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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文古籍文献研究

藏文古籍是藏族科学家对历代藏族社会历史文化的记载和研究,是西藏研究的第一文献。藏文古籍包括吐蕃古藏文文献和吐蕃以后的藏文古籍。吐蕃古藏文文献,主要包括四部分,即佛教典籍、敦煌写卷、金铭石刻、竹木简牍等。自从7世纪前后藏族开始较普遍地使用藏文以来,留下的典籍文献浩如烟海。最初文献资料有的刻在木简上,有的写在皮张上,还有刻在石崖、石碑上,铸在鼎上,写在贝叶上。吐蕃在青藏高原建立第一座寺院即桑耶寺之后,开始大规模翻译印度的梵文佛经和汉地的汉文佛经,此后,形成的藏文大藏经就是在此基础上辑集而成的大型丛书。反映西藏本土的原始历史文化特色的象雄本教典籍。吐蕃以后的藏文典籍,随着藏传佛教的发展和各个教派的形成,自11世纪以来,藏族的贤者大德们的有关佛经注疏和历史、语言、文化等方面的著作越来越多,成为藏文典籍中的主要组成部分。一.以敦煌文献为代表的吐蕃早期文献这部分古藏文文献,包括出于敦煌的写卷,出于西藏地方之拉萨和山南地区的金石铭文,在新疆、甘肃武威、青海都兰等处出土的简牍等。(一)《林清宗景宗》简称《清顺治山铭据《吐蕃金石录》等记载,目前收集到的金石铭文有:唐蕃会盟碑,823年,立于拉萨大昭寺,为会盟文;恩兰·达扎路恭纪功碑,746年,立于拉萨西郊,为纪功文;第穆萨摩崖刻石,798-815年,位于林芝县米瑞区广久公社,为封授文;谐拉康盟书刻石(一),798—815年,位于墨竹工卡县止贡区,为述德文;谐拉康盟书刻石(二),812年,位于墨竹工卡县止贡区,为述德文;谐拉康无款残石,815—838年,位于琼结县,为祭祀文;葛迥寺建寺碑,789—815年,位于若玛岗,为述德文;桑耶寺兴佛证盟碑,779年,位于扎囊县桑耶区,为封授证盟文;尚·蔡邦江浦建寺碑,815—838年,位于堆龙德庆县粗朴寺,为祈愿文;桑耶寺钟,779年,位于扎囊县桑耶区,为祈愿文;昌都寺钟,798—815年,位于乃东县昌珠,为祈愿文;叶尔巴寺钟,779年以后,位于拉萨扎叶巴,为祈愿文。其中钟3,崖刻3,其余均为碑。王尧先生对以上金石铭文作了翻译和考释,并出版有《吐蕃金石录》一书。从以上铭文的内容看,有会盟、颁赏、述德、祈愿等,这些碑文无论从文字学、历史、政治角度,还是从宗教学、文化学角度都有重要的文献价值。从碑文的内容看,反映了吐蕃时期的会盟制度和蕃唐之间的友好交往关系,不仅对唐蕃社会及官职制度等提供了宝贵的资料,而且对藏语文的发展来说,碑文保存了早期藏文的书写形式、语法结构、词语变化等宝贵资料。(二)《玛罗夫按照使用木简》作文吐蕃时期竹木简牍被广泛使用。英国部分曾由托玛斯编入他的专著《关于新疆的藏文文献》第二卷中,共介绍有398支;苏联的沃罗比耶夫—捷夏托夫斯基写了《玛罗夫收藏的藏文木简》(1953)和《罗布泊地区的藏文木简》(1953—1955),共介绍了六支;王尧、陈践编著的《吐蕃简牍综录》共收吐蕃简牍464支,多出于新疆南部罗布泊南岸的的米兰故城遗址。当然竹木简牍远不是这些。在今甘肃、青海境内也有发现。这部分简牍有重要史料价值,涉及吐蕃时期的经济(赋税、信贷等)、军事、政治、法律、驻防、巡逻,乃至宗教等诸多方面。(三)敦煌古藏书研究文献作为吐蕃文献重要组成部分的藏文写卷的比重也是很大的。据粗略估计,藏巴黎、伦敦各2000多卷,北京图书馆400多件,甘肃的敦煌、酒泉、张掖、兰州等地约有万余件(其中一部分不是出自敦煌藏经洞);另外俄罗斯与日本也有少量收藏。