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类型被执行主体可供执行财产的范围及查找途径.doc

不同类型被执行主体可供执行财产的范围及查找途径经办的执行案子很是头痛，恰好听了上海市律师协会提供的傅松苗老师的这个网络讲座：不同类型被执行主体可供执行财产的范围及查找途径，真如醍醐灌顶，不胜感慨。这是我来上海的第一个百万案子，成功的意义很大！特转文如下，经常温习，也供朋友们共勉。海宁市傅松苗副市长，原浙江高院执行局法官(06-07-31)案件执行从一定意义上讲就是发现、处理被执行人财产的过程。可以这样说，查找被执行人的财产是执行工作的核心。但是，由于我国尚未建立起对单位、个人财产的有效监控机制，而被执行人为了逃避债务又往往隐匿财产，使得查找被执行人的财产非常困难。近段时间，我对不同类型被执行主体可能有哪些可供执行的财产、如何查找及执行其中一些较为特殊的财产应注意的问题作了一些思考和整理，说与大家，以供参考。一、被执行人为公民时按户籍在城乡分，公民可分为城镇居民和农村居民。无论是城镇居民还是农村居民，他们可能拥有的财产有：(一)存款查个人存款的办法有：1、通过搜查获取存折、存单或信用卡；2、根据被执行人的姓名、身份证号码到当地金融机构查询，(普查)。现在个人存款实行实名制，因同名同姓的人不少，所以要向金融机构提供被执行人的身份证号码。中国人民银行2002年年初发布的金融机构协助查询、冻结、扣划工作管理规定中也有此要求，该规定第十一条第二款规定：有权机关对个人存款户不能提供账号的，金融机构应当要求有权机关提供该个人的居民身份证号码或其它足以确定该个人存款帐户的情况。3、根据被执行人的姓名、身份证号码到邮政局查询有无邮政储蓄存款。最高法院在1996年2月有过一个给福建高院的关于人民法院有权查询、冻结和扣划邮政储蓄存款问题的批复。再早在1993年还有一个给江苏高院的关于可否执行当事人邮政储蓄存款的复函(法经 199337号)，答案也是肯定的。4、根据被执行人的电表号码、电话号码，到被执行人居住地的供电局、电信局营业部查被执行人委托代缴电费、电话费的银行，再到该银行查其帐户。(二)现金、动产1、根据被执行人的姓名到当地车管所查询其有无机动车辆；2、通过搜查发现上述财产。(三)收入要到被执行人所在单位或临时雇佣被执行人的雇主处查询。现在不少单位由银行代发工资，如果被执行人是这些单位的职工，要求协助扣留、提取工资的通知应该发给被执行人所在单位，而不应该直接发给银行，因为银行只是按委托单位的指令办事。当然，如果要冻结被执行人的工资帐户，则应要求银行协助。(四)无形财产，主要是注册商标专用权、专利权中的财产权部分及出租车营运权等个人拥有注册商标专用权的，一般限于个体工商户。注册商标往往因尚在使用或曾经使用过而为人所知，一般只要到国家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商标局核实即可。查的时候要查明注册商标的名称、注册人、注册证号码，因为协助执行通知书上要求载明这些事项。个人拥有专利权的不少，被执行人是否拥有专利权可以根据其姓名和身份证号码到国家知识产权局查询。此外，还可以通过搜查发现商标注册证、专利证书获取线索。要注意，最高法院关于人民法院对注册商标权进行财产保全的解释(法释 20011号)、关于审理专利纠纷案件适用法律问题的若干规定(法释 200121号)分别规定，冻结注册商标专用权、专利权有一个6个月期限的问题。另外要注意一点，专利权人与被许可人已经签订独占实施许可合同的，不影响法院对该专利权进行查封。被执行人是否拥有出租车营运权(包括在城乡之间跑客运的营运权)较易发现，还可以到运管部门查询。出租车营运权多以竞价方式取得，因而是一种具有可转让性的财产权，可以作为强制执行的标的。在我国，因出租车经营涉及政府部门对出租车市场管理、规模控制等问题，故对出租车营运采取行政许可制度。实践中处分被执行人的出租车营运权时，需要取得运管部门的支持。(五)投资。包括持有的上市公司股票、在其它企业的投资权益或股权、期货、基金、债券等1、查持有的上市公司股票。可以先到当地的证券登记中心根据被执行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查被执行人有无开立证券帐户(这个开户只是取得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易所炒股的资格)，然后到全国证券登记中心上海分中心、深圳分中心查询其股票账户，再到相应的证券公司营业部查询其资金帐户。2、查期货。根据被执行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到上海、郑州、大连期货交易所查询其通过哪个期货经纪公司哪里的营业部或分公司从事期货交易，再到相应的期货经纪公司营业部或分公司查询其专门帐户、交易编码及交纳的期货保证金等情况。3、查基金。4、查债券，包括国库券、企业债券、银行债券等。只能是通过搜查发现凭证，再到相关部门兑付或在证券交易场所转让。5、查在上市公司以外的企业的投资权益或股权。