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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其它相关论文-论“摊丁入亩”(二)(四)实行“滋生人丁永不加赋”清朝政府在全国范围内推行“摊丁入地”之前,首先对旧有的户丁编征制度进行了改革,这就是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发布的“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诏令。这年二月,康熙帝在给大学士和九卿等有关官员的渝旨中说:“朕览各省督抚奏,编审人丁数目,并未将加增之数尽行开报。今海宇承平已久,户口日繁,若按见在人丁加征钱粮,实有不可。人丁虽增,地亩并未加广,应令直省督抚,将见今钱粮册内有名丁数,勿增勿减,永为定额。其自后所生人丁,不必征收钱粮,编审时,止将增出实数察明另造清册题报。”又说:“直隶、各省督抚及有司官编审人丁时,不将所生实数开明具报者,特恐加征钱粮,是以隐匿不据实奏闻,岂知朕并不为加赋,止欲知其数耳。”“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诏令,虽然阐明了不加征丁银的原则,但是要具体推行,还有一些问题需要澄清。首先是时间的断限,即以何年为准开始实行。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的诏令就是为此作补充的,“嗣后编审增益人丁,止将滋生实数奏闻。其征收办粮,但据五十年丁册定为常额,续生人丁永不加赋”。其次是如何解决人丁生老病死的变动问题。五十一年(1712年)的诏谕中说,“将见今钱粮册内有名丁数,勿增勿减,永为定额”。所谓“册内有名丁数,勿增勿减”,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为了纠正疏漏,五十五年(1716年)经户部复准,规定:“新增人丁,钦奉皇恩,永不加赋,今以新增人丁补足旧缺额数。除向系照地派丁外,其注释:清圣祖实录卷二百四十九,康熙五十一年二月壬午。嘉庆大清会典事例卷一百三十三,户部,户口,编审。按人派丁者,如一户之内,开除一丁,新增一丁,即以所增抵补所除。傥开除二、三丁,本户抵补不足,即以亲族之丁多者抵补,又不足,即以同甲同图之粮多者顶补,其余人丁归入滋生册内造报。”自实行“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后,原来所制订的有关编审考成的规定,也不适用了,必须作相应变更。康熙五十六年(1717年),朝廷宣布:“将增丁之州县官员议叙停止。”同时又题准:“如有州县将滋生人丁私行科派者,该督抚即行题参”。清朝统治者推行“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并不完全象康熙帝自己所说:“不为加赋,止欲知其实数”。实际上正是它以往户丁编征制度进入死胡同的一种反映。如前所述,自清初以来,封建朝廷对于编审溢额,一直采取奖励的办法。但是,随着丁银编征矛盾的激化,这种编审,在很多地方已经抵补不了因逃亡隐漏而造成的缺额。反映在户口册籍中也就是,越到后来,溢额越少,有的甚至根本不增丁额了。康熙帝自己也说:“朕凡巡幸地方所至,询问一户或六、七丁,止一人交纳钱粮,或有九丁、十丁,亦止一、二人交纳钱粮。诘以余丁何事?咸云:蒙皇上宏恩,并无差徭,共享安乐,优游闲居而已。”所谓“共享安乐,优游闲居”。这当然是一种自我粉饰的无稽之谈。但是他确实看到了编审不实,有大量户丁隐漏的基本事实。为了进一步了解当时户丁隐漏的情况,还可以考察一下地方志中有关编审的记载,虽然比较琐细,但选录一些,还是很有意义的。先以湖北省的某些州县为例。这些州县在康熙年间的历届编审中,虽然也审增人丁,但是增加的数字,和按照人口自然增长规律应增加的数目,相差很大。比如黄冈县,原额人丁一万二千八百八十三丁,康熙四年(1665年)豁免运夫人丁二百三十丁,实在人丁一万二千五百五十三丁。“康熙十一年起至五十年止,逐次编审共六十七丁”,平均每年只新增一个半丁,递增率不超过千分之零点一二;同样,麻城县原额人丁一万六百零五丁,自康熙十一年(1672年)至五十一年(1712年),审增四十九丁,平均每年也只增一丁多,递增率比黄冈还低;钟祥县在顺治十四年(1657年)共编审人丁八千五百九十一丁,康熙四年(1665年)除豁免运夫人丁外,实在人丁七千七百一十九丁。康熙十一年(1672年)至五十年,“共额外新增人丁六十九丁”。每年人丁递增率是千分之零点二二。广济县实在人丁一万一千三百三十二丁,“自康熙二十五年至五十年逐次编审,增人丁一十九,共丁一万三千三百五十有一”。结果全县在二十五年中,每年平均连一丁都增加不了。与广济相类似的黄安县(今红注释:嘉庆大清会典事例卷一百三十三,户部,户口,编审。清圣祖实录卷二百四十九,康熙五十一年二月壬午。刘恭冕:光绪黄冈县志卷之四,户口。