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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从王国维“人生三境”,看辜鸿铭“文化辫子”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写道: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 其中第一境界语出晏殊蝶恋花: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第二境界语出柳永凤栖梧: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境界语出辛弃疾青玉案 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贴切的比喻,使“人生三境”形象化了。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是求学的第一步,是说必须站得高,看得远,选定自己的奋斗目标。“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说,一个人在认定自己的奋斗目标之后,就必须刻苦读书学习,为实现自己的目标而拼搏,即使衣带宽了,人渐瘦了,也始终不后悔。“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是说,在千百次地寻求知识之后,回过头来一看,忽然发现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就在眼前了,成功正在向你微笑!面对人生,王国维是微笑着走向死亡的。这人间词话就是他最形象化的微笑。话说大清帝国于公元1912年土崩瓦解,只给那些愚忠的遗老遗少留下一根阴魂不散的辫子。他们就像捍卫最后的战旗一样保存着自己的辫子,以此为没落王朝的僵尸守灵。张勋是其中较有代表性的一个。他要求麾下的士兵全体保留发辫,因而其统帅的部队有“辫子军”之称他本人并不以“辫帅”的形象为耻,反以之为节烈的标志。宣统小皇帝退位已三载,张勋仍虔诚地来北京谒见,因脑后悬挂的小辫子而遭路人嘲笑,他恼羞成怒,发誓至死留辫:“谁敢动我的辫子,我就跟他同归于尽!”1917年6月,这支驻防徐州的辫子军借调停“府院之争”为名,风尘仆仆地奔赴北京城,拥戴清室复辟。这自然属于螳臂当车之举。没隔多久,闻讯赶来的讨逆军就轻而易举地解除了辫子军的武装不知缴枪之余,是否还顺便剪掉他们那画蛇添足的辫子?毕竟,辫子也算他们精神上的武器。文化界也有遗老遗少。且不说遗老遗少本身能否算一种颓废的文化,文化上的遗老遗少顽固程度一点不亚于张勋之流。“武死战,文死谏”。文人的辫子,似乎比武夫的辫子还要根深蒂固。“辫帅”复辟失败,被手下强行架上汽车,送往荷兰使馆“政治避难”至少他本人尚有求生欲,才“走为上策”。而时隔十年,作为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教授的王国维,却更为极端地发动了“一个人的战争”。他不仅蓄辫子、穿马蹄袖口的长袍马褂,而且采取了最偏激的方式自杀,来为一个日落西山的王朝殉葬。 如果说叛逆者(譬如刺秦的荆轲)不无悲壮,愚忠者的死则是悲哀的他仅仅是自己的刺客。估计王国维其心已成死灰赴水时平静如赴宴。据赵万里王静安先生年谱叙述:“五月初二夜,阅试卷毕,草遗书怀之。是夜熟眠如常。翌晨盥洗饮食,赴研究院视事亦如常。忽于友人处假银饼五枚,独行出校门,雇车至颐和园。步行至排云殿西鱼藻轩前,临流独立,尽纸烟一支,园丁曾见之。忽闻有落水声,争往援起,不及二分钟已气绝矣,时正巳正也。”王国维精心选择的自杀地点,颐和园昆明湖,曾是慈禧太后龙舟戏水处;他拖着冗长的辫子(有诗人说他是拖着一个时代的问号)投身其中,莫非水中有着他所怀念的帝国的影子? 张宝章与严宽两位研究者,曾据此联想:“颐和园是清朝八代皇帝夏宫。昆明湖东岸的耶律楚材和苏氏夫妇合葬墓,就是他写的耶律文正年谱的主人公,而且夫人苏氏为苏轼的后裔,也是王国维先生考证出来的。