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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工程论文-漳水十二渠始创者辨析“漳水十二渠”,是战国时期魏人在邺地(今河北磁县、临漳一带)开凿的一组引水渠道,是黄河流域最早见诸记载的大型农田灌溉工程,并为后代所长期沿用,在中国水利史上极具重要地位。然而关于漳水十二渠的开凿时间及工程主持人,历史记载两歧互出,说法截然相反。后人往往曲为折中,未能深加稽考。虽然也有人撰写专文,进行探讨,但却没有得出明确的结论。为此,本文将辨析有关文献记载,以期揭示漳水十二渠的历史真相。本篇“兼论今本史记河渠书的真伪”。1.一、两种截然相反的记载传世文献中关于漳水十二渠最早的记载,见于吕氏春秋乐成篇:民不可与虑化举始,而可以乐成功。魏襄王与群臣饮酒酣,王为群臣祝,令群臣皆得志。史起兴而对曰:“群臣或贤或不肖,贤者得志则可,不肖者得志则不可。”王曰:“皆如西门豹之为人臣也。”史起对曰:“魏氏之行田也以百亩,邺独二百亩,是田恶也。漳水在其旁,而西门豹弗知用,是其愚也;知而弗言,是不忠也。愚与不忠不可效也。”魏王无以应之。明日召史起而问焉。曰:“漳水犹可以灌邺田乎?”史起对曰:“可。”王曰:“子何不为寡人为之?”史起曰:“臣恐王之不能为也。”王曰:“子诚能为寡人为之,寡人尽听子矣。”史起敬诺,言之于王曰:“臣为之,民必大怨,臣大者死,其次乃藉臣。臣虽死藉,愿王之使人遂之也。”王曰:“诺。”使之为邺令,史起因往为之。邺民大怨,欲藉史起。史起不敢出而避之,王乃使他人遂为之。水已行,民大得其利,相与歌之曰:“邺有圣令,时为史公。决漳水,灌邺旁,终古斥卤,生之稻粱。”这是说漳水十二渠为史起所创,时间是在魏襄王执政时期,亦即公元前318年至公元前296年之间。东汉初班固编纂汉书,在沟洫志中承袭了吕氏春秋的说法。稍后崔寔在东汉桓帝初年著政论,再一次提到了这种说法。以上几种记述可以作为“史起说”的代表。吕氏春秋载史起指斥西门豹“漳水在其旁”而“弗知用”,可是今本史记河渠书的记载却与此截然相反,谓“西门豹引漳水溉邺,以富魏之河内”。西汉元、成二帝之间褚少孙补史记滑稽列传,记西门豹以“滑稽”之举而惩治巫俗,又兼及其引渠溉田一事:太平御览卷七五地部引佚文,三五一页,北京,中华书局影印宋本。魏文侯时,西门豹为邺令。豹往到邺,会长老,问之民所疾苦。长老曰:“苦为河伯娶妇,以故贫。”豹问其故,对曰:“邺三老、廷掾常岁赋敛百姓,收取其钱得数百万,用其二三十万为河伯娶妇,与祝巫共分其余钱持归。当其时,巫行视小家女好者,云是当为河伯妇张缇绛帷令女居其上,浮之河中。始浮,行数十里乃没。民人俗语曰即不为河伯娶妇,水来漂没,溺其人民云。”西门豹曰:“至为河伯娶妇时,愿三老、巫祝、父老送女河上,幸来告语之,吾亦往送女。”皆曰:“诺。”至其时,西门豹往会之河上。曰:“呼河伯妇来,视其好丑。”豹视之曰:“是女子不好,烦大巫妪为入报河伯,得更求好女,后日送之。”即使吏卒共抱大巫妪投之河中。邺吏民大惊恐,从是以后,不敢复言为河伯娶妇。西门豹即发民凿十二渠,引河水灌民田,田皆溉。当其时,民治渠少烦苦,皆不欲也。豹曰:“民可以乐成,不可与虑始。今父老子弟虽患苦我,然百岁后期令父老子孙思我言。”至今皆得水利,民人以给足富。十二渠经绝驰道,到汉之立,而长吏以为十二渠桥绝驰道,相比近,不可。欲合渠水,且至驰道合三渠为一桥。邺民人父老不肯听长吏,以为西门君所为也,贤君之法式不可更也。长吏终听置之。故西门豹为邺令,名闻天下,泽流后世,无绝已时。魏文侯是魏襄王的曾祖父,西门豹被任用为邺令是在魏文侯二十五年,亦即公元前421年,比史起出任邺令要早一百年左右。褚少孙又把灌渠的水源记为“河水”,与河渠书的漳水不同。东汉人王充,约略与班固同时,其所撰论衡率性篇述此事云:“魏之行田百亩,邺独二百,西门豹灌以漳水,成为膏腴,则亩收一钟。”对于邺地田顷的评价与吕氏春秋完全一样,但开渠人却由史起换成了西门豹。后汉书安帝纪记载元初二年(公元115年)“修理西门豹所分漳水为支渠,以溉民田”,仍然是把西门豹视为漳水十二渠的始创者。