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金：在山西大同大学2008年度教学工作会议上的讲话.doc

关于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几点思考在山西大同大学2008年度教学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根据录音整理）山西省教育厅副厅长 王李金老师们、同志们：在全国高等学校致力于提高教育教学质量和创建高等教育强国的形势下，在大同大学完成合并建校和建设改革发展逐步走上正轨的关键时刻，召开教学工作会议，专题研究和部署教学工作，我认为非常及时，非常必要。在此，我谨代表山西省教育厅对会议的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并向长期以来，特别是大同大学筹建以来，为学校的建设改革和发展付出辛勤努力和无私奉献的广大干部教师表示崇高的敬意！刚才王校长做了很好的工作报告，实事求是地总结了过去的工作，深入准确地分析了存在问题，全面具体地部署了今后的工作，会议还有一系列重要文件进行讨论修订，我相信，通过这次会议的召开，一定会进一步凝聚共识、更新观念、明确使命、鼓足干劲，促进学校实现又好又快的发展。借此机会，就大家普遍关心的高等教育质量问题，谈几点认识，供大家参考。同志们都知道，进入新世纪以来，随着高等教育规模的快速发展，高等教育如何提高质量成为备受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党的十七大明确把提高高等教育质量列为教育事业发展的重大任务之一，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对这个问题的高度重视，因此，在当前和今后一段时间，必须认真研究、深刻思考高等教育质量问题，并采取切实措施，努力提高高等学校质量。一、以高度的责任心，充分认识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意义质量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无论任何时代，无论任何单位都有质量问题；同时质量又是一个常说常新的话题，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质量主题，在不同的单位都存在各自的质量问题。当前形势下为什么突出地提出提高高等教育质量问题，我认为主要有以下几方面因素。（一）提高高等教育质量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转变发展方式的迫切需求党的十七大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提出了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的新要求，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进行了总体部署。我省按照中央的要求，结合山西实际提出走出“四条路子”、实现“三个跨越”的发展战略，积极推进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产业结构调整，大力发展优势产业和支柱产业，加快新型能源和工业基地的建设，力求抓住国家实施中部崛起战略的机遇，奋力争先。但在发展的过程中，越来越暴露出在节能降耗、保护环境、科技创新方面存在的严重制约，而要突破“三块段板”的制约，实现又好又快的发展，必须把发展的重点转移到依靠科技进步和提高劳动者素质上来。我国是人口多，人才少，人力资源丰富，人力资本匮乏的国家。发达国家之所以发达，主要靠的是先进的科学技术，是优秀人才。欧、美、日等国的科学技术在经济发展中的贡献率占70-80%以上，属集约型经济，我国的经济发展主要依靠劳动力和资金投入，科学技术的贡献率不到40%，劳动生产率低，能耗高，属粗放型经济。