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制度走向何方？ 浅议公务员的利益和义务.docx

公务员制度走向何方？ 浅议公务员的 利益和义务 这是个社会高度关注的问题。也是专业人员才可能说 明、说透、说全面的问题。我不过是闲笔闲话。 公务员这个概念从 1993 年 8 月 14 日国务院颁布了 国家公务员暂行条例几年之后，就成为社会高度关注 的焦点之一。 一、为什么老百姓高度关注公务员? 第一，公务岗位是为谁设置的。说得通俗点，浅层次 是指工作作风，深层次是指为谁立政。十年前，媒体常常 议论的“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就是指的这个问题。 后来有了改进，现场办公啊，一站式服务啊，逐步演进成 现在大家看见的政府政务大厅、接待大厅、信访处等等。 新的问题是：冗政、冗官、冗员、虚职、虚岗为谁而设呢? 长官问一句呛死你的话：证据?十羊九牧，九龙治水，没有 冗政?查查各级政协、人大等机构，多少副职?各类审批有 多少冗政?圈内人士说，可以砍一半!有的男性处长，年纪 不过 50，奖励几级也不愿退休，另外任命了处长，这位怎 么办?办公室保留，待遇照旧，称呼照旧，把权力拿掉就行 了，取个名字叫：退居二线。这就是虚职虚岗。说白了， 纳税人出钱，官员当家，当事人拿钱，除了老百姓外，各 方满意。凡此种种的最终结果是公务员队伍越来越庞大， 开销自然大幅度上升，幸好有税收高速猛增和土地财政支 撑。 第二，公务信息、办事程序与规则。当事的公务人员 随心所欲，这次说要个什么，下次又说，不行，还差个什 么。一件事跑了好多趟，花了好些日子。后来改进了，主 要的办法就是公务信息和办事程序公开，加上限时办结规 定，普遍好转。新的问题是，但凡遇到利益纷争，上述公 开的就不一定管用了。最有效的一招是寻找人脉关系。这 过程就是浑水、油水、批条子，打招呼。哪儿不盛行这一 套? 第三、廉政与社会监督。实行公务员制度前，也有腐 败问题。那时候叫特殊化，特权，什么多吃多占啊，牟取 私利啊，脸嘴儿啊，走后门啊之类。90 年代初争论过一个 问题：高薪养廉。从新加坡贩来的。赞成与反对的都有。 各有各的理。20 年后证明，零容忍的铁的制度养廉，高薪 不养廉。贪污几百万、几千万的，都是月有几大千，出门 有公车，饭局不断，红包、礼金数不过来、住房有几套的 主，哪个收入少、困难?近 20 年来，公务员收入与老百姓 比，算很高了。十年工龄最廉洁的公务员大都有住房百米 以上。可是，贪腐之风也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程度。 公车私用，海吃公款，公费旅游，如此惊天动地的腐败， 已经很平常了，安之若素了，理直气壮了。红包问题，普 遍得很。跑官、买官、弄假档案、假文凭、假履历混官， 童工干部，火箭速度提拔，吃空饷，假发票报账，经商、 入股、分红，公开与民争利，乱收费敛财乱政，乌七八糟 的成千的“个别” ，花样太多了。最新曝出的是河北收几万 招考公务员。如果动真格，有一条必须实行：官员财产公 开，各级预决算公开。不公开，不管理由多么貌似正确、 伟大、客观，本质就是一把巨大的黑色保护伞，保护腐败， 最后摧毁这支队伍。 第四，公务员应有的个人利益。 这是本文探讨的重点。一般说到公务员的利益，首先 就是：公务员现在的收入究竟是高了，还是低了?不可孤立 而论。因为“收入”的界限不清。灰色收入存在不存在?你 可以说，没证据，不存在。可是，好些被双规的官员，最 先承认与揭发的就是红包啊，礼金啊。这都记录在案了。 还有大多数企业老总、财务主管，都有一本送“礼”的账 本，什么节、什么日子送了多少给某人。如果没有灰色收 入，没有小金库，没有特权，严格实行收入与财产向社会 公开，那么现在公务员的收入确实偏低了。香港公务员工 资比内地高得多。前年他们加工资，公示在前，社会反应 平静，几乎无人说三道四。内地公务员找个理由就发钱， 从不向社会公示，怕老百姓知道了影响稳定。何也? 公务人员也是公民，也是劳动者，应该有受法律保护 的个人利益。公务员有学历要求，个人素质要求，纪律制 度要求，社会责任要求，他们要放弃许多，当然应该有比 同等同级的劳动者有相对高一些的薪酬。老百姓对此是理 解的。但应该说清楚利益的标准和范围。不然，就说不明 白了。现在，一方面是攻击、议论，另一方面是喊冤叫屈， 莫衷一是。 XX 年夏天，我与一位参公事业单位、工龄接近 10 年 的人聊天。他说他收入很低。只有 1800 元。那年重庆的社 平工资大约是 3000 元左右。普通民企的小科长月薪 2500 元左右。我表示怀疑。我说，你一个大学生，工作九年了， 如果真的只有 1800-XX，你早就辞职不干了。最后我们算了 细账，他的月收入在 3000 元以上。他遗漏不计的是：半年 奖，年终奖，第 13 个月工资，本单位几大节日礼金，每天 15 元的午餐补贴(可以适当超支)等等，保守算起来，大约 三万/年。这不包括他的红包、年度旅游等收入。也不包括 集资建房之类的大宗福利。没有这 3 万和福利，他肯定辞 职了。XX 年，这位参公人员的月收入已经超过 4000 了。