以上几种记述可以作为“西门说”的代表。上述两种记载本互不相容,因为吕氏春秋不仅把漳水十二渠的始创者记为史起,而且还直接指斥西门豹未能浚引漳水灌溉农田。可是西晋左思著魏都赋,铺叙邺城景物,在描述漳水十二渠时,却曲为折中,谓“西门溉其前,史起灌其后”,硬是把两种截然相反的记载,调和成前后相继的两件事情。汉晋人作赋,以大量叠垒排比事项为能事,对于历史事实本不必过分拘泥,不能要求他一定要考稽出西门豹、史起二说孰是孰非。对于这样令人费解的旧事,左思如此折中弥和,完全是可以理解的。然而自此以后,凡论及漳水十二渠史事者,却几乎无不踵袭其说,把左思作赋所采用的权宜性处理办法,视作固有的历史事实,这是左思所始料不及的事情。在这当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记述,是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_史记卷四四魏世家,一八三九页,北京,中华书局标点本。文选卷六,一一页,中华书局影印清胡克家覆刻宋本。昔魏文侯以西门豹为邺令也,引漳以溉邺,民赖其用。至魏襄王以史起为邺令,又堰漳水以灌邺田,咸成沃壤,百姓歌之。其后直至清人梁玉绳著史记志疑,仍旧固持此说。现今水利史学界和历史学界一般也都是沿用这种调和的说法,普遍认为漳水十二渠为西门豹所首开。在水利史学界,如王涌泉、林观海等人合著黄河水利史述要(1984年出版)、姚汉源著中国水利史纲要(1987年出版)等,都持这一观点。在历史学界,如杨宽著战国史、范文澜著中国通史等,都是同样处理这一问题水利史专家姚汉源先生虽然撰有专文,试图探讨这一问题的真相,可是他明知两说不可调和,却未能判断孰是孰非,结果仍旧含糊其辞,两说并存。见水经浊漳水注,四部备要本,卷一,六页。案水经注下文紧接着就引及左思魏都赋述漳水十二渠“墱流十二,同源异口”之句,显然直接受到了魏都赋的影响。见史记志疑卷一六,八二二页,中华书局排印二十四史研究资料丛刊奉。姚汉源西门豹引漳灌溉,载水利电力科学院科学研究论文集,第12辑,第1版,水利史专辑,7385页,北京,水利电力出版社。1982。二、论“史起说”之不可动摇“史起说”根本排斥所谓西门豹引渠之说,因此,只要能确认史起首开漳渠一说,就可以得到开凿漳水十二渠的真相。我想从如下三个方面来说明这一问题。第一,一般来说,文献记载越接近于历史事件所发生的年代,其可信程度越高。因此,如果没有其他明确、有力的证据,在两说歧出的情况下,人们只能择取先出的说法,这是治史的基本原则。吕不韦招徕门客编纂吕氏春秋,成书于秦始皇初年,上距史起修渠的魏襄王时期,不过六十年上下时间,差不多可以说是当代人记当代事,何以会凭空杜撰?吕不韦门下有食客三千,来自九州列国,其中自然也不乏魏国旧民,这些人自应更为熟悉本国旧事。吕氏春秋赖“其客人人著所闻”而成书,像漳水十二渠这样的魏国故事,即应得自魏人所见所闻,因此所记更为可信。姚汉源先生虽然说史起、西门豹两说之是非不易遽断,但他事实上偏倾于西门豹一说,故谓吕氏春秋乐成篇所记开凿漳水灌渠事,系因兴修郑国渠遇有阻抑,“有为而发”,所以,“不能排除有意歪曲附益的可能”。今案史记吕不韦列传载吕氏春秋书成之后,吕不韦将其“布咸阳市门,悬千金其上,延诸侯游士宾客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又岂能肆意无中生有,指是为非,编造满纸胡话?难道包括来自魏国故地的“诸侯游士宾客”全都蒙昧可欺?姚氏的猜想看来有悖于情理。清人梁玉绳也否认史起开渠说,其理由是后汉书安帝纪和水经注的记述都与史记河渠书相同,谓西门豹首开漳渠。案今本史记之“西门说”诚然有后世的记述相印证,但前文所举班固汉书沟洫志和崔蹇政论的记述,又何尝不能印证吕氏春秋的记载?因此这样不加分析甄辨地引述后世的记述,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更不足以否定吕氏春秋的记载。