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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现当代文学论文-图像化扩张与“文学性”坚守随着电子科技的迅速发展,当今世界已进入新媒体时代。这不仅极大地改变了世界的面貌,也极大地改变了当今的文化形态。其中图像文化异军突起急剧扩张,成为电子时代的新宠,使传统语码文化形态遭遇空前危机。这种现象在西方社会早已出现,西方学者米歇尔等人早已论述了这种“图像转向”的趋势,德里达和米勒等人甚至预言了电信时代文学和文学研究将走向“终结”。不管我们是否认同和接受他们的看法,但所提出的问题是值得关注的。中国虽属“后发”国家,但在全球化背景之下,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无不受世界潮流影响,文化发展同样不可能置身于全球性的文化转向之外。从一个时期以来我国文化形态的变化发展趋势看,显然也正发生图像化转向并呈现不断扩张之势,传统文化形态虽不能说已退居边缘,但在图像化扩张中受到极大挤压,应是不争之实。问题可能并不在于是否承认这一现实,而在于如何对此做出解释和回应。西方学者将图像化转向归之于电子数码技术的发展,这应当说有一定道理,但又未免过于简单化了,不少中国学者对这种“技术决定论”观点深表怀疑。其实电子科技发展只是为文化转型提供了必要的技术支持,在这表层的技术原因之外,应当还有其社会原因,比如西方文化工业或大众文化兴起的背景,我国文化的大众化、产业化和市场化转型的背景等等。这种文化转型也意味着文化功能以及人们文化观念的转变,即由意识形态转变为日常消费,由认识教化转变为消闲娱乐,由主要追求美感转变为主要寻求快感等等。在这种转变中,图像文化显然更能满足这种新的需求。社会上有“眼球经济”的说法,经济与文化联姻,当然也会催生出“眼球文化”,图像在吸引人们眼球方面无疑更占绝对优势,它之成为市场经济时代新媒体文化中的新宠,当然也就不足为奇了。换一个角度看,图像化转向似乎也与人们的文化接受习性有关。曾有学者认为,从人对世界的感知方式而言,图像认知也许最接近人的本性,它与人类最初对世界的识别形式直接统一。只是由于人类在原始时代,感到无法运用图像完成对世界的复杂表达,于是发明了语言文字作为人类认知世界的基本手段。如今随着科技发展,人们不顾一切地向着图像世界推进,正说明图像认知契合了人类认知的本真状态,或者说是最具有人性化的一种形式,因而图像转向可视为一种“文化返祖”倾向。1这种看法不无道理。如果作为人类认知方式来看是如此,那么作为审美方式来看可能更是如此。因此,不少中外学者从不同方面,如认知与表达的感性直观、信息交流的方便快捷等等,充分肯定了图像文化的积极意义,同时也肯定了图像转向的某种现实合理性。从这个意义上说,倘若完全站在传统文化立场,对图像文化形态一味鄙薄否定,也许会让人感到轻率与粗暴。不过问题显然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当我们把图像认知(审美)当作最接近人的认知本性或最具有人性化的一种形式来看待的时候,是不是又会带来对文化发展的另一种简单肤浅认识,甚至导致对人性的片面理解呢?会不会在看到图像转向的现实合理性时,忽视其中所隐含着的问题乃至危机呢?这正是值得进一步讨论的问题。人类对世界的认知及其文化发展,大概经历了一个图码认知、语码认知、全息认知的演进过程。图像认知无疑是人类文明初始阶段的基本方式,这一方面受原始人认知能力的限制,同时也反映了刚从自然界分化(进化)而来的人类,其生命活动(包括认知活动)与对象世界浑然同一的特征。随着人类文明发展,人类认知逐渐从具象化走向抽象化,语言文字的发明创造,既是这种认知抽象化的结果,同时又成为进一步认知世界的基本手段。随着认知符号(语言文字)的抽象化,人类思维也逐渐从感性化走向理性化,不断朝着超越性、想象性的层面提升,创造出一个由语言符号所生成并由思维想象来把握的世界。这就带来了语言世界与具象世界的分离,心灵感悟的世界与外部世界的分离,从而实现人类精神的想象性超越。