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对音乐传播的影响

g 8 音 乐 传 播 论 坛 试论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 对音乐传播的影响 庄元( 南京艺术学院教务处，江苏南京2 1 0 0 13 ) 摘要 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的发展，使音乐传播产生了题材风格全球化、传播方式交互化、营销手段 娱乐化等重大变革。这些变革满足了当代公众的音乐文化消费需求，消解了中国改革开放时期新旧体制 碰撞带来的诸多社会矛盾。同时，借助大众传媒的运作，大大缩短了传统观念中艺术与商品之间的距离， 强化了音乐与社会公众之间的亲和力，赢得了广大受众的接受和认可。 关键词 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音乐，传播； 中图分类号 J 6 17 6 文献标识码 一引言 邓小平同志提出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 产力”这一论点已成为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社 会生产力迅猛发展的巨大思想动力，对人文 社会科学领域的音乐艺术也概莫能外。 在大众传媒技术中显而易见的是硬件部 分，这是与技术有关的物理装置，硬件技术 是技术中有形的部分，新技术媒体的诞生都 是从硬件的开发与发展开始的。与该技术相 关的系统信息是软件，它包括新技术媒体本 身运行所需要的软件和该媒体处理和传送的 信息，新技术媒体的定义除硬件和软件外， 还应该包括与硬件和软件发展有关的方方面 面因素，可以综合成四个层面：即用户层、 技术层、组织基础层和社会体系层。 模拟技术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在20 世 纪7 0 年代已达到颠峰，复杂昂贵的硬件设备 和薄弱信息承载能力，使其发展走入绝路。 2 0 世纪8 0 年代开始，数字化成为新技术的 潮流，基于M I D I 技术的音乐制作和电子乐 器演奏、基于M P G E 标准的M P 2 、M P 3 、M P 4 音频视频压缩技术，基于3D 数字虚拟技术 的动画、游戏、多媒体制作，基于光纤网络 收稿日期：2 0 0 7 0 7 1 5 作者简介：庄元( 1 9 5 2 一) 。男。江苏南京人， 南京艺术学院教授。研究方向：音乐传播。 全球化，交互化，娱乐化 文章编号 10 0 8 9 6 6 7 ( 2 0 0 7 ) 0 4 一0 0 9 0 0 5 的有线广播电视传输，基于T C P I P 协议的 I n t e m e t 网络技术，基于C P U 技术的计算机 技术，基于2 G 、3 G 技术的移动通讯等等，所 有的新技术都是在数字化的平台上运行的。 数字技术的高性价比，高通用性使其在用户 层、技术层、组织基础层和社会体系层得到 了积极的响应。这些以数字技术为基础的新 技术媒体飞速的发展，对全球社会经济文化 各个方面产生了深刻的影响。2 0 世纪9 0 年 代国外学者尼葛洛庞帝的数字化生存o ， 比尔盖茨的未来之路o 等著作，以大 师的视野预言了数字时代人类的生存与发展 之路，在全球范围都有巨大的影响。 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对音乐传播有何影 响? 音乐大众传媒有哪些特征? 这些都是音 乐传播学研究的课题，中国传媒大学曾遂今 的( 音乐社会学，北京大学龚镇雄的音 乐声学，台湾政治大学何易霖音乐载具 本文是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 项目 编号o4 s J B7 6o 0 0 7 ) 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对音乐发 展影响研究论文之一。 尼葛洛庞帝( N e g r op on te ) 为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 授及媒体实验室的创办人同时也是连线杂志 的专栏作家。西方媒体推崇他为电脑和传播科技领 域最具影响力的大师之一19 96 年7 月被时代 周刊列为当代最重要的未来学家之一。 