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如何构建概念.doc

语言如何建构概念第一讲是为我的认知语言学奠下基础。并不是所有的讲义都是关于认知语言学的，但是大部分是的。让我们开始第一讲吧。语言的形成是一个谜。它具有独有特征或者是通常所说的语言特性。如果你发现毛衣上有个线头，然后你开始拉这个线头，你就很快地把整件毛衣都解开了，这与语言是同一个道理。从这个浅显的观察开始认知语言学，发现语言的结构特点，所有的语言系统是两大子系统构成：传统上叫做开放类和封闭类，也分别叫做词汇形式和语法形式。我们先讲这个系统的形式部分，接着是语义和功能。形式部分就是：什么是开放类？任何语言中开放类的形式的数目庞大，容易增添新成员。比如说，任何一种语言中，开放类包括名词，动词，形容词等等。举个例子，英语中有成百上千个基本名词，你可以试着今天学十个新名词，比如去上一堂地质学的课，你可以学到关于矿物的十个新名词。其他的词都属于封闭类，封闭类的数目相对比较少，难以增加新成员。比如形式上限制的黏附形式，其中包括词缀、屈折形式、派生形式。很多自由形式构成了封闭类范畴，如英语中介词范畴，它们都属于封闭类。介词的数量是比较少的，它们没有成百上千，增加一个新介词很困难的。也许在一个世纪里，会增加几个也会失去几个。介词属于封闭类，它们自由，没有限制。封闭类还包括超音段语调形式，如果一个词语有很明显的语调形式，也许就不得不考虑它们属于封闭类。比如，英语中有一定数量的语调形式，其中一种我把它称作“admonitive”，用在警告句中“Im going to tickle you，用戏弄的语调。我举这个例子是因为我研究的美国印第安语中有意思非常相似的表达方法，只是在动词后面加了后缀。这些都是具有音位内容和实质内容的封闭类。也有抽象隐含的封闭类，比如像语法范畴中语序，抽象概念,名词，动词或者是语法关系中的主语，直接宾语，间接宾语等等。也许有人会把语法复合体也包括在内，比如“construction”。但是通常来说我是不赞同，我宁愿偏向单一形式。第一步观察得出的结论是：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的开放类和封闭类都有语义上的差异，同时它们在形式上也具有区别。下面我们要谈到的是：那又怎么样？这会给你什么？而这个答案需要更加细微的观察。建立在其基础上，下一个观察对象就是语义区别，它是与形式区别相关联的，也就是说，大多数开放类在语义上不受限制，可以自由地指称，但也存在一些限制，但是没有很大关系。然而封闭类受到严格限制，也就是它们能表达的意思是受到限制的。这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是在其所属的概念范畴上。所以首先让我们来谈谈这个问题，当观察全世界上的语言，先看看他们的封闭类，无论是词缀还是自由形式，你会发现在很多语言中能表达一个名词数量的封闭类。很多封闭类与一个名词结合可以告诉你这个名词的数，比如单数或复数。但是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存在能描述名词颜色的封闭类，我们可以举出很多例子，红色、蓝色、深色或浅色，都不存在描述这些颜色的封闭类。封闭类可以描述名词，不可以描述颜色。所以说，封闭类的语义限制主要体现在对其所属概念范畴的限制。第二，是其概念范畴里是可以接受的，比如数的概念范畴，但是在这个能用封闭类表达的范畴里，一些特别的数还是受到限制的。比如，观察世界上的语言，如果你仔细观察那些描述名词的封闭类，单数，双数，复数和众数（表示数量少的意思），你就会发现区别。在英语中，如果你要看看自由的封闭类，如all,some,many,more,much,no等等，这些属于数值概念。但是你不会发现与名词结合表达奇数和偶数概念的封闭类。奇数和偶数不属于封闭类，“一打”也不属于封闭类，你不会说，a dozen或者是 countable。这些都是不会出现的。另一方面，开放类在这个方面是不受限制的，比如我刚刚举出例子。我刚刚用了odd（偶数）, even（奇数），Countable等等这些都是开放类的形容词。在封闭类中你是找不到表达这些概念的。我们发现封闭类是严格受到语义限制的。事实上，如果你建一张两列表格，分别填上封闭类能表达的所有概念范畴，比如数，时态，体，性，因果律等等，颜色词是不会出现在里面的，再者比如食物，体操等等其他的封闭形式不能表达的范畴。在每个范畴里，无论封闭形式能表达还是不能表达，封闭形式都是严格受限制的。这是我们所做的第二步观察，也就是说开放类和封闭类存在与形式区别相关联的语义区别。你现在还是可以说,“那又怎么样，这有什么关系吗？”。在第二步基础上，我们要开始第三步观察，也就是功能区别，以及它与形式和语义区别的联系。一般说来，开放类的功能在于表达概念内容，封闭类的功能在于表达概念结构。在结构和内容，内容和结构这两方面，语言的这两大子系统（或者是子分类）存在分工的不同。封闭类是表达结构的，这种分工的不同，功能上的区别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可体现在语篇中的任一部分，比如一个句子中;另一方面体现在总体上的语言结构。让我们理清一下头绪，这两个子系统是如何区别的。让我举一些例子，首先，第一个方面，比如一个句子：A rustler lassoed the steers.a rustler指的是一个偷牛的人，a lasso 是一根绳，这个steer是一头牛。