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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黄世仲《马来扁》对唐假小说以施逮所作的继承与发展

一关于《天麻建立》是一次特殊时期的学术观点之一——折中说1909年,《大略纲要》首次在日本东京三光堂出版。光绪五申年(1908年),我的家乡陆君(陆君)完成了序言。最后,他写了《20世纪20年代,中国陆地上的主人陆君》的序。阿英是最早评论《大马扁》的学者,他在1937年出版的《晚清小说史》中曾用两段约五百字来论述《大马扁》,20世纪50年代末编纂《晚清文学丛钞·小说三卷》又将其收录。《大马扁》是人们较早知道、较易读到的黄世仲(字小配,广东番禺人)的一部长篇小说,学界一般视其为黄世仲的重要作品之一。至今对《大马扁》的研究较多,对其价值判断分歧颇大,几乎形成对立:有人叫好,有人贬低。前者代表是阿英,他在《黄世仲与〈洪秀全演义〉》中说:“抨击保皇党的《大马扁》……在当时都收到了很大的政治宣传效果,从艺术造诣上说,也是放之晚清第一线作品而无愧色的。”方志强在《黄世仲大传》的一节《晚清第一线作品——〈大马扁〉》中引用了阿英的话并表示赞同。然而,近年来有一些学者不赞成这种意见,他们提出相反的看法,如郭延礼在《中国近代文学发展史》第三卷第三十九章第三节《黄世仲的其他小说》中说:“这种描写虽出于当时革命宣传的需要,对了解资产阶级革命派小说创作的动向不能说毫无意义;但从文学的角度来衡量,应视为失败之作。”欧阳健《晚清小说史》第三章第二节之一《〈大马扁〉——攻击政敌的派性小说》则进一步展开说:“作为一部自觉充当政治宣传工具的小说作品,迎合民众的世俗心理,将康有为写成一个品质恶劣的‘骗子’和‘流氓’,固然能将自己的政敌搞臭于一时,似乎有利于本党本派的利益,但由于所叙多非事实,明显有人身攻击之嫌,其宣传效果,有时是适得其反的。从文学的角度讲,小说中的许多情节极为牵强,骂詈攻讦之语,频繁重复,犹如乡人之骂街,因而也可以说是基本失败的。”魏文哲的论文《〈大马扁〉:一部失败之作》干脆集中笔墨从内容到艺术全方面地否定《大马扁》是“一部失败之作”。在这两种对立的观点之外,还有第三种意见,一些学者采取折中的看法,如杨世骥在《文苑谈往》的《黄世仲》一文中说:“此书就世仲政治立场而言,自然是一部锋锐的宣传作品;但就尊严的文学观点看来,其态度实在是不足为法的。”颜廷亮的论文《一部矛头直指保皇派首脑康有为的清末小说——关于黄世仲〈大马扁〉的几个问题》说:“绝不可一笔抹杀《大马扁》,简单地认为是一部失败之作。”“《大马扁》艺术上是有严重缺陷的一部长篇小说,但它还是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作者所期望起到的作用,因而不可一笔抹杀。”阿英对《大马扁》的高唱赞歌主要缘于当时的革命形势,黄世仲在《大马扁》所宣传的革命思想和对康有为的保皇思想的批判,在阿英生活的时代依然是主要的社会思潮和政治形势,因此,《大马扁》即使违背了历史真实,对康有为进行人身攻击并否定他的历史功绩,阿英也“爱屋及乌”,大力称赞。后来附合阿英观点的,或仍出于这种革命形势的需要,或迷信权威而盲从,或有意抬高黄世仲所致。粉碎“四人帮”拨乱反正以后,学界对以前特殊时期出现的学术观点有了较为客观、全面的审视,其中对《大马扁》大声贬低的评论就是在这种学术背景下产生的。可是,一棍子打死、“一笔抹杀”《大马扁》,有失“了解之同情”的风度,显然脱离了《大马扁》创作的特定时代,有失公允。