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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讲 农村经济体制改革概述 大家知道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二十多年了，那么目前来说农村经济改革与创新在新农村建设里面它处于什么的一个位子？我想我们从市委市领导的讲话里面能够感觉出来。今年牛有成副市长在北京农村工作会议上提出了创新体制是新农村建设的关键点，那么新农村建设必须要通过破除阻碍生产力发展的一些障碍性因素，那么在这个讲话里面，他把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和创新做为新农村建设的一个关键点，我认为提的非常好。从北京郊区来看，到目前为止还存在很多影响生产力的发展，影响农村社会稳定的一些因素。比如说：土地流转问题，土地征用问题，还有需要大力发展的合作经济组织问题。这些问题如果不解决，不发展，不创新，那么就会影响农业的发展，影响农民富裕，影响农村的繁荣。那么怎么才能够促进农村经济的改革？农村经济改革重点在哪？这一讲里面我要讲三个问题。一个是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必要性，第二是讲北京郊区经济体制改革的重点，另外对改革中涉及的基本概念问题再做一下解释。一、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必要性 1、农村经济体制变革的历史我们国家的农村经济体制目前都是以家庭承包为基础，集体统一经营为高一个层次的双层经营体制。当然家庭承包经营是这种双层经营体制的基础，另外一个高一点的层次就是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这一层次，它这一层次的职责主要就是管理集体资产组织生产服务和集体资源开发，壮大集体经营实力。这种体制的形成如果要追溯历史，可以追溯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大家知道，在建国之后我们国家建立了农户个体私有的土地所有制，就是通过打土豪分土地的土地改革，建立了农户的个体所有制土地。到了五十年代中期，为了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把这种个体农户也进行了相应的改造，改成从初级互助组到初级合作社到高级合作社，后来又成为了人民公社。在五十年代中期之后建立了集体所有制，建立人民公社之后又进行了一些改革，比如说六十年代初，商计所有最为基础的这种改革，一直到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特别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对我们的国家影响，对国家农业的影响是巨大的。因为这个改革从根本上解决了我们中国十多亿人口的吃饭问题，所以说改革其实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经济活动。特别是我们国家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包括现在很多经济学者也在分析这改革所形成的经济后果，来整理出改革的一些规律来指导现在的改革，当然在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改革上，当时可以说穷则思变。大家知道，那时候的改革最早是从安徽开始的，就是安徽省凤阳县的小港生产队，那时候小港生产队十八户人最后都在队长闫宏昌他家签订了一个包干到户的一个合同，在当时的环境下要签订这份合同是冒非常大的风险的。他们都是含着眼泪在上面按下了手指印，而且约定如果闫宏昌因为这件事被判入狱了，其他农户应该要把他的孩子养到十八岁。为什么要进行这种改革，当时是穷则思变，从凤阳的一段花鼓词里面我们就可以看的到当时凤阳县生产力的这种状况。那个花鼓词里面说：“说凤阳道凤阳，凤阳地多不打粮，管吃一住就逃荒，只见凤阳女出嫁，不见新娘进凤阳。” 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凤阳其实上有很多土地，但实际生产的粮食很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很大的因素就在于制度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阻碍了人的积极性的发挥。通过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改革，通过调动积极性，才能够生产发展。所以从这个情况来说，改制或者体制创新是能促进生产力发展的，而且能极大的促进生产力的发展。2、目前农村经济体制存在的问题 目前不仅仅北京郊区存在这个情况，其它省份的农村也存在这个情况。目前农村经济体制还存在着一些矛盾和问题，特别在产权制度里边存在的问题还比较大，尤其是在集体经营这个层次。因为我们的集体产权有这么一个问题，就是目前集体产权是一个共同共有，共同共有是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最后对集体资产形成：人人有份，人人不问。就是说我们拿北京郊区的一个村做例子，比如说集资产发展好的这个农村，它有一千万的集资产，这个村有一千人，那么对于每一人到底自己有多少资产他可能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对自己该有的一份集体资产，应该拥有什么权利他也不知道，所以这是一种很模糊的产权，特别是对于村集体下面他所管的土地。