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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第七章转型中的网络和激励对制药行业的多层面分析STEVENWHITE(INSEAD)柳卸林(科学技术部中国科技促进发展研究中心)摘要本研究调查了中国制药行业产品创新系统存在与变化的制度根源和组织根源,我们着重分析其中的网络因素和激励因素。即使研究机构、制造厂商和批发商还没有彻底摆脱几十年前指令性经济所建立起来的职能界限的约束,但这一体系中潜在的动因已经随着改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与此同时,组织正在采用其他的可选择战略以创造和获取互补资产,虽然这些战略与政府的总体改革目标并不完全一致。我们建议下一步的研究能够继续拓展我们研究的初步成果,将网络的概念扩展到对像中国这样在转型期背景下的分析当中去。中国将近二十年的经济改革导致企业有更大的动力去追求获取互补资产,并且为企业提供了更多的管理选择。而在原来的指令性经济体制下,互补资产都是由政府来分配的(,;,;,;,;,)。然而,实际的行为是由多种因素影响的结果,这些因素包括整体的激励体系、组织运营所处的政治环境(,),以及组织领域中的一系列纷繁复杂的组织间关系(,;,;,)。在中国,这些因素都是组织惯性的重要来源,甚至在二十年改革之后,由国家控制的行业所生产的绝大多数产品仍然是那些具有专门职能的组织跨越组织界限,长期相互影响的结果。然而,近年来,由于激励机制的变化,组织间的网络也出现了变化的端倪,他们开始通过整合互补资产来开发、生产和分销产品。这一发展与网络结构研究中的演进观点是一致的。网络结构研究主要关注的是组织内部的行动和指导这一行动并随之发展的网络结构之间的内在关系。在本章中,我们开始分析任何一种行业都存在的两种网络1的存在和变化的根源;这两种网络包括职能间网络()和职能内网络();其中职能间网络是将互补资产集中起来,把某一产品从设想推向市场,职能内网络能够创造出具有特定功能的资产。1随着我们讨论的深入,这些网络中的活动单位并不一定局限在组织范围内;例如,职能间网络可以内嵌在一个治理结构中,而完全整合的公司中的一些职能子单位是通过职能间网络联系在一起的。然而,正如我们随后要深入讨论的那样,每个职能子单位(研发,制造,营销,分销)都可能是在一个单独的组织之中,中国制药行业的情况也说明了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集中职能互补资产就需要组织间的相互作用,我们认为通过网络概念可以很好地分析这种情形。但是,为了了解此中系统层面和行业层面的内涵,我们需要分析组织层面的激励因素和行为。任何具有特定职能的组织可能同时属于职能间网络和职能内网络,我们可以预期为了盈利,它根据新的激励机制而制定的战略,将同时影响它在两个网络中的行为。所以,我们将职能间网络和职能内网络的演进与战略行为的变化联系起来,而战略行为的变化也反映了组织对激励机制的变化所做出的反应。首先,我们将对网络和激励因素进行一般性的讨论,并将其与中国经济转型期间的各种变化联系起来。然后,我们分析在中国制药行业这一特定背景下职能间网络和职能内网络的机制和结构的变化。制药行业主要由研究机构、制造商和分销商等具有特定职能的组织构成。我们描述它们在以下两方面的变化()如何集成互补资产的变化;()如何创造新的功能性资产的变化。这些组织的管理者所面临的激励机制和管理选择也代表了具有中央计划、国家控制和职能分工等传统的其他行业的情况。虽然这个产业仍像在计划经济时代那样,由具有特定职能的组织所组成,但是其潜在的运作机制已经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而且,我们发现随着管理者在(在职能间网络的情况下)获取互补资产和(在职能内网络的情况下)创造互补资产方面能够行使更大的战略决策权力,这些网络内部也开始发生变化。产品创新系统中的网络和激励机制我们把有关组织战略在网络和激励机制方面的变化的分析框定在一个特定的行业背景下。我们把创造资源和推出新产品方式统称为产业的产品创新系统,通过描述经济改革前后的结构,我们可以对比行业中产品创新系统的变化。我们的研究重点与(),和()一样,他们认为创造资源是核心的经济问题。过去对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研究主要着眼于资源分配机制的改变。然而,创造资源方面的变化至少是同样重要的。事实上,改革的成功将不仅取决于更有效地分配资源,更取决于引进更优的资源。关于生产系统的研究大部分是考察其他背景下的垂直一体化和组织间关系(,;,;,;,;,)。但是这一工作没有将职能间和职能内的组织间关系区别开来1。虽然这两种网络关系有着明显的联系,但是影响职能间和职能内的相互作用和相关战略的激励机制是不同的,而且这些网络的演进路径也可能是有差别的。因此,为了分析发生在经济转型时期中国制造业的组织战略和产业结构的主要变化,我们将这两种网络分而论之。