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与电影艺术

摘要： 本文以个人视角，通过对各种电影服装风格的描述，以及对不同风格的电影中服装的地位和作用的阐述，简单地说明了服装与电影风格的关系。试图通过电影服装这个角度，由一斑而窥全豹，向读者展示服装在人类整个文化生活中的地位及作用。文中着重阐述了服装被赋予的感情色彩、精神内涵、文化积淀等主观因素，从而证明服装在人类社会中不仅是保暖、遮羞的简单生活用品，它已经成为一种展现人类文化、地位、思想、感情、观念、意识等的物质平台。 关键词 : 服装 ；电影 ；风格 ；地位 Abstract： This paper with personal visual angle, pass for various film clothing styles describe , as well as role and the position for the clothing in the film of different style elaborate , it is simple to have explained the relation of clothing and film style. Attempt is begun through this film clothing angle, by a spot , peep overall situation , demonstrate clothing in role and the position in human entire cultural life to reader. In writing have elaborated clothing emphatically the subjective factors such as affection colour, spiritual intension and cultural product shallow lake that had been composed , so, proof clothing are not only in human society to insure the warm, simple subsistence stores that covers shame , it has become a kind of material platform that displays the consciousnesses such as human culture, position, thought, affection and idea. Keywords： Clothing ， Movie ， Style ， Positing 1 目 录 一、服装在电影里的发展史 1 二、服装在电影中的重要地位 1 三、服装与电影风格的关系 1 （一）服装风格与电影风格总体保持一致 2 1服装风格可迎合电影风格 2 2电影风格可限制服装风格 3 3服装在电影中的暗示作用 3 （二）服装在电影中的地位会随着电影风格而改变 4 四、服装与电影拍摄时代与背景的关系 5 （一）不同时代的电影中服装的地位及时代审美观点对电影服装的影响 5 （二）不同国家拍摄的电影中服装的差异 6 （三）不同社会状况与文化下电影中服装的地位及作用 7 五、服装与电影风格关系的发展趋势 9 参考文献 11 2 服装与电影艺术 服装与电影风格及时代背景的关系 一、服装在电影里的发展史 从世界上第一部电影开始，服装就在电影中占有一席之地，成为电影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乔治梅里爱曾说过“电影是各种艺术中最吸引人、最迷人的艺术。” 最吸引人、最迷人的到底是什么呢？除了故事情节、对象、丰富多彩的视觉画面外，服装可以说功不可没。虽然在世界第一部电影工人放工回去中服装和演员都属于道具，没有实际意义，但由那一刻 开始服装就与电影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从无声到有声、从黑白到彩色、从胶片到数码，电影历经了一个多世纪的洗礼，服装在电影中的地位也日益变迁，从默默无闻的道具到引领潮流的风向标、从可有可无的装饰到各大电影节上的重要奖项，服装始终伴随着电影的发展，不离不弃，也不可分割。 