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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知識管理研究之本質:組織知識的統治the nature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governing the organizational knowledge摘要知識管理主要的挑戰源於組織知識不易流動的知識特性,因此,明確地釐清組織每一知識活動所衍生之知識流,並以知識流之特性作為統治機制之設計基礎,厥為因應此一挑戰性之可行方法之。這樣的知識統治觀點(kga),其本質即在於強調,知識管理的研究應回歸知識活動的基本面-知識流。在此一基本前提下,本文詳細地、深入地探討kga之理論意涵、核心的基本概念,以及主要的理論基礎。此外,本文以當前知識管理研究文獻非常普遍的二個課題-知識分享與知識創造為例,討論kga對此二課題之研究意涵,並分別提出幾個重要的研究觀念(變數)。最後,本文亦針對kga之知識管理研究,提出未來仍有待克服、以及後續值得深入研究之議題與努力的方向。關鍵字:知識管理、知識統治、知識流、認知理論abstractone major challenge for knowledge management is the governance for the stick organizational knowledge. to respond to this challenge, organizations need to clearly identify and understand the knowledge flows generated in knowledge activities. building on such understanding, organizations can design knowledge governance mechanisms effectively. the essence of knowledge governance perspective (kga) is effective organizing of knowledge flows. the present paper aims to review the core concepts and implications of kga. furthermore, the paper discusses the research implications of and constructive variables in kga on the popular km imperatives: knowledge sharing and creation. finally, the paper proposes potential directions of future research for the knowledge governance research per se.key words:knowledge management、knowledge governance、knowledge flow、cognitive theory27一、緒論近一、二十餘年,知識與組織相關課題的研究,可說是策略與組織管理等究領域中最熱門的議題之一(lindkvist, 2004)。知識管理及其策略性課題,不但普遍受到實務界的重視(brown & duguid, 1998)。在學術界裡,更陸續出版了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 knowledge and process management、knowledge management resourch and practice、與journal of intellectual capital等專業期刊,並且在幾個高水準的學術期刊,亦紛紛以組織、知識、與學習等相關研究為主題出版專輯【註一】。上述相關期刊論文的研究中,學者們在幾個重要的觀念上似已取得共識,例如(1)組織知識是組織最重要的策略性資產,是組織建立競爭優勢的關鍵因素之一,(2)組織通常是創造、分享、與使用這種策略性資產的制度設計,(3)組織知識通常具內隱性與鑲嵌性(embeddedness)等特質,(kogut & zander, 1992; blackler, 1995; grant, 1996; tsoukas, 1996; nonaka, toyama & nagata, 2000; argote, mcevily & reagans, 2003)。雖然如此,有關組織知識管理之實務與理論研究方面,仍存在一些基本的挑戰,以及在核心概念與研究方法論上有待克服之課題(spender, 1996a, b; swan & scarbrough, 2001; grandori & kogut, 2002; argote et al., 2003)。