比如，我国东北一家钢铁厂年产钢888万吨，有职工30万人；日本一家钢铁厂年产钢1500万吨，职工仅7000人，而且质量、品种都优于我们，两者差距主要在劳动力素质和科学技术上。当然，科技落后，关键在人才，根源在教育。我国就业人口中，人均受教育年限仅9年左右，而发达国家为11-14年。我国就业人口中具有大专及以上学历的比例不到10%，而加拿大为50%、日本为47%、韩国为40%、美国为49%。因此，我国实现由人口大国向人才强国的转变，必须依靠发展教育，尤其是高质量的高等教育，尽快培养经济社会急需的高层次、高技能、复合型人才。（二）提高高等教育质量是建设创新型国家、推进科技创新的迫切需求科技创新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基础，当今科技发展趋势总的发展趋势是日新月异，突飞猛进。其特点概括起来讲有以下几点：一是科技发展速度不断加快，科技产品更新周期不断缩短。新知识、新发明、新创作层出不穷，我们所生活的时代被称为“知识爆炸的时代”，据统计，二战以来所创造的新知识和新技术比人类历史发明创造的总和还要多。科技产品更新换代的速度不断加快，比如计算机，起步时几年一个更新周期，现在只要几个月新一代产品就出来了。这种发展对高等学校的教学和人才培养工作影响很大，以前人们埋怨，大学里学的东西，毕业以后好多都过时了，现在的情况是，在大学学习期间，可能有些刚刚学过的东西就不实用了，由此也告诉我们，应更多地教给学生学习的方法，只有掌握了方法才能不断学习新知识，迎接新挑战。二是在宏观领域拓展和微观领域深入。在宏观领域，科学的探索已经远远超越地球，进入太阳系的边缘地带。2005年元月，“惠更斯”探测土卫六的壮举，引起科学界的高度关注。（见人民日报2005年1月18日的报道）。在微观领域的研究也令人振奋，现在研究的对象已从传统的原子、中子、质子，进入夸克或更加细微的物质领域。三是学科交叉和融合受到普遍重视。在交叉和融合的基础上，新兴学科不断涌现，许多学科之间的边界正在变得更加模糊。科学和技术的融合成为当今科技发展的重要特征，现在一些举世瞩目的重大科技问题，几乎都是跨学科问题。未来重大创新也将更多地出现在学科交叉领域，学科之间、科学与技术之间的相互融合、相互作用和相互转化将更加迅速，逐步形成统一的科学技术体系。四是科技创新、转化和产业化的速度不断加快。原始创新、关键技术创新和系统集成的作用日益突出，当前，人类基因组、超导、纳米材料等本属于基础研究的成果，有的早在研究阶段就申请了专利，很多科学研究的成果迅速转化为产品，进入人们的生活。国际间在科技上的竞争已前移到原始创新阶段。原始创新能力、关键技术创新能力和系统基础能力已成为科技竞争的核心，成为决定国际产业分工地位和全球经济格局的基础条件。高等教育作为基础研究的主力军、技术研究的方面军、成果转化和高科技产业化的生力军，提高质量责任重大。五是科技与经济、社会、教育、文化的关系日益紧密。现在的一些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大科技问题，已不是单纯的自然科学与技术问题，比如资源环境、温室效应、臭氧层破坏、艾滋病流行、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经济社会的全面协调和可持续发展等，这些问题不仅涉及自然科学的认知和技术支撑，同时，涉及经济、政治、法律、社会发展、文化教育等方面要解决这些问题，必须综合运用自然科学、技术手段和人文社会科学协同解决。党中央高度重视科技创新问题，党的十七大把推进自主创新列为基本国策，我们高等学校作为学科齐全，人才荟萃的地方，必须进一步提高质量，努力在推进创新方面有所作为。（三）提高高等教育质量是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建设人力资源强国的迫切需求。近几年来，我国高等教育紧紧抓住发展机遇，实现了跨越发展，办学水平有了显著提高，学校面貌发生了深刻变化。我省也是这样：高等教育事业的规模持续扩大。从1999年起，我省积极贯彻国家扩大高校招生的决策，通过连续几年扩招，事业规模明显扩大。