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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低害卷烟的发展及启示 摘 要 本文综述了国外低害卷烟的发展现状，介绍了国 外一些烟草公司研制的减害产品及减害技术，并提出了对 中式卷烟发展的启示。 关键词 国际烟草 低害 启示 一、国外低害卷烟的发展历程 早在 20 世纪 60 年代，英、美等西方发达国家的政府 有关部门就称，吸烟对人体所造成的危害与卷烟的焦油量 是呈正比关系的。因此，在政府部门的监督与指导下，西 方的大烟草公司开始了降低卷烟焦油量的浪潮，他们制定 了生产低焦油卷烟的计划，开始生产此类卷烟产品。烟草 公司所做的这一切努力，是为协调与政府部门及公共卫生 机构之间关系所做的一种尝试。 1、美国低害卷烟的发展 在美国，对于低焦油卷烟所进行的测试及科学研究方 面的尝试由国家癌症协会下设的吸烟与健康小组来进行， 该小组也被称之为烟草工作组。该小组的研究人员不只来 自于美国的国家癌症协会，还有一部分人来自美国的国家 心脏与血液研究中心、国家环境、卫生与科学协会、美国 农业部、美国卫生、教育与福利协会等部门，另外还有来 自美国各大烟草公司的科研人员。 从 1968 年至 1977 年，该烟草工作组的科研人员经过 多次的研究试验，试制了四组试验用的低焦油卷烟制品。 作为该研究项目的前任负责人，GIOGORI 先生在其 XX 年的 一本名为真正的安全卷烟一书中这样写道： “小组 所进行的试验，包括 150 余种不同卷烟的设计，并检测了 他们的致瘾性”。该烟草工作组最大的研究成果就是， 使美国所产卷烟的焦油量从那时起大幅度的降低了。 美国烟草工作组的各项研究都表明，烟气中对人体造 成危害比较严重的是焦油而非烟碱，降低卷烟烟气中的焦 油量可以有效地降低吸烟者的死亡率。英国有关吸烟与健 康的独立科学委员会的前任负责人 PETER FROGGATT 先生称， 烟民吸烟是为了满足其生理上对烟碱的需求，但是在吸烟 者吸入烟碱的同时，也吸入了人们并不需要的、而且是对 人体有害的另外一种副产品焦油。因此，美国烟草业 所开展的降焦活动，正是迎合了烟民这方面的需求。 美国国家医学院科学研究所在 XX 年曾发表了一份报告， 论述了发展低害卷烟的重要性和可能性，这篇题为“澄清 迷雾：对烟草减害的科学基础评价”的文章认为，对于大 家所称的与烟草有关的疾病而言，减少人们暴露在烟草烟 气中的时间对于降低患病的风险，似乎没有太多的科学依 据。医学界的研究报告表明，用一般人的医学常识来理解， 低焦油卷烟对于烟草消费者们而言，是应该具有降低危害 作用的。烟草制品减害，尤其是低害卷烟，在生产技术上 是可以做到的。作为一项利于消费者的措施，政府部门应 该予以支持，并对该类产品的管理、宣传和营销进行有效 的监督和指导。 有专家认为，烟草减害可能最终使吸烟者所面临的风 险降到与传统的商品终生接触差不多的低水平。低害卷烟 存在的必然性在于全球迅速增长的吸烟者对烟草制品的需 求，因为到目前为止，全球的烟民已达 15 亿之多。烟民可 以从烟草制品的烟碱中获得暂时的放松和乐趣。为了获得 这种短暂的快感，大多数的烟民们达到了无视一切警示的 程度，正因为如此，对低害卷烟制品进行有效的监督和管 理，并鼓励低害卷烟的发展是非常紧迫的一个全球性的重 要任务。 美国医学研究所的报告认为，对于许多由于吸烟而引 起的疾病，通过降低烟草中的有害成份来减少患病的风险 性是可行的，并承认在吸烟者可体验的水平上，其烟碱量 是安全的，而且烟碱的致瘾性与可卡因是不同的，烟气中 的烟碱不是精神麻醉品，既不会导致精神错乱的自闭行为， 也不会丧失对个人人格的控制。因此该研究所赞同降低吸 烟者危害的结论是：“在降低烟草中有害成份的同时，应 该保持烟碱在令人愉快的水平及非致瘾的水平。” 2、英国低害卷烟的发展 在英国，自 1973 年开始，该国的科研人员也进行了类 似的试验。