让我们来重新复习一下所有的封闭类，然后找出这句话中的封闭类。从语义上分析的话，封闭类在表达概念内容上比较分散，在功能上相对比较结构化，数量相对比较多。然而每个开放类的出现形式多样化，包括了不同种类的语义内容，而且较集中，不分散，开放类构成了句子的主要内容。在这方面，开放类和封闭类的功能区别体现在任何一个句子中，如何唤起你大脑中的认知意像和概念复合的方式的不同。在概念复合中，是句子中的开放类构成了概念内容，而封闭类决定了这个内容的概念结构，这是最基础的观察发现。让我们重新回到那个句子，我第一个提到的封闭类是 lassoed中的-ed，意思是“在说话者看来，这个行为动作发生在过去”，这是结构上的意思。steers中的“|s|”表示多样的例示，也就是说，复数的概念。如果去掉steers中的|s| 表示是单一例示。steers 前面的the表示说话者指给听者，是很容易识别的指示物。如果我说“the steers”，那是我认为你知道我指的是哪个“steer”。“rustler”前面加的“a”表示讲话者认为自己说所的指示物是听者不容易确定的。“rustler”里的“er”表示特定行为动作的执行者。这些都是明显的封闭类，不是隐晦抽象的。句中的名词“rustler”和“steer”是实体，动词“lassoed”是一个事件。主语“rustler”和宾语“steers”语法上的联系是语义功能，分别是实施者和受事者。句子的主动态表示从施事者的角度出发，换句话说，施事者就是主语。语调形式是陈述式的，句中动词的态的特点表示“讲话者认为主题是确定的，并讲给听者”。所有的这些是封闭类和所表达意义的综合体。相反地，开放类具有丰富的语义内容，这句话中就有三个，其中一个是动词to rustle,名词rustle是以动词为基础变来的。它含有“赃物”“非法行为”“牲畜的拥有者”。我之所以把牲畜包括进来是因为牲畜包括牛和马，但是不包括鸡。Rustle 包含上面所有意思。To rustle就是去偷财产，即别人的牲畜。第二个开放类是动词“lasso”，它的意思是“用一根绳子，转成圈，旋转，甩出去，套在动物的头上，拉紧绳子，拉过来”，所有的这些动作就是“lasso”的语义，它包括了詪多复杂的动作。第三个是“steer”，包含动物的概念，也有饲养机构为供应给人类食用，还有阉割的意思，因为这是一头阉割过的公牛。在封闭类中是找不到阉割这样的概念的，只在开放类中出现。为进一步比较这两个子系统，方法是保持一个形式不变，改变另一个形式，看看会发生什么改变。首先我们改变句中所有的封闭类，保持开放类不变。你可能得到像这样的句子will the lassoers rustle a steer？两个句子相比较，我们将过去时态变成了将来时态，陈述句变为疑问句；我还转换了所有复数和定冠词的位置。我甚至转换了动词的位置：将er 出现在了lassoers 这里而不是“rustler。然而，这整个新句子仍然表现住一幅西部牛仔的情景，因为是开放类赋予了句子的概念内容，所有的改变都是结构上的，所以这个改变后的句子仍然给人西部牛仔的情景。相反地，如果你保留封闭类，改变开放类，得到这样的句子 A machine stamped the envelopes。现在这个句子是表现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内容了，现在这句话背景是在一幢办公大楼里。但是和原句的结构是相同的，由此及彼，由彼及此，其他例子也是同样的规则，概念结构是差不多相同的。按照这样的思路去演绎两种子系统功能上的差异，我举出了其他的例子，结果发现开放类是不受语义限制的，能表达出任何封闭类可以表达的相同概念。如果一个概念由开放类表达出来，那么它同时具有可以变成另外一个概念的功能特征，但是如果是有封闭类表达出来的话，它具有结构上的特征。让我们举几个概念来说明。在这个例子中的概念是“past（过去时）”和“future（将来时）”，他们可以用封闭类表示出来，如ed.,when he arrived.来表示过去，或者是when he arrives 或 when he will arrive 来表示将来。在上面的例子中都是由封闭类来表现过去和将来的。但是它们有平行结构，不运用语法上的变化，如：on his arrival。如果你想要表达相关的时间，就不能不用到开放类的形容词，比如on his previous arrival表示过去，或者是on his upcoming arrival表示将来。尽管on his previous arrival和on his upcoming arrival在句子意思上不尽相同，但是在性质上还是有不同的。主要的不同之处在于，用封闭类表示过去时，句子感觉结构化；然而用开放类来表达过去时，似乎是无意中多了内容或者信息。这是两者在功能上的不同之处。上述所说的是成立的，结构和内容的两个子系统存在功能上的差异。这个刚才已经用语篇中的句子来举例演示过了，下面让我们思考语言范围。如果这么做的话，你可以观察世界上所有的语言，观察他们的封闭类和开放类。在语义层面上，开放类可以表达任何意识任何内容任何概念。.然而封闭类是严格受语义限制的。是由语法概念范畴和成员组成的相对封闭构成的清单。如果你看看封闭类在语言中的意义，你会发现它们是重复的，他们每次出现都是相同的意思。所以你可以制作一个尽可能包含语法范畴的清单，如食物，体操，颜色等等。