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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其它相关论文-风险社会的政治秩序与政治文明关键词:风险社会政治文明作为一种重要的制度文明,是以一定的政治秩序为基础且以维护政治秩序为宗旨。一定社会的政治秩序是追求政治的稳定性,而我们现在面临的社会是一个风险社会,即社会的政治、经济和个人风险往往会越来越多地避开传统工业社会中的监督制度和保护制度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性,由此出现了以不确定性为基础的风险社会与以确定性为基础的现代政治秩序之间的内在紧张。如何规避现代政治秩序建立过程中的风险,创造现代政治文明,是我们应当质询的重要问题。1.风险社会:无法回避的境遇德国著名社会学家贝克(.)所写的风险社会,是一部“朝向一种新的现代性”的社会学著作,被认为是20世纪末欧洲最有影响力的社会分析著作之一。在书中,贝克关注的是工业社会的“反身性现代化”(r)。他从两个角度给予说明,一是“以财富和风险生产为例讨论反身性现代化的连续性和非连续性的混杂”;二是“工业社会中蕴含的现代性和反现代性()的内在矛盾”。1虽然贝克是以家庭婚姻、性别身份作为个人生活方式的层面来说明反身性现代化的,但是从另一角度理解,贝克书中所聚焦的两个核心概念“反身性现代化”和“风险问题”1,也在这一层面体现和展示出来。贝克尤其强调在工业社会中的个体化()倾向,从而导致个人生活、性别身份、婚姻家庭在个体化浪潮中被重新定义,同时,变化了的社会又给个体带来新的危机和风险。“风险问题”是贯穿于风险社会始终的一个核心概念,而“个体化”则是在贝克分析个人生活方式这一层面凸现出来的,是“反身性现代化”的一种表现,并带来了新的“风险问题”。在贝克成名之前,即风险社会一书出版以前,他主要从事关于工业和家庭方面的研究。对于他来说,反身性现代化的特征也发生在这些领域。反身性现代化掀起个体化的浪潮,它消解了工业社会的传统变量:阶级文化和共识、性别和家庭角色。个体化促使新的社会形成不同的结构和变迁,使阶级的社会认同的区分失去了原有的重要性;但社会不平等并没有消失,而是在社会风险的个体化趋势中重新定义;不同的群体和团体依据特定的利害关系问题和情境,建立或解散临时的联盟;而社会的长久冲突将体现在先赋的特征之上,如种族、肤色、性别、民族、年龄、同性恋、身体残疾等等。1由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的转变是现代化的起点或契机。西方现代化所走过的道路表明,以工业社会为标志的现代化本身具有无法克服的内在矛盾,即以自我为中心的社会决策产生的种种威胁作为“残留风险”不断增殖并被“合法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业社会的危险开始支配公共生活尤其是政治生活,工业社会的制度成为其自身不可控威胁的生产者和授权者,此时,工业社会的某些主要特征本身就成为了社会的政治问题(如政治民主化问题、司法制度问题)。这种潜在的、不受欢迎的的社会风险,一旦格局化和规模化,就是风险社会。风险社会的格局的产生是由于工业社会的自信(众人都向往经济利益的最大化,都追求经济的无限增长,对自然资源的无节制利用等)主导着人们的思想和行动。作为一种社会理论和文化诊断,风险社会概念的提出确实有它特殊的意义,因为现代社会的发展并非是一个“一往无前”的问题,同时存在一个自我限制问题,“只要现代社会不发生变化、不对其自身影响进行反思并我行我素地继续执行同一种政策,那么现代社会便会对抗其自身模式的基础和极限。”1英国社会学家吉登斯()概括了这样一幅现代性的“风险景象”:“一、高强度意义上风险的全球化,例如,核战争构成的对人类生存的威胁。二、突发事件不断增长意义上的风险的全球化,这些事件影响着每一个人(或至少生活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的多数人),如全球化劳动分工的变化。