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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音声母清浊对立说略提要 吴语的鼻音声母在听感上也有清浊两类。本文通过发声型研究,考察了这种清浊对立的语音实质。结果发现,鼻音声母的清浊对立,在语音上并不是表现为声母辅音本身的音质区别,而是表现为相应韵母元音的发声型区别。这种情况跟吴语里塞音声母清浊对立的语音表现十分相似。由此我们推测,吴语声母的清浊对立、甚至中古声母的清浊对立,很可能就是建立在相应韵母元音发声型区别的基础上的,而不一定是声母辅音本身的特性。 壹 引言 说到鼻音声母的清浊问题,首先要说明一点,本文所要讨论的清浊对立,并不是指发音时声带是否振动的分别。世界上的许多语言里,固然确实存在着带音的鼻音和不带音的鼻音之区分。在大多数情况下,鼻音发音时声带都是振动的,但也有发音时声不振动的鼻音。例如,英语里的应答词“呒哼”通常发作mm或者nn,其中的第二个音节就是个自成音节的不带音的鼻音。汉语里也有这样的例子,譬如当你表示某种不屑而嗤之以鼻时,这个嗤鼻声通常也是个不带音的鼻音。然而,这类例子不管在外语里还是汉语里都是凤毛麟角,而且跟带音的鼻音之间并无音位上的区别,所以不在本文讨论之列。这里要讨论的,是指那种具有区别词义作用的鼻音清浊对立,并通过仪器实验,力图探究这种对立的语音实质。贰 汉语鼻音的清浊对立在汉语里,尽管作为声母的鼻音一般都是典型的带音辅音,但在听感上也可分为清浊两类:一类出现在阴调音节里,听起来是纯粹的带音,有时带有喉塞的开头;另一类出现在阳调音节里,听起来带有浊气流。这种分别在吴语诸方言里尤为明显。譬如,温州话里的“妈”与“埋”和“那”与“拿”,常阴沙话里的“眯”与“迷”、“闷”与“问”和“研”与“年”等,各对词中的两个字都是韵母相同的鼻声母字,彼此之间的意义区别就是通过鼻音声母的清浊对立和声调的阴阳对立而实现的。这种情况跟吴语里塞音声母的清浊对立相仿。关于吴语方言塞音声母清浊对立的语音实质问题,自从赵元任先生首先提出著名的“清音浊流”说以来,已经有过许许多多的讨论,讨论的焦点集中在古全浊声母音节独立单念或者在语句中重读时声母的音质问题上。通过最近一二十年来的实验研究(曹剑芬,1982,1987;李荣,1986;石锋,1983,1988;任念麒,1987;曹剑芬、麦迪森,1989,1992),基本认识已经大致趋于一致,那就是:音韵上的这种清浊对立,在语音上并不是声母辅音本身带不带音的不同,而是后接元音起始部分带不带气声(breathiness)的发声型(phonation type)的区别,带气声的那种听起来就是有浊流。不过,人们尚不清楚,这种发声型的区别究竟是声母的属性还是韵母的属性。赵元任先生曾经认为,浊流不是元音前头的声母,而是元音的形容性成分(赵元任,1930);后来,李荣先生也用他的听辨试验证明,浊流并不是声母的一部分,而是韵母元音发音时的一种同部位摩擦(李荣,1986)。可是,时至今日,人们的认识尚不完全一致(石汝杰,1993)。同时,由于吴语塞音声母在单念或重念时,清类和浊类都是不带音的辅音,因此,在对它们进行发声型考察时,主要是通过对后接韵母元音能量分布的对比分析来实施的。如果说用这种方式对塞音进行的考察结果,还不足以断定这种发声型差异究竟属于声母还是属于韵母的话,那么,对与之相仿的鼻声母清浊对立的语音实质作些考察,或许会对上述问题的探索有所补益。因为无论是清类还是浊类鼻声母,无论是独立重念还是语句中轻读,它们都是带音辅音,因而可以直接测量分析声母本身的能量分布特点,更加直观地比较它们之间有无发声型的差异。叁 关于清浊鼻音的实验研究 3.1 一般声学特性分析 3.1.1清浊鼻音声母的声波波形比较 总体看来,无论是轻类还是浊类,鼻音声母的波形都是周期性的,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振动的频率和振幅具有高低和相对强弱的差异。一般的趋势是:在阴调音节里,清类鼻音的声带振动频率较高,振幅也较大;而在阳调音节里,浊类鼻音声带振动频率较低,振幅也相对小一些。 