第一种网络,即职能间网络,把来自研究、生产、销售和其他职能活动的互补资产集中起来(,),然后把产品推向市场(,)。我们故意不采用“创新系统”()这个术语,因为它所包含的角色和活动更加广泛,往往是在国家和地区层面上的(,;,;,;,)。一些学者已经开始关注不同的组织活动者进行的活动(,)。但是,我们将活动中心和周边的组织界限以及连接这些中心的治理结构区别开来。换言之,我们并不认为这些职能一定局限在任何一个特定的组织结构中。将产品推向市场的职能间网络可能存在于一个组织之内(如在一个垂直1有关组织间关系的研究综述,请参考(),和(),而关于技术合作的特例请参考()。一体化的公司中进行研发、生产等等),也可能同时包括多个组织(如当组织分别具有专项职能的时候,就有这个必要)。由于前苏联模式下的中央计划和产业结构的传统的存在,在像中国这样的转型经济中的情况会与其他初始条件不同的国家的情况不同,我们预期会在中国找到完成这些产品创新活动的不同的组织结构和演进轨迹。除了有职能间网络去集中互补资产以外,还有职能内网络,通过集中具有同样职能的活动来达到规模经济或范围经济的效应。生产任何功能性资产,如新产品或者新工艺、产品生产、分销等,都会包括多个子流程,这些流程可能发生在一个组织之内,也可能分布在许多组织之中。因此,如果某个产业被垂直一体化的组织所控制,那么行业内部的职能内网络就可能会极为稀疏。相反,如果组织进行极为细分的活动,而且这些活动必须与其他活动相联系,才能产生一项功能性资产,那么网络就可能非常密集和复杂。当不同机构的研究者之间存在广泛的合作,子部件和制造过程中的中间产品要由不同的组织生产,或者产品分销需经由多个组织来完成的时候,职能内网络会变得更加密集和复杂。网络的特征代表了这些组织中的角色对于组织运行所处的激励机制共同做出的累加战略反应。因此,产品创新系统和它的组成部分,即职能间网络及职能内网络,随着组织战略而产生和演进,而组织战略从根本上说,代表了这些组织的管理者对所面临的激励机制变化而做出的反应。激励机制的基本要素包括决策者对一系列可能的目标所体现的价值观的感知,以及他们为了追求特殊目标所做的妥协的感知。个性特征,组织文化,以及其他的认知过程,还有体制的力量等,都会影响管理层对这些相关价值权衡的感知(,)。管理层是否有动力进行战略转变的问题在转型经济背景下特别重要(,)。研究表明,对转变的必要性的感知会激励管理者引入改革乃至剧烈的革命(,;,)。例如,当组织面临危机时,管理层实施变革的动力就更强。这是主张对国有企业采用“休克疗法”的认识基础,这涉及到从软预算约束向硬预算约束的迅速转变(,;,)。类似地,还有人提出当管理人员对组织运行业绩的不满增加时,他们引入变革的积极性也会增加。当然,只有当管理者的个人利益(如工资、职业发展前景和价值观)与组织业绩挂钩时这一关系才是显著的。然而,支持变革的激励因素必须超过反对变革的激励因素。从不同角度进行的研究强调管理者认为变革是吃力但不一定讨好的事情。诚然,实证研究验证了管理者的这种感知的存在。尽管那些能够引入必要变革的公司从长期来看会发展得更好,但引入变革确实存在风险,而且伴有短期的生存威胁的增加(,;,)。组织内部和外部的权力结构也可能增加引入根本性变革的困难。领导者和其他掌权的人经常会愿意保持现状(,)。另外,即使他们有改变的意向,多变的外部环境也可能会打击他们的热情。但是,当管理者能够预见备选战略的结果时,他们就会愿意采取战略行动(,)。当联系手段和结果的“法则”不清晰的时候(,),他们就不大可能做出战略承诺,这是转型经济中的特有问题(;,)。转型中的中国产品创新系统由于中国沿用前苏联模式的产业组织,由国家控制的行业中的组织服从于中央的政策,这些组织过去只在产品创新系统中承担某一专项的职能,而且在实践中,它们也没有能力独立引进新产品。组织有研发、生产或者销售等的职能指令。集成互补资产的职能间网络在理论上应由中央政府机关协调,但是实际上协调的效果很差。因此,职能性产出(新的产品技术、配件和最终产品,以及这些产品的销售)的转换效率必然很低下,产品的供给与需求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平衡(,;,)。这样拙劣的协调导致了短缺和积压行为,用()的话来形容,这种积压行为是由中央协调分配体制而产生的地方病。这也大大促使组织,尤其是制造商,在它们的职能内实行垂直一体化,因为组织间的联系机制不能提供质量合格和数量充足的投入来完成生产要求。在这种中央计划体制下,产品创新停滞,这些行业所生产的产品在质量和品种上几乎没有什么改进。但是,经济改革和组织改革已经明显地改变了在那些处于政府控制的制造业里的组织管理者所面临的激励结构,这些组织大部分仍然只具有专项的职能。现在,几乎所有过去曾由国家管理的,而现在具有专项职能的组织都面临压力,迫切希望改善它们的财务表现,这些组织包括研究机构、制造商和分销商。中央政府已经向大多数这样的组织表示将会终止政府补贴。例如,世纪年代中期之后,政府冻结了许多这样的组织的资助水平,并任由通货膨胀(在年代上半期年通胀率为)导致补贴的减少。年后,多家应用型研究机构转型成为营利组织。