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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性贸易政策视角下我国高新技术产业发展路径研究 【摘要】文章通过运用规范的分析方法，基于战略性贸易政策的视角分析我国光伏产业的现状和发展前景。我国光伏产业面临供求不平衡、贸易保护主义进一步抬头、国内市场尚未完全启动、光伏企业业绩全线下滑等困境。应采取战略性贸易政策与产业政策配套实施、加快技术创新速度、合理利用战略性贸易政策、积极应对各种争端、大力开发国内市场等措施，加快我国光伏产业的发展。 下载 【关键词】战略性贸易；光伏产业；现状；困境；发展路径 【中图分类号】F276.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736X（2015）03-0120-05 战略性贸易政策作为新贸易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政府干预国际贸易提供了理论依据，在实施过程中往往会带有较大的政府干预和受集团利益的影响，因此，自该理论提出以来，受到了不少的非议和挑战。现如今全球贸易自由化的趋势已深入人心，这为广大发展中国家贸易政策的制定产生了较大的限制，在WTO等国际组织日益强调贸易自由与平等竞争的前提下，发展中国家对于新兴产业的保护与产业内贸易迅速发展就成为了重要的课题。近年来，我国正加大对高新技术产业的扶持力度，根据国务院2010年第32号文件关于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决定，强调了我国在未来产业转型升级过程中工作的理论基础。以光伏产业为例，通过加大科技创新和研发，我国光伏产业目前已在世界市场上占据了半壁江山，但从2011年开始，美国就展开了针对我国光伏产品的反补贴、反倾销的“双反”调查，欧盟在2013年也加入到了这一行列当中。对于美国与欧盟无端的指责，中国光伏企业奋起反击。这种滥用贸易救济的方法只会增加双方的不信任感，不利于全球光伏产业的创新发展，还会给双方的就业带来不利影响。因此，如何用好战略性贸易政策促进我国光伏产业的自主创新，对于我国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在世界朝阳产业迅猛发展的当代占据领先地位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文献综述 战略性贸易政策主要通过政府对经济的宏观调控，对国内产业结构进行合理的规划，进而为本国企业获得外部规模经济效应。战略性贸易政策最早由加拿大经济学家Brander和Speneerd在1985年发表的出口补贴和相对市场份额中首次提及。假设两个国家只有两个企业生产同质产品时，当该产品不在国内销售而是出口至国际市场时，在贸易自由化的情况下，会产生古诺纳什均衡，但如果只要一国政府对本国进行补贴，如出口补贴、R&D补贴、现金直接补贴等，降低企业产品的边际成本，获得较大的产出水平，有政府补贴的企业自然会加大对高新技术产业的投入，从而处于市场领导者的地位，而没有政府补贴的企业会随着市场份额的减少而逐渐成为市场跟随者。这种补贴的战略性贸易政策是在不完全竞争和规模经济的前提下，使得在除去成本的后整个社会的总福利得到增加，刺激了各国政府对于战略性贸易政策的实施。日本和韩国政府在采纳了Brander和Spencer的观点以后，先后对本国家电产业的迅猛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Paul Krugman通过对美国半导体产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进行实证分析，主要从外部经济的角度，政府在对待国家利益和特殊集团利益时，并不是完全受到国家利益的驱使而加大对高新技术产业的投入，从而提升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由于美国本国经济市场化程度较高，企业私有化在国民经济的比例相当高，因此，对于美国政府来讲，出于某种集团利益的考虑或是几大集团相互对抗的情况比比皆是，最终政府在实行战略性贸易政策时可能更多考虑的是某些集团的利益，而对于消费者剩余贡献较小。这种受外部经济影响较大的战略性贸易政策往往会产生溢出效应，这种溢出效应因没有价格体现，也就无法对企业进行科技创新、研发、投入进行衡量，所以往往会被某些集团利用开展进行贸易保护主义行为。也有一些学者（Eaton、Grossman等）对Paul Krugman的观点提出过质疑，认为单纯从政治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战略性贸易政策，在多边贸易体制下，补贴、关税和配额都是被明令禁止的。他们从厂商行为、市场结构、消费者行为等方面提出了诸多针对外部经济学的挑战。