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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沈从文:一个人的沙场 “文革”伊始,德高望重的他陷入了非人的境地。批斗无数,每天还要打扫历史博物馆的厕所。1969年,他又被下放到多雨泥泞的湖北咸宁干校接受劳动改造。“移居”咸宁后,没有组织归属,他光搬家就达6次之多。由区委阴暗的阁楼,搬进小学的泥巴房教室,再被打发到偏僻的乡村医务所而他每天的任务则是看守菜园子,做猪倌。当时他已经67岁,患有心脏病、高血压等多种疾病。可他毫不在意。盛夏时节,荷花开了,朵朵亭亭玉立。他写信给自己的表侄黄永玉:“风雨中水淹了屋,我在屋里打个伞,很好玩啊!”“这里四周都是荷花,灿烂极了,你若来看荷花”脚下虽多泥泞,眼前却荷花正好。几句话,竟使那苦难的日子飘满了荷花的清香。他是文学巨匠沈从文。干校岁月里,仅凭记忆,他写下了中国古代服饰研究这部皇皇巨著的补充材料。其间,他还赋诗、作文、写信,干了不少“文事”,不叫一日闲过。困顿来袭时,是什么让沈从文反败为胜?是直面磨难的态势与胸襟。其实,在与苦难的拉锯战中,人更多时候是在与自身斗争:战胜沮丧,战胜恐惧,战胜放弃在这一个人的沙场里,只要你摒弃悲观,把困境放到生活的另一个坐标系里去称量,再从中寻求通往从容和成功的暗道,你就能完成在苦难中最华丽的一次转身。恰如老人与海中所说: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苏轼满分作文泡一杯清茶,翻开东坡精选,大江的涛声在我耳边回响,一个身影缓缓向我走来多情造就了他的豪迈,豪迈造就了他的豁达,豁达造就了他风雨无阻的一生。苏轼似水,温柔多情。“点点是离人泪。”他毫不掩饰内心的伤感,甚至有时还会有“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经历。天人永隔的离别,刻骨铭心的思念,肝肠寸断的痛苦,宛若小溪般静静地流淌,一直流到天尽头。一位至情文人,不在乎“男儿流血不流泪”的名言,不理会“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劝谏,他诉说着他灵魂深处浅浅的相思,淡淡的哀愁。他大笔一挥,在纸上留下了自己的相思苦。苏轼似江,奔腾豪迈。他曾在波涛汹涌的赤壁下高唱:“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乱石穿空,惊涛拍岸”正合他意。他不拘泥于小节,只爱如画的江山。他有博大的胸怀,冲天的豪气,造就磅礴的诗篇,气势好似一落千丈的瀑布,慷慨激昂。真是“人如其词,词如其人。”滔滔江水流不尽的是他的豪情壮志可是生活总会有很多无奈,愿望不可能总会实现。苏轼一生风雨,一生坎坷。乌台诗案,不禁令人感叹:“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然而,无论他身在何处,他的名字都在那里的人们心中留下烙印。世道扭曲如何?孤独一生又如何?“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淡淡的一笑,接受住所有的打击。“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他把豁达铺洒,让它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似酒般爽快。“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他把乐观宣扬,将被贬的痛苦转化为理性的思索,不让自己在名利场中迷失了方向一旦进入政坛,卷入这污浊的洪流中,有思想的人便会难以立足。难得的是你当一身抱负,仕途不顺时,在辗转漂泊中,你仍能保持一颗清澈、豁达、豪迈的心。在中秋之夜吟“明月几时有”;在赤壁之畔作“一时多少豪杰”;在密州之林诵“老夫聊发少年狂”。你的生活是多么的充实。