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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当代文学论文-新文学书话叙考【内容提要】全文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书话体类之管见。书话之出现,书话体之特点,书话有狭义和广义之分。新文学类书话之史料价值,目前书话类书中搭车现象严重。第二部分,目前出版之新文学书话,史料错误之摘误举隅。文中按七类列举失误,并加以订正。用以说明失误之不可免,提请作者注意,并为广大读者参考。【摘要题】思潮与流派【正文】近20年来,书话这种短文,被出版界承认,标明书话类的书,出版了不少。其中,有关新文学版本的书话,为数不少。我是一个多年来沉湎于新文学版本的人,因此,对新文学类书话则分外留心。从中,获得了不少新文学的版本知识和掌故,同时也发现了一些问题。我认为,这种谈版本知识的短章,既然为学术界重视,那么其中存在的版本差错,也就该加以纠正,以免以讹传讹,影响史料的真实性。我这篇文章,想分类谈谈有关问题,以期引起新文学之书话类文章的作者和读者之注意。一、书话体类之管见应当说,书话这类文体,古已有之。但它不是古人那种诗词话、曲话,也有别于前人的书林清话。而是从前读书人在藏书上写的题跋、藏书记一类文字。这种札记式的短章,发展到20世纪30年代,就出现了书话。开始,它就是用白话写新文学版本之书话。最早,是阿英先生写的鲁迅书话,1937年10月发表,并标明“为鲁迅先生逝世周年作”。虽仅三则,但域外小说集一则,已相当完备,有版本、有掌故、有对鲁迅先生的怀念,文情并茂,不可多得。到了20世纪40年代,唐弢先生开始了新文学书话的大量创作,从解放前的万象、文汇报、文艺复兴,到解放后的读书月报、人民日报,都是唐弢先生发表书话的阵地。我认为,唐先生写书话,既是他的散文创作,也是他的新文学版本研究。也许后者更被他看重,作为文学史家,他的研究是从原始资料的收集和开掘开始的。研究的笔记,获得新版本的题跋,就变成了一则则的书话。从版本研究进入新文学研究,是唐弢先生治新文学的特点,叶圣陶先生称赞唐先生写书话,谈新书的版本,是“开拓了版本学的天地”,是很有见地的。唐弢先生也开拓书话类文章的新园地,特别是新文学书话。他的晦庵书话没有收入集子,后被收入唐弢文集第5卷的书话,应当认为是如今新文学书话作品的典范之作。在晦庵书话序中,唐弢说:“书话的散文因素需要包括一点事实,一点掌故,一点观点,一点抒情的气息;它给人以知识,也给人以艺术的享受。”目前书话的作者,都把唐先生这段话奉为圭臬,好像一篇书话,必须具有这四个“一点”;我却认为不一定如此,也许这是唐先生力求将书话写成散文的一种体会吧!如将它作为一种要求,却不是每篇书话都能做到的。书话这种文体,应当属于知识性的小品。读目前出版的各种书话集、书话选本,我认为大略说,书话可以分为狭义的和广义的两类。唐弢先生晦庵书话中,“读余书杂”、“诗海一勺”、“译书过眼录”三部分,每则千八百字,谈及一两种书的那些短章,应当认为是书话的正宗,它是从藏书题跋中发展来的。这种书话,就一书下笔,说它的版本、作者,有版本知识,有有关掌故,自然也有作者的观点,就是对该书的评论了,但它是在记叙中带出,而不是一则书评。我认为这就是狭义书话的样子,是读书人应当提倡的。黄裳先生是著名的藏书家,以收藏古籍最富。他有来燕榭书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5月第1版)和来燕榭读书记(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年3月第1版),实则均为藏书的题跋,均是关于古籍的,写法是传统的题跋写法。他写了八则新文学书话,用拟书话为题发表,说是“仿弢公笔意”为之,认为晦庵书话是“兼有文献价值与文学情趣的随笔”。这八则书话的写法,均千字左右,注重版本与掌故,是典型的狭义书话作品。(参阅黄裳文集第6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8年4月第1版)广义的书话,往往所谈不限于一书,涉及的范围也广得多了。在唐弢先生晦庵书话中,第一辑为“书话”,这便是1962年唐先生在北京出版社出的那本书话了。这里有些就不是40年代唐先生书话作品的写法了,诸如朱自清、“怎样研究”丛书、翻版书、再谈翻版书、藏书印、藏书票等等,有些类似短评,有些就是知识性小品了。至于晦庵书话中的“书城八记”,恐怕连广义的书话都不是,收在书话类书中,只能算是附录了。读读倒很像书林清话中的文章呢!我以为,书话应当有一定的体类,一定的程式。有位先生说,凡是有关书籍的言谈,都是书话;书话、书话,就是有关书的话。