首先,知識管理的基本挑戰主要來自於(1)何謂組織知識,(2)組織知識本身之特徵所引發的管理困境等問題,至今仍未予以明確的釐清(spender, 1996b; lam, 1997; swan & scarbrough, 2001; tsoukas & vladimirous, 2001),以致於組織知識是否可以管理,以及組織知識如何地改變組織管理模式,仍有待深入的探討(swan & scarbrough, 2001; argote et al., 2003; turner & makhija, 2006)。其次,有關知識管理核心概念方面(指因果邏輯的釐清與方法論的缺失),則包括:(1)組織知識流程與組織流程等概念的釐清與區別;(2)如何將個人知識轉化為組織知識,以及組織知識與競爭優勢的因果機制(grandori, 1997, 2001; nooteboom, 2000; turner & makhiza, 2006; foss, 2005, 2007; felin & hesterly, 2007)。也因此,迄至目前為止,所謂的知識基礎的黑盒子(black-box)仍未打開(spender, 1996a, b; nickerson & zanger, 2004; tuner & makhija, 2006)。更有甚者,有關組織知識之管理領域,在某些課題的研究與因果機制的探討上,迄今亦仍存在許多爭議(swan & scarbrough, 2001; grandori & kogut, 2002)。 上述知識管理的基本挑戰與理論研究的不足,其主要癥結在於,組織知識之鑲嵌性與不易流動等特性,以致於有關組織如何有效地統治此一錯綜複雜的知識流程(knowledge process),在概念上與機制之設計上仍未被明確地釐清(nonaka,1994;swan & scarbrough,2001;foss,2005)。基此,本文期望透過知識統制觀點(knowledge governance approach, kga)的理論邏輯的說明,以及kga基本觀念的釐清,進而指出在組織知識管理的研究上,我們若能回歸到組織知識活動之最基本元素-知識流或是知識的交換,並針對不同的知識流(交換),設計不同的統治機制,則或許有助於吾人為知識管理的理論研究,揭開一層面紗(grandori & kogut,2002;foss,2007)。易言之,以組織個別成員知識活動之知識流的基本元素為分析單位,並以組織知識流統治之觀點,探索知識流之統治問題及其對應的統制機制之設計,則對於知識管理課題的研究方面,無論是在議題的形成或觀念性架構的建立上,將會有異於過去文獻之新論點的提出(foss,2007)。上述kga之較有系統、較正式的研究,可說是肇始於grandori(2001)知識統治機制與廠商理論一文之論點,迄今仍是一個新興(emerging)的觀點(foss,2007)。雖然與此kga相關概念的研究在2000年以後陸續出現【註二】,但是具體的觀點及其對知識管理之研究可能帶來之啟發,至今則仍有賴後續學者更深入的研究(grandori & kogut,2002;foss,2007)。有鑒於此,本文主要的研究即在於以回歸組織知識活動的本質為出發點,並呼應kga之理論邏輯的主張,為組織知識流統治之研究提出其背後的理論意涵以及重要的理論基礎。以下將首先歸納分析組織知識之特質,其次,深入地探討組織知識統治的本質,及其主要的組織理論之依據,最後,則以當前知識管理文獻常見的知識分享與知識創造二個議題為例,討論kga如何詮釋此二議題之研究意涵,並分別從kga的詮釋角度提出具體的、重要的研究概念與變數。二、組織知識及其特質:知識管理理論研究與實務之基本挑戰知識管理研究的重要理論基礎之一是知識基礎觀點(knowledge-based view, kbv),其基本假設是:組織猶如一座知識庫(knowledge repository)。因此,組織管理者之重要職責即在於如何維護、創造、蓄積、以及槓桿應用這座知識庫之知識資產(kogut & zander, 1992; minkler, 1993; conner & prahalad, 1996)。唯一般而言,組織知識庫內的知識通常是散佈的(dispersed)並且是鑲嵌(embedded)在不同的知識載體上(carriers,包括員工、手冊、技術報告、機器設備、與企業或組織流程等),因此組織知識無論在流通、複製、與應用上通常並非毫無成本(minkler, 1993; tsoukas, 1996; lam, 1997; brown & duguid, 1998)。此外,組織知識的重要組成元素是個人知識,但組織知識卻是一種集體性(collective)的知識,是個人(知識)間之社會性互動(social interaction)的結果(kogut & zander, 1992; nonaka, 1994; lindkvist, 2005),並非個人知識之加總。最後,這座知識庫所蓄積的組織知識是一種存量(stock)的觀念,具有累積性、路徑依賴(path dependence)等特性(teece, pisano & shuen, 1997; tsoukas & vladimirou, 2001; kyriakopoulos & de ruyter, 2004)。