最让人佩服的是你超然物外,不计得失,能尽情享受自然赋予的山间明月和大江波涛,这又是怎样的心境?而我又何其有幸,能在千年之后细吟你的诗词,留下满口余香;能在悲观寂寞时,膜拜你的豁达,寻找一湾心中的清泉;能在失意落魄时与你对话,寻找一份面对挫折与困难的坦然和从容。合起书页,我闭上眼回味着。一个豪迈、豁达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哈哈哈哈”余秋雨苏东坡突围片段苏东坡走过的地方很多,其中不少地方远比黄州美丽,为什么一个僻远的黄州还能给他如此巨大的惊喜和震动呢?他为什么能把如此深厚的历史意味和人生意味投注给黄州呢?黄 州为什么能够成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生驿站呢?这一切,决定于他来黄州的原因和心态。他从监狱里走来,他带着一个极小的官职,实际上以一个流放罪犯的身份走来,他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他的浑身脏水走来,他满心侥幸又满心绝望地走来。他被人押着,远离自己的家眷,没有资格选择黄州之外的任何一个地方,朝着这个当时还很荒凉的小镇走来。他很疲倦,他很狼狈,出汴梁、过河南、渡淮河、进湖北、抵黄州,萧条的黄州没有给他预备任何住所,他只得在一所寺庙中住下。他擦一把脸,喘一口气,四周一片静寂,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完成了一次永载史册的文化突围。黄州,注定要与这位伤痕累累的突围者进行一场继往开来的壮丽对话。 人们有时也许会傻想,像苏东坡这样让中国人共享千年的大文豪,应该是他所处的时代的无上骄傲,他周围的人一定会小心地珍惜他,虔诚地仰望他,总不愿意去找他的麻烦吧?事实恰恰相反,越是超时代的文化名人,往往越不能相容于他所处的具体时代。中国世俗社会的机制非常奇特,它一方面愿意播扬和轰传一位文化名人的声誉,利用他、榨取他、引诱他,另一方面从本质上却把他视为异类,迟早会排拒他、糟践他、毁坏他。起哄式的传扬,转化为起哄式的贬损,两种起哄都起源于自卑而狡黠的觊觎心态,两种起哄都与健康的文化氛围南辕北辙。批评苏东坡的言论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聚合在一起呢?我想最简要的回答是他弟弟苏辙说的那句话:“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他太出色、太响亮,能把四周的笔墨比得十分寒伧,能把同代的文人比得有点狼狈,引起一部分人酸溜溜的嫉恨,然后你一拳我一脚地糟践,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在这场可耻的围攻中,一些品格低劣的文人充当了急先锋。小人牵着大师,大师牵着历史。小人顺手把绳索重重一抖,于是大师和历史全都成了罪孽的化身。一部中国文化史,有很长时间一直捆押在被告席上,而法官和原告,大多是一群群挤眉弄眼的小人。不是别的,是诗句,把他推上了死路。我不知道那些天他在铁窗里是否抱怨甚至痛恨诗文。没想到,就在这时,隐隐约约地,一种散落四处的文化良知开始汇集起来了,他的诗文竟然在这危难时分产生了正面回应,他的读者们慢慢抬起了头,要说几句对得起自己内心的话了。很多人不敢说,但毕竟还有勇敢者;他的朋友大多躲避,但毕竟还有侠义人。他真的害怕了吗?也是也不是。他怕的是麻烦,而绝不怕大义凛然地为道义、为百姓,甚至为朝廷、为皇帝捐躯。他经过“乌台诗案”已经明白,一个人蒙受了诬陷即便是死也死不出一个道理来,你找不到慷慨陈词的目标,你抓不住从容赴死的理由。你想做个义无反顾的英雄,不知怎么一来把你打扮成了小丑;你想做个坚贞不屈的烈士,闹来闹去却成了一个深深忏悔的俘虏。无法洗刷,无处辩解,更不知如何来提出自己的抗议,发表自己的宣言。这确实很接近有的学者提出的“酱缸文化”,一旦跳在里边,怎么也抹不干净。苏东坡怕的是这个,没有哪个高品位的文化人会不怕。