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驱动背景下的城市地理新空间

创新驱动背景下的城市地理新空间

——兼论国内外创新城区的发展李健于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2015年11月社科院最近研究重点：

一新产业革命与上海的转型发展

二“一带一路”战略、金砖国家合作与城市外交

三长江经济带研究：数据库建设与城市发展互动

四特大城市城市病与城市应对策略

五全球城市建设的目标、内涵与战略及上海实践

六全球科技创新中心、全球创新网络、创新空间与创新城区

七城市社会建设与公共治理战略、社会融合与包容性社会

八气候变化与低碳城市建设、慢性传染病、城市防灾体系建设汇报框架：

一国际大都市规划导向和内涵特点

二创新驱动与城市规划转型的逻辑

三美国创新城区的浮现与主要特征

四国内外创新城区典型案例的研究

五创新城区发展总结与空间新特征六创新城区的内在组织与机制互动一国际大都市规划导向和趋势国际大都市规划导向和趋势5（1）在变化和灾难之后能够反弹恢复；（2）具有在困境中准备，回应困境挑战，并从困境中恢复的能力。纽约：更坚强、更弹性的纽约伦敦：最伟大的城市2011年12月23日公布《东京2020年城市发展战略规划》，规划围绕提升东京整体实力水平的八大目标和十二个工程展开，与以往的发展规划相比新规划更加重视城市防灾、能源和提升城市的国际竞争力。东京：更加重视城市防灾、能源2010年5月《大巴黎规划》获法国议会两院的通过。规划提出通过重组交通，打造可持续发展、国际竞争力强、具有创造性、绿色环保、消除郊区概念的“世界城市”。巴黎：保持在21世纪的全球吸引力国际大都市规划导向和趋势6《香港2030规划远景与策略》第三期报告是由香港策发会在2007年发布，“香港不仅是中国主要城市之一，更要成为亚洲首要国际都会，享有类似北美洲的纽约和欧洲的伦敦那样重要的地位”。香港：中国主要城市；亚洲首要国际都会2011年，北京市发改委出版《北京2030:世界城市战略研究》，首次提出北京建设世界城市的发展目标。内涵包括：世界级的创新中心城市、世界级的决策中心城市、东北亚世界城市轴的核心城市、综合性的世界城市。北京：谋划创新型世界城市2008年，新加坡发布“文艺复兴城市”计划第三版。该计划面向2015年。着力将新加坡建设成：（1）国际人才的活力集聚地;（2）包容性与凝聚性人口的最佳居住地，市民对多样性有普遍认同感与欣赏度，形成积极的国家认同。新加坡：文艺复兴城市首尔市于2013年9月发布《2030首尔计划（城市基本计划方案）》。首尔市定位是成为“沟通与关怀的幸福市民城市”。未来20年首尔市将以“沟通与关怀”为核心，最终打造成为市民幸福的城市。首尔：沟通与关怀的幸福市民城市国际大都市规划总结7基本特点康氏长波理论与转型发展的关系二创新驱动与城市规划转型的逻辑城市转型发展系统的分解与互动关系10但这个发展过程并非是单向发展过程，而是一个可逆发展过程，也即城市空间结构的转变，最终又会引导产业经济、社会结构及生态环境变化。城市转型发展系统的分解与互动关系11城市转型发展系统的分解与互动关系12构筑创新驱动转向的空间依托13驱动力