3.1.2清浊鼻音声母的语图(声谱spectrograph)比较 从宽带语图上看,无论是轻类还是浊类鼻音,都表现为典型的带音辅音谱型,没有发现明显的音色区别;不过,从窄带语图上,就可以看出它们的音调高低及其变化模式的不同,在音韵上就体现为各自所在音节声调阴阳类别的对立,这些跟它们的声波在振动频率和振幅方面的差异是一致的。 总之,根据一般的物理声学特性分析,除了明显的音调高低区别以外,没有发现这两类鼻音之间有明显的音色差异。但是,在听感上,这两类鼻音明明存在着清与浊的对立。可见单纯的声波波形比较和声谱外观分析,已不足以对它们的音质有无区别做出判断,进一步的微观分析是必要的。发生型考察就是常用的一种微观分析手段。 3.2 发声型考察 3.2.1 发声型差异所谓发声型差异,简单地说,就是指语音发声(phonation)时,由于声带振动的方式或者声门所处的状态的不同而造成的语音音质上的差异,例如,气嗓音(breathy voice)跟非起嗓音的差异、紧喉音(creaky voice)跟非紧喉音的差异、送气音跟不送气音的差异,等等(Ladefged,1987; 曹剑芬, 1990)。这种发声类型的差异是非常微妙的。一方面,这种差异比较细微,常常要通过实验仪器的微观分析,才能确定其有无和程度;另一方面,这种差异在各种语言里或不同说话人的话语里或多或少都是存在的,只是在有的语言里具有区别音位的作用,譬如在一些非洲语言像祖鲁语和豪萨语里,发声型的对立是非常典型的(Ladefoged, 1987)。而在有的语言里则没有这种区别作用,或者即使有,也往往被人们误以为是别的区别因素的表现。例如,汉语普通话上声音节的音色比起其余声调音节的音色来,带有明显的紧喉嗓音特性,可是,因为这种差异没有区别音位的作用,因而并不引起人们的注意。此外,在一些少数民族语言里,元音音质的发声型差异具有区别音位的作用,通常却被描写为辅音或元音松紧的对立,(Maddieson & Hess, 1986)。同样,吴语各方言里塞音声母的清浊对立一向也被认为是声母辅音本身带不带音、或者带不带浊流的音质区别,而迄今为止的研究表明,这种对立实际上典型地体现在后接元音带不带气声的系统差异上(曹剑芬、麦迪森,1992),这种差异起到了体现声母清浊对立的作用,因此,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 3.2.2发声型考察的基本方法和原理考察发声型的具体方法很多,最常用的一种,是通过考察语音声谱的能量分布关系,或者通过特制的气流气压装置测量分析发声时声门气流速率和声门上、下气流和气压的关系,来观察相关语音发声时声带振动的方式和声门状态特点。由于仪器设备的限制,通常多采用声谱分析的方法,来检测对比的两类语音的能量分布情况。按照国际上已经通用的测试标准(Kirk, 1984; Maddieson & Ladefoged, 1985),采用语音的第一谐波跟第二谐波之间、或者第一谐波跟第一共振峰中最强斜波之间的振幅差值,作为判断不同语音低频区声谱能量分布关系的标尺。就气声跟非气声的比较而言,它们的发声型区别主要是,气声语音在低频区具有较高的能量,具体表现为它的第一谐波比非气声的第一谐波具有相对较大的振幅值。这种能量分布差异,来源于这两类语音发声时声门状态的不同:在正常语音、即非气声音发声时,整个声门、包括音声门和气声门都作周期性地开闭,所产生的语音听起来比较清亮、干净;而气声音发声时,声带振动只发生在音声门部分,气声门不完全关闭、甚至敞开着,肺气流就会有一部分从气声门摩擦洩出,使得低频谐波的振幅加大,所产生的语音听起来比较低沉粗糙,也就是带有浊流的感觉。笔者已经采用这样的方法,有效地考察了吴语塞音声母的发声型区别。鉴于吴语里鼻音声母的清浊对立比较系统,而且情况跟塞音声母的清浊对立相仿,本文也比照研究塞音的方法,来观察分析两类鼻音声母发声类型的异同。 3.2.3 清、浊鼻音低频区谐波能量分布的比较分析 为了考察鼻音声母清浊对立的实质,我们分别选择了江苏的常阴沙话和浙江的温州话的鼻声母作为分析对象,因为这两个方言可以作为北部吴语和南部吴语的例子,正好都有比较系统的鼻音声母清浊对立。首先,通过仪器分析,分别测量了这两类音节里鼻声母的起始段、稳定中段以及后接元音起始段的第一和第二谐波的振幅值,并计算出清、浊鼻音之间在低频区谐波能量分布方面的差值,然后,对这些差值数据进行变量分析和统计检验,看看浊类鼻音的第一谐波是否比清类鼻音的第一谐波具有相对较大的振幅值,从而判断对立的两类鼻声母之间是否存在着气声跟非气声的发声型区别。 