综而言之,由於組織知識本身具有如上所述散佈性、鑲嵌性、集體性、以及累積性等特質,致使管理者在處理與運用這些知識時,面臨極大的複雜、與不確定性等嚴厲挑戰。以下將針對組織知識之不同特性,分別討論並說明其對知識管理研究與組織管理者帶來之挑戰:(一)散佈性:組織知識的散佈性是指組織可用來解決重要任務、與制訂重大決策所需之知識,通常是來自於分散在不同地點與載體之知識源(tsoukas, 1996; foss & foss, 2002, 2005)。具體言之,組織知識的組成要(元)素,一般都具有一定程度的區域性(localization),並且有時候是不易被發掘或移動的(almed & kogut, 1999; argote, ingram & levine, 2000; chang & harrington, 2005)。根據becker(2001)之研究指出,組織知識散佈性對於知識管理研究與實務所帶來的挑戰包括:(1)不對稱性,亦即組織知識之使用者對該知識之認知,往往不及該知識之擁有者;以及(2)不確定性,具特定系絡性(contextual)的知識移至另一系絡(情境),其可能產生(或發揮)之成效難與預測與掌握。具體言之,由於每一個組織成員不可能擁有特定任務所需的全部知識,因此,此一組織知識的散佈性更使得知識使用者難以有效地、充分地運用該知識庫內之知識資產(minkler, 1993; tsoukas, 1996; becker, 2001)。(二)鑲嵌性:這是指組織知識通常是內隱的並附著在特定情境(situated-based)的複雜性知識(spender, 1996a, b; tsoukas & vladimirous, 2001),因此通常具有一定程度的黏著性(stickiness)-主要是指組織知識不易移轉與複製(szulanski, 1996; szulanski & jensen, 2004)。lam(1997, 2000)即曾指出,不同鑲嵌程度與鑲嵌類型的組織知識會相當程度地影響組織之結構設計、統治機制的設計、以及使用之效率(能)。(三)集體性:組織知識的集體性所強調的是知識之不可分割性,這是指組織知識並非是個人知識的加總,亦即,組織知識是指引組織成員共同行動與互動的準則(grant, 1996; tsoukas & vladimirou, 2001)。此一集體性知識具有高度的組織特定性(organization-specific)與社會性(lam, 1997),是透由成員間之社會性互動與社會性學習而來(nonaka, 1994; morone & taylor, 2004)。組織知識之集體性說明了組織成員何以會有共同的、獨特的行動能力以及互動的模式(lyles, 1992)。特別是,所謂的共同知識(common knowledge)通常被視為提昇組織成員間溝通、知識分享、與知識移轉效率(能)的不二法門(grant, 1996; nonaka et al., 2002)。綜合言之,組織知識的集體性主要的研究與實務意涵是,欲有效地管理或使用該知識,都必須先深入瞭解並一定程度的融入組織之社會性系絡,因而不免會造成使用者額外成本的負擔。(四)累積性:組織知識之累積性主要強調其歷史性的演進,及其路徑依賴的特性,是一種時、空上的因果關係-過去的投入(努力)造就了現階段的累積成果(知識存量)。此一累積性與前述之不可分割性,說明了知識與資訊之區別 (spender, 1996b; cohendet, kern, mehmanpazir & munier, 1999)。組織知識通常被視為詮釋、判斷一事件(資訊)之認知系統(spender, 1996a; tsoukas & vladimirou, 2001),具有累加與反餽作用。亦即,組織知識被用來解決組織所面臨之問題,或執行組織之特定任務(知識是一種投入);而在問題的解決與任務之執行中所獲得之經驗性知識則又成為產出,並累加至該組織知識系統(kuriukopoulos & de ruyter, 2004; watson & hewett, 2006)。反之,資訊則不具這樣的累加與反餽作用。組織知識之累積性最主要的管理與研究意涵是,管理者應致力於知識經驗之留置(retention),以增加組織知識資產的蓄積(nonaka et al., 2000);同時,管理者亦應該激勵員工有效利用組織知識,促使組織知識產生滾雪球式效應。許多知識管理研究學者指出,對於組織知識特性予以的構面化(dimensioning)的歸類,是理論研究與理論發展的首要課題(spender,1996;birkinshaw, nobel & ridderstrale,2002;grandori & kogut,2002;foss,2005)。本文上述四類型組織知識特性之構面化,其目的即旨在強調組織知識流動性(knowledge flowing)障礙之異質程度,在不同的組織是有區別的。對於組織研究來說,知識構面化提供了新的(值得探討的)組織情境因素(contingent factor)(grandori & kogut, 2002)【註三】。易言之,不同的組織除了在文化、人力資源、策略制訂與執行等不同之外,其知識系統也是異質的。