二、服装在电影中的重要地位 最早期的电影是无声的，因此人们称它为“伟大的哑巴”。正是由于无声电影主要依靠演员造型、形体动作及背景来表现电影内容，所以，服装在早期电影中便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电影必须通过服装来反映演员的身份及电影的时代、背景、季 节等，其重要作用一目了然。由于早期的电影也是黑白的，所以，也严重地限制了电影服装的发展。彩色电影的诞生为电影服装的发展提供了更为广阔的舞台。鲜艳动人的服装使一个个电影人物生动立体，开启了人们视觉享受的先河。从此服装在电影中的地位更为显赫，这是电影发展史的必然趋势，也是服装发展史的重大转折，正式开始了电影服装带动流行趋势，流行趋势影响电影服装的经典循环。随着服装被列入各大电影节奖项，其地位不言而喻，成为电影吸引观众的重要宣传点。有的电影更是以华丽多变的服装作为影片的主要卖点。这一切都说明服装在电影中的重要作用 。 三、服装与电影风格的关系 3 （一）服装风格与电影风格总体保持一致 1服装风格可迎合电影风格 在电影的百年史上，纪实电影和故事电影成为两大主流。无庸置疑，纪实电影以记录客观事实为准则，不会有主观的服装风格，我们这里主要谈的是故事电影。故事电影又分为古装片和现代片，而这其中又分为言情片、西部片、动作片、科幻片、史诗片等诸多种类，其风格又各不相同。这些纷繁的电影风格严格地限制着电影的服装风格。例如言情片大多注重气氛的营造，追求浪漫的风格，所以言情片的服装风格也相应显得更为自由、洒脱、局限性较 小。经典言情片举不胜举，说到言情片中的服装就不得不说窈窕淑女 My Fair Lady(1964)这部电影。此片荣获 1965 年奥斯卡最佳服装设计奖，片中服饰几尽奢侈繁华之能事来营造盛况空前的浪漫氛围。该片女主演奥戴丽赫本是美国极少数不以性感著称的女星，她高贵的气质中融合了少女的天真与成熟的妩媚，极为适合出演浪漫言情片。同时她也是好莱坞最重要的赚钱机器。在她走红的年代里，电影公司不惜投资为她量身打造多部电影。如罗马假日、第凡尼的早餐等。这些电影都是同一风格，因为电影公司知道只要有赫本、华美的服装、浪漫的爱情，观众就百看不厌。于是摆出最豪华的服装设计阵容，其中尤以窈窕淑女为最。片中多次采用长时间定格的手法以服装来表现不同阶层人物的生活场面，客观描述了当时社会上层阶级荒淫奢靡的享受与下层社会人民困苦生活的鲜明对 比，更明确告诉观众服装及言行举止是区分一个人社会地位的标志。但影片并不是主观表现这一社会现象，而是竭尽所能地营造了一个乌鸦变凤凰的童话，这是因为一部浪漫的言情片的主要任务就是为所有人营造一个看似真实的梦。高贵华丽的服装就成为不可或缺的造梦手段。服装设计师总共为该片设计了 400 多套精美服装，其 样式和数量堪称电影之最。在这里服装风格不仅迎合了电影风格，甚至还营造了电影风格。 4 2电影风格可限制服装风格 服装风格可迎合电影风格而电影风格有时又限制服装风格。这一点在古装片中尤为凸显。因为古装片对服装的时间及地域限制更为严格。例如影片红楼梦，它改编自同名著作。这部著作在中国及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可称无与伦比。尤其是当中对人物服装、造型、场景的描写非常详尽并极具时代特征，这就给电影的拍摄带来了很大难度。幸运的是红剧的电视剧版先于电影产生，并在服装、造型、场景方面取得巨大成功，这既给电影的拍摄提供 了丰富的参考素材，也给电影提出了挑战，那就是由于观众先入为主的观赏习惯，以及其精致的服装、造型设计与原著的高度一致性也使电影再难超越。于是电影的服装、造型设计也就顺理成章的沿用了电视剧的风格。以其精致的制作和对于原作的忠实赢得了观众的喜爱。它既迎合了电影风格又被电影风格所限制。这些由文学著作改编的电影就必须按照原作的描写来设计服装。当然，不是所有改编作品都能如实反映原著样貌，这里所指的是“真正改编于原著”的电影，它们往往能够比较完整的重现了原著的服装风貌。 3服装在电影中的暗示作用 在很多电影中服装 还起着重要的暗示作用。例如法国电影玛尔戈王后，此片的服装设计是 John Galliano。当时的他不是那么赫赫声名，但他的设计奢靡、狂放、华丽而神秘，和电影的氛围融合得天衣无缝。