采取折中的态度评价《大马扁》,给人模棱两可的印象,也不甚妥当。总之,这三种观点混乱了人们对《大马扁》的评判,不利于正确理解《大马扁》在中国小说史上的地位和价值。因此,有必要认真分析《大马扁》的小说性质。我们的观点是:《大马扁》是一部“假小说以施诬蔑”的作品,它作为诬蔑性小说,是成功的,达到了打击敌人的目的;它在思想内容和艺术手法上所谓的“缺陷”、“失败”,正是其“假小说以施诬蔑”的必备特点;《大马扁》是“假小说以施诬蔑”的登峰造极之作,无疑在中国小说史上占据一个位置,让我们看到古代小说创作曾经存在过的一股恶流。二内容丰富的爱国思想所有评述《大马扁》的文章几乎都认定黄世仲创作小说《大马扁》是对康有为进行诋毁和攻击,其中阿英在《晚清小说史》中的论述最具代表性。阿英说:《大马扁》演康有为事,自非完全真实,从把许多恶劣的事件附到有为身上一点,可以想见小配对其人憎恶之深。而写谭嗣同,则处处为之开脱,说明他的入京,目的是革命,他的牺牲,完全受了康有为的骗。到京以后,即知康有为不足与有为,因病又不果行,遂及于难。书里并写着康有为在当时与孙中山一班党人的往还。大概康有为的一生,在黄小配的笔下,只是一个无赖,一个招摇撞骗的恶徒,无往而不施其诈伪手段。诈伪的窃取他人的《新学伪经辨》,改命《新学伪经考》,署上自己的名字;诈伪的以“公羊”学获得功名,结识翁同龢;诈伪的谋山长,公车上书,要帝宠;诈伪的骗谭嗣同入京,骗他说是联络革命党起事;逃到日本,还要诈伪的欺骗日本朝野,致遭驱逐。黄小配把康有为写成一个极大的马骗。阿英的这番论述,因为时间最早,又具概括性,得到了后来研究者异口同声的赞同。黄世仲将小说取名《大马扁》,“大马扁”即大骗子的意思。吴趼人《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八十回“遇马扁富翁中计”,称骗子亦为“马扁”。显然黄世仲有意告诉读者,康有为是一个十足的大骗子。小说堆砌了许多材料,专心致志地描写康有为欺世盗名、贪财好色、损人利己的各种劣迹,刻划他为一个集骗子、小丑、无赖、流氓、阴谋家于一身的反面人物。小说的许多情节和细节并非完全符合现实人物康有为的真实,歪曲事实、捏造事实的现象大量存在。从大方面来看,真实人物康有为在历史上所作的贡献都被小说一笔抹杀了。在现实生活中,康有为干过两件辉煌的业绩:公车上书和戊戌变法。写康有为,自然这两件事不能回避,因此《大马扁》必须得写。但在黄世仲的笔下,本是推动历史发展的爱国壮举——公车上书,却被彻底地歪曲和丑化了;本是爱国的康有为,却被写成是一个卑劣无耻的小人。小说第三回“落孙山公车陈腐策”,黄世仲不仅恶意地将公车上书的内容如废科举、兴学堂、开议院等贬为“套话”、“腐策”,而且把这次壮举诋毁成为康有为个人“博取虚名”的行径;其他参与的爱国士人也被看作是“随声附会”的“好名之徒”。现实人物康有为在光绪二十四年(1898)领导戊戌变法,先后六次上疏光绪皇帝,主张维新变法,提出了一系列具有历史进步意义的举措,欲使危难落后的中国变成一个独立富强的国家。《大马扁》却把戊戌变法写成是康有为图谋篡位、贪求富贵的阴谋活动。小说写自封为“南海圣人”的康有为曾动过做皇帝的念头(第七回),后来愚弄军机大臣翁同龢,让他“中计”,举荐自己到朝廷来主持变法;康有为之弟康广仁设计以“革命”的名义诱使谭嗣同来京城以扩充他们的实力,曾说:“除了太后之后,看看情景,若真能把革命两字做得来,这时节就拿个皇帝位来坐坐,却亦不错。”康有为当时听了,答一声“是”(第十一回);在变法失败前昔,康有为仍做着“大势可图,即登其大位”的美梦(第十二回);参与变法的许多人物,如林旭、杨锐、谭嗣同等都受到康有为的蒙骗,一场变法被黄世仲指斥为“天降妖魔,一时出现”。