此外,如果我們將知識管理視為組織知識活動(如,知識分享、組織學習、知識創造等)之管理,那麼每一知識活動必然涉及不同質、量之知識流動(knowledge flow)(mahnke & pedersen, 2004)。在這樣的基本前提下,上述以組織知識構面化所代表之知識流動困難與障礙程度,即可用來衡量知識管理挑戰性的高、低程度。三、知識統治的本質(一)知識管理與知識統治 如果我們從kbv看待組織知識管理的研究,那麼在組織被視為一座散佈且鑲嵌的知識庫之基本思維下,知識分享無疑是組織知識管理中最基本的課題。因為,這座知識庫內之知識如果無法通暢地流動(flow、mobility),或者無法從知識擁有者(或載體)有效率地移動到知識的使用者,則所有的知識活動的進行將非常困難(或者是根本就不可能執行任何知識活動)。廣義而言,上述知識流動、移動其本質都屬知識分享的重要一環(almeida & kogut, 1999; hansen, 1999; madsen, mosakowski & zaheer, 2002; watson & hewett, 2006; foss, 2007),而且其基本的內涵都是一種知識交換(knowledge exchange)活動(karamanos, 2003; watson & hewett, 2006)。此外,組織學習亦為組織知識管理之核心課題(huber, 1991; argote, 1993; dodgson, 1993)。一般而言,組織學習不僅是一種為組織知識庫創造、累積新知識(huber, 1991; hedlund, 1994; argote, 2003),更是其他與這座知識庫有關之知識活動間(包括,知識之使用、移轉、整合、取得、與蓄積等)彼此密切相關的軸心(pisano, 1994; argote, 1999)。另一方面,與此座知識庫所能發揮的能力或效果(如,吸收能力、動態能力、與創新等)有關的延伸課題【註四】,組織學習更是其重要支柱(teece, pisano & shuen, 1997; zahra & george, 2002)。綜而言之,如果以圍繞組織知識庫之各種知識活動為管理之內涵,則知識管理的研究課題可繪示如圖一:組織學習(organization learning)知識創造(knowledge creation)l 創新(innovation)l 動態能力(dynamic capability)l 吸收能力(absorptive capability)知識蓄積(knowledge retention)知識整合(knowledge integration)知識結合(knowledge combination)知識分享(knowledge sharing)l 知識流(knowledge flow)l 知識交換(knowledge exchange)知識引進(knowledge acquisition)知識移轉(knowledge transfer)知識的生產與交換知識交換圖一知識管理課題-組織之知識活動 圖一所顯示的,除了強調知識分享與組織學習為知識管理的核心課題外,更旨在強調其他與這座知識庫有關之知識管理課題與此核心課題間之關聯性。更重要的是,圖一說明了所有的知識活動都以知識交換(以及交換過程與結果所呈現之知識的流動-知識流,為基本的分析單位(gupta & govindarajan, 2000; mahnke & pedersen, 2004)。此外,從知識的生產與交換來看,知識庫的知識生產活動基本上都建立在知識的交換活動上,或者是與交換活動同時發生(知識為組織問題解決及任務執行之基本投入,而其結果則生產/創造了新的知識產出,watson & hewett, 2006)。因此,知識的交換(知識流)在此即扮演了組織知識庫之生產與交換的基本分析單位。綜上所述,組織之知識管理(包括各種知識活動的管理以及知識之生產與交換的管理)課題,其最微觀(microfoundation)的課題就是知識交換及其所衍生之知識流。而此一知識流的管理(包括,知識流向的安排、知識流數量、類型的協調、以及知識流品質的監控與維護),其實質內涵就是知識統治的課題(grandori,2001;foss,2005)。(二)知識統治的基本概念及其緣起 由於如上所述,組織知識是散佈性的、任何一個組織成員不可能擁有全部(或完整)的組織知識。因此組織在進行任何活動或問題解決(包括決策制訂)【註五】,都將涉及知識的交換(knowledge exchange),包括知識的使用者與知識的提供者的取與給。當然,每一次的取與給就是一項知識流(流向、量、與質)。準此,根據本文第二節所述,組織知識本身的許多特性,導致每一筆知識流的正確流向、流動的效率與品質、以及流動的數量,並非毫無阻礙。也因此,使得組織在任務活動的執行與問題解決上,無法達到最佳狀態,此即,foss(2007)所稱知識基礎危機(knowledge-base hazard)。如何降低此一知識流在移轉、使用、整合等方面,可能引發的危機,即為知識統治的問題。 至於統治的概念,根據組織經濟學(如交易成本理論與財產權理論)的論點,每一筆契約交易的過程中,由於投機主義與不確定性等人為或交易情境因素,而導致該筆交易的無效率(或稱道德危機,moral hazard)。