城市功能体现

空间依托资本驱动——金融业——中央商务区、高科技园区创新驱动——研究开发——（中央智力区？创新园区？）

创新创意重新调动与汇聚被忽视的智力资本14重新发掘与发现被低估的区位价值15在基于资本导向的经典城市土地利用模型中，从总部管理、研发设计、生产制造、仓储物流等都依据级差地租位于相应的城市区位。酝酿形成创新时代城市规划新规则16三美国创新城区的浮现与主要特征创新城区的概念与内涵18创新城区的概念与内涵19创新城区的类型与特点20创新城区的类型与特点212、“城市区域再造”（re-imaginedurbanareas）该模式的创新城区一般临近城区衰落地区，区域内的工业或仓库区处于物理空间及其经济结构的转型过程当中，创新性增长为这一转型提供了一条新路。其改变的进程往往受益于交通体系重塑、历史建筑遗存改造、与高租金的市中心区的临近性，上述因素与先进研发机构与支柱性企业共同推动了区域的创新发展。3、“城市化科技园区”（urbanizedsciencepark）此类创新城区一般位于郊区及城市远郊区域，这些以往孤立、蔓延式的创新区域通过增大密度以及融合一系列零售、酒店等新功能等举措推进了城市化水平。北卡罗来纳创新三角区域，作为20世纪最具有标志性的研发型校区，成为此类模式的典型代表。2012年，创新三角区发布新的未来50年战略规划方案。该规划提出集中建筑与基础设施的原则，规划新增一个具备活力的中心区，包括居民住区、零售业以及轻轨交通体系等，从而避免以往依赖轿车的隔离性生产环境。创新城区的基本构成要素22创新城区的基本构成要素23创新城区的基本构成要素242、物理空间要素（PhysicalAssets）物理空间要素包括三类主体，分别是：公共领域的物理空间、私人领域的物理空间、连接创新城区与大都市区的空间工具。（1）公共领域物理空间是对公众开放的空间资源，如公园、广场、街道等具有活力的地方性空间。创新城区的公共空间经过重新规划创制，具有数字化的可通达性，即在空间内嵌入式配备高速互联网、无线局域网、计算机与数字播放设备等。（2）私人领域物理空间主要为私人所拥有的以新手段促进创新行为体的建筑与空间。这些私人空间往往源于传统类型资产，如住房、社区服务零售店、商业商务复合体等，经过重新设计改造，以服务创新型人群。（3）连接创新城区与大都市区的物理空间为一系列旨在消除区域间壁垒，增进区间联系与连通性的空间资源。对于部分创新城区而言，消除先进研发机构与城区其他区域之间的物理阻隔十分关键，相关手段包括建设快速交通专用道、步行道、步行街以及具有活力的公共空间等。创新城区的基本构成要素25创新城区的形成与发展机制26创新城区的形成与发展机制27创新城区的形成与发展机制283、社会结构的变化与新的空间需求在美国，随着生活观念和人口生育观念的变化，引起家庭结构及社会结构的快速变化。特别是家庭结构随着人口老龄化和年轻人晚婚、少育趋势而变化很大，更多的家庭呈现少子或者无子的状态，而从社会结构考察就是人口老龄化趋势明显。受老年人口生活习惯和需求的影响，越来越多美国人倾向去中心城寻找小的房子和公寓，能够更容易接受医疗服务、购物及日常活动。与此同时，孩子已经离开家庭的中年夫妇也更倾向城市社区，享受更好的文化社会服务设施和短途通勤。在年轻人群体中，特别是那些晚育群体，追求生活质量成为他们临近休闲、娱乐、工作、学校及社会联系服务中心的基本动力。美国国家统计署人口分布数据显示，城市和大都市区域人口增长较其他区域更加快速。在许多大都市区域内部，商业中心附近的区域人口增长更加明显，美国十个最大城市的中心城区比全国整体人口增长速度要快77%。四国内外创新城区典型案例的研究典型案例一：巴塞罗那普布诺地区改造30典型案例一：巴塞罗那普布诺地区改造31典型案例一：巴塞罗那普布诺地区改造32典型案例一：巴塞罗那普布诺地区改造33典型案例一：巴塞罗那普布诺地区改造34（三）延续城市文化肌理历史文化古迹是城市社会的身份和象征。在普布诺地区开发过程中，文化、经济和城市发展的要素非常重要。为了保护工业文化历史，普布诺制定了工业遗产保护计划，保留了114个重要单位，在整个区域在改造过程之中，这些文物都将被作为历史和文化遗产严格保护。——普布诺地区恢复方格网街区模式，对原先突破街区范围的大型工业厂房进行改造，保留蒸汽时代的砖砌烟囱等部分工业建筑遗存，其余部分按照方格网街区的模式进行整合或拆除，恢复建筑内院的开放空间、服务设施、通风井等功能，形成连续的街道景观。——为满足街区的多功能使用需求，根据建筑功能的不同，设计高低错落的建筑立面，与工业建筑遗存共同构成街道景观的变化，突出地区工业传统及地区景观特色，与扩展区的其他街区形成了鲜明对比。