如果本国和他国企业先制定产品价格，再根据价格决定产量，出口补贴和进口税无法使本国受益，相反，如果采用对出征税或进口减税会使本国受益。近几年来，随着我国产业结构转型速度的加快和参与国际贸易事务的不断提升，国内学者对于战略性贸易政策也有了一些研究。柳剑平（2009）引入资本结构变量的因素对战略性贸易政策进行三阶段的博弈模型分析，认为当外资比例较高时，出口国的最优贸易策略是对R&D活动进行征税，而不是采用战略性R&D补贴政策；崔日明与张志明（2011）从构建一个含两企业和三个国家的国际双寡头互补性中间品贸易模型出发，进而对该模型推导也得到了对R&D活动进行征税是出口国的最优贸易策略，而且还会提高整体福利水平。进一步对征税的最优水平进行了详细地计算；陈伟和卢秀容（2009）将战略性贸易政策运用到我国渔业加工业中，对于我国水产品产业内贸易和制定对外贸易政策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最后就如何利用战略性贸易政策来提高我国水产品国际竞争力提出了一定的建议；孙文远（2009）从风险角度对战略性贸易政策进行分析，指出一国实施战略性贸易政策将会面对规模经济风险、竞争模式风险、资源竞争风险、信息风险、国外报复风险、政府行为的非理性风险等，并对在实施过程中应注意这些风险的危害，提出了一些防范建议。 二、战略性贸易政策的主要工具 （一）出口补贴 这种方式主要是通过为本国的企业进行生产或研发补贴，以降低生产成本，从而削弱国外同领域企业的竞争力，最终占领国际市场的行为。这种补贴既有出自政府财政方面，也有来自于行业民间协会。在不完全竞争的市场上，假设某一产业中分别有本国和外国两家企业生产同质产品，当政府都不对企业进行干预，两个企业均会按照市场规则，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制定各自的产量，达到利润最大化。计算福利水平增加值时，只需要将本国出口至他国的GDP贡献计算进去即可。但每个企业出于“私有欲望”的不断膨胀，为了能够获得高额利润总是会想尽各种办法，当政府考虑到该企业在国民经济中的重要地位，鼓励企业在国际市场上占有更多的份额，就会对本国出口产品给予补贴，这种补贴会使原先平衡打破，企业在利润的驱动下会扩大生产，本国产品在国际市场可以获得更高的利润并且超过补贴的成本。但这种方式也会使贸易条件恶化进而带来国际市场纷争。因此，这种方式在使一国福利增加的同时也承担了巨大的贸易风险。 （二）战略进口政策 在不完全竞争的市场中，由于垄断企业可以根据自身的边际收益和边际成本来调节产量和产品价格，当一种产品存在垄断利润时，商品的需求曲线在边际成本曲线之上，产品的价格要比边际成本高，一国进口该种产品，就实际向出口国支付了一笔超额利润。本国厂商为了阻止外国有潜在实力的厂商进入，运用关税的手段制定有竞争力的销售价格，迫使国外厂商降低价格弥补由于关税带来的出口量的减少，由国外厂商承担因出口量减少而造成的损失。这种采用关税的方法主要是政府为了限制外国企业在本国赚取高额的利润而扶持本国企业的措施。 （三）以进口竞争产业的保护来促进出口的政策 这种政策同样存在两个假设：一是不完全竞争；二是规模经济。在不完全竞争市场条件下，各国厂商根据自己的需求曲线制定价格，在市场细分的情况下，价格可以根据不同的市场行情制定不同的价格，并且可以第三国市场开展价格竞争；在规模经济条件下，政府出于对本国企业的保护，产品在本国的销售会增加，于是本国企业会扩大生产从而降低产品边际成本，产品的低成本更会使本国企业在国外实现低价倾销，最终提高国民福利。但这种关税的措施随着贸易由自化的不断深入，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小，新型的战略性贸易政策正逐渐走向前台，包括反补贴、反倾销、反保障等贸易救济措施正起到越来越大的作用，促进本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 三、我国光伏产业的国际贸易现状及发展前景 （一）我国光伏产业的国际贸易现状 作为高新技术产业的主要代表，光伏产业是增长最快的新能源行业，承载了我国朝阳产业太多的希望，近些年来，依靠政府的大力支持、显著的成本优势和自主创新能力，已取得了较快的发展。截至2012年末，国内光伏企业在有关光伏专利的薄膜电池、电池与应用、组件与安装、硅片加工等方面都取得了重大突破。排在国内光伏专利发明前列的企业有浙江昱辉、江西赛维、苏州阿特斯、天合光能、河北晶澳和天威英利。其中，天合光能在光伏技术的电池与应用以57项专利发明遥遥领先于其他同类企业。我国光伏产品在国际市场的份额近几年来有了突破性的进展，随着欧美市场的逐渐扩大，大部分光伏产品用于出口，进口部分相当稀少，贸易依存度相当高，国内光伏企业也获得了较高的利润。 但在进入2011年以后，由于欧美国家经济危机的持续发酵，面对外围市场的低迷表现，我国光伏产品也进入了低谷。特别是美国在2011年底发起的“双反”调查，更是把我国光伏产业推向了“万丈深渊”，出口同比增长一下子从134.85%跌至了17.38%。