英国的烟草工业当时曾给该项研究捐助了 700 万英镑，用以资助英国的烟草制品研究项目，这笔费用所 资助的烟草研究项目达 25 个之多。 自那时开始，英国政府开始实施了对烟草生产商们所 产卷烟烟碱及焦油量进行检测的措施，政府有关部门规定， 每年将进行两次检测，并对各牌号卷烟的烟碱及焦油量水 平进行排序。另外，烟草工业与政府有关部门自愿达成协 议，定期公布各牌号卷烟的焦油量。 3、加拿大低害卷烟的发展 加拿大烟草工业在政府有关部门的要求下，从 1979 年 开始，也定期对该国所产卷烟的烟碱及焦油量进行检测。 同时，加拿大政府有关部门制定了一项在该国出售卷烟中 所含烟碱、焦油量及一氧化碳的标准，并建议吸烟者有选 择性地消费那些淡味及柔和卷烟制品。 然而，时过境迁，到了反烟浪潮日渐高涨的 XX 年，加 拿大一些“卫生与立法专家”们向加拿大政府提出一项议 案，要求卷烟生产商们把多年前政府曾经允许烟草生产商 们所使用过的“全香型卷烟”、“淡味卷烟”及“超淡味 卷烟”等词语从卷烟的外包装上删除，并要求禁止生产和 出售此类烟草制品。 事实上，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英国、美国及加 拿大等西方发达国家，降低卷烟的危害是基于这样一种假 设：大多数的吸烟者尽管受过教育，知道并认可吸烟会对 人体造成危害，但是他们仍然会继续吸烟这一习惯。同时， 也是基于当时的科学依据，即：吸烟者吸食焦油量低的烟 草制品，可以降低患病的风险。 4、西方国家低害卷烟发展出现的新变化 自 20 世纪 70 年代末以来，低害卷烟在西方的发展发 生了根本变化。在卡特政府时期，美国的卫生、福利与教 育部门反对降低卷烟危害这方面的科学研究工作，不管是 从理论还是从实践上，政府部门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对烟草业采取了一种非常强硬的态度。 到了 1979 年，英美等西方发达国家有关低害卷烟的研 究步子似乎放缓了。尽管在英国还有降低卷烟焦油量的工 作在继续，但在这些国家所开展的反烟活动亦十分激烈， 其目标直指这些国家所开展的降低卷烟焦油的工作。美国 曾有民间的反烟团体称，美国的烟草工业 30 余年来研制的 所谓低焦油卷烟制品是对公众最大的欺骗。那些反烟主义 者的最终目的是要在 21 世纪建立一个无烟的社会。 事实上，公众反对淡味与柔和卷烟的运动在世界卫生 组织制定烟草控制框架公约之前就开始了。在 XX 年 1 月美国国家癌症协会所出版的一份杂志上，一位研究人员 撰文称，目前实施的那些所谓降低卷烟危害的做法是不切 实际的。作者称，对于烟草公司而言，降低卷烟危害的做 法已受到了来自多方的挑战。同时，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来 支持烟民应该选择低危害卷烟，更谈不上降低卷烟危害是 一个战略性的抉择了。该作者认为，使公众健康少受伤害 的“低害卷烟”受到了一定的挑战。同时，也没有足够的 证据表明，吸烟者吸食低危害卷烟可以使他们少受到伤害。 而美国癌症协会的统计数据却表明，大约有 100 多万 的美国烟民证实，卷烟中焦油量的高低与吸烟者患癌症的 机率有着密切的关系。 英国一位名叫 RICHARD DOLL 的研究人员曾对 1950 年 至 1984 年英国死于与吸烟有关的烟民的研究表明，烟民的 死亡率并非与其吸烟量的大小有关，但与卷烟中的某些物 质的变化量有关，这种物质就是卷烟中的焦油量。同时， 美国独立的科学委员会有关吸烟与健康的研究表明，在过 去若干年时间里，烟民吸食低焦油的卷烟制品，降低了他 们患肺癌的风险。 姑且不论低焦油卷烟是否能使吸烟者的健康少受损害， 控烟运动的日益高涨，毕竟使西方低害卷烟面临着严峻的 挑战。于 XX 年 9 月份生效的欧盟指令规定，不允许在烟盒 上使用“温和”、“柔和”和“淡味”词语。欧盟发言人 指出日本烟草公司的柔和七星品牌的部分名称需要更改商 标，日本烟草公司立即对欧盟指令提出质疑。