王尧先生在《敦煌本古藏文历史文书》一书导言中介绍,这部分藏文写卷于1907—1908年间被英国人斯坦因和法国人伯希和先后盗运国外,分别收藏于英法两国。属英部分,二战前比利时人威和布散编成书目,曰《印度事务部图书馆所藏敦煌古藏文写本目录》,附:夏一雄:《汉文目录》,1962年版;属法部分,由拉鲁女士辑成目录,曰《巴黎国家图书馆入藏伯希和搜集的敦煌文本清册》,共三册,分别于1939年、1950年、1961年出版。英法两处相加共5000件左右。然而,这部分文献尚未得到充分而广泛的研究和利用。自40年代法国大学藏文教授巴考、杜散,英国牛津大学教授托玛斯出版《敦煌历史文书》以来,敦煌古藏文文献已成为藏学研究领域不可回避的文献资料,历史、政治、经济、哲学、宗教、法律、伦理、文学、艺术、医药、语言、文字,作为一个时代的反映,它展现的是一幅当时藏人生活的各个方面的画卷,恢宏奇伟,光辉灿烂。国内对敦煌古藏文写本的整理、研究、出版的成果主要有:黄文焕著《河西吐蕃文书简述》、王尧、陈践译注的《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与《敦煌古藏文本〈北方若干国君之王统叙记文书〉》、张广大的论文《吐蕃飞鸟使与吐蕃驿传制度——兼论敦煌行人部落》、陈庆英和端智嘉的论文《一份吐蕃驿递文书》等;对古藏文写卷中文学作品的研究有冯蒸的《敦煌文本〈孔丘与项托相问书〉考》、黄布凡的《〈尚书〉四篇古藏文译文的初步研究》、王尧和陈践的《P.T.1291号敦煌藏文文书〈战国策〉译解》《敦煌古藏文〈礼治问答写卷〉译解》和《敦煌本〈吐蕃法律文献〉译解》等;古代藏医学写卷研究的论文主要有王尧和陈践详解的P.T.1057号《藏医杂疗方》和P.T.1044、P.T.127号两卷《藏医灸法残卷》、洪武娌的《敦煌石窟〈藏医杂疗方〉的医史价值》、洪武娌与蔡景峰合写的《现存最早的灸法专著——〈敦煌古藏医灸法残卷〉等;另外,四川民族出版社和民族出版社1983年分别出版了《敦湟吐蕃文献选》(汉文版)和《敦煌本藏文文献》(藏文版)两种文献著作。这些文献在藏学研究和藏族传统文化中的地位是显而易见的。对于研究吐蕃时期的社会性质、社会结构、军政制度、风俗礼仪和文化社会等方面具有重要价值。二.以西藏伟大的佛经为代表的佛教经典(一)“长条形”图书是用加工过程中固定的一种形式来刻藏文典籍是长条形,通常所谓“梵夹本”。这种图书形式的出现与接受早期印度文化有关。据史料记载,早期的佛经许多是刻写在贝多罗树叶上的,贝叶叶面宽大,为了便于携带、使用,书写者们就将贝叶剪裁成条形,中穿一绳索,阅读时逐叶翻看,十分方便,若要携带,两头夹以木板,背在身上,走东奔西,均无妨碍。藏文图书的这种样式看来在后期的文字印行中是直接采用了梵夹本的形式。自然,藏人早期接触的印度文化或者早期印度学者们进藏时带的图书,大概都是这种形式。这种梵夹本形式传到藏区后,藏人利用当地木料资源优势,在木板上刊刻藏文典籍,形成今天人们所见到的长条形图书。一般藏区使用版料多用桦树,一般采用直径十厘米左右的桦木。刻版要有文字蕴量,便自然走向长条形了。这种长条形书籍,对于僧人和一些读书人来说,一是携带方便,随时取读;二是阅读方便,藏人喜欢盘腿坐,坐后将长条书放在腿上展读。(二)加刻《大藏经》各版本考证从形式看,藏文《大藏经》主要有手抄本、“石刻本”和木刻本三种。藏文《大藏经》最早的结集为西藏手抄本,由纳塘寺上师迥丹柔贝热智和罗桑绛秋益西等人把西藏各地所有大藏经《甘珠尔》和《丹珠尔》的手抄本收集在一起,进行校对,分类编排,汇编成集。自从纳塘手抄本面世后,藏族各地以此为蓝本,传抄之风顿起,又有仁蚌、泽塘、贡噶、丹萨提替和江孜等不同写本的藏文《大藏经》相继问世。