針對交易的無效率,管理者(或交易之雙方)必須設計各種防衛機制與誘因機制,裨降低道德危機所帶來的損害。根據williamson(1996)的論點,上述其實就是交易統治(transaction governance)的概念。 然而,針對此一交易統治的論述,許多知識管理的研究學者,cohendet et al.(1999)、nooteboom(2000, 2004)、grandori(2001)、以及foss(2003, 2007)等人,都一致地指出,當知識是交易的主要標的物時,若只是透過誘因(激勵,motivation)機制的設計,並無法解決該交易的無效率(nooteboom, 2004)。更有甚者,知識的複雜性、不確定性等特質,致使知識交易的當事者(交易主體)根本無法監控交易之品質與結果(如,投機主義與外溢效果,spillover ),因而無法達到自我防衛(cornner & prahalad, 1996; grandori, 1997),進而導致foss(2007)所稱之知識基礎危機(亦即,交易統治論點所稱之道德危機已非統治問題的癥結)。grandori(2001)對此其實有更嚴厲的批判:解決或降低此一知識交易無效率者,既非交易統治(交易成本理論)論點所稱之層級機制,亦非知識基礎觀點(kbv)所稱之認同機制(neither hierarchy nor identity)【註六】。至於nooteboom(2000, 2004)則持較折衷之論點:交易成本理論雖然在知識交易無效率的解釋上有其缺失,但是在知識交易的統治問題方面,諸如被套牢(hold-up)與外溢效果(spillover)等投機的可能性,仍然不應被忽視。綜合這些對知識交易之傳統交易統治觀點的評述,這些學者都十分強調,相對於交易統治觀點所集中探討的資訊不足(不對稱)而引起的道德危機問題,知識統治的概念則認為是知識不足(不對稱)所引起的知識基礎危機更能解釋知識交易之無效率現象(foss et al., 2003; nickerson & zenger, 2004)【註七】。就此而言,資訊不足與知識不足的區別,主要在於,知識本身即被賦予認知(cognition)的意涵(認知是指對資訊的知覺、詮釋、意會、以及價值判斷,nooteboom, 2006,詳請參見下節)。換言之,相較於知識統治的概念,交易統治的觀念忽略了認知此一重要因素的考量(cohendet et al., 1999; foss et al., 2003)。對此,grandori & kogut(2002)的對話中有更精闢的論述,grandori指出在知識交易中所涉及的衝突產生時,將不僅僅只是誘因設計的統治問題(亦即,目標不一致),更有可能是認知失靈(failure)(亦即,缺乏一致的心智架構,mental frame/ model)【註八】。也因此,針對交易過程中所產生的衝突問題,交易統治觀點強調的是雙方利益的安排(align),而知識統治觀點則著重在認知(或心智架構)的安排(shapira, 2000; nooteboom, 2004)。最後,在理論邏輯方面,傳統交易統制的觀點強調交易之統治模式與機制的選擇取決於統治成本之極小化的效率化原則,稱之為比較成本分析的邏輯(williamson, 1991;hennart, 1994)。然而,grandori(2001)則指出,涉及知識的交易,其統治機制的設計首要考慮的因素是,該統治機制或模式是否有可能(possibility)解決該知識之交換過程中所衍生之評價(valuation)與移動的困境,其次始能依據各種可能的統治機制中成本效率的準則選擇較適當的知識交易統治機制-grandori(2001)稱之為二階段決策的比較可能性分析邏輯【註九】。 綜上所述,本小節旨在從理論發展的演進(from transaction cost theory to cognitive theory),說明知識統治此一概念的起源,並藉著與傳統交易統治觀點的對照分析(綜合歸納如表一所示),期有助於對知識統治的基本概念有更清楚的瞭解。表一 交易統治與知識統治交易統治知識統治交易危機道德危機知識基礎危機危機起源l 資訊不足(不對稱)l 知識不足(不對稱)l 投機主義l 認知失靈危機的解決l 誘因l 誘因與認知l 利益的安排l 心智架構的安排l 層級/認同l 共享認知理論邏輯比較成本分析比較可能性分析(三)知識統治觀點(kga)回顧過去相關文獻,雖然1990年代來即有學者提出知識統治的觀念(如,cohendet et al., 1999)(該文稱之為知識協調,coordination),但是真正採用知識統治一詞的是grandori(2001)。其後,大致僅有foss et al.(2003)、foss(2005, 2007)、以及peltokorpi & tsuyuki(2006)等少數幾篇的研究文獻。其中,foss及其同僚並在哥本哈根商學院設立知識統治研究中心(ckg),每年出版十餘篇旨在探討知識統治觀念之論文(working papers)。以下僅就grandori與foss二位最具代表性學者之kga的論述作一回顧:kga之基本前提是,組織知識是非常複雜的、不確定性的、以及具散佈性的(distributed)(詳如本文第二節所述)。