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身体力行 而今耿耿于心-秦仲达的安全情怀

曾经身体力行而今耿耿于心——秦仲达的安全情怀秦仲达，原化工部部长，1952年，他在大连化工厂任厂长期间，大连化工厂就首创了新工人入厂“三级平安教育”。由于这个作法针对性强、切实可行，很快就作为一项阅历，在东北、在全国的工矿企业推广，对防范和削减工伤事故起到了乐观的作用。这就是闻名的、影响深远的“三级教育”制度。秦仲达说，这是我们当时针对厂里的实际状况所实行的措施，但要提高工人素养，还真该那样做，这就叫求真务实。情系平安秦仲达欣然答应我们的采访恳求，并为接受采访做了仔细的预备。秦仲达说，他已经离休了，也不了解现在的状况，但由于过去几十年所养成的习惯，心里老挂念着生产和平安的事，就始终比较留意这方面的新闻报道。好在现在报纸电视广播有关平安生产的报道来得快、量也大，尤其是事故的报道很真实，有现场感。他说：“我经常因一些惨痛的事故没有能够有效地避开而难受。我接受你们的采访，并不是想抛头露面，而是想抛砖引玉。由于你们是平安专业媒体，我就想同你们谈谈我对平安的想法，供你们在工作中参考。”此前，记者听说秦仲达对近年来严峻的平安生产形势非常关怀，一有大的伤亡事故发生，尤其是石油化工行业的，他就要打电话向以前的部属询问有关状况。去年，他还曾给中央领导写信，谈看法、提建议，这是非常珍贵的。秦仲达1942年参与革命，从1948起，先后担当过大连化工厂厂长、东北化工局副局长、化学工业部部长，1982年至1992年任中共中央委员，1993年担当第八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八届全国人大环境与资源爱护委员会副主任。几十年来，无论是在企业、在地方，还是在中央政府机关，以至在全国人大常委会期间，他始终都没离开过化工这个高危行业；在化工部，他曾在基本建设、生产、方案等各个司局都当过主要领导，深知化工产品在生产、储运、使用中潜在的危急，是熟识化工行业各种状况，又心系平安的老领导。值得一提的往事早在1952年，在秦仲达任厂长期间，大连化工厂就摸索出了一套对新工人进行平安教育的有效方法，他们把它概括为“入厂三级教育”。这在当时，是独一无二的，是首创。我们不妨来看看大连化工厂“入厂三级教育”的方法和内容：一是在新工人安排到车间或工作岗位之前，先到生产基础学问学习班训练3个月，然后再由厂里的平安部门进行初步的平安教育。教育内容包括本厂平安生产状况，国家有关劳动爱护的文件，一般的平安技术学问，同时使之了解厂内的危急点（源）等。二是新工人从厂部安排到车间以后，由车间进行平安教育。教育内容包括本车间的劳动规章和应当重视的平安问题，车间内危急地区，有毒有害作业的状况和平安事项，本车间平安生产动态，以及平安生产的好坏典型事例。三是新工人进入固定操作岗位以前的教育，一般采纳“以老带新”或“师徒包教包学”的方法。教学内容包括本工段、本班组、本岗位的平安生产状况、工作性质、职责范围，新工人从事岗位操作必要的平安学问和平安技能，各种机具设备及平安防护设施的性能、作用，个人防护用品的使用和管理等。由于大连化工厂的这个作法针对性强、切实可行，而且有效，很快就作为一项阅历，在东北乃至全国的工矿企业推广。在以后的数十年实践中，这条阅历被广泛采纳，对防范和削减工伤事故起到了很好的作用。1954年8月，劳动部在总结大连化工厂这一平安教育阅历的基础之上，综合多家企业的阅历，经政务院财经委员会批准，颁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平安技术教育的打算》。《打算》指出：对新工人必需进行平安教育（入厂教育、车间教育、班组教育等，班组教育应实行包教包学的方法），在考试合格后才准独立操作。《打算》还对平安教育的内容、形式做出明确规定，并要求各行各业遵照执行。从今，“三级教育”就＋，影响深远。当记者向秦仲达提起这事儿时，秦仲达说，工作我们是做了，但为什么要那样做呢？这就涉及到做工作的方法和作风问题，你方法不对，作风飘浮，能做好吗？做工作就是要联系实际，要有针对性，要对症下药，要能解决存在的问题。至于我们当时针对厂里的状况所实行的措施被作为阅历在全国推广，而且成了一项法定制度，我可不知道。不过要做好平安工作，还真该那样做，这说明大连化工厂有求真务实的精神。我也受过处分1950年春，大连化工厂正处恢复时期，一次，硫酸车间一幢旧泵房更换石棉瓦，把活承包给了厂外的专业施工单位，可是在拆除旧石棉瓦时，一名工人不当心一脚踩破已经老化了的石棉瓦，从高处摔下当场就死了。