14世纪后期,蔡巴·贡噶多杰编订了藏文《大藏经·甘珠尔》,布顿·仁钦珠编订了藏文《大藏经·丹珠尔》,均前后刻印多次,随之出现了多种版本传世。15世纪之前,藏文《大藏经》以手写本形式传世。第一部藏文《大藏经》木刻版刻印于明永乐八年(1410年),自此之后,陆续刻印了著名的北京版、那塘版、卓尼版和德格版等。石刻《大藏经》除了一些散见的经石外,要数甘、青、川交界地区的寺院所刻为多。如四川省石渠县的寺院和青海省甘德县的寺院。其中尤以甘德县东吉多卡寺的石刻《大藏经》闻名于世。该寺院有400多年的历史,是一座帐篷寺院,1958年时有僧人500多人。寺内的经典和佛像刻在当地多见的薄青石板上。经过数百年的积累,据有关专家估计这里大大小小刻有经典的石板有10万片左右,誉为世界“石书”之最。藏文《大藏经》有多种木刻版本。据统计,历代官私主持刻印的《甘珠尔》有永乐、万历、理塘、北京、卓尼、德格、那塘、拉加、库伦、拉萨、瓦拉、昌都等十二种版本。《丹珠尔》有北京、德格、那塘和卓尼等四种版本。这些《大藏经》分别收藏于国内外的寺院、佛协、大学、图书馆等处。下面简要介绍藏文《大藏经·甘珠尔》和藏文《大藏经·丹珠尔》版本的基本情况。1.朱印版正确刻(1)《永乐版甘珠尔》,于明永乐八年(1410年)依据《蔡巴甘珠尔》手抄版而雕版刊印,由第五世噶玛巴迪欣协巴担任此版的总篡,是最早的木刻版藏文大藏经刊印本,共有108帙,为朱印版。原版无存,其印本现分别珍藏于拉萨色拉寺和布达拉宫。(2)《万历版甘珠尔》,于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依据《永乐版甘珠尔》而刊刻,由第六世噶玛巴红帽系活佛曲季旺秋担任审校,共有108函。原版无存,存有少量印本。其间还刻印了藏文《大藏经·丹珠尔》中的42函典籍。北京藏文《大藏经》除永乐和万历版《甘珠尔》刻印本外,还有清康熙年间曾三次刻印了北京版《大藏经·甘珠尔》,第一次为1684年至1692年,共有107函;第二次为1700年;第二次为1717年到1720年;清乾隆年间,第四次为1777年;清雍正年间,第五次为1724年,共225帙。(3)《理塘版甘珠尔》亦称丽江版,此刻版以《蔡巴甘珠尔》和《永乐版甘珠尔》为底本而刊刻,由云南丽江土司穆增(亦称索南饶单)出资,编篡和审校由第六世噶玛巴红帽系派活佛噶旺·曲季旺秋(1584—1630)担任,始于1608年,刻竣于1621年,先后共用了14年的时间,此版系朱印版,共有108函。后因战火此套刻版移至理塘寺存放,故称朱印版《理塘版·甘珠尔》大藏经。原版已毁,此印本分别珍藏于哲蚌寺和大昭寺。(4)《北京版甘珠尔》,亦称康熙版,此版以《永乐版甘珠尔》与《蔡巴甘珠尔》朱印版为底本,于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刊刻,共有107函。此版珍藏于北京,为诸版中最豪华之一。原版毁于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该印本20世纪50年代由日本大谷大学影印传世。(5)《卓尼版甘珠尔》,此版由第十一世卓尼土司玛索恭波(又名杨汝松)出资,以《永乐版甘珠尔》、《理塘版甘珠尔》、《德格版甘珠尔》和《卫藏缮写本甘珠尔》为参照底本,于1721年至1731年历经11年而完成刻印,共有107函。原版毁于民国十七年(1928年),其印本收藏于甘肃拉卜楞寺和五台山等地。(6)《德格版甘珠尔》,此版由第四十二世土司确结·丹巴次仁出资,以《理塘版甘珠尔》、《洛宗写本甘珠尔》为参照底本,由德格八邦寺著名高僧司都曲季迥乃担任校审,并编篡了全部目录,于清雍正七年(1729年)雕刻刊印,共有103函。