第二,吕氏春秋记述史起首开漳渠,起因于魏襄王令群臣效法西门豹的为人,而史起则直接指斥西门豹守邺时不知利用漳水来灌溉当地的“恶田”,结果弄得魏襄王哑口无言。西门豹为魏国名臣,其事迹战国时人韩非即屡有称道,魏襄王既然令群臣效法其为人,自然不会不了解他的政绩,若漳水十二渠确为西门氏所开,襄王焉能一无所知?史起又何以敢公然欺诳国君?史记卷八五吕不韦列传,二五一页,北京,中华书局标点本。见韩非子之难言、观行、外储悦上诸篇,一一二页,一一四五页,一一五一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浙江书局刊二十二子本。第三,史记、论衡等记西门豹开渠史事,具体情节多与吕氏春秋所记史起修渠事契合。如渠道的数目均为十二;再如渠道初开时均受到百姓抱怨,渠成获利后又都相与庆贺,即所谓“民可以乐成,不可与虑始”;又如均谓开渠之前魏人行田百亩,邺以田恶独为二百亩,开渠后使之成为膏腴之地(按:史记今无行田数额,但论衡有之)。这说明二者之间确实存在着后人“歪曲附益”的可能。西门豹是一代名臣,除前举韩非子、史记、论衡诸书之外,战国策、淮南子、说苑等书也记有他的事迹,确实如褚少孙补滑稽列传所云,是“名闻天下,泽流后世”。而史起的行止则仅见于开挖漳水十二渠一事,并且除了吕氏春秋之外,也绝不见载于东汉以前的其他史籍,与西门豹相比,可谓无名小卒。后人附益往古史事,一般只会把无名小卒的行事附益到人所共知的名人伟士身上,而绝不应该反其道而行之。因此,如果说二者相互附益,那么只能是把史起的事迹附益成西门豹的功绩,而绝不可能出现相反的情况。根据如上三点,我认为史起开渠说根本无法动摇,而确认了这一事实,也就不能不排除西门豹开渠的可能。见战国策魏策一,七七八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排印本;淮南子人间训,一二九一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浙江书局刊二十二子本;说苑政理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诸子百家丛书影印四库全书文渊阁抄本,五十五页。按:清人马国翰辑玉函山房辑佚书,谓国策、淮南子及说苑诸书所记西门豹事迹,即出自汉书艺文志诸子略儒家类下的“魏文侯六篇”之中。清人钱大昕廿二史考弄卷三即持此说,丛书集成本,48页。三、论“西门说”之不足信据“西门说”最早出自今本史记,后人之所以固持此说而不敢置疑,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过分崇信史记的权威性。其实史记的记载本身就极为矛盾,滑稽列传和河渠书所记内容的真实程度也大可推敲。首先,十二渠的水源,滑稽列传记为河水,河渠书则记为漳水,二者迥不相同。在唐宋以前,“河水”或“河”一直是特指黄河,史籍中绝无例外;而滑稽列传中所提到的“河伯”,则是专司黄河的水神,屈原九歌“河伯”一章,吟咏的就是这尊河神。如九歌等文献中所见,河伯的游处之地是“九河”、“河之渚”,或是河源“昆仑”,总之都在古时称作“河”或“河水”的黄河干流之中,并非随意到处游荡的散仙。所以滑稽列传所记“河水”只能是特指黄河,不可能是漳水的别称或讹误。春秋战国时期黄河下游干流曾流经邺县东侧,所以当地会有因“河水”泛滥而为河伯娶妇的习俗。今本史记如此矛盾的记载,说明所谓西门豹开渠之说,在产生之初本十分混乱;而如此混乱的说法,则可以说明它很可能缺乏真实的依据,更像是出自后人附益。那么,是否有可能西门豹确曾开凿过引黄河灌溉渠道呢?就文献记载本身来说,如果用吕氏春秋的记载来否定了史记河渠书的西门豹引漳说后,确实并不能排除西门豹有开渠引河的可能,但是从地理形势上来考察,却可以完全排除这种假设。因为黄河下游水势汹涌,泥沙含量极高,直接浚引干流,不仅极为容易壅塞,在汛期也根本无法控制住其进水量,必将引起河流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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