影片开头玛戈尔穿的银红色婚礼服，轻易地将观众带到了动荡的 1572 年那场政治婚礼，接下来是狂欢、偷情、屠杀、篡位导演毫不吝惜浓重的色彩：酒红、深蓝、玫瑰紫当然还有大量的鲜血。而太后身上永远不变的一袭黑衣，可以看作是一个象征，那正是一切阴谋的台风眼。幸好国外可能没有中国那么多的考证癖，没有人去深究 16 世纪能出产那么轻柔的塔夫 绸么？当时的染织技术能染出那么艳丽的酒红色和普鲁士蓝么？蓝色是今天欧洲人最喜欢的颜色，它一直存在于自然界中，但经过漫长的岁月，人类才学会提炼和使用它。在普林尼的自然界中写到：“最好的画家的调色板上只有四种颜色：白、黄、红和黑。蓝色是 5 死亡和地狱的代名词，蓝眼睛的女人道德败坏，男人则优柔寡断”在 14 世纪前的染色秘方中，大部分是关于红色的， 15 世纪蓝色开始超过红色。在中世纪晚期和文艺复兴早期，许多基督教国家实行了节约法令，使人们可以从衣着上辨别一个人的社会地位，蓝色因为其染色材料昂贵而被限制使用。 因为在欧洲没有含靛蓝的植物，只能通过中东从亚洲和非洲进口。所以在玛尔戈王后一片中，男爵夫人的婢女身穿蓝色的长裙，看来是过于奢侈了。同时，王后的情人曾穿过普鲁士蓝的外衣也不真实。因为这种颜色是 18 世纪柏林的一位药剂师兼染料坊主买了假的氧化钾后，发现制成的染料不是红色，而是一种独特的蓝色，遂命名普鲁士蓝。这些不和时宜和不恰当的应用在很多电影中都有所存在，但在这里，我不赞成一些评论家对它们的批评和讽刺，因为电影毕竟是一种艺术表现形式，一定也应该顾及画面的效果、表现风格和导演的主观意图。 当然服装的暗示作用不 仅通过颜色和款式表现出来，有时它也会通过特殊途径表现，例如拍摄于 1994年的美国影片肖恩克的救赎（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在影片开始时主人公安迪 .杜弗瑞含冤入狱，在通过入狱检查时犯人们必须手持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狱警面前，并赤裸着经过走廊进入囚笼，不着衣物的裸体本身就暗喻着尊严的剥离，而裸体进入囚笼正如待宰的牲畜，为将来丧失一切权利、思想禁锢、道德沦丧、暗无天日的监狱生活打下伏笔。而在结尾处安迪成功越狱后，脱掉囚服，换上典狱长的西服皮鞋走入银行时正预示着他真正摆脱束缚，以自由人的 身份迎接新生活的开始。 在电影史上有一段蒙太奇剪接被视为经典之作，那就是影片公民凯恩 Citizen Kane（ 1941）中凯恩于苏珊在早餐时对话的一段情节，影片的空间始终没有变化，但时间进程以两位主人公衣服的变化以及“印刷机印刷”的快速闪动作为暗示，告诉观众这不是一个早晨的早餐间的事情。这种利用服装转换打破时间的自然流动而跳跃前进的剪辑效果成为后来电影人学习的典范。 1 （二）服装在电影中的地位会随着电影风格而改变 不同风格的电影服装的地位也有不同，与言情片中服装营造气氛，娱乐大众的作 6 用不同，在 另一些电影中服装只是一种符号。如在蝙蝠侠系列影片中的蝙蝠侠精致的战甲，乍看起来是主人公英雄形象的象征，是主人公往返于现实生活和英雄世界的大门，它配备有各种高科技作战工具，是成为英雄最基本的装备。其实服装本身并没有意义，它只是主人公身份的象征，是一个符号，没有重量。任何一个凡人穿上这身服装都能成为英雄，影片要表现的是英雄主义对人们的重要性而已，所以蝙蝠侠是英雄、罗宾也是英雄。服装只是英雄的外衣，所以人们不会关心蝙蝠侠的战甲有什么细节上的改变，更没有人会认为在新一集蝙蝠侠中主人公会不会以蓝色紧身衣和红斗篷的 形象出现，因为它已经形成一种定式、一个符号，它变得轻飘飘而没有重要。 四、服装与电影拍摄时代与背景的关系 （一）不同时代的电影中服装的地位及时代审美观点对电影服装的影响 一部电影的不同版本最能反映不同时代的电影服装的地位。例如影片埃及艳后 Cleopatra 就有多个版本 ， 其中以 1963年 20 世纪福克斯公司的版本最为有名。此片由 伊丽莎白泰勒 、雷克斯哈里森、理查德波顿领衔主演，好莱坞电影史上投资最大同时也赔得最惨的一部古装巨制。本片害得拍摄此片的二十世纪福斯公司几乎破产。不过，这部在几十年前 便耗资三千七百万美元制作的影片，的确以惊人气魄重现了古罗马时代一段波涛壮阔的历史，片中几场战役和女王入城的场面使人叹为观止。 这部曾获得奥斯卡奖的史诗巨片，其中的服装设计也可谓空前，女主人公克里奥派求拉在整部电影中一共换了 64 套衣服，打破了当时影片服装的记录。