此印版现完好无损地存放于德格印经院,是至今刊印较多的一部《大藏经》。(7)《那塘版甘珠尔》,此版在七世达赖喇嘛格桑嘉措(1708—1758年)的倡导下,由颇罗鼐·索南多继(1689—1747年)组织实施刊印的。此版本所依据的底本是布顿大师整理的《蔡巴甘珠尔》的朱红版,此版是从雍正八年(1730年)开始刻印,前后共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共计103函。沃喀赖隆活佛罗桑诚勒为此书编篡了目录和序言。原版已毁,其印本分别藏于中国佛协等单位。(8)《拉加版甘珠尔》,1814年,在青海果洛拉加寺第一世住持香萨呼图克图洛桑达基嘉措的资助和主持下,以质优德格朱印版为刊刻蓝本,在拉加寺共用6年时间刊刻完成,共104函(有的文章认为有107函)。原版已毁,印本无存。(9)《库仑版甘珠尔》,以第八世哲布尊丹巴单增旺秋和额尔德尼切藏诺门汗顿珠拉莫二人的倡导下,于清光绪三十三年(1908年)开始在乌兰巴托库伦寺(亦称噶丹林)校勘刊印,近两年时间内共雕刻105函,为此版编篡了目录和序言。原版已毁,印本尚存。(10)《拉萨版甘珠尔》,十三世达赖喇嘛土登嘉措依据直贡廓觉·爱顿丹增曲季旺波的提议,授权喜饶嘉措等大师主持编篡审定,以那塘、江孜天旁玛及德格等版本为底本,1934年在罗布林卡刻印完成(有的文章认为1936年或1937年),共100函(有的文章认为101函)。该版本存放于拉萨雪印经院,故称雪版本大藏经。1985年,原经版由西藏档案馆移交中国佛协西藏分会,现印行流通。(11)《瓦拉版甘珠尔》,此版是由俄巴·柬漾罗戴旺波之弟子瓦拉·单曲丹巴出资并刻印的,以德格版为蓝本,将原版1大秩分为2小函,共206小版本。此版本无目录,原版及印本均毁无存。(12)《昌都版甘珠尔》,1941年,由昌都总管达汗·洛桑恭觉和德格女士司德钦卓玛出资并组织雕刻的,以拉萨雪版本为蓝本,先后长达11年时间,共有101函。擦雅堪群当活佛为此版写了较详的目录。原版及印本已毁无存。另外还有《昌都版甘珠尔》、《拉卜楞版甘珠尔》、《塔尔寺版甘珠尔》、《不丹版甘珠尔》、《布达拉版甘珠尔》等。2.德格版和丹珠尔本(1)《北京版丹珠尔》,1724年(清雍正二年),以第斯·桑吉嘉措主持缮写的抄本为底本,前后共花了13年的时间,共有225函。该版本刻毕于乾隆年间故称乾隆版,亦是藏文《大藏经丹珠尔》的首刻本。五世达赖喇嘛为此书编写了目录。原版已毁。现有20世纪50年代日本大谷大学影印本传世。(2)《德格版丹珠尔》,1737年(清乾隆2年),在四川德格土司丹巴次仁父子的倡导和出资下,以司徒曲季迥乃的缮写本和噶·阿年丹巴的手抄本为蓝本雕刻刊印,前后共用了近8年的时间,共203函。清慈诚仁钦担任总校勘并编写了目录。该版完整无损地存放于德格印经院,现刊印流通。(3)《那塘版丹珠尔》,1741年(清乾隆六年),在郡王颇拉瓦索南道基出资和主持下,以第斯桑吉嘉措的写本为底本而刊刻,前后花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共225函。原版已毁,印本收藏于中国佛协等处,1992年中国佛协西藏分会复刻刊印。(4)《卓尼版丹珠尔》,1743年(清乾隆八年),在甘肃卓尼土司丹松次仁母子的倡导和出资下,以拉萨写本和德格版等版本为底本而刊印,仅有208函,德格版本补充的4函未能收入此版之中。此目录由第二世柬木漾恭却晋迈旺波编写。另外还有《乃东版丹珠尔》、《哲蚌版丹珠尔》、《色拉版丹珠尔》、《祖拉康版丹珠尔》、《穷结版丹珠尔》等。3.