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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当代文学论文-中国文学研究的困境与出路内容提要:本文是一篇讲演辞,从文学观念的厘定与变迁,理论系统的认识与应用,研究方法的创新与进退三个方面来探讨中国文学研究的困境及其如何寻找出路。一首先,我想应该对题目的中国文学研究稍加界说。文学研究和文学创作的意义并不相同。文学创作,重在艺术的创造,表现的是作者的才情;而文学研究则属于科学的范围,广义的文学研究,一般说来,文学研究是伴随着文学创作而来的。中国文学因为历史悠久,名家辈出而佳作如林,所以伴随而来的,有关中国文学的种种研究论著,数量也就相当可观,可谓同样源远而流长,在历代的文坛上,并开而争茂,互相辉映。就前者而言,有如韩昌黎所说的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就后者而言,也正如陶渊明所说的那样,值得我们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文学的注释、鉴赏、批评和研究,都要经过疑义相与析的阶段,才能达到奇文共欣赏的境界。因此我今天题目所说的中国文学研究,讨论的不是历代文学创作本身,而是中国文学批评的再批评,十年来,或许由于二十世纪已近尾声,所以在大陆、台湾以至新加坡等地,都分别举办过有关中国文学研究回顾与前瞻的学术讨论会,对本世纪以来的研究成果,更值得注意的是,最近这三年来,大陆出版了很多从前所未有的、有关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史之类的专著,对中国文学研究的观念、理论和方法,做了颇为详细的归纳与分析,并且对中国文学研究所面临的困境与解决之道,提出了若干值得大家涉入正题之前,有以下几点补充说明:(一)、有人说中国古典文学到了五四运动以后,发生重大的变革,从此文学有了新旧之分。就文学研究者来说,这样的说法可以成立,但对时间的认定,则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不是五四,而是辛亥革命、民国建立;或者是庚子事变,也就是一九00年,本世纪开始的那一年;更有人推而上之,以为应该是鸦片战争以后就开始的。我以为这些说法各有各的道理,但都不如用清末民初一词来加以概括,比较周洽通融。因为文学风气的转变,不是一朝一夕就形成的,它总有一段酝酿的过程。因此,我报告中常常用清末民初(二)、中外学者都有人说,真正的中国文学研究是从二十世纪才开始的,目前还在这种说法未必尽人同意。但如果这说的是,采用新文学的观念,有系统的理论和科学的方法,来研究中国古代文学,我个人倒是非常赞成,其实,我这篇文章所涉及的范围,(三)、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相信,古代文学的发展在经历不同阶段时,无论是创作或研究,一定也难免有其不同的困境。清末民初以前,历史虽久,却千百年如一日,变动较小;清末民初以后,虽然时间还不长,却日新月异,变化较大。因此本世纪以来,中国文学的研究,无论是观念、理论及方法,其种类之繁、牵涉之广、转变之快,以及其所面临的困境,一定也较以前为多。王维诗说的: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底下就分别从文学观念、理论系统、研究方法几方面,先从文学观念说起。古人所说的文学,可以泛指一切文章,是一种经史子集可以无所不包,甚至包括一切文字的大文学的观念。古人虽然会有文笔之分、骈散之分的讨论,可是一直到清朝末年,都还有人(像章太炎)说:文学者,以有文字著于竹帛,故谓之文。论其法式,谓之文学。显然和现代人所谓的新文学,颇不相同。清末民初之后,新文学的语言,以白话取代了文言,要求通俗易懂,不再以典雅相尚;新文学主张文学应富于感情,长于叙述,重视想像力,不排斥虚构,不像旧文学那样主张徵实尚用,因此,将古代策论、奏议之类的议论文、应用文,赶出文学的范围,也把经史百家等历史哲学之类的著作,摈弃在文学之外,而把古人视为末技小道、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戏剧地位提得很高,迎进文学的殿堂,几乎凌驾于传统的正统文学诗文之上。其他,同时,提倡新文学的人,受到欧西等外来文学新观念的影响,逐渐接受了新的文学分类法,把中国文学分为诗歌、散文、小说、戏剧四大类,有的另加文学批评一类。其中散文和小说的分类观念,与传统观念差别最大,先说散文。古人所说的散文,指散行的文字,因此,与韵文相对,也与骈文相对。这是从用笔形式来下界说的,因此古人有人把小说归入散文一类。