清单里的每个语法范畴都有一定数量的概念，我们慢慢发现有基本结构概念的特别清单。在我进一步说明之前，先表述什么是功能区别。语言系统中的开放类能够表述任何意识内容，但是这个研究的主要目的是发现语言系统中封闭类的功能，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封闭类的功能是语言系统中基本的概念结构，这是对开放类这个子系统的重要总结。让我们来看看这个任何语言都具有的清单，它是本身就已经存在的还是在语言发展过程中获得的，这是有待解决的问题。通过清单里的一些例子，我们可以发现这个清单的某些特征，不仅仅观察这个清单缺少什么或者已经存在什么，而且还要进一步观察它具有等级制度，是按照等级分布的。清单里的一些概念是广泛存在的，它们以封闭类的形式出现在语言中，如语言中表示两级对立的，肯定和否定。也许任何一种语言都是有以封闭类来表达否定的概念，但是它们表达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比如我曾经研究过的美国印第安语言，它是其中一种有动词“to not”的语言之一，“to not”表示“not”，并且可以体现动词词形和人称的变化等等。所以I didnt hit him 是 “I not-ed him to hit”，它带有一个不定式。如果只有美国印第安语言中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说这是普遍存在理论的一个例外，但是在Atsugewi语言中（Atsugewi 语是加利福尼亚东北部原生部落中的一种北美土著人民的语言）也存在这样的现象，即封闭类体现动词词形变化。所以普遍理论是成立的。在封闭类清单里其他概念范畴是广泛存在而不是普遍存在的，数词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很多语言中都有封闭类的数词的表达，但并不是所有的语言中都存在。第三，有一些封闭类的概念很少存在，比率就是其中一个典型例子，快和慢。有些语言可以在动词上反映出快或者慢，但是它们的数量是相当少的。等级分布中的最后一个等级是“不存在”。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颜色，食物等等都不在清单里。这就是封闭类清单的性质，即等级分布。清单的另一个性质，在我所做研究的认知语义论中，这个性质是对福多和乔姆斯基无懈可击的语义模块的质疑。我把它称为系统而不是模块，它是作为一个语言系统，一个视觉系统，我这么说是因为语言的相互作用或者他们的功能是渗透的，尽管他们不是紧密联系的部件。事实上，我们倒希望是那样的。在我看来，人类认知里几乎没有是完全分隔的，也包括这个清单在内。我们不能确定这些是在清单里的，那些是不在清单里的。你们应该从这样的角度出发，清单具有模糊的下边界，有些范畴或者是封闭类概念偶尔用一种语言表达，有时又用另一种语言表达，你不能贸然地断定某一概念是否属于该清单。正因为等级分布的特点，即使某些语言可以用封闭类来表示颜色，我整个理论是不会一下子被推翻的。因为现在颜色处于等级分布的底部，属于模糊的下边界。这就是我的等级分布制度成立的原因。在英语中有些例子是极少存在的，下面就是其中一个，如果你乘坐一辆封闭的交通工具，你会用in ，有时候也用on。你会说on the bus,但是如果这是一辆小汽车，你会说 in the car。所以存在in the car 和 on the bus, in a helicopter和 on a plane。也就是说直升飞机和小汽车是同类，飞机和公共汽车是同类。你可以“in a rowboat”和“on a ship”。这些都是封闭的交通工具。即使这个座位是在ship（轮船）的中间，你仍要说on the ship。你可以in a grain car 但是在火车里，要用on the train. In 和on 性质上有什么区别？首先如果交通工具是封闭的，而且这个交通工具里有一个通道，那么就是用 on。公共汽车是有通道的，你可以站在通道上。飞机是有通道的；轮船是有供走动的区域的。而其他交通工具是没有通道的，只能坐在里面，没有供走动的空间。进一步说，以上例子不仅仅是on 的用法，也不是仅仅带有通道的闭合交通工具，而是作为交通工具在使用的交通工具。如果在废车厂里，两个小孩在公交车上玩，你可以说孩子们in the bus，而不是on the bus。又或者是一只狗在一辆正在行驶的公交车上，在这种情况下，你通常会说 The dog is in the bus（那条狗在车里）而不会说“on the bus（那条狗在乘车）”。如果你说The dog is on the bus，那么狗是以乘客的身份，而这并不是你想表达的意思。这是特殊语义概念的一个例子，它的意义是正在使用中带有通道的闭合交通工具。虽然有如此多的意义，On 在英语中是封闭类的。你必须要清楚这些，这是很常见的，属于理论范围。我们已经谈过封闭类是语法概念范畴和成员相对封闭的清单构成的。我们下一个问题是“如果清单是随机组成的，那么有原则可以支配它吗？”“哪个概念范畴是属于清单，哪个不属于清单？”我还没有找到单一的原则可以支配清单的成员，但是存在很多小原则，这些小原则是属于这单一原则的一部分，并且起一定的决定性作用的。其中一个主要原则是，指示空间，时间或者其他领域的封闭类的形式和概念，它们具有几何学上的拓扑性结构，而不是欧几里德几何学概念上的拓扑性结构。