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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取消委托的法律性质

一、取消委托的性质根据《民法典》第173条第2前乐章,“代理人被解雇”是代理人终止委托的原因之一。学术界对此有不同的理解。有代表性的两种观点是:第一,“取消委托”指被代理人解除其与代理人之间的委托合同,并不指被代理人对代理权的“撤回”;此外,立法机关对于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的解释是:“被代理人授权代理人委托代理权,可以依法取消该委托代理权”,二、区分原则在外部授权所生代理关系中的适用结果意定代理中的内部基础关系与代理权授予相区分的区分原则由德国民法创立,也为我国《民法总则》所承认。理由在于:首先,《民法总则》第165条就授权行为的方式作了明确规定,立法机关在该条的立法理由里明确认可“授权行为也为民事法律行为”。第一,从体系解释来看,立法机关对第163条的解释明确指出,委托合同并非基础关系的全部,据此,如果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是指“解除委托合同”,那么就会产生“该项规定含有法律漏洞”的解释结果:因为“取消委托”仅指解除委托合同,而委托合同又仅是基础关系的一部分,所以该项规定不能包含被代理人解除基础关系的全部情形,从而存在漏洞。第二,从法意解释、文义解释来看,立法机关对第173条第2项中的“被代理人取消委托”解释是,“被代理人授权代理人委托代理权,可以依法取消该委托代理权”,这一表述较为清楚地指出“取消委托”的文义是“取消意定代理权的授予”或“收回授权行为”。此外,结合立法机关对第163条的解释来看,若第173条第2项中“取消委托”的本意是“解除委托合同/取消基础关系”,则会产生两个推论:其一,该项规定有漏洞,因为“委托关系不一定产生代理权”,“只有单纯的授权行为而无基础关系也能产生委托代理”,据此,“解除委托合同/取消基础关系”不能涵盖意定代理权因被代理人的意思表示而终止的所有情形,从而存在漏洞;其二,立法机关在对本项的解释中,以“取消委托代理权”作为“解除委托合同/取消基础关系”的同义语,这与其在解释第163条时区分代理权/授权行为与基础关系/委托合同的立场相悖。可见,若把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解释为“解除委托合同/取消基础关系”,将会得出“该项规定本身和立法机关对相关条文的解释都存在逻辑漏洞”的结论。第三,一般而言,内部授予意定代理权的内容由基础法律关系所决定,所以授权行为与形成基础关系的法律行为相区分的区分原则在内部授权形成的代理关系中的贯彻程度没有在外部授权形成的代理关系中的贯彻程度那样彻底,所以在内部授权形成的代理关系中,解除委托合同/取消基础关系一般可以引起代理权的消灭,这一点可以成立。但是,在外部授权形成的代理关系中,如果被代理人通过取消其与代理人之间的基础关系来消灭代理权,则相对人不知道也不应知道此等事由的,内部基础关系的终止就不应该影响外部授权行为的效力,亦即,对于相对人而言代理权仍然存在。这就是区分原则在外部授权所生代理关系中的适用结果。第四,从文义解释、体系解释来看,第173条第2项中的“代理人辞去委托”也被立法机关解释为“代理人依法辞去该委托代理权”,由于能被“辞去”的只能是某种权力,而不能是义务,总之,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只应解释为“取消意定代理权的授予”,而不能解释为“解除委托合同(或终止基础关系)”,只有这样,才符合区分原则的要求,才不会造成“第173条第2项存在法律漏洞”的解释结果,也才能使立法机关对第163条、第165条、第173条第2项等条款的解释保持逻辑上的一致。如果说,《民法通则》第69条第2项中的“被代理人取消委托”尚且可以解释为包括解除委托合同和收回代理权的授予,三、意定代理终止的条件在代理法中,基于意思表示导致意定代理授权行为不生效或者丧失效力的事由主要有3种,即(i)授权意思表示在生效前被收回;(ii)授权行为生效后非由于意思瑕疵被收回;(iii)授权行为基于意思瑕疵而被溯及既往归于无效。《民法总则》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属于事由(ii),理由是,授权意思表示在生效前被收回的,则代理权并未生效,意定代理关系尚未产生,所以根本谈不上意定代理的终止。