它们不再获得财政补贴,而是需要竞争课题经费或得到付费客户来谋求生存。政府最终会将这些资源作为它们主要或惟一的资金来源,这一来源也允许通过资本市场上的竞争性融资得以扩大。图反映了产业在计划经济和经济转型时期的组织间关系的变化。图表明了职能间网络中可供选择的结构,比较了职能整合和非整合的情形。这样的政策和相关的企业改革更强地激励了研究组织、制造商和其他类型的组织努力创收。和()质疑在中国采用“西方”的公司战略选择模式去研究管理者成长动机时的假设是否有效。但是,如果成长的定义只限于增加收入和利润等财务指标,那么这种假设在今天的中国是有效的(,)。这样的成长已经成为包括国有企业经营在内的商业运作和那些通常没有盈利动机的组织(如研究机构和大学)的中心目标。当然,考虑到这些国有组织仍然担负着非经济的目标(,),并且软预算仍然存在(,),利润最大化和严格的经济效率并不是恰当的行为模式。然而,管理者的特征还是追求利润和收入,并在追求这些目标过程中表现出“令人满意”的行为。即使在中国的国有企业,财务表现也已成为最重要的目标,但是选择和实施达到这一目标的手段却存在着问题。由于津贴、软贷款和其他来自政府的财政支持都在稳步下降,大多数组织有两个基本的选择降低成本提高生产力,或是引进新产品和改善服务。但是,降低成本提高生产力实际上很困难。虽然一些学者声称国有企业的生产量和生产力都有所提高(,;,),但是也存在大量与之相反的证据。()引证说,国有企业在改革初期曾经一度提高了效率,但是年以后提高的幅度就很小。他提出,管理决策权的下放并没有激励管理者引进技术改造。同样,()也称没有强预算约束的改革只是刺激了管理者将资金分配到非生产的用途上。再加上现有社会基础设施无法替代企业福利,政府不愿削减公司的福利职能,使得这一局面变得更加复杂(,)。另外,政府和企业管理者都不愿意冒险大规模裁员,虽然这是最直接的改善效率的措施。相反,管理者更愿意采取新的活动来增加他们的收入。重新推销他们原有的职能活动和服务,或者引进新产品是他们增加收入的主要选择,同时他们能够留存一部分的企业收入1。政府也通过技术和税收政策支持商业活动,特别是新产品开发活动,希望企业在财政状况上有所改善,国家税收也能增加。此外,这些企业面临日益激烈的竞争,这也促使它们不得不引进优质多样的新产品和服务(,;,;,)。考虑到这些组织都具有专门的职能,引进新产品本身就需要组织之间的高度协调,或者要求投资于内部产能,以生产必要的互补资产。以下部分描述了这些组织的战略,推动这些战略形成的激励因素,以及由此产生的对组成中国制药业产品创新系统的职能间和职能内网络的结构和动态的影响。中国制药产业的网络和动因中国制药业是一个过去完全由国家指导、服从于中央计划的主要行业的例证,转型期的改革对其影响巨大。药品行业的管理机关中国国家医药管理局(,;以下简称医管局)成立于年,它从卫生部(,)接管了这个行业,并负责协调此中的关系,而卫生部过去也是从化工部继承了这些相关的职责。医管局也是在转型阶段适应企业改革和宏观经济改革的需要而建立的,在转型期间,医管局的角色、目标和活动将发生巨大的变化。具体说来,在转型阶段,医管局的作用已不再是在研究、生产和销售之间协调资源(图反映了这一变化)。相反,它现在的重点是推动和规范制药行业的发展。例如,通过指导在生产运行中引进先进的生产实践()标准,以提高国内厂商的质量水平。这一转变是在年实行的,医管局的两个基本职能,即产业监管和商业活动,被分离开来。现在,国家药品管理局(,;以下简称药管局)负责推动和规范产业发展,支持研究与开发活动,而商业活动则剥离成为单独的企业,但仍属国家所有2。1然而不是所有的公司都对引进新产品给予同等的重视。附录一比较了两个不同的厂商经理对他们产品战略的看法。以下的部分首先描述用来集合互补资产、将新产品推向市场的职能间网络的变化,接着描述两种职能内网络研发和生产。对于每个网络,我们将就它在结构和运作机制上的变化,和这些原本具有专门职能的组织的管理者(或研究者)所面临的激励机制的变化联系起来。职能间网络本部分我们描述中国制药业中互补资产集中方式的变化。虽然这个网络仍然是由具有专门职能的组织所组成,但是它的潜在运作机制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下将阐述这些组织间的关系,以及它们生产、购买,或者联合创造、转移、合并职能互补资产的激励机制。研究和生产在指令性经济时期,卫生部不仅监督研究机构和生产商的内部运作,而且负责研究成果在它们之间的转移。生产商担任了被动的角色,按照卫生部的指令来采用技术,用它提供的资金购买必需的设备。类似地,研究机构可以提出研究项目,或者更一般地是等待卫生部提出和指定研究项目。研究成果的传播也是由卫生部来负责,而卫生部的主要目标是社会福利最优化。卫生部认为如利润等经济目标是不合理的。当年医管局从卫生部接管了大部分的制药业研究、生产和销售责任时,卫生部采取了类似于美国的食品及药物管理局的做法,保留了它批准出售产品的职能。年医管局的角色被重新定义,国家成立了药管局去推动研究和整个行业,以确保生产商遵守运营规范,特别是与生产相关的法规。医管局的商业活动则由利润导向的公司负责,扮演分销商的角色。