欧几里德几何学是关于三角形，精确角度，精确形状的几何学，对长度和形状非常敏感，这两种拓扑性结构是不一样的。但是我所说的拓扑性结构，是跟这些无关的，是不同的一种几何学。在我的这个拓扑性结构里，圆形和椭圆及环形是一样的，它与尺寸，形状，角度等等无关，这就是我说所的拓扑性结构。这种几何学上的形式性质叫做拓扑性。封闭类具有拓扑性结构，不同于欧几里德几何学。首先，我举几个例子，这些例子是量级中性的，它们没有量级区别。比如，英语中的介词across，across的图示是这样的：两条平行线，一条平行线中间连线到另一条平行线。这就是量级中性，和长度无关。你可以说The ant crawled across my palm和The bus drove across the country,在这两个句子中across 是与长度无关的。his 和that也是同样的道理。你可以说This speck is smaller than that speck,也可以说，This planet is smaller than that planet.它是与物体的大小和距离的长度完全没有联系的。This 和 that的图示是依据讲话者，通过空间和时间来区别划分的。如果指示物在讲话者的旁边，你可以说 this，但是如果在非讲话者的旁边，你可以用 that。没有具体的划分线而是与讲话者的相对位置有关，这个特殊的图示是画不出那条划分线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举this和 that作为例子。同样的道理适用于时间和空间。如英语中的过去时态-ed 与量级无关。如时间线的划分，你可以说Alexander died with dignity，这个信息有可能是新的，也有可能一年以前，中间是有时间间隔的。这句话也可以这么说Alexander the Great who died three thousand years ago。无论如何，他死了这件事情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要注意的是过去时态-ed参照的是不是“now（现在）”状态，它与间隔的时间长度无关。这就是拓扑性结构的量级中性。这是拓扑性结构的特征，其一是量级中性，另一个就是形状中性。如英语中的through的意义用法是在媒介物中沿着一条直线移动。你可以说 walk through the woods.也可以说I walked straight through the woods, I circled through the woods, I zigzagged through the woods.句子中through与路线没有联系。这个词表达的意义是在一个媒介物中，沿着路线移动，与路线形状无关。这就是形状中性。Across的图示也是一样的。如有一个形状奇特的湖，我在湖中游泳，我可以说I swam across the lake.它包含了很多变量。如果是在欧几里德几何学里，情况是完全不同的，但是拓扑性而言，他们结构上是一致的。这是语言中的封闭类的重点。我所观察到的结果，其一是在科学发展历史上很多早期的的科学是扩展了的和理论化的概念结构，并已经应用于语言和其他认知系统。我认为，拓扑结构的数学系统本身是一种科学，它是来源于语言。拓扑结构的数学系统是一种科学化的概念范畴，它已经运用于语言。它一旦成为科学，就可以看到语言拓扑结构和数学拓扑结构的区别了。我要将语言拓扑结构和数学拓扑结构进行比较。对认知语言学来说，还有一个制约原则，那就是人为因素，来自不同领域的不同研究者，如数学和文学领域。事实上，我以前研究的领域是数学而不是现在的文学。但是把其他领域的全部理论细节引进语言这个领域是不明智的，他们也是不合适的。认识能力在各个领域是不同的，如语言，不能将其他语言的概念结构套用在另一种语言上。举例来说，语言学的拓扑性和数学的拓扑性是有共同之处的。如量级中性方面，我们以英语中的in 为例，in 用在 plane(飞机)，可以定义这个空间的体积。所以in 是指在这空间体积中的物体的位置。这就是 in 的特征。你可以说in the thimble，指的是你手指正在织的东西。也可以说 in the well, 指的是你可以取水的地方，你还可以说 in the trench。不同的形状都可以用In。这点和数学拓扑性结构相似。但是语言学中拓扑结构比数学拓扑性结构更加抽象，如闭合中性，in a ball，和 in a bowl, 无论是在球里还是在碗里，英语里都可以用in。在其他语言中也许是有区分的，但是英语中都是用in，然而在数学的拓扑性结构中，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物体。英语的拓扑性比数学的拓扑性更加抽象。如玻璃缸和鸟笼，从数学的拓扑性上讲，它们是完完全全不同的物体，但是从语言的拓扑性上讲的话，in结构在几何结构上更加抽象，所以玻璃缸和鸟笼都可以用in。然而，另一方面，在某些方面上数学的拓扑性更加概括，语言学的拓扑性更加具体。如I swam across the lake（整条直径）也许是 I swam across the lake（只到中间），如果更短的路程就不能用across。如果你坚持认为与量度无关的话，是可以用across的，事实上是不可以用的。结论就是语言学拓扑结构的量级中性是有限制的，它还具有其他特征。