这些服装都无法脱离埃及托罗密王朝的时代背景，虽然其中有很多主观加入的现代因素，但大都是以埃及服饰为依托而发展出来的。女主演 伊丽莎白泰勒是当时好莱坞最炙手可热的性感女星，影片中服装有很多是专门为衬托泰勒的性感而设计的。从某方面说这部影片是专为伊丽莎白 泰勒打造的豪华舞台，这与当时好莱坞以明星撑起整部电影的拍摄风格有关。而在 1999 年 7 拍摄的另一个版本的埃及艳后中，服装风格就迥然不同。这个版本的影片采取了小成本、小制作的手法，片中没有宏大的场面、没有设计新颖精致的服装，整部影片以情节的起伏及人物性格和心理描写为主。其中埃及女王出使罗马时服装极为朴素，而且在整部影片中女主角几乎没有换过造型。我们不能说电影的艺术水平不够高，但其影响力远不如 1963年的版本。这从一个方面说明电影服装及场景的投资也决定了电影的质量和影响力。巨大的投资、精美的制作、号召力强大的 明星一直都是观众进电影院的良好保证。 时代审美观点对电影服装的影响也是巨大的、深刻的、绝对的。例如卓别林早期电影中的女主角大多以贵妇形象出现，她们头戴精心装饰的女帽或羽毛、穿着具有东方风格的长裙、时髦的高跟鞋、戴着讲究手套、手持漂亮的折叠伞，这是由 20 世纪初的时装潮流决定的。那时歌剧演员领导着服装潮流，女装讲究优雅，尤其是一顶精致的女帽为着装者增添了光彩。而到了 20 世纪四、五十年代期间“新外观”风格的女装引起轰动，它使女性能舒适地生活，使她们远离那些虚浮、矫揉造作的样式，使她们更美丽、优雅、有魅力。 2 女装的设计主调确立了 适用、简练、朴素、活泼而年轻。所以在罗马假日 Roman Holiday（ 1953）中奥戴丽赫本一身短裙、短发从理发馆里出来时全世界都为她惊艳了。当然电影服装的不断发展也影响着人们的审美观点。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好莱坞的电影明星代替了世纪初的歌剧演员。在时装流行上，广大女性开始按照影星的穿着来确定自己的追逐目标。 3 （二）不同国家拍摄的电影中服装风格的差异 电影铁面人也有多个版本， 自一个半世纪前法国文豪大仲马写出三剑客（又译为三个火枪手）后，这个故事的续本 就不断涌现，其中，法国作家亚历山大杜拉创作的铁面人最受欢迎，尤其受到电影界的青睐。这些在不同时代由不同国家所拍摄的铁面人，风格、主题皆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在众多版本的影片中，电影服装都极其华丽。 1929年，联美公司拍出了第一部有影响的铁面人，由“绿林好汉”道格拉斯范朋克饰演达尔培尼昂。法国人在 1962年拍出了自己的铁面人，主演的是当时法国的头号明星让马莱。而中国观众看到的铁面人则是 8 1977年的英国版，理查德赛张伯伦主演。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看过， 其中美仑美奂的服装和演员幽雅的举止 令人称道。 印象最深的是孪生兄弟掉宝当天的那两套礼服，几乎一模一样的色彩、式样，唯一的区别是 绶 带的颜色，一条是白色，一条是 紫 色，于是，两兄弟的命运终于逆转，一个终于荣登皇位，一个则罪有应得 的 戴上可怕的铁面具。这些美丽的回忆都是源于服装设计极其到位的原因。 而 1998年，美国推出了由当时红极一时的莱昂纳多 迪卡普里奥领衔主演的新铁面人，并且邀请了英、法、美四位重量级演技派男影星为小莱配戏，重新改写剧本，于 服装、布景 上加大投资。 可惜 影片反响平平。 那些设计华美，制作精良的服装穿在美国演员身上仿佛失去了原 本的底蕴，显得如此唐突、肤浅、就像是一场化装舞会。这与不同国家的文化底蕴不无关系。不可否认的是无论多么有才华的导演和演员，以及多么巨大的投资都不能弥补各个国家在文化积淀及审美上的差异。 （三） 不同社会状况与文化下电影中服装的地位及作用 从 1913 年第一部印度故事片诞生至今，历经 80 余年的发展，印度电影业已形成了一个年营业额约 12 亿美元，拥有近 200 万工作人员的庞大行业。其中，电影制作中心“宝来坞”以年产 900 部影片的骄人数量成为当之无愧的电影巨人。印度电影长期以来在发展中国家盛行不衰，从新德里到南非的 德班，人们无不为之深深着迷。