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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伦坡与朗费罗文案始末探究柳士军(苏州大学,比较文学研究中心,江苏,215123 )摘要:美国文学史上的一段“矮化朗费罗之战”文案一直吸引研究者的关注:爱伦坡撰文批评朗费罗诗歌多存抄袭,没有新、奇等创新性,而朗费罗对此一直保持沉默。由于他们两者诗歌理念、生活状况、自身修养等存在差异,这种“战争”持续半年,一直没有任何结果。时至今日,可以用拟译与隐性翻译来解决他们存在是否抄袭对决的论争。关键词:矮化朗费罗之战;爱伦坡;拟译;隐性翻译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一 引言在19世纪美国诗歌史上有一段重要的历史时期存在两种诗歌走向的争论:诗歌到底走向本土化还是国际化,前者认为诗歌多创造一些有关美国的风景,民族的情感,本土的传统,当地的风流传奇,当代的现实生活;欧文、库珀、朗费罗等代表后者要求拓宽诗歌的域外视野,培养读者关注国外的兴趣,诗歌的主题一般是国外的、世界性的,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外来的翻译。朗费罗在1847年的他的日记中如此写道:“一个民族的文学应该是民族的特色的表达,我们要拥抱法国、西班牙、英国、德国、苏格兰、爱尔兰的文学,我们的文学现在、将来要成为这些文学的复合体,无论是谁学习具有这些国家的特色就会成为我们民族的真正的作家。”1朗费罗的要旨就是结合国内的创作面向国际,扎根在美国的土地上吸取他国的文学精华。朗费罗也亲自以美国为背景带头创作,翻译和改写欧洲文学开阔了美国人的视野。当朗费罗声誉鹊起,名扬国内外之时,不可避免的遭到国内一些具有诗歌本土化倾向的诗人的批评,爱伦坡是其中之一。爱伦坡提倡建立美国独立的文学,拒绝外来因素,反对不求创新。由于当时美国文学事业尚处于起步阶段,许多作家都将欧洲尤其是英国作家的作品奉为圭皋,国内那些模仿附庸、因袭他人的作家就必定要成为爱伦坡公然批判的对象。爱伦坡写过大量指名道姓的批评文章,结果在文学圈子内四处树敌,使他本来就不好过的日子更加难过,其中最著名的一段文案就是“矮化朗费罗之战”(Little Longfellow War)。二 文案的缘起罗昔明先生在外国文学评论2012年第2期论作为民族文学建构者的爱伦坡一文中将“Little Longfellow War”翻译成“朗费罗的小战争”是值得商榷的,毕竟在美国文学史上这一段文案主要是由爱伦坡主导的一次对朗费罗的批判,而批评的目的超过了一般文学讨论,上升到侮辱对方人格的高度。就这一点来看“little”理解为“矮化”会更确切一些。“矮化朗费罗之战”是指爱伦坡指责朗费罗的抄袭,在当时文坛引起极大的轰动。此时的朗费罗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大作家,“那些深受欢迎的诗人中,朗费罗是最纯朴可爱的,其他的诗人也许比他更伟大,我们或许会更崇敬他们,并为那些诗人举办更多的学术研究会,但是当我们闲暇的时候,或是当我们困乏、忧郁或生病的时候,我们不会去欣赏莎士比亚、但丁、弥尔顿、荷马或是维吉尔的作品,我们都会去吟咏朗费罗的诗句。”2人们对朗费罗的认可直接结果就是难以接受爱伦坡的批评,无论是朗费罗时代的还是当代的学者们都开始重新审视朗费罗的作品。最终结果是读者与批评家都开始怀疑爱伦坡的最初动机,因为在美国首先承认朗费罗创作的天赋也是爱伦坡,指责朗费罗的诗歌有时候“写的脆弱,有时候为了说教而歪曲,毫无疑问都是模仿的”依然是爱伦坡,颇有“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意味。1839年10月,坡在伯顿绅士杂志上发表亥伯龙神: 一种罗曼司一文指责朗费罗的叙事长诗亥伯龙神“不敢从事健康的民族文学事业,对此,我们深感愤怒”。随后,爱伦坡对朗费罗的指责是在阅读夜吟集(Voices of the Night)之后,他将朗费罗的旧岁子夜弥撒曲(Midnight Mass for the dying Year)与丁尼生的逝去的一年(the death of the old year)相比较,并指出:“这种抄袭是非常的明显不会发生判断错误,简直是最残暴的文学版权的践踏。”