从这个意义上说,语言也就成为存在的家园。这个过程,并不仅仅是一个认知发展过程,同时也是人的本质力量不断展开和丰富的过程,是人性不断提升的过程。当然,人类认知走向抽象化、理性化、语码化,并不意味着完全告别和抛弃具象化、感性化、图像化,尤其是在艺术审美领域,无疑更多保留了图像化的形态。但是,进入抽象化认知发展阶段之后的图像艺术,早已不复是初始阶段单纯认知意义上的摹仿性、描述性,而是将抽象化、理性化思维和心灵感悟的东西融入到图像创造之中,使其具有了更多的表意性、想象性、超越性,概言之,由原来简单的形象化走向丰富的意象化。文学作为语言艺术,它本身是抽象化语言思维与表达的产物,它所创造的是想象的艺术世界,是与外部世界分离的。但从文学的观念与形态之历史发展来看,早期也多是倾向于摹仿外部世界,然后在人类认知抽象化、理性化的导引下,在摹仿再现的同时更强化了表意性与艺术想象,更倾向于追求超越性的艺术境界。文学是人学,文学艺术以自身特有的方式,同样显示着人性不断展开、丰富和提升的历史进程。如今人类早已超越了原始“图码认知”和后来以“语码认知”为基本方式的阶段,而进入到“全息认知”阶段。在这个全息符码构织的文化世界中,声音和图像构成的文化形态,借助于电子数码技术的力量而风靡天下,占据越来越突出的地位,的确有将语言文字符码的文化形态挤向边缘之势。如上所说,这有一定的历史必然性和合理性,并非不可理解。不过问题在于,如今一些图像文化(艺术)形态,过于迷信电子数码技术的魔力,过于屈从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文化消费主义原则,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过于迁就了人性的弱点,不遗余力地在打造视觉吸引力和感官冲击力方面下功夫,以虚拟的直观真实性替代了思考的深刻性,以肤浅的趣味性消解了理性与意义的深度,以直觉快感取代了精神美感。有人说现在的图像文化不外乎就是欲望生产、快乐原则和当下身体感,这话虽然说得有点绝对,未必所有图像文化都是如此,但这种情况显然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美国文学批评家希利斯米勒就曾经指出过电子数码时代图像转向所带来的一些问题:“所有那些电视、电影和因特网产生的大批的形象,以及机器变戏法一样产生出来的那么多的幽灵,打破了虚幻与现实之间的区别,正如它破坏了现在、过去和未来的分野”;“不同媒体之间的界限也日渐消逝。视觉形象、听觉组合(比如音乐),以及文字都不同地受到了0和1这一序列的数码化改变。像电视和电影、连接或配有音箱的电脑监视器不可避免地混合了视觉、听觉形象,还兼有文字解读的能力。新的电信时代无可挽回地成了多媒体的综合应用。男人、女人和孩子个人的、排他的一书在手,浑然忘忧的读书行为,让位于环视和环绕音响这些现代化视听设备。而后者用一大堆既不是现在也不是非现在、既不是具体化的也不是抽象化的、既不在这儿也不在那儿、不死不活的东西冲击着眼膜和耳鼓。这些幽灵一样的东西拥有巨大的力量,可以侵扰那些手拿遥控器开启这些设备的人们的心理、感受和想象,并且还可以把他们的心理和情感打造成它们所喜欢的样子。”2如果长久沉迷于此类图像世界中将意味着什么呢?也许就是主体自我的迷失,理性精神的缺失,深度美感意义的丧失,在根本上造成人性的片面与匮乏。所以当我们把图像转向作为一种“文化返祖”现象来看待的时候,应该警惕在这一“返祖”过程中会不会把历史进化中所获得的人性的丰富性丢失掉。由此联想到文学界广为争论的“文学救赎”的问题。图像化转向与扩张,无疑对文学形成相当程度的挤压,对比出了文学生存的无奈与尴尬,悲观如德里达、米勒等西方学者甚至预言了文学的终结。尽管如此,许多中外学者或者根本不相信文学会走向“终结”,或者虽然对文学发展前景不无悲观,但仍然希望拯救文学。即便是米勒等人,一方面宣告了文学的死讯,另一方面却仍执著于文学研究,并试图寻求文学在新媒体文化中的转化再生。那么我们为什么需要文学而不愿意它死去?或者说文学的存在对我们真的很重要吗?