经过管理机构变更和二十年的改革后,生产商的经济表现与社会福利目标一样,也成为了合法的目标。同时,管理者在思考和选择战略以获得新的产品技术方面获得了更大的决定权(,)。但是总的来说,生产商仍然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研究机构得到新的产品技术(,)。几乎所有生产者内部的研发部门都主要从事质量控制和保证方面的活动。仅有少数企业在有助于开发新产品和生产流程的内部研发活动方面进行了实质性的有效投资。生产者通常使用两种与研究机构的交易方式来获得新的技术。一些研究成果通过类似于拍卖的方式售出,研究机构想通过这种方式取得最大的技术回报(尽管它们很少能自己预测其研究成果的潜在价值)。这种过程可能是相对开放的。这种交易的一种重要途径是药管局每半年组织一次的会议。在会上,研究机构可以公布其研究成果,并与潜在的买家议价。在其他的情况下,生产者将研究转包给某个研究机构。政府已经对研究机构施加了压力,让它们自己寻找这样的企业客户,这样可以减少它们对政府支持的依赖。在这两种情况下,特许支付()在世纪年代末和年代普遍存在,但是这些很多已经被向研究机构直接支付()所代替。研究机构认识到它不可能接触到生产者的销售和利润账目,而在新产品接受常规核查、建造生产设备以及回收款项的过程中,以销售为基础的特许金可能被拖延长达几年。有三个因素使得这种新产品研发和生产的组织相分离的模式持续存在。首先是行政方面的界限,这些界限与地理界限相重叠;跨越这些界限的所有权交换仍然存在问题,在政治上受到指责。即使是在相同的地区内或相同系统的部门下,现有的技能基础和生产商的资源是这种分离模式持续存在的第二个原因。中国大多数制药公司自它2关于中国制药行业的概况请见附录二。们建立以来,就没有得到参与研发的指令,它们当然也没有隐藏研发的秘密成果。它们的管理者具有丰富的生产知识,而企业则负责最终的规模生产。但是,它们不参与寻找新的合成药物、开发新的合成流程或是改变已有的流程,或是参与其他一些研发活动所特有的“知识创造”活动。另外,进行内部研究,开发关键能力所需的成本也是大多数生产商所无法负担的。它们很少有多余的资金投资于研究,而研究对财务表现的最终贡献是不确定的。在这一行业中,开发新产品和生产技术需要专门的科学技术和具备必要知识的研发人员,二者的短缺是生产商进入研发的附加障碍。这些国有企业要招聘有能力的科技人才是非常困难的。使得研发和生产分离的第三个因素是研究的充足供给。如图所示,至少个研究机构负责研究年至年批准的种主要的化合物。这一数据低估了研究机构的总数,因为它只包括那些参与研究被批准的新的化合物的机构。当然,在任何一个给定的治疗学分类下,研究机构的数量要小得多,而且机构倾向于从事专门研究。但是这些数据仍然反映了生产商拥有大量的潜在技术来源,特别是当它们可以灵活选择生产不同种类的化合药物时。而且,任何提供现金的生产者都会有许多机构愿意与之合作,因为大多数研究机构都陷于资金短缺的困境中。除了制造和购买,生产者还有第三种选择;也就是说,它们可以联合起来从事新产品技术开发。如表显示,处于主要生产地区(北京、辽宁、上海、江苏、广东和四川)的生产商已经参与了它们所生产的新化合物的开发。对于一些企业,这种参与可以仅仅是保持对某一研究机构或新产品及未来收益所依赖的开发活动更大的控制的一种方法。对于其他企业,这种参与活动可能代表了一种学习经验,能够帮助它们提高自己内部的研发能力。从这里显示的基本数据可以看出,要辨别在每种特定情况中哪种动机在起作用是不可能的。要评判这种联合行为在频率和重要性上正在上升还是下降,也是不可能的。然而,这样的关系体现了生产者获取互补资产,给职能间网络内部带来变化的一种可供选择的模式。随着改革的发展,一些研究机构也已经决定生产它们自己开发的产品。许多医科大学、药学院和医院已经建立了它们自己的生产设施。南京的中国药科大学(隶属于药管局)和北京的医学生物技术研究所(隶属于中国医学科学院)就是两个例子。对它们来说,这种职能的多样化有利于将冗余人员转移到创收活动中。但是药管局已经开始打压研究机构的内部生产运作,因为它们的生产规模很小,不能达到规模经济。这些机构无法得到建立大规模生产设施所需的资金,而且它们也不能招收到具备生产经验的人员。虽然研究机构会满足于相对小规模的生产,但是药管局更希望有巨大潜力的产品技术能给那些已经投资于生产设备、也需要增加收入的生产商。但是这种多样化对于一些研究机构是很成功的。例如,隶属于卫生部的生物制品研究所在药品制造商中排名第,销售额为亿人民币(相当于万美元)。将重点放在生物技术制品的机构有着更大的竞争力,因为生物制药所需的经济生产规模远远小于化合物的生产规模。要知识的研发人员,二者的短缺是生产商进入研发的附加障碍。这些国有企业要招聘有能力的科技人才是非常困难的。使得研发和生产分离的第三个因素是研究的充足供给。如图所示,至少个研究机构负责研究年至年批准的种主要的化合物。这一数据低估了研究机构的总数,因为它只包括那些参与研究被批准的新的化合物的机构。当然,在任何一个给定的治疗学分类下,研究机构的数量要小得多,而且机构倾向于从事专门研究。