3最终引起的所谓的“矮化朗费罗之战”笔墨官司的是爱伦坡对朗费罗编著的诗集流浪者(the Waif)的评论。流浪者是朗费罗编辑自己非常喜欢的诗人的一部诗歌集,选有布朗宁、雪莱、赫里克等人的作品,1858年出版。流浪者由50首诗歌组成,其中17首是匿名的,总序是朗费罗所写。这部诗集得到爱伦坡的非常好的评价,评论文章发在纽约镜像晚报(New York Evening Mirrior),时间是1845年1月13-14日。爱伦坡认为流浪者诗集的序文是最有价值的部分。除了赞誉之外,爱伦坡批评流浪者尽管充满了诗歌的美,但是诗集依然留下很多道德的说教,凡是与朗费罗的诗歌理念迥异的诗人都谨慎的回避了,而朗费罗自己模仿的诗人都获得了他的肯定和赞誉,爱伦坡还坚持认为所有未署名的诗歌都出自朗费罗之手。4 这篇评论发表之后立即受到攻击,作者署名为“H”的作者开始为朗费罗辩护。然而这个署名被误解为朗费罗(H.L.Longfellow),事实考证是 George Stillman Hillard。第二封信是Charles Sumner写的,重点解读了朗费罗为何选择自己喜欢的诗人:“也许会问朗费罗在这个文集中为何忽略一些诗人如洛威尔(James Russell Lowel)?也许不会问为何没有忽视布莱恩特(Bryant)、德纳(Dana)、哈勒克(halleck)?答案很明显的,每一位编选都会根据诗歌选集的需要而做出判断。根据序言,朗费罗是从一些谦卑的诗人中选取诗歌的,诗集中还包含有很多匿名的诗人,这样诗集更容易被读者尤其是文学爱好者接受。5当洛威尔获悉自己也被牵涉到这场论战之后,非常不悦,结果是朗费罗写了一封信函解释如下:亲爱的洛威尔,我很遗憾你很愤怒,你的名字已经卷入这场论争。威利斯,他本人因此要受到批评。他开始想在给sumner的信件中联系您,然后从sumner的回信中摘抄部分内容发表,这是私人信件,除了威利斯之外他人不能阅读的。事实上,如您一样,我从一开始就整个事件了解甚少。Hillard写第一封信,我根本不知道,然后,sumner写了四封,第三封信件劝告威利斯,这些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卷入这些争论。是谁复制很长的书信发到百老汇日报(Broadway Journal),我也不清楚。我与整个事件毫无关系,我也不想参与这些。如您一样,生命是如此的珍贵,不应该浪费在这些街道作坊间的吵闹。就我的朋友关于你的观点你误解了他们。我向您保证他们非常欣赏您的能力,你的生活的高贵,性格的美好,他们不会认为您会与这些声名狼藉的事件联系在一起。我很高兴地了解到费城的冬天很好,对你的健康很有利。坎布里奇现在天气很糟糕。什么时候回归?我的妻子一直想与你的爱人见面。我相信他们都期盼会面的一天。你现在费城忙些什么?遇到文学圈里的熟人了吗?是否看到巴特列夫人?代我向她问好。还有皮特先生,非常值得您结识的和蔼可亲的人。祝福你的妻子、朋友们。坎布里奇,1845年3月15日,朗费罗敬上。6朗费罗提到的百老汇日报的文章是一篇署名“Outis”写的辩护信。原始信件发表在1845年3月8日的周末镜报第346-347页上,“Outis”希腊语为小人物(noboday)。争论的结果很多朋友都疏远了爱伦坡,更增加了对爱伦坡对朗费罗的怨恨。1845年3月29日,爱伦坡对Outis的辩护做了解答,文章也发表在百老汇日报上。到了1845年4月23日,一个化名为“T”的读者又写了一封信为朗费罗辩护,爱伦坡认为这可能是朗费罗恳求他的朋友们写的,主要观点如下:我们都讨厌抄袭,有些人偷偷的将别人的思想占为己有,企图很卑鄙的努力建立自己的泡沫般的名声,通过最卑鄙的最无耻的抢劫,他们最终会丧失掉自己所主张的公平、高尚、荣誉,他所得到的惩罚要比蒲伯所要嘲笑的还要悲惨:他东边剽窃一下,西边抢劫一点,像一个勤劳的臭虫吸取所有的营养。(How here he slippd,how he plundered snug,and suckd all over like an industrious bug )我一直是朗费罗的崇拜者,他的每一行诗都富有思想、感情表达流畅,简洁而有力的修辞,古典的风格,象征的描写,宗教的色彩等等有力的支撑他的作品。