但他的内心实在仍有无畏的一面,或者说灾难使他更无畏了。他给李常的信中说: 吾侪虽老且穷,而道理贯心肝,忠义填骨髓,直须谈笑于死生之际。虽怀坎土禀于时,遇事有可遵主泽民者,便忘躯为之,祸福得丧,付与造物。 这么真诚的勇敢,这么洒脱的情怀,出自天真了大半辈子的苏东坡笔下,是完全可以相信的,但是,让他在何处做这篇人生道义的大文章呢?没有地方,没有机会,没有观看者也没有裁决者,只有一个把是非曲直忠奸善恶染成一色的大酱缸。于是,苏东坡刚刚写了上面这几句,支颐一想,又立即加一句:此信看后烧毁。 这是一种真正精神上的孤独无告,对于一个文化人,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那阙著名的“卜算子”,用极美的意境道尽了这种精神遭遇: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正是这种难言的孤独,使他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无言的山水,去寻找远逝的古人。在无法对话的地方寻找对话,于是对话也一定会变得异乎寻常。像苏东坡这样的灵魂竟然寂然无声,那么,迟早总会突然冒出一种宏大的奇迹,让这个世界大吃一惊。苏东坡的这种自省,不是一种走向乖巧的心理调整,而是一种极其诚恳的自我剖析,目的是想找回一个真正的自己。他在无情地剥除自己身上每一点异己的成分,哪怕这些成分曾为他带来过官职、荣誉和名声。他渐渐回归于清纯和空灵,在这一过程中,佛教帮了他大忙,使他习惯于淡泊和静定。艰苦的物质生活,又使他不得不亲自垦荒种地,体味着自然和生命的原始意味。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颜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勃郁的豪情发过了酵,尖利的山风收住了劲,湍急的细流汇成了湖,结果 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已经鸣响,一道神秘的天光射向黄州,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马上就要产生。林语堂 苏东坡传苏东坡由现在起,由情势所迫,要一变而为农夫,由气质和自然的爱好所促使,要变成一个隐士。社会,文化,学问,读历史的教训,外在的本分责任,只能隐藏人的本来面目。若把一个人由时间和传统所赋予他的那些虚饰剥除净尽,此人的本相便呈现于你之前了。 苏东坡幸而死里逃生,至少是个惊心动魄的经验,他开始深思人生的意义。在六月他写的别弟诗里,他说他的生命犹如爬在旋转中的磨盘上的线蚁,又如旋风中的羽毛。他开始沉思自己的个性,而考虑如何才能得到心情的真正安宁。与他宗教思想相反的一股力量,就是深藏他内心的儒家思想。他的儒家思想,似乎又把他拖往了另一个方向。诚然,人可以在宗教之中寻取到安静,但是,倘若佛教思想若是正确,而人生只是一种幻觉,人应当完全把社会弃置不顾,这样人类就非灭绝不可,那一切都空空如也才好呢!所以,在佛教要达到精神的空虚和无我的精神存在,就要完全摆脱个人的牵挂,而儒家是抱现实的思想,要对人类尽其职责义务,于是两种思想之间便有冲突。所谓解脱一事,只不过是在获得了精神上的和谐之后,使基层的人性附属于高层的人性,听其支配而已。 一个人若能凭理性上的克己失去人间美好的东西之人,才有福气!苏东坡能够到处快乐满足,就是因为他持这种幽默的看法。后来他被贬谪到中国本土之外的琼崖海岛,当地无医无药,他告诉朋友说:“每念京师无数人丧生于医师之手,予颇自庆幸。”苏东坡觉得他劳而有获,心中欢喜,他写出:“某现在东坡种稻,劳苦之中亦自有其乐。有屋五间,果菜十数畦,桑百余本。身耕妻蚕,聊以卒岁也。”苏东坡现在衣食足堪自给,心满意足。他今日之使我们感到亲切自然之处,是那一片仁爱心功夫。 李清照传有月光的夜晚,总喜欢将湘帘半卷,让半帘月色融融的拥自己入眠。今夜月色正好,她沉静,旖旎,透过那半开的帘栊,斜斜的落在我的脸上,我的枕边。