但是这些数据仍然反映了生产商拥有大量的潜在技术来源,特别是当它们可以灵活选择生产不同种类的化合药物时。而且,任何提供现金的生产者都会有许多机构愿意与之合作,因为大多数研究机构都陷于资金短缺的困境中。除了制造和购买,生产者还有第三种选择;也就是说,它们可以联合起来从事新产品技术开发。如表显示,处于主要生产地区(北京、辽宁、上海、江苏、广东和四川)的生产商已经参与了它们所生产的新化合物的开发。对于一些企业,这种参与可以仅仅是保持对某一研究机构或新产品及未来收益所依赖的开发活动更大的控制的一种方法。对于其他企业,这种参与活动可能代表了一种学习经验,能够帮助它们提高自己内部的研发能力。从这里显示的基本数据可以看出,要辨别在每种特定情况中哪种动机在起作用是不可能的。要评判这种联合行为在频率和重要性上正在上升还是下降,也是不可能的。然而,这样的关系体现了生产者获取互补资产,给职能间网络内部带来变化的一种可供选择的模式。随着改革的发展,一些研究机构也已经决定生产它们自己开发的产品。许多医科大学、药学院和医院已经建立了它们自己的生产设施。南京的中国药科大学(隶属于药管局)和北京的医学生物技术研究所(隶属于中国医学科学院)就是两个例子。对它们来说,这种职能的多样化有利于将冗余人员转移到创收活动中。但是药管局已经开始打压研究机构的内部生产运作,因为它们的生产规模很小,不能达到规模经济。这些机构无法得到建立大规模生产设施所需的资金,而且它们也不能招收到具备生产经验的人员。虽然研究机构会满足于相对小规模的生产,但是药管局更希望有巨大潜力的产品技术能给那些已经投资于生产设备、也需要增加收入的生产商。但是这种多样化对于一些研究机构是很成功的。例如,隶属于卫生部的生物制品研究所在药品制造商中排名第,销售额为亿人民币(相当于万美元)。将重点放在生物技术制品的机构有着更大的竞争力,因为生物制药所需的经济生产规模远远小于化合物的生产规模。制造与分销在指令性经济下,政府要求生产商将他们所有的产品转移到政府的分销系统中。这个以地域为基础的三级销售网络曾是生产商和医院及其他分销点(当时没有药店之类的销售点,但一些组织经营它们自己的诊所)相互联系的纽带。最上层是五个跨地域的分销商,它们下面是二级分销商,通常是两个省或市。最后是处于县级的成千上万个三级分销站点。新产品和现存产品曾经通过行政指令的体制从研究所到生产商,再通过分销系统进入医院。在这个体系中,并不存在营销和销售活动,这些活动如果在发达国家的话,是需要制药公司花费巨额成本的。顺理成章地,在改革初期,制药厂没有进行任何销售或营销活动,而且它们在分销方面的参与只限于将他们的产品运送到中央政府的仓库里。药管局在销售上的垄断是从卫生部那里继承过来的,这一垄断在年由官方宣布瓦解,但三级销售体制的真正瓦解还要再迟几年。旧体制无法使供需平衡,这体现了指令性经济信息有限的通病,而且它还增加最终成本。每个层级在分销产品时,需要留出的利润,这在以价格为基础的竞争增强时成为一个重要的不利因素。同时,对于谁能向医院销售的中央集权管制已经取消了。以前这是限制在系统的最下级,包括成千上万个乡级的分销站。现在,省市级政府能够将销售执照颁发给其他的公司,包括生产商和民营的批发商,这些执照允许它们向医院直接销售。但是这些变化没有产生使生产商或是分销商通过内化相关能力而相互整合的趋势(,)。大多数生产商最多也只是名义上参与到销售、营销和配送给最终分销点(医院和零售点)的活动中。例如,即使在年代后期,拥有名员工,并在几个抗生素品种中占有主导市场份额的最大的生产商之一,也只有名员工参与销售和市场营销的活动。一家小得多的公司(但也是生产和销售前名的公司),其名职工中只有名进行销售。这两家公司都没有对医生进行的“细致的”活动,而在日本的制药公司里从事这项活动的员工占员工总数的三分之一或者更多。相反,这两家公司继续依靠外部的组织来进行营销、处理定货和将产品运送到医院。这种模式不仅对由几个或者更多的生产商生产的常用药物(如抗生素)来说很普遍,而且对于只有单个或很少厂家生产的差异化产品(如某些特效药)也很普遍。生产商没有进行这些活动,而往往是在其服务的各个地区与一个或几个批发商达成销售和配送的协议。生产商给分销商一个价格,分销商在有很多医院和门诊部的地区与当地的销售站点(过去曾是医管局的垄断分销网络的一部分)谈判,或者在大医院直接和内部药房谈判。如前所述,在发达国家的营销活动,如直接向医生营销和广告等,都不是在中国增加销售的关键。相反,价格和利润才是主要的标准。最重要的目标对象是医院内部药房的主管,他负责所有的采购决定。这样的主管对价格高、绝对利润大的产品最感兴趣,大多数外国产品就是这样,他们对那些政府报销的药品中允许在最高价基础上有大幅度打折的药品也特别感兴趣。在任何一种情况下,药房主管通常会因为他的购买而得到回扣。另外,由于销售在实际操作中是托销(),医院药房只有在向病人出售产品以后才付钱。因此,存货成本不会妨碍主管囤积价格高昂或者利润大的产品。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分销商都是生来平等的。随着改革的发展,现在已经出现了三种分销商。第一种是曾经在指令性经济下垄断与当地医院内部药房联系的本地销售站点。