我们将他铭记于心,很少的诗歌如他一样减轻我们的生活的忧郁。当听说有人指控他抄袭,我们并不沮丧。如果连朗费罗都受到指责,还有谁是安全的?面临批评家的鼓噪,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到家里,拿起亥伯龙神大声朗读:不要悲伤地沉迷于过去,因为它将一去不再归来。明智的改善现在。一切都属于你,去迎接你憧憬的未来吧,无需恐惧,意志坚定。当我们默默阅读这些,耳边响起不愉悦的声音:朗费罗是一个抄袭者。然而,以前,我们从来没有努力的维护我们所敬爱的作家的声誉。我们认为抄袭是一种犯罪,前提是要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捕风捉影。我们寻找证据,毫无疑问,从评论家提出的最有争议性的作品中寻找,他们为自己准备铁的事实材料,找到他们自己想要的证据。如果抄袭存在,抄袭者的自我辩护和任何偏袒都不会迷住我们大众的眼睛。由于材料的不准确,我们否认指控者自己的坚持的观点。他们是无说服力的,不重要的,脆弱的,展现在大众面前的是愚蠢。在引用的一两处的相似句子就作为一个证明,或者找到很多模仿的句子作为辩护的证据,都是难以接受的。至于模仿,“诗歌就是模仿的艺术”。模仿是一种创造,但是,它是一种重新的组合和表述。诗歌的精髓是美丽的,新颖的,不是因为诗歌的构成在大自然和人类的思想中以前不存在,而是因为整个诗歌作品有相同时代环境的人类的情感和思想中不可诉说的美丽的共同物质。一个伟大的诗人是天赋的主人,不断地学习,再学习。他很清楚排除对自己的时代美的写作,自己的思想就不再是客观的世界反映。一个诗人是内在的潜质和外在的他人的天赋组和在一起的产物。外在的影响是激动人心的,是持久的。在这方面,每个人的思想都会被艺术和天赋所打造。,我们听到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暗示都会在我们的意识留下痕迹。贺拉斯与赫西奥德(Hesiod),但丁与彼特拉克(Petrarch),莎士比亚与弗莱且(fletcher),屈莱顿与蒲伯,他们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时也有不同的特色。就目前的争论,我们为朗费罗辩护的诗歌作品就是他自己的创作。他写作的材料来源于他的学习和旅途所见所闻。因为那些大自然的无穷的魅力-雄伟的高山-茂密的森林-奔腾的江河-自然的神奇倾注在诗歌中-千里碧空,阳光万里,他拥有一颗赤子之心和美丽的情感来书写自然的魅力。根据以上的讨论,很容易觉察出对别人的作品作吹毛求疵的批评是没有风险的,而且这些批评家们常常被认为自己是明智的、严肃的,有尊严的,就像有人说:“我是圣人,当我开口的时候,尔等就不要说话了。”(I am Sir Oracle, when I open my mouth,let no dog bark)根据批评者提出的标准来检验历史上大家,自从莎士比亚以来,世上已经没有一部好的原创的悲剧和喜剧了,因为后来的每一部伟大的作品,他们几乎都是对过去的伟大作品的抄袭和模仿,不仅包括事实,还有他们的生活方式,思想等。整个英国的戏剧从创作、结构几乎来源于哈姆雷特和李尔王的作者。即使评论者的戏剧作品不是也有抄袭和模仿的迹象吗?如果他自己的作品就不承认这些,又如何去指责朗费罗呢?在朗费罗的戏剧作品西班牙的学生中有一些舞台说明与爱伦坡的悲剧作品有相同的地方:一张桌子,书,花,女主角坐在凳子里。评论者不会否认这些,但是,爱伦坡的作品中女主人说:“走开!”而这个词汇重复出现在朗费罗的作品中,这些能算作爱伦坡抄袭的例证吗?我们认为最直接的明显的剽窃不把模仿用作其追求的支撑。如果任何不同点都是可以允许的,当证据受到挑战的时候,评论者可以求助于这个中性的术语。我们不必要用那些批评者或者评论者的证据给我们自己带来负担。就我们而论,这些批评者事实上就是虚荣和自负。最后,我们对朗费罗的结论是:第一,确实有轻度的模仿但是并没有抄袭;第二,朗费罗是在非常严格、严肃的状态下写作,表达自己最美好的渴望;第三,把朗费罗作为追打的猎物,爱伦坡先生就像一个打猎人攻击他,这种做法的唯一效果就是武断的结论往往比证据来的容易;第四,爱伦坡的吹毛求疵似乎听起来像高喊停止剽窃,同时好像是一封写给不太幸运的与法律产生冲突的绅士的友好信件。