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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当代文学论文没有爱情,但应有尊重重看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及其评论的局限张贤亮在20世纪80年代的代表作之一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这部作品当时引起很大争议的原因,一是在于张贤亮写到了性,二是在于写到了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的离异等问题。一个道德感和身体虚弱感相当强的民族,是不大忍心看到这些东西的,尤其是经过了十几年不能谈性的社会主义道德教育。但是我想说的是,这种争议之所以过去或不了了之,就是因为它们根本不是文学性争议,大家讨论的不是文学问题,而是道德问题。所以中国的“文以载道”是必然的,所以中国的文学评论很大程度上是非文学性评论。其中关键在于文学道德不等于我们现实中的道德。因为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在现实道德上是大逆不道的作者写一个40多岁的男人勾引一个少女,无论在西方还是在中国,这都是会让人不舒服的、甚至恶心的。但在文学道德上这篇作品却是具有道德感的,因为作者揭示了人性最隐秘的一面,让我们在对人性的了解上有所启迪。所以文学道德就是作家在人类关怀的前提下建立起独特的对人的发现与理解。纳博科夫之所以已被世界文坛公认为一个非常杰出的作家,世界文坛之所以不说他是道德败坏的作家,就在于作家以文学道德穿越了现实道德。他给我们的启示在于重要的不在于写性,而在于我们在性的问题上是否能获得启迪。人性是作家取之不尽、开之不竭的一片矿产。曹雪芹,卡夫卡、鲁迅、博尔赫斯、陀氏妥耶夫斯基,纳博科夫等,都是在开掘这座矿产。纳博科夫只不过用了一个我们很难接受的故事来开掘这个矿产。这个问题同样涉及到我们如何看“晚生代”,如何看卫慧和棉棉,当然也牵涉到我们如何重新看待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问题。我认为好作品和坏作品不是写性不写性,也不在于是否有色情化描写,而是在于你能否穿越所写的东西,让人获得启迪。这样才能不把人们的视线和注意力集中在性体验上,而集中在对性的独特的思考和咀嚼上,我想这些正是中国作家所缺的,也是中国作家在思想和哲学上比较贫困的原因。二、无爱,岂能用爱的道德去指责小说从章永粼在农场的芦苇荡看见黄香久洗澡开始,一直到章永麟结合、遗弃黄香久,表面上很像一个当代陈世美的故事,但实质上与男人的性冲动、性无能、性厌倦等隐秘的欲望密切相关。小说的开头就起源于中国文人常见的行为窥视。中国知识分子太喜欢这个词了,因为即便不看黄香久洗澡的中国男人,也喜欢探听别人的私生活。我们在郁达夫的小说中看到过“窥浴”的场景,现在又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