(1)被执行人系由集体企业改制的股份合作制企业职工的，其在所在企业一定有股份。但按国家政策规定，这种股份只能在企业内部转让。(2)被执行人在非上市的股份有限公司的股权有有体化的股票，有可能通过搜查发现。在有限责任公司和其它法人企业的投资权益或股权比较难查。(六)房屋。这里的房屋包括住宅房屋和非住宅房屋，现在城镇居民拥有非住宅房屋如店面、车库的不少。城镇居民的房屋当然与相应的土地使用权密不可分。农村居民的房屋较易查找，村干部一般都知道谁家的房子在哪里，实在不行可以通过核对宅基地审批手续来确认。而且，有些地方已开始实行农村房屋登记制度。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第六十二条第四款规定：农村村民出卖、出租住房后，再申请宅基地的，不予批准。可见，法律并不对农村房屋的自由转让，那么执行中当然可以强制转让。但处分农村房屋比较困难，有很多限制，如不能处分相应的宅基地使用权，受让人不能是城镇居民等。城镇居民的房屋可以通过以下方法查找：1、去当地房管局核实，被执行人及其家庭成员居住的房屋是否登记在被执行人名下或被执行人是否登记为共有人；2、直接到当地房管局根据被执行人的姓名查询其有无房产；3、到当地房管局负责办理房产变更登记的部门查询被执行人有无作为受让人正在办理过户手续的房产；4、到房管局、土管局负责办理商品房预售登记的部门查询有无预购房屋；5、到被执行人单位或到当地住房制度改革办公室查询有无正在办理手续中的房改购房；6、到旧城拆迁改造指挥部或拆迁人(指取得房屋拆迁许可证的建设单位或个人)处查询有无正在办理手续中的产权调换(属于拆迁补偿)、拆迁安置的房屋。(七)土地使用权。这里所说的土地使用权是指个人为了进行开发、利用、经营，通过与市、县人民政府土地管理部门签订出让合同或与原土地使用者签订转让合同并履行相应义务后取得的国有土地使用权。查土地使用权比较困难，因为被执行人可能在异地拥有土地使用权，所以一般只能通过搜查发现土地使用权证、土地使用权出让或转让合同来获取线索。(八)债权主要方法是通过搜查获取拥有债权的凭据，还可以关注被执行人有无正在诉讼、仲裁或者已为生效法律文书所确认的债权。执行被执行人的债权有一个前提，必须是被执行人可供执行的财产已执行完毕，而债务仍不能清偿。我们在执行交通事故损害赔偿案件中经常执行的第三人责任险理赔款实际上也是被执行人的债权，属于合同之债，但实践中往往按收入来执行，向保险公司发协助执行通知书。最高法院2000年7月有过一个批复，是给江苏高院的，不仅肯定了这种做法，而且提出如保险公司无正当理由拒绝理赔，人民法院可依法强制执行。严格从法律上来讲，这个批复是有问题的，但既然最高法院有这么一个意见，我们在执行交通事故损害赔偿案件中要注意调查被执行人有无投保第三人责任险(实际上这个工作最好是诉讼阶段来做，如有即予保全)，而且执行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一些。还有一种情况下债权可以强制执行。即生效法律文书确认抵押有效，但执行中发现抵押物因附合、混合或者加工而了为第三人所有，或者因国家利益、公共利益被征用了，或者灭失、毁损了。此时，对第三人或征用人应付的补偿金、责任人或保险人应付的赔偿金、保险金可以强制执行。因为担保法第五十八条、担保法解释第六十二条、第八十条规定，上述情况下，补偿金或赔偿金、保险金视为抵押财产。所有执行中发现上述情况时，要注意对补偿金或赔偿金、保险金的调查和控制。此外，城镇居民还可能拥有下列财产：(一)公积金只要是国家机关、国有企业、城镇集体企业、外商投资企业、城镇私营企业及其它城镇企业、事业单位、民办非企业单位、社会团体工作的职工，都有公积金，包括职工个人缴存的住房公积金和职工所在单位为职工缴存的住房公积金。住房公积金可到所在地市的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查询。国务院发布的住房公积金管理条例规定，住房公积金应当用于职工购买、建造、翻建、大修自住住房，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挪作他用。职工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提取职工住房公积金帐户内的存储余额：1、购买、建造、翻建、大修自住住房的；2、离休、退休的；3、完全丧失劳动能力，并与单位终止劳动关系的；4、出境定居的；5、偿还购房贷款本息的；6、房租超出家庭工资收入的规定比例的。职工死亡或被宣告死亡的，职工的继承人、受遗赠人可以提取职工住房公积金帐户内的存储余额；无继承人也无受遗赠人的，职工住房公积金帐户内的存储余额纳入住房公积金的增值收益。根据规定，增值收益是用于建立住房公积金贷款风险准备金、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的管理费用和建设城市廉租住房的补充资金。职工死亡后，无继承人也无受遗赠人的，职工住房公积金帐户内的存储余额就充公了。住房公积金管理条例中这样规定的依据可能是继承法第三十二条：无人继承又无人受遗赠的遗产，归国家所有。