潘颐福:光绪麻城县志卷十三,赋役,户口。张琴:乾隆钟祥县志卷之三,田赋。刘烽:同治广济县志卷三,户口。安县),也自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至五十年(1711年)的二十五年中,一共只增加了十丁。上述情况,除了说明编审的严重失实以外,是不能作其它任何解释的。再就每次编审中具体增加的人丁来看,也很有意思。沔阳县自康熙十一年(1672年)至五十年(1711年),经历四次编审,共增加十七丁;其中十一年(1672年)增十二丁,二十五年(1686年)增一丁,四十五年(1706年)增二丁,五十年(1711年)增二丁。汉川县自顺治十四年(1657年)到康熙五十年(1711年),编审九次,其中增丁情况是:顺治十四年(1657年)并康熙元年(1662年)四百九十五丁,康熙十一年(1672年)十四丁,二十一年(1682年)十四丁,二十五年(1686年)二十四丁,三十年(1691年)十四丁,三十五年(l696年)九丁,四十年(1701年)二丁,四十五年(1706年)二丁,五十年(1711年)二丁。通过沔阳、汉川两县的例子,进一步告诉我们,越到康熙后期,审增的人丁也越少,到了最后一、二十年,所谓增丁,不过是一种对付土司的虚应故事而已。必须指出,我们所列举的湖北省某些州县的例子,在其它省分也同样可以见到。湖南宝庆府共辖邵阳、武冈、新化、新宁、城步等五州县,原额人丁五万三千八百八十三丁,自康熙五年(1666年)起,几经编审,到三十五年(1696年)共计实在人丁五万四千零七十四丁,比原额增加一百九十一丁,平均每县增丁不到四十,宜章县依据明代册籍,原额男子成丁四千七百六十四丁,清代经顺治到康熙五十年(1711年),实在人丁四千七百九十八丁,比原额只增加三十四丁,每年还增加不了一丁。安仁县从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到五十年(1711年),总共也只增加十八丁,平均每年不足一丁。又比如江西新城县(今黎川县),从康熙七年(1668年)到十三年(1674年)的七年间,编增丁男二百一十二,妇女二十五口,但从十四年(1675年)到五十年(1711年)的三十七年时间里,却只“新收三十二丁,十八口”。广东东莞县,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编审,新增男一百零四丁,妇女七十五口;3四十年(1701年)只增男六丁,妇女六口;四十五年(1706年)又减为男三丁,妇女三口;到五十年(1711年),男仍三丁,妇女仅只二口了。北方的直隶宝坻县,在清初虽因圈地、投充和逃亡、故绝等变动,人丁减少很多。但自顺治十三年(1656年)到康熙元年(1662年)清理户籍,仍新增七百八十四丁。以后康熙五年(1666年)增九十九丁,十年(1671年)一百零二丁,十五年(1676年)一百九十三丁,到二十年注释:朱锡绶:光绪黄安县志卷五,赋役,户口。杨钜:光绪沔阳县志卷四,食货志,赋役。林祥瑷:同治汉川县志卷十,民赋。郑之侨:乾隆宝庆府志卷十一,户口。陈永图:嘉庆宜章县志卷之八,田赋志上,户口。张景恒:同治安仁县志卷五,赋役,户口。夏之翰:乾隆新城县志卷之三,民赋志,户口。彭人杰:嘉庆东莞县志卷之十,户口。1681年就“如原数无增减”,二十五年(1686年)以后虽然又有增丁,但数目已大大减少,而且愈来愈少。如二十五年(1686年)增二十二丁,三十年(1691年)十丁,三十五年(1696年)六丁,以后直到五十年(1711年),三次编审,都竟不增不减了。自实行均田均役法以后,丁银矛盾相对比较缓和的江南各州县,也同样存在人丁编审下降的趋势。比如溧阳县,额编人丁四万四千三十七丁,顺治五年(1648年)审增八千七百九丁,十四年(1657年)增一千六十三丁,康熙元年(1662年)审增二百二十四丁,四年(1665年)又增二百二十八丁,十一年(1672年)一百三十二丁,十五年(1676年)三百一十六丁,二十年(1681年)一百五十三丁,二十五年(1686年)一百五十五丁,三十年(1691年)三十八丁,三十五年(1696年)三十三丁,四十五年(1706年)六丁,五十年(1711年)八丁。溧阳县自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以后就不满百丁,四十五年(1706年)以后则连十丁也不到,这些事实都说明,越到后来,由于征丁矛盾愈益深化,州县官吏们在编审中也只好草草从事了。在有的州县,我们还发现,自清初以来,户口一直没有变动过。安徽巢县从康熙元年(1662年)到五十年(1711年),人丁数额始终停留在二万八千四百三十二丁的水平上。广东三水县,康熙十一年(1672年)帐籍记载:户五千五百六十五,男九千二百三十一丁,妇女九千一百六十七口,男妇合计一万八千三百九十八丁口,到了五十年(1711年),实在男妇仍为一万八千三百九十八丁口,四十年里,生死相抵,竟然毫无变化。由于清代的田土、户丁规定以明末数字为原额,所以,这种长期不变的人口记载,有的就是从明代沿袭下来的。