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月光,总能给我一种错觉,感觉我正在襁褓中,那月亮正是我温柔而慈爱的母亲,月光是她温柔的眼眸,我在她柔柔的注视下,在她轻柔的抚慰中,我总睡的甜甜香香,娇娇憨憨!今夜,室内温度正好,月光温度也正好。今夜,我却不再沉绵。此刻的我,在凝望月亮的那一刻,竟有一种莫名的惆怅,忽然起自心底,辗转许久,不能入眠。悄悄起身,披衣坐到书桌前,我把一份惆怅,把爱恨凄凉,把万千曲衷添作一首金缕曲: 欲笺心思每无由此念凭方寸。只缠绵、小楼画竹,宝帘香印。最恋此时明月夜,人道风清好趁。愁恰是,等闲思忖。欲与弦丝说心事,怕弦丝也作闲愁困。凭测策、休轻问。重重帘幕隔花信。料今宵,断红委地,漫成残韵。回望韶华多少梦,赢得流光一瞬。青灯小,笺香意缜。欲把兰书酬紫燕,奈红尘风雨都题尽。题不尽、爱和恨。曾经有人说过,我写诗填词有易安之风,我知道那是人厚爱与抬举。只不过我寄寓词中情感的某些方面谙和了李清照孤凄意境而已。就在这个白天,我把这位中国历史上排名第一的女词人的部分诗词做了一番搜索,这样,就使自己一整天都沉溺其词中意境不可自拔。我知道自己本不该去读这份哀婉,我深深的了解自己。人说: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我这一生,总是如此。我总是很性情的生活着,很小资的吟唱着。我总是很容易的就把自己陷入悲剧角色中去。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也会面对着落英满地,暗动心思,潸然而泪落。因为我也姓林,因为我的身体与情感也是柔柔弱弱。我总禁不住把点滴的感情波折,用诗词的形式放大出无限的婉约,然后再反复吟唱回味自己的哀婉,然后被自己刻意制造的意境感动,如此的循环往复,直到彻底嵌入了词中脚色。所谓的诗语成谶,也许正是这恶性循环的因果。我明知道不该,就如此刻,我因为把自己嵌入李清照词中,而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无以成眠。正可谓:烛明香暗画楼深,谁立中宵拭啼痕。一 眼波才动被人猜少女时期的李清照,聪明灵秀,又处处透着俏皮。一日,晨露正浓,晚睡的花儿欲放未放,那李清照也正情窦初开时候。荡罢了秋千,她薄汗轻透,罗衣初沾,贴身的小衣更显出她曼妙玲珑的少女身段。低头正自羞,忽又见一翩翩少年闯入她的香闺小院,那冒失鬼正是他的意中人儿赵明诚。慌乱中,她来不及整理衣衫,鞋子也没有穿,发髻间的金钗也斜斜的滑落。喜且羞,跑回屋内,却忍不住,斜倚着门儿偷回首。这一望,再难忘,那酸涩甜蜜的情怀,恰如她手中这枚青梅,让她暗芳动,恋无限。假装着低头嗅青梅,却斜着眼儿,春着心儿把冤家偷偷瞅。“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美人轻颦,就如那芙蓉花儿滴水绽放,秀嫩娇美。暗夜里,宝鸭回香时,你看她正手托香腮,独自向着那画笺,遣芳心,撩情致,把情郎暗度猜。多少爱,眼波才动,少女心思,便缭绕了烟雾,似那君颜犹在,君影便重来。想郎君那时梦中情景,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言与司合为词,安上已脱为女,芝芙草拔为之夫,暗合当以善词赋之女为妇)若非暗中因果,梦里因缘,都为谁安排?“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从今后,思郎君,念长长。小阁藏春,昼困闲窗,清词半笺寄幽芳。多少风情,都化作了词韵。奉君意,字字写来娇无限,句句行行遣暗香。此情欲禁还难禁,总相望,与那梦中人儿,盟月下,约花期,枕上诗语,杯影成双。待得新婚燕尔,小夫妻伉俪情浓,言语间颇多旖旎恩爱情趣。一首丑奴儿“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珠帘深深掩笙簧,晚来雨霁云未收,情未休!菱花里,你看她收拾起淡淡妆,绛绡缕薄凝脂透,雪敷冰肌傲春光。