先生曾多次来颐和园散步、游览,他喜爱这里的碧水青山,曾写有千言长诗来倾心地描绘它,以高度抒情的韵味写道:西直门西柳色青,玉泉山下水流清。新赐山名呼万寿,旧疏湖水号昆明。昆明万寿佳山水,中间宫殿排云起。拂水回廊千步深,冠山杰阁三层峙玉泉水、万寿山、昆明湖、排云殿、佛香阁、长廊,雄伟耸峙,峻秀妩媚,而无限钟情的那位国学大师却与它们果决地告别了。”其实,王国维在颐和园里,绝非触景生情,初次产生自杀的念头;此前在紫禁城里为清废帝做陪读期间,就曾想投御河自溺,幸被家人所劝阻。 想死的人,终究是拦不住的尤其当他对于死有某种目的,其愿望便显得尤其强烈。别说旁观者了,即使他自己,也挽救不了自己。王国维把死作为特殊的抗争手段,哀悼传统文化之衰败及封建王朝的覆灭。这是一场迟到的水葬:在相隔十五年之后,大清帝国又死了一次:这次垮掉的不是它的体制,而是它的精神在苟延残喘之后,终于面临真正的末日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王国维无意识地在模仿屈原,误以为昆明湖就是汨罗江。他堕入了历朝历代的书生很难解开的一个迷宫。沧浪之水清兮,抑或浊兮?照出了封建时代最后一位士大夫的影子。祝勇认为:“屈原投江与王国维沉湖,一个在传统文化的源头,一个在传统文化的尾端,它们像两座界碑,标定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精神走向。”但我们必须认识到:王国维比屈原多一根辫子我指的是思想上的辫子。可以用悲剧之类来形容屈原的纵身一跃,至于王国维的自沉,则没有多少美感,只剩下悲哀了。他企图用摇摇欲坠的辫子垂钓点什么譬如说旧王朝的亡灵。说到底,王国维是被自己的辫子绞死的。所以,我个人觉得:将王国维与屈原相提并论,还是有点太抬高他了。他骨子里不过是张勋的翻版一位文化界的“辫帅”而已。况且,他还只是个手无寸铁、孤家寡人的“辫帅”。 张勋的复辟,是辫子的复辟。王国维的葬礼,是辫子的葬礼。都在把辫子当作枪杆子来使唤。王国维对张勋很崇敬:“三百年乃得此人,庶足饰此历史。”他以自沉掀起轩然大波,即使不是在遥遥地声援张勋那流产了的政变,也仍然是清朝那根辫子的余响或弦外之音张勋死后,溥仪赐“忠武”的谥号。王国维死后,溥仪赐“忠悫”的谥号。这是给两位死者的辫子扎上的“蝴蝶结”。 王国维怀揣的遗书,是以父亲的名义写给儿女们的:“五十三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我死后当草草棺殓,即行藁葬于清华茔地。汝等不能南归,亦可暂于城内居住。汝兄不于奔丧因道路不通渠又不曾出门故也。书籍可托陈、吴二先生处理。家人自有人料理,必不致不能南归。我虽无财产分文遗汝等,然苟谨慎勤俭,亦必不至饿死也。五月初二日父字。”除“经此世变、义无再辱”一句外,所谈尽为家务事。我觉得他真正的遗嘱并非这封家信,而更充分地体现在他自沉的那一天给溥仪所上的奏折中:“臣王国维跪奏,为报国有心,回天无力,敬陈将死之言,仰祈圣鉴事。窃臣猥以凡劣,遇蒙圣恩。经甲子奇变,不能建一谋、画一策,以纾皇上之忧危虚生至今,可耻可丑!迩者赤化将成,福州荒翳。当苍生倒悬之日,正拨乱反正之机。而自揣才力庸愚,断不能有所匡佐。而二十年来,士气消沉,历史事变,竟无一死之人,臣所深痛,一洒此耻,此则臣之所能,谨于本日自湛清池。伏愿我皇上日思辛亥、丁巳、甲子之耻,潜心圣学,力戒晏安请奋乾断,去危即安,并愿行在诸臣,以宋明南渡为殷鉴。彼此之见,弃小嫌而尊大义,一德同心,以拱宸极,则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迫切上陈,伏乞圣鉴,谨奏。宣统十九年五月初三日。”这就是王国维的“出师表”:他向清废帝辞行,踏上了一个人的征途一条不归路。这就是王国维的“死亡宣言”:他想作死于社稷的第一人,以示大清虽没落,犹有敢死者。这就是王国维赋予自己的“神圣使命”。究竟值不值得呢?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去死。他把死当作一场短兵相接的战斗了。所以我说:王国维是自己的刺客他赴水时恐怕自以为是屈原、是荆轲。