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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现当代文学论文-再审当代文学内容提要本文认为,当代文学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名实相分,概念所指不一。当代文学有时间和意义两个维度,人们仅仅在时间维度上认同和使用这个概念,而在意义维度上则各有其所指,各说各的。“当代文学”因原有性质被“新时期文学”胀破而发生意义破裂,给修史者造成难以摆脱的困境,已经是一个不合时宜的概念。本文具案分析这个概念意义破裂的状况,认为这是在社会文化急剧转型的过程中必然出现的现象。关键词当代文学文学史概念意义破裂洪子诚曾经对“当代文学”这个概念进行过有点类似于“谱系分析”方法的扼要辨析。他“所要讨论的,主要不是被我们称为当代文学的性质或特征的问题,而是想看看当代文学是如何被构造出来和如何被描述的”。他注意到当代文学与现代文学的共生性,发现这两个概念都不是客观的,而是“人为”的产物,认为当代文学是在左翼文学运动合历史、合逻辑地延伸中生成,并在社会主义的所有制改造完成以后被描述定型,在“文革”结束以后社会的变迁和文学标准的变化中发生“概念的分裂”的。洪子诚所关注的是当代文学的构造过程即其生成、衍化的史迹,自然无法顾及或者根本就不在意“必也正名乎”的概念清理,以及当代文学这个概念是否还有足够的理由存在下去的问题,因而给我们留下了再辨析的空间。我觉得,当代文学面临的最大难题是名实相分、概念所指不一。因为名实相分,所以用起来相当混乱;因为概念所指不一,所以有一个“谁的当代文学”的问题。一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至迟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命题提出开始,学术界就不再存在一个人皆认可的当代文学。当然也有人皆认可的地方,那就是当代文学的时间维度。我认为,正是在时间维度上所达成的共识,在勉强地维持这个处境尴尬的概念的生命。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形形色色的当代文学教材和论著,尽管在内容上有所不同,但在时限上却是完全一致的,即都是指1949年以来的文学。假如连这点共识也丧失了,当代文学也就再无继续存在的必要了。不过,即使仅就时限而言,这个概念存在的合理性也是值得怀疑的。把五十年多前的文学称作当代文学,这不仅不合适也不正常。缺乏基本共识的是当代文学的意义维度。你有你的意义维度,我有我的意义维度,他有他的意义维度,大家在不同的意义维度上使用同一个概念。原来有原来的当代文学,现在有现在的当代文学,而且现在的当代文学,也是意义各异的当代文学,其中当然也包括承接原有理路的当代文学。原来的当代文学,即80年代中期以前的当代文学,与近代文学、现代文学构成一种有别于古代文学的连带共生关系。根据政治权威的论断,以社会革命的性质为基准,在同一革命(政治)叙述的框架中,近代文学、现代文学和当代文学依次被指认为旧民主主义文学、新民主主义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这三种性质的文学沿着社会革命形态进化的理路衔接递进,相互依存,不可分割开来。因此,当代文学是相对于旧、新民主主义文学(近、现代文学)而言,由社会主义的公有制形式所决定,作为国家意识形态重要组成部分的社会主义文学。与此相应,原来的当代文学教材,如影响较大的中国当代文学史初稿、中国当代文学概观等等,无不把当代文学界定为社会主义性质的文学。尽管因时而异,这些教材在内容上难免存在一些差异,但显然都不是实质性的。“文革”结束不久问世的几种有影响的当代文学教材,用“人民”取代“工农兵”担当当代文学的主角,为以前受到批判和压制的作家作品“翻案”,不过是政治上的“拨乱反正”在文学史写作中的体现,不可能触动原有当代文学的性质。实质性的变化出现在80年代中期。自此以后,“新时期文学”不断拉长当代文学的时间,扩充当代文学的内容,加大其在当代文学中所占的比重,从而改变了当代文学的面貌,使它原有的本质属性变得模糊不清。“新时期文学”是在中国社会持续的结构性变动中,在回归并进而走出“五四”的思想文化背景下运行的,所走过的是一条与前此三十年间的文学逆向的道路。动态地看,“新时期文学”不是衔接并顺延了“文革文学”、“十七年文学”,而是在接应并超越“五四文学”的过程中疏远、背离了“文革文学”、“十七年文学”,使二者之间发生了几乎无从修补的历史性的断裂。这种历史性的断裂是巨大的,足以使任何一部80年代中期以来问世的坚持原有性质的看似完整统一的当代文学史分裂成种种相互冲突的表意板块。不妨看看王庆生主编、多人撰写的中国当代文学史。这种当代文学史编写得比较早,在坚持当代文学原有性质的前提下数次改写续写,时限下延,内容扩充,被许多大学用作教材,是部颁当代文学教学大纲的依据,影响很大,很有代表性。