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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现当代文学论文-文论话语“模糊好”质疑近年来,在重建中国文论话语的努力中,古代文论话语的重要性往往受到不适当的强调;而古代文论话语的特征与精妙每每又被片面概括。其中一个典型例证,就是“古代文论妙就妙在模糊”论。奇怪的是,此论却至今未受到学术质疑。拙文拟就此略抒管见,以就正于中国文论研究者。一、季老高抬“模糊”语为尽量避免曲解季老言论,兹详引季羡林先生有关论述如下:1996年5月16日,吴江蓝受中外文化与文论编辑部委托采访季羡林先生,请季老谈了对文艺理论学科建设的看法,季老为此特地准备了发言提纲。访谈内容后来以“文艺理论建设应改弦更张”为题,发表于中外文化与文论第2期(1996年10月)。季老认为:“西方的思维方式是一分为二,分析的,中国是合二为一,是综合的”(第2页);“西方思维特点是整体观念不强,是解剖性的”;“我认为,中国的语言好就好在模糊”(第3页);“不能学西方给每个概念下定义。为每个慨念下定义是西方的玩意儿”,“风骨是什么?用西方任何科学术语都说不清”(第4页);“现在外国流行模糊学和模糊学相关的是混沌论”(第6页),“混沌论等等的兴起,我觉得是西方思想向东方靠拢的朕兆”(第7页)。文学评论1996年第6期发表了季羡林门外中外文论絮语一文,对上述论点作了进一步补充、发挥。他说:“西方主分析,想把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搞个清清楚楚,泾渭分明。但是,根据一般人的经验来看,宇宙间绝对清清楚楚、泾渭分明的是没有的”,“(西方模糊思维)同东方的综合的思维方式却不谋而合”(第128页);“中国这些话语(指“羚羊挂角”等词语引者),表面看起来似乎很笼统,很不确切我现在却认为,妙就妙就模糊上。模糊能给人以整体概念和整体印象。这样以来,每个读者都有发挥自己想象能力和审美能力完全的自由”(第129页)。以上,就是季老关于文论“模糊性”的基本论点。其实,以“模糊”与“精确”区分中西文化,也并非季老独家发明。在这之前,金克木先生就有简明扼要的概括:“外国喜确切,中国重模糊”1。只是季老有更充分的发挥罢了。但不管怎样,此类主张,不能不引发严肃的学术思考与质疑。二、中西思维并非简单二元对立季老的中西思维“分析”与“综合”二元对立说,是其“文论模糊好”论的理论根基。因此,我们的辨析就从这里开始。西方确有分析传统。但这种传统主要是在近代发展起来的。在古希腊时期,还是朴素整体思维占据主要地位。德谟克利特宇宙论大系统一书,就专论整体。他还提出了“整体大于部分的总和”的论断2。到康德、黑格尔,已有对整体思维的强调。到19世纪中后期,则出现了注重事物联系与整体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你总不好说它是“整体观点不强”的“分析”思维吧?在分析哲学大发展的20世纪,又诞生了“系统论”。以上,均是众所周知的哲学史常识。怎好讲西方只是“一分为二”的“分析”思维呢?中国是有整体综合传统。“五行”、“八卦”和中医,就都是整体思维表现形式。但中国也不乏分析传统。古代文化对“阴”、“阳”两元素的分析,可谓已臻极致。所谓“物生有贰”(左传昭公三十二年),所谓“明于天人之分”(荀子天论),不都是“分析”思维吗?而古代文化的许多重要命题,诸如“一阴一阳之谓道”(周易系辞上),“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老子第二章),“究天地之际,通古今之变”(司马迁报任安书),不都是“分析”与“综合”的有机结合吗?以文论而言,文心雕龙之“囿别区分”、“割情析采”就是分析,而“擘肌分理,唯务折衷”(序志)则是分析与综合的统一。又怎好说中国思维只是“合二而一”的“综合”呢?以上历史事实充分证明了恩格斯的如下论断:分析与综合,“是必然相互联系着的”3。任何民族都不可能只是单一的分析或综合。我们的任务,也许是辨析中西分析、综合及二者结合的细微差别,及其各自的利弊得失。不过这已超出了本文论证范围。在季老眼里,“模糊”似乎也是中国的国粹。而实际不然。被季老引为同道的“模糊语言学”专家伍铁平指出:“科学意义上的模糊性是人类思维的共同特点,而不是什么区别东方人和西方人的特点”4。