在强制执行中，如果作为被执行人的职工已拥有住房，而且住房面积已达到当地平均水平，对该职工住房公积金帐户内的存储余额是否只能冻结，一定要在上述6种情形下才能提取?另外，作为被执行人的职工在债务清偿完毕前死亡，无继承人也无受遗赠人，该职工住房公积金帐户内的存储余额是否也要充公?对第一个问题，需要有权机关的表态，但同志们可以探索；第二个问题，我可以表态，应该首先用来清偿债务，依据就是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一十三条：作为被执行人的公民死亡的，以其遗产偿还债务。职工死亡后，其住房公积金当然属于遗产。继承法制定在前，民事诉讼法制定在后，根据后法优于前法的原则原则，应执行民事诉讼法的规定。住房公积金管理条例虽然是在民事诉讼法之后制定的，但它是行政法规，位阶比法律低，当然不能对抗民事诉讼法。(二)离休金、退休金(养老金)现在，离休金、退休金的发放还是双轨制，有的是由离退休人员的原工作单位发放，主要是机关；有的由政府的劳动社会保障机构的基金管理中心统一发放，企业和实行企业化管理的事业单位基本上这样做了。所以，当离退休人员作为被执行人时，可以分别到其原工作单位或当地社保机构社会保险基金管理中心查询。需要明确的是，当离退休人员作为被执行人时，其离休金、退休金可以执行，发放单位应予协助。依据是最高法院研究室给天津高院的法研(2002)13号批复(强制执行指导与参考总第三期中收录了这个批复)。最高法院2000年发出的关于在审理和执行民事、经济纠纷案件时不得查封、冻结和扣划社会保险基金的通知，是将社保机构作为债务人时，不得查封、冻结和扣划由离休金、退休金组成的社保基金，因为社保机构不是基金的所有人，只是保管人。但执行离休金、退休金有限制：1、只有在离退休人员其它可供执行的财产或收入不足偿还债务的情况下才能执行；2、执行时应当为离退休人员留出必要的生活费用，生活费用可参照当地的有关标准确定。农村居民还可能拥有下列财产：(一)地上附着物及青苗补偿费、发放给个人的安置补助费现在不少地方扩大城市规模，征用了城市周围的农村集体土地，征地有补偿，国务院制定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实施条例第二十六条规定：土地补偿费归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所有；地上附着物及青苗补偿费归地上附着物及青苗的所有者所有。征用土地的安置补助费必须专款专用，不得挪作他用。需要安置的人员由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安置的，安置补助费支付给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由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管理和使用；由其他单位安置的，安置补助费支付给安置单位；不需要统一安置的，安置补助费发放给被安置人员个人或者征得被安置人员同意后用于支付被安置人员的保险费用。据此，地上附着物及青苗补偿费和发放给个人的安置补助费是属农民个人所有的。有无地上附着物及青苗补偿费和发放给个人的安置补助费可以到乡镇政府、村委会查询，查到后可以要求乡镇政府、村委会协助扣留、提取。但执行发放给个人的安置补助费要看其有无其他收入，如没有，要为被执行人及其扶养的家属保留生活必需费用。(二)在村集体经济组织的股权有两种情况：1、村集体经济组织将荒山、荒沟、荒丘、荒滩等土地折股分给本集体经济组织的成员，再实行承包，本集体经济组织的成员从承包人上缴的承包款中分红；2、有些集体经济有一定实力的村，村集体资产企业化运行，村民均有其股，参与分红。这一块要到被执行人所在的村集体经济组织调查。(三)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村土地承包法规定，农村土地承包采取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内部的家庭承包方式，不宜采取家庭承包方式的荒山、荒沟、荒丘、荒滩等农村土地，可以采取招标、拍卖、公开协商等方式承包。其它方式的承包，承包人不限于本集体经济组织的成员，还可以是单位。土地承包经营权包含了使用承包地并获得收益和承包地被依法征用、占用时获得相应的补偿等权利，是一种有财产内容的权利，法律又允许流转，故可以作为执行的标的。但执行时要注意：1、一般只能在被执行人其它可供执行的财产或收入不足偿还债务的情况下才能执行；2、执行时不得违反农村土地承包法关于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的强制性规定。如，农村土地承包法第三十三条规定，(通过家庭承包取得的)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应当遵循以下原则：1、平等协商、自愿、有偿，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强迫或者阻碍承包方进行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2、不得改变土地所有权的性质和土地的农业用途；3、流转的期限不得超过承包期的剩余期限；4、受让方须有农业经营能力；5、在同等条件下，本集体经济组织成员享有优先权。