比尔盖茨( w 川i a m ( B ) H G a t e 8 ) ，曾就读美国哈佛 大学美国微软公司董事长。该公司发明的w in d o w 3 视 窗操作系统是全球pc 计算机主流操作系统。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JoURzAL 0 1 zNJ艺oRT一NsTITu_rEI音乐与表演版；JsIn芦PERFo王NcEI 万方数据 的演进对音乐传播的影响一一个历史观点的 论述等一批中国音乐学学者已发表了一些 重要的研究成果。本文尝试用传播学的视角 就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对音乐传播的影响作 一分析。 本文所指数字时代的新技术媒体，主要 是指以数字技术平台发展的与音乐传播直接 相关的数字音视频、计算机与M I D I 、广播电 视、I n t e r n e t 网络、移动通讯等个人媒体和 大众媒体。 二题材风格的全球化 2O 世纪的大部分时间是西方音乐的天 下，整个世界的音乐唯西方马首是瞻。西方 音乐垄断了大众传媒，无论是广播电视还是 唱片商店，西方音乐以及按照西方音乐的审 美情趣创作的次生音乐，占据了音乐传播市 场的大部，民族音乐和民间音乐藏在深山峻 岭和荒漠海岛中，音乐家们只能跋山涉水， 凭借着自己的耳朵、纸和笔进行艰难的学术 研究，第三世界音乐( 包括民间音乐和由民 间音乐创作的民族音乐) 都只作为一种音乐 元素点缀于西方音乐之中。技术的落后、设 备的昂贵和传播的不便使大众无缘分享这些 人类文化的瑰宝。 2 0 世纪8 0 年代末，数字传媒新技术在用 户层和技术层得到了音乐界和传媒界的认 可，音乐家开始真正地走进第三世界，去研 究和挖掘新的音乐，从而也促进了新的音乐 风格潮流的形成。在经过了的一系列包装之 后，新音乐风格被赋予各种各样的概念，世 界音乐”( W o r l dM u s i c ) 和新世纪音乐( N e w A g e ) 就是其中的代表。 什么是“W o r l dM u s i c ”? 美国出版的 摇滚音乐指南对“W o r l dM u S i c ”作出了 如下的解释：“一般它被认为是美国和欧洲 的主流音乐风格之外的，通常是把摇滚乐、 流行音乐和现代科技融进到某一区域的传统 音乐之中的一种当代音乐。”由此可见，世 界音乐是指北美和欧洲以外的世界各民族音 乐，及不同民族音乐的复合。因此，从典雅 中国民乐到粗旷的非洲民谣，从多彩的安第 斯高原音乐到优美的印尼甘美兰音乐，从鲜 为人知的孟加拉音乐到艰难的朝鲜族说唱音 乐，从西班牙的艺术瑰宝弗拉门戈到葡萄牙 的国宝一法多，均被视作世界音乐( W o r l d M u s i c ) 。现在，唱片商店里开辟了专门的世 界音乐货架，网络上供下载的世界音乐林林 总总，你可以在偏僻的小街陋巷，也可以在 繁华的都市大街上听到这些来自遥远天域的 音乐。人们对第三世界民族民间音乐的态度 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他们开始着意把第三世 界音乐看成一种有独特风格和品牌效应的音 乐商品，世界各地的民间音乐文化，就和当 地的物产一样已经成为宝贵的财富。曾何几 时，学者们为强势的现代传媒将使各个不同 范式的民族音乐文化日趋消亡而焦虑不安， “将进酒，杯莫停”，柳岸花明又一村，现在 看来，这个世纪话题已有了答案：民族的即 是世界的，数字时代的新技术媒体使民族音 乐消亡与崛起并存。 作为音乐风格全球化的另一个典型是新 世纪音乐( N e wA g e ) 。“N e wA g e ”也有 译作新纪元音乐的。关于它的起源众说纷 纭，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这种音乐形式的 出现不会早于2 0 世纪7 0 年代。那时候出版 的牛津音乐词典也没有N e wA g e 这个条目。 2 0 世纪6 0 年代末期，随着新技术媒体的发 展，德国一些音乐家将电子合成器音响的概 念融入原音演奏或即兴表演，启迪了许多新 生代音乐家运用更多元的手法开拓新的领 域，该时期的音乐己具备了N e wA g e 的发 展雏形。到了19 7 3 年，旧金山一群素味平 生的音乐家在某个音乐节上相会，这些人忽 然发现虽然他们以前没交流过，可是互相之 间的音乐却有很多共通之处。这些音乐都是 从冥思和心灵作为出发点而创作的，这是一 种不同于以前任何类型的音乐，他们把这种 非流行、非古典、具有电子音响和实验性质 的音乐风格取名为N e wA g e ，即指的是一 种“划时代、新世纪的音乐”。