这样界定,怕是太宽泛了;如果不用界定,不谈体类,那怕也就没有了书话。近十多年来,书话在读书界大受欢迎,书话集很畅销。因此标明为“书话”的集子出了不少,“书话丛书”就有好几套。我读过一部分,请恕我直言,搭车的不少。很有些并非书话的文章,也收在书话集中;有的根本不是书话的集子,也称为书话。我建议,连广义的书话都不是的作品,最好不收在标明为书话集的书中。什么样的文章不是书话呢?我可以这样说,书评不是书话,短篇的书评也不是;虽然书话有“一点观点”,那与书评不同。书籍介绍也不是书话,如今一书出版,往往刊发内容介绍式短文,切不可当成书话。一本书要出版,作者自己或请别人为它撰写“序”或“跋”,那不是书话;它就是出版前的序、跋,也有人称为前言或后记。札记、笔记式文字,考据、补正的短文,不论长短,都不是书话。虽然常有人将它收在书话集中,其实不是的,因为写法很不同。有位先生,主张写书话可以语涉时政、触及社会的敏感问题,说是不妨“出格”,抨击时弊。我想,这不是书话,该是杂文了。唐弢先生是著名杂文家,他却不将那些与书沾边的杂文收在晦庵书话中,也不追求书话的“出格”,就是证明。唐弢先生说:“现在,书话和书话一类的文字多了起来,这是好现象。至于写法,乐山乐水,见仁见智,本可以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书话又自有其自身的特点,应当根据这个特点去进行不断的探索与追求。”(晦庵书话序)唐弢先生的话,值得我们重视。书话写法虽然可以见仁见智,但毕竟要是书话,它是有体的。我就是据自己的认识,讲了对书话体类的管窥之见。既然书话是继承了古人题跋、藏书记的传统,那么,我将它定位在版本学研究的范围内,认为书话应该是版本学的一个分支,书话写作则是版本学研究的重要内容。用白话文写新文学书话,严格说是从唐弢先生开始的;而这也是唐先生新文学版本研究的重要内容。20世纪80年代以来,出现了几位著名的书话家,他们全按着唐先生的路子,撰写新文学的书话。如今这些作品,已成为新文学版本学研究的丰硕成果。爱好、研究新文学版本的人,都将新文学书话当成了重要参考内容。可以说,新文学书话日益被学术界看重,它的影响也在日益提高。已出版的新文学书话类作品,我仅仅阅读过一部分,确实版本知识丰富、内容翔实。但请恕我直言,其中错误也不少。当然,任何著作错误是难免的。但是,由于不少人是将书话认做了新文学版本研究的成果,那它的错讹就有加以重视和纠正的必要了。如今我打算分类讲讲书话类文字的失误,以为书话作者的借鉴和广大读者的参考。这些例子都是举隅性的,有取自前辈,有引于时贤,在此一总告罪,唐突了!二、书话类摘误举隅我是一个很爱读书话类文字的读者。虽然唐弢先生在晦庵书话序中曾说:“我以为书话虽然含有资料的作用,光有资料却不等于书话。”但我读这类作品,最看重的还是它的版本知识和文坛掌故。我总记得叶圣陶先生对唐弢先生说的:“古书讲究版本,你现在谈新书的版本,开拓了版本学的天地,很有意思。”(出处同上)因此,在20年前出版的那本新文学资料引论中,我认为新版本学家写的书话,是继承了古代的题跋、藏书记的写法,是版本学的一个别支。我读书话类文字,总是当版本学研究的。我只读新文学类的书话,对它们涉及的新文学版本,也分外注意,对其中的版本、史料失误,也特别看得清楚。现在分类摘引若干,说明广为流传的书话类文字之不足,既与各位作者商榷,也提请如我一样的读者注意。第一,年代换算上的失误。新文学版本,有的用公元纪年,诸如北新书局、良友图书印刷公司等,有的则用中华民国纪年,像开明书店、商务印书馆等,也有时二者并用。总之,这给出版时间的著录带来了麻烦。书话作者往往要换算成公元纪年加以介绍,这一般不会错,但有时也会有疏漏。唐弢先生是著名的版本学家,又以治学严谨著称,他那大量书话作品中,很少有版本错误。晦庵书话中,有一篇半农杂文,他说:“半农杂文分第一册与二集两本。第一册由北平星云堂书店出版,一九二四年六月发行,道林纸印,十八开大本”“至于半农杂文二集,则于一九三五年七月半农逝世周年忌的时候,作者遗著,由良友图书公司出版。”(三联书店1980年9月第一版第2729页)唐先生这里的半农杂文(第一册)的出版时间却错了。在该书版权页上,印的是“中华民国二十三年六月初版”、“发行者星云堂书店”,此书似没有再版过,换算成公元,该是1934年6月才对,版权页上也没有印错,因为书的第一篇是自序,文末是:“二十三年四月十二日刘复识于平寓”,这里的“二十三年”应该是“中华民国二十三年”,即1934年。我查刘小蕙父亲刘半农一书,所附刘半农大事年表、刘半农著译作目录、自序、半农杂文(第一集),发表和出版时间,均为1934年。都足以证明唐弢先生在半农杂文一文中,将民国换算为公元纪年时,差了十年。唐先生这个失误,我是四十多年前发现的。