一霎时,软玉温香,把艳溢香融悄模样,笑问那痴郎,从今后你是否还会嫌那纱橱孤寒枕簟凉?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那花儿晨露轻挂,红艳如晓霞,说不出的娇怯模样。我把她斜插在我的发髻间,人面娇花,媚惑竞刻,是这般的张扬。总记得,鸳鸯帐前,那娥皇:“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而今日,人与花儿两斗艳,自信花儿怯我三分媚。却怕郎负我,怕郎负我,千般娇嗔,万钟风情,都要郎君说!二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者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最痛莫若相思苦。郎君负笈远游,从此后,只有那空室冰阁伴永昼。万千秾丽都辜负,只有阶前那淙淙流水见情钟,知我终日为谁凝眸。多少暗恨闲愁,多少事,眼见春去了,落了残红,只有那寒风中瑟瑟秋菊,应怜我人比黄花瘦。“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菊花残去梅花开,春又近寒食,室外已是千般光景。奈何此际,偏叫斜风细雨惹春寒,不由人,心儿萧索,意兴阑珊!闺门关,心门关,再不忍看,那寂寥庭院中,依依杨柳,栩栩娇花,在这春寒中也如人儿般瑟瑟颤颤。这恼人的天气,这抽不断的缕缕幽怨,都化作寂寞险韵,和这无着心绪,和那凄风苦雨,班驳了案头红笺!曾冀望借那扶头烈酒来解我春愁,却无端得酒醒更闲愁。望关山茫远,看长天,鸿雁阵阵,断尽了眼眸,竟无有他消息半点。“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将三杯两盏薄酒,把这万千心事都作小令,与字谋,与风酬!“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薄雾浓云又重阳,一度黄花一度凉。阴沉的天气,我情绪格外低落。虽有红烛相照,香绕画堂,却总是冷衾难著,怅笔难捉。便有心孝陶令,把酒东篱看斜阳,纵那菊香淡淡盈襟袖,却以杯各难为双,无言惆怅,黯然神伤。心慵倦,人慵懒,任宝奁轻闲,倦了梳头,罢了应酬。武陵人正远,愁云惨雾锁妆楼。密密的遮拢了帘帏,也抵不住那连日的春寒。天沉沉,人恹恹,不寐人儿斜倚阑。更深被未温,香冷烛又残,终夜辗转。才入新梦与君欢,奈何梦断人又觉,叫人如何不潸然!月转妆楼有【七律】写怀: 情无着落自张皇,尺素难书枉笔忙。愁绪信诗流扇底,缄札随雁寄何方?云深只恨鹊桥断,路远但悲月影藏。漏永衾寒怜玉瘦,芭蕉夜雨是心伤。 三 国破家亡 零落断肠谁与同靖康元年(1126年)冬天,金人入侵,汴京沦陷,时局动荡,举国惊惶。南渡之后,李清照在时乘小舟过乌江时,面对历史遗迹,面对动荡时局,想起项羽宁可兵败自刎、绝不投降,对比当今偏安一隅,“直把杭州当汴州”的南宋君臣,抚今夕,恨难平,当场作绝句乌江: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李清照小女子情态也曾温柔似水,瘦比黄花,沉腰盈握。但当山河破碎,国破家亡之时,谁会说她只知婉约?似这般这豪放情怀,斯世须眉又几何?建炎三年(1129年),赵明诚病逝。金人铁蹄不断深入,失国又失家。在那动荡年代里,李清照追随着宋高宗赵构的足迹,与大臣们一道,颠沛转徙。居无定所,苦不堪言。从前,虽有万端幽怨不能与夫终日厮守,也终是居有定,诗堪寄,情可托。而如今,又是梅开时节,“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物还是,人已非。苍尘间唯有遗形影相吊。想当年,“笑语檀郎,今夜纱橱枕簟凉 ”,是何等旖旎,何等甜蜜!而如今 “凉生枕簟泪痕滋,起解罗衣,聊问夜何其?”“枕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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