至于散文的题材,以清代姚鼐的古文辞类纂为例,就分为论辩、书说、序跋、奏议等十三类,受到新文化运动的影响,刘半农早在一九一七年就说过这样的话:所谓散文,亦文学之散文,而非文字之散文一九一八以后,傅斯年等人更将散文与小说分开,而与诗歌、戏剧并列。他们强调文学应该是抒发情感,讲求艺术技巧,而非只是文字的堆砌。甚至有人(像周作人)以为只有明清小品之类的作品,他们认为散文表现自我的真情实感和实际生活体验,和小说多出于虚构是不同的,事实上,现代人这样的散文观念,是无法概括中国古代散文的。譬如说,古文中章表奏议之类的文章,像诸葛亮的出师表、李密的陈情表,谁能够说它们不是抒发真情实感、具有高度艺术技巧的文学作品呢?可见用现代人的散文观念,会一刀切,把中国古代很多优秀的散文作品拼弃在外。而且中国古代文学作品,本来就有其独具的形式和特质,像辞赋和骈文这一类的作品,非诗非文,亦韵亦散,连美国著名汉学家JanesR.Hightower也说这种形式是西方文学中找不到的,无更进一步说,经史古籍中像左传之善于描写战争,史记之善于刻画人物,诸子百家中孟子、庄子、韩非子之善于取譬说理,又何当不合乎文学散文的要求?本世纪以来,中国文学研究论著中,关于诗歌、小说、戏剧的理论批评极多,而涉及古文理论批评的,相形之下,却少之又少,这是不是跟现代人对散文观念尚未厘定,而范围又画地自限,缩得太小,有密切的关系呢?至于小说的观念,清末民初以来,也一直未能看清。古人所说的小说,从庄子外物篇开始,一直是小道、残丛小语的意思,是末技小道、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艺儿。班固汉书艺文志就是如此解释它的: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涂说者之所造也。孔子(宏一案,应作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然亦弗灭也。闾里小知者之所及,亦使缀而不忘。如或一言可采,可见班固把小说家摆在诸子九流十家之末,聊备一格而已,是明显的视之为不入流。一直到清代乾隆年间,纪昀把古代小说归纳为叙述杂事、纪录旧闻、缀辑琐语,都是一脉相承的观念。起先,古人将它归入子部,后来又归入史部,也正说明它的性质杂而不纯,难以归类。说它是子书,却不像孟子的善辩、庄子的奇肆;说它是史书,却又常常真假相半因此一直被徵实尚质的古人冷落在一旁。虽然从唐传奇和宋元话本开始,叙述委婉,作意好奇,近于现代人所谓的小说,但文白韵散,兼而有之,也因此,按古人的韵散分类,它会被视为散文;按近代的分法,它又一度与戏曲、弹词等混为一谈。被现代人奉为古代小说名著的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金瓶梅等等,到清代乾隆年间纂修四库全书时,都还没有把它们列入小说的著作之可见古代的小说观念,和现代有很大的不同,而且也可见它是多么的小!这和清末民初陶曾盉、梁启超等人,推举小说为文学之最,说它感人也易、入人也深、化人也神、及人也广(陶曾盉语),说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故欲新道德,必新小说;欲新宗教,必新小说;欲新政治,必新小说(梁启超语),置之于一切文学之上。这种观念的转变,虽然后来新小说的发展,没有梁启超等人所说的那样伟大,但毕竟成为文学中的一大类别,足与诗歌、散文等相提并论。问题是:受了西方小说观念洗礼以后,研究者该用什么标准来衡量、评论古代的小说呢?如果按照梁启超等人的说法,岂不是又像汉儒说诗一样,把文学作品当作政治教化的附庸?这不就是新文学提倡者最反对旧文学的理由之一吗?如果按照后来的小说观念,认为小说和散文的不同,在于散文表现作者的真情实感,而小说除了必须具备人物、情节、环境等条件之外,那么,可是,一旦强调了小说的虚构性,回头去省览古代文学作品时,就至少会产生两个问题。譬如说,史记淮阴侯列传写蒯通私下劝韩信叛变刘邦时,说相君之面,不过封侯,又危不安;相君之背,贵不可言。,当时左右无人,事极机密,司马迁从何得知两人的谈话内容?我们当然可以解释为:这是司马迁根据史料,运用丰富的想像力,作合理的推测之词。但这是不是就有虚构的成分呢?如此则这篇作品算不算小说呢?此其一。又譬如说,被现代学者收录为唐传奇小说的吴保安传、明清短篇小说的马伶传、李姬传等等,他资料,应是真人真事,是写实之作,并非虚构。那么要不要把它们剔除在小说之外呢?从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一九二四年问世之后,整理、研究小说的学者,大多遵循其说。可是,鲁迅没有厘清的小说观念,我们又应该怎样来面对这个研究上的难题呢?有人说研究中国小说的观念,古代可以从宽,但小说研究又不是松紧带,怎么可以忽松忽紧呢?其次,说理论系统。这可从两方面讨论。