到2007年，普通高校总数由1998年的23所增至60多所，本科院校由11所增至17所。与1998年相比，到2007年全省普通高等学校本专科在校生由7.6万人增加到50万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由10%提高到24%，进入高等教育大众化发展阶段。高等学校的办学水平得到明显提高。重点大学和重点学科建设工作成绩突出，高校的国家级研发基地从无到有，建成一批国家重点实验室、国家重点学科、省部重点实验室和重点研究基地。高校学科学位建设不断取得新的进展，高校的博士、硕士授权一级学科达到13个，博士点达到106个。通过重点学科建设，培养、吸引和稳定了一批高层次拔尖创新人才，形成了一批高素质创新团队，培养了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院士。高等学校的教学质量得到有效保障。各高等学校在快速发展的情况下，高度重视质量建设，根据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及时调整学科专业结构，积极探索新的人才培养模式，不断优化教学计划、课程体系、教学内容，改进教学方法，加强教学建设，大力推进品牌专业、精品课程、教学名师、示范实验室建设，教学水平和育人质量得到有效保障，在校学生参加全国教学竞赛，都取得比较好的成绩，学生就业毕业生大幅增长的情况下保持了较好的就业率。高等学校接受教育部教学评估都取得比较好的成绩。高等教育服务经济社会的能力明显增强。适应我省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才市场的需要，优化结构，新建了一批面向地方支柱产业、高新技术产业、服务行业的应用型专业及边缘、新兴学科，连续几年，实现国家级科技成果奖励不断线，这些科技成果都是在服务经济社会的过程中完成的。全省高校承担国家级项目占全省的60%以上；承担省内各类科技计划占全省的40%以上；同时，高校还创办了一批高新技术企业，对地方产业结构的调整及学校的教学科研、人才培养发挥了重要作用。高校已成为山西科技创新的生力军。但是，我们也清醒地注意到，我省高等教育改革发展进程中还面临不少困难和问题，特别是存在一些影响教学科研工作和人才培养质量的问题：一是投入不足，办学条件比较薄弱。近年来，省政府逐年增加高等教育投入，但投入的增长难以满足发展的需要，新增经费主要被人员增资冲抵。部分学校还贷和付息的压力很大，不利于今后的可持续发展。二是队伍不强，高层次人才不足且流失严重。面对日趋激烈的人才竞争，高校教师队伍结构性短缺和拔尖创新人才匮乏的矛盾十分突出。2007年我省高校专任教师中具有硕士以上学位的不到30%，难以适应提高教学质量的需要。三是管理不优，办学效益不理想。在高校，一方面存在资源紧缺的问题，另一方面也存在资源浪费的问题，有的地方表现得还比较突出，特别是机构林立，职能重叠，人浮于事，管理粗放的问题普遍存在。这些问题的存在已经成为制约高等提高教育质量的瓶颈。二、以发展的眼光，树立正确的高等教育质量观（一）高等教育质量观是一个与时俱进的历史概念什么是质量？简单来讲，质量指的是产品和工作的好坏。其中，工作的好坏是产品好坏的基础，产品的好坏是工作好坏的体现，二者密切关联，不可分割。什么是高等教育的质量？不能一概而论，因为高等教育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内涵，对其的评价也应该用发展的眼光、辩证的观点和历史的态度。回顾高等教育的发展，大体经历了三个演进的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在19世纪及以前，一般的观点认为，大学的主要任务就是教学，“大学应该是一个教化的机构，目的是培养颇有学问的青年绅士。”对这个问题进行了系统论述和理论概括的，是英国的教会学者约翰-亨利-纽曼，他在1854年担任都柏林天主教大学校长时，发表了系列演说，并汇集成大学的理念，堪称是关于这个题目的最为人知的经典之作，他认为：“大学应该是传授普通知识的地方。”