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笔]写给远方的小小幸福

练笔练笔 写给远方的小小幸福写给远方的小小幸福 写给远方的小小幸福 最近的日子很平淡，波澜不惊，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生活只是循着自己的节奏行进着。就像一壶正在炉子上暖 着的茶已经有了些许的温度，却没有咕嘟咕嘟冒着跑 要把壶盖都顶开的境界。 五一捎带来的快乐远没有平日里对它的期盼来的强烈。本 来每天必做的那些由不得自己的忙碌功课，一下子全被抽 走，只剩下一片莫名的空白，有些突然。所以面对这片标 榜着“自由”的东西，竟然“恍若有所失” ，进而不知所措， 但很快便也心安理得起来，眉飞色舞地安插起着一片空白 来就好像发了一笔横财。 假期多数的时候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一半的窗。风 从外面吹进来，筛过细密密的纱窗，却还是吹得我桌上的 小纸片纷纷扬扬飞一地，蔚为壮观。于是手忙脚乱地把它 们收拾起来，已毫无规律可言的编制一古脑儿塞进抽屉。 坐定。翻开厚厚的数奥教程，掠过前面的许多空白，在 “立体几何”前停下来，然后一头钻进去。现在我已经不 再讨厌任何一门理科，面对着比语文试题结构还要复杂的 理科题目也不再歇斯底里过去浪费在咆哮上的时间太 多了。 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改变呢？也许是大病之后吧。九天的住 院生活可以说是百无聊赖，整个病区尽是岁数长我不止两 三倍的病患。每天打饭遇到他们的家属，都毫不例外地要 接受一番目光的洗礼。的确，在他们中间，我显得扎眼。 每天挂两瓶盐水，吃二十几粒药，然后就在病床上睡着， 醒来之后手脚冰凉。每隔几天其他病房都会有人死去 知道一个生命在自己身边消失，哪怕不是亲眼所见，也让 我无比沉重。有天半夜，我房里的新病号喘得难受，叫来 医生，又是吸氧，又是做心电图，声音很响。我醒着，但 装睡。最后病人还是难受得紧，被转到了其他病房。他们 走后，世界一下安静下来，我睁开眼睛，忽然非常想念非 常想念这些厚薄不一的参考书。 高屋奈月的作品水果篮子里有这样一句话：“有时候， 人就是要有点凄惨的经历，惹点麻烦，甚至是堕落到人生 的深渊底部，才会开始了解某些心情。 ”很精彩。 苦今日 即使今天依然痛苦 昨日傷残 即使昨日的伤尚未完全消除 信 心 信念犹存就一定有敞开心 扉的一天 生変 有些事已经发生不可追缅 変 但未来无定数让我们把自己 改变 我的杯子在放假前一周打碎了，没有任何预兆的。 当时我正把头探在课桌里翻着东西，衣袖轻轻一掠， “啪” ， 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好几块。一瞬间竟反应不过来，我搁 下课桌板，望着地上支离破碎的一摊，想，这些是什么？ 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又转身在桌子上找起我的杯子来，可 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我又把目光投向那些碎片，才终于 发出一声尖厉的叫声。教室里的人不是很多，大家都无比 诧异地望着我。 我该怎样形容自己的感觉？是一瞬间的心疼，伴着大片大 片空荡荡的感觉。我只想抱着头就这样叫下去，眼泪也差 一点流下来。 尽管之前我设想过很多打碎杯子的场景，想象着我是怎样 拿着杯子结果不小心滑落；想象着我把杯子放在桌角然后 有一个谁走过把它撞倒在地；想象着有天中午我来到教室 却看到杯子已经成了莫名其妙的碎片。但因了我先前的小 心翼翼，杯子一直无恙，所以我也就懒得猜测一旦真的把 杯子敲碎了我会是怎样一种反应。 