一是从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系统来说,一是研究古代文学的人,都知道古人原有述而不作、疏不破注的传统,理说,对历代名家佳作的鉴赏批评,很容易产生一套用来诠释的理论系统。但是,或许由于古代文学作品的读者本身也往往就是作者,习惯于互相感发志意,互相印证心得,以自己的直觉经验来参与作品的美感创造;也可能是因为国人的天性,本来就不像西洋人那样善于思辨,精于分类,因而很少有擘肌分理的解说和历史归纳的考察。即使有所评述,也多只重史料的考证,或用三言两语的批注,点到为止,像诗经、楚辞、昭明文选等,历来研究者不乏其人,已经成为专门的学问,因此所谓言志,所谓比兴寄托,所谓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等等理论主张,都有不少人作过研究。但理论主张是有了,明显的系统则未建立。这对一般研究者而言,很容易引起歧解或争论。特别是对古代文学批评中所用的术语,歧解争论更大。清末民初以来,一般研究者对中国古代诗文理论中的理气、神韵、风骨、性灵等词,已经鲜加注意,而多采用西方文学批评理论及术语,因此在分析比较时,多影响模糊之附会,以沈德潜与袁枚为例。他们是清代乾隆年间论诗主张互相对立的两大诗家。袁枚标举性灵之说,故其标榜性情的重要,自不待言;但奇怪的是,沈德潜标举格调之说,却在讨论时也一再标榜性情。一般研究者对此往往是含糊其词的,甚至避开沈德潜的性情事实上,他们虽然都畅言性情,但他们所说性情一词的涵义,却不相同。沈德潜所说的性情,是毛诗序以下所谓诗言志传统的那种关系人伦日用、淑世济民的情志;而袁枚所说的性情,虽然他也会引用诗言志的话,但那是障眼法,实际上他所说的性情,近于陆机文赋的诗缘情而绮靡,是朱熹诗集传所说的那种风谣里巷男女哀乐之情。明白他们二人的诗学理论系统,才不会对他同样的道理,明朝末年的公安派袁氏兄弟和竟陵派钟惺、谭元春等人,大家都知道他们同样反对前后七子崇古卑今的拟古主张,同样标举真性情。但历来研究者,也很少人能够指出来公安、竟陵二派所说的性灵,究竟有何不同。事实上,公安、竟陵两派,虽然都是标举性灵,但他们所指陈的对象及用法是不同的。请看公安袁宏道叙小修诗所说的:独抒性灵,不拘格套,非从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笔,和竟陵钟惺诗归序所说的:引古人之精神,以接后人之心目,以及谭元春诗归序:夫真有性灵之言,常浮出纸上,决不与众言伍。而自出眼光之人,专其力,壹其思,以达于古人,觉古人亦有炯炯双眸从纸上还瞩人,想亦非苟然而已。等等的说法,比较之下即可明白:公安派袁宏道等人,用性灵来说明文学创作时,要有真性情流露其间,才不会迟滞呆板;竟陵派钟、谭等人,则用之于鉴赏古人的诗作,认为看前人作品,贵在能从纸上字里行间,看出古人的真性情,而产生共鸣。同样谈性灵,公安派谈的是创作论的范围,竟陵派谈的是鉴赏论的范围。二者判然有别,所以,不能看出这些理论系统的不同,一般来说,相较于中国传统的文学理论,从外国传进来的文学理论是较具系统的,都比较善于思辨,精于分析。从潘树广等人合撰的古代文学研究导论-理论与方法的思考等书中,我们可以看到达尔文的进化论、马克思主义文艺学、比较文学、精神分析学说、原型理论、英美新批评、结构主义及西方阐释学等等外来理论,其中以马克思主义文艺观最值得注意,我们就以它为例。马克思主义的文艺理论在二三十年代已传入中国,但被普遍利用来进行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则自一九四九年以后,因与政治的结合而大力展开。论流传之广,影响之大,非其他理论所能望其项背。据大陆学者的考察,由于当初中国学者之学习马克思主义,主要是取径于苏联,而彼时苏联学界已将马克思主义的文艺观严重的庸俗化,所以中国学界用来研究中国文学的并非纯正的马克思主义。或许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可以看到半个世纪以来,多少研究者用唯物史观、阶段斗争的观点来诠释、讨论古代例如诗经齐风中有一首鸡鸣,描写一对男女的对话。女的说:晨鸡叫了,天亮了,朝会开始啦,快起来吧!男的却还赖床,说那不是鸡叫,天还没亮呢。诗分三章,层层递进,据毛诗序以及三家诗的说法,这首诗的主旨是陈述古代贤妃贞女夙夜警戒相成之道,宋代朱熹以前,大致相同,尚无异辞。可是越到后来,诗中男女的身分就越趋平民化。清代的姚际恒已经说作贤妃之辞固然可以,作大夫妻子之词亦无不可。民国之后,诗中的主角,似乎把书中主角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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