——规划对具体地块的建筑设计没有明确的限制，提供各地块灵活改造的可能。但是所有建筑必须与周边的城市环境相协调，在立面设计以及材料使用上要反映环境的历史特色，保持地区的传统记忆。典型案例一：巴塞罗那普布诺地区改造35典型案例一：巴塞罗那普布诺地区改造36典型案例一：巴塞罗那普布诺地区改造37典型案例二：南波士顿海港区域开发38典型案例二：南波士顿海港区域开发39Menino市长提出创新城区开发计划中的三个核心原则、三个关键策略。1、三个核心原则（1）城市实验室：试验是创新城区的核心精神，决策者试图利用这个特定的空间来试验清洁能源、市民参与、交通和社会基础设施。试验的成果可以实现测度，并将成功经验分享给城市其他地区学习。（2）持续地推进。这个再开发计划需要使用1000英亩的滨水土地，后续的决策者们必须能够延续这个再开发计划，并具有足够的热情和资源，才能保证项目不会前功尽弃。（3）新成果分享。必须保障所有的波士顿市民都能够在创新城区所产生的创新创意经济中受益，才能动员最广泛的社会力量参与到创新城区建设。2、三个关键策略（1）提升合作。创造一个紧密联系的生态系统和集群来推动创新创意发展。（2）提供公共空间+项目。建设诸多能够推动合作共享的公共空间和组织。例如波士顿创新城区大厅，就是世界首家独立存在的公共创新中心。（3）创造一个24小时活力的邻里区域。包括建设创新工作室，提供生活-工作两用空间，吸引创意的夜间生活，建设文化机构，保护邻里公园和绿地空间。典型案例二：南波士顿海港区域开发40发展历程典型案例三：Brainport的考察从飞利浦研发中心到开放式高科技园区典型案例三：Brainport的考察从飞利浦研发中心到开放式高科技园区典型案例三：Brainport的考察集群式产业研发与创新组织体系完善的创新产业集群，从之前以飞利浦为核心的组织架构，变成园区创新研发平台中心-MiPlaza为核心的组织体系。功能体系与空间组织的完美结合。在整个创新与研发产业集群中，包括IBM、英特尔、ABB、飞利浦在内全球200多家高科技企业或研究机构，整个园区形成一个由跨国公司与中小企业、初创企业、研究机构和服务型企业组成的完整创新生态系统。典型案例三：Brainport的考察集群式产业研发与创新组织体系典型案例三：Brainport的考察开放式园区从功能空间组织入手典型案例三：Brainport的考察开放式园区从功能空间组织入手创新空间目前仍然是小尺度的规划对象，这样的地理空间内地理传导性最突出；良好的工作环境更容易营造交流的氛围。园区突出小尺度的规划与设计。车辆放在南北两侧绿色停车楼（与自然生态景观充分融入），穿过景观带和商业街到办公楼上班，办公空间与湖、绿带充分融合。午后可以在绿带和湖边休闲、喝咖啡、聊天，冬天还会在结冰的湖上举办各种活动。办公建筑多运用透明的玻璃，创造通透的空间。所有新建筑的高度不能超过树，保证园区受自然景观主导。园区建筑内部创造了很多交流和碰面的空间：开放的中庭可以成为灵活工作空间；把电梯建到角落里，鼓励人们走楼梯，在上下楼梯的过程中，能和同事不期而遇，也看到其他同事在做什么。典型案例三：Brainport的考察开放式园区从功能空间组织入手典型案例三：Brainport的考察1中央智力区基因分析：混合空间49典型案例四：上海的几个案例1中央智力区基因分析：混合空间50“环同济知识经济圈”三区融合的空间投影迹象，即作为大学教学和科研能够使用的传统校区，孵化企业的大学科技园区，为企业生产活动提供专业服务和生活服务的城区，三种原先相互分离的空间在赤峰路和国康路沿线出现“融合共生、联动发展”的现象。校区和社区空间的融合主要体现在大学活动功能的跨界、土地与空间的混合使用以及三区的联动上。典型案例四：上海的几个案例1中央智力区基因分析：功能交织、空间交错51“环同济知识经济圈”既有大学为建构科技孵化基地的动力，又有企事业单位利用地租差异谋取利润的动力，也有居民和大学分支单位赚取租金的动力。该地带的建筑相关企业群体追求降低交易成本和生产成本，为增强沟通联络频率与密度，为群体之间的协作与协同，提高整个创新型城区的核心竞争力，客观上促成这种混合布局的空间形态。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创新城区中创新主体的空间混合布局在很大程度上是创新的自发需要，对比于规划有致的产业园区，其创新的活力和效率十分突出。