因此,組織的知識活動流程包括知識分享、創造、使用與蓄積)的管理,有一定程度的困難度。也因此,組織管理者最大的挑戰厥在於如何設計適當的組織流程(organization process),以提高知識流程之效率(foss, 2007)。其中,組織流程是指組織任務與角色的分派,以及對於任務執行上之監控系統的設計(kogut & zander, 1996; tuner & makhiza, 2006)。foss et al.(2003)即曾指出,上述控制系統同時包括正式的與非正式的控制系統。正式控制系統又稱為硬構面(hard dimensions),包括契約、指揮(directives)、外在誘因、以及報償制度等;而非正式系統則稱之為軟構面(soft dimensions),包括溝通、信任、管理風格、與組織文化等。foss et al.(2003)也強調,上述軟、硬系統分別對應osterloh & frey(2000)所稱之內在激勵(intrinsic motivation)與外在激勵(extrinsic motivation)。綜而言之,管理者必須要妥善依任務性性質平衡此二控制系統的設計,以發揮二者相輔相成的作用,並避免排擠效果的產生(osterloh & frey,2000)。相較於foss之論點,grandori(2001)則強調知識的諸多特性,使得過去組織經濟學(如tc)所揭櫫之統治機制的設計原則已無法說明什麼是有效的統治。grandori(1997, 2001)指出,對於知識之統治來說,並不存在williamson(1991)之具區別性的、單一的(discriminate)統治形式。有效的知識統治機制應該是一種結合的、或組合的(combinative/ portfolio)控制/協調元素之組合(grandori, 1997, 2001)。至於組合的準則將同時取決於(1)知識活動者之利益、目標,(2)所執行任務之知識特性,此即grandori & kogut(2002)所稱,這樣的情境(contingent)因素之考量是未來知識管理研究應予更投注的焦點問題。針對這樣的論點,grandori(2001)曾提出二階段決策模式(第一階段決策準則為知識行動者之目標、利益不一致或衝突程度;第二階段決策準則為知識複雜度、相互依存度等知識特性的知識統治機制組合-grandori(2001)稱之為內部混合(internal hybrid),以有別於williamson之市場、層級、與混合三種統治模式。grandori與foss對於kga的論述在特定的焦點上似有差異,例如grandori特別強調知識統治機制的組合觀念,特別是認知因素所主導的統治機制;而foss則較強調知識流程的統治-軟、硬控制(或內、外激勵)系統,同時foss更多的篇幅在闡述kga的哲學依據(philosophy)與方法論的正當性【註十】。雖然如此,由於kga其實尚處於發展階段(foss, 2007),同時grandori與foss有關論點並無相互抵觸,因此以下將綜合二位學者之論點,並結合知識管理相關之研究,彙整歸納本文所稱kga之主軸論述(如表二所示):1.kga之基本前提是,將組織視為一個知識網絡(knowledge network),其中節點(node)即為知識的載體(可能是agent或actor),節點與節點之互動(如,actors 之間的交換活動)即為知識流(knowledge flow)(grandori, 1999)。此外,如果以任務或專案基礎(project-based)為研究主題,則整體專案/任務所涉及之知識流的各種不同型態(例如,單向的知識流指知識移轉,知識流的累積則指知識創造等)即構成foss et al.(2003)所稱之知識流程(knowledge process)。2.kga之分析層次可以是團隊、專案、部門、以及整個組織(foss, 2007),但是其基本的分析單位(或元素)厥為知識交換或知識流。亦即,kga強調組織之任何一項任務的執行(包括問題的解決與決策制訂),都不免涉及知識的交換,進而衍生出各種不同類型、數量、以及品質之知識流。3.準此,foss(2007)即指出。所謂的kga即為對於知識流程之組織與管理。而其統治的原理則在於以組織流程(包括軟、硬控制系統的設計)來管理知識流程(包括知識分享、創造與累積等)。準此,有效的知識統治是指,透過組織流程的設計(foss稱之為統治結構或統治形式)以排除因組織知識本身之特性(詳如本文第二節所述)所引起之知識流程障礙,裨提高知識流程之效率與效能(foss et al., 2003)。至於grandori(2001)則更強調所謂的知識統治機制的設計旨在,排除雙重障礙,包括(1)因為個別行動者(或知識擁有者,agent)因目標不一致所產生的衝突,以及(2)知識本身特性(如,知識複雜性、異質性、專業性、互補性、與互依性等,grandori & kogut, 2002, p.225)所引起的知識流(或知識交換)之障礙。4.kga所謂的知識統治機制(結構)主要的作用至少有二:(1)誘因與激勵效果,以及(2)知識活動者間之溝通、協調(cohendet et al., 1999; osterloh & frey, 2000; nooteboom, 2000, 2004; grandori, 2001; foss et al., 2003; foss, 2007)。