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境_模式_规则_十七年_文学中爱情叙事的话语分析.pdf

2000年9月 沈阳师范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 Sep 2000 第24卷 第5期 J ournal of Shenyang N orm al U niversity Social Science Ed ition V ol 24 N o 5 语境 模式 规则 十七年 文学中爱情叙事的话语分析 罗 执 廷 华中师范大学 文学院 湖北 武汉430079 摘 要 十七年 文学中 作家们大都突出与强化了爱情这一私人生活空间与工作 革命 战争等公共社会政治空间的矛盾冲突 尽管如此 几乎绝大多数爱情叙事都没有逃脱被批判的宿 命 从作家们的主观意图与实际接受效果的背反中 我们可以发现 十七年 文学的话语机制 即合法性论证 全民动员 形象设计这三项功能 关键词 十七年 爱情 语境 叙事模式 话语规则 中图分类号 I206 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25226 2000 0520020205 古往今来 爱情一直是文学言之不尽的 对象 当代中国的 十七年 文学自然也不例 外 但是 任何话语讲述的对象都必然打上了 讲述话语的年代 的烙印 在 十七年 这样 一个特别的年代里 有关爱情的叙事也以极 其特别的表现形态和言说模式呈现出来 从 其话语背景 叙事模式 话语规则中我们可管 窥一斑 一 话语背景 十七年 文学中 关于爱情的话语 创作 与理论探讨 并不是孤立的 而是有着极强的 指涉性与关联性 它在题材问题 人性人情问 题 写真实问题 英雄人物塑造问题等话语背 景中一次次地被传唤出场 一 题材问题 十七年 文学中 题材问 题不只是一个写什么的问题 而是一个立场 问题 1949年8月由上海引发了关于 可否 写知识分子 小资产阶级 的讨论 由于当时 普遍把爱情与小资产阶级生活情调划等号 为小资产阶级人物争取文学份额也就意味着 为爱情搏取出场的权力 到了50年代中期 对 家务事 儿女情 题材的争论又成为热点 有人认为写爱情和家庭生活是没有什么意义 的 会 模糊时代精神面目 1 有人认为在 艰苦斗争的环境里写爱情会影响斗争本身的 严肃性和真实性 会对 英雄人物有所损 伤 2 较清醒的论者则指出 家务事 儿 女情 的题材不是命定地缺少时代精神的 只 要作者能从更高的角度驾驭题材 发掘各种 现象的本质 作家们是可以透过平凡的生活 现象 表现出伟大的时代声音来 而这声音也 一样能震动我们读者的心 3 1961年 文 艺报 社论宣布为题材解禁 人民文学 第三 期也设立了 题材问题 的讨论专栏 这在一 定程度上纠正了那种 把描写工农兵同题材 的广泛性对立起来 把表现重大主题同家庭 生活 爱情生活 所谓 家务事 儿女情 对 立起来 的错误主张 4 二 人性 人情问题 1956年 双百 方 针期间出现了以巴人 王淑明 钱谷融为代表 的人性 人情与人道主义思潮 王淑明指出了 两性之爱与亲子之爱 都是人类的 基本情 02 收稿日期 2000206202 作者简介 罗执廷 19762 男 汉族 湖北荆门人 华中师范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硕士研究生 1994 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感 具有 相对普遍性的基础 5 这实际上 是在为爱情争取独立自足的地位 钱谷融则 指出 高尔基把文学叫做 人学 这个 人 当然也并不是整个人类之 人 或者某一整 个阶级之 人 而是具体的 个别的人 6 这也是在争取个人空间 包括爱情 存在的权 力 三 写真实问题 50年代中期针对当时 创作中普遍存在的讲政治面貌 讲劳动态度 的爱情描写模式 展开了一场 爱情有没有条 件 的争论 有人认为这种讲政治条件的爱情 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 7 有人则认为这 种爱情不符合艺术真实的要求 是有违于我 国优秀的文学传统和现实生活的 8 秋耘也 指出 人的生活毕竟是多方面的 人的感情 世界毕竟是多种多样的 他不可能从朝到晚 甚至从晚到朝 都在从事着劳动和斗争 9 而持相反意见的一方则认为建筑在 模范 或 是 奖章 上面的爱情 正是社会关系变化中 的一个新的因素 10 爱情 只有建筑在对 共同事业的关心 对祖国的无限忠诚 对劳动 的热爱的基础上 才是有价值的 美丽的 值 得歌颂的 否则 虚无缥缈 玄而又玄的 爱 情 不但得不到同情 反而会受到社会舆论 的谴责的 这种爱情是否真有也是一个问 题 11 四 英雄人物的塑造问题 十七年 中 有关爱情的讨论较多地把爱情描写与英雄人 