典型案例四：上海的几个案例2中央智力区基因分析：城市新地标52典型案例四：上海的几个案例2中央智力区基因分析：社区与园区的功能混合（续）53典型案例四：上海的几个案例2中央智力区基因分析：城市新地标54“创智天地”是已有街区活动的有机延伸，各种创新主体与创新环境的空间交织将城市中的娱乐消费社文创意汇聚到这里，不仅使这一地区成为杨浦区时尚创意创业和商业活动的目的地，也大大提升了周围地区其他业态的价值。因此，创新城区实际上是一个流动的“城市空间”，其对都市创新的活力与激情通过动态的空间形式表现出来，各种创新业态汇聚、交织、重叠。创新城区的空间具有极强的可塑性，以很好地适应地块的形状以及和周边原有的环境。各种空间业态既没有随意散布，也没有被控制在单调的网格之中，而是一个动态的群落，将繁多的创新主体整合到统一的形式中，满足创新开放和私密的不同要求。所以说，创新城区创造了一种强烈的都市性格和可识别性。典型案例四：上海的几个案例3中央智力区基因分析：新型集群55杨浦科技创业中心-复旦科技创业中心典型案例四：上海的几个案例4总结（1）“环同济知识经济圈”是学校的研发功能的产业化和规模化，形成的向外溢出，结合并带动周边的服务业和居住的发展，吸引人口流入，形成一个大规模的功能极核。（2）“创智天地”是原有城市土地的功能转变和重新开发，取而代之以新型的研发、生产、服务、居住等多种业态丰富、交错混合的城市功能，吸引人口流入，形成一个大规模的功能极核；新型功能区同时向外溢出，与周边不同城市功能区相结合。（3）“杨浦科技创业中心”是对原有分散布局的用地进行功能上的置换，引入研发和生产功能，形成一种功能上密切相连、空间上分置布局的松散城市功能极核，并向外辐射。56典型案例四：上海的几个案例五创新城区发展总结与空间新特征总结581、创新城区空间组织以小尺度为主当前，创新空间还是以小尺度空间“马赛克”现象存在，不能全盘铺开。因为创新空间仍然是社会经济发展的投影，知识经济提升密度和临近性的价值，而自身对空间的需求相对较小。从当前国内外创新空间发展规模尺度考察，仍多以小区块为主。如布鲁金斯学会在其创新报告中指出，创新空间在小尺度更有地理传导价值，围绕支柱创新机构例如高校和科研院所、旧城改造地区、郊区高科技园区等最容易形成创新空间。但布鲁金斯报告中亦指出，美国创新城区范围出现扩张趋势，随着更多创新要素特别是跨国力量的注入，创新空间逐渐超越楼宇尺度并扩展到区域层面，形成城市特定功能区域。未来创新城区在发展功能、空间拓展等方面有多种可能，创新空间规划要有充分预见性和弹性。总结59总结603、创新城区空间组织主线发生变化与资本驱动阶段地租理论成为决定城市空间布局的主线不同，在创新驱动时代由于创新系统更加重视创新要素的沟通和互动，地租成本的作用相对减少，交易成本发挥更加突出的作用。驱动力的变化决定了创新空间规划必须打破传统以地租理论为依据的土地利用模式，突出交易成本在空间组织的主线作用。因此，创新空间的规划在基础设施方面必须更加重视交通组织、通讯联系，同时突出制度建设、环境品质和服务水平等，一切围绕减少创新要素之间的交易成本为目标。总结61总结625、创新城区空间体系存在扁平特征在创新城区中，其空间体系存在明显的扁平化特征和更大成长平等性，空间等级取决于要素的整合能力。尽管创新存在基础研究、产品开发、产品设计以及制造等之分，但与工业经济社会中资本的获得性比较，知识与信息的获取更具公平性。因此，创新空间依然表现为更好平等性。发展差异在于不同区域对于空间、经济、社会、文化等创新要素的整合能力，这决定着创新空间的功能差异和等级差异。六创新城区的内在组织与机制互动1中央智力区(创新城区)的概念与表征641中央智力区(创新城区)的概念与表征（续）65创新城区的特征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1）标志性表现：知识和智力源集聚、知识交换平台完整、创新文化氛围浓厚、创新极化效应和辐射力显著；（2）经济形态（或称经济活动组织方式）：一定意义上摆脱传统产业定位框架，从更为一般性的价值链或者生产链的环节划分作为视野，主要围绕价值链、生产链的前端（创意、研发）来组织经济活动；（3）社会运行特征：社会生活运行、文化生态、人员职业和身份构成全面体现出知识创新核心特征；（4）城市组织方式：（区域）物理空间和硬件设施都是围绕知识创新来组织；区域公共服务与管理的软件同样以服务于知识创新这一核心功能组织。从具体案例来看，北京中关村、美国的硅谷和波士顿、英国剑桥都是极好的具体实例。创新城区的概念与特征总结66创新城区的概念与特征总结6768中央商务区创新城区科技园区基于城市功能区的比较城市功能区主要承接金融服务协调功能主要承接知识创新功能是科技创新活动的集聚区