这些销售站点现在是药管局负责的商业活动中的一部分,这些商业活动是从过去医管局的规范和推动行业发展的功能中分离出来的。这些销售站点现在的目的是盈利,被认为是利润中心。第二种是新进入的分销商,通常是当地小规模的民营批发商,它们与生产商达成协议,在特定的区域市场内销售。一些生产商也已经获得了销售许可证,但是它们常常局限在总部所在的地区。第三种是各类国家分销组织,他们最初是由国家经营的,其核心业务往往是在其他产品类别,但是通过多样化进入了药品和医疗产品的分销领域。它们都是地区组织联盟,具有双重报告关系,既向中央政府级的运营总部报告,也向它们当地的政府报告。由中央总部推动的地区分支之间的水平联系能够使这些组织成为真正的全国范围的企业先驱,现在中国绝大多数的行业都缺少这种企业。尽管销售站点已经不再垄断与医院的联系,但它们与以往的医管局机关中控制销售许可的其他部分有着非正式的关系。这种关系使得在某个地区的销售站点相对于大多数其他小的民营分销商来说更加强大。另外,由于销售站点是当地政府的一部分,医院被“鼓励”只向当地得到许可的分销商购买,也就是那些过去医管局的销售站点或者是它颁发了许可证的分销商。当地机关、获得当地许可的分销商和当地医院以及零售站点之间的关系导致了地方保护主义。这种地方保护主义在两方面影响生产商对销售和分销的决定。首先,没有单个分销商能拥有多个地区的销售许可证,因而无法建立全国性的分销公司。即使是那些多样化经营的国家分销公司也只是刚刚开始整合它们的活动;它们的互相依赖阻碍了协调性的全国策略的发展和实施。所以,生产商必须在不同的地区依赖不同的分销商。第二,生产商除了它本部所在的地区以外,也同样不能在其他地方获得分销许可证。就像已经讨论过的那样,生产商的经营活动通常都局限在一个城市或地域,从来不可能包括一个以上的省或直辖市(像北京或上海)。他们面对同样的地方保护主义,就像分销商在它们的本部以外的地域遇到的一样。但是,国际营销和销售是一个例外。就像医管局对国内分销的垄断已经结束,它对出口的垄断也结束了。虽然它还可以运用它的权力间接控制出口许可证的发放,讽刺的是,公司在国外并不会遇到像国内那样的保护主义问题。许多生产商已经获得了在国外销售的出口许可证,也开始建立国际销售部门。对于以前通过医管局的出口公司在海外销售过产品的公司尤其是如此。例如,一个北京公司积极招募有一定英语能力的大学毕业生来扩充海外销售部门,却没有指派他们到国内的销售部门。另一方面,没有出口经验或者出口经验很少的公司继续依赖专门的出口代表,通常是通过医管局或者其他政府所有的出口公司,也有越来越多的公司使用民营代理。在研发方面,生产商在选择是否进行销售和配送活动时面对几个重要的限制。一个障碍是缺乏营销经验,另一个是缺乏管理资源及用来建立和维持全国销售网的财务资源。考虑到中国市场的地理范围,单个公司建立它自己的全国性网络确实会不经济。因为在给定的市场里可以从许多分销商中选择(表),分销商之间的竞争会提高生产商对分销商的议价地位。同样重要的一点是围绕当地销售活动发展起来的地方保护主义。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使生产和分销组织分离的状态得以维持,成为自指令性经济以来制药行业的一大特征。但是,在这一总体趋势中,随着改革的推进,很多过去的例外会变得越来越普遍。在中央指令经济下和转型时期所特有的生产商和分销商的关系已经出现改变。首先,许多生产商投资于自己的营销和分销活动,虽然对后者的投资较少。因为公司开始大量生产独家产品,尤其是利润很高的产品,它们希望在营销中能通过规模经济赢得更多利润。这成了它们将更多资源投入这些活动的激励因素,也成了它们自己进行这些活动而非依赖外部组织的激励因素。第二,虽然多数合并发生在生产商间(原因会在以下的章节中加以阐述),也有生产商被分销商并购的例子。这些分销商进行药品的多种经营,作为它们战略的一部分,它们也收购生产药品的组织。职能内网络前一部分描述了中国制药业职能间网络的主要结构和激励因素。这一部分将分析产生互补资产的研发和制造部门的职能内网络。为了分析研发网络的结构,我们使用了独特的机构间协作的资料,而机构间协作是研发成果的重要来源。对制造网络的描述,我们利用了广泛的行业报告和法规资料。关于研发和制造业网络,我们把变化与相关的政策和竞争环境以及它们对这些机构的激励机制的累积影响相联系。研发我们已经讨论过,在中央计划下,像研究所这样具有专项职能的机构受相关政府管理部门的控制;在世纪年代后期重大改革以前,制药业一直受医管局的控制。医管局(或者它的前身)监管对研究项目的投资,并且控制所有组织间的协作活动。但在转型时期,尤其是自年代后期以来,研究人员有更多的自主权去发起项目或进行组织间协作。同时,如果研究人员能募集到捐款或发表学术论文,他们会受到所在机构的更多奖励。所以,研究人员为了发起和进行更有竞争性的研究,就愿意进行机构间协作。研发网络为中国制药业带来了成文的科技知识。为了研究研发网络的结构和发展,我们把从年到年中国药学文摘收录的所有摘要编辑成一个数据库。这份资料能够提供年间篇文摘的信息,包括发表期刊、年份、作者和主题类别。作者在三位以内的名字和他们所属的机构都列在其中。