据此,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既然是意定代理终止的原因之一,就应以代理关系已经产生为前提,故其不属于事由(i)。由于授权行为基于意思瑕疵而被撤销的请求权基础乃是《民法总则》第147条至第152条、第155条等关于可撤销法律行为的规定,所以,如果认为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属于事由(iii),就会造成授权行为因意思瑕疵被撤销的请求权基础的不当扩大,导致第173条第2项前半句成为第147条至第152条、第155条等条文的复述,而丧失其独立意义。既然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属于事由(ii),那么,该事由是否应界定为“撤回”或“撤销”呢?这一问题需经比较法上的观察再予定夺。因为在比较法上,不同的立法例在涵摄上述三种事由时有不同的术语体系,我们应该择优而从。(一)意定代理授权人的撤回权对于上述意定代理授权行为所涉三种事由,“德民”及我国台湾地区“民法”(以下简称“台民”)中都有规定。其中,事由(i)、事由(ii)都属于“撤回(Widerruf)”;事由(iii)则属于“撤销(Anfechtung)”。兹分述之。1.“德民”第130条第1款、“台民”第95条第1款规定了“需受领的意思表示的撤回”。如果撤回的表示比被撤回的意思表示先到达或与之同时到达相对人,撤回行为即可阻止前一项意思表示生效。据此,意定代理授权人当然可以在代理权授予表示生效前撤回该表示。2.“德民”第168条第2句规定了有效授予的代理权的撤回,此等代理权的撤回旨在使授权人可以不问代理权的基础关系,终止被授权人的代理权。第171条第2款也规定了对于内部授予代理权之外部通知这一准法律行为的撤回。由于第168条等条文规定的代理权之撤回是意定代理权的消灭原因之一,所以,这种撤回也是对授权行为的收回。3.“德民”里规定的“撤销”必须具备如下两个要件:以意思瑕疵为原因,第119条(错误)、第120条(误传)、第123条(欺诈、胁迫)对此作了规定;作出撤销的意思表示(据第143条,是需受领的意思表示)。另外,撤销具有溯及力,使被撤销的法律行为视为自始无效(第142条第1款)。不过,“德民”与“台民”将事由(i)、事由(ii)都界定为“撤回(Widerruf)”的做法不尽合理,因为事由(ii)是指对已生效之授权行为(及代理权)的收回,而事由(i)则指对尚未生效之意思表示的收回,二者实有区别。王泽鉴先生在分析“台民”第154条第1款第1句的规范意旨“要约不可撤回性”与第95条规定的意思表示生效前之“撤回”的区别时,就指出了类似的一词二义的瑕疵。与“德民”“台民”将事由(i)、事由(ii)都界定为“撤回(Widerruf)”相比,《欧洲示范民法典草案》及美国法上作出了更好的概念设计。(二)“欧洲示范民法典”的起草、英美法的相关术语和规则的设计1.人驳回/取消的效力在欧洲示范民法典草案的英文文本里,对于上述意定代理授权行为所涉三种事由使用了三个不同的术语。首先,根据该草案第1-1∶108条给出的定义表,就法律行为而言,revocation意指法律行为被有权收回/取消(recall)它的人收回/取消,从而不再具有效力。其次,对于要约的“生效前被收回”与“生效后承诺前被收回”,分别使用了withdrawal和revocation来指称;如第2-4∶202条使用revocation及其动词和形容词形式revoke、revocable指称要约“生效后承诺前被收回”,在该条的评论A中使用withdrawal指称要约的“生效前被收回”。再次,根据该草案的定义表,avoidance意指一方当事人或法庭(视具体情况而定),援引一项效力欠缺之事由,使得迄至当时仍为有效的法律行为或法律关系有溯及力地自始无效。相应地,就法律行为或法律关系而言,形容词voidable意指该行为或关系存在瑕疵,从而可能会被撤销并因此溯及既往地失去效力。2.英美法上的委托人授权“在生效后承诺前被驳回”即在美国代理法第三次重述中,第3.06条第5项、第3.10条第1款使用revocation、revoke指称作为代理权终止原因之一的代理权(授予)“生效后被收回”。第6.11条第4款使用avoid指称相对人在符合如下条件时可以“撤销”其与代理人的交易(即溯及自始使交易无效):隐名代理中的被代理人或代理人明知第三人本无意愿与被代理人交易,且代理人对第三人作出了自己并非为被代理人利益而实施行为的虚假表示。在美国合同法第二次重述中,第36、37等条文使用revocation一词指称要约“在生效后承诺前被收回”,体现了英美法上的惯例。