这话简直就象是针对金、季二老而发。季老所说的那种直觉感悟式的“模糊”思维特征,也决非中国独家之秘。正如有人所指出的,作为“对显现实际对象的瞬问把握”,“一种精确的直觉”的“领悟”,在古希腊以来的西方文化中也一直存在5。同样,中国文化也自古存在追求“精确”的倾向,而并非一味地“模糊”,学术语言尤为突出。汉末的刘劭,就以其“推步详密”、“分数精比”6为时人称道。中国文化大典四库全书的收录标准之一,即“率以考证精核、辨论明确为主”(凡例)。极富中国特色的乾嘉学术,也追求“其所辨正,皆确乎不可易”7,并谓“如桑门以不立文字为最上乘者,非吾儒之学也”8。在在均是追求精确,毫无“模糊”踪影。连敏锐的西方学者也能感受到此点。英国著名科技史专家李约瑟就曾指出:“在中国人过去的时代精神中,显然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人们去发现那些符合于最严格的考据原则、精确性和逻辑推理知识”9。怎能说中国语言“妙就妙在模糊”呢?总之,把中西思维方式区别简单归结为“分析”与“综合”、“精确”与“模糊”的二元对立,不符合基本历史事实。此外,“综合”是相对“分析”而言,而季老所谓“模糊”是相对“精确”而言,二者并无内在联系。所以,不管怎样,“综合”论都不能充当“模糊”说的理论依据。三、这“模糊”不是那“模糊”颇具讽刺意味的是,高抬中国“模糊性”的季老,却不时向西方“模糊学”、“混沌论”寻求支持,当然,他称之为“西方思想向东方靠拢的朕兆”。然而,此“模糊”是否彼“模糊”呢?也许是季老讨厌“学西方给每个概念下定义”罢,他从未对“模糊”一词作明确逻辑界定。我们只能联系其上下文推知,他有时将其理解为不那么“清清楚楚,泾渭分明”、“不太精确”、“不太明确”,有时又理解为可以“发挥想象”的含蓄性。这都是中文里的日常义,而并非特定的学科义。但西方“模糊学”中的“模糊”是否也是此义呢?回答是否定的。现代“模糊学”是西方文化的产物。从认识论角度说,“模糊性就是人们认识中关于对象边界和性态的不确定性”10,而并非泛指意义“不明确”。“模糊学”首先是从精密科学数学兴起的。所谓“模糊数学”,就是“运用精确的数学方法来刻划和处理对象的模糊特征”11,而“模糊命题的真值运算,实际上就是隶属函数的运算”12。因而模糊数学是一点也不“模糊”的。而“对于混沌系统而言,动力学定律必须在概率层次上进行表述”13。所以,“混沌学”也属精密学科,并非“不明确”。至于方兴未艾的“模糊语言学”,则是主要研究词义的“模糊性”,也即“词义的外延适用界限的不确定性”14。但词义的中心部分也即内涵,还是确定的。由上可知,西方“模糊学”、“混沌论”中的“模糊”,其含义实与季老的理解大相径庭。模糊语言学的研究指出,模糊语主要存在于日常自然语言中,多存在于表示时空范围和事物性状的词语之中。有人说:“表示词的模糊集所在论域基本上是数量尺度”15。因而,“可以用模糊限制词来检验模糊性。任何可以和这类限制词结合的均属模糊类型”,而“被修饰的词可以用程度来表现”16,如“较大”、“很大”、“极大”等。显而易见,季老文中所列文论“模糊”语,均不属此类。四、文学语言并非只有“模糊”妙季老认为,文学语言“妙就妙在模糊”。他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等诗句为例,说明“这种模糊的语言给人以想象的绝对自由,各人根据自己的经历进行想象”17。且不说前句的句法在汉语中也很少见,即使承认它是中文特色,也不过是一种“含蓄”的技法和风格。这些词语本身的含义一点也不“模糊”,“模糊”的只是其言外之意。它虽然能给人以想象的自由,却又不是“绝对”的。因为除了要受鉴赏者经历制约外,还要受所掌握作品背景知识的制约。而如果过度“模糊”,则会构成欣赏障碍,如白居易那首花非花,以及某些当代朦胧诗。因此,不可过分夸大“模糊”话语的作用。还应看到,文学语言的这种“模糊”(含蓄)表达方式即有可取,也不应是、不可能是唯一最佳表达方式。确如梁启超所说:“向来写情感的,多半是以含蓄蕴借为原则,像那弹琴的弦外之音,像吃橄榄的那点回甘味儿,是我们中国文学家所最乐道”。但他接着又指出:“但是,有一类的情感,是要忽然奔进一泻无余的,我们可以给这类文学起一个名,叫做奔进的表情法在这种时侯,含蓄蕴借,是一点用不着”。