产权问题尤其问题比较大，它存在的问题可以表现在土地产权方面存在的问题，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个是土地所有权归属不清，存在所有权主体缺位的问题。我们国家法律法规都规定农村的土地属于农民集体所有，这个集体属于哪个集体？哪一层集体？有的乡镇可能不是很清楚，有的乡镇土地是属于乡镇所有，乡镇一级所有，那么有的是属于行政村一级所有，有的地方是属于自然村一级所有，而这些主体也就是乡镇政府村民委员会和村民小组，有的是管理机构，有的是国家基层政权组织。按照法律规定都不应该是土地所有权主体，因为土地属于集体所有，农民个人也不是所有权主体，所有权主体是农民集体经营组织，目前它是缺位的，第二方面就是存在以证代金的情况。农村社区行政管理层代理农民集体经营组织的职能，在现实里面，就是以前的这种人民公社行政村和村民小组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执行土地这些职能的机构都是乡镇政府，村民委员会和村民小组，这些管理层的领导者有的是国家干部，就是国家基层政权的管理者，有的是农民经营集体组织的产权主体代理人，领导层的群体里面有些是由村民选举产生的，有些是由上级直接任命的。群体里边他们的身份都是以管理的身份来行使产权，他们本身与这个社区的土地权益之间有联系，很多是有联系的，但也有部分没有联系。也就是即使土地产权的部分人跟这个土地的产权有联系，但有些是没有联系的，在行使土地权利的时候，有的管理者就会考虑自己的业绩。 不可能全力去维护农民的土地权益。特别是地方政府这一层次，可能会更考虑到自己的权利。像这种情况，它跟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营体制是不相符的。因为作为一个产权主体必须拥有它的物权。大家知道现在物权法也快颁布了，物权法里面肯定要对土地权利做出一些规定，开了两会，失地农民问题，大家各个代表包括政协委员和来的代表都非常关注，都成为讨论的焦点。现在每年失地农民增加一百万，那么对失地农民的权益怎么来保护，是很多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所关注的，现行的土地制度是在计划经济的背景下形成的，在当时的情况下征用的对象征用的土地是公有的，是属于人民公社所有的，所以是属于公有的土地。它的使用方往往是一些国有企业，事业单位，或者政府等等。所以使用方也都是公有制的单位，是以公对公，不存在土地经营之后的集体资产的流失问题。改革开放以后，用地的主体就呈现多元化，除了政府事业单位，还有一些个人，特别是开发商，而且土地的价格也在不断的增值。在这种情况下就出现这个问题了，土地增值之后，土地从农民手里征收拿到市场上，通过土地一级市场拍卖之后，中间增值部分最后归谁？有个杂志叫中国改革，这个杂志的农村版里面就发表了一篇文章，就说中间土地这个增值的收益有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三十是归地方政府，百分之四十到五十是归开发商，还有百分之二十到三十归村集体，而给农民的只是很小部分。当然我不知道大家在农村工作，对这个数据承认不承认，但是我的调查基本上有这种情况，而且这种情况还相当的普遍。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土地被征用之后增值部分农民所有的很少。当然农民就有意见，以前在计划经营条件下，对农民的补偿农民还是很满意的，因为土地一征用，如果没地了，他就可以成为国有企业的工人，各项包括医疗，养老，就不成问题。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做法都是给农民一次性的补偿，补偿之后农民就没有地了。往往他也就业无岗，没有社会保障，成为三无农民。现在说的三无农民，就像商务农民。这种我们国家就是失去地农民，我们国家总共有四千万，这种三无农民是相当大的一个比例。如果说这种土地制度不改革的话，会极大的影响社会的稳定。这个问题也跟土地制度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土地制度不改革，那这个问题还会存在，我们还回到集体产权制度这个问题上，对于集体产权制度问题，还可以从一个例子上可以看出来。我们可以拿江苏和浙江的发展模式来做个比较，大家知道可能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苏南模式是非常有名的，苏南发展的非常好。它向企业发展的速度非常快，苏南模式的特点就是集体企业比较多，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它利用一些上海的经济福社，还有产业转移，而且通过政府来组织支援，所以发展速度非常快，先走这种工业化后走市场化的道路发展是相当快的。可是经过了二十多年到了九十年代末期，就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它的发展和路线就降下来了，为什么呢？还是因为集体产权有它的弊病。原因就在于产权不明，政企不分，干预过多，取之过盛，跟这个情况相反的浙江模式大家都知道，像温州都是以家庭企业来起步的，前店后厂，规模刚开始非常小，但他机智很滑。到了九十年代末可以看到浙江的模式，它的活力就非常的强，因为是个体，家庭企业规模比较小，资金不够。它就通过股份合作制联合来吸纳资金，再后来又通过股份制来改造。最后到目前很多企业都形成了企业家庭，通俗话就是企业家庭。如果我们学企业的就叫做集团，很多企业形成了集团化的企业，也就是形成了规模非常大的一个企业集团。所以经过二十年的发展，苏南模式逐渐的增长速度就落了，而浙江的增长速度非常快。我本人也是浙江的，我春节回家一趟，发现浙江的活力也是非常强，感觉非常深刻。从苏南模式和浙江模式的这种比较，我们就可以看到，产权制度的优劣对经济发展非常有影响。二、今后北京郊区改制的重点 目前北京郊区的制度情况是怎么样？特别是集体这种产权制度情况是怎么样？