所以，直到19世纪初，关于大学的认识，主流是强调传授知识，传授为人之道。第二阶段是进入19世纪，随着工业革命进入全盛时期，人们对大学的观点发生相应的变化，这个变化首先出现在德国，当时德国伟大的教育家，也是思想家和国务活动家洪堡认为：在现代社会里大学的功能不仅仅是从事教学，它还同时必须从事科学研究。应该以教学和研究相结合，来给学生提供一种人本主义教育。也就是说，大学不仅要传授知识，同时要创造知识。1810年，根据洪堡的理念创办的柏林大学就很好地体现了这种思想。并被广泛奉为现代大学之母，对后来的大学影响巨大，包括蔡元培对北京大学的改造，以及美国研究型大学的建设。第三个阶段是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随着现代工业和市场经济的发展，整个经济社会生活变得越来越复杂，以至于一个人如果没有经过专门、系统的训练，他就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已经不能对复杂的现代社会中涉及本行业的事情进行有效的操作和管理，这时候演变出关于大学的新的观点：认为大学不仅是一个教育的机构、一个研究的机构，大学还应该是一个服务的机构。也就是说，大学要为即将在非常复杂的行业和部门就业的毕业生，提供系统的训练，为工业、农业、商业、服务业、公共部门等领域提供智力支持。这种观点主要在美国大学得到体现。发展到今天，在西方国家，一所典型的综合型大学一般都是由三个部分组成，即教学、科研和服务，而这三个部分正好对应大学观念发展的三个阶段。最近以来，人们发现高等教育在承担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三大职能的同时，还具有第四大职能，那就是文化引领的职能，教育部赵沁平副部长最早提出这个观点，我认为很有道理，所以，也积极参加了关于大学文化建设的讨论。因此，对高等教育质量的评价，既要看教学工作的情况，也要看科技创新的情况，还要看服务社会的情况，以及文化引领的情况。只有这样才是做到全面和客观。学校也只有充分推动各方面的积极性，发挥各种职能作用才能促进质量的全面提高。当然，这当中，教学工作是大学工作最原始，最基本的职能，教学工作在提高质量方面不可能包打天下、包治百病，但教学工作确实是提高质量的主渠道，必须进一步落实教学工作中心地位，以更多的精力和更多的财力投入教学工作，(上接第三版）教学领域的同志们也必须肩负重任，不负使命，以一流的业绩，促进高等教育质量的全面提高。（二）当前形势下应树立的高等教育质量观经历近十年的连续快速发展，我国高等教育从精英化阶段发展到了大众化阶段。于此相适应，人们越来越认识到对高等教育的评价也应该与时俱进，不能用精英教育时代的质量观来衡量大众教育时代的高等教育，关于高等教育的质量观也在不但地升华和发展，当前，比较流行的观点有：一是发展的质量观，认为发展是质量的基础和前提，离开了发展，质量只能成为一句空话。反过来讲，只要发展了，提高了，也就有了质量了。二是动态的质量观，认为质量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不是固定的而是变化的。在不同的时期，在不同的地方，会有不同的质量要求。三是目标质量观观，认为任何单位任何组织，都应制订明确的发展目标，只要发展目标实现了，规定任务完成了，就有了质量。四是需求质量观，能够满足某一方面的需求就是质量。就一所大学来讲，适应学生需求，有人上学就是有质量；有高水平的人来上学就是有高质量。适应人才市场需求，学生有业可就，就是有质量；学生有供不应求，成为抢手人才，就是有好的质量。五是多元质量观，认为不同的学校应有不同的质量标准，不能用单一标准要求所有高校。在层次上有专科、本科、研究生的区分；在类型上有单科、多科、综合的区分；在科类上有文、理、工、农、医、财经、政法、师范等区分；在能级上有研究型、教学研究型、教学型、职业技术型的区分；在形式上有全日制、成人、夜校、函授、广播电视、远程教育等区分；在隶属上有部属、省属的区分；在办学形式上有公办、民办等区分；还有不同地区、不同风格、不同历史等区分。这种多样化是社会需求和人才个体多样化在高等教育上的客观反映。