然后在这一天，在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杯子理应稳当地立在 那儿的时候，它摔成了那么那么零落一些碎片。而我，也 出人意料地做出这么这么令自己都惊讶的反应。 我不是为了一只杯子就歇斯底里的人啊 顾湘在西天里说：“那些我们以为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事，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忘记了。 ” 我以为我会一直很小心，好好保护我的杯子，不让它摔碎， 可事实告诉我原来我在某些时候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时间让人放松警惕。果然。我想起搬家时、毕业时心理曾 经涌起的失落与空白，这些感觉惊人地相似。都是因为长 时间的占有而使人变得麻木，等到有天真的遗失了什么， 又立刻手足无措了。就好比一扇窗，对某些人或物的记挂 是中间那块通透而脆弱的玻璃，生活里具体的人、物的影 像是固定玻璃的窗框。起初我们总是担心玻璃会被击碎， 所以隔三岔五地会去看它，一次，两次，玻璃总是无恙。 于是我们放了心，不再频繁地关照。可很久之后的某一天， 当我们再去看那扇窗的时候，却发现窗框被人偷了去。玻 璃没了支撑的框架，片片分离，碎了一地。那些尖锐明晃 晃扎疼了眼，也扎疼了心。 我们都被狠狠地伤过。但很多人宁可徜徉在一地的尖锐中 被扎得遍体鳞伤，也想不到去安一扇新的窗，于是他们的 心里，留下的不只那一地的渣子，还有一个好大好大的空 洞。 我收拾了那些碎片，买了一只新杯子，而且依然记挂它。 苦今日即使今天依然痛苦 想出这些痛苦也总会化成温馨 的回忆 心只要可以做到心存感动 生意味于是我们明白了生存在此 的意义 生歓知诞生于世的快乐也不言而明 有一种浪漫而且小资的说法：“四叶草预言幸福。谁摘到 了四叶草谁就将得到幸福。 ”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反正这 个人一定很聪明。他巧妙地把人们对于欲望的追逐转移到 了一片小小的草叶上，也许是这样世界才少了些争端，多 了一点幻想和浪漫。于是四叶草，当之无愧成了幸福的图 腾。 学校里居然就有这样一个充满小资氛围的地方。在艺术楼 的角落生长着很大一片这种草叶，茂盛的时候挤挤挨挨、 满满当当，草叶圆润，又绿得滴水，很是有一种亲切地感 觉。 曾经矫情过，浪费了一节活动课的时间蹲在那里寻找幸福 的四叶草，还找到了五枚。找得很辛苦，可就是没有下狠 心摘下来，因为不晓得摘下来之后要怎么保存，也担心什 么时候会被我没头没脑地扔掉。于是那五枚小小的幸福就 留在了那儿，这以后，蓬勃生长，或者被人摘取。 前几周换座位，小钱坐到了我旁边。这个头发短短想法多 多的女孩子总在晚饭后带着几枚四叶草和几封信回到教室， 然后满脸笑容地读信，咧着大白牙。然后把那些四叶草一 枚一枚压平，用透明胶粘到文摘卡上，在这些卡上写满一 天的心情，课堂的笑话，或是偶尔想起的美丽的歌词。有 时她也把“幸福”用胶带定格在信纸上一同给别人寄出去。 她的微笑让我羡慕，让我又向往起这些小小草叶了。于是 我又挑了一个下午，再次走到艺术楼的角落，细细寻找， 这次不知是怎么了，出现在视野里的只有那些普通的三叶 草罢了，而四叶草却一片也看不到。开始有些沮丧，不过 很快为自己开脱。 四叶草之所以稀少得难以觅得，是因为它本身正是某一株 三叶草不“循规蹈矩”生长的特例，或者说，是那株三叶 草生长时的一个“意外” ，才衍生出了这第四片叶子你 总不能要求人家每次生长都“异形”吧？可也正因为这个 “意外” ，让这些“破坏规矩”的草叶获得了额外的价值。 你们，和幸福一样难以觅得。人们指着它们这样说，然后 给它们别上了幸福的徽章。 看，人们总把“意外”当作幸福！ “意外”的发生总是这样，有一点点偶然，有一点点凑巧。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