我为了了解这个情况在2004年组织了学生对北京郊区进行了调查。调查范围涉及到北京郊区五个区十五个乡镇。调查结果显示大部分村民对集体资产都是不了解的，占到百分之五十八，集体资产运营情况较好的占了百分之四十，经营的一般的是百分之三十三，较差的百分之二十七，也就是经营较差的基本上占到了三分之一，百分之二十七，较好的占百分之四十。村民对集体经济的满意率，调查表里面显示，满意的仅仅占了百分之十九，村民反映的主要的意见是经营情况不透明，有个别干部说了算，村民没监督的权利。也调查了北京郊区土地征用的情况，总共全部调查村里的有二十个土地被征用情况，那么占到这个全部所调查村的百分之五十五点五。土地征用之后主要的用途也就只用于工业，当然其他用途还包括房地产，学校和道路等等。对于土地补偿，农户比较满意的仅仅占到百分之五，一般的占到百分之三十，不满意的占到百分之六十，很不满意的占百分之五。土地征用以后农户生活水平变化情况：有所提高的占百分之五，没有变化的占百分之六十五，有所降低的占百分之二十，降低很多占百分之十。从这个调查情况来看，土地被征用的农户生活水平一般来说都没有变化，但有一些农户认为自己生活水平降低了。农户对占地补偿的情况大部分还不是很满意，他认为主要原因就是没有相应的补偿标准，有些补偿没有到位，有的甚至土地占用了一部分但根本没有得到补偿，当然这个调查可能因为是组织学生入户的调查，农户对自己的利益可能考虑的多一点，反应可能会片面一点，但是从整个情况我们也可以看到一点，就是说集体产权制度还是存在一些问题。从这些情况来看，目前集体产权制度是影响北京农村经济发展，影响政治稳定和社会繁荣的一个症结，一个矛盾。放眼北京郊区，有两个障碍是影响北京郊区发展的，一个是制度性的障碍，一个是结构性的障碍。而制度性的障碍是影响北京郊区发展的一个关键点。接下来了解一下今后北京市经济体制改革的一个重点，北京郊区农村经济体制的问题主要在于集体经济的这种产权制度的问题，怎么来解决？集体经济这种制度是来自于苏联，五十年代中期我们是从苏联引进的。五十年代中期我们从苏联引进之后，通过互助组，初级合作社，高级合作社形成人民公社，后来形成商机所有最为基础的这种体制，改革开放之后，我们对这种体制变革做了一下改革，人们对集体经济的认识也在不断的深化，我们可以看一下小平同志对集体经济的分析，他认为中国农业的改革和发展要实现两个飞跃。第一个飞跃是废除人民公社实现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第二个飞跃是适应科学种田的生产社会化需要发展制度规模发展集体经济他把集体经济的发展和改革经济的发展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第二个阶段就是要通过适应社会化的需要来发展集体经济。集体发展是需要很长远的，而且发展程度越高，越需要这种集体经济。特别是农业制度规模经营需要集体经济，江泽民同志在十五大报告中提到，劳动的联合和劳动资本联合的集体经济尤其要提倡和鼓励，从他的这个分析里面我们可以理会到集体经济的发展趋势。或者是集体经济的制度发展的一个趋向。劳动联合强调的是共同劳动和共同积累，按劳分配，民主管理。而资本联合强调的是劳动的个人拥有产权，按制分红。从五十年代中期一直到九十年代中期，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是在强调劳动者的劳动联合，也就是共同劳动共同积累，然后根据劳动的数量质量来进行分配。按资分配我们重视的太少了。或者观念没有转到这方面来。往往否定的是劳动者个人的产权。我们从江泽民同志的这话里面可以看到，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制度就应该朝向劳动者的联合和劳动者的资本联合来发展。着重于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将模糊的集体经济产权建立到每个农民的头上，实现经济产权主体这种人格化。有的同志也反映说政策在以前有鼓励规模经营，现在北京郊区又土地确权好，你原来的土地我集中规模经营了，现在有又把地圈到每个农民头上，政策一会一个变，最后把农村工作都搞乱了，我们不好工作。我们可以来看，确实在八十年代中期，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后，当时我们国家搞过一阵子规模经营，包括顺义，顺义模式是很有名的，它搞规模经营，最后它的这个喷灌发展的不错，大农田都实施喷灌技术，咱们各个媒体上报道的比较多，当然还有苏南模式都是搞规模经营的一些典型例子。现在土地确权是不是就不好搞了，我想是会有一些影响。土地确权之后分到每个农民头上，农民可能会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干什么，他可能不愿意把土地集中起来，可能会有一些阻碍，可以说对规模经营会有一些阻碍。但是我们应该认识到市场经济的发展就要承认个人的产权，如果说还是像传统的那种方式用模糊的产权，是不符合我们这个市场经济发展的趋势的，不符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这个要求。从北京郊区的这个实际情况看，我们郊区的重点是经营体制改革，重点应该是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1、农村土地产权制度创新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而且土地资产可以说是农村最大的一块资产，这个大家应该都是肯定的，在别的国家也是这样，包括日本。它土地的价值现在相当于它国民生产总值的三倍。一年国民生产总值的三倍，也是国民最大的一笔资产。在农村，我们的土地也是农村的最大一笔资产，而且它也是农民的命根子。它是农民的生产资料，也是他们的一个就业来源，也是他们的生活来源。对于现在目前土地之中存在的问题，毕竟也是包括土地流转中的问题，土地征用制度中的一些问题，必须要进行改革。