从小方面来看,《大马扁》通过许多细节,反复渲染、夸大康有为卑鄙虚伪和贪财贪色的品性,把他写成是“马扁”(骗子)的典型。他曾借贷亲朋三百多两银子,却赖着不还;他赚骗缪寄萍的著作《新学伪经辨》,改动一字为《新学伪经考》,署上自己的名字,付梓出版,捞取虚名;他表面装成朴实严正,淡泊名利的样子,实际上内心却男盗女娼,羡慕奢华;师从朱次琦时,他常偷偷溜去眠花宿柳,“夜里不在馆歇宿,就把床子放下帐子,又把鞋子放床口地上”,以欺骗老师和同学(第一回);途经上海时,他几乎天天寻花问柳,欠下妓债后偷买船票逃走,被“娘儿”追到船上,他躲到小舟内,“被太阳晒得好不辛苦”(第四回);即使他逃难到日本,也“戏雏姬失礼相臣家”,被日本大员犬养毅评价为只有三件本领:“第一是酒,第二是色,第三是说谎。”(第十六回)尤其恶劣的是,小说还捏造若干“莫须有”的情节,以炮制康有为是一个“保国保皇原是假,为贤为圣总相欺”,“狂荡不检,品质恶劣”的卑鄙小人。例如康有为逃难的历史真相是:他在得知风声后,私自逃到塘沽,乘重庆轮逃离京城,并在吴淞口得到英国人汉兰德的营救,换乘英国轮船逃至香港,后来又在日本人宫崎寅藏的救助下,离开香港到达日本东京。小说却写戊戌变法一失败,康有为就逃进日本领事馆,弃众维新同志于不顾,在日本义士宫崎寅藏的援救下,被装在一口木头箱子里,当作货物运到日本。《大马扁》采取了不少这种似是而非的情节。黄世仲运用夸张、漫画、对比、心理描写等手法,浓墨重彩地将康有为塑造成一个集众丑于一身,理应受到众人唾弃的卑劣人物。《大马扁》与史实严重背离,显然是黄世仲有意而为的。为什么《大马扁》要把许多恶劣的事情,堆砌到康有为身上呢?为什么黄世仲如此憎恶康有为,不惜歪曲、捏造事实来诋毁他,致使他的名誉和形象扫地呢?众所周知,是政治派系斗争的缘故。黄世仲“小于康有为十多岁,有人说他和康有为同师朱九江,有私怨,向积不相容。论年纪完全没有这种可能。他之反对康、梁,全然是政治立场关系。”阿英在《晚清小说史》中也说:“黄小配对康有为虽也采取着反对的态度,可并不是从专制思想出发,他反对人身,也反对立宪,他是为着种族革命的利益而作此。”黄世仲属于主张武力推翻满清统治,“恢复中华”的“革命派”,而康有为在维新失败以后成为反对革命、主张君主立宪的“保皇派”首脑,两大派系在政治上针锋相对、水火不容,曾先后发生过三次大规模的激烈论战。1903年,黄世仲在《中国日报》上发表了著名的长文《辨康有为政见书》,从政治角度猛烈批判康有为的错误,但也只是对康有为的“政见”进行深刻地批驳而已。在该文中,黄世仲这样认识康有为的人品:“宗旨不定,则行事多乖;体认不真,则言论多悖;尚奢靡者必无实力,好谎论者无成功:凡此皆康之病根,而尤以妄自尊大者,为康氏不磨不灭之公断也。”并把康有为比作魏忠贤,但又指出两人的区别:“康氏虽多妄为,仍无魏忠贤之丑行。”可知此时黄世仲对康有为尚无严厉的人身攻击,更无灭绝人性的诬蔑。然而,随着革命派和保皇派的论战不断升温,几乎到达你死我活的地步,黄世仲对康有为的攻击就变本加厉了。1905年他在《有所谓报》上发表文章,诸如《康有为》、《傎人》、《为,母猴也》、《先生,牛也》、《长素》等,开始肆意地讽刺、贬低康有为;1909年他又抛出了长篇小说《大马扁》,竭尽诬蔑之能事,对康有为的人身攻击于是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黄世仲曾写过不少抨击当时满清政府派驻广东的粤督岑春煊的文章,其中1906年发表于《少年报》的政论文《岑春煊》说:“援春秋责备贤者之例,吾固不能为岑恕也。