《大藏经》目录和版本藏文《大藏经》目录和版本是研究藏文文献学的主要内容之一。从50年代开始,国外许多藏学家对藏文大藏经《甘珠尔》和《丹珠尔》的目录和版本进行了系统整理和深入研究,发表和出版了有关学术论文和研究专著。国外研究藏文《大藏经》目录和版本的有日本、印度、德国、丹麦、意大利、捷克、荷兰、美国、法国等,其中以日本在这方面的研究成果较为显著。关于目录和版本的研究论著有:日本任生台舜的《大正大学所藏藏文大藏经那塘版论疏部目录》,东京1967年;日本长岛尚道的《大正大学所藏藏文大藏经那塘版甘珠尔目录》,1975年,《大正大学研究纪要》第61辑;日本米布的《卓尼版、北京版、德格版和那塘版甘珠尔部分比较表》,1959年;日本高崎直道的《东京大学所藏拉萨版藏文大藏经目录》,东京大学文学部,1965年;日本大谷大学的《大谷大学图书馆所藏西藏大藏经甘珠尔勘同目录》,1930—1932年;印度《古怛特罗——一部西藏前弘期翻译的文集》,1973年;德国玫瑟扎克《关于原普鲁斯国家图书馆藏德格版丹珠尔》,1960年;丹麦哈尔的《德格版和拉萨版甘珠尔比较表》;捷克高马士的《布拉格的甘珠尔和丹珠尔》1968年;意大利杜齐的《西藏札记:1、藏文大藏经》;美国巴达拉耶夫的《论不同版本的甘珠尔》,1968年;美国比邵夫的《甘珠尔及其版本目录》;法国考迪尔的《巴黎国家图书馆藏藏文大藏经目录》,1909—1915年,等等。目前,国内对藏文《大藏经》的目录和版本方面的研究成果,与国外比较,无论在研究的系统性,还是在研究的深度,都有着很大差距。国内而言,如黄显铭编译的《藏汉对照西藏大藏经总目录》,青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12月出版,该书将藏文《大藏经》目录按藏文字母顺序重新编排,附有汉译经名等,是一部比较新的藏文《大藏经》目录的检索工具书。目前,中国藏学出版社藏文《大藏经》对勘局已全部完成《丹珠尔》四种版本(北京版、德格版、那塘版和卓尼版)的原版对勘工作;新版编校工作基本完成,已出版53部,其中43部、36部、48部、52部暂未出版;《丹珠尔》对勘本计划于2001年全部出齐。《甘珠尔》的对勘工作正在紧张有序的运作之中,现所需的各种版本(永乐版、万历版、理塘版、北京版、卓尼版、德格版、那塘版、拉加版、库伦版、拉萨版、瓦拉版及昌都版)收集齐全,计划用5年时间将完成《甘珠尔》对勘和出版工作。编辑出版这样的大型丛书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工程,必将对研究藏族历史文化和藏文《大藏经》目录版本学提供难得的资料。(三)德格版经典类古籍藏文大藏经是藏传佛教经律论的总集,分为甘珠尔和丹珠尔两部分。甘珠尔可译为佛语部,亦称“正藏”,即释迦牟尼的语录,丹珠尔可译为论疏部,亦称“副藏”,即佛弟子及后世学者们对佛陀教义所作的论述及注疏,其内容广博,既是佛书,也是涉及哲学、历史、语言、文学、艺术、天文、历算、医药、建筑等领域的古籍。以德格版为例,全书共计326部,4560种。其中甘珠尔103部,1108种。《大藏经》这部超级丛书,基本上又由两套丛书构成,即《甘珠尔》和《丹珠尔》。《甘珠尔》的主要内容是佛祖之教典,即所谓三藏四续经典。汉文《大藏经》分为经、律、论,三藏对照来看,藏文《甘珠尔》所辑,主要包括经藏一部分和律藏的内容。如德格版《甘珠尔》共114部,经律部、般若、华严、宝积、经部、续部、总目录七部分。《丹珠尔》的主要内容包括论和一部分律。如德格版《丹珠尔》共3559部,分赞颂、续部、般若、中观、注疏、唯识、俱舍、律部、本生、书翰、因明、声明、医方明、工巧明、修身部、杂部、阿底峡小部集、总目录18个部分。