改革应该也是在维护我国宪法所规定的农村土地归农民集体所有这个大框架来进行。我们有同志也会问，就是包括土地确权之后那么这个要集中经营或者说要土地集中起来做一些大的事业、大的事情那怎么办？可以利用在土地明晰在土地确权之后，每个农户的土地权利很清楚的情况下也可以采取相关的一些形式来进行。可以把土地集中起来，现在我们很多郊区的很多乡镇都有一些好办法，我再下一讲里面我会给大家详细介绍。包括一些农地股份合作制，土地经营会等等，都是一些好办法。2、农村社区集体经济组织产权制度改革目前这个改革在北京开展的还是相当不错，到2005年底总共有97个村已经改完了。正在改的还有70多个村，在城乡结合部，在近郊区已经推开。在远郊区县还在试点，像改的比较多的包括丰台区，它的这个应该说改的整个规模比较早，而且规模比较大。昌平区现在也是已经完成改制的村相当多。为什么要进行改革？我想可能丰台的同志，昌平的同志可能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这个主要就是随着咱们京郊农村城市化的不断加快，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的农村这种社区集体，经济组织这种管理体制形成问题。我们刚才所说的这种集体产权的问题。越来越突出，特别是近郊区一些土地被征用之后，对于征用费的争议会很大。而且整个的集体经济缺乏生机和活力，有的村效益非常低，另外从集体经营组织的管理权来讲，管理权还高度集中。有少数的干部随意支配集体资产，损害了广大农民的利益。而且整个党群干群矛盾越来越突出，严重的影响农村的社会稳定。制约了农村经济和其他各项事业的发展，为了从根本上化解农村的矛盾。实现农村社会稳定经济发展，必须要对农村社区集体经济这个制度来进行改革。3、合作经济组织制度创新 改革基本的这个模式就是使用社区股份合作制，我们制度创新的另外一个重点就是合作经济组织的制度创新。合作经济组织的制度创新应该说在我们国家也是非常必要的，对别的郊区当然也一样，我们国家发展的这个趋向就是市场，我们国家整个的经济体制的发展趋向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个农户又规模非常小。也就说我们经常所说的小农户和大市场的问题，就是说小农户在整个市场里面它存在很大的缺陷。包括产品的销售，他要去销售，那么他的信息怎么获取？另外交通怎么解决？对于一个小农户来讲他很难办，另外一个买生产资料。在整个市场里面农户它属于一个弱势的地位，所以必须要把农户给组织起来。从发达国家来看，合作经济组织也是可以说历史很悠长，很悠远，而且这个在农村经济里面也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像日本基本上农户都加入了合作经济组织，像美国和法国有百分之七十的农户加入到合作经济组织。像荷兰他的牛奶百分之九十是通过合作经济组织来销售的，包括瑞典，农产品三分之一都是通过合作经济组织来销售的。包括合作经济组织它对农民的增收作用也是非常的大，因为合作经济组织它最后的经营利润是要反还给农户的。所以这样的话，农户通过联合起来搞加工，搞流通搞经营，那么获取的利润他能获取一部分。也就是说农户不仅仅能获取农业上的这个收入，还能够获取二三产业的收入。大家知道我们很大的利润，其实是在二三产业，如果农户能拿通过合作经济组织通过联合起来搞加工，搞流通，就能够拿到二三产业的利润。他的收入就能够增加，从我们郊区的一些实践来看，应该说合作经济组织对农户的增收应该说效益是很明显的。其它改革的一些重点，比如说农村社会改革，一些相关的，一些综合改革等等这些也是很重要的方面，由于时间有限，我可能在这里面就简要的提一提，不会详细的讲。在刚才我们都提到农村的改革很重要一个就是它的产权制度存在问题。三、产权与产权制度 那么产权制度存在问题呢就是我们就要理解一下什么是产权？1、产权的内涵 什么是产权制度？那么我在这要解释一下，产权是财产权利的简称，产权是指法定财产主体对财产的各项权利的总和，包括各项权利。包括占有、使用、收益、处分等各项权利。我们看看著名的一些经济学院是怎么来定义的。道格拉斯诺斯，他认为产权是个人对于他们所拥有的劳动物品和服务的占有权利，这是道格拉斯诺斯的定义。著名定义学家阿尔其安认为产权是人们在资源虚缺条件下，使用资源的权利或者说是人们使用资源的适当规则。那么综合我们这些定义啊我们可以对产权的内涵做出几点认识，那么产权它使人们对财产行为的权利，就产权啊是人们对财产行使权威的权利。而不仅仅是对物的权利，也就是说产权它更注重于这种行为权。体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么比如说一个人他有一辆车那么就说他对这个车的占有、使用、收益、处置的权利，拥有这个权利别人就不允许。他对车的产权他具有排他性的这个权利，别人就不能开，只能他开是吧。只有在他允许的情况下，那么别人才可以开这个车，那么他体现在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因为产权它是人们对财产所拥有归产权利的总称。比如说人，他拥有一块地，他对这个地不仅仅是所有权，还有别的一些种植权，兑换权，转让权，出租权，等等这种权利。当然产权的基础和核心是所有权，产权对于经济来讲经济活动来讲，它是一种社会工具。产权明晰能够使得资源有效利用。我们说为什么要产权改革，产权改革的目的就是要产权明晰，产权明晰它可以使资源有效利用。在产权经济学里面，经常会提到一个例子，比如说一个鱼塘，如果说这个鱼塘是大家都可以免费使用，可以免费钓鱼，大家都去钓去，因为人太多，这个鱼塘有可能到最后连小鱼小虾都给钓完了，这样的话资源就不能持续利用了，如果说把鱼塘界定一下，界定给某个人管理，行使管理权，别人要是来钓鱼的话交纳一定的费用，这样的话鱼塘的鱼就可以得到有计划的养殖。最后不仅仅是这个管理者受益，其他的人也可以从这项制度里面得到受益。他可以长久的捕捞，可以长久的钓鱼，那么产权它就有这种作用。那么其实这种效果其实从经济角度来讲叫做外部效应内部化。