物的塑造联系在一起 1961年前后 这种讨 论形成了热点 解放日报 在这一年的上半 年设置了 塑造英雄人物形象笔谈 的讨论专 栏 在讨论中 朱熙针对那种 作品中不写爱 情生活同样能够塑造非常出色的英雄形象 倒是有些爱情描写损害了英雄人物的性格特 征 的说法 提出 爱情描写实在也是塑造英 雄形象的一种不可替代的重要手段 12 还 有的论者则把爱情描写同妇女形象塑造的多 样化联系起来 13 大致来看 十七年中 爱情话语的出场有 过三次高潮 50年代初 50年代中期 60年 代初 建国初 为了配合 婚姻法 颁布的宣传 需要 涌现出了 三里湾 挑对象 等一大批 以婚姻爱情为主题的作品 但随着1953年对 路翎 洼地上的 战役 战士的心 等小说 中的资产阶级情调的批判 爱情话语也就转 入低潮 到了1956年 双百 方针的提出 人 性 人道主义思潮的涌动 促成了 红豆 美 丽 在悬崖上 等反映爱情伦理作品的集中 出现 但好景不长 随着1957年下半年反右 斗争扩大化 爱情话语又被迫淡出 到1961 1962年文艺政策调整时期 爱情话语又得到 表达的机会 但随着1962年底提出 以阶级 斗争为纲 并要求大抓意识形态里的阶级斗 争 关于爱情的探讨也就很快夭折了 从这 三起三伏 中 我们不难看出 十七年 中的 文学创作 理论批评与文艺政策 政治运动的 同频共振关系 正是因为如此 才使得有关爱 情的理论和创作探索往往无果而终 许多有 益的 正确的意见被埋没 扼杀 而错误 荒谬 的观点却甚嚣尘上 二 叙事模式 十七年 文学中爱情很少能以独立自足 的形态存在 爱情总是被附属于工作与劳动 革命与战争的语境之中 没有自我指涉的权 力 因此 人们大都把这一时期文学中的 爱 情 称作是 无爱之爱 与 无性之爱 这可从 这一时期最重要的两大题材中看出 一 生产建设题材 爱情 劳动 工作 第一种模式是劳动决定爱情 不少作品 在写到一对爱人互相爱慕的原因时 大都是 背书式地唱几句 我爱刘祥思想好 我爱刘祥 劳动强 柳树井 我爱他身强力壮能劳 动 我爱他下地生产有本领 评剧 刘巧 儿 14 有些作品 如 沙桂英 则 把爱 情 诞 生 的 条 件 放 在 唯 一 的 生 产 竞 赛 上 15 许多作品 如陆文夫的 介绍 爱 情还往往与机器和技术革新等内容联系起 来 这种模式大都采用 二元对立 式的人物 设置 一个 工作 或品质 不好 但漂亮灵 12 1994 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巧 另一个 工作 或品质 好 但不漂亮 或老 实得不会谈爱情 先是前者被爱上了 而最 后 后者被爱上了 15 创业史 中的梁生 宝就在人称 一枝花 的徐改霞与因经常劳动 而一双 大手 像男人一样的刘淑良之间选择 了后者 挑对象 柳溪 中的荣誉军人郑壮 选择了 吃苦耐劳爱做活 的大凤 而不是 活 泼美丽但不好劳动 的金枝 铁木前传 中的 九儿也在游手好闲的六儿与勤劳上进的四儿 之间选择了后者 山乡巨变 中刘雨生的婚 变也体现了这一模式 之所以如此 据说是因 为 一个人外表的美是远不足以说明他内心 丰美的 只有劳动 才能创造美 才能体现美 只有创造性的劳动和工作 才能使爱情的火 花永远燃烧 16 第二种模式是爱情与工作互不相容 创 业史 中的徐改霞就不能忍受梁生宝一心扑 在工作上 而梁生宝与第二个恋爱对象刘淑 良的第一次见面也因他太忙而取消 美丽 中的季玉洁也表示 为了爱情 要让我放弃工 作 改变职业 这是不可能的 她和青年医生 的恋爱也因双方工作都太忙而夭折 一个离 婚案件 丰村 中的小马沉迷于技术革新 竟 连妻子分娩之时都不闻不问 丰村的 在深夜 里 也极力表现了爱情与工作之间不可调和 的矛盾 二 革命历史题材 爱情 革命 战争 十七年 革命历史题材的小说中 爱情 的取舍取决于当事人对革命的态度 为了革 命 就必须牺牲爱情 于是原本是私人性的爱 情关系变成了公共性的政治关系 红豆 中 江玫与齐虹的爱情就因 革命 萧素 这一因 素的介入而产生裂隙 为了证明 革命 爱 情 之间的矛盾与对立 小说结尾还以领导 同志们的问候 关怀掩盖了失去爱情的痛苦 似乎同志友谊 工作热情能够 疗治 爱情的 创伤 三家巷 苦斗 也试图借周炳在爱情 对象上的取舍演绎 革命与爱情的冲突 小说 设计了周榕与陈文娣 周炳与陈文婷两对爱 情的决裂 还让陈氏姐妹都嫁给了国民党官 员 甚至设计出了因周炳错误的爱情而导致 了自己大哥的死这样夸张的情节 这种夸张 与重复无非是想强调 爱情是有阶级性的 青春之歌 为了证实个人主义皈依集体主 义 个人解放依赖于群体解放这一逻辑的必 然性与唯一合理性 不得不勉为其难地将女 性个人经验 女性意识强行压制 改造并缝合 进革命这一宏大叙事之中 于是 林余之间 骑士 淑女 式的爱情被林江之间同志式 的情谊取而代之 而林江之间的爱情已很难 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了 