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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现当代文学论文-女性:关于疼痛的述说或者尖叫对近年女性半自传体小说的一些理解及文化心理分析大约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以一群60年代出生的女性作家为先导,一种半自传体的小说在大陆文坛悄然兴起。而到70年代出生的作家们成一个新的群体而出现之后,这种半自传体小说就更加风行。不过,那时候这种半自传体小说似乎还没有取得理论上的公开认同,更没有人把这两个群体的作家共用的文体作为一种统一的独特的现象进行理论上的关注和研究。新的世纪(2000年)开始,60年代出生的林白的长篇小说玻璃虫的发表和卫慧、棉棉、魏微、赵波、刘燕燕等一批另类作家作品的出现,这种半自传体小说已经公然打出了自己的旗帜,并在文坛确立了自己的身份。通观近年来的半自传体小说,其作家大都是年轻一些的女性作家。对于这些作家和作品,一些批评家往往只是个别的去纠缠她们对隐私的暴露以及对性行为描写的是非对错,作为一种普遍的文坛现象甚至是一股重要的创作思潮,还没有去做整体的与宏观的把握。本文试图将其置放在一个统一的理论视野之内,将其作为一个共相的对象,进行一些冷静地学理化的批评,并进而从中寻找一些理论的乃至文化方面的启示。我以为这是十分必要的。一当我要开笔写作这篇文章的时候,我首先遇到的一个巨大的思想障碍和心理顾虑是,这些半自传体小说,几乎全都遭到过一种声势浩大的舆论上的批判,而且有的至今还正处在被批判的高潮和旋涡之中。许多批评者对这些作品简直不屑一顾,只是把它们看作一堆垃圾,甚至只是感到恶心和“呕吐”,而我却竟然要在这些作品当中寻找什么文化意义,这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而且更加让人“呕吐”?我之所以仍然要冒着巨大的舆论压力甚至是批评界的朋友们的指责怪罪的可能,坚持写出这篇小文,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严肃的批评界的一种责任。对这样的一种文学现象,我们不能简单地在舆论上人云亦云。我甚至十分怀疑,那些理直气壮地大骂这些作品和作家的批评者和道德家们,是不是真的认认真真地研读过这些作品(就不要说一字一句的了吧,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屑一顾”)。许多人只是从一种直觉上就觉得这些“美女作家”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鲁迅是分析过这样的国民心理的)。再加上舆论又全都批评她们写了好多“性”方面的东西,这样的作品还用得着去看吗?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还用什么看完了和认真地去看吗?我这样的看法实际上也是很有根据的。我自己当初就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那是在我还没读到小说而先看了一些批评文章的时候,心理上就有了一种明显的倾斜。这么多人包括一些著名文化人都批评了这些作品可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另外我本人实际上还有这样的一种非常阴暗的和卑鄙的心理:这些年纪轻轻的作家们,出了这么多书,出了这么大名,好事全让你们占上了,我都写几十年了还没这么风光过呢!让这些舆论一下子把你们骂死,一棍子把你们打死,活该!可见这种对她们的仇视心理是多种多样的。后来是我的一位大学同学,在街上花几元钱买了一套盗版的另类小说,看完了送给我,问我有什么看法,我这才有机会认认真真地读了这些小说。而读了之后,却把我原来的对这些作家的想法全都推翻了。我这才觉得,对这些作家和作品是不能那么简单化地下结论的。这些小说绝不是像有人所认为的那样,只是一些污七八糟的性行为大展。里边更多的还是这些女性作家对于生活的真实体验与感受。从她们的被骂,我也一下子联想到当年的张洁因为爱,是不能忘记的和张抗抗因为夏而遭受的七嘴八舌的批评,还有关于王安忆“三恋”的批评,后来关于废都和白鹿塬的批评,以及关于林白的一个人的战争等作品的批评,有些很权威的理论家也都扮演过这种道德批评的角色,如谢冕先生就曾对废都不乏微词。但是,事过境迁之后,这些作品到底没有被批倒批臭,有些还获得各种国内及国际的大奖。这是值得批评界永远记取的。我以上说有的人对这些女性作家的小说并没有认真去看,还有一个根据是魏微小说中的一个细节,小说写“我”刚开始写作的时候,为了积极向省文坛进攻,“我父亲托了个关系给我,老家人,老革命,早年从事新闻,现闲居在家写回忆录和抗日小说。”