我们还是以across为例，画出两条平行直线，在两条直线间留出足够的空间。如果说across the lake，意味着湖是被平均分成两部分，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across 意味着不同的形状。这个例子用来说明语言学拓扑结构更加具体，比数学拓扑结构具体。在把一个东西引入到另一个东西里的时候要特别小心。我从一开始就提问存不存在认知原则可以决定哪些概念范畴属于封闭类清单，哪些不属于封闭类清单。其中一个原则是任何属于欧几里德几何学的都不在清单上，任何具体的，如数量，形状和量级等等都不属于清单上的。当然还有开放类清单上是不排除这些表示具体数量，形状和量级的。那些有具体含义的开放类，如数量或者量级，具体的词就像inch英尺，mile英里，minute分钟，hour小时，gallon加仑等等，这些是比较具体的数量。还有在形状上很具体的，如square正方形，spiral螺线，ricochet回弹形这些具体形状。所以这个限制因素只存在于封闭类清单上。语言的封闭类清单中还能发现其他制约原则。其中一个就是体积中性，可以看作是拓扑结构特征的延伸，如英语中along这个介词，比如有一根线，还有一条小蝴蝶即毛毛虫，我们可以说 The caterpillar crawled up along the thread。Along的意思是“一条线上”，平行与另一条直线移动。如果有一根树桩的话，我们也可以说The caterpillar crawled up along the tree trunk。单词along的使用不受物体体积的影响，因为树桩是可以被理想化的，归为抽象。这就是体积中性。另一个制约原则是就其名词的专有性而言，结论是名词是可以专有的，也就意味着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里指代一个唯一的集合体，就如爱因斯坦的连续性一样独一无二。“莎士比亚”这个单词指的是一个历史空间上特别的人物。“曼哈顿”这个城市也是同样的道理，所以在英语里“莎士比亚”和“曼哈顿”都是专有名词，指在时间和空间里独一无二的事物。你可以想象到那样独一无二的封闭类的介词。事实上，我创造了几个专有介词。专有介词是什么样的呢？它是时间和空间集合上概念化的独一无二的途径。举例来说，先不管这个例子是不是客观事实，耶稣在受难山的路上，这就是途径，它在时间概念上是唯一的，所以你应该可以创造出一个新的介词，“Astation”，首字母大写，这句话就可以这么说“Jesus walked Astation the hill named Calvary.又或者是犹太人所信仰的那样，Moses was supposed to have divided the Red Sea and walked across it.这也是一种途径，由此可以创造出一个新介词Amatzah，这句话就改成“Moses walked Amatzah the Red Sea.但是这样的专有介词是不存在的，也不在封闭类清单上。任何在时间和空间上独一无二的集合体都不属于封闭类清单，也就是说不存在专有介词。开放类当然是有专有名词的，这些词具有具体的概念，比如事实和事情，它们有具体的形式，如莎士比亚和曼哈顿。演讲还剩下二十五分钟，考虑到我所举的很多例子都不是你们熟悉的，讲的语言也不是你们的母语，我已经放慢了语速，所以接下来我要抓紧时间了，我们不得不跳过一些重点。让我们继续进行下一阶段。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有了由表达概念的封闭类清单，我本应该说任何语言都有那样的清单，它是由普遍的封闭类个体组成的集合，所以并不是任何一种语言概念都在这个普遍使用的清单上。每种语言都具有这个集合的一部分，至于是什么原则决定这个选择，我不知道，我还没有研究过。我猜想语言是具有选择性的，并不是所有的语言都包含方方面面，是具有分布频率的。我必须解决这个问题。让我们继续吧，我们已经提到了所有的概念，我会随机地提到几个。语言中存不存在模式呢？答案是肯定的，语言中存在着模式。下面要说到的是，我们已经发现个别封闭类群组可以成为类别，这些类别可以进一步组合成为更大的范畴系统，就是我称作的schematic system图式系统，由schema这个词变化过来的。在我研究的封闭类子系统中就存在着几个重要的图式系统，其中一个是“形态结构”，是构建时空和其他维度的封闭类。接着是“视角位置”，从概念化的角度看封闭类的结构化的场景。另一个是“注意力分布”，从特殊的视角看结构化场景，也就是哪些部分是被人注意，哪个部分是被忽略的。以上三个是主要的分类或者是图式系统，第四个是力动态系统，就是今天下午我们要讲到的内容，当然还有其他的图式系统。让我们首先来看第一个图式系统，跳过第二个系统，再来讲第三个系统。范畴的空间构造和范畴的时间构造也许存在一定的平行性。数丛的第一个概念范畴是在一定数目中可比较元素的数量，指的是空间域中的物体。数丛相当于我们所认为的数，单数或者复数，而我把“单数”叫做“单一数丛”，“复数”叫做“多元数丛”，之所以选择这些新术语是因为他们在时间域里完全相同的发生事件的结构的这种共性，以前他们被归为不同领域的范畴。在时间域中单一事件是一种体，学术上称作瞬时事件，而在时间域中反复的动作被叫做反复事件。但是我现在用单一数丛（uniplex）来分别指称空间域中的单数（singular）和时间域中的瞬时事件（semelfactive)。