而其機制與結構設計之最高指導原則都是所謂配適(fit)的概念,亦即知識統治機制(結構)固然可發揮上述激勵與協調二種作用,但由於不同的機制(結構)對於此作用的發揮,其效果有別。因此,基於成本/效益的考量,必須視所欲管理的知識流(或流程)之障礙排除的困難度,而選擇配適的知識統治機制(結構),此即grandori(2001)所稱之比較成本原則(principle of comparative cost)【註十】。5.kga的邏輯雖然是建立在組織經濟學與組織理論之基礎上(foss, 2007),但是認知學派的組織行為論點可說是kga更核心的理論依據。kga的學者並以此一認知理論觀點批判交易成本理論之統治的概念(foss et al., 2003; nooteboom, 2004),更有甚有,在grandori(2001)與nickerson & zenger(2004)的研究中,亦指出知識基礎觀點(kbv)在解釋統治問題上所犯的錯誤【註十二】。認知學派觀點在kga之重要性至少表現在前述知識統治機制的設計上,正如grandori(2001)所指出的,由於知識的複雜性與異質性等特質,致使組織內(或組織間)知識交換(或知識流)的有效運作,已不只是誘因/激勵的問題而已。在許多情況下,是由於認知失靈(cognitive failure,其反義即為cognitive possibility)引起知識交換雙方之利益衝突(雙方對該交換所衍生之利益有不同的認知)以及對交換過程與最終結果的不瞭解(各自的專業差異太大導致缺乏共同的瞭解,shared understanding)。其結果是,認知層面的影響因素(如,缺乏足夠的知識),而非誘因不足(如,缺乏足夠的資訊),主導了知識統治之問題的重要、且具獨特性的詮釋,因此本文將於下節更深入的討論認知與知識統治之概念。表二 知識統治觀點(kga)之主軸論述基本假設視組織為一知識網絡分析單位知識流統治原理l 以組織流程管理知識流程l 統治機制的設計旨在排除知識流之障礙統治機制l 認知機制l 誘因機制l 協調機制理論基礎認知理論核心概念知識流障礙認知失靈知識統治機制的設計知識流之效率與效能(正確的知識流流向、類型,適當與充分的知識流量;以及知識流品質之維護與提升)四、認知與知識統治(一)認知觀點的組織研究自從1940年代simon與march等學者提出認知觀點的組織行為研究後,在組織存在一個記憶體或組織存在一個心智模式(mental model/frame)的基本前提下,許多研究組織之學者採取有別於傳統上結構學派與理性學派方法,展開一系列組織相關課題的研究(moorman & miner, 1997; strati, 1998; paolie & prencipe, 2003),包括組織決策、溝通協調、組織學習、以及誘因與統治機制的設計等課題。基本上,從認知觀點研究組織,大多將組織視為一個聚焦(focus device) strati, 1998; nooteboom, 2007, 2006; shapira, 2000; linderberg, 2003。所謂的心智活動是指,組織成員對特定事件(或行為/活動)之知覺、詮釋、意會與價值判斷(nooteboom, 2006)。認知學派之所以強調此一聚焦的心智活動,其主要的理論意涵是,由於組織存在所謂的共享認知(shared cognition)-包括,共享的瞭解(shared meaning,如上述之知覺、詮釋等認知過程),以及共享的價值觀(如,規範、認同等之共同的價值判斷),因此組織內成員間(或活動者,agents)較市場與其他混合(hybrid)組織,在行為上更容易合作、溝通、協調,與更容易團結一致(solidarity)(grandori, 1997; lindenberg, 2003)。此外,由於認知學派研究的基本前提之一是,組織雖然是由一群具共同目標的人所組成,但是每個人之認知是異質的(heterogeneity),因此對於組織目標的認定,以及組織所制訂的各種誘因制度(包括獎酬與激勵制度)之認知上會有很大的差異(shapira, 2000)。也因此,如何管理這類個人認知異質性所引起之衝突問題,儼然成為1990年代以來認知學派之組織研究學者非常關注的課題(shapira, 2000; grandori, 2000; lindenberg, 2003; nooteboom, 2006)【註十三】 。上述有關組織誘因制度與認知的相關研究,近年來已成為認知學派學者與組織理論(包括組織經濟學)學者對話之重要議題,例如認知與交易成本理論及代理理論之對話(grandori, 1999; shapira, 2000; kaplan & henderson, 2005; nooteboob, 2006),以及與知識基礎觀點(kbv)之對話(nooteboom, 2004; nickerson & zenger, 2004; kaplan & henderson, 2005; gavetti, 2005)【註十四】。這樣的對話,除了促進與更豐富化認知學派之組織研究外,其實也提供了組織理論所關注的統治問題進一步發展的空間。