在《路易斯安那民法典》中,可以适用于代理关系的委托人对其授权“在生效后非由于意思瑕疵的收回”或“不可收回”,也以revocation、irrevocable称之,详见第3025、3026、3028条这3个条文的措辞。相关地,该法典对于要约“在生效后承诺前可收回及不可收回”,也以revocation、revocable、irrevocable称之,详见第1928-1931条、第1934-1938条的措辞。(三)对《欧洲示范民法典草案》的法律性质、司法实践的启示综上,与“德民”和“台民”将前述事由(i)、事由(ii)一概称之以“撤回”不同,《欧洲示范民法典草案》和美国相关法律文本对事由(i)以withdrawal称之,对事由(ii)以revocation称之,是更合理的做法。相应地,对于德国民法理论而言,就存在着选用哪两个术语来翻译和对应英美法及国际公约中有关要约的withdrawal和revocation这两个概念的问题。有鉴于此,针对《联合国国际货物销售合同公约》第15条和第16条中要约的withdrawal与revocation,德文的相应翻译使用的是Rücknahmeerklärung与Widerruf。通过对《欧洲示范民法典草案》和美国相关法律文本的考察,可以确定,在其条文或语境中,“要约/代理权授予意思表示在生效前被收回”以withdrawal称之,“要约/代理权授予行为在生效后非由于意思瑕疵且无溯及力地被收回/取消”以revocation(及revocable、revoke等)称之,“法律行为/代理权授予行为基于意思瑕疵被撤销”主要以avoidance(及voidable、avoid等)称之(也有采用rescind、rescission指称的立法例)。相比之下,在本文所涉及的论题内,《欧洲示范民法典草案》最大限度地做到了逻辑清晰、用词准确、体系和谐,值得借鉴。据此,基于比较法的考察,本文采用“(可)撤回(对应withdraw、withdrawal)、(可)取消(对应revoke、revocation、revocable等)、(可)撤销(对应avoid、avoidance、voidable等)”这三个汉语概念分别指称前述事由(i)、事由(ii)和事由(iii)。四、决定在代理授权行为制度中区分“取消”和撤销(一)撤销avoivirus首先可以明确的是,在前述导致意定代理授权行为不生效或者丧失效力的三种意定事由中,事由(i)应界定为“撤回(withdrawal,Widerruf)”,事由(iii)应界定为“撤销(avoidance,Anfechtung)”,没有争议,有争议的是事由(ii)。以下就从民法理论和我国民法规则的解释论上进一步论证为何不应该将事由(ii)——亦即《民法总则》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界定为“撤回”或“撤销”。1.适用对象存在分歧首先,如前所述,“德民”和“台民”中对于事由(i)和事由(ii),都称之以“撤回”,不够严谨。从前述王泽鉴先生对“台民”第154条第1款第1句之规范意旨与第95条规定的一词二义的批评可知,代理权授予之意思表示在生效前未被“撤回”,代理权授予才会生效,在此基础上才谈得上授权行为在生效后非由于意思瑕疵而被“撤回”的问题,反之,若存在前一种“撤回”,则后一种“撤回”绝不会存在。所以,这两种“撤回”适用的对象分别是未生效的意思表示和已生效的意思表示,并且它们之间存在彼此排斥的关系:不存在前一“撤回”,才有可能存在后一“撤回”;若存在前一“撤回”,则绝不会存在后一“撤回”。此外,前一“撤回”不涉及相对人利益的保护,后一“撤回”在“外部授权而内部撤回”时则往往涉及相对人利益的保护(从而才有表见代理的产生),也是二者的重要区别。以一个词语指称内容、功能都不相同而且存在排斥关系的两种情形,显然不够合理。其次,若将事由(ii)界定为“撤回”,则将造成我国民事法律行为制度中的逻辑紊乱。因为《合同法》第17条将要约在生效前被收回界定为“撤回”,《民法总则》第141条也规定需受领的意思表示在生效前被收回属于“撤回”,而《合同法》第18、19条规定要约在生效后被收回构成要约的“撤销”。代理权授权行为生效后非由于意思瑕疵被收回,与“要约生效后被收回”同属需受领的意思表示在生效后的追回,若将事由(ii)界定为“撤回”,显然与《合同法》第17条、《民法总则》第141条的概念界定相抵触,从而造成意定代理法与合同法之间的逻辑冲突。再次,对于“善意相对人收回其与无权代理人的交易行为以阻止无权代理生效”的情形而言,《民法总则》第171条第2款、《合同法》第48条第2款将之称为“撤销”,而在学界的有力观点看来应该将之界定为“撤回”,2.撤销现行立法之理由如果将事由(ii)界定为“撤销”,则更会造成一系列的问题。