这事引起了上级的高度重视，不单是东北化工局，而是大连市政府也直接过问。很快的，处分就下来了。当时，我是代理厂长，行使厂长的职权；尽管大连化工厂不是事故单位，但却是事故发生地，所以就给了我一个记过处分。这个处分我终生难忘，对我自己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鞭策和促进。从那以后，我就特殊重视平安，并以身作则，身体力行。我觉得我有义务让生产在平安的条件下进行，没有条件要制造条件，不仅要吸取本厂事故的教训，还要把别人的事故当成自己的事故，实行措施防止同类事故重复发生，并举一反三，从提高熟悉、加强管理、搞好培训入手，防止各类事故的发生。记得事故发生后，我们立刻结合厂里的实际做出规定，在石棉瓦上作业必需搭跳板，在4米以上高处作业必需系平安带。此前没有这条规定，现在的高处作业规定更加严格。上级对这次事故的准时而严厉 的处理还使我熟悉到，发生事故，处理上面比处理下面更有益，处理一个处长或者一个科长，作用不大，而且处长科长又把握不了全局；处理工人的作用更小，由于工人都是由上级支配并按上级的指令干活，起不了打算作用。这一熟悉在我的工作生涯里，其影响虽或明或暗，但却有着乐观的意义。1951年，在我由代厂长改任厂长之时，上级给了我两项嘉奖，一个是东北工业部颁发的镀金的平安奖章，另一个是东北人民政府劳动部的奖状。我当时就认为，与其说这是在表扬我，不如说这是对大连化工厂全体职工仔细吸取事故教训，齐心协力搞好平安生产的确定。一次事故与一部电影谈到去年12月23日的开县井喷和今年4月16日重庆天原化工总厂的氯罐爆炸事故，这位老化工心情非常沉重，240多人死亡，15万人大转移的惨况，勾起了他对当年温州电化厂液氯钢瓶爆炸事故的回忆——事故发生在1979年9月7日，59人死亡，779人中毒住院，420多人接受门诊治疗，7万多人疏散转移。当天下午2点左右，一名灌装工正在给一个钢瓶充装液氯。由于这名灌装工没有留意到这是一只曾被用来装过有机物而又没有洗净的钢瓶，当他将液态氯充入钢瓶之时，两种物质因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而爆炸。爆炸的碎片又撞击到四周的液氯钢瓶上，加上冲击波的作用，又导致4只液氯钢瓶爆炸，5只液氯钢瓶被击穿，另有13只钢瓶被击伤变形；连续爆炸的钢瓶碎片满天狂飞，冲向建筑，冲向田野，冲向人群。有一块几十公斤重的碎片飞越厂区，击断树干，穿透砖墙，落到85米外的居民住宅里，把一位正在忙家务的老大娘砸死。爆炸气浪把钢筋混凝土厂房夷为平地，使几百间民房不同程度的损坏。爆炸后泄出的液氯，波及7平方公里面积，影响100多个企业的生产，对数万百姓的正常生活造成了严峻影响，损失非常惨重。这次事故教训特别深刻，违反了《气瓶平安规程》第21条的有关“充气单位在充装前必需有专人对气瓶进行检查”的规定，同时还暴露出液氯钢瓶缺少防倒灌的装置和有效措施。据原化工部劳安司副司长王培和说，当时化工部党组特别重视此事，时任副部长的秦仲达还为防止此类事故的再度发生出办法想方法，他提出不仅要弄清事故缘由，还要把导致的事故缘由、液氯钢瓶爆炸的原理及危害作科学的再现，要用声像技术还原事故的全过程，使更多的人受教育，避开类似事故发生。王培和说：“当时，秦部长的指示，实际上就是要我们把这一事故作为典型，拍一部分析事故的科教电影，这在当时是很有创意的。”于是部里拨了专款，由当时浙江省行业主管部门组织，托付上海科教电影制片厂拍摄。很快，事故分析一完就开机，还搞了一个特别逼真的事故模拟，影片讲明白科学道理，既有事故场景，又有事故后果。这部定名为《液氯钢瓶爆炸》的科教片，后来拷贝了上百部，复制成录像带若干，几乎全部的氯碱制造厂和使用液氯的单位都有，发挥了很好的教育作用。1981年5月，在国家劳动总局与文化部、全国科协、全总联合举办的劳动爱护优秀影片评比活动中，《液氯钢瓶爆炸》荣获优秀影片奖。同时获奖还有劳动部拍摄的科教片《噪声》（1980年10月），故事片《祸不单行》、《119与911》等。《液氯钢瓶爆炸》的拍摄制作过程，使每个参加者都加深了对事故危害的熟悉，是我国采纳音象技术进行平安教育的一个开头，是一次极富创意的有益尝试。如今，很多化工企业的平安教育室还存有这部片子的复制品，有新员工入厂，还可派上用场；由于这是一部讲科学道理的事故分析片，是不会过时的，它可以长期用于平安教育。建章立制考验领导素养“要建立健全各项平安管理制度，这对当领导的是一个考验，在肯定程度上反映了企业领导的综合素养。”