这个数据库让我们识别出个个人,个机构或者它们的下属单位,并包含了和制药业有关的所有科技领域的种期刊和其他的出版物。表列出了每年数据库新增加的个人、机构或下属单位以及期刊的数目。接着,每个机构或其下属单位都有一个特定的标识码和虚拟变量显示它的地理位置(个省和直辖市)及机构类型(像医院、研究机构、大学和军事单位等)。我们还根据作者的人数、机构和地点用虚拟变量来对文章进行分类。我们从根据机构分类的文摘数据库中收集资料,创造第二数据库,记录机构和一些描述变量,如每年的出版物的数量等。虽然将来组织层面的网络分析会依赖于第二个数据库,对文摘数据库的初步分析则可以预测中国制药业研发网络中机构间合作的重要趋势。首先,在整个时期有一个很清楚和连贯的机构间更紧密合作的趋势(图)。包括个或者更多机构的文摘的数目和百分率都增加了,后者在年约为。这个图表也说明,至少在年和年两个时期,制度变化也导致了协作行为的改变。当然,我们也必须考察到底是这两个时期期刊数目大幅度的增长还是其他方法上的原因引起了这些明显的改变。第二,资料说明了参与研发的机构类型的重要变化(图)。在这段时期,医院在发表出版物方面发挥了更重要的作用。医院除了激励医生个人发表文章,也控制了接触病人的机会,而病人是一个重要的资源,因为临床数据在获得新药推广的批准方面是很重要的。但是,专门的研究所和公司在发表出版物方面却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高等院校(大学和学院)在发表文章的数量上也有所下降。这说明了随着其他类型机构研究活动的增加,中国研究所的相对重要性可能下降。这也意味着尽管政府努力推动在公司中的研发活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生产商在研发方面会变得不太重要。资料也显示了个人间合作(图)和跨地区合作(图)的重要趋势。虽然这个时期内双作者论文的比例比较稳定,单作者的论文年代中期在总论文中达到了顶峰,占了一半,但是到年已经下降到约占。但是个或更多作者的论文在同时期内成比例地增长。同时期地区间合作的数量有了很大的增长,虽然它们仍然只占所有出版物的一小部分。我们把区域间的所有合作次数相加来考察地区间的关系(表)。我们发现机构间联系最多和最少的区域都有着最大比例的地区间联系。另外,北京是个地区中主要的合作区域,清楚地显示它作为国家研究中心的地位。但是,上海和江苏也是重要的中心地区(或者按理说包括浙江在内,图制药相关的科学出版物的合作作者图制药相关的科学出版物的跨地域趋势是地区性中心的一部分),广东和四川也是如此。这些地区性信息的另一种分类方法是聚类,因为有很明显的地区分组,像上海江苏浙江和吉林辽宁黑龙江。制造在指令性经济时代,生产商要投入一条新的生产线或者生产一种新药物,事实上都是需要由卫生部拍板并给予财力支持的。就像卫生部决定生产商是否使用新技术一样,它也决定在实施过程中必要的人力和财力资源的调配。对于像盘尼西林和其他抗生素等重要的基础药品,经常会生产过剩。卫生部指派很多生产商生产这些药品。它所关注的是确保供给,而不是一个公司的经济生存能力或投资新的生产线所得的财务回报。只要卫生部提供资金去实施项目,这些公司也没有积极性去争论这种指令生产的方式。他们的收益并不取决于收入或利润。而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生产过剩会导致收入和利润的减少。另外,它们也没有考虑生产外包或合并,以使生产合理化以争取规模经济。如果真要考虑什么改进措施的话,生产商倾向于垂直一体化以控制它们的生产目标所依赖的投入供给。就像已经描述的那样,伴随着经济改革,生产商必须更加关注供求情况和生产率。他们现在希望提高收入,争取盈亏平衡,一个生产商的总经理这样说道,“至少要挣足够的钱支付工资啊”。所以,它们更注意新产品的价格和潜在利润,这些都受供求情况和政府管制价格的影响(是在政府补贴名单上列出的药品)。可能并不奇怪,大部分生产商仍然选择自行生产药品的主要活性成分。首先,它们中的大多数厂商都人员过剩,这些过剩的人员在短期或中期看来都是举足轻重的固定成本,公司急于让他们投身于提高公司利润的活动中去。第二,政府对新产品的销售实行税收优惠,并提供补贴或是软贷款给公司去购买设备生产新产品。第三,公司获取新技术以便内部使用。它们是这些新技术的使用者而非提供者,也不能向其他生产商颁发这些新技术的使用许可证。这样做的结果是,生产商的行为特点和供求不平衡的情况,与在指令性经济和卫生部控制时的制药行业惊人的相似。大多数生产商的生产没有达到经济规模,只是人为地由税收优惠和补贴支持着,以弥补最初的资本投入。生产过剩的情况很普遍,特别是那些列入政府保险报销单的产品。因为很多合成药物都是非专利的(在美国产业术语中称作“未注册药品”),很多研究所可以为给定的合成药“开发”技术,随后提供给很多的生产商。这就导致了产品过剩和生产过剩,使公司收入和产业利润减少。例如,在年代,一种抗生素就有个生产和销售许可证,每个都是不同的研究所和生产商的结合。虽然中国政府并不直接采用技术传播政策来达到社会目标(除了有少数几个例子,如乙型肝炎的研究),新合成药物技术的广泛传播还是很普遍,这也是某些药品供给过多的一个原因。