吾于彼无所恩怨,而于政治上实为公敌。吾以政治之得失责岑,是以公理责岑也,知我罪我,夫何复计。然吾愿岑惕于现在而勉于将来也,否则非吾所敢知矣!”这句话也可以视作黄世仲创作《大马扁》的一个指导思想。黄世仲与康有为并无私人恩怨,但在政治上是公敌。所谓“政治之得失”、“公理”,实际上是资产阶级革命派一个团体的“公理”和政治标准,以今天的眼光看,黄世仲对康有为的责备存在过激、偏颇之处,有失公道。至于黄世仲说“愿岑惕于现在而勉于将来”的话,对岑春煊则可,对康有为却不可。黄世仲意欲置康有为于死地,将他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就是《大马扁》的意旨。为了进一步回击保皇派对革命派的攻击,彻底批判保皇派,让广大群众看清楚保皇派的丑恶嘴脸,进而站到革命派一边支持甚至投身到革命事业中,黄世仲采用人们喜闻乐见的通俗小说的形式,创作了章回小说《大马扁》。他认为小说有移易社会灵魂,改良政治,改良风俗,普及知识,灌输革命思想的重要效用,曾撰写《小说之功用比报纸之影响为更普及》、《小说种类之区别实足移易社会之灵魂》、《文风之变迁与小说将来之位置》等理论文章。他说:“就灌输知识开通风气之一方面立说,则一切群书,其功用诚不可与小说同年语也。”正是对小说有巨大效用的认识,黄世仲创作小说《大马扁》,对革命派的敌人康有为肆意展开人身攻击,尽量往他身上泼脏水,歪曲他在维新运动时期曾经作出的贡献,诋毁他卑鄙的灵魂,以消除康有为在社会上和人民群众中的号召力,进而达到抨击保皇派、宣传革命的目的。黄世仲不是出于个人私怨,而是出于维护革命团体利益的考虑,因此《大马扁》是政治派系斗争的一个产物。《大马扁》违背生活真实,诬蔑现实人物,这种小说创作明显受到自唐代以来“假小说以施诬蔑之风”的熏染(关于“假小说以施诬蔑”的小说概念及其特点,笔者另有专文论述)。《大马扁》通过许多生动的故事情节,活灵活现地把康有为塑造成一个大骗子形象,成功地诽谤了他,在当时信息不灵、读者一般视小说内容为真实的情况下,其诬蔑效果十分显著。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讲,《大马扁》作为“假小说以施诬蔑”的作品,是成功的。三第三,通过对第三人的剥削,把其作为定案依据“假小说以施诬蔑”的作品,其渊源可以上溯至唐代。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第八篇《唐之传奇文(上)》说:“唐初又有《补江总白猿》一卷,不知何人作……纥后为陈武帝所杀,子询以江总收养成人,入唐有盛名,而貌类猕猴,忌者因此作传,云以补江总,是知假小说以施诬蔑之风,其由来亦颇古矣。”《补江总白猿传》可以说是“假小说以施诬蔑”作品的奠基作。唐代还有一篇传奇《周秦行纪》,也是一篇著名的“假小说以施诬蔑”的作品。《中国小说史略》第十篇《唐传奇集及杂俎》说:“牛僧孺在朝,与李德裕各立门户,为党争,以其好作小说,李之门客韦瓘遂托僧孺名撰《周秦行纪》以诬之。”“自来假小说以排陷人,此为最怪。”《周秦行纪》可以说是“假小说以施诬蔑”的阴毒之作。《大马扁》就是在这种“假小说以施诬蔑”的歪风影响下,适应晚清的时代风气,出于政治斗争的需要而创作出来的一部章回小说——一部“假小说以施诬蔑”的巅峰之作。《大马扁》继承了《补江总白猿传》、《周秦行纪》等唐传奇的诬蔑手法。卞孝萱在《唐人小说与政治》中考证、推测,《补江总白猿传》是唐初褚遂良因与欧阳询争名而唆使手下文人所作的小说,故意诬蔑欧阳询为白猿所生,意图通过人身攻击来贬低他。