那么产权在外部效应内部化的过程中可以发挥积极的作用，当然产权也可以分解和组合，而且可以转换。那么比如说股东将他的资金投入到一个公司，那么他的资金的所有权转变为股权。那么它是可以转换的而且产权也是可以交易的，具有可交易性，那么可交易性是产权的一个基本属性。那么包括商品币，货币，服务的这种交易，说到底就是产权的交易。2、产权与所有权的异同说到产权的概念的时候，我们也把产权和所有权的概念做一下区分，因为有同志认为产权就是所有权，他们两个是一个意思。其实还是有区别的。产权和所有权它存在着内在联系，但又有明显的区别，所有权是产权基础和核心，但是所有权并不等于产权。所有权的本质上是指物的归属权，而产权更注重在对物的行为权。我们讲到集体经济组织的改革，说到集体产权模糊不明晰。我并不是说它的归属不清楚，因为我们法律制定很清楚，农村的土地归集体所有，比如说这个村集体的成员，他就是村集体，整个的一个集体经济组织拥有所有权这是很清楚的，其实我们说它的产权并不明晰，是说财产的行为权不明晰，就是说集体财产归集体成员所有，但是各个组织成员对资产的行为权也不明晰。也就是说一个村，它的一个成员对他的集体资产行为权是不明晰的，如果说没有土地确权，它才是集体的土地，对集体的土地他的这个权利也是不明晰的。另外一个就是在实际经济的运行中，所有权不一定包括占有权、使用权。比如说有人拥有一块土地，他的土地出租了，他就不在拥有占有权和使用权了。虽然说他还有所有权，所有权是归他的，但占有权和使用权他已经出售了。所以说在实际经济运行当中所有权不一定包括占有权和使用权，而对于产权这个概念来说它是全部包括的。所以说从实际经济运行的这个角度来讲，产权这个概念含括了所有权。我们说为什么要把产权概念和所有权概念加以区分呢？因为我们如果就是从理论研究来讲不加区分的话，容易造成概念的模糊。概念的含糊不清，但是在实际我们操作过程中，这两个概念没有区分清楚，那危害可就大了，也就是说有人如果说把它划等号，所有权就等于产权，产权改革就等于所有制改革，是不是我这个集体所有制属于公有制，是不是就要把公有制给改了，改成私有制，所以说简单的把所有权和产权划等号，是很危险的。因为我们集体产权改革并不是纯粹就是所有制的改革，并不是把公有制改成私有制了，并不是这样，我们只是把它的行为权做一些分配做一些界定，重新分配重新界定，使它更加明晰，使行为权更加明晰。我们还来看一下产权制度的内涵。所谓制度是人们的行为准则和规范，所以产权制度应该说是关于财产权利划分的规则和人们行使财产权利的行为准则，或者说是调解人们财产关系的制度。产权制度具体来说可以包括下面几个内容：一个是产权主体的界定。第二个产权范围的界定。第三包括产权结构的安排。第四是产权保护以及产权交易的一系列规则。在实际经济生活中产权制度可分为正式规则和非正式规则两个方面，正式规则包括法律法规、社会契约、组织制度，这些都属于正式规则，非正式规则包括人们的文化习惯、风俗、伦理、道德规范和制度性意识形态等等，这是非正式规则。产权制度它是经济生活里面一个最基本的一项制度，它关系到经济交往过程中当事人的切身利益。只有产权制度确定产权制度明确，才能够使整个人类的社会经济活动可以有序的运行。产权制度创新对经济增长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我们想一想经济增长源泉在于什么？它的关键要素是什么？第一生产要素当然是人，人的积极性靠什么来调动？光靠精神调动那肯定也不行，因为经济生活中真正要靠的是一种利益的东西，靠的是这种利益机制来调动，产权制度创新就形成一种新的利益机制，新的激励和动力机制，它能赋予人们奋进创新的动力，从而推进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比如说像专利发明，如果说没有专利权保证，专利发明就不可能持续的进行，因为专利法保护了发明的权利，所以能够使得发明能够持续进行,而进一步推广，如果说没有专利法，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将受到很大的局限。道格拉斯对西方经济的发展做了一个分析，特别是他从中世纪开始到现在，为什么西方经济发展能够发展那么快，特别是中世纪他发展得最快。就是说相比较世界上各个国家相比较，它发展的最快，那为什么？经过他的分析，他认为有效率的经济组织是经济增长的关键，一个有效率的经济组织在西欧的发展正是西方兴起的原因所在。这里面说经济组织有效率是指产权制度有效率，所以从产权制度的创新来看，只有通过创新明晰产权形成一个有效率的经济制度，那才能够推进生产力的发展。我们从北京郊区的情况来看，只有通过制度改革和创新，把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这些障碍给消除掉，才能够促进经济的发展，才能够实现农业发展，农民致富，农村繁荣，能够把新农村建设推上一个新的高潮。第二讲 农村集体土地制度改革第一讲是对北京郊区之后改革的重点内容作了一些介绍，包括一些产权制度也作了一些介绍。今天我们要讲的是第二讲：农村集体土地制度改革。本讲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大家想一想，一说到农村土地，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事情，因为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对于经济学来说，最早经济学研究里面也是很看重土地这个生产资料。包括威廉佩里就说过，劳动是财富之父，而土地是劳动之母，所以非常重视土地的作用。土地制度概论（一）、土地制度概念及构成那么我们今天要讲农村集体土地改革，那么首先要对土地制度作介绍。土地制度有两个定义，一个广义，一个狭义，1.概念那么广义的定义是：与土地所有土地使用管理及应用技术有关的一切资料。而狭义的是土地所有，土地使用及管理的经济制度及相应的土地法权制度。我2.土地制度的构成讲座里从狭义的角度来说，一个是土地经济制度，一个是土地法权制度，那么土地经济制度大家好理解，它是土地的一个综合，而法权制度是土地经济关系制度的一个一体现，属于社会上层建筑。