公司的发言 人指出，此指令是不合理的，因为柔和七星已经在 132 个 国家注册了品牌，这些国家包括欧盟的 15 个国家。日本一 个烟草小组委员会提交的一份报告称，禁止“柔和”或 “淡味”这些词语是不适当的，因为它们是对味道的描述， 而没有提到这些词语对消费者的健康所产生的负面影响。 在得知欧盟最高法庭的裁决后，日本烟草非常失望，称法 律直接影响到了卷烟商标的整体性。日本烟草公司的副总 裁称：“它阻止了公司柔和七星作为全球品牌进行营销的 行为，柔和七星也是全球唯一受此法律影响的国际性品牌。 ” “柔和七星”是仅次于万宝路品牌的世界第二大卷烟 品牌，但是从新法律开始实施的 XX 年 10 月份起，在欧渊 销售此品牌的行为将是违法行为。 XX 年 7 月 25 日，日本烟草公司宣布，该烟的库存销售 完以后，将不再在欧盟销售“柔和七星”品牌卷烟。 XX 年 6 月份，美国已有 10 个州的司法部门对以较安全 卷烟或低致瘾卷烟等进行宣传的烟草制品进行审查。要求 卷烟制造商提供科学证据以支持这些产品确实比一般卷烟 对健康的危害性较少。 有几个州要求美国的雷诺士烟草控股公司提供关于其 日蚀牌卷烟相关的内部文件。而雷诺士烟草公司称，它有 证据表明该品牌卷烟对癌症、慢性支气管炎和肺病的危害 较小。而维克多烟草公司的 QUEST 牌卷烟也在被调查之列。 该烟有三个规格：低烟碱、超低烟碱及无烟碱。公司称， 该烟对于那些想吸食低害卷烟的烟民来讲是理想的选择。 另外，美国的菲利浦莫里斯烟草公司也正准备在市 场上推出其低害卷烟SCOR。由于没有正式推向市场， 因此不在这次美国司法部门的调查之列，但该公司的一位 发言人称，公司愿意向公众公开这方面的信息。 二、国外一些烟草公司所研制的低害卷烟及减害技术 事实上，对未来低害卷烟产品的设计，是通过特制的 滤嘴，或更改烟草燃烧的温度，来减少人们接触到的卷烟 燃烧时散发出的烟雾中的有害成份。西方烟草公司的研究 显示，温度在 500以上时，卷烟烟丝燃烧时所散发出来的 烟雾中所含的有害产品的危害性更大。因此，科研人员们 通过降低烟丝燃烧的温度，使卷烟在燃烧时所散发出来的 烟雾对人体更安全一些。 l、在全球的烟草市场上，美国威克多烟草公司经常有 一些与众不同的表现。可以这样讲，这家公司在诸如种植 转基因烟草生产无烟碱卷烟以及生产潜在的低害卷烟等方 面对低害卷烟的研究与发展是做出了一定贡献的。 目前，该公司主要的低害卷烟品牌是 QUEST 牌卷烟。 它共有三个规格：低烟碱卷烟，烟碱量为 0.6mg/支； 超低烟碱卷烟，该卷烟的烟碱量为 0.3mg/支；无烟碱卷 烟，该卷烟只有恒量烟碱。 威克多烟草公司曾与美国一些州的烟农签订了转基因 烟草生产协议，所生产的烟叶不含烟碱。该公司称，其烟 味和烟气与一般的卷烟相同。据称，目前公司正在和美国 联邦食品与药品管理局商谈，把其 QUEST 牌卷烟作为戒烟 产品销售的可能性。另据公司和美国北卡罗莱纳州 DUKE 大 学所进行的初步研究表明，该烟可以成功地作为戒烟计划 的一部分。 另外，威克多烟草公司还有另外一个低害卷烟品牌 OMNI。公司称，该烟的烟味、烟气和燃烧性和其它的高 档卷烟相近，其特点是采用了专利技术降低卷烟中的某些 致癌物，如稠环芳烃和亚硝胺等。其致癌物比市场上任何 品牌卷烟都低。OMNI 牌卷烟是在 XX 年 9 月份推出的，然而 销售情况不佳。但威克多烟草公司并没有停止低害卷烟的 研究，并将继续推出此类低害卷烟制品。 另外，威克多公司为自己的 QUEST 牌卷烟培育了一种 经过基因改造的烟草，这种烟草能阻止在烟碱的合成中起 着重要作用的酶以及其它有关混合物的产生。这种烟叶的 商业化生产已于 XX 年开始，它能大大降低烟草中的烟碱及 亚硝胺的含量。 2、奥驰亚公司有研究人员称，该公司所生产的一种降 低了卷烟燃烧温度的卷烟，在其燃烧时所释放的有害物质， 减少了 53 种潜在危险物中的至少 35 种。多年前，原菲利 浦莫里斯烟草公司就研制出了一种名为 ACCORD 的卷烟。 该烟使用电加热烟丝，使吸烟者在吸食烟草制品的时候， 通过电加热使烟丝达到所需要的温度。 