同 地、同条件的公务员收入情况应该不相上下。 中国有个社会现象，很多人与农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还有很多人与公务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以为不公开他们 的收入与财产，老百姓就弄不清楚了，这是愚蠢的幻想。 比如，你可以否认官员购物卡、提货卡这类灰色收入问题， 可是，你到重庆市中心的解放碑，从新华书城到新世纪这 一百米地段去看看，公开收购提货卡的盛况，就可以想到 每张提货卡的背后。 二、公务员收入高低发生争议的根源 一、脱离国情谈公务员收入国际接轨。最简单的逻辑 是：什么级别的长官，某国多少美元，我多少?被忽略的是 某国的人均 GDP 是多少，人均收入是多少，我国是多少。 二、脱离国家机关的效率谈公务员收入国际接轨。最 简单的前提是：行政费用占 GDP、财政收入的百分比，公务 员人数的百分比。我下面引用著名财经评论员叶檀的文章 来予以说明(个别文字有删节)。 纽约，人口 1800 万，GDP26000 亿美元， “市领导”6 人 1 名市长，3 名副市长，一名议长，一名副议长。东京， 人口 1300 万，GDP11000 亿美元， “市领导”7 人 1 名市长， 4 名副市长，1 名议长，1 名副议长。中国铁岭市，人口 300 万，GDP46 亿美元，人口是东京的五分之一、纽约的六 分之一，GDP 是东京的%、纽约的%，有“市领导”41 名， 是东京和纽约的 6 倍市委书记 1 名，副书记 1 名，常委 11 名，市政府市长 1 名、副市长 9 名、市长助理 3 名，人大 主任 1 名，副主任 7 名，政协主席 1 名，副主席 8 名。还 有 20 名处级副秘书长，平均每个市长配备了两个秘书长! 不要以为这些书记、主任、常委只是一个个尊荣的牌位不 必花钱养，这些“领导”的背后包含着一堆堆老百姓付出 的金山银海：专车、秘书、豪宅、 “工作”宴请、 “交流视 察” 、出国“学习” 、 “意思意思”等等!XX 年，光出国考察、 公车、吃喝三项， “公仆”们就挥霍了 9000 亿人民币，是 XX 年国家支付卫生事业经费 1800 亿人民币的 5 倍!是 XX 年 中央财政教育支出 1100 亿人民币的 8 倍!“公仆” ，这个不 到全国人口 4%的群体，消耗了全民财政收入的 30%!而这种 “饲养”成本，德国是财政收入的%，埃及是%，印度是%， 加拿大是%，俄罗斯是%，而我们中国是 30%! 在这个背景下，不改革行政架构，不大幅度削减职数 和人数，不大幅度缩减行政费用的百分比，怎么能说明白 公务员收入的高低?怎么好意思向纳税人开口增加公务员收 入?理由就是为民?就是养廉? 三、脱离公务员制度和法制环境谈公务员收入与国际 接轨。香港公务人员的收入是公开的。比如 XX 年特首曾荫 权每月万港纸，约合 30 万人民币;其高级官员如交通部总 督察廖洁明，月入万元港币;中层官员如食环署高级管工李 美笑，月入 2 万多元港币(港民中等月收 1 万多，低的 6000 港币)。XX 年香港人均收入世界排名第 15 位，万美元。中 国大陆排名第 109 位，万美元。两地相差 20 几倍。看看那 里的制度和法制环境。特首坐火车到广州拜会汪洋书记， 全程仅花费四百多港币。市民可以随时查看费用单据。在 大陆，允许吗?做得到吗?。英国人均收人 2,8 万美元，世 界排第九名。英国议员的收入是公开的：XX 年年收入 64760 英镑(接近英国人均年收入的 3 倍)。每年还可以报 销万英镑左右的费用。费用的使用范围：雇用 3 名全职助 手，1 名兼职助手，办公场地装修费用和租金，办公费用等。 从 XX 年起，英国信息自由法案要求，上述费用报销的 具体项目需要向公众披露，要求具体到每项费用支出的具 体内容。公众只要有兴趣，不必办理任何手续，就可以检 查议员报销的情况，包括每一张发票。英国的这些规定执 行得也不错。XX 年，某媒体揭露一保守党议员“以权谋私” ， 雇用自己的儿子做“研究员” 。经调查，该议员的两个宝贝 儿子并未做实质性工作。最后的处理是：勒令该议员停止 参加会议 10 天，退还万英镑给议会。最后的结局是：该议 员未获连任。 我们呢?不用说法制环境、制度存在的许多重大问题 (终身制、任期制、聘用与退出、弹劾与辞职、处分与重新 启用等、医疗、退休等)，连官员收入公开都还需要至少一 个五年计划。 三、公务员的利益的前提应该是什么? 如果我们讨论公务员的收入、年薪、福利项目等，完 全没有意义。应该探讨的是：公务员的个人利益应该遵循 哪些基本原则，或者说前提是什么 第一，公务员的配置总数、各级领导的职数等应该讲 究效益和具体法规。比如，全国行政费用占财政总收入的 比例降一半，行不?省级市的市级领导总人数不超过 15 个 或 20 个，行不?不设虚职、虚岗、冗员，行不?违背法规， 哪怕是最高领导人，也必须追究法律责任!不公开定个完整 的铁的标准，怎么可以单说公务员的收入标准? 第二，应该符合与国民平均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