在讲到土地制度的时候，我们从以上两个角度来考虑。中国现行土地制度（一）中国现行土地所有制 现行的土地制度，可以从宪法上来看，2004年3月14日第十届全国人大第二次会议通过宪法修正案，对土地所有制度是这样规定的，第10条规定，城市的土地归国家所有。农村和城市郊区的土地除有法律规定属于国家所有的以外，属于集体所有。宅基地和自留地，自留山属于集体所有，大家可以理解一下，城市土地属于国家所有，农村土地属于集体所有，目前有人认为，农村土地属于国家所有，集体所有制不就是公有制吗？公有制不就是属于国家所有吗？那么出现这种错误的观念，我们的宪法规定里面农村的土地除有法律规定属于国家所有的以外，属于集体所有，这个集体所有属于农民集体所有，还规定了国家为了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根据法律的规定对土地实行征收或征用，并给与补偿，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侵占、买卖或者以其他形式非法转让土地，土地使用权可以依照法律的规定来转让，一切使用土地的组织和个人必须合理的使用土地，这里规定了国家可以根据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对土地进行征收和征用，这是为了国家利益需要。（二）、中国现行土地使用制度对于我们农村现行的土地使用制度主要是在土地承包法里规定的，大家都知道，农村土地实行家庭承包经营，农民对土地享有使用权，为了保护农民的土地承包经营权，国家在2002年 8月29日通过了土地承包法。这部法律的颁布，为确保农民长期享有土地使用权，做出了一系列的相应的法律规定，体现在四个方面：一、法律赋予农民承包土地的权利。农民经济组织有权承包该农村经济组织发包的农村土地，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非法干涉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及其个人承包农村土地的合法权利。这是保障农民承包土地的合法权利。 二、国家保护承包方的土地承包经营权，农户依法享有土地使用受益和土地承包经营权留转的权利，有权自主组织生产和处置产品，承包地被依法征用或者占用的有权依法获得相应的补偿。 三、对发包方发包的行为做出了明确的规定，承包期内，发包方不得收回承包地，不得调整承包地，因自然灾害严重损毁承包地的特殊情况，对个别农户耕地，草地进行适当调整时，也必须经过集体经济组织三分之二以上成员参加的村民会议同意，并报告乡，县政府及主管部门批准。 四、承包人应得的经济收益将依照计酬法的规定计酬，特别是第三条，对于调整承包地在土地承包法里做出了严格的规定。除非特殊情况，一般不允许调整农户的承包地。这是02年之前经常出现的情况，有的乡村为了农业结构调整，强制农民调整承包地， 损害了农民的权益，这样的情况在一些地方出现了严重的事件。由于农村土地承包法里面对于农户的土地承包经营权起到了重要的保护作用。三、中国农村土地制度变革我们现行的土地制度应该说是经过长期的变革形成的，我们要理解现在的制度，包括分析其中存在的问题，就要对它的变革的历史做一个回顾。我们目前的土地制度可以追溯到土地改革，解放前的土地制度是封建半封建的制度，极其不合理。占农村不到10%的富农或者地主占有农村70%-80%的土地，而占农村人口总数90%以上的贫农，中农和雇农只占了20%-30%的土地，这种制度严重的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建立新中国之后，在1949年到1953年进行了土地改革，废除了封建土地制度，实行了“耕者有其田”土改完成后，3亿多没有土地或少地的农民得到了7亿多亩土地，实现了封建地主土地私有制向农民土地所有制的过渡，土地改革在随后几年的农业增长中表现出巨大的制度绩效，1942年与1949年相比，粮食年平均递增13.14%，棉花总产年平均递增43.15%,迅速恢复和提高了农业生产力。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土地改革起到了非常大作用，让3亿无地少地的农民得到了7亿多亩的土地其实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事件。还有数据，由于土改废除了每年向地主缴纳的地租，免交了3500万吨谷子，减轻了农民负担。所以从效果来看，应该说对经济发展也好，对农民本身的权利来说，这就是为什么农民支持共产党的原因之一。那么在19531957年实施了土地合作化，将农民土地所有制改变为农业生产合作社集体所有制，农业合作化分三步进行，第一步建立农业互助组，第二步建立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第三步建立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到1957年加入到高级生产合作社的农户占全国总量的96.2%，这三个阶段不同的形式对于权利是不一样的，包括起初的互助组，在其中农民只是劳动上的互助，而土地是农民自己的，而初级合作社也成为土地合作社，特点是土地入股，按股分红，统一经营。现在包括北京郊区有些地方也搞了土地股份合作制，这个制度像早期的初级合作社，土地入股，按股分红，统一经营。一般规定按股分红应占分配总额的30%，按劳动质量和数量的占70%，高级合作社就不一样了，高级合作社在初级合作社的基础之上取消了土地分红，农民的报酬主要就是劳动的数量和质量分配，互助组和初级组阶段没有改变土地的个休所有的性质，而高级合作社将土地作为土地合作社所有，建立了土地的集体所有制。在1958年到1961年在全国兴起了人民公社化运动。人民公社化运动主要通过对农业生产合作社的合并对土地集中进行经营，而产品按需分配，这一时期的土地产权的特点是土地产权集体所有。