(四)分类编排,由五明类之任务作的分类《大藏经》的修造是一项千秋功业,投入的财力、物力、人力都十分巨大。但是藏文的经书编写有一良好的传统就是要在书中登记相关的部分。从《丹珠尔》的编排次序看,一是作为《丹珠尔》总的书首礼赞,即以偈颂词对诸贤德作礼赞之部;二是随从圣到凡的次序编排,如从内明开始,在内明中又分大乘之不共与共同及小乘诸论典等;三是以因明、声明、医方明和工巧明等诸大五明类之次序作的编排;四是以早期藏地大学者的珍贵论著、新增补的各种经论和其他明处等杂类的编排;五是以回向、愿文和吉祥颂词类作为结尾。比如《甘珠尔》和《丹珠尔》用金汁、银汁书写的书籍的目录,就有如下十七种内容:1.造书之缘起;2.该书的施主;3.以何种底本为依据(抄本、印本);4.有几类工作部门;5.各工作部门的人数;6.每天的工作进展;7.各工种的工序;8.工资和奖金等级;9.原料来源;10.写造经典的技术,刻板的技术和使用工具等;11.校对的次序:藏文经书的校对可以说是十分认真的,初校称经校,将原本和誊抄,对照校对;次为复校,对词及意进行多次校订;再次为三校,复看抄录文字有无重复、缺漏,从而采取改进措施;12.开始和结束时间;13.开始、中间、结束时的庆典;14.全部开支;15.各信徒、施主捐助的清册;16.放置的地点;17.目录的正文。毋庸讳言,这样的资料是十分全面的,也是十分珍贵的。藏文经籍同时也有“三藏识别礼”,即第二次厘定文字时为了便于识别经、律、论三藏,规定在每部礼敬上予以区别:凡属经藏,则写“向一切诸佛菩萨敬礼。”凡属律藏,则写“向一切智者敬礼”。凡属论藏,则写“向曼殊室童子敬礼”。(五)关于翻译经典藏族佛教经典翻译事业,可算是源远流长。吐蕃的佛经翻译事业大致起于吐弥桑波扎,而大规模的译经是在桑耶寺建立之后。吐蕃时期的赞普们派子弟留学和请进来相结合的办法进行了大量的佛经翻译,这种译经方法是十分科学的。由于历史的原因,藏人翻译事业一开始便分两类进行,一是翻译印度的佛经,比如《十万般若颂》;一是翻译汉地的佛经著作。至14世纪初,据《布顿佛教史》统计,来藏弘法的班智达大师93人和译师192人。印度班智达阿黎古萨热和婆罗门西嘎热、克什米学者达努、尼泊尔学者西那曼珠、内地和尚玛哈第哇且(亦称大天寿和尚)等人与藏族学者吞弥桑波扎及弟子达玛果夏、拉隆吉贝等人共同翻译了《宝云经》、《千手千眼经》、《莲花藏经》、《大慈悲及时经》、《光明庄严经》、《十一面陀罗尼》、《殊胜莲花经》、《仪规咒续》、《如意宝贝经》、《莲花顶髻续》、《观音六字明经》、《妙法莲花经》、《白莲花续》、《天量瀑流经》、《光明游戏经》、《百八名称经》、《极示现名称经》、《自在轮经》等佛教显密经典21部。此外还翻译和“颂读”了拉托托日年赞时发现的“年波桑哇”(神物)中的《宝箧经》、《百拜忏悔经》、《十善经》和《观音咒》等经典。印度译师古萨惹翻译的《大般若经》等;印度译师婆罗门西嘎惹翻译的《律藏》等经典;尼婆罗译师西拉曼珠翻译的《华严经》等;汉僧大天寿和尚翻译的《医药、医方、医疗法和历算》等;尚益喜等翻译的《观差别》、《善行四释要义》、《彼世间成就》和《秘义四念录》等71部;觉若鲁益坚参翻译的《深密解脱经大疏》、《中观了义》、《般若波罗密多集要》等47部;毗卢遮那翻译的《明义灯》、《六十正理论》、《天量光佛名号论》等;嘎哇贝孜翻译的《圣言宝论》、《于外境念续中秋除欲》和《三相概述》等;轨范师扎西翻译的《二十律仪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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