首先,《民法总则》第173条第2项中的“取消委托”应该解释为授权行为生效后非由于意思瑕疵而被收回,这就是对事由(ii)的立法规定,据此,如果将事由(ii)称为“撤销”,则与现行立法的措辞相悖。其次,如果将事由(ii)界定为“撤销”,会在概念表述上与事由(iii)造成混淆。比如,甲授予乙代理权时存在意思瑕疵,如甲因错误或受欺诈、胁迫而授权,用“德民”和“台民”中的术语来讲,甲在乙实施代理行为之前可以选择授权的“撤回(Widerruf)”[对应事由(ii)]而非“撤销(Anfechtung)”[对应事由(iii)],这对甲而言,最为简便,因为此等“撤回”可以任意为之,既无需出示理由,更不必依诉行使,当然,也许有观点认为,既然事由(ii)与“要约的生效后被收回”同属需受领的意思表示在生效后的追回,那么就应类推《合同法》第18、19条,将事由(ii)界定为“撤销”,这种观点也值得推敲,兹分析如下。(二)要约的撤回—区分授权行为的“取消”与“撤销”有助于修正《合同法》的不当措辞及其效应由于“德民”“台民”承认要约的形式拘束力,不认可也未规定“要约生效后承诺前被收回”的事由,在其条文中也就不存在使用哪一概念来指称该事由的问题。故此,虽然“德民”“台民”的意定代理法中有“撤回”一词兼指两种事由的不足,但在法律条文的措辞上并不存在意定代理法与合同法的相关概念如何协调的问题。由于我国《合同法》实质上否定了要约的形式拘束力,《合同法》中“要约的撤销”这一措辞使得“撤销”概念发生了内涵的扩大,既指合同在生效后基于意思瑕疵而被撤销(avoidance),又指要约在生效后承诺前非由于意思瑕疵而被收回(revocation),显然,与前述欧美法律文本上的通例相比,这就造成了一词二义的弊端,使得我国合同法中没有能与欧美合同法中的revocation、avoidance两个概念对应的不同术语。而且,《合同法》将要约生效后非由于意思瑕疵而被收回界定为“撤销”,也有别于“德民”仅仅将基于意思瑕疵的法律行为被溯及既往地归于无效界定为“撤销(Anfechtung)”的做法。可见,《合同法》中“要约的撤销”这一措辞虽具十足的“特色”,但在概念和逻辑上却既没有做到“德民”中“撤销(Anfechtung)”在内涵上的一以贯之,也没做到欧美合同法文本中使用不同术语指称不同事由的严密细致。不过,由于要约与可撤销合同在合同法规则体系中距离较远,所以《合同法》中要约的“撤销”与合同因意思瑕疵的“撤销”虽是一词二义,但很容易区分,尚不致产生歧义。然而,《合同法》中“要约的撤回—撤销”之措辞和规则的立法例却使不少学者认定:意思表示和法律行为在生效前被追回属于“撤回”,意思表示和法律行为在生效后被追回属于“撤销”。反之,如果将上述事由(ii)与事由(iii)区分为“取消”与“撤销”,则有助于修正《合同法》中“(要约的)撤销”的措辞,并消除其不当的体系效应。申言之,与将上述事由(ii)界定为“授权行为之取消”的依据相同,基于前述《欧洲示范民法典草案》第I-1:108条(定义表)对revocation的定义,该词本身是通过recall一词来解释的,而revocation、recall两词都含有“取消”之义项。(三)法律规范的分解法律中设置法律概念的一大意义是:“在需要将一个原本可以用一个语句表达但会过分复杂的法律规范分解为数个相关联的法律规范时,以专门的法律概念作为‘媒介事项’来使这数个规范联系起来发生作用”。五、意定代理权授予的取消和对第三人的救济从立法论上讲,中国民法典关于授权行为之“取消”的措辞和规则至少应作如下修正和设计。首先,《民法总则》第173条第2项前半句中“取消委托”的措辞应该修正为“取消代理权授予”或“取消代理权”。如前所述,“取消委托”的措辞容易产生“解除委托合同”的歧义,更兼本条内容基本是《民法通则》第69条的复制,过于粗糙,所以应该根据意定代理权与其基础关系相区分、授权行为与基础关系中的法律行为相区分的区分原则来修正其措辞。其次,代理权授予的取消是意定代理权终止的一个重要事由,但现行制度仅仅委诸一个条文中之半项来规定,不尽合理,故应作实质性扩充和完善。本文认为,民法典中至少应该规定如下两项规则:代理权授予可以在其基础法律关系存续期间内被取消,但依该法律关系的性质不得取消的除外。被代理人取消代理权授予,不得对抗善意相对人。第一项规则是比较法上的通例,欧盟所有的成员国都承认代理权授予可以取消的规则,此外,在大多数国家,特定情形下授予不可取消的代理权是可能的,如为了代理人的利益而授权的情形。第二项规则也是比较法上的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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