由于土地权利的高度集中，农民的生产绩效与其努力程度严重背离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这个问题经济学家分析的比较多，因为后果很严重，包括著名的经济学家林毅夫先生对这个问题也作了一个深入的分析。原因就是农民缺少经营权。 1962年到1978年在纠正人民公社运动的基础上进行了改革，改革的重点就是将土地所有权归公社，大队和生产队所有。土地使用权归生产队所有的条件下由生产队分配，而劳动报酬也按公分配，最终形成了三级所有制。1979年改革开放之后，实行家庭联产承包经营责任制，土地制度又出现了一些变化。1979年到现在为止，土地制度的变迁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从19791983年，土地制度从人民公社时期的土地集体所有集体经营转变为集体所有，家庭农户经营的形态效果非常明显。连续几年粮食增产，到1984年1985年一举解决了我们国家的吃饭问题。第二阶段是19841993年，土地制度的变迁主要是确立了家庭承包经营的基本框架，并将土地经营承包的期限延长15年不变。第三阶段是1993年到现在，主要实行土地承包期30年不变，强调会农户的承包经营权的保护。从上个世纪50年代到现在，整个的土地制度的变迁可以说从平均地权到初级集体计划，从初级到高级集体化，从高级集体化又转化为初级集体化，到最后转化到集体所有家庭经营这么一个变化过程。四、中国目前农村土地制度存在的问题 接下来一起看一下目前农村土地制度存在哪些问题。问题应该说是很多的，包括北京郊区土地制度问题，土地征用问题，土地、宅基地的流转问题等，都是非常重要的内容。包括北京郊区土地制度问题，问题也很多。包括北京市政府刚刚发布的建设新农村的文件里，讲到农村改革，把进一步深化土地制度改革作为农村改革的第一条内容，应该说是市政府对于农村土地制度的改革也是非常的重视。为什么要改革？改革就是要消除生产力发展里面不利的因素。现在土地制度里到底存在什么问题？现在土地制度里到底存在什么问题？一起来看。第一个方面就是集体产权的通病，上一讲里讲到产权制度。产权有好多种，集体产权的通病表现在集体与农民的关系上，集体与农民在产权的分配上限制了内部成员对其应有份额的权力，不利于资源的有效配置。农民对自己在土地上到底有什么权力自己不清楚，有时候会超越自己的权限去干涉农户的权力。土地承包经营权从其本质上说应该属于使用权，使用权也可以衍生出转让，转租入股等收益的权利，而目前作为使用权性质的承包权却只有耕种权，部分的收益权，较少的处分权是残缺的。目前的农户的土地产权是一个残缺的权利，正是由于承包经营权时一项残缺的使用权，才导致了少数村集体对农民的土地，土地流转困难，有些村集体非法出卖村集体土地情况的出现。由于农户缺少充分的转让和转租土地的权利，使得土地流转困难，不能将土地配置到经济效益最高的地段。那么这是在表现在集体产权通病上的问题。第二个方面表现在集体政府的关系上。上个周六周日召开了一个社区集体经济组织与新农村建设的研讨会，对于集体经济组织的探讨很热烈，谈到村民委员会与集体经济组织的关系，其实是两个不同的组织，在推行承包制以后，从过去的生产队演化过来的村民小组，从生产大队演化过来的村，目前执行了很多集体经济组织的功能。似乎成了集体经济组织的代名词。村委会实际上行使了集体经济组织的职能，而且村委会面临着另外一个角色冲突，作为一个群众性的组织，从理论上来讲，村委会是村民自下而上选举产生的，其经费也来自村民，应当对下负责，主要任务是办理社区的公益事业。而现实当中村委会很大程度上是为上级政府服务，充当着上级政府的派出机构，这个问题也不能说为上级政府服务就不对，但是村委会和集体经济组织有冲突，如果说作为上级政府的派出机构，那么改名为村公所就行了，因为农村税费改革之后，很多农村的村干部的工资是由国家发的。有人也在探讨这个问题，但是这种角色冲突对于农村集体土地权利是有影响的，因为这样的关系，将农村集体土地置于政府附属的地位，政府对于农村集体土地起着重要的支配作用，当然适当的支配作用是可以的，如果越权来行使，问题就比较严重。 第三个方面是地方政府对土地管理权现有使用不当的情况。土地是关系到国家粮食安全和社会公益，农民生存安全保障的重要资源。政府实行管理权是应该的，国家政府为了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依照法律规定对土地实施征收和征用，国家也规定可以行使管理权，我们的土地管理法没有对公众的需要做出明确的解释和界定，反而进一步规定任何单位和个人如果需要使用土地的，必须依法提出使用国有土地申请，依法申请使用的土地包括原有国家的土地和国家征用的土地，这样就把公众利益的需要扩大到非公众利益的需要的一切用地项目，也就是说我们征地是为了公众利益来征地的，目前其实并没有按照宪法规定来操作，某些非公众利益征地也是按照公众利益来征地。我们一些企业用地，企业需要用地也是通过政府来征地，最后卖给企业，要是根据宪法来讲，我们的法律里存在着漏洞，对于公共利益没有做出明确的界定。在一些土地法比较完善的国家和地区，规定是很明确的。这种法律规定使得政府在供给和使用方面的权利非常的大，这种唯一一条供给方和管理方无法使得供给方和需求方形成正常的市场价格需要，合理引导需求，合理补偿农村集体和农民的损失。五、发达国家和地区土地产权制度改革的启示 接下来，我就把一些发达国家的土地改革的内容给大家介绍一下，主要介绍一下台湾，日本和俄罗斯。为什么要介绍一下台湾呢？因为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与大陆很多土地方面是有共同特点的，所以先看一下台湾土地制度改革，改革的历程也和我们很接近，吸取一下他们的经验和教训。台湾地区的土地制度改革 1、台湾土地产权制度改革过程台湾地区农地制度创新取得了很大成功，台湾是一个资源丰富的海岛型地区，有上百年殖民统治，使得台湾的农业呈现畸形发展。1948年国民党当局迁台之后，人多地少，资源贫乏的矛盾更为突出，民以食为天，没有粮食的自给自足的地区就没有安全感，所以当时台湾地区的农业问题就是当时台湾能否自立和安全的头等问题。