寻父 江华 是党的化身 革命的引路人 承担着 父亲 的 角色 取代了 寻爱 战争题材的作品中 爱情也往往被视作 与战争的环境和气氛格格不入 因此遭到了 排斥 辛俊地 试图通过战士辛俊地和地主 女儿徐桂香的爱情悲剧 说明在战争的环境 下 在敌我斗争的紧要关头 超阶级的 个人 主义式的爱情只能成为战争的殉葬品 洼地 上的 战役 也企图通过志愿军战士王应洪 和朝鲜姑娘金圣姬不能实现的爱情 反映战 争与爱情的不协调性 林海雪原 中的少剑 波为了不让自己对白茹的 心情和声调 与 目前的环境有点不协调 也不敢面对白茹对 他的爱情 三 话语规则 尽管作家们都无一例外地让革命 战争 劳动 工作战胜了爱情 甚至不惜把这种二元 对立模式作了极度的夸张 这种苦心还是得 不到主流话语的赏识与认可 绝大多数的爱 情叙事都没有能摆脱被批判的命运 何以如 此 从对这些作品的批判中 我们其实不难发 现其中的玄机 几乎每一部作品中的爱情 描写都被安上了这三项罪名 抹杀或污蔑了 党的地位和形象 与时代任务的要求格格不 入 歪曲或丑化了工农兵形象 这其实已经透 露出了文学所必须遵循的话语规则 即文学 在当时必须承担的三项社会政治功能 合法 性论证 全民动员 形象设计 一 合法性论证 22 1994 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青春之歌 之所以受到批评 就是因为 在党的 八一宣言 以后 党的政策是更正确 了 北平的党的领导也日益加强了 而在 一 二 九 运动到来之前 作者就缺少了这一方 面的强调和叙写 17 而 三家巷 与 苦斗 在描写革命历史事件的时候 主要由于没有 能正确地表现出阶级关系和阶级斗争的形 势 以及由于作者的兴趣和笔力过分集中在 爱情纠葛和生活琐事上 不惜将革命历史事 件作为抽象的陪衬物 因而也就不可能正确 地反映出这些革 命 历 史 事 件 的 精 神 实 质 18 红豆 中则 看不到萧素 党的化身 引者注 在政治上是怎样帮助江玫 的 19 同样 战斗的青春 的 第一大缺 点 也 就是对党的领导表现不充分 20 洼地上的 战役 的罪名则是突出了 爱情 对于一个革命战士的思想感情 的 重大 作 用 而 人民的教育 党的教育对他来说 都不 是最重要的 21 作者忽视了党的领导作 用 政治工作者在他的笔下变成了软弱无能 的人 22 作品 红日 也被指责对政治工作 人员刻画不力 因此有人建议删节其中的爱 情描写 增加写政治工作人员的篇幅 23 二 全民动员 在一个比整个欧洲的面积还要大些的 领土上 建立起繁荣的新中国 是需要极其浩 大的劳动人民的精力 我们要反映人民的这 种英雄主义的革命事业和建设事业 同时也 要给人民以伟大精神力量的鼓励 24 因 此 我们的文学艺术 为了积极帮助自己的 基础的形成和巩固 帮助新制度来根除旧基 础和旧阶级 应当描写各个战线上的伟大建 设的成就 和各种先进的人物 而其中最主要 的 应当是反映工业建设和农业合作互助运 动 25 于是 布谷鸟又叫了 的罪名就是 当 时正是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剧烈斗 争的农村 是广大群众在党的领导下大闹生 产运动的农村 但是 在剧本中作者没有 表现出这一特定环境的时代气氛 整个剧本 中就是什么 挑选自己的幸福 呀 夫妻之间 的纠纷呀 青年男女之间的爱情呀等等 并借 此把党团组织大骂了一顿 26 归家 也被 指责 私人相处中的感情问题显得相当突出 而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的线索退居到陪衬地 位了 27 除了这条爱情纠葛的 主线 和 某些农村生活场景的描写之外 看不到公社 化后的农村轰轰烈烈的大生产热潮 看不到 党在农村中的领导力量 也看不到农村中新 型知识分子的成长 更看不到新型农民的精 神面貌 28 三 形象设计 无论是在过去的革命中 还是在当下的 社会主义建设中 工农兵都是绝对的主力军 欲求之必先予之 只有先给他们以地位 价值 的承认和颂扬 才能调动起他们的热情 以更 大的积极性为新生的政权服务 为此 文学必 须通过形象塑造来给 人民 以荣誉感的满 足 并通过理想化的形象的设计让人们去效 仿 创业史 中有梁生宝对刘淑良像男人一 样 的 大手 感到别扭而对改霞 白嫩的脸 盘 会说话的大眼睛 俊秀的小手 的恋 恋不舍的心理的描写 这也被认为 与梁生宝 这种朴实的青年农民不大协调 29 山乡 巨变 中写到了陈大春与盛淑君接吻 也被批 为 不足以表现农村新的一代的爱情 30 洼地上的 战役 也被异口同声地指为 歪 曲了战士和人民英雄的形象 因为 刚从祖 国出来的抗美援朝的青年战士 身经百战 的侦察班长 怎么能有欧洲的中古骑士那 样的思想感情和行为呢 那些久经锻炼的指 