问题就出在这里:在数次下延的时限内一再扩充的内容无情地胀破了当代文学原有的性质,意义因此而破裂,出现了种种相互冲突的表意板块。同一部书,针对同样的对象,居然可以作出截然不同的评价。三卷本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是这样评述杨沫的青春之歌中林道静的人生道路选择的:作者以饱蘸激情的笔,把林道静对革命的向往和追求,对共产党员卢嘉川的尊重和爱情,以及怀着新战士初上战场的心情,参加革命活动的细节,描绘得淋漓尽致、感人肺腑,充分展现出她在斗争中不断克服自身弱点,最终成为无产阶级战士的过程。又是“作者以饱蘸激情的笔”,又是“描绘得淋漓尽致、感人肺腑”,说明“新时期”的撰稿人仍然认同并沿用了青春之歌写作、出版时流行的一个判断:与工农兵相结合是知识分子惟一的出路。这是一个基于阶级分析的判断。坚持这个判断,也就必定会否定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和感伤主义,肯定林道静“最终成为无产阶级战士的过程”。在“新时期文学”部分,撰稿人是这样评述刘心武的人道主义作品的:我爱每一片绿叶是刘心武从“问题小说”向“写人生”的小说过渡的衔接点。作品已经在摆脱以往小说的窠臼,写出了埋藏在渺小人生中的美好情感。主人公乖僻的性格与平凡而又毫不相同的“每一片绿叶”,构成了一个为个性尊严竭力辩护的寓言,在这里,刘心武奏起了他的人道主义乐章。结合稍后刘心武发表的小说和议论文来看,刘心武的“人道主义”是抹去阶级差异(如意刻意描写原是弃婴的学校杂工石义海与清朝贝勒的小姐恋爱),推崇仁爱、怜悯、宽容和慈悲的一种“恕道”(刘为文学评论所辟专栏“我的文学观”撰文,鼓吹托尔斯泰式的以德报怨、泛爱主义)。前面讲阶级论,这里讲人性论;前面强调阶级对立,这里强调超阶级的爱;前面否定个人主义,这里肯定“个性尊严”,完全是两种调子,针尖对麦芒。这种尖锐的对立从何而来?是因为撰稿人不同还是主编失察所致?这不是关键的问题。关键问题是:是不是有一种非修史者所能左右的力量在起作用?如果有,可能修史者并未觉察到这种力量。引文所出的三卷本,前二卷是修订本,第三卷是新版,都出在80年代末。此前十多年持续升温的启蒙思潮在这一年达到了它的沸点。不能想象在这样一个时刻出来的当代文学史可以与启蒙思潮无关。从第一卷对胡风文艺思想,第二卷对50年代的人性和人道主义之争,第三卷对80年代关于人性、人道主义、异化和主体性问题的论辩的评述中,我们可以毫不费劲地发现启蒙思潮留下的深刻印记。录两段文字:在真正的现实主义看来,人不但是客观的“感性的对象”,“而且还同时是主观的感性的活动”。“只有把握到了作为感性的活动的人,才能够理解作为感性的对象的人的”。从此出发,胡风初步建立起了以“人的感性的活动”,即以主体的实践性为逻辑起点的艺术理论框架长期以来,在“左”倾思潮的影响下,人们把人的各种社会性完全归结到人的阶级性这一点上来,把不属于阶级关系的其他社会现象一概用阶级关系来解释,结果在文艺创作和文艺批评中凡事都上纲为阶级斗争来看待,这一不良后果是很明显的。前一段文字重述轻评,显得很有分寸。后一段文字是述后之评,观点非常鲜明。两段文字都肯定了以人性为基础的人道主义。第三卷讨论80年代的文艺思潮,这方面的文字更多,评述也更为清晰具体。总之,肯定人是感性个体,肯定人性大于阶级性,肯定人的双重属性(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肯定人有重视个体或张扬自我的权利,肯定“人本”而非“物本”的主体性,肯定阶级斗争只是人类必经的一个历史阶段、一种实现“人性复归”的手段,也就意味着可以理直气壮、毫无顾忌地肯定刘心武心目中的“人道主义”。相信每一个亲历并熟悉80年代文坛风潮的人,都能够由此联想起马克思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风行的盛况,联想起有关人道主义和异化问题的热烈讨论,有关文学主体性的激烈论争令人费解的是:既然肯定刘心武人道主义的创作取向,怎么可能又肯定林道静的人生道路选择呢?反过来说:既然肯定林道静的人生道路选择,怎么可能又肯定刘心武人道主义的创作取向呢?这不是自相矛盾而显得滑稽吗?阶级论与人性论是针锋相对的两种评价尺度,却可以彼此彼此不分肯否,相安无事地共存共荣,这在道理上无论如何是讲不通的。也许应该引入“同情的理解”这个说法。于理不通却情有可原。回到青春之歌行世时的“现场”,以历史和价值“还原”的态度来评述青春之歌,这是一种途径。站在修史者理论认知的水平上,以“超越”原有历史和价值的眼光来评述青春之歌,这是另一种途径。两种途径是相反的,不可能重合,重合则等于同时取消了“还原”和“超越”。很明显,修史者使用的是“还原”的方法。肯定林道静的人生道路选择是“还原”,肯定刘心武人道主义的创作取向同样是“还原”。用通俗的话讲,这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随遇而安。