在2 0 世纪8 0 年代中期新世纪音乐已经逐渐成熟，杂志开 始设立新世纪榜单。l9 8 6 年举办的第2 9 届 葛莱美奖的奖项中，也增设了年度最佳新世 纪唱片的奖项，这可以算是N e wA g e 首度 明确地成为全球化音乐类别之一的标志。 N e wA g e 音乐时常在我们的周围响起， 现在越来越多的广告开始用N e wA g e 作为 背景音乐，很多电视片也热衷于用新世纪作 为自己的片头或结尾曲。各大商场也发现， 第一个获得年度最佳新世纪唱片奖项的是演奏竖琴的奥地利籍音乐家佛伦怀德。 o o 叫 o 立 日 乐 传 播 论 坛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LoU习zAL 0 1 zNJ芝。宝Ts芝T11-与E|音乐与表演版，一UIc妒PERFo，王NcE| 万方数据 N o o 、J o 立 日 乐 传 播 论 坛 用新世纪音乐代替原先的流行音乐做背景音 乐效果更好。如果再仔细寻找的话，就会发 现原来这种音乐一直伴随着我们的成长，赵 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电视栏目动听的开 始曲就是正宗的新世纪音乐o 。 今天，在世界各地的广播、电视、商场、 咖啡吧、唱片店里，莎拉布莱曼( S a r a h B r i g h t m a n ) 、神秘园( S e c n 盹G a r d e n ) 、恩雅 ( E n y a ) 、班德瑞( B a n d ar i ) 、范吉利斯 ( V a n g e l i s ) ，雅尼( Y a n n i ) 、谜( E n i g m a ) 、风 潮( W i n dR e c o r d s ) 、雨果( H u g o ) 、喜多郎 ( K i 切r o ) ，和平之月( P a c i f i cM o o n ) 等新世纪 音乐大行其道。你会发现能被称为新世纪的 音乐是如此丰富，一切自然界的声音都可能 出现在音乐中，所有种类的乐器在此一视同 仁，其中的人声更是丰富，从歌唱家到土著 乐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最具全球化风格的音乐是流行音乐 ( P o p u l a rM u S i c ) ，流行音乐是媒体技术进步 与现代文化结合的产物，也是现代工业和商 品生产制度下产生的新文化形态。社会公众 是这种文化商品的消费者，他们在消费中参 与，在参与中评判，在评判中传播。在数字时 代新技术媒体强大的影响下，流行音乐打破 了民族、地区和国家的界限，爵士音乐、摇 滚音乐、迷幻音乐、朋克音乐、氛围音乐、 电子音乐等已成为全球公众之间相互联系的 文化纽带，猫王、卡蓬特、迈克尔杰克逊， 布兰尼、邓丽君、周杰伦等不同时期不同风 格的流行音乐偶像在世界各地都受到热烈的 欢迎。各类流行音乐的商品生产和传播，形成 了全球范围规模庞大的流行音乐消费群体o 。 在数字时代新技术传媒的推动下，各种 音乐形式不论是原生型、次生型还是再 生型，都在当今社会中寻找着自己的定位， 即使是最原生态型的音乐也常常游移于现代 传媒的表层，音乐界已形成一种百家争鸣、 各拥其妙的格局。音乐家、媒体、娱乐业合 力造势，音乐风格全球化已成为不可阻挡的 浪潮，西方音乐在大众传媒中的统治地位日 趋式微已成不可逆转的态势。 姐鼓的成功o 、王勇融合音乐与现代流行 音乐的往生、C Z 音乐公司制作的融N e w A g e 音乐和新民歌于一体的梦幻田园的 流行，说明中国的音乐家在经过西方音乐一 段洗礼之后，已经有了觉醒。他们努力证明， 我们自己有能力做出精彩的中国World M u S i c 、N e wA g e 和P o p m a rM u S i c 音乐。音 乐风格的全球化给了我们这样的一个机会， 我们应该把握住它，让中国的音乐走向世 界。 三传播方式的交互化 受众参与在理论上又叫受众介入论。它 渊源于美国宪法中有关公民权利的一种受众 理论，是美国学者J A 巴伦在对报纸的 参与权利中最早明确提出的。从某种意义 上说，是大众传媒构筑了现代社会。按照 受众需求进行传播生产是传媒业发展必须遵 循的重要一个规律。 由于人们文化文化背景的不同，各种年 龄、不同职业、不同性别的人具有不同的爱 好，他们所需要的文化、娱乐和信息是不同 的，满足不同层次受众不同的要求是传媒业 长期以来的梦想。