这整个概念包含了数和体，现在被称作数丛（plexity)。假如任何一个封闭类带来了影响，我认为那是一个认知过程。如空间域上一个物体，比如bird(鸟），作为一个名词，bird是不及物的单一数丛，但是如果在其后加上-s,变成birds，这是一个多元化过程，将原来的单一指示物变成了多个。在时间域中事件也是一样的具有多元化过程。如动词 to sigh，如果只叹了一次气的话，它是不及物的单一数丛。但是如果你说He kept sighing,这个单一动作在时间域上发生了多次，在时间域和空间域上进行了词语的多元化过程，通过将原来的单一实体重复进行，这就是跨越时间和空间两个域的单词的多元化过程。如果在语言中存在多元化过程，通常也存在相反的过程，开放类指向多元数丛，你可以用封闭类将一个元素从多元数丛抽出来，这个过程就叫做个体抽出过程（operation of unit-excerpting)。在某些语言中是的确存在的。在英语中就存在，但是表达方式不简单，不得不借助复杂的结构来表达，如在英语中furniture是一个不可数的多元数丛，你不能看到一张椅子，就说它是furniture（家具），家具的概念必须是椅子加沙发再加电视，它包含这多样的物体。事实上，如果你要从这个多元数丛导出单一元素的话，必须要用到结构，像“a piece of furniture”。你必须要用这个语法公式导出单一数丛，这就是英语语言中的个体抽出。这对于时间域中的事件也同样适用，在英语中有一些动词本身具有多元数丛的概念。To breathe 就是其中一个例子，所以你可以说She breathed with full concentration,吸进，呼出，吸进，呼出，吸进，呼出。但是你可以这样导出个体，She took a breath with full concentration。通过特别的语序排列，英语中可以进行个体抽出过程。其他语言也可以进行个体抽出过程，以一种直接，简单和封闭类形式的方式。意第绪语（Yiddish）中名词的个体抽出，意第绪语中zamd 指的是 sand(沙子），是多元数丛。在意第绪语中如何表达一粒沙“ one grain of sand”？在zamd 后面加个后缀，变成zamdl,表达的就是“一粒沙”的意思。“grass”也是一样的，Groz是和“grass”一样的多元数丛，而grel 就是“a blade of grass(一根草)”。“Snow”也是一样的，Shney 就是“snow（雪）”，sheneyele是“雪花”，这就是意第绪语个体抽出的表达方式。俄语中的动词变化也是和意第绪语一样的。动词“to sneeze（打喷嚏）”，就是chix-at,意思是“打了很多次的喷嚏”，是这个动词的基本含义。如果你想表达“打了一次喷嚏”，通过加后缀来实现个体抽出过程，可以是chix-nu-t，俄语中就是打了一次喷嚏，这就是数丛概念范畴。接下去是另外一个概念，前面我们已经分析过的数丛的概念，它包含在时间域和空间域里两个方面，即单一数丛和多元数丛。封闭类可以使开放类由单一数丛转变为多元数丛，反方向也可以进行，有多元数丛转变为单一数丛。让我们来看看界态的概念范畴，它也包含两个方面，一个是有界，另一个是无界。无界是无限的概念，没有固定的界线。有界是一个固定的实体，有固定的界线。如名词和动词都有其固定的特征，下面就来做个测试。如果这个词能用在in的时间表达的句中，那么这个词就是有界的。例如你可以说We flew over a sea, a lake in one hour.，但是不可以说We flew over water in an hour。水是无界的，所以没通过测试。湖是有界的，通过了测试，因此它也被证明是有界的。这个实验也适用于动作，你可以说You dressed in one hour。这句话是正确的，因为 to dress 是有界的。但是不能说She slept in one hour,而是She slept for one hour。问题是在此词条的基础上封闭类能否表达出来。答案是肯定的，还是以前面提到的water为例，可以把water改为some water来实现，We flew over some water in one hour，这并不是英语中最好的表达方式，但是这是可以被接受的。通过添加some，可以实现有界化过程，另外还可以叫做“部分提取”，这句话还可以改成We flew over a body of water in an hour。你可以用相同的方法来变化to sleep吗?答案是肯定的，可以说 She slept some,意思是睡了一会，或者说She slept for a while,又或者She slept for an hour.以上这些都是有界化过程。那存不存在去界化过程呢，答案同样是肯定的。空间域中的物体名词存在去界化过程。如英语中名词shrub意思是“一棵灌木”，也可以指形状像灌木的植物。但是如果添加封闭类-ery，它指的不是外在形状，而是从里面到外面都覆盖，可以说Shrubbery covers the front of the Summer Palace。这同样适用于panel（镶板），把一块镶板朝着墙的方向放在墙上，在panel后面加ing变成“paneling”的意思就有了无限的延伸，这就是去界化过程。这是去界化的一种方法，在英语语言中还有很多其他去界化的方法。