在台湾经济发展的40多年中，农业作为台湾经济发展过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台湾农业的发展速度对于台湾经济的起飞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也可以说，台湾经济奇迹就是在以农业为本发展为基础之上发展起来的。台湾土地制度的改革也是在50年代进行，1949年到1952年是台湾农业的恢复时期，这个时期，台湾农业以年均12.9%的速度增长，1953年到1958年期间，农业的年平均增长率为5%，从60年代末开始农业发展速度和农业产值在国民经济发展中的比重随呈现下降趋势，但农业生产总值却在不断地增长。台湾农业之所以发展得较快，就在于台湾当局在迁台初期，及时有效的进行了土地分配制度的改革，同时在完成土改之后又进行了土地利用的改革，尤其依靠科学技术的进步，逐步使得农业走上机械化现代化的道路，走上精微农业化的道路。台湾从1949年开始进行了两次土改，从1949到1953年的第一次土改完成经历了4年，3个步骤，可以称为三部曲。第一步是三七五减租。将农地地租控制在主要农作物年收获量的37.5%以内，地租率超过37.5%的必须减低到37.5%，地租率低于37.5%的仍然按照原来的地租率征收不增加。其实在改革的时候，有一个著名的经济学家叫张武长正在芝加哥大学作他的博士论文，他的论文就是以这个三七五减租对生产力的影响来作分析的。这篇文章具有非常大的影响力。张武长先生也是产权改革的一个理论家，对于我国的产权管理理论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张武长先生在香港大学。第二步是扶植自耕农。政府准许符合条件的农民对公有土地进行购买，由公有变成私有。第三步是耕者有其田。政府颁布法令规定凡水田超过三公顷，旱地超过六公顷的地主，私人出租地必须全部卖给政府，然后政府将这部分土地转卖给佃农，征收的地价主要依照不同地的类型主要作物类型全年收获量的2.5倍计算。这是第一次土地改革，由这三个步骤来完成。第二次土地改革是1979年12月10日由蒋经国先生在国民党第十一届四中全会山开幕式上提出来的，为的是进一步实现地尽其力，地理共享的目的，第一次土改的重点是地权的分配，对于土地占有是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打破这种不均，将大地主的大部分土地化整为零。让佃户都能占有自己的小块土地，平均地权。第二次是在第一次土改30年后，小农户小规模经济阻碍了农村生产现代化，所以出现了不患不均而患寡，规模太小，人均不到一亩地，这样的话无法实现规模经营。这次土改的目的是企图将土地化零为整，扩大农户的经营规模，促进农地的有效利用以提高生产力，造成小地主大佃农的局面，以地尽其力为重点，强调专业化，引进高技术，加强经营管理，以农业机械化促进整个国民经济的持续化发展。这次改革的内容主要包括四点，一是银行放宽贷款条件，刺激农民购买土地。第二，在不改变所有权的条件下，组织农民扩大农场经营规模。第三，加强推行农业机械化，加速办理农地的重新规划。第四，加强对相关法律的修订以及各种规划的制定。总之第二阶段的土改是综合性的农地改革，更是综合性的经济改革，最终目的是要使农业实现专业化机械化企业化，以摆脱30年以来的小农经济的这种困境。2、台湾农村土地制度现状接下来看一下台湾农村土地制度的现状，台湾两次土改奠定了现代台湾土地制度的基础。现行的为农地农有的制度。所谓农地农有就是农地归农民所有耕作成果归农民所有，耕者有其田，不耕者不得有其田。台湾实行土地公有和私有并存制度。公有土地分为国有土地和直辖市有土地，县市有土地，乡镇有土地。私有土地分为自然人所有土地和法人所有土地，公司法人会有土地，个人也会有土地，国有土地占总土地的60%，私有土地占了35%，市县乡土地占了5%，对于土地权利的设置采取了法定方式。除民法及其他法律有规定之外，不得以契约或习惯来确立土地权利，台湾在土地上设置的权利有土地所有权和土地它项权，土地它项权包括地上权，用电权，地权，点权，耕作权，租赁权等，土地所有权为土地的基本权利，而土地它项权利为土地的派生权利。接下来看一下台湾土地的管理权或征用权，这在台湾的土地法里有着相关的规定，土地法第208条规定，国家因下列公共事业的需要可以依法征用私有土地，但征用的目的主要是为兴办公共事业极为实施国家公共事业的需要，并对公共事业的用地进行了具体的规定。采取列举法来进行规定。这样就为适时国家用地也必须在各法律中得以体现，以防止争地权的滥用。范围包括：一，国防设施。二，小农事业。三，公共事业。四，水利事业。五，公共卫生。六，政府机关地方机关及其他公用建筑。七，教育学术及慈善事业。八，国营事业。九，其他由政府兴办的公共事业。台湾土地征用补偿项目还包括地价补偿，改良作物补偿，迁移费，接连地的损害补偿。3、综合性评述通过了解台湾土地制度，我们可以得到以下启示：台湾地区在土地产权建设过程中始终将耕者有其田作为其土地产权建设的根本目标，并最终实现了农地农有，促进了农业的发展，这与日本鼓励农户规模经营一样，出台鼓励农户规模经营措施。台湾的措施与日本的措施不太一样在鼓励农户规模经营方面。台湾除采取促进土地流转措施以外，还鼓励农民进一步购买公共用地，扩大土地规模，为防止出租地主的再次出现，台湾对土地的限额作出了规定，同时也规定了政府为了公共目的征用私有土地的权利。 以上是台湾土地制度情况。（二）、日本农地制度改革过程 以下来看一下日本土地制度改革的情况。日本的土地制度应该说是比较完善的，包括土地方面的法律，从全世界来看，日本的是最多的。1、日本土地制度改革的过程我们来先看一下日本土地制度改革的过程，在1868年日本明治维新后，日本走上了资本主义道路，农业领域内的封建生产关系仍然存在，广大农民无地或少地被迫成为佃农，地主利用土地占有权收取高额地租，这种制度阻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