他还以诗经之蓼莪、黄鸟,和箜篌引、陇头歌,以及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等作品为例做了说明。最后,他称赞此类作品“是情感文中之圣”18。此外,象裴多斐的生命与爱情,天安门诗抄中的扬眉剑出鞘,也属此类诗作。它们也均能给人以想象的余地。由此可见,文学语言是否“模糊”,应视内容、对象、作者心境和美学追求而定,切不可一概而论。已如上述,与意为“含蓄”的“模糊”相对应的,是“状溢目前”的“直露”和“直率”,而不是与“含混”相对应的“精确”。无论从什么意义上讲,“模糊”都不可能是文学语言的本质特征。因为语言的本质和功能是交际性,“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19。因此“词表义的精确性是词义的基本属性”20。即使是文学语言,也不能违背这一属性。高尔基曾指出:“语言的真正的美,产生于言辞的准确,明晰和动听”21。因此,不能简单、笼统地讲文学语言“妙就妙在模糊”。五、文论话语还是“精确”好如果说文学语言要求精确也允许“模糊”,那么理论语言,文学理论语言,就只能要求精确,虽然亦可增饰一点文采。拉瑞劳丹讲得好:“理论的功能是消除含混牲,化无规律为有规律以及表明事物是可以理解的和可以预测的。”22而季老却常常将这两种语言混在一起一锅煮。下面,让我们对季老引证的文论“模糊”语作点具体分析。一类是高度概括的形容词语,诸如“飘逸豪放”、“沉郁顿挫”、“峻切”、“清捷”等。这类词语的优点是简洁,符合语用经济性原则。至于能否给人“整体印象”,却还是个问号。除“飘逸豪放”较为常见,含义大致明确外,其他多是文人提炼而成的比较生辟的词语,一般读者确实较难领会。要把握其基本含义,就要追溯词源,熟读原作,翻阅、查证大量文献,反复推敲、琢磨,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为伊消得人憔悴”。即使如此,也难保讨个明白,从而产生交流的阻力。这就不仅违背经济性原则,也背离了语言的本质交际性原则。一类是形象化的比喻,诸如“羚羊挂角”、“水中之月”、“镜中之象”等等。它们本来都是禅宗话头,被严羽沧浪诗话诗辨借用来喻解诗道。如果脱离了特定的理论语言环境,它们就只能把人们引向禅境,或者什么也不是,还谈什么“发挥想象”、“整体印象”?兹录其原文如下:“夫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然非多读书,多穷理,则不能极其致。所谓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诗者,吟咏情性也。盛唐诸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显而易见,此段“文眼”是在诸如“不涉理路,不落言筌”、“盛唐诸人惟在兴趣”、“言有尽而意无穷”等非比喻性语句。那些比喻性“模糊”语,不过是增加了一点形象、生动与趣味罢了。它们并无独立的理论地位和内涵,谈不上什么“整体印象”和“想象自由”。上述精确语言,已经达到了“整体把握”。总之,季老所引文论“模糊”语,实在并不太“妙”。综观中国古代文论,其主体和精萃部分,也决非那种“模糊”论述,而是精确表述。即使在沧浪诗话中,那种“镜花”、“水月”式语句,也属增饰和点缀。更不用说代表中国古代文论水准的文心雕龙了。它不仅表现出对精确性的自觉追求,诸如主张、肯定“锋颖精密”(论说)、“精思以纤密”(指瑕)、“会词切理”(附会)等;而且在写作实践中也确实空前完美地实现了精确性追求。文心雕龙虽然受到骈文文体的制约,大部分篇章还是保持了语言的清晰、缜密与明快。象神思、物色等最佳篇章,也恰是语言最为平易、明晰的篇章。“下定义”也并非只是“西方的玩意儿”,文心雕龙也有许多明确的定义。因而,后人赞之为“议论精凿”、“穷神尽状”、“体大虑周”、“精理密意”23。当时还根本没受西方“分析”式思维影响,却从未有以“模糊性”称誉文心雕龙者。怎能说“模糊”是中国文论话语特色,而且“妙就妙在模糊”呢?季老称用西方科学术语“说不清”文心雕龙中的“风骨”。中国术语不是也一直未能说清吗?而这恰恰源于原作的“模糊”(不精确),反证了“模糊”之不“妙”。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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