一种是通过添加变成复数，你可以说a tear is the drop that comes from your eyes(眼泪是从你眼睛里出来的液体），怎样实现去界化呢，而意思又不发生改变？可不可以说lachrymal fluid（泪腺里的液体）？你可以说Tears flow through that channel in Hades.Hades指的是hell(地狱），Hades当然会有很多眼泪，添加了-s，使它多元化，概念上却是个单一物质，去除它的部分界线，使其成为一个无界物质。所以可以说Tears flowed through that portion。另外一种去界化的方法是使其变成物质名词，如a pencil,也可以去掉a,如There is miles of pencil,这里pencil已经成为物质名词。又如There must be miles of pencil in that stationery store。事实上，可以在概念中将这些铅笔排成直线，成为一个很长的物体。下面我们会讲到两个例子：There must be acres of film screen in that old film studio，意思是那家老式电影放映室肯定有很多影片。最后的例子是把可数名词变成物质名词，如 “a cat”,可以说 There is cat all over the driveway,句子中的cat 前面没有a,是因为在句中cat是一个物质名词，猫被车辆压成碎片，溅在车道上。所以这些就是去界化的方式，现在，让我们把其中的几种制作成一张图表（见讲义）。似乎数丛和界态两个概念里的成员没有相互作用，我要讲讲刚才跳过没有讲的内部分离性范畴，交叉部分是一个内部连续统一体，是系统的一部分，它包含多元数丛，多元数丛里又分为有界和无界；也包含单一数丛，是一个单点，一些是有界的形式还有一些是无界的形式。我们来看看概念范畴交叉的部分，大部分名词，动词和词条是复合词的交叉部分，可以借用封闭类互相转化，如内部独立的无界的多元数丛，to breathe 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可以实现个体抽出过程，变成“take a breath”，另外，名词timber和furniture，分别可以a piece of furniture or timber。在交叉部分里极少出现独立的名词，但是trees是少数中的一个。一棵树（a tree），一片树林（a grove），a grove是有界的一片树。Timber也可指森林，是无界的多元数丛。在这个例子中，英语词汇中在每个概念范畴有独立的名词，但是通常不是这样的，通常会选择一个名词的某个特性，然后结合封闭类，breathe和furniture就是这样的例子。下面我们开始以family为例，一户家庭是有界的多元数丛，可以说a member of a family，这是单一数丛的形式。可以说members of a family，这是多元数丛的形式。单一数丛可以转变为多元数丛，如a tree可以变成trees，sigh 可以变成keep sighing。同样的,多元数丛也可以转变成单一数丛，如to sigh for a while,或 a bird, a group of birds。从原来独立的词汇可以通过很多方式变成复合体，你可以尝试把一个单独名词变成你想得到的复合体。这就是语言建立的方式。语言中没有成千上万的独立名词和动词，在不同的语法格式下，具有独立存在的概念范畴，通常情况下，选择词条中的一个意义，然后扩展成其他的语法形式。下面我要讲到的是镶嵌（embedding）和套入（nesting），将一样东西镶嵌到另一样东西上是很常见的，在空间域和时间域中有很多镶嵌和套入。我们以动词 to flash为例，可以变成lightening flashed，或The beacon flashed from a lighthouse for boats.或者The beacon flashed。动词 to flash本质上是单一数丛，它本身意义也可以是The beacon flashed。通过多元化过程，变成The beacon kept flashing,意思是灯塔一直闪啊闪，在此基础上也可以实现有界化过程，变成The beacon flashed 5 times in a row，现在它是一个新的单一数丛实体，你也可以重新多元化，变成The beacon kept flashing 5 times at a stretch，在这个基础上，还可以有界化和多元化，下面是多元化后的例子The beacon flashed 5 times at a stretch for 3 hours。这就是结构意义上的形态结构，是特殊的图式系统。下面要讲到的例子和我们上面的是相似的，无论是时间域还是空间域都是同样的方法，如I saw a duck in the valley，句子多元化后，如I saw ducks in the valley。如果是有界化，就是I saw a group of 5 ducks in the valley。再次多元化，I saw groups of 5 ducks each in the valley;再次有界化，I saw 3 acres of groups of 5 ducks each。这就是结构同源性，以上都是属于第一个图式结构，即形态结构。现在我们转到另外一个图式结构，即视角位置。让我简单介绍下这个结构。视角位置就是对结构化的场景进行概念化时眼睛所停留的位置。