《大马扁》也采取类似的人身攻击手段,对康有为进行诬陷,写他欺世盗名、贪财好色,作者还用大量污蔑性的词语进行谩骂、攻击,说康有为是“无赖”、“荡子”、“颠康”、“棍徒”、“混帐东西”、“奇魔”、“妖人”等。《大马扁》这种将诬蔑对象非人化、妖魔化的手段,显然借鉴了《补江总白猿传》的手法,通过诋毁诬蔑对象为非正常人、非健康人而达到损害其名誉和形象的目的。《周秦行纪》是唐代中后期“牛李党争”的产物,“李党”以李德裕为首,“牛党”以牛僧孺为头,两个朋党在朝廷上相互倾轧,势不两立。托名牛僧孺的《周秦行纪》实际上是“李党”人所为,诬蔑牛僧孺犯上作乱,希望当朝皇帝置他于死地。署名李德裕的《周秦行纪论》(《李文饶外集》卷四《穷愁志》四)抓住《周秦行纪》中的两个情节给牛僧孺定罪,首先从牛僧孺的姓“应国家受命之谶”谈起,说牛僧孺设想“与帝王后妃冥遇”,是为了“证其身非人臣相”,有做皇帝的非分之想;“戏德宗为‘沈婆儿’,以代宗皇后为‘沈婆’,令人骨战。可谓无礼于其君甚矣!”李德裕因此提出了对牛僧孺的惩处方案:“以太牢少长,咸置于法。”即对牛僧孺进行灭族。《大马扁》继承了《周秦行纪》和《周秦行纪论》的这种诬蔑手段,也给康有为定下了犯上作乱、图谋篡位的罪名。《大马扁》开篇第一回也从康有为的名号谈起,说其图谋不轨的行迹:“那人姓康名有为号长素,论起他的名字,尽有个原故:那有为二字是富有四海贵为天子之意,那长素二字因孔子称为素王,他就要长于素王之意。就他的名字想起来,可见姓康的人格。初时想做皇帝要改有为名字,后来量自己做皇帝不来,就要做圣人,因此称为长素。”康有为后来在主持变法的时候,曾多次暴露过篡位做皇帝的野心。《大马扁》的这种写法与《周秦行纪》、《周秦行纪论》如出一辙,欲借刀杀人,置诬蔑对象于死地,这种诬蔑手段已达到最严重的地步。《大马扁》还发展了唐代以来的“假小说以施诬蔑之风”。首先,《大马扁》的诬蔑是极其公开、大胆的,小说毫不含糊地对康有为等人指名道姓,明确地把所有的脏水泼到他们的身上,态度果决而又鲜明。不似《周秦行纪》用“托名”的方式,隐晦阴险;也不似《补江总白猿传》(只点明欧阳询生父欧阳纥、养父江总的名字,后以“及长,果文学善书,知名于时”来坐实欧阳询)那样终究隔了一层,间接了一点。黄世仲另外还写了《宦海升沉录》、《宦海潮》、《党人碑》等小说,都涉及到康有为和戊戌变法,作者的批判态度一以贯之,都对他们进行了讽刺和贬毁,但是,不同的是,康有为在那些小说中都被化名,如《宦海升沉录》是“康无谓”,《宦海潮》是“康尚言,别字拙夫”,《党人碑》是“安思惠”。而《大马扁》明确地指称“康有为本广东省南海县西樵人氏”,毫无隐晦。这一点就把《大马扁》和他的其它几部小说的小说性质区别开来:前者是“假小说以施诬蔑”的作品,而后者不是。因为《大马扁》诬蔑得更为公开和恶意,所以成为“假小说以施诬蔑”作品中的典型。其次,《大马扁》和唐传奇《补江总白猿传》、《周秦行纪》等“假小说以施诬蔑”作品相比较,后者是文言小说,篇幅较短,当时主要流通在士大夫和士人阶层,影响范围较小;而《大马扁》是白话小说,不仅篇幅长(虽十六回,未写完,但已具长篇小说的规模),而且流通范围广,影响范围大,在士大夫阶层和下层民众中都会造成广泛的影响。白话长篇小说相比文言短篇小说来说,不仅语言通俗,便于传播,而且细节描写更加丰富传神,人物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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