进入2012年，欧洲以德国为代表也开始了向我国光伏产品的反倾销、反补贴调查，使得我国光伏企业举步维艰，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寒冬。从出口光伏产品的结构来看，我国主要是以太阳电池为主，出口目标国主要以欧美市场为主（见图-1、图-2）。 （二）我国光伏产业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 光伏产业是一种新型环保的产业，这与全球倡导的低能耗、低污染的原则完全相符，谁掌握了光伏产业的核心技术，谁就在产业转型升级的过程中占据了主动。我国光伏产业虽然近两年来屡次受到欧美国家的制裁，但就自身清洁、安全、便利的特点及全球经济发展趋势来看，依然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首先，太阳能是一种不会枯竭的可再生能源，不需要消耗水资源，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建立太阳能光伏电站，对环境的要求并不高。虽然核电曾一度被认为是一种未来的可靠能源，但包括像“切尔诺贝利”“福岛”等核电站的泄漏事故表明，核电方便快捷的特点和高风险并存，相比较核电，太阳能的风险则低了许多，是继水力和风力之后全球第三大新型能源。其次，光伏企业在国内的低成本优势仍将保持。我国从2001年光伏产品仅占世界的1%到2012年一举达到60%，主要依靠的是低成本优势。这种低成本并不是由于政府对光伏产业的补贴、税收减免所获得的，从规模经济的角度来看，劳动力成本、设备采购、研发一体化等因素在国内均具有比较成本优势。所以，我国光伏企业在国际上的地位不容小看。最后，虽然近期受到了欧美国家对于我国光伏产品的“双反”制裁，但危机的背后同样也蕴藏着机遇。2012年国家能源局、工信部、财政部和商务部联合加大了对我国光伏产业的支持，特别是针对光伏R&D的资助力度，各大光伏企业也一再表示要在政府的大力扶持下，重新制定光伏产品的发展规划，加大科技创新力度，设计出竞争力更强的产品投入国际市场。 四、我国光伏产业发展过程中遇到的困境 （一）供求不平衡 从商品经济的一般规律来看，当供给大于需求时，必定带来商品的产能过剩和价格的下降，光伏产业在过去5年时间里就经历了这种境遇。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重要代表，光伏产业在全球得到迅速的发展，丰厚的利润吸引了大量的进入者，随即形成严重的产能过剩，进而就是残酷的价格战。从产能上看，全球在2012年底太阳能光伏电池实际产能就达到了80GW，而随着这一行业广泛的市场前景，预计未来几年时间内仍将有大量的企业将资金投向光伏产业。面对严重的产能过剩，不管是外需还是内需都显得贡献乏力。美债危机和欧债危机的影响延误了全球经济的复苏，作为全球主要的太阳能光伏消耗市场，欧洲在未来5年时间内将陆续下调对光伏产业的政府补贴，德国、英国和意大利在年初的财政预算中已经明确将减少对从中国进口太阳能光伏的现金补贴和税收优惠，这使得国内的光伏产能在短期内无法及时消化，只能降价抢占市场。从内需上看，由于国内的光伏产能已经接近占到国际产能的一半，但国内在人文条件、基础设施等方面依然没有大量推广使用太阳能光伏，巨大的国内市场仍处于开发阶段。 （二）贸易保护主义进一步抬头 美国政府从2011年开始，提出针对中国光伏企业在获得国内补贴以后向美国市场倾销光伏电池和多晶硅，随即美国政府展开了大规模针对中国光伏产品的反补贴和反倾销调查。2012年5月，美国率先做出对从中国进口太阳能光伏产品“双反”的决定，美方初步认为中国的光伏产品存在倾销行为，决定对这些产品征收30%以上的关税，最高可达250%。这是中国入世以来跟美国贸易战制裁最为严厉的一次，给国内众多光伏企业产能的消耗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美国的这种贸易制裁做法是对中国市场经济地位的极度不认可，中国政府给予了坚决的抗议。在美的中国光伏企业积极应对，首先从站在美国国内大量光伏产业开发者的利益角度出发，指出美国政府此次的“双反”行为是有意针对中国的贸易报复行为，是继2009年给予中国轮胎企业反倾销的又一次贸易救济，这一行为不但损害了中美关系和中国光伏企业，对美国国内投入光伏产业的制造商和供应商也是极大的伤害。许多新兴产业正蓬勃发展的国家和地区也表示美国在缺少事实根据的情况下，单方面做出对中国光伏产品的制裁有失贸易公平。 （三）国内市场尚未完全启动 我国出口至国际市场上的太阳能光伏，美国有10%15%，欧洲的比例可以占到50%左右，欧美纷纷采取措施保护本国的产业。而国内市场尚未完全启动，只有10%左右的光伏产品满足国内消费者的需求。虽然经过多方努力欧盟谈判达成了一致，最终欧盟接受了中国政府递交的“价格承诺”方案，设定了每年出口欧洲的中国光伏产品限额，超出限额的中国光伏产品还需要交纳47.6%的反倾销税，中国有超过90家的光伏企业签订了该“价格承诺”协议，而没有参与签订的中国光伏企业将会受到欧盟进一步的制裁。