有一次,“我”拿了一个中篇小说去拜望他,“他说了一些闲话,然后才告诉我,他跟大刊物的编辑并不熟悉。他有一个儿媳妇也是搞文学的,很现代派,污七八糟,他不喜欢。他收到各种文学刊物,从不看,那上面写的是妓女。”(魏微情感一种,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0.3)其实,我们当中的许多人都犯有这位老革命的毛病,他们对那些被别人说得“很现代派”的东西,一概认为“污七八糟”,他们对这些东西“从不看”,却往往一开口就骂。所以,作为严肃的批评来说是绝不能这么完全凭感情用事的。当这篇文章即将收笔的时候,我突然又读到一篇题为“美女作家”和好“色”编辑(出版广场2000.4)的文章,其中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没有拜读过上海宝贝、糖这类美女作家的作品,据读过这些书的文学评论家、作家和读者说,这些所谓的文学作品根本无文学性可言,要说它们与其他作家的作品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些作品中羼杂了大量赤裸裸的性描写,而且都声明这类描写均为作者的亲身经历和体验,所以有的人就挖苦这些美女作家不是用头脑和手写作,而是用身体写作(如王朔就说过这样的话)。”其实,文学批评如果仅仅靠“据说”和“听说”来给批评对象下判断,那无论如何是不严肃的。无论别人怎么说,当你自己要写文章或发表看法的时候,都必须亲自读一读原著。这不仅是对批评对象负责,也是对全社会和广大读者负责,这是作为批评家来说最起码的职业准则,否则的确是没有发言权的。如果每一个批评者都只能根据别人的观点去说话,都去走捷径而不看原著,整个批评界将会是一个什么状况呢?至于以上所引的那段话中还有许多常识性的错误,就不必特别指出来了。那么,我紧接着思考的是,这些女性作家们在写作这些非常敏感的作品的时候,她们就没有想到会被社会所不能接受吗?她们一点都不知道我们这个几千年的礼仪之邦对那些涉嫌男女之事的文字是最敏感和忌讳的吗?她们为什么竟然拿自己的清白、贞操、名声等等都毫不顾及,非要写这样的东西呢?她们仅仅是为了以此来出名和赚钱吗?如果是要出名她们应该把自己在作品中打扮得更美,如果是为了赚钱她们凭自己的美貌和年轻在现今的商品社会怎么也能赚得来钱,就做酒吧女侍也收入不错吧(尤其是她们被说得那么不顾廉耻),何必辛辛苦苦地写小说呢?况且她们中有的人真的并不缺钱。所以,她们的真实的创作动机和动力,也就成了我的思考和批评所关注的第一个起点。二在对以上的问题寻找答案的时候,我读到了卫慧在上海宝贝的“后记”中的一段话:“这是一本可以说是半自传体的书,在字里行间我总想把自己隐藏得好一点,更好一点,可我发觉那很困难,我无法背叛我简单真实的生活哲学,无法掩饰那种从脚底升起的战栗、疼痛和激情,尽管很多时候我总在很被动地接受命运赋予我的一切,我是那么宿命那么矛盾那么不可理喻的一个年轻女人。”“所以我写出我想表达的意思,不想设防。”写出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写出“那种从脚底升起的战栗、疼痛和激情”,而且毫不设防,尤其是不能“背叛我简单真实的生活哲学”,这就是这“两代”(60年代和70年代出生)女性作家不约而同地采用半自传体小说这种体式进行写作的根本动力。写至此我突然想到,我们的批评家们如果能够拿出勇气和力量去攻击一下余秋雨、王蒙、钱钟书这样的文坛大腕,起码是值得敬佩的,而如果对这些毫不设防而又正处在鲁迅所说的“嫩苗”阶段上的小女人作家进行棒打,就有点让人觉得像是武林中人以势欺人、以强凌弱的阵势了。骂骂这些无权无势又很难为世俗所接受的“宝贝”们,的确就像鲁迅所说的“在嫩苗上驰马”,批评家们实在可以十分快意了。可这却恰恰在她们本来的“疼痛”之上,又增添了一层更加刻骨地“疼痛”。我不知道我们的批评家们是否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关于这些作家用小说对疼痛的倾诉,当然还有许多例证,如林白也说过这样的意思,她在玻璃虫中就有这样的表述:“过了很多年,心痛这种感觉才真正落到我的身上,我才开始知道,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心是会痛的,那不是一种精神的假想的痛,而是一种真实的生理的疼痛。”作家之所以能够赤裸裸地写出她与那么多男性的各种各样的情感关系,归根结底就是要展示和表现这种疼痛。此外没有别的原因可说。对于各种疼痛的感受,这些女性作家们实在是太敏感和强烈了,因而,只要对她们的小说能够稍微认真一些去阅读,像“疼痛”这一类的语词在她们的作品中可以说是随处可感的。