1962年书话由北京出版社出版,著者署名晦庵,我并不知道是唐弢先生。当时我正从中国书店机关服务部先后买到了半农杂文(第一册)和半农杂文二集,前者2元,后者1元,那会儿这就不便宜了。读了书话中的半农杂文一篇,对照两书的版权页和自序,我就发现作者换算年代错了,可还不知晦庵是唐弢先生。后来知道了这是唐先生作的,再后来,不仅写信向唐先生请教问题,还见过几次面,也去唐府请教过问题,但始终羞于开口告诉唐先生这个失误,觉得后生晚辈不该班门弄斧。以至80年代的晦庵书话和90年代的唐弢文集第5卷,半农杂文一文中,那一处年代换算失误都没有改正。今天想想,都后悔没有告诉弢公。我们常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说说容易,要做到是需要勇气的。当年我听过唐弢先生的课,还不止一次请教过问题,他确为我的师辈,但到了指出失误时,就没有那勇气了!第二,版本没有见全而致误。有的新文学书,版本很多,也很复杂。书话作者谈自己手头的版本,一般不会错;如果讲一书的多个版本,讲它的版本源流,有时就会错。许多版本没有见到,全面介绍,即使是著名藏家,也会造成失误。下边举两个例子:黄俊东先生,是香港著名的藏书家,书话家。他的猎书小湖(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4月第2次印刷)中,有一篇诗论的版本,介绍艾青先生的诗论时,有如下文字:“偶然在旧书店买了艾青的一册诗论,那是1947年在上海重新印行的新新出版社的新版。此书的版式与1940年重庆初版本一样”“诗论在1962年,再由上海天下出版社印行新版,内容经过作者若干修改。1953年,再由上海新文艺出版社重新印行”。“1956年,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又印行新版本,这次改横排,内容又有改动”“在短短的十多年中,诗论印过5个版本,而且频频改动内容和文字。”黄先生讲诗论的文字,与实际版本对照,有不少错误。诗论初版不是1940年,也不在重庆。它最初由桂林三户图书社发行,1941年9月初版,我有此版的再版本,时间为1942年4月。第三个版本的时间印错了,将1952年排成了1962年,失校之误。但此书名新诗论,出版社不在上海,而在北京,该是黄先生弄错了。艾青的诗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8月还印过新版本,内容多有增补,大约不在黄先生文章谈论的范围之内,虽然2002年出版的书中,是该补上的。另外,杨匡汉先生撰写的传记艾青文末,讲诗论版本,还有“上海杂志出版社1947年版,上海书报联合发行所1949年版”。(参阅中国现代作家评传第3卷第317页,山东教育出版社1986年12月第1版)因没见其书,不敢确说;如果有此一书,那么在短短的十多年中,诗论就不是印过5个版本了。录此备考。胡从经先生是另一位藏书名家,在柘园草中,有一篇大涛之微沤巨响之先声,是讲域外小说集的。文章很好,先介绍了周氏兄弟纂译、东京初版的域外小说集第一册、第二册,后介绍了增订再版本域外小说集,合为一册,上海群益书社1921年出版。介绍两个版本后,胡先生说:“群益版而后,似乎不见有再版了。”(柘园草,湖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7月第1版第18页)胡先生这话说满了,我手头就有一本是群益后出版的域外小说集,中华书局1936年12月出版发行,内容与群益版相同,该是域外小说集的第三个版本,该书为中华书局的“现代文学丛刊”之一种。查鲁迅著译版本研究编目可知,中华书局版的域外小说集,1939年7月再版,1940年11月三版,那么这个版本不冷僻。胡从经先生柘园草中这篇文章,后来又收在胡从经书话(北京出版社1998年1月出版)中,前引那句话,一字没改;而著录域外小说集的鲁迅著译版本研究编目,在1996年10月就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据说,中华版是用群益版纸型重印的,但从版本说,它毕竟是另一个。用同一个纸型由两家或三家出版社重印的现象,在新文学领域可太常见了。第三,因不察版本的变迁而致误。1949年以前出版的新文学版本,有时一书由两家或多家书店出版,甚至几个版本就是用一副纸型付印的。而在后出版本的版权页上,著录情况相当复杂,有的不提过去版本,以自己之版本为初版,有的记录了真正初版时间,却抹掉了初版的店名,当然也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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