3、雷诺士烟草公司也将其低害卷烟的重心放在了降低 卷烟燃烧温度方面，并寻求通过加热而不是燃烧使烟草释 放出香味的新方法。雷诺士烟草公司所研制的 ECLIPSE 牌 卷烟，则是用铝、卷烟纸、甘油等来对烟丝进行处理。烟 草吸食者通过一个醋酸纤维素过滤嘴吸这种烟，所燃烧的 烟丝仅有普通卷烟的 3%。 4、英美烟草公司则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能显著减少亚 硝胺的先进烤烟技术，以及能减少卷烟烟雾中的焦油、气 体和半挥发物的三段过滤嘴技术。另据来自美国烟草网 XX 年 6 月 17 日的消息，英美烟草公司在美国的子公司一布 朗威廉姆森公司正在对其淡味型 Advance 牌卷烟进行试 销。该公司称，该品牌卷烟的价格较高，是一种烟味较淡 的卷烟，与其他淡味卷烟相比，其危害性更低。Advance 牌 卷烟的推出，是美国烟草业低害卷烟新策略的一项重要内 容。 布朗威廉姆森烟草公司的一位研究人员称，该淡味 卷烟的开发和推出，反映了公司在满足消费者对烟草制品 需求的同时，致力于开发低害卷烟方面所做出的努力。 Advance 牌卷烟的研制成功，代表了美国烟草业在开发低害 卷烟技术方面的突破。据称，该品牌卷烟利用了两项重要 的新技术，能使该品牌卷烟释放出柔和、丰满的烟草味， 同时又减少了影响消费者健康的许多有害物质。与传统的 淡味卷烟相比，Advance 牌卷烟表现出了其明显的优势。然 而，尽管 Advance 牌卷烟比其他淡味卷烟的有害性要低得 多，但该公司还是警告烟民，该烟也并不是十分安全的卷 烟制品。 公司的一位发言人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意义 上的安全卷烟。公司在这方面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那就 是，注重吸烟对健康影响的烟民应当戒烟。而那些不想戒 烟的烟民应该消费那些危害性相对较小的烟草制品。在此， Advance 牌卷烟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然而，不管任何一 个品牌卷烟的危害性有多低，其烟味应该是烟民所期望的 口味，否则，烟民就可能会更换品牌，转而去消费其它的 卷烟。而维持卷烟的口味，使其达到烟民的期望值，是在 降低烟害方面各大烟草公司所遇到的最大难题。 Advance 牌卷烟之所以能够在减害方面取得一定的成功， 与其所使用的创新技术是分不开的。该烟使用了一种特殊 的滤嘴，它分为三个部分：醋酸纤维束、特殊的碳合成物 和离子交换树脂。这种设计降低了卷烟烟雾中许多有害物 质的含量，同时不会对卷烟烟气造成不利的影响。 另外，在 Advance 牌卷烟的配方中，还使用了先进的 烟草调制技术。这种新的烟草调制专利技术利用高温高速 气流的共同作用，抑制了烟草中的一种致癌物特有亚 硝胺的形成，从而使该烟的有害性大大降低。 另外，该公司所做的实验也表明，该烟烟气中的一氧 化碳含量较小，而一氧化碳与吸烟者患心血管疾病是有一 定关系的。 三、几点启示： 1、积极适应和合理运用新规则 有分析家指出，日本柔和七星牌卷烟在西方国家受阻， 除了受到控烟运动的影响外，很大程度上是国际烟草巨头 之间激烈竞争的结果。众所周知，美国的菲利浦莫里斯 烟草公司在全球的烟草市场上一直称霸多年，但在二十世 纪后期，特别是在日本烟草公司购并了雷诺士公司的海外 业务之后，日本烟草公司一跃雄居全球烟草的第三大巨头， 与英美烟草公司一起欲与菲利浦莫里斯烟草公司三分天 下。对此，菲利浦莫里斯烟草公司的高管人员们经过苦 思冥想，采取了应对之策。即借助全球反烟浪潮的势力及 世界卫生组织的力量，把禁止使用“淡味”、“柔和”等 用来描述卷烟特性的词语，写进了世界卫生组织所制定的 烟草控制框架公约中，从而使日本烟草公司的柔和七 星牌卷烟在西方国家的发展受阻。 