六是特色质量观，认为有特色就是有质量，任何学校都要首先争取获得单项冠军，不要过分追求全能冠军。高等教育说到底是所实施的是专业教育，培养的是专门人才；职业教育实施的是职业教育，培养的是职业人才，这一点与基础教育有本质的不同，基础教育是为人生打基础的，高等教育的毕业生多数是要面向社会直接就业的，而社会上的职业都是按专业划分的。你只有在某个或某些专业或职业领域，培养出高质量人才，得到社会广泛认可，形成鲜明特色，才有可能谈到质量。我们认为大学规模不是越大越好，专业不是越全越好，层次不是越多越好，规格不是越高越好，关键要立足自己所在的层次、学科专业、服务面向，形成特色，要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原则，我们地方高校，尤其应该坚持。中国不能没有北大、清华，但也不能只有北大清华。以上观点，角度不同，各有侧重，我们应在综合以上观点的基础上，树立起一种立足学校实际，适应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充分体现时代精神，有利于学生健康成长和全面发展，有利于学校全面、协调和可持续发展，经得起实践检验的全面质量观。（三）高等教育质量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具体来讲，衡量一所大学的质量标准主要看什么呢？还是上面讲到的观点：一看学校的工作，二看学校的产品。丁学良先生在什么是世界一流大学中归纳了九个方面，对我们很有参考价值。一是教师的素质。他认为这是所有标准中最重要的一条。因为只有最好的教师才能吸引来最好的学生和最多的资源。清华的老校长有著名的“大师论”。二是学生的素质。国外不单看考试成绩，更看重潜在的能力素质，成绩好但缺乏发展潜质，照样不能录取。如牛津大学，一个考生文化成绩合格，但教授团认为她的潜力不好拒绝了她的申请，后来惊动了英国首相，首相亲自出面说情，最终也没有动摇校方的决定。有两项因素非常看重，一是有没有社区服务的经历，比如帮助老人、帮助穷人、参加环保运动等，表明对社会的承诺、社会责任感；二是有没有领导和组织能力，对学生以后的成长十分重要。三是课程的规范和丰富程度。体现教学组织的基本情况，美国密歇根大学的课程表前言中写到：“没有任何一个机构配得上称为大学，除非这个机构能够为想要学习任何一门科目的学生提供自由广阔的土地，令他乐此不疲。”常规课程的安排，反映学校的质量，只有常规课程丰富多彩，科学合理，才能促进教师的教研和学生的培养工作。常规课程中一定要有反映学术前沿内容的、开创性的课程，如果都是旧知识的重复，就会成为“负教学”不仅无益而且有害。要能很好地处理基础的科学文化知识和专业技能的关系，也就是通识教育和专业教育的关系。2000多年前孔子就主张：君子不器。意思是说不要把人塑造成工具，要成为有全面修养的人。但要防止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在强调全面发展的同时，一定要使我们的学生具有一技之长。四是科研经费的数量。这是一所大学中教师是不是站在学科发展最前沿的主要标志之一，研究经费的多少表面看是钱的问题，实际反映学校的学术水平和人才队伍素质。尤其是经过公开竞争所获得的经费最能表明水平。五是师生比例。任何一所大学在配额师生比的时候都得在教育素质和教育成本之间寻求平衡。一般来讲，越是好的大学，学生得到教师的指导应该越多和越全面。比如牛津、剑桥，有实行导师制的传统，有一类教员叫tutor，每位tutor指导三两个学生。像这样的教育，资源不足的学校是开销不起的，但也要保持一个度。六是硬件设备的量和质。主要看图书馆、实验室、校园网等教学辅助系统，以及教室、学生宿舍、食堂、体育场等。七是学校的财源。在美国，公立大学的资金来源除了政府拨款之外，民间和校友的捐款占了很大的比例，对于私立大学，这个比例会高达一半以上。八是历届毕业生的成就和声誉。大学作为培养人的地方，其质量好坏，最终要看他的产品，也就是毕业生的成就。不仅仅看多少人做了官，赚了钱，更重要的是看有多少人在本领域本行业处于创新的前沿，处于领先的位置，或者作出了突出的贡献。