秦仲达说，必需有包括分析检验规程在内的生产平安操作规程、生产操作记录、巡回检查、交接班记录以及设备检修规程、动火制度等。1978年，化工部其次次恢复建部以后，化工部党组及部领导首先抓的就是基本制度的恢复。全国化工企业现在仍在执行的平安规章制度，多数都是那时形成的。例如1980年12月，《化工企业平安管理制度》出台后，针对多发性和习惯性问题，简单忽视、简单遗忘、简单偷懒的问题，特地制定了若干条平安生产禁令，这就是1982年颁布，现今由中国石油化工协会重新强调的闻名的“41条禁令”；1983年2月，又颁发《加强化工企业平安生产的八条规定》，使化工企业的规章日益完善和健全。提高企业领导人的素养，促进企业间平安管理阅历的沟通也是化工部抓住不放的事。自1978年起，每年都要召开一次全系统的平安工作会议，围绕化工行业平安生产的目标和主要问题进行讨论部署，还不定期地组织开展形式多样的平安生产阅历沟通活动。例如，1982年3月，在安徽淮南化工厂举办规模空前的平安生产展览会。1985年，为了检阅全系统平安管理状况，对全国化工企业厂长经理进行考核，统一制定了学习、考核大纲，劳动部门协作监考，全国近5万名化工企业领导、技术负责干部参与了学习、考试，合格率达93%，推动了化工行业的平安管理，开拓了企业领导干部平安培训制度化的新路子。搞好企业平安生产，思想是先导、技术是基础、管理是保证平安，是人类走上工业化道路的一个永恒的主题。“平安第一，预防为主”的方针，任何工业生产都必需贯彻。就化学工业来说，它有20多个大的行业，产品种类许多，生产很简单，生产过程存在高温高压、低温负压等各种工艺条件，原料和产品又多具易燃易爆、有毒易腐蚀等特点，这些都是固有的危急性，它存在于生产、储运、保管和使用的每一个环节。假如处理不好，职工在生产经营中的平安就没有保障，与之相邻的企业和社区的居民就会随时处于危急之中。但是，秦仲达认为：“假如严格根据科学规律办事，化学工业的各个行业都是可以实现平安生产的。”他说，详细到一个企业，最起码要做到：建立平安管理组织机构及严格的平安生产规章制度工厂主要负责人责无旁贷，不仅他自己而且要带动全部干部和职工，努力学习相关生产科学学问和平安规章制度，不断提高管理水平。要常常开展平安思想教育工作，全面依靠和发动群众，群策群力，才能组织好、领导好平安生产工作。要设有精干的平安监管机构，其负责人作风要深化，要敢抓敢管；车间及班组负责人要对平安生产的必备条件作到心中有数，对消失的问题能准时正确处置。从厂到车间各级的第一负责人，都要模范地贯彻执行平安法律法规，要对所辖范围的平安生产负全面责任，每天都是一个新的起点。平安要从源头抓起，设计是关键工厂及车间生产工艺及设备配置的设计，是生产平安的基础，它必需全面达到平安要求。如对厂区位置、设备选型、厂房基础、水文地质条件、爆炸的预防或防火措施、静电与雷击、压力容器与电力设备的平安、职业中毒与尘肺等防护用品的选用等等，都要做出周密的调查讨论，实行针对性很强并且已经试验证明有效的措施，采纳技术先进的新工艺、新设备。这些平安卫生方面的要求，要无一遗漏地在建设过程中同时规划设计、同时建设、同时验收投入使用。对现有企业漏项及投产不善者，必需准时实施技术改造，予以完善，决不能应付、凑合。设备的方案检修是保障平安的条件要严格执行检修制度，依据行业特点和工厂的设备状况，按方案仔细做好小修、中修和大修，这对平安地进行生产有保证作用。某些设备、阀门及管道，应当依据生产介质的腐蚀性和设备的疲惫状况，参照实际检查和测算数据，坚决地按方案或提前予以更换（更新），以免导致严峻后果。企业第一责任者要有社会责任感和道德感企业、工厂的全部负责人，尤其是第一负责人要要以身作则，树立高度的责任感和道德感，由于你的责任关系到每个职工的生命平安和身体健康。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假如由于领导的疏忽，管理不善和技术失误，导致人员伤亡和设备损坏，甚至还可能扩散成为社会灾难，就会给受害者带来非常惨重的后果，这是无法弥补的。因此，主要负责人必需亲自总结本企业阅历教训，吸取别厂的阅历教训，举一反三，制定治理整顿方案；落实厂、车间、班组平安教育制度，使人人受到必要也是必需的教育，自觉地为实现工厂的平安生产而努力。避开事故有难度，科学进展是出路秦仲达说，许多化工厂、高危急的车间多年未发生事故，这是事故可以避开的有力证据。关键在思想工作、管理工作和技术工作是否做到家，“平安第一，预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