但如果美国和欧盟在未来又以其他的理由向中国光伏企业展开调查，从而限制中国光伏产品的进口，这对于国内光伏企业又将是沉重的打击。因此，启动国内市场，消化产能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四）国内光伏企业业绩全线下滑 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重要特征就是高风险、高收益。欧美市场的逐渐萎缩和国内市场的尚未完全激活，近两年来我国光伏企业业绩出现了全线下滑的趋势。中国英利2010年在欧美还拥有广阔的市场，利润率一度高达50%以上，但自2011年以来，英利在欧美市场的表现逐渐低迷，广告宣传也大幅削减，产能也随之下降，靠着东欧一些国家的订单艰难地维持着低利润率的生产。无锡尚德公司的表现就更加让人跌破眼镜。这家于2001年正式成立的具有新兴产业性质的公司曾一度被市场十分看好，2005年更是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2006年，该公司股票一度涨势良好并被评为全球规模最大的四家光伏企业之一。但随着企业产能的过剩和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自2011年起光伏行业遭遇近10年来最严重的困境，各太阳能光伏应用国家大幅下调政策补贴力度，导致市场出现了严重的供过于求，企业间竞争加剧，价格暴跌，全行业呈现亏损局面，到2012年，无锡尚德的负债总额更是高达23亿美元，进入2013年，尚德的负责额还在扩大，最多的时候达到了惊人的71亿美元，不得以之下，曾经风光无限的尚德公司只能宣告破产。究其原因，更多的是由于尚德公司战略性策略的失误和对全球经济形势的误判所造成的。 五、我国光伏产业的发展路径 （一）战略性贸易政策与产业政策配套实施 我国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工程，光伏产业作为高新技术产业的支柱型产业，越来越受到世人的关注。而战略性贸易政策经过多年的发展，从利润转移到后期的外部经济，各种效应已经不再仅限于贸易领域。运用好战略性贸易政策不仅有利于我国光伏产业更加有序健康发展，更有利于我国科技创新速度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加快。国家在制定光伏产业未来发展规划的同时，可以考虑国际市场变化莫测的行情，始终坚持战略出口政策不变的原则，重点分析欧美市场未来的结构特点，综合考虑选择战略性贸易政策的种类，细分目标市场。 （二）加快技术创新速度 光伏产业的技术更新速度是相当快的，一项技术的发明或许需要很长时间，但技术的推广与运用包括后期被淘汰的时间却很短。目前我国光伏产业遇到的危机只是暂时的，借此机会，应加快技术创新速度，特别是在光伏发电技术这一环节需要加快自主创新，缩小与世界强国的差距。对于已经建立的国家级技术研发中心给予大力支持，加强与高校研究团队的合作，集合各方科研力量，搭建公共技术服务平台，降低研究成本，提高资源利用效率，攻克当前制约产业发展的多晶硅制造、光伏器件生产和光伏电站建设等方面的核心技术和装备的难题。借鉴欧美企业模式，重点建设几家具备国际竞争力的光伏企业，以中国英利为代表，将工厂作为实验室，把国外引进的技术放在生产线上，形成技术的再创新，最终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技术创新模式。加快新工艺、新产品的推广使用，掌握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不管国外经济环境与贸易政策有多大变化，都无法撼动我国光伏产业在世界市场的领导者地位。 （三）合理利用战略性贸易政策 由于战略性贸易政策在形式上很容易被欧美国家认为存在补贴和倾销，因此，在扶持光伏产业过程中的进出口政策要合理加以利用。在鼓励出口的原则下，政府可以给予适当的补贴，但这种补贴必须要在世贸组织允许的范围内，严格遵守补贴与反补贴协议框架下的内容，减少_光伏产业的经营环节补贴，把资金扶持主要用于符合WTO规则的R&D补贴，以减少与国外经销商的贸易摩擦。重点完善光伏企业出口退税的政策，鼓励企业加大创新力度，开发新产品，不断增加出口量，对光伏产品出口作出突出贡献的企业加大退税幅度，引入竞争机制和考核机制，完善退税的退出机制。在国内金融政策上，加快开发信贷融资产品缓解光伏企业出现的资金周转困难问题，在信贷资金上优先支持具有成长性的中小型光伏企业，给予利率等政策的优惠，对于那些单纯依靠扩大产能而缺乏科技创新的光伏企业不再享受信贷优惠的政策。鼓励光伏企业利用自身的知识产权进行自主创新融资，吸引民间资本参与光伏产业的投资。 （四）积极应对各种争端 光伏产业作为未来新能源的主要代表，许多国家都把能否在国际市场上拥有一席之地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