在这个世界上,对于女性来说,倾诉也许是她们唯一的和最有效的抗拒疼痛的方式和手段。“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这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铁定的事实。如果从社会权力和地位上说,女人当然也可以当女皇、当总统,主宰一个国家,统治一个民族,但是,当了女皇的女人要得到正常人的幸福,归根结底仍然要通过男人来给予。社会权力和物质财富,根本无法最终解决女人的最强烈的疼痛问题。所以,所谓“女权主义”作为一种运动,能够争取到的也只能是政治上的权力和经济上的地位,却根本改变不了女性天然的弱势地位。这也就注定了她们对自己的疼痛,只有倾诉。魏微在她的小说集情感一种中作为核心话语有这样的一段文字:“我们终于在文字里找到了一种解决的方式。我们在自己的笔下和异性谈恋爱,窃窃私语。我们在自己的笔尖下跳摇摆舞,尖叫,做各种怪异动作。欢蹦乱跳又快乐不已。”这种唯一的“解决的方式”,这种只能在“笔尖下”进行的作为,难道不能让我们看到其中深深隐含着的一些最深刻的文化层面的意义吗?陈晓明在为林白的玻璃虫所作的评论中有这样一段从一个非常简单的现象而做出的一些非常深刻的论述:“自传体小说重要的在于表现主人公的生活历程,刻画主人公的性格心理。就此而言,这部小说的主题可以理解为女性身份自我认同表现出的困惑,林白的叙事也因此显示出女性主义叙事别具一格的力量。小说开头就出现一个改名的行为。林白薇这确实是作者原来的真实名字,但这个名字被男性看成交际花的名字,女人的名字本身就隐含着男性/女性的叙事结构。在女性命名仪式中,男性是话语权力的掌握者,女人是被叙述者。女人的名字总是与她的社会角色相关,命名不过是一种象征仪式,在名字的背后,男性话语准备了一整套的叙事策略:好女人/坏女人;交际花/良家妇女;高贵/贱货.等等。”(见大家2000.1)实际上,这样的分析在林白小说中还能找到其它的一些充分的依据,她的玻璃虫中就有这样的一段:“女人很容易因为意识到自己不好看,或衣服太土、发型不时髦而缺乏自信,这种情况太普遍了,只要有一个男人在场,所有的女人就会用这个男人的目光来挑剔自己,平添许多压抑和不自在,空气中就是这样渐渐积存了越来越多的男人的眼睛,即使没有男人在场,女人也会无意识地感到这些眼光,这些场。”这就是女性在这个世界上的最真实的最实际的处境。因而,她们也只能用“改名”这样的纯粹语言言说的方式,来进行一次“反讽性的抵抗”,而且首先是建立在“对男性强权的默认”(陈晓明语)这样的心理基础上的。说到底,女性是无法逃脱男性强权绝对控制的,正如陈晓明紧接着所指出的:“林蛛蛛完成改名的仪式之后,她发现她并没有逃出男性的规范,她的身体被置放在十几位身强力壮的半裸的男性身体语境里。林蛛蛛一直在逃脱,她无法准确找到已经存在的女性角色,情感、爱情、身体、爱欲.这些女性性别角色令她困惑。”于是,她只有用小说的形式加以倾诉。至于那些更年轻一些的作家们,甚至还故意做出一些“尖叫”,她们要不加掩饰地把自己在现实中的所有疼痛和困惑用语言倾诉出来,发泄出来,以自己拯救自己,起码是自己抚慰自己。对于女性在这个世界上的不可改变的被动性,这些女性作家几乎每个人都有着刻骨铭心地体验。海男在她的长篇小说男人传中就这样评价男女的根本关系:“你对自己没有把握,性永远是无止境的,就像诗意中的远景,你只要让她倚靠着你,在这样的时刻,你为她设置了一个障碍,当男人准备用自己的胸、双肩让一个女人倚靠住时,他们让一个性事后的女人置入了无法抗拒的等待之中,她们等待这个男人的言辞,等待着这个男人小心谨慎后的温情.”这就说明,女人在男女之事方面永远只能是被动者,她们对男人的任何一点要求和渴望,都只有被动地“等待着”。女作家赵凝曾经从写作的角度上指责卫慧根本不会写性,一到性描写的地方就是写女人的下边“湿”了,上海宝贝中的“我”一“湿”到底(转引自东海2000.7)。其实,从更深层的男女性关系而言,这不正表明了女性天然的被动地位吗?女性永远无法主动地向男人去要求甚或强行得到这方面的满足,这种永远的被动和弱势地位,注定了她们对疼痛的“解决的方式”唯有倾诉或者“尖叫”。三为了能够更准确和细微地表述我的上述观点,这里不妨对刘燕燕的小说进行一些个案分析。刘燕燕小说的一个最首要的特点就是她对语言的格外的迷恋。读这样的小说,你大概会有一种特别明显的感觉,就是小说中的那些字,不,应该更确切地说是“词”,一个个地而且是一排排一队队地全都是那么蹦蹦跳跳手舞足蹈欢天喜地地向你扑面走来。刘燕燕写小说的一个很重要的行为动机大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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