第五,爱伦坡的工作费力大收效小,徒劳无功。7除了“T”的这封辩护信之外,百年之后很多西方批评家也对朗费罗和爱伦坡的文案做了不同的解读,其中以杰克逊(Virginia Jackson)的爱伦坡、朗费罗、诗歌的制度(Poe,Longfellow,the institution of Poetry)为代表。杰克逊重点从三个方面讨论爱伦坡的观点:第一、模仿。爱伦坡说“海外见闻记(朗费罗著)的作者不仅仅是一位奴性的模仿家而且还是非常傲慢的文学盗窃犯。教授不熟悉希腊和罗马的韵律学,他承认模仿在我们的思想里,他的模仿是非常的迫切的,如同动物的本能。无论朗费罗教授的天赋是什么,他简直就是模仿者中最伟大的代表。朗费罗先生持续不断地模仿那些人物都获得了他的颂扬。”第二;拟人法(prosopopeia)。“在一个有轨车里,我曾经和他面对面相视而坐,就像圣经所说的那样;因为他的牙痛,用红手绢捂上了自己的脸,我所遇到这位作者正在阅读自己的书。我本想在一个会议上看看我们主持会议的老朋友撒旦(Satan),他却正在阅读自己的一首诗歌,就像朗费罗教授所做你的那样。第三:抄袭。“所有这一切我想当然的认为抄袭就是罪恶。在我们心中一个高贵的人从普通的人中抄袭而不感到内疚是不可能的。不管什么时候,我总是有一个问题到底谁是原创谁是抄袭,我的观点是固定的,一直没有变化,通过观察语气上过于夸大的文章便有结果。为了掩盖偷来的马匹,没有受过教育的小偷会砍掉马尾巴,而接受过教育的小偷会设法加上一节马尾巴,然后涂上蓝天一般的颜色。”8杰克逊认为爱伦坡不在意朗费罗的模仿和抄袭,焦虑的是朗费罗的诗歌拟人法创作,并以朗费罗的夜吟颂第一诗节为例来讨论拟人法的诗歌创作。三 文案的分析与对策著名诗人T.S.艾略特曾以调侃的口吻说“小诗人借,大诗人偷。”诗人朗费罗是否真的如爱伦爱伦坡所说抄袭他人,我们可以分析爱伦坡的指出的一个例子为证,即:朗费罗的旧岁子夜弥撒曲与丁尼生的逝去的一年(the death of the old year)探究真伪:旧岁子夜弥撒曲:Yes, the Year is growing old,/And his eye is pale and bleared!/Death, with frosty hand and cold,/Plucks the old man by the beard,/Sorely, sorely!(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1807-1872)(日益衰老旧岁去,眼神模糊又迷离,死神之手如冰霜,拽住老人白胡须。苦痛啊苦痛。)逝去的一年:Full knee-deep lies the winter snow, /And the winter winds are wearily sighing: /Toll ye the church bell sad and slow, /And tread softly and speak low, /For the old year lies a-dying.茫茫大雪盖雪山,满天北风在悲叹,教堂大钟发哀鸣,脚步轻话语沉,旧年上西天仔细对照两首诗歌会发现:都是一个主题:时间;都是一样的诗歌技巧:拟人,拟声。两者都十分注重诗歌艺术形式的完美,作品的音乐效果,韵律整齐,节奏明快,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两者的相似性说明了传承关系,也说明了不同时代作家的共同关注。两者诗作往往表现出强烈的怀旧情感,一种对于往昔的珍爱之情。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朗费罗有抄袭的嫌疑,按照现在的最好解释就是文本间性。在对爱伦坡的诗歌思想和生活行为分析,对朗费罗的指责原因简要分析在于以下几点:首先是诗歌理念不同:爱伦坡认为诗是“对美、崇高和神秘事物有所感知的情感”9,一首诗是“激发人们诗才的一种手段”,“衡量这首诗在他人心中激起诗情能力的大小”。