三、来自人化环境或社会化自然的风险,人类的知识进入到物质环境。四、影响着千百万人生活机会的制度化风险环境的发展,例如,投资市场。五、风险意识本身作为风险,风险中的知识鸿沟不可能被宗教或巫术转变为确定性。六、分布趋于均匀的风险意识,我们共同面对的许多危险已为广大的公众所了解。七、对专业知识局限性的意识,就采用专家原则的后果来看,没有任何一种专家系统能够称为全能的专家。”1概而言之,风险社会的基本特征是不确定性、不可预测性和“不应当怎样”的文化指令;而稳定社会的特点则是确定性、可预测性和“应当怎样”的文化指令。风险社会在现代化过程中的潜在形成,已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并且在社会治理方面带来了新的参照。首先是现代化的自反性。现代工业社会是建立在对自然资源的无限制开发与利用基础之上的,也就是说,现代化是一个自然资源不断耗尽的过程。如果有一天自然资源全部消耗尽,那么,现代化的根基在哪里?如果不充分利用自然资源,又怎么可能有丰富的物质生活?所以现代化本身就是一个矛盾,即现代化的基础与现代化的后果无法相容。现代经济主义、物质主义、技术主义把社会推到了风险的顶峰。现代西方发达国家并不谋求经济的飞速增长,有时甚至要放慢经济增长的步伐,主要是减少社会风险。其次是福利社会的“坏处”。现代社会的目标是为人类谋福利,让人得到“好处”,好的工作、高收入、高消费、社会保障等。问题是“好处”的背后往往是无穷的“坏处”,如核技术、基因技术、化工技术以及日益的贫困化。这种好坏的冲突质上是责任分配的冲突,即饱享了社会好处的人往往是不承担社会“坏处”风险的人。另外是个性化的加强。现代化背后的文化动因是集体化,这种意义之源支撑着西方的民主国家和经济社会一直到20世纪后叶。集体意义的枯竭的必然后果就是个人权利的本位化。每个人在争取个人权利时,其风险也越大,无论在决策中还是在实施中,都要冒极大的风险。即使自我也不再是明确的自我,而是分裂为自我的话语,每个人都必须掌握“风险机遇”,但由于现代社会的复杂性,个人却不能在坚实可靠的基础上作出必需的决策。二、风险社会中构建政治秩序是否可能面对风险社会,如何构建政治秩序这是我们应当认真研究的问题。贝克认为,风险问题不能转换为秩序问题,因为秩序问题为风险问题所固有的多元信息,在统计数据的表面之下暗中变形为道德问题、权力问题和纯粹决策主义(decisionism)1吉登斯则试图超越古典社会民主主义和新自由主义,提出了走“第三条道路”的主张,认为在风险社会中构建政治秩序是可能的。中国的现代化际遇虽然在时间上是后发型的,但其过程性是同样的。中国的现代化是外发型的即,它完全是政治使之结果,这就意味着,中国在实现现代化过程中,虽然同样面临风险社会的种种“待遇”,但其政治秩序的建立是可能而且是必要的。第一,全球化趋势下的社会生活。近年来,全球化已经成为大多数政治讨论的核心问题,但对于这个概念的理解仍然充满着矛盾。社会民主主义者认为,全球化多半只是一种神话,或者至多也就是一些长久以来的趋势的某种延续罢了。而在一些政策评论家和政策制定者看来,全球化过程不但确实存在,而且其程度已经相当高了。经济全球化是我们正在面临的现实,而且,它也不仅仅是过去年代的趋势的某种延续或回复。全球化的内容无论如何不仅仅是、甚至不主要是关于经济上的相互依赖,而是我们生活中时空的巨变。发生在遥远地区的各种事件,无论其是否是经济方面的,都比过去任何时候更直接、更迅速地对我们发生着影响。反过来,我们作为个人所作出的各种决定,其后果又往往是全球性的。通讯革命与信息技术的广泛传播同全球化进程有着深刻的联系。一个瞬时电子通讯的世界,来使那些即使是生活在最贫穷、最偏远地区的人们也能参与到这个世界上,从而瓦解了各个地域的地方习惯和日常生活模式。而全球化在创建那些不时打破民族国家边界的、新的经济和文化区域的同时,也从各个侧面渗入人们的观念之中。国家的边界正在不断地变得模糊,但民族国家并没有消亡。在政府、经济以及文化事务方面,各个国家仍然保留相当大的对其国内公民和在对外事务上所享有的权力。总之,国家、商业团体和其他组织都积极促进了全球化的进程。因而,全球化是一个范围广阔的进程,它受到政治和经济两种影响的合力推进,这本身就是一种秩序。