回答这个问题,可能还是需要回到“文学是人学”这个命题的本体论意义上来探讨。如前所说,文学是在语码认知阶段发展起来的,它一方面运用抽象的语言符码进行思维与表达,由此充分发展了它的想象性与超越性,也不断实现它的理性化提升;另一方面,文学的思维与表现内容又是充分感性化和形象性的,二者结合达到高度的意象化,成为感性与理性统一把握世界与表现自我的特殊方式。文学既以形象化的一维连系着我们的感性经验世界,同时也以理性化的一维导向对现实的分离与超越,导向美好想象的世界,构筑起人类的精神家园。近一个世纪以来,一些外国学者把历来关于文学本质的追问“悬搁”起来,转而专注研究“文学性”,并把“文学性”主要定位在文学的文本与语言形式特性方面,如“陌生化”、隐喻、象征、叙事形式及其结构等等。至今一些执著于文学研究的西方学者如米勒等,也仍将重心放在“修辞性阅读”以及研究文学语言的神奇魔力上。这些研究应当说是极有价值的,通过这种研究我们可以知道,人类运用语言符码进行思维与创造,可以达到何等神奇绝妙的境地,在语言艺术领域可以创造何等的奇迹。尽管如此,我仍然认为,这绝不是“文学性”的全部。米勒曾在转述德里达的看法时说:每一部文学作品都会隐藏一些事实,隐藏起一些永远不被人知晓的秘密,这正是“文学作品权威性”(即所谓“文学性”)及其魔力之所在。3我相信这种文学的秘密与魔力,绝不仅仅表现在语言修辞与文本形式上,也应表现在对现实的想象性超越与心灵诉求上,否则文学充其量只是一种语言文本游戏。因此探究“文学性”的奥秘,还应将触角深入到语言文本之内,看看文学如何通过语言虚拟现实以超越现实,创造出关于心灵世界或彼岸精神世界的永恒秘密。文学对于读者的价值,也正在于通过语言阅读与思维想象,在一定意义上达到自我实现与自我超越,使心灵获得慰藉,让精神回归家园,使人性得以丰富。如果说当今文学遭遇了空前危机,可能首先是在图像化转向与扩张中,人们更多转向读图读屏,文学阅读越来越少,这种情况在青少年中可能更为普遍。据说当今西方社会那些义无反顾转向文化研究的年轻学者们,正是被电视、电影和商业化流行音乐熏陶长大的第一代人,他们花在看电视、电影和听流行音乐上的时间,就远较读书为多,因此更愿意研究他们所熟悉和感兴趣的东西。当然也有人认为文学正走向“泛化”以寻求新的生机,比如与图像结合或与网络联姻,生成某些混合体的新媒体文学形态。然而问题在于,这种文学的“泛化”转型,往往是在市场化与消费主义的策动下发生的,或许“文学”的某种形式与名义仍在,但其“文学性”则在整体性的娱乐化中被消解或被转化了。所以真正的文学危机,是“文学性”的危机,是“阅读”的危机。当“读者”变成了“观众”,“阅读”转化为“观看”,“审美”蜕变为“消费”,那就意味着“读者死了”,“阅读”消亡了,这样真正的文学也就终结了。从“文学是人学”的观点看,如果真的存在文学危机,那么实质上就意味着人的生存的某种危机;如果说需要拯救文学,也意味着需要文学来拯救人自身,或者确切地说,人需要通过拯救文学来救治自己生存的片面性与精神匮乏,不至于在当下消费主义的现实生存中失去人生的意义,失去人性的丰富性,使人更多一些“诗意地栖居”,或者如马克思所说,更加“合乎人性地生活”。文学的拯救可能更主要是如上所说的“文学性”或文学精神的坚守。其意义也许有两个方面:一是就文学本身而言,无论是保持传统形态,还是“泛化”转型成为新媒体混合形态,都有必要坚守文学的心灵诉求、人性关怀与精神超越性,不至于在平庸媚俗中自我陷落,这在世俗化与消费主义时代尤其具有救治人心的特殊意义。另一方面则可以策略性地将“文学性”即文学的精神向图像文化形态“扩张”,比如像米勒所设想的那样,把原本属于文学文本的“阅读”概念,扩展到阅读一切符号(包括图像)4。“阅读”的扩展可以说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阅读”向一切文本、一切可被阅读的符号开放,可借此表明对文化研究的宽容与接纳;而另一方面,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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