至于是非判断,显然不是修史者要考虑的问题。而这恰恰是无可回避而必须直面的问题。设想一下:假如你“还原”刘心武人道主义的创作取向,并以此来评述林道静的人生道路选择,你该做出怎样的价值判断?你只能做出否定的判断。否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超越”。所幸的是这种“超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不幸的是,一味的“还原”破坏了一部当代文学史表意的整一性,使其分裂成互相冲突的种种表意板块,给人带来无法排解的困惑。读两卷本比读三卷本的困惑要来得更重。两卷本加重了“超越”的分量,却怎么也抹不去“还原”的痕迹。有意思的是,前引肯定林道静人生道路选择的文字,竟然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两卷本中。两卷本是1999年出版的,难道作者没有觉察出一点问题?不是。比如三卷本说创业史里的郭振山“是一个个人主义的典型”,明确表示“个人主义的思想污垢,几乎都要泯灭了他的庄稼人的正直和纯朴”,这是否定个人主义的“还原”,但在两卷本中这些话统统消失了,证明作者有了“超越”的人性论的眼光,有所考虑,所以干脆抹去了事。但是,抹得干净吗?请看两种本子对创业史主题的深刻性的概括:创业史主题的深刻性,首先是在广阔和深远的历史背景下,相当充分地揭示了中国农村发生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必然性。创业史主题的深刻性,首先是在广阔的历史背景上,形象地揭示了中国农村发生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必然性。创业史主题的深刻性还在于,作者基于对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特点的正确认识,着力表现了农村社会主义革命是怎么进行的。创业史主题的深刻性还在于,作者着力表现了农村社会主义革命是一场不同于民主革命的新的革命。有意不点明出处,是想请读者做个推断,看看它们各自的所属。两组中的前一段话说得满,干脆;后一段话说得巧,含蓄。话说得满是因为确信无疑,说得巧是因为有所顾虑。粗看差别不大,细想差别还真不小,尤其是下面一组,前面一段给出肯定判断,斩钉截铁,后面一段则带点“中性”的意味,富有弹性。然而差别仅仅停留在字面上,无关乎实质,没有越过“还原”的边界,因为两组文字都肯定了农村集体化或公有化是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而这一点恰恰是与两个本子所规定的当代文学的性质相一致的,不一致的认识,即在联产承包责任制实施以后形成的认识,或者说在评述乡场上、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和黑氏等农村题材的作品时所体现出来的所谓超越性的认识,并没有从这些文字中反映出来。想“超越”却越不出“还原”的边界,不想“还原”却羞羞答答地找不到“超越”的途径,可见两卷本遇到了比三卷本更大的困难。两卷本的时间下限拖到了90年代末,遇到的困难自然要比三卷本更大一些。理由是:90年代的社会所有制形式和文学都真正多元化了,由原有单一性质导出的评价尺度已经无法从容应对繁复多变的90年代文学。王朔的作品是什么性质的文学?张承志的心灵史是什么性质的文学?先锋小说是什么性质的文学?新历史小说是什么性质的文学?“第三代诗”是什么性质的文学?还有“小女人散文”以及两卷本尚未论及的卫慧和棉棉等人的“身体写作”等等,都是一些很难确定性质的文学。性质各异的文学要求修史者应有新的治史观念,采用与新的治史观念相适应的研究方法和评价尺度。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我们看到,修史者所采用的基本上还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评述方式。涉及王朔的作品时给出一种评述,涉及张承志的心灵史时给出另一种评述,涉及先锋小说时又给出一种评述这是随遇而安的策略,用来对付90年代文学是可以理解的,但用来对付已经有五十年历史的当代文学就令人不解了。林白和陈染的小说、伊蕾和翟永明的诗,与赵树理和马烽的小说、贺敬之和郭小川的诗,可谓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可是它们偏偏就出现在同一部书中,并同样得到肯定的评价。假如让贺敬之来读伊蕾那些表现女性个人隐秘心理的诗,或者反过来让伊蕾来读贺敬之那些表现“大我”、歌颂时代的诗,他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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