几乎在每一部印度电影中穿戴印度传统服装的演员载歌载舞的表演，身着绚 目莎丽， 佩带民族饰品的美女形象深入人心。事实上在当今的印度妇女们已不再每日穿着莎丽，但在电影中演员们还保持着传统的装束，这与印度现实的社会状况不无关系。正像所 有的 文明古国一样，印度也承受着巨大的文化冲击和渗透。西方 文化无孔不入地侵蚀着每一个社会角落，印度政府为保留传统文化做了不懈的努力，印度电影就当之无愧的承担了宏扬传统文 9 化，向世界展示印度的大任。电影服装则成为不可或缺的法 宝。从近年宝来坞的发展看，印度电影成功地扮 演了输出印度文化的角色，鲜明的民族特色服装功不可没。这一点值得中国电影界学习。 而在中国，诚如许多学者已经论述过的，中国电影观众“有益与世道人心”的文化心理，既是中国电影自诞生以来的自觉要求，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和美学滋养的结果，在电影观念上，对电影的理解传统上是在“戏剧”的层面上，“影戏是不开口的戏，是有色无声的戏，是用摄影术照下来的戏”，“影戏是戏剧的一种，凡戏剧所有的价值它都具备”。这样一种电影观念，使得中国的电影观众是从“戏”的角度接受电影的。所以中国电影服装也同样具有这样一种特性，那就是“戏服”它具有 鲜明的标志性，并以一种符号的形态存在。 4正如熟悉京剧的人一看到人物所穿的服装就知道他所扮演的角色和所上演的剧目一样，大部分中国电影服装也能让熟悉中国电影的观众了解到这部电影的基本时代、人物背景、电影风格甚至是剧情梗概。这就形成了一种极为有趣的现象，一方面观众可以通过自己的直观感受选择喜欢观赏的风格模式，另一方面也因此失去了探究电影本身所具有的悬念的乐趣。与其说这种乐趣可以从其他地方获得（它国电影）还不如说中国观众要从电影里看到的是类似于戏剧和文学的故事和情节，而不是差异的视听元素。一句话是戏而不是影。当 然此处所指的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观众，新一代中国电影观众基本已全盘接受好莱坞“视觉奇观”的电影模式。这种品位西化的现象不仅局限与电影欣赏，而是已经深入到年轻一代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在此不作深究。所以当今中国（大陆）影坛主流导演的作品大部分还存在以上所提及的电影服装符号化的痕迹。例如张艺谋拍摄于 2003 年的电影英雄，影片中的服装虽未采用正史之中所记载的秦朝服装的样式但这并不表示它脱离了“戏服”的模式，相反在一定意义上它更加深化了影片服装的符号化。影片有点像罗生门以辨析的色彩，主题、讲故事的方法。电影的整个 基调是黑色的，是因为秦朝主色调是黑色；而黑色也象征着死亡，张艺谋选择用红、蓝、绿、白四段视觉的变化把故事的不同版本分别讲述。片中的各种色调也都有象征，象征激情的纯红、象征生命的纯绿 、 象征纯洁的 白色和象征壮怀 天下的黄色。英雄中的人物，淡化成一个英雄的符号，在服装颜色的变化中写意英雄的风情韵致，张曼玉红衣飘摇中的绝美，李连杰黑衣劲装中的刚毅，梁朝伟白衣 飘飘中的孤绝无一不跃然而出。不同颜色似乎也暗示了 10 四位主角的不同命运。陈道明的黑衣象征着权利，而李连杰全身黑色的秦佣装则预示着最后的死亡。张曼玉从红色的治艳、 绿色的浪漫、蓝色的质朴到最后白 色的伤心。梁朝伟于刺秦时青衣的决断，到赵国书法馆大红服饰的激情，再到湖上武斗场一片碧绿的清澈，最后在沙丘上白色的超脱。于是，残剑和飞雪的爱情在张艺谋的摄影机里，也从红色的狭隘、蓝色的成全、绿色的激荡到最后白色的殊途同归，一点点伟大起来。大胆的色彩和色调不能不说是英雄成功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元素，但它也深刻的体现了张艺谋电影中人物服装符号化的特点，他企图用这种符号来表现影片内涵的方法既突出影片特点又掩盖了演员本身的表演，使影片显得空洞可谓利弊各半，这也是本片毁誉参半的原因之一。 五、服装与电影风格关系的发展趋势 电影作为一个特殊的艺术门类，其存在和发展不但对于艺术本身是一眼涌动的清泉，勃发着无穷的生命力，更重要的是它作为一个社会的产 物，确切地说是社会的一面镜子，当那一段段让人赏心悦目的胶片在灯光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