经济运行特征围绕生产链的后端（生产性服务业，尤其是金融）组织经济活动围绕生产链的前端（研究开发）和更前端（知识创新）组织经济活动围绕生产链的前端、中端（研究开发、生产制造）社会运行特征（社区特征、消费方式/、文化氛围、）全面体现金融交易核心特征全面体现知识创新核心特征只是商业性创新研发活动的运行空间，没有完整意义上的社会活动城区基础设施组织方式软硬件全面围绕促进金融交易来组织设计软硬件全面围绕促进知识创新来组织设计园区内部软硬件全面围绕促进知识创新来组织设计，缺乏外围城区基础设施的呼应人员职业特征金融总部管理及外围支持性职业教育、研究、开发及外围支持性职业研究、开发、转化及外围支持性职业基于创新功能的比较创新源NA内生智力源外生智力源，突出智力和知识的商品化交换创新活动组织NA基于生产链环节划分主要基于产业划分创新扩散NA知识和创新由点及面地发散式扩散知识和创新沿产业链扩散创新环境NA创新的软件要素创新的硬件要素创新氛围NA创新活动的社区化，强调创新的社会性、根植性创新活动的园区化，存在“创新孤岛”倾向2城市智力资本的构成与解读692城市智力资本的构成与解读（续）70由此可见，创新城区的智力资本是一个复杂的运作系统，内部人力资本、结构资本的运作方式都与单纯园区式的有很大不同。简言之，就是创新城区比单纯的园区更加注重社区的色彩，基于社区系统的复杂性和多元性形成纵横交织的知识传递路径。同时创新城区还十分注重政府的制度保障，这些都与CBD依靠市场的力量自发形成有着很大的区别，这种网络式的知识传递比单纯园区纵向知识传递更加有效，更加广泛。3创新城区框架下的主体互动关系71在创新城区，大量发展起来的是以大学为核心、以企业为主体、以社区为土壤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Knowledge－intensivebusinessservice，EIBS）。向社会和用户提供以知识为基础的中间产品和服务，因此，创新城区需要依托一个社区的环境。校区与社区、校区与园区之间实现紧密的互动，这种方式实现了知识的多方向有效传递。3创新城区框架下的主体互动关系（续）72首先，创新城区通常具有大学和科研机构（特别是高等级研究型大学），大学密切介入社会经济发展中，使其在教学和科研之外承担发展地方社会经济的使命。其次，公共社区是创新城区运行的保障。提供配套的公共服务，为创新人才创造一个适宜居住、休闲和交流的社会生态环境，是创新创业人才发挥才智的空间、服务社会的场所。在创新城区中，社区形成对大学的外部环境和物理依托，在与大学存在共享利益、也存在利益分配、甚至对立而利益难以分割情况下，通过政府部门的协调，加强大学附近地区规划，改善周边社区的交通，提升社区市容环境和周边地区的生活品质。再次，园区是产业化发展的平台。3创新城区框架下的主体互动关系（续）734创新城区作为城市功能区的识别745创新城区功能设计与组织体系75创新型城区代表的是一个塑造全社会整体创新导向的城区，突出社会整体改造概念，其管理和功能有更多地扩展，内涵覆盖更大。在一个典型创新城区中，知识教育、研发是核心功能，由此展开其他社会、产业、文化功能设计。强调无论在产业、社会和文化功能方面，知识教育和研发的前后向链条都长，创新城区带动能力更足，这是科学园区远远不能比拟的。