第三十七规定，采取转让方式流转的，应当经发包方同意。等等，执行中也应遵守。有同志说，这样一来，土地承包经营权在实践中很难处理。这话没错，但是，也不能违法处理，在新的法律作出规定强制执行中对所有权、使用权、经营权等的流转不受其它法律有关权利流转的规定的约束前，我们必须遵守这些法律的规定。相对来说，农村土地承包法对通过招标、拍卖、公开协商等方式取得的土地承包经营权的流转限制较少，处理这类土地承包经营权相对较为方便。3、家庭承包是以农户为单位承包，而不是个人承包。当作为承包方的农户中的某个成员为被执行人，而执行依据中又没有载明其所负债务系家庭共同债务时，要注意维护该农户中其它成员的合法权益。4、要为被执行人保留保证基本生活需求的土地承包经营权。有无通过家庭承包取得的土地承包经营权，可以到被执行人所在的县(市、区)农业、林业等行政主管部门或乡镇政府查登记册，也可以到所在村委会、村民小组查承包合同。有无通过招标、拍卖、公开协商等方式取得的土地承包经营权比较难查，因为可以异地承包，所以一般只能通过搜查发现承包合同或土地承包经营权证、林权证来获取线索。二、被执行人为法人时(一)企业法人企业法人可能拥有的财产包括存款、动产、无形财产、投资、房屋所有权、土地使用权、债权等，查找企业法人的此类财产比查找个人同类财产要容易一些，因为企业有登记制度、财务制度，可以从该企业的工商登记材料和财务帐册中发现线索(如企业的工商登记材料中专门有对外投资一栏)，可以到企业所在地的人民银行查其开户情况，再有针对性地进行查证。有的企业如因其它原因进行过审计，还可以到负责审计的机构调取审计报告，从中发现财产线索。如果从企业的工商登记材料和财务帐册中发现不了有价值的线索，也可以采用查个人此类财产的一些办法。这里说一些我知道的查找途径：1、到被执行人所在地的税务机关查其纳税帐户，再查该帐户的资金情况；2、到省证券登记中心查被执行人是否拥有上市公司的法人股；3、被执行人为电厂时，可到相关供电局(电力公司)查其售电收入，因为电厂的电都是通过供电局售给用电客户的。4、被执行人为建筑公司时，可先到建委下属的建筑业企业管理局查其承包的建筑工程，再到发包方(甲方)查按建设进度拨付的工程款。除了存款、动产、无形财产、投资、房屋所有权、土地使用权、债权等外，企业法人还可能拥有下列财产：1、多缴的企业所得税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所得税暂行条例规定，内资企业缴纳企业所得税，按年计算，分月或分季预缴，月份或者季度终了后15日内预缴。年度终了后4个月内汇算清缴，多退少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企业和外国企业所得税法规定，外商投资企业和外国企业缴纳企业所得税和地方所得税，按年计算，分季预缴，季度终了后15日内预缴。年度终了后5个月内汇算清缴，多退少补。被执行人有无多缴，可以到税务机关查询。2、出口退税款当有出口经营权的企业，包括有自营出口权的企业和外贸企业作为被执行人时，要注意向税务机关调查其有无尚未办理的出口退税。如有，可要求税务机关提供被执行人在银行的退税帐户、退税数额及退税时间等，并根据税务机关提供的被执行人的退税帐户，依法通知有关银行对需执行的款项予以冻结或划拨，不能要求税务机关直接划拨被执行人应当得到的退税款项。最高法院1996年给湖北高院的关于税务机关是否有义务协助人民法院直接划拨退税款问题的批复对此有明确规定。3、住房基金国有企业都有住房基金，主要用于本单位住房制度改革和住房建设支出，现在一个主要用途是缴交职工住房公积金。住房基金可以到各地的住房基金管理中心查询，但因为该资金涉及企业职工的切身利益，只有在确无其它可供执行财产的情况下，并做好有关方面工作的基础上才能执行。依据是最高法院1996年7月9日给浙江高院的关于对企业住房基金执行问题的复函(经他 199617号)。(二)机关、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法人机关、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可供执行的财产有预算外资金，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通过市场取得的不体现政府职能的经营、服务性收入，公务必需用车以外的车辆，拥有房屋所有权和相应的土地使用权的办公用房以外的房产，以及住房基金等。机关、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的房产、车辆、住房基金一般登记都比较规范，容易查找。经常有执行人员反映查预算外资金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