由此，由日本烟草公司多年苦心经营的、而且已经几 乎深入人心的一个概念：柔和型卷烟，从此将告别历史的 舞台。 菲利浦莫里斯烟草公司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利用规 则来打压竞争对手，让竞争对手有苦说不出，以规则制人， 以规则致胜。 因此，国家烟草专卖局所制定的中式卷烟战略，一定 要汲取和借鉴日本烟草公司发展“柔和”七星牌卷烟因规 则受挫的经验和教训。在中式卷烟的设计方面，尤其是卷 烟外包装的设计上，一定要作到严谨、周密，严防在过了 若干年等中式卷烟发展成熟之后，让竞争对手钻空子，利 用规则来限制我们。 2、依靠科技创新和品牌优化来创造新市场，规避市场 风险 事实上，为了应对烟草控制框架公约对公司发展 所带来的影响，日本烟草公司早在 XX 年就制订了公司的 “V 计划”。在该计划中，日本烟草公司阐述了低害卷烟的 发展历程： 第一阶段：20 世纪 60 年代的“滤嘴革命”； 第二阶段：20 世纪 70 年代的“碳滤嘴革命”； 第三阶段：也就是日本公司所采取的应对措施。近年 来，公司所推行的“降低烟草制品异味革命”，目标就是 要创立一个全新的卷烟市场，使烟民享受到浓郁醇香的烟 草香味，同时又减少了烟草的异味。为此，日本烟草公司 于 XX 年年初在市场上推出了一种味道更甜的新卷烟，被称 之为 hi-lite remmenthol。据称，这种烟的气味就像甜浪 姆酒的味道。另一种叫 LUCIA，这种卷烟比普通的卷烟烟味 低，可发出一种强列的柑橘味道。这两种卷烟已于 XX 年的 11 月份在日本市场上全面推出。对此，美国华尔街日报 的一名记者在该报发表评论称： “在不久的将来，日本 的二手烟可能很快就会发出有点象橙汁的味道”。 另外，日本烟草公司最近所采取的另一项比较成功的 行动就是：向市场上推出焦油量仅为 1 毫克的七星牌卷烟。 据称，七星牌卷烟系列的烟盒设计已进行了更新，并将其 销售目标对准了各年龄层的烟民。所有的这些措施，都将 有助于增加日本烟草公司在全球所占的卷烟市场份额。 XX 年，日本烟草公司已开始着手调整其卷烟品牌的阵 容，计划到 XX 年 3 月把现有的国内品牌从 99 个缩减到 60 个，同期还将推出 20 个新品牌。公司将剔除不赢利产品， 并且集中于相应树立起来的品牌，以使整个品牌数量到那 时达到 80 个左右。 3、不能为减害而无限度地降低卷烟的焦油量 美国癌证协会强调要大幅度地降低卷烟中地焦油及烟 碱量，以便能够降低卷烟给消费者们所带来的危害，但这 与我们通常所知的烟碱在卷烟消费中所起的作用不符合， 因为吸烟者对其烟碱的吸入量还是很在意的，如果烟碱量 太小，烟民可能就不会再吸烟了。 这就意味着，不能无限度地降低卷烟中的焦油量，因 为一旦卷烟中的焦油量被大幅度的降低，卷烟也就无吸味 了。这将使得烟民不得不增加卷烟的消费量，来补充其烟 碱的摄入量，从而也就失去了低焦油卷烟可以降低烟害的 意义。 烟草界有专家指出，在降低卷烟中焦油量的同时，应 该保持卷烟中的烟碱量达到一定的水平。所遵循的原则就 是：能够使烟民在消费卷烟的同时，在不增加其消费量的 前提下，能够满足其对烟碱的需求。只有满足上述条件， 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卷烟的焦油量。 4、要注重发展添加了中草药的、具有中国特色的低害 卷烟 国家烟草专卖局局长姜成康曾经指出，发展中式卷烟， 最根本的是要有自己的特色风格、特有的原料基础和特色 工艺、自己的核心技术。为此，要积极研制开发具有中国 特色的中草药低害卷烟，以烤烟型叶组配方或中式混合型 叶组配方为基础，在卷烟的生产过程中添加中草药药物精 华，运用我国传统的中医学原理，最大幅度地减少吸烟对 人体健康的损害。 从近几年来烟草业的发展情况来看，传统技术可以被 任何生产商采用，即使是像土耳其 Tekel 公司等地方性的 烟草公司，目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