福建永春州,明万历间户一千五百六十二,口七千二百九十五。清初规定原额户数仍旧,口则分为人丁四千二百一十六,妇女三千零七十九,合计七千二百九十五。以后“节年编审”,人户丁口悉如旧额。直到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实行“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后,才发生变动。这一年计“溢出男子一百零六丁,妇女四十三口”。同样,永安县的户口,也是从明末起一直没有变动,到雍正五年(1727年)才滋生人丁一百一十六丁,五百六十口。安徽建平县的人丁额则是沿袭明崇祯六年(1632年)的,它们至“康熙五十一年以前,编审概无增减”。浙江慈溪县的户口,从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起,直至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才有“盛世滋生增益市民一百三十口,乡民一千零九十二,民丁一千零六十一口,灶丁二百二十三口”的记载。注释:洪肇桃:乾隆宝坻县志卷之五,赋役,民丁。李景峰:光绪溧阳县志卷六,食货志,户口。舒梦龄,道光巢县志卷之六,食货志一,户口李友榕:嘉庆三水县志卷之二,赋役,户口。郑一崧:乾隆永春州志卷之六,田赋志。裘树荣:雍正永安县志卷之五,户口。李国相:乾隆广德州志卷之九,户口。冯鸿模,雍正慈溪县志卷二,户赋,户口。在清代,还有一批州县,虽然历年的户丁编审都有所增加,有的还增加不少,但是直到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以前,它们的户口总数始终没有超过明代。这里,我们且不谈四川省的情况,因为此省到康熙后期,还属于土满人稀的宽乡。在湖南,我们就找到不少这样的例子。攸县原额人丁六千一百一十五丁,清初因战乱荒亡,开除一千九百七十八丁。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到五十年(1711年)六届编审,共审复人丁七百四十五丁,实在人丁四千八百八十二丁,比原额仍少一千二百三十三丁。湘潭县原额七千一百一十二丁,到康熙五十年(1711年),实在人丁仍只三千一百九十六丁,少于原额三千九百余丁。桃源县在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共“民、更、屯丁八千零五十三丁”,比原额一万三千一百五十六丁,少了五千余丁。差额较大的是平江县。该县原额七千五百丁,康熙五十年(1711年),实在人丁一千六百七十三丁,两者相差竟达五千八百二十七丁。在北方,由于丁银的负担重,所以人丁不满额的情况更加严重。山东省不少州县的户丁,在康熙年间就始终没有超过明代。比如高苑县(今高青县一部分),明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成丁一万六千四百九十九,自顺治十一年(1654年)起,每次编审都新增人丁,但直到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也只有七千一百五十二丁,比前少去九千三百四十七丁。邱县“明崇祯年间原额不分等则,一例人丁三万二千二百七十七丁”,清代“续增至雍正五年,实在当差人二万二千六百一十丁”,相差将近一万丁。另外象河南光山县,“崇祯间人丁五万二千七百三十六丁”,康熙五十年(1711年)编审实在人丁四万零五百九十三丁,差额一万余丁。安徽霍山县原额一万五千零十一丁,自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到五十年(1711年),“审增人丁八百零八丁”,共计实在人丁七千七百六十七丁,也大大少于明代。山西孝义县,“旧管行差人丁三万六千七百零”,顺治五年(1648年)编审,“所存不及三之一”,以后“渐次滋生”,伹直至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编审里甲丁男,只有“大口共一万四百八十六”,两者比较,竟少去二万六千余丁。类似上述各州县的人丁缺额,原因固然很多,比如明清之际破坏的严重。但是,我们认为最重要的还是清朝政府的户丁制度本身所造成的结果。长期以来,对于很多官员而言,编审溢额实际上已经变得无利可图了。因为溢额的奖励,常常顶朴不了因户丁不堪赔累引起逃亡而受到的申斥和处分。此外,正象我们在前面所说的,对于不断增多的摊丁入地的州注释:王元凯:同治攸县志卷之八,田赋,丁册。吕正音:乾隆湘潭县志卷之十,赋役上。罗行楷:同治桃源县志卷之四,疆域考,丁额。谢仲玩:乾隆平江县志卷之十,赋役。张耀璧:乾隆高苑县志卷之七,赋役志,丁口。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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