挥员怎么能像腐朽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者那 样对 爱情 或者一点点爱情的影子 那么感 到 兴 趣 而 且 为 它 花 费 那 么 多 的 心 思 呢 31 还是有人坦率 问题不在于有没有 这样的班长 问题在于 一个这样的班长 是 否连他那一点个人温情主义的疮疤也应该作 为正面的东西 来加以歌颂呢 32 这无疑 表明 能否写爱情 不是由生活真实与否决定 32 1994 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的 而是由政治功利决定的 总之 十七年 中 政治已成为包揽一 切 决定一切的 总体化 的东西 政治总体化 构成了文学生产 流通的现实生态环境 文学 的政治化则是政治总体化的必然结果 也是 其重要支持 这就是爱情被定性为 小资产阶 级情调 的内在原因 这样 在政治公共领域 对私人生活空间 政治话语和主流意识形态 话语对民间文化 精英话语的打击与改造之 下 梁生宝那种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被掩盖 与改写了 江玫 林道静等知识分子细腻与私 密的爱情被无情地否决了 铁木前传 中民 间那种自由自在 泼辣直率的爱情 庙会期间 小伙子与姑娘们在麦地里幽会的场面 小满 儿那种爱美爱打扮的女性天性 那种自觉的 性别意识与身份意识都在孙犁哀婉的回忆中 永远地逝去了 参考文献 1 陈亚丁 关键在哪里 N 光明日报 1957 03 19 2 马寒冰 不能乱点鸳鸯谱 J 中国电影 1957 2 3 周和 爱情和写爱情 略谈几个写家务事儿女情的短篇小说 J 文艺学习 1957 4 4 张光年 题材问题 J 文艺报 1961 3 5 王淑明 论人情与人性 J 新港 1957 7 6 钱谷融 论 文学是人学 J 文艺月报 1957 5 7 鲁达 缺乏爱情的爱情描写 J 文艺报 1956 2 8 周培桐 张葆萃 谈 三里湾 中的爱情描写 兼评 缺乏爱情的爱情描写 J 文艺月报 1957 1 9 黄秋耘 谈爱情 J 人民文学 1956 7 10 叶知秋 关于 爱情 J 文艺月报 1957 3 11 了之 爱情没有条件 J 文艺月报 1957 3 12 朱熙 谈塑造英雄形象中的爱情描写 N 解放日报 1961 01 29 13 王克仲 不能要求千篇一律 也从 小白鸽 谈妇女形象的塑造和作品中的爱情描写 N 北京日报 1961 07 14 14 于晴 关于婚姻和家庭生活的作品的一些问题 J 文艺报 1953 4 15 王世德 值得研究的爱情问题 J 文艺月报 1956 12 16 谢云 苏联文艺作品中关于爱情的描写 J 文艺报 1953 6 17 巴人 谈小说 青春之歌 J 文艺月报 1958 4 18 佐平 小资产阶级的自我表现 关于 三家巷 苦斗 的讨论综述 J 1964 10 19 红豆 的问题在哪里 一个座谈会记录摘要 J 人民文学 1958 9 20 储松年 战斗的青春 的成就和缺点 J 文艺月报 1959 7 21 荒草 评路翎的两篇小说 J 文艺月报 1954 9 22 常琳 对 洼地上的 战役 的几点意见 J 文艺报 1955 1 23 冯牧 革命的战歌 英雄的颂歌 略论 红日 的成就及其弱点 J 文艺报 1958 21 24 冯乃超 文艺工作者的改造 纪念文艺节 N 文艺生活 海外版 1948 05 15 25 文学艺术创作应积极为国家总路线服务 J 文艺月报 1954 1 26 刘学勤 马季华 田克勤 朱家欣 布谷鸟又叫了 是个什么样的戏 J 文艺报 1958 2 27 许孝伯 陈奉德 归家 的矛盾冲突及人物形象 J 文艺报 1963 7 8 28 田彩 对小说 归家 的几点意见 J 文艺报 1963 6 29 严家炎 梁生宝的形象和新英雄人物创造问题 J 文学评论 1964 4 30 张白 读 山乡巨变 J 文艺报 1958 18 31 巴金 谈 洼地上的 战役 的反动性 J 人民文学 1955 8 32 刘金 感情问题及其它 与一个朋友的谈话 J 文艺月报 1954 9 责任编辑 杨抱朴 42 1994 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ABSTRACTSOFMAJOR ARTI CLES The Course Structure of Culture Rhetoric and Its Theory System Yu Quanyou Abstract Culture rhetoric is a rising indersected course mainly dealing w ith the relation be2 tween culture and rhetorie It belongs to the category of rhetoric explanation Thispaper