所有这些都是概念上的操作，而不是操作真实世界的，我们把这个叫做概念化。语言是可以被操作的，封闭类就是告诉我们怎么样概念化要表达的内容，怎样在结构上使它概念化。我们可以简化句子，只要得到观察者的位置，如句子Moving along on the training course, she climbed the fire-ladder at exactly noon，时间域就像是观察的位置，它不是具体的时间如五分钟，这个位置是在时间轴上的，at exactly noon。这句话可以简化为Moving along on the training course, she climbed it。当然我们可以进行反向操作，从一个特写镜头的视角出发，扩充这个句子，如She kept climbing higher and higher up the fire-ladder as we watched。句子中的封闭类使观察者的视角发生了变化，因为你离这整个事件的距离很近，没有界线，这个事情正在进行，所以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尾，这就是语言的操作。现在我把这个特殊的概念称作模式，它包含了两种模式，一种是全景模式，就是说能看到全部。另外一种是顺序模式，可以按照顺序逐渐看到全部。这两种模式的内容是相同的，概念却是不同的。封闭类可以指导你们如何进行概念化。如从静止的，全域范围的远距离角度观察就是全景模式。另外一种从近距离特写的移动角度就是顺序角度。我们要重视视角位置这个图式系统的视角模式，我们有例子可以证明视角模式中的全景模式和顺序模式可以相互转换，转换的方式正如实现有界化和去界化一样，我们也可以实现顺序化和全景化。比如说有一个山谷，山谷里还有房子，如果从全景模式角度来描绘我们看到的东西的话，也许你们可以说，There are some houses in the valley，这是从一定的距离静止地看这个整体。但是你也可以这么说：There is a house every now and then through the valley。在英语语言中是允许这么表达的，似乎是你从近距离依次地看到房子，也许你在山谷里看到一所房子，接着往前走，看到了另一所房子，是从一个当地的视角出发，并且是移动的近距离的角度。这就是我们来说明问题的例子。下面我们要讲的还是上面的那个例子，句子的“a house”是“the houses”的单数形式，是一所房子。“every now and then”是时间表述，意思是偶尔地，定期地，但是不常用在空间上，事实上这句话意思是说随着依次地看到一所所房子，观察位置也在一直移动。“in the valley”是静止不动的，而“through the valley”是动态的，静止还是动态都是有可能的。反向操作也是可以的，把动态的变成静态的，所以可以得出概括。如描述事件接连不断的发生，如 I took one aspirin after another in the course of the last hour。动态的时间变成静态的时间轴，如，I took an aspirin,I tool another aspirin,I took another aspirin。下面把时间换成具体的一个小时，如I took one aspirin after in the course of an hour,这是顺序的，是本质上有先后顺序进行的真实事件。在概念上做个概括就是，I have taken a number of aspirins in the last hour。用完成时have taken可以表达所有事件的结果，表达慢慢地一片接着一片吃阿司匹林，“I have taken”把一片片阿司匹林都合计了，而你有很多阿司匹林。“In the last hour”似乎是一个结果，而“in the course of the last hour”是一个一直会持续的事件。所以这整个事件都是可以重新进行概念化。接下来讲的是如何套入视角位置，关于套入现象的句子是，At the punchbowl, Jack was about to meet his first wife-to-be。这句话的背景是在一个聚会上，有一只大型玻璃杯，有个人站在桌子旁边。在这个时间轴上，杰克站在大型玻璃杯旁边，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很希望看到有一位女士走向玻璃杯，看到了杰克，然后杰克会娶她，她将是他第一任妻子，当然现在她只是他的未婚妻而已，然后他会和她离婚，从这个角度发展的话，杰克还会再次结婚。我们可以在这句话中看到所有的这些信息。这是从现在的角度出发看待过去发生的事情，这就是时间位置镶嵌。语言中的套入和镶嵌存在于不同的语法结构，不同的领域，不同的图式系统中。我们有两种图式系统，一种是形态系统，包括了数丛和界态，而另一种是视角位置，是关于整个概念系统运行的方式。开放类赋予了概念内容的结构框架。开放类的功能是在空间域和时间域，或者在时间篇章中形成一个统一的结构化的完全形态。在篇章或短语中，如yes,but 或moreover或therefore或also这些封闭类实现其结构上的功能，我把这些词叫做“逻辑连接”，它们可以在总体结构下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