九是学校的综合声誉。主要取决于两个因素，一是本领域同行专家对你的评价；二是用人单位对你评价。当然现在还有一个综合排名，但认可度不是很高，因为综合排名很难体现学校的个性和特色。可见，高等教育质量是一个综合的指标，必须全面加强各方面的工作。三、以创新的精神，推进高等教育质量的全面提高按照中央的安排，2008年将进一步掀起学习贯彻党的十七大精神的热潮，又恰逢改革开放30周年，在这样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年份，我们一定要把学习党的十七大精神与研究高等教育问题有机地结合起来；把推进思想解放与更新教育观念有机地结合起来。坚持用科学发展观统一思想，指导实践，推进工作，紧密联系学校实际，加强宏观思考和战略谋划，适应高等教育大众化、多样化、国际化发展趋势，树立新的教育观、质量观和人才观，努力以观念创新促进体制和机制创新，带动工作创新，在深入思考的基础上，推进三方面创新，促进教育教学质量的稳步提高：（一）要努力推进发展方式创新，要坚持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高度重视并妥善处理好规模与质量的关系，切实把工作重点转移到提高质量上来。针对我省高等教育规模仍比较小、高考学生录取率偏低的现状，未来几年，按照我省教育事业“十一五”发展规划要求，高等教育仍然面临繁重的发展任务，可以说是双重任务：既要适度扩大规模，又要努力提高质量。因此，高等教育既要积极争取国家政策支持，争取稳中有增，更要努力做到好字优先，好中求快，真正把发展的重点转移到提高质量上来。一是要实现有准确定位的发展。各个学校都应认真研究和解决科学定位的问题，克服盲目攀比、急功近利的浮躁心态，立足自己的办学层次和服务面向，在形成办学优势和提炼特色项目上做文章。二是要实现有条件保障的发展。科学发展观的第一要义是发展，但发展是要讲条件的。在具体工作中，要注意把握好发展的节奏，坚持量力而行，尽力而为的原则，尤其要加强新增专业的条件建设，把发展的速度很好地与办学条件结合起来。三是要实现有社会需求的发展。根据需求设置学科专业，确定人才培养模式，对于生源不足和就业率比较差的学科专业，要采取政策措施，下决心减少或停止招生，促使学校适应需求，调整结构，提高质量，向着规模、结构、质量、效益协调发展的方向迈进。（二）要努力推进办学思路创新。要坚持注重内涵建设的原则，高度重视并妥善处理好建设与管理的关系，切实把工作重点转移到规范管理上来。随着高等教育事业的快速发展，按照教育部基本办学条件要求，各院校都面临着繁重的建设任务，每个学校都应该紧紧围绕教学、科研和管理工作，全面加强基本办学条件建设，以推进高等教育强校工程为抓手，进一步加强重点学科、重点实验室、特色专业、示范性实验实训基地、以及校园环境建设，支持有条件的学校适当扩大办学空间。要全面加强教师队伍建设，紧紧围绕培养、引进和用好人才三个环节，进一步完善各项政策措施，认真解决教师队伍数量不足、结构不优、素质不高和高层次拔尖创新人才流失的问题，引导教师妥善处理教学与科研的关系，全面提高教师队伍的整体素质。与此同时，必须更加重视制度建设和规范管理。因为科学规范的制度和管理是使现有建设条件和办学资源和人才队伍得以充分利用和有效发挥作用的关键。一定要坚持向管理要质量，向管理要效益。一是要坚持依法办学。严格按照有关法律法规开展工作，要把依法治校作为健全大学基本管理规范的重点，积极推进大学章程的研究制定，进一步明确大学的基本权利和义务，完善大学治理结构。二是要坚持规范办学。建立健全各项具体的管理制度。坚持用制度管人，用制度管财，用制度管物，用制度管事，做到各项工作有章可循，有据可依。三要推进“阳光工程”。进一步完善校务公开制度，推进民主管理；特别要加强重要部门和重点领域的管理和监督，把好教材、仪器设备及大宗物资采购关，严防商业贿赂的侵袭；在各种工程建设项目和重大仪器设备采购招投标工作中，严格执行政策，规范工作程序，坚决杜绝腐败；加强学术诚信建设，实行学术腐败一票否决；认真做好大学生资助工作，强化对各项资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