在这项比较分析中,采用了统计学上常用的“或然率”,或者叫“风险率”指标,来衡量清、浊鼻声母之间在谐波能量分布方面的差异是否足够显著,以至于达到足以构成语音实质区别的地步。这个指标通常写作P(即probability),它的大小可以衡量你做出某项判断的可靠性程度。假如这个P0.01,说明你的结论并非根据某些偶然现象做出的,可靠程度较高;不过,这仍然不排斥有百分之一的风险性,因为有的时候,判断的错误恰恰就出现在这百分之一的偶然性上。因此,要是这个指标小于或者等于0.001的话,那你的判断的准确率就非常高了,因为只有千分之一失误的可能性。根据以上原则,来衡量一下清浊鼻音之间的差异程度及其性质。首先,观察常阴沙话的情况。实验数据表明,无论在鼻音的开头,还是在它的稳定中段,浊类的低频区谐波能量并不比清类的大。因此,可以直接断定,这两类鼻声母本身(至少在它们的开头和它们的中段)之间并不存在系统的发声型差异,并没有气声与非气声的区别。可是,在它们的后接元音的起始部分则是另外一种情况,实验数据表明,在浊类鼻音音节里,这部分的低频谐波能量比相应清类鼻音音节里的大。而且,统计检验表明,它们的这种能量分布的差异是十分显著的,P=0.0003。这个情况说明,清、浊鼻音的后接元音发声时,它们的声带振动方式、或者说声门所处的状态不同,因而造成它们之间明显的发声型区别,那就是:浊类鼻音之后的元音发声时,气声门没有完全关闭,肺气流从气声门摩擦洩出,因而使元音带有气声,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浊流;而清类鼻音之后的元音则不带这种气声。根据P值,我们做出这个判断的风险率大约为万分之三。 其次,再看温州话的情况,实验结果表明,在鼻音的开头部分,跟常阴沙话里的情况相仿,没有观察到两类鼻音之间的能量差异;在鼻音中段,浊类鼻音比清类鼻音表现出略高的低频谐波能量,不过,从显著性检验的结果来看,P=0.7721,说明这种能量差异并不显著,具有极大的偶然性,因而也不能据此做出两类鼻音之间存在发声型区别的判断。可是,从后接元音起始段的情况来看,测量结果跟常阴沙话里的相仿,两类的低频能量分布之间存在着十分显著的差异(P=0.0001)。这说明,温州话里的鼻声母清浊对立,实际上也表现为它们后接元音起始段之间系统的发声型区别:浊类鼻声母的后接元音是带有浊流的气声元音,而清类的元音是不带气声的。 3.3 发声型的区别跟声调的阴阳对立 3.3.1 清、浊鼻声母音节单念和连读的发声型比较 前面我们说过,鼻音声母的清浊对立跟塞音声母的清浊对立非常相像。先前的相关研究(曹剑芬,1987,1992)已经发现,吴语浊塞音声母的清浊对立是跟相应音节声调的阴阳对立同时并存的:在独立重念时,既有体现清浊对立的发声型区别,又有体现阴阳对立的声调区别;而在语句中相对轻读时,则两者同时消失。那么,鼻音声母在这方面的情况又是怎样呢?为此,我们又加测了鼻音声母在连读时的能量分布数据,并同音节单念时的情况加以比较。结果发现,在独立单念的音节中,吴语鼻音声母的清浊对立跟塞音声母的一样,也是发声型方面的气声与非气声的区别跟声调的阴阳对立同时并存;而在语句中相对轻读时,随着它们之间声调阴阳对立的消失,彼此之间的发声型区别也消失了。例如,常阴沙话里的“问”是浊类鼻声母音节,读阳去调,单念时其元音起始部分带有气声特性;“闷” 是清类鼻声母音节,读阴去调,元音不带气声。可是,当它们作为连读下字时,例如在“勿问”和“勿闷”里,“问”跟“闷”完全同音,听感上不再存在有浊流的感觉,相关的声学特性以及发声型测量结果也都表明,这时候两者之间原来的发声型区别和声调的阴阳对立都消失了。 3.3.2 发声型区别跟声调阴阳对立是一对共生现象上述清、浊鼻声母音节单念和连读的情况比较已经充分说明,后接元音气声与非气声的发声型区别跟声调的阴阳对立是一对共生现象,它们共同体现了鼻声母清浊对立的语音实质。