based on the culture and rhetoric outlook of culture rhetoric the object and the nature of culture rhetoric the main contents and methods that culture rhetoric studies gives a theoretical explo2 ration and inquiry to the course structure of culture rhetoric and its theory system On theDepiction of Aesthetics Illusion i n Tang Poetry ZhangL i anju Abstract This paper proposes that in the study of Tang Poetry the depiction of aesthetic il2 lusion m ight properly expose the character s specific state ofm ind portray a vivid picture of nat2 uralobjects and most of all give an amazing aesthetic i mage to the readers New Poetry Another Ki nd of Essay and Sketch On Zhou Zuoren s theory of poetic style L i ao Sipi ng Abstract Zhou Zuo ren s theory on poetic style supposes that new poetry is another kind of essay and sketch it i mproves and develops Hu Shi s Theory of Poetic Style and surpasses Tra2 ditional Chinese Poetry Theory to some extent It hasmade an active influence on the develop2 ment ofM odern Chinese Poetry Theory and N ew Poetry in China aswell Background Pattern and Routi ne A discourse analysis of the 17 year literature s love narration Huo Zhiti ng Abstract In 172year literature love the private capacity contradicted the socialpublic 69 1994 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political capacity However most of love narrations ended w ith the critics From the paradox of the readers reaction against the w riters intention W e can find out discourse routine proving legiti macy identity advocating the civil and designing ideal On the Soci al Effect of Prof it and Its Practical Value Zhang Chengxi ng Abstract This paper dealsw ith the two sidesof profit 1 Essential drive in exploring and re2 making nature which enables people to open up what are unknown to them governs the rela2 tionship among the people and evaluates human morality 2 The source of cheat and war These two sides should by no means be confused their social effect should be seen through so as to build up sagacious art of government 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