第二,新的伦理秩序有助于政治秩序的建立。福利国家使西方国家在文化发展方面呈现出多元化,同时生活方式也不断地变得丰富多彩。社会民主主义者一直拒绝适应日益具有重要性的个人主义和生活方式的多元化;而新自由主义的以自我为中心又不可避免地导致共同价值和公共关怀的瓦解。社会民主主义者把它归因于市场力量和“撒切尔主义”的意识形态所产生的冲击,后者则强调个人应当进行自我捍卫、而不是去依赖国家。上述两种看法都有失片面。来自经验研究的结果表明,当今年轻一代充满敏感的道德关怀,比过去几代人所关注的范围要宽广得多。但是,他们并不将这些价值与传统相联系,也不认同那些对生活方式进行立法的传统形式的权威,如,他们关注生态方面的各种价值、人权或者性自由。吉登斯称之为新个人主义。新个人主义与传统和习惯从我们的生活中消退有关。它是一种与全球化所产生的、范围非常广泛的冲击相关联的现象,而并非仅仅是市场造成的。福利国家一直在发挥着作用:在集体主义的庇护下建立起来的各种福利制度,有助于将个人从过去的某种僵化制度中解放出来。与其将我们所处的年代看作道德沦丧的时代,不如将它看作一个道德变迁的时代更有意义。我们必须采取比过去几代人更为积极的方式来塑造自己的生活;而且,我们还要更加积极地认同我们应当为自己行为所导致的后果而承担责任,认可我们所采纳的生活方式和习惯。责任,或者相互负有义务的主旨,存在于古典社会民主主义之中,只不过在很大程度上是潜在的,因为它在集体性规定的概念中被淹没了。因此,我们必须找到今天的个人责任与集体责任之间的新的平衡。这种平衡有利于现代政治秩序的建立。第三、政治行动主体的变化也是政治秩序建立创造了条件。社会民主主义一般以国家为政治行动的主体,强调国家对社会生活与经济生活的干预;而新自由主义则一般以市场为主体,并坚持不懈地对政府在社会生活与经济生活中的角色进行着批评,主张“政治终结”和“国家隐退”。尽管市场化是现代社会的特点,但在任何领域中,市场都不能取代政府,社会运动或者其他各种类型的非政府组织也做不到这一点。当然,全球化所带来的各种变化确实在削弱着、威胁着国家政府和政治党派的影响力。这与其说是昭示着非政治化趋势,勿宁说是政治参与的扩大,贝克曾用“亚政治”思想来阐述现代性社会政治主体重构的必要性。所谓亚政治是指从议会向社会中单一问题团体的转移。许多这样的团体,如绿色和平组织或环境保护组织,都在全球范围内开展着活动。这些组织开展的活动促使一些商业机构、甚至是全球性的跨国公司参与到和他们进行严肃的对话中来,并重新定义个人与国家机构之间的关系。公民主动成立的单一问题团体已经撇开政府而独立地取得了权力。正是他们而不是政治家,在行动计划中提出了生态保护问题和其他的许多新的关注点。尽管国家作为政治行动主体仍是不可或缺的,但非政府组织在政治生活中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将为新的政治秩序的建立提供新的主体力量。第四、生态现代化内含了新政治秩序。布特兰大报告中对可持续发展的定义是:当前的一代保证它在不损及下一代满足其自身需要的能力的前提下来满足现时需要的能力。生态现代化是可持续发展概念涵义的延伸。“生态现代化意味着这样的一种合作关系:处于这种合作关系中的政府、工商企业、温和派环境保护主义者以及科学家们,在沿着更具有环境保护说服力的思路对资本主义政治经济进行重建的过程中相互进行协作。”1可持续发展与生态现代化为社会主义政治行动主体提供了一种意识形态架构。由生态现代化引发出两个基本问题:即我们与科学技术的关系,以及我们对于危机的反应。作为全球化的后果之一,科学技术已成为时空抽离化后再重组环境的基本手段,重组后的环境因人为的因素增加了不确定性,风险的出现是不可避免的,专家们相互之间也难以达成一致,这也是后现代性社会风险的特征之一。科学与技术不能被置于政治之外,决策不能只留给那些“专家”去做,而应该使政治家和公民们也参与进来。“新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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