其关系可以大致用下表来表示: 清浊对立语音实质 单念 清 浊 连读 清 浊 非气声发声型 气声 + - - + + + - - 阴调声调 阳调 + - - + + + - - 四 小结和讨论从上述一般的声学分析和发声型的考察结果来看,无论在常阴沙话里还是在温州话里,就鼻音声母本身而言,清、浊两类之间并不存在实质性的音质差异,它们在听感上的清、浊不同,实际上是由它们后接元音发声时声门状态的不同造成的。也就是说,听觉上觉察到的浊气流实际是在韵母上,而不是在声母上。鼻声母清浊对立的这种语音表现,跟吴语里塞音声母清浊对立的语音表现十分相似:从音韵学上历史渊源的角度看,清浊对立是声母的固有特性,而从它们实际的语音音质区别来看,却是相应韵母元音的特性。这两种清浊对立的惊人的相似性煞是发人深省。或许,我们可以从中窥见一些有关古来声母清浊对立的真实消息。 一般认为,现代吴语的清浊对立,就是从古来声母的带音与不带音区别演变来的。假如事实果真如此的话,那么,如何看待如下两个现象? 首先,塞音和鼻音这两个系统的声母辅音的自然性质绝然不同,何以出现如此相似的演变结果?就浊类的塞音声母而言,在今天的吴语里,单念时跟清类声母的一样,都是不带音辅音,但在连读下字里,浊类声母就变成了带音辅音。如果说,可以把浊塞音的这种随环境而变读的现象看作一种历史演变的遗迹的话,那么,又如何解释今天鼻音声母清浊对立的来源?因为无论是浊类还是清类,鼻声母本身都是带音辅音,本来就不存在带音与不带音的区别。因此,这只能说明,这两个系统在清浊对立、及其在发声型区别以及声调对立方面表现出的相似性,跟声母辅音本身的自然性质没有直接的关系。其次,这两个系统的声母的古代来历不同,与声调的配合规则也不完全一样,何以出现如此相似的发声型特点?不送气的塞音声母自古(至少自中古以来)就分全浊和全清两套,全浊类只配阳调,全清类只配阴调,这种严整的音韵配合关系,在今天的吴语方言里仍然系统地保留着;而鼻音声母则不同,它自古就属于次浊类,尽管多与阳调类相配,但也有跟阴调类配合的,今天的情况也仍然如此。这种现象进一步说明,这两大系统的声母清浊对立在语音实质方面的相似性,跟声母本身的古代来历也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从上述两点来看,我们还无法作出清浊对立是从古声母的带不带音区别演变而来的判断。 此外,从种种迹象来看,吴语里声母的清浊对立又总是同声调的古今演变有着不解之缘。如3.3.2节所描述的那样,发声型区别跟声调阴阳对立是一对共生现象,一生具生,一灭具灭,非常系统整齐、非常有规律。这种现象提供了这样一种可能的征兆,即发声型的区别正是构成声调阴阳对立的语音基础。也就是说,后接元音特殊的发声调节方式对于音高调节所产生的影响,可能比声母辅音本身的带不带音所产生的影响更加强烈。而且,声母后面的元音发声使用不同的声门调节方式,声调区分阴阳,这是现代吴语的典型特征,它遍及整个吴语区,并不仅限于北部吴语区。同时,人们又普遍认为,这是现代吴语保留了中古汉语的特征。因此,我们有理由做出这样一种假设,即中古汉语声母的清浊对立,或许本来就是建立在后接元音使用不同的声门发声调节方式的基础上的,而且,这种发声型的区别可能是导致声调演变的更加直接的原因。当然,关于声母清浊跟声调演变的关系,是另一个复杂的问题,值得进一步深入探讨。参考文献:曹剑芬,1982, 常阴沙话古全浊声母的发音特点, 中国语文,第4期。,1987, 论清浊与带音不带音的关系,中国语文,第2期。,1990,现代语音基础知识,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李 荣,1986, 温岭话“鹹淡”倒过来听还是“鹹淡”,方言,第2期。石 峰,1988,苏州话浊音声母的再分析, 国际吴语研讨会议论文集。石汝杰,1993, 读语音学探微, 语言研究,第1期。赵元任,1930, 听写到英文, 史语所集刊,二本二分。Cao, Jianfen and I. Maddieson, 1992, An exploration of phonation types in Wu Dialects of Chinese. Journal of Phone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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