以数字技术作为平台的新 技术媒体，从I n t e r n e t 互联网、数字化有线 广播电视，到手机移动通讯，都具有极强人 际交互、人机交互功能，这是人类文明发展 是重要里程碑。尤其是I n t e m e t 互联网，它 无处不在却又不存在什么特别之处，它被众 人拥有，然而却没有一个组织和机构可以控 制它和操纵它，“自由”这一人类的普世价 值观在数字时代得以实现。 国际互联网兴起于2 0 世纪8 0 年代，是 目前国际上最大的信息网络，已经连接了 1 5 0 多个国家和地区，拥有几十亿个人用户。 更为重要的是网上丰富的信息资源，从新 闻、科技、商业、艺术到个人生活的方方面 面，无所不包，对人类的社会生活产生了不 可估量的影响。人们在网络上扮演着既是传 者又是受传者的多重角色，信息以实时的状 态交流、更新，传播的信息包括文本，声音、 中国音乐家已经感觉到了这一点，( ( 阿 影像、图象、数据等各种符号，并且可以上 乐曲名w e 8 t a y ，可以在专辑T h e F u t u r es o u n do f w o r I d 中找到。 参见张蓉浅谈2 0 世纪流行音乐迅猛发展的原因 J 】杭州师范学院学报( 自然科学版) 2o o1 ，18 ( 3 ) ：6o 一6 2l 该唱片被英国的Q 杂志评为l995 年五张最佳。世界音乐。专辑之一 由陈哲领导的cz 音乐制作公司是目前中国唯一的一家致力于发展中国新音乐公司。 美国就是这样一个由媒介作用构筑出来的媒介社会的典范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JOURzAL o m z N J 芝o AR叫芝1-IT与EI音乐与表演版zUsIc牵PERFoI王NcEI 万方数据 传、下载、拷贝、修改、打印，个人音乐作 品可以随时发布，也可以随时找到自己所需 要的音乐。人的能动性、创造性得到了最大 的发挥。在中国，网络歌手、网络音乐人的 迅速蹿红，使大众平民的音乐白日梦得以实 现，人人都可以成为音乐家成为现实，音乐 成为和谐社会的推进器。 受众参与广播、电视节目的制作与演 播，正在成为一种时尚。运用受众参与传播 过程的形式最多，最方便、最广泛的是广播。 受众利用电话参与传播是广播媒体的独特优 势，诸如“午夜乐话”、“今晚我是你的D J ” 等参与类节目的广播节目，受到受众普遍欢 迎。电视台吸引受众参与的电视节目更是火 爆，中央电视台的“星光大道”，湖南卫视 的“超女”、“快男”，上海东方台的“好男 儿”等电视选秀节目，高踞目前国内电视节 目收视率的榜首。这说明，音乐传播的交互 性已成为大众音乐传播中争相效仿的方向， 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在组织基础层和社会体 系层已取得完全的成功。音乐传播中由传统 的广播电视单一功能、单向传播逐步升级过 渡到交互式传播，音乐传播将从由权威性发 布走向大众参与的时代。 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的交互性在大众传 播史上是前所未有的，新技术媒体的传播范 围超过以前的任何媒介，接收终端的个人 化、家庭化，信息保存的便捷化使传播效应 也大大增强。音乐传播面对数字时代新技术 媒体的挑战，必须时刻把受众放在心上，与 受众交朋友，尊重受众、了解受众，关注他 们的所思所想，与受众建立起一种畅通的交 流渠道和平等和谐的传受互动关系，传播才 能成功。 四营销手段的娱乐化 “技术的目的性总是暗示着每个技术对 象的自发性适应先于它存在的社会性。技术 本身并不能改变历史逻辑，技术逻辑服从于 社会和历史的逻辑。新的个人和集体意义上 的跨国化的信息传播生产机制使个人和集体 的信息文化接受机制在各个不同领域成为一 种消费活动。而营销和广告是任何消费模式 的支柱”( 阿芒马特拉) 。 娱乐是一个范围广泛的概念，只要让人 感受到轻松、有趣、休闲，就都与娱乐有关， 音乐是娱乐体验中当仁不让的重要角色。伴 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是创意产业的蓬勃兴 起，娱乐成为一切商品的要素。 在音乐传播领域，从手机到可乐，从电 脑到冰箱，商家紧紧抓住一切机会与音乐结 缘。请看：手机的原始功能本为通信，然而 在今天，手机已经成为娱乐的代名词，彩铃、 彩信、拍照、游戏、上网、M P 3 、P D A 还有什么功能不能加上去? 有了手机铃声制 作这个近年凭空诞生的工作，让无数快要转 行的音乐人有了维持生活的来源，“星巴克 不仅有美味的咖啡，还有美妙的音乐，音乐 是咖啡最好的伴侣! 