(二)認知與知識統治如前所述,對於誘因與激勵制度的檢視,醞釀、並促進了認知學派學者對統治問題的研究(lindenberg, 2003)。呼應此一系列課題的研究,管理與統治期刊(journal of management and governance) 在2000年以認知與統治為主題出版專輯,旨在強調認知的觀點如何擴大吾人對統治問題的本質之瞭解。一般而言,認知學派有關統治問題的主要論點是,組織在有限理性(bounded rationality)的集體思考與行動(collective thinking and action)的基本邏輯上。組織成員由於在不同職位上,各有其既定的角色扮演與擔負不同的職責,因此彼此間會存在不對稱的權力觀點、與價值判斷等,進而促使他們對組織任務與所設定之目標的達成,除了可能存在不同的解讀(interpretation)與反射(reflective)行為外(strati, 1998; grandori, 2001; lindenberg, 2003),亦經常存在衝突解決與相互調適(mutual adjustment)的問題(grandori, 1997; lindenberg, 2003)。至於如何管理此一衝突問題,在認知學派學者之觀點中,這其實就是組織統治機制設計的課題(shapira, 2000; nooteboom, 2004;cohendent, creplet, dupouet & schenls,2004)。上述統治問題的本質在面對組織知識活動的情境中,其所涉及之衝突與溝通協調之困難度更高。這是因為組織知識本身之鑲嵌性與集體性、以及個別成員本身知識差異性等因素,致使組織成員日常任務之執行過程中相互依賴程度也越高,進而使得成員間在互動上與任務的合作協調上,所需歷經之認知過程益形複雜(grandori, 1997)。此外,從有限理性的觀點來看,知識的複雜性與多元性(variety),在在都促使組織個別成員間之知識交換(或知識流),在可衡量性(measurability)與可執行性(enforceability)等方面,所形成的統治問題更加嚴重(shapira, 2000)。這樣的統治問題,對於認知學派的觀點來說,意謂著組織對於知識流之管理(即本文所稱之知識統治,詳請參閱第三節),是一個更具挑戰性的課題,並且其挑戰性主要乃根源於(1)認知的侷限(cognitive bounded)(grandori, 2001, p.386),或是(2)認知的多元性(cognitive variety)(nooteboom, 2004, p.512)。至於此一認知觀點之知識統治問題,從組織統治機制的設計來說,其實就是在針對其問題之根源,安排或設計具足夠的認知能力(或可能性,grandori, 1997, 2001)或具適當的吸收、學習能力之認知架構(nooteboom, 2004, 2006),以降低知識統治之困難度【註十五】。有關認知的侷限方面,正如同交易成本理論所述,對於市場交易資訊的處理受制於有限理性與投機主義,因而引起市場失靈(market failure)。當組織對於知識流之處理受制於認知侷限時,亦將導致知識基礎的組織危機(foss, 2007),或者是grandori(2000, 2001)所稱認知失靈(cognitive failure)-其另一層意義,grandori(2000, 2001)則稱之為認知可能性(possibility)【註十六】。從知識流之處理中會引發認知失靈者,主要是肇因於組織知識之散佈性(cohendet et al., 1999)、複雜性、以及專業知識間之相互依賴性等因素(shapira, 2000; grandori, 2001)。特別是,這些知識特性將促使組織成員間在執行任務之互動中,對知識流產生不一致的認知過程(知覺、詮釋、與價值判斷等),進而引起衝突,例如跨功能部門在知識的使用、移轉、與整合上之衝突(grandori, 2001;cohendet etal., 2004)。至於認知可能性概念,grandori(2001)從情境觀點指出,不同的知識統治機制有其差異性的持續性認知過程(ongoing cognitive process)-即,所謂的組織學習與吸收能力【註十七】。此一過程決定了組織成員間,彼此理解各自不同專業知識之程度。因此,不同的知識統治機制本身即代表了不同的認知可能性,而其對組織知識流之認知的複雜性與侷限性的降低,則各自發揮了不同的作用-grandori(2001)稱之為可能性定理(possibility theorem)。綜合言之,根據上述知識流特性與認知可能性之概念,grandori(2001)提出了溝通網絡、社群、知識整合者、以及團隊等四種知識統治機制之配適(或情境)架構【註十八】。另一方面,認知多元性是指組織成員由於各有其不同的專業背景,來自不同的功能部門、以及在組織內部各自差異的職位(status)與職權,因此各自具有不同的認知架構(f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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