他被臆想中的烈士情节给感动了。 可那么多士大夫都受过传统教育,为什么偏偏只有王国维一个将脑海里的节烈观化为行动了?只能说,他迂腐到家了。一个书呆子,成了昆明湖边的堂吉诃德。那位落伍的骑士挺着生锈的长矛向风车冲锋;王国维没有长矛,只有一根辫子。他把迎面而来的新时代视为挡道的巨人与邪恶的怪物,而充满仇恨。最终,是他本人被时代的车轮给狠狠地抛下了,摔得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王国维的出身是前清的秀才。清末曾任学部总务司行走。1923年,被溥仪召为“南书房行走”(领五品官俸禄),等于给退位的小皇帝做家庭教师。后来冯玉祥将军将清废帝驱逐出紫禁城,王国维又“失业”了。清华国学研究院“雪中送炭”,欲聘王国维为教授,他原本拒绝(有一股“不食周粟”的劲儿),多亏溥仪相劝,他才奉废帝“面谕”上任。可坚持蓄辫子、穿马蹄袖,以示不忘前朝恩情。最后,他又把这“行为艺术”发挥到极致:在昔日的御苑投水自尽,以生命作为牺牲品。 遵其遗愿,尸骨被安葬在清华大学东二里西柳树的七间房。解放后迁葬至西山福田公墓。 至今在清华校园工字厅东南方土山下,仍能找见那块“海宁王静安先生纪念碑”。系当时国学研究院师生捐款筹建的,由梁启超之子梁思成设计。看来王国维的人缘还是不错的。碑文由其同行陈寅恪撰写:“海宁王先生自沉后两年,清华研究院同人咸怀思不能自已。其弟子受先生之陶冶煦育者有年,尤思有以永其念。愈日,宜铭之贞珉以昭示于无竟。因以刻石之词命寅恪,数辞不获已,谨举先生之志事以普告天下后世。其词日: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斯古今仁圣所同殉之精义,夫岂庸鄙之敢望?先生以一生见其独立自由之意志,非所论于一人之恩怨,一姓之兴亡,呜呼!树兹石于讲舍,系哀思而不忘。表哲人之奇节,诉真宰之茫茫,来世不可知者也。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纪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陈寅恪斟词酌句,总算完成了这极富难度的任务。 早先读过梁漱溟所写一篇王国维先生当年为何自沉于颐和园昆明湖的实情,披露的内容,已记不清了。 祝勇倒是对王国维之死不无同情:“至今还没见一种关于其死的解释是有说服力的,而王的自沉,又绝对是出于深思熟虑。这种无法解释,正好证明了王国维之死的深刻性:他并非死于具体的时世,而可能是死于对他身处其中的文化精神的失望,对于中国文化中某些无法补救的阙如的拒绝。从大的历史观来看,他的死,不仅不拘泥于一些具体时务,更超越了个性生命;他以死来将自己同沦落的文化分割开来他看到,倘若肉体不死,精神必定走向泯灭,所以,只有以肉体的死,换取精神的永生。”这是往高尚的方向去解释。在学术界,愿意为这“二十世纪中国第一学人”做辩护的,似乎大有人在。 夏中义在九谒先哲书中,就认为王国维之沉并非殉清,而是殉文化:“目睹赤县神州值数千年未有之巨劫奇变却又无力补天,则先生作为此文化精华所凝聚之人,安得不与之共命而同尽?于是可以说,先生之死是对处于价值转型期的传统文化危机的悲剧性放大民族或人类文化是在其精英身上体现得最纯粹,故其裂变之阵痛,也是他们体验得最深刻,若至痛不欲生则舍身耳。假如能这么看先生之死,当不得不承认先生确实死得回肠荡气,凝重而悠远。”王国维之死是一面多棱镜,从不同角度能看出不同效果。 曾为王国维治丧的吴宓,更是认为“世传似是而非”。据他所知:“王国维并不留恋清朝,但看到很多人士在民国肇始之前,怒骂革命党,秽詈万端。等到民国建立,他们急转弯:剪辫子,穿西装,高喊民主、共和。王国维深以为耻。为了表示对这种无耻投机的愤慨,他就以蓄辫子、穿马蹄袖来表示品德之分”(转引自张紫葛著心香泪酒祭吴宓一书)照这种观点,王国维是“反潮流”的,反人性中的陋习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他的死不是堕落,而是超越。 诸多学者替王国维辩解,浏览之后,我如陷云里雾里。王国维,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啊? 