园区校区社区社会文化产业城市创新城区（1）创新型城区的产业功能76（1）创新型城区的产业功能（续）77（2）创新型城区的社会功能78创新城区在社会功能方面的主要任务是支持知识型社会、学习型社会的形成发展。在具体措施方面则包括体制创新和配套环境创新两个方面。创新城区在建设创新型城市过程中,必须率先创新定制的城市公共管理安排，解决制约科技发展的体制性障碍，激发创新主体自身活力，实现创新体系各部分有效整合的新型创新体系。创新城区配套环境创新建设方面，要加强重大创新基础设施的前瞻性布局与合理规划。同时，必须注重软环境的建设，包括培育生产性服务业；增强科研气氛；培育激励性的科研环境和良好的人才发展环境。（2）创新型城区的社会功能79创新型城区承担的社会功能主要有社区服务功能、社会保障功能、学习功能等，旨在为区内的各种高等院校，研究机构及社区居民们创造一个适宜居住、交流、休闲的生态、社会环境。强化社区服务功能。创新区居民在年龄、职业结构、家庭结构、收入、生活形态等方面具有其独特性，创新区应该最大可能地创造个体之间、个体及群体间以及个体与社区间的互动机会，提高社区居民的生活质量，增进社区公共福利。促进社会保障功能。创新区社区化的社会保障是在现行社会保障制度的总目标和操作目标之下，给予社区根据自身的需要构建补充保障项目和选择操作方式的权力，推动社区自行调集配置各种资源，形成由政府、企业和非营利组织共同参与的社区合作机制，提供社会保障补充项目的供给。（2）创新型城区的社会功能（续）80塑造创新城区特殊的学习体系。建设学习型社区、知识型社区，推进“大教育”是创新型城区承担的重要功能。创新区尽可能做到资源向全社会开放；教育设施为全民共享；为居民创造方便、优质的学习环境。具体来说，其学习功能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社区居民道德素质的培养；促进社区教育发展；终身学习的组织展开等。此外，创新城区必须重视社会功能两个方面的建设：第一个要素是加强社区凝聚力、情感与公共活动，塑造独特的被其居民广泛接受的社区的价值观念和身份认同；第二个要素是社区自治，社区自治是建设创新型社区的重点，自治性是社区的本质特征和价值所在，对中央智力区尤其如此。（3）创新型城区的文化功能81（3）创新型城区的文化功能（续）创新型城区还要具有立体化的人才观和多元化的价值观。要充分承认各类人才的价值,建设塔型结构的人才群体，在全社会形成“以人为本”的观念,为人才辈出提供坚实的思想基础。由于创新行为的多样化,也应该允许价值观的多元。法治化是城市创新文化的制度保障。法治思想包涵许多内容，它是近代西方启蒙思想家提出的诸多原则的综合，包括人格独立意识、人权意识、人民主权和社会契约意识，自由平等意识和公正、正义意识,普选、权力制衡和法律神圣意识等。法治还是一种社会机制，这种机制处心积虑地寻找克服人性弱点的力量与方法，在每一方面加以防范和制约。826创新型城市的空间结构与组织（3）城市创新空间的基本特征创新空间界限模糊。在创新推动型的城市社会中，网络化、全球化、信息化高度发展，大大拓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