10他强调诗人要有算计、推敲和斟酌的才能,乌鸦就是在爱伦坡的计算下写的,“通过语言去引发读者的某种情绪,达到他所谓的预设效果”11,并提出诗歌越短越好,浓缩的都是精华。爱伦坡不相信冲动或灵感是诗歌的来源,这和朗费罗为代表的学院派诗人产生很大的冲突。朗费罗接受欧洲自拍拉图、亚里士多德、朗基努斯、贺拉斯以降的传统,诗歌是随着人的灵感诞生的,只有天才才能从事创作活动。爱伦坡的兴趣在于美和艺术,并用他整个的诗歌创作来追求和实现这种美,所以他在我发现了中说:“我不在乎我的作品是现在被人读还是由子孙后代来读。我可以花一个世纪来等待读者”。而朗费罗则认为诗歌主要是:教育,鼓舞,愉悦。在朗费罗的日记里,他引用了他人的一句话“给别人带来快乐是诗人的最主要的目的”。12朗费罗的诗歌是为他的时代而写的,颇受当代的人们欢迎,爱伦坡是否有失意嫉妒的心理无从得知。但是爱伦坡确实对朗费罗非常生气:1841年5月,当爱伦坡在格雷厄姆杂志(graham)做编辑的时候一直希望朗费罗为他们写稿,但是朗费罗一直置之不理拒绝的理由是自己很忙。但是park Benjamin 却做到了爱伦坡没有实现的愿望。Benjamin写信给格雷厄姆杂志:“你们是否需要朗费罗教授的诗歌,朗费罗教授出价每首诗歌25美元,我能够以20美元的价格请他为你们写一首诗歌。”这封信也着实叫爱伦坡非常尴尬,尽管朗费罗有恩于坡,坡对朗费罗的不满油然而生。另外,由于理念不同,爱伦坡需要一个敌人来宣传自己的思想,敌人的水平高低是与对手选择的重要依据。博学厚道的朗费罗变成了爱伦坡的首选:因为朗费罗的名声大得惊人,当时朗费罗的一首短诗便可得50美元稿费。爱伦坡生不逢时,当时的读者、评论家和书商都意识不到他的诗文是天才的杰作,连他自己认为写得最好的小说丽姬娅也只获得10美元稿酬,泄密的心则1美分也没得到。爱伦坡与朗费罗两者之间还是有交集的,爱伦坡的创作理念的核心是反复强调的“效果”说,以搅动读者心灵为核心的“效果”理论,这一点也是朗费罗所强调的。在探讨朗费罗的诗歌时,爱伦坡说道:“心灵受到了震动,那心智也就不在乎接受扭曲的信息了。”13朗费罗也一直强调创造作品要以感动心灵的效果为标准,朗费罗在日记详细记录了他听到的歌唱家与音乐家的演唱会,并直接评价道:“不能触动人的灵魂”。14爱伦坡指责的结果对朗费罗没有产生任何压力,这里也有很多原因:首先,是朗费罗自身的素质决定他对任何外来的诋毁有足够的免疫力。朗费罗生于贵族,高贵的血统和优雅的气质使他对自己的行为要求非常苛刻,即使与女性一起交流也规定在一定的时间之内,从来不与风流女子言谈,更不用说对于平民出身的爱伦坡,况且爱伦坡的私生活非常糟糕。在朗费罗看来,他不过是个时时为穷困所迫,不得不写一些纯粹是为了赚钱糊口的东西。其次,我们认为朗费罗由于受到希腊文化的影响,尤其是受到贺拉斯的影响,对他人的批评持有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毕竟,朗费罗从年轻的时候就是学院派的中坚力量,先后在鲍登学院、哈佛学院执学术之牛耳,高傲的贵族气质形成了他对别人的怜悯。朗费罗曾在自己的日记对批评家如此讥讽道:“有些批评者就像烟囱打扫的人员,他们要么从下面开始扫除,要么从上边铲除,在烟囱里刮擦,满身灰尘,走的时候扛上一袋子烟灰,哼着小调离开,好像这个房子是自己的建造的。”15同时,如同贺拉斯,朗费罗认为学术批评应该寻找优点而不是吹毛求疵。贺拉斯说错误总是有的,我们愿意原谅。在朗费罗的朋友中有如此记录:在一次社交聚会上,最近出版的一首诗歌遭到多人的嘲笑和批评,其中,很明显,朗费罗没有加入他们。几分钟后,朗费罗拿起受到鄙夷的诗歌挑选了几个句子和词组,就像一个人看到的是一朵花,而不是刺一样。他说,毕竟,先生们,能够想到这些优美的事情的人是不能嘲笑的!对爱伦坡的批评,朗费罗几乎没有任何回应,反而在爱伦坡去世之后,朗费罗寄予他的家庭非常大的帮助,如捐款,将自己的诗集赠送给爱伦坡的家属。从历史回归当代,爱伦坡与朗费罗的文案很容易解决。首先,是否有模仿的倾向这决定我们对“imitation”的理解。在翻译的过程中,译者很容易与作品发生共鸣。就诗歌而论,“imitation”的最好诠释就是“拟译”。