可再读王国维临死前献给溥仪的遗奏,我又觉得白纸黑,字很清楚。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态度:王国维之死是消极的,是复古主义思想的牺牲品他死在公元1927年6月2日(他仍视为之宣统十九年五月初三),可他的灵魂一直跟封建时代保持着藕断丝连的联系。这种联系,不仅仅体现在一根辫子,还有着更为深厚的血脉与筋络。悲剧发生的原因在于: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和王国维一样留辫子的,还有个辜鸿铭。辜鸿铭也是“带着瓜皮小帽及其下的发辫去见上帝的”(张中行语),只不过他是古稀之年无疾而终。 辜鸿铭曾受张之洞赏识,先后在两广总督署和湖广总督署做幕僚,又去外务部,由员外郎升郎中,直至左丞也算是青云直上。大清帝国寿终正寝,他衣冠不改,依旧蓄发梳辫,戴红顶瓜皮小帽,穿绸长袍缎马褂,并且公开声明效忠清室,宣扬复辟帝制。 王国维与辜鸿铭,都属于文化“辫子军”吧?不约而同地以辫子作为政治态度的符号。对于新时代,他们采取了不同的抵抗方式:前者是以死,后者是以生其战斗力并不逊色于前者。张勋复辟时,辜鸿铭为之鼓与呼,因而列名为外交部次长。清史稿:“汤生好辩,善骂世。国变后,悲愤犹甚。”可见他是以谩骂来斗争的。他不会轻易去死的,因其不甘示弱,宁愿拖着根灰白色长辫招摇过市,坚持不懈地做前清的“形象代言人”。这恐怕正是其长寿(享年72岁)的原因?与辜鸿铭堪称伯仲的还有林纾、严复。 蔡元培受孙中山之命接管北京大学,既广纳李大钊、陈独秀、鲁迅等激进革命派,对政治上保守但学术上有实力的旧式学者也不摒弃诚邀辜鸿铭来北大教授英国文学和拉丁文。胡适对此提出异议,蔡元培替辜鸿铭开脱:“我们尊重的不是辜鸿铭的辫子,而是他的学问。”使遗老遗少也物尽其用。辜鸿铭亦曾亲自出马反驳众人的偏见:在那些脑袋后面光秃秃的所谓革命者那里,他们思想上的辫子却仍很固执他似乎并不以自己物质的辫子为耻。有人据此猜测辜鸿铭只是表面上的遗老遗少,骨子里很叛逆:“他只是一个天生的叛逆人物罢了。他留着辫子,有意卖弄,这就把他整个的为人标志出来了。他脾拗,以跟别人对立过日子。大家都接受的,他反对。大家都崇拜的,他蔑视。他所以得意洋洋,就是因为与众不同。因为时兴剪辫子,他才留辫子。要是谁都有辫子,我敢保证辜鸿铭会首先剪掉。他的君主主义也是这样。对于他,这不是原则问题,而是一心想特殊一个鼓吹君主主义的造反派,一个以孔教为人生哲学的浪漫派,一个夸耀自己的奴隶标识(辫子)的独裁者,就是这样自相矛盾,使辜鸿铭成了现代中国最有趣的人物之一。”(温源宁语)这剖析了辜鸿铭性格中的悖论,或者说,揭示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辜鸿铭。 辜鸿铭肯定比王国维更坚强、更有韧性,才能游刃有余地坚持“韧的战斗”。他旁若无人地特立独行于新潮青年云集的北大校园。一尊活着的老古董。他把新文化运动贬得一钱不值。连堪称“韧的战斗”之模范的鲁迅都被激怒了,与这位阴阳怪气的老夫子打起了“嘴仗”:“明明是现代人,吸着现代的空气,却要勒派朽腐的名教,僵死的语言。侮蔑尽现在,这都是现在的屠杀者。杀了“现在,也便杀了将来将来是子孙的时代。”鲁迅责难辜鸿铭误人子弟,他内心是祈望着文化“辫子军”们早日断子绝孙。这简直像一场鱼死网破、你死我活的斗争。一根辫子,挡任了新青年的道。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鲁迅,也正是靠与辫子(封建礼教与国民劣根性)决斗而出名的。 辜鸿铭被世人视为守旧的遗老不仅在于他自己留辫子,还在于他主张女人缠小脚(三寸金莲在其眼中有一种销魂的美),主张男人纳妾。 有洋女士反驳其一夫多妻的观点,说未尝不可实行一妻多夫制。辜鸿铭悠然道出著名的“茶壶理论”:一把茶壶可配四只茶杯,未尝见一只茶杯配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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