从世纪年代早期起,制药行业开始有一些整合,不是通过破产,而是通过生产商之间的合并来实现的。这些合并大部分与公司战略无关。公司的战略是要获取互补资产建立新的技术系统,以开发和生产新产品,而药管局已经察觉到全行业的经济效率低下,因为有这么多的小厂商生产同样的产品。许多厂商的财务表现不佳,原因之一就是缺少规模经济。但是,通过破产关闭亏损企业在政治上不是一种受欢迎的做法,尽管自年代后期以来,由于中央政府实施“抓大放小”政策,这种做法已经越来越普遍。药管局和地方政府都尽力帮助亏损厂商找到合作伙伴,通常是另一个盈利较好,能够承担小公司损失的公司。另外,就像已经讨论过的那样,这些合并无一例外地发生在一个地理区域和一个行政区划内。非制药行业的公司(如通过房地产开发等非卫生产业谋取利润的民营企业)的并购已经非常少了。直接负责这些公司的地方政府不愿接受对长期经营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或只有负面价值的生产商。在发达的市场经济中常用的衡量企业价值的方法在中国还没有被广泛理解或接受。地方政府对愿意买下公司,承担其负债的要约不感兴趣,因为它从这个买卖上拿不到什么收入。政治家们对他们出让国有资产的任何指责都是很敏感的。就算一个民营企业能够买下一个国营企业,它降低成本的措施也是被严格限制的,特别是通过解雇员工来降低成本的做法。以前的经理们认为,要是他们可以采取这种做法的话,他们也能够改变公司的财务状况。但是,与另外一家国营制药厂合并,就能很好地解决出售给民营企业所面临的政治难题。这样合并以后,经营能够得到改善,多余的产品、人员和其他成本能得到控制。这样做既防止了整个公司破产局面的出现,又能关闭亏损部门。在这个过程中,亏损公司相对来说是被动的。可以理解的是,稍大的和经济上比较成功的公司并不乐意接受这一沉重的负担。但是,药管局减少亏损企业数量的渴望超越了经营战略上的考虑,推动着这种合并的发生。虽然对生产力长期的影响还不清楚,药管局的政策却将导致制药行业里的公司的经济表现趋同。经济转型的网络和激励因素制药行业面临的局面是很多中国国家控制的行业所面临的问题的典型。具体的说就是什么样的改革会导向更有效率的和更有效用的产品创新系统。我们已经描述了制药行业所发生的情形,重点放在职能互补资产的创造和合并方式上的改变。在这一点上,转型期最重要的一个影响就是在激励结构上的根本性转变。获得互补资产的任务越来越落在研究所、生产商和分销商自己身上。越来越多的研究所的预算依赖于它们从公司客户得到的资金,无论是销售它们的研究成果,还是根据合同研究或者培训生产商的雇员。类似地,生产商必须找到它们自己的新产品技术的来源,无论是依靠研究所或者它们自己内部的研发活动。生产商也必须到国内外医院药房和零售药店去销售它们的药品。最后,以前曾是医管局协调管理的全国分销系统的组成部分的分销商,现在要为它们自己的业务负责,有很多新成立的批发商加入它们,争取成为药厂产品的代表,也争夺它们在医院药房、诊所和零售药店方面的客户。激励结构的改变也对产业内职能间和职能内网络活动的结构和运作机制产生了影响。虽然职能间网络还是由具有专项职能的组织组成,但是合作机制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在指令性经济时代,医管局或者它的前身控制着具有专项职能的研究所、生产商和分销商进行资源创造的决策(图)。它也协调这些资源的职能间转移和机构间转移。现在,在经济和企业改革年后,互补资产依然主要是在具有专项职能的机构间转移。但是,这些转移的协调机制已经从行政许可转向了双边谈判(图)。虽然只是个别的情况,但一些具有专项职能的组织已经转向其他的职能活动以适应激励结构上的变化。例如,研究所也进行生产;或者生产商进行研发,营销和销售;或批发商同生产商结合。研究所和生产商共同致力开发一些药物。除了极个别的情况(像生产商同批发商合并),大部分的组织都是通过内部发展而非并购来实现多样化,进入新业务。例如,没有研究所和生产商合并的案例。另外,没有一个组织像发达国家的药厂那样,能够整合大型制药公司的全部职能(图)。事实上,在美国大的制药企业里的实验室是从非常不同的初始条件下发展起来的,我们建议中国的生产商在考虑是否应该把这些公司当作示范时应当采取谨慎的态度。我们对研发和制造业的内部职能网络的描述也说明了不同职能网络可以采取不同的途径。在研发方面,我们发现改革时期在机构间和地区间有越来越多的合作。但是,这也可能只是在基础研究和初期应用研究方面的情况。其他的文章(,)说明随着研究向下游推进,事实上的合作在不断减少。换句话来说,商业风险越大,组织间的合作也会越少。生产职能网络发展趋势的对比还是很清晰的。药品制造商依然喜欢纵向一体化(在制造活动内的合作);在外购和转包合同方面却没有明显的增长。生产商间有很多自发的或是国家指导下的合并。当然,这可能是因为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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