勒弗菲尔(Lefevere)1975年提出的“拟译”(Imitation)概念实际上将翻译作为创作的技巧,他在诗歌翻译:七种策略和蓝本(Translating Poetry:Seven Strategies and a Blueprint)中“将拟译界定为创造一首新诗,因为要说这种翻译产生的目标文本和“源文本有共同之处,也只有题目和出发点相同”,“源文本只不过是拟译作者的灵感源泉,由此生成的译本必须看作是另一个作品。这样产生的译本体现了对原文的一种激进的新解读,与改译不同的是,这样的解读完全受制于拟译者个人的审美倾向。”(熊辉译)16根据勒弗菲尔德观点,“拟译”译者必然是在假借翻译来从事创作活动,作为翻译家的朗费罗在早期的作品正是在翻译欧洲诗歌的过程中得到了启迪和经验而开始创作,也导致翻译与创作的部分融合,产生美国早期的以译代作的文学现象。英国的豪斯(House)于1977年在翻译质量评估的一个模式(A Model for Translation Quality Assessment)中提出了“隐型翻译”(Covert Translation):即隐型翻译者必须对原诗做出符合本国文化特点的“改造”,带有重新创作的因子,主要是与译者早期新诗创作资源的不足相关。建国不久的很多美国诗人大都将创作的视野延伸到欧洲文学,欧文、库珀、朗费罗都是如此,他们将自己通过阅读和观察层面的文化精心的完美的转换,将欧洲诗歌翻译并拓展到自己的诗歌里,这就是“以译代作”的创作方式。几乎每一个国家的文学大转换时期,都会产生这种诗歌的创作形式。刘半农与朗费罗的铁匠如此,徐志摩的偶然与朗费罗的路边故事集如此,即使是爱尔兰的叶芝的作品当你老了与朗费罗的海外见闻录片段完美的吻合,爱伦坡活到现在不知该如何愤怒了。当新诗还出于自身摸索阶段和语言传统不变的情况下,在“拟译”和“隐型翻译”中,译者将翻译与创作视为一体,自动转化,说明翻译本身就是一种创作行为。早期美国新诗创作面临的特殊语境,“以译代作”便成为他们新诗创作的特殊方式也就无须惊讶了。九泉之下的爱伦坡与朗费罗可以相安无事,安息吧!On the discussion of Allan Poe and “little Longfellow war”Liu Shi-Jun(Soochow University , Su Zhou, Jiangsu china,215123 )Abstract: “little Longfellow war” has been attracting the attention of researchers in American literary history: Allan Poe criticized Longfellows plagiarism and blamed the short of the innovation. However, Longfellow had remained silent. The paper argues that their poetic theory, living situation, self-cultivation are different, so they fail to understand each other. Up to now, covert translation and imitation can be solved their arguments.Key words: “little Longfellow war”; Allan Poe; imitation; covert translation参考资料:1 Arthur Hobson Quinn ,the literature of the American people, Ardent Media.,1951,p322.2 舍温科迫.朗费罗的生平,周非译 世界文化1985,2.37 Piacentino, Edward J ;The Poe-Longfellow plagiarism controversy: a new critical notice in The Southern Chronicle.The Mississippi Quarterly, Sp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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