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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霾治理谁来买单:理论与实践综述 摘要：以目前亟待解决的雾霾治理问题为研究对象，以雾霾治理的成本分担为主线，梳理了治理雾霾的成因、理论依据和成本承担主体等方面的相关文献，以期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对我国治理雾霾的成本分担机制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与探讨。 关键词：雾霾治理；成本分担；综述 中国经济发展近年来在飞速提升的同时，带来的环境问题也日益突出。雾霾问题成了中国最大的环境问题之一，对雾霾的治理刻不容缓。而治理的关键点便是治理成本的分担问题。 1.治理雾霾成本分担问题研究的理论价值 1.1“公地悲剧”的理论补充 雾霾天气的产生是一种典型的“公地悲剧”的现实体现。“公地悲剧”这一理论是加勒特?哈丁教授提出的，他认为“只要一种稀缺的资源被许多人共同使用，环境便会发生退化”。严晓萍等（2014）认为，“公地悲剧”的产生一方面是由于公共资源的有限性和公共资源产权不明确，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个人和公众之间产生矛盾。另一方面是私人成本小于社会成本，污染的治理会从个人转嫁到全社会。由于存在着“公地悲剧”，环境治理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无从着手。而“公共池塘资源”理论（奥斯特罗姆，2000）在“公地悲剧”存在的前提下，提出了一种新的治理环境的思路。认为人类虽然存在着普遍的“公地悲剧”现象，但制度不是“市场”的就是“国家”的。“公共池塘资源”占用者所面临的问题是如何把占用者独立行动改变成采用协调策略以获得较高收益或者减少共同损失。在处理公共资源问题上，必须有制度和规则的保障，在此基础上保证可信承诺和相互监督。人类可以通过自组织行为解决困境。治理雾霾无疑是“公地悲剧”理论结合“公共池塘资源”理论模型的现实应用，补充和发展了“公地悲剧”理论。 1.2治理雾霾的成本分担问题系统化 雾霾的危害是严重的，防范是必然的，而当务之急便是如何治理，以及实现治理成效最大化。林伯强（2013）认为，治理雾霾成本分担要公平有效。目前我国治理雾霾主要靠政府和行政手段的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市场对环境外部性的无力。政府需要采取相对市场化的行政手段参与雾霾的治理，才能使得环境治理的利益最大化。治理雾霾的成本分担问题需要在不同主体，不同层面进行系统的分配。治理的成本分担需要法律的支持才能更好地执行，而对成本分担问题的深入研究是雾霾治理制度化的前提条件。王韬（2013）指出，治理雾霾不是免费的午餐，治理污染的成本如果不能合理的在政府、企业和个人之间进行公平的分配，那么公平只能尴尬的体现在雾霾面前的“人人平等”了。政府的主要责任体现在其利用政策杠杆让三方以合理的比例共同承担治理雾霾的成本，同时尽量可以保护低收入人群的基本生活。治理雾霾的关键点是要让政府、企业和个人三方培养起比例分担的概念，这是实现治理雾霾的成本分担问题系统化的前提，也是促使其系统化顺利执行的基础。 2.治理雾霾问题的研究现状 康珂（2014）分析了1952年英国伦敦备受“雾都”的困扰，1956年英国从立法入手，颁布了世界上第一部防止空气污染的法律清洁空气法，并同时进行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公共设施的完善，明确了治理雾霾的方法和各方责任。王亚伦（2013）强调，英国从雾都中走出来后更着力于打造低碳生态社会，是工业化国家实施经济转型的缩影。英国建设生态社会的方针理念和措施对我国都有借鉴意义。钱诚和李跃森（2013）针对雾霾天气对国民经济运行的影响提出了“雾霾经济”的概念，即在雾霾常态化的情况下，雾霾天气对经济链条各个环节产生影响，由此产生的一个经济领域。他们认为，雾霾经济波及了第一、第二和第三产业。对于交通产业、旅游业、石油产业和农作物都产生了负面影响；给医药行业、环保业和金融业均带来了黄金发展周期。同时也指出，由于雾霾经济是在环境污染的条件下应运而生的并且是现代化、城镇化和工业化的产物，其必然是短期、不可持续的，雾霾经济会在新型城镇化发展以后经历从繁荣到衰落的过程。经济发展导致雾霾污染，而经济政策是治理雾霾的有效手段。 3.治理雾霾的措施追溯 3.1调整能源结构 习近平主席（2013）提出，治理雾霾要双管齐下，一个关键措施就是发展公共交通、减少尾气排放。钟南山（2013）谈到，雾霾更多的是人祸而非天灾，危害比非典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不及时治理更会危及下一代。林伯强（2013）认为，解决雾霾问题最关键的不是石油质量上的改进，而是我国能源结构上的调整，改变以煤炭为主的能源结构现状。石元春（2011）表示，以生物质能源作为试点，对于我国能源结构的调整和环境及气候的改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和突破点。 3.2多管齐下治理 在多方如何共同治理雾霾灾害的问题上，殷挺凯（2013）发表了几点看法：合理规划城市，把控雾霾源头；发展公共交通，公众自我保护。大力提倡并发展公共交通运输，有利于减少污染废气的排放总量，在一定程度上减少雾霾对城市的危害；加强科普教育，控制生活污染。政府、社区等各方对雾霾科普知识的教育不可或缺，用以提高个人的环境伦理道德方面的素质。田红星（2013）针对雾霾治理中涉及到的如何使环境法实现的路径，提出了问题驱动型环境法和预防回应型环境法的概念。 3.3改变生活方式 从文化根源视角，刘士林（2008）提出了雾霾城市的兴起和“美国梦”关联很大。“美国梦”的典型代表就是汽车社会，趋之若鹜的汽车购买和使用者们足以将清洁城市变为雾霾城市，若要改变则需从城市的生活方式入手。刘士林（1999）主张文化教育的效力在于能使人禽相别。当人类本身的精神文明建设达到一定高度时，人类膨胀的欲望就从一定程度上有了克制，从而减轻社会生产分配的压力。当人们做任何事情都有了自我克制的能力以后，自然和社会的矛盾将不再突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型的城市生活方式。 4.治理雾霾的成本分担问题 如何设计一种合理的费用分摊机制是治理雾霾的重中之重。刘浩（2010）对成本分担博弈的定义是，所有的参与者在博弈中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