康师傅要让更多的人品 尝它的冰红茶，所以冰力先锋乐队选拔赛 在全国举办得风风火火! 方正电脑搭上( 十 面埋伏，让冷冰冰的电脑注入人性的因素， 增加了不少市场魔力! 清华同方携手M T V 颁奖典礼，使人们对这个四方四楞的机器的 感觉一下子变得赏心悦目起来。叫：】 日本索尼公司本是个电子产品的厂家， 为了营销它的家用电子消费产品，早在2 0 世 纪80 年代就制定引导娱乐文化消费潮流的 战略，开创了“索尼音乐”o 。每年的“莱 卡风尚颁奖大典”成为娱乐圈的盛事，“莱 卡我行我S H O W ”全国偶像歌手大奖赛又让 杜邦莱卡开始热销o 。现在，不仅那些时尚 性很强的产品依靠娱乐因素大打广告，就连 食品、饮料、I T 、汽车、旅游等产品都在利 用娱乐因素：时装要走S H O W 、楼市开盘要 举办音乐会，连麦当劳都标称自己不是餐饮 业，而是娱乐业。 将娱乐推上经济舞台的是当代社会的庞 大娱乐消费力，在“乐趣导向消费”的趋势 下，消费者随时都在寻求娱乐成分。音乐是 娱乐因素的重要组成部分，娱乐经济给音乐 产业馈赠了一个硕大无比的蛋糕，各行各业 的厂商都知道，音乐文化因素能够给众多的 行业品牌注入生命活力。同时，要想离激烈 价格战越来越远，要想在未来的竞争中脱颖 而出，就必须借助娱乐因素其中很大一 索尼就是通过迎合和引导个人解放的娱乐文化奠定了其地位。之后在个人娱乐产品上推出了P82 游 戏机而成为游戏机行业的霸主。 杜邦公司硬是把一个专业极强的工业品当做时尚产品来做这不仅让人们认识了幕后的杜邦莱卡，而且， 它使消费者感受到，有了莱卡就是时尚、品质、舒适带有莱卡标志的商品不仅价格坚挺，而且紧俏。 N 8 、J 2 音 乐 传 播 论 坛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JoURzAL 0 1 zNJ艺DRT乏叫lT与E|音乐与表演版王UsIC p PE帚oI王NcE| 万方数据 N 8 叫 2 音 乐 传 播 论 坛 部分是音乐文化因素来牵扯动消费者的心 扉。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未来产业成功的 关键，在于能否成功引入娱乐消费。由此， 音乐传播产业只要认识到这一点，并且抓住 机遇，必会在未来的娱乐经济中获益匪浅。 音乐营销的娱乐化，已经淡化了音乐的 思想教化、文化启蒙、理性批判等社会功能， 已从宗教，政治、教育的神圣殿堂上走下， 数字时代新技术媒体使音乐除了营销自己更 成为其它商品的目标营销手段。 五、结语 “2 0 世纪8 0 年代以后，中国在计划经济体 制中形成的政治、经济、文化三者之间高度 同质、相互支持和阐释的配对整合关系，随 着改革开放日益向纵深拓展和市场经济规则 的逐步确立，已悄然消解即l 。今天，数字化技 术使任何形式的信息，包括音响、数据、文 字、图形，图象等以数字的信号进行传输和 交换，为过去互不相关的通信网络、计算机 网络和大众电子媒体( 广播电视网) 的融合创 造了一个平台，一些长期处于垄断地位的传 播媒体受到行业内外的挑战，为了生存它们 必然相互竞争、相互融合。大众媒体对收视 率和市场占有率的追求使精英音乐家被社会 边缘化，以大众音乐趣味为主体的音乐地位 日益提升，迅速成为媒体主流，这表明标志着 知识分子审美趣味的精英文化越来越失去了 其掌握的话语权。在人类社会中，每一个历 史发展时期，大众都需要用发泄自己思想感 情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个人权利，话语权决 不仅仅是文化精英、知识分子的专有，代表 着特定时代大众声音的音乐文化，反映了特 定时代的大众社会情绪，涵盖的是一种大众 精神。因此，面对数字时代的新技术媒体，中 国音乐家不应忽视其自身的社会价值，要关 注大众音乐的发展和变化，要努力影响大众 音乐的思想深化和个性完善，这同时也是中 国当代大众音乐自身文化价值追求的需要。 在我们强调媒体消费个体自主选择的时 候也应当看到，“每一种传播媒介制度都是 制度发展、公众文化和文化内存的渊源，而 制度发展、公众反应和文化内存应当被理解 为辩证的张力的产物。即对立的力量和趋势 在时间的进程中冲突和演化。竹【引新技术带来 社会进步的可能性与新技术被政治和商业手 段误用的可能性，将在冲突中得到平衡。个 人在个性化的同时也在社会化，新技术媒体 媒介不会完全取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