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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聪明的中国人为什么缺乏创新,北京工业大学耿丹学院 甘德安,2,2005年温家宝总理看望钱学森时,钱老认为:“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 钱学森之问包括两个层面:一是怎样创建大学创新型人才的培养模式,二是如何建立创新创业型人才脱颖而出的机制。,引子:钱老之问1,总理曾就教于六所大学校长和教育专家,他们的回答是: 要培养杰出人才,关键是教师;要将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贯通起来;要做大高等教育,还要做强高等教育; 这不是钱老要的答案,也不上总理要的答案。,引子:钱老之问的荒谬答案2,1,4,从李约瑟悖论看中国人为什么缺乏创新 什么是创新一个并不清晰的概念 从历史视角看中国人为什么缺乏创新,目 录,第1部分,从李约瑟悖论看 中国人为什么缺乏创新,1,问题的提出,7,李约瑟(19001995),著名英国生物化学家、科学史家,剑桥大学博士,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他是是大家熟悉的中国科学技术史研究专家, 以撰著多卷本的中国的科学与文明著称于世。长期以来,“李约瑟”在中国几乎成了“中国科技史”的代名词。,1.李约瑟何其人也?,1.李约瑟何其人:鲁桂珍2,鲁桂珍讲的中国故事令李约瑟着迷,由此对汉字和中国的历史发生了兴趣。当时李约瑟已经结婚,但他太太不仅认可了他的婚外情,而且三人相处甚好,友谊维持一生,一直到他太太去世两年后,李约瑟正式娶鲁桂珍为妻,当时李约瑟已经89岁,鲁桂珍85岁。婚后仅两年,鲁桂珍与世长辞。真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鲁桂珍祖籍湖北 ,30年代留学剑桥大学,是李约瑟夫人李大斐指导的博士。,李约瑟认为,近代以前,中国一直是世界上最文明最发达的国家。 有资料显示,明朝以前世界上主要的发明创造和重大科技成就大约有300项,其中中国170项。,2.问题提出的背景1,他列举了公元后15世纪内中国完成的一百多项重大发明和发现,大部分在文艺复兴前后接二连三地传入欧洲,为欧洲文艺复兴准备了重要物质技术基础。,2.问题提出的背景:世界gdp分布:170020032,needham problem, 或 question、puzzle、thesis、paradox), 即为什么人类的近现代科学首先产生于西方,而不是首先产生于具有伟大古代科学技术成就的东方,其中尤其是伟大的中国? 李约瑟上述问题同时也引出了另一个学界长期探讨的问题,即为什么中国未能自主地实现向市场经济的飞跃?,3.问题的提出:李约瑟悖论,2,问题的原因分析,中国古代科学技术体系,其突出特点是极强的实用性,为封建王朝服务。由于极端实用性,没有,就没有发展的动力。 而希腊人不讲实用,为理论而理论,这就为科学的发展开辟了无限的空间。而实用性科学的眼光不够远大,为自己设定的发展空间是很小的。,1.原因分析:缺乏理论探索1,汽车为什么没有由中国人发明出来? 而小车翻译为轿车,鲁迅曾深刻地说道:“外国人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国人用罗盘针航海,中国人却用之看风水。” 军事上对科技的麻木,导致清朝的军力与西方的距离急剧地被拉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以致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英法联军仅两千余人却轻而易举地打到了清王朝的首府。,1.原因分析:缺乏环境支撑2,1.原因分析:重农抑商,缺乏企业家精神3,自汉武帝之后,政府对经济的主导越来越强,货币、盐、铁等都国有化了,“重农抑商”成为基本国策,企业家的生存空间非常有限。到王莽变法时,几乎变成了计划经济。 另一方面,自隋唐之后的科举制,把优秀人才都诱惑到了政府部门当官,好处是把国家做大了,坏处是中国人的企业家精神没有变成创造财富的力量。 过去30年中国之所以发展快,就是因为改革和开放释放出了中国人的企业家精神。中国的未来仍然依赖于企业家精神的进一步解放。,2.两条道路的选择1,四大发明(invention) 是否更应该称为四大发现(discovery)? 发明应该是在假说、实验、推理的基础上产生的,而我们的四大发明实际很大程度上只是经过长期的试错而试出来的东西。 李约瑟把中国的技术与西方的科学混为一谈。 西方科学可以概括为:一个传统+二次革命:一个传统就是古希腊的、思辩、数学、实验、证明的科学传统,二次革命是毕达哥拉斯革命与牛顿革命.,牛顿革命起于哥白尼中间经过第谷开普勒伽利略到牛顿 牛顿的成就: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爱因斯坦说:牛顿是自然的神奇之子; 有人说:牛顿是在恰当的时间(天体运行三大定律、物理学、微积分都积累到一定时候)、恰当的地方(英国)、恰当的人(一个对宗教与科学痴迷的天才)所以,有伟大的革命。,2.两条道路的选择2,关于近现代科学为什么没有在中国发生的问题,爱因斯坦从科学发展的自身规律方面做出了如下的分析: “西方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的成就为基础,那就是:希腊哲学家发明的形式逻辑体系(在欧几里德几何中)以及(在文艺复兴时期)发现通过系统的实验可以找出因果关系。 在我看来,中国的贤哲没有走上这两步,那是用不着惊奇的,要是这些发现果然都作出了,那倒是令人惊奇的事。”,2.两条道路的选择3,17世纪起130年的康乾盛世,从1644年到1911年的268年间为清朝统治时期。这是中国悠久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君主制王朝。在这268年间,自康熙(16611721)经雍正(1722 1734)至乾隆(17351796)的130多年,形成了中华民族历史上又一个辉煌盛世,史称康乾盛世。 这一时期,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在原有的体系框架下达到极致。乾隆末年,中国经济总量占世界第一位,人口占世界13,对外贸易长期出超,以致英国迟迟不能扭转对华贸易的逆差。,2.两条道路的选择4,西方兴起的工业文明,然而,正是在同一个时间,在地球的另一端,尤其是在英国, 一种新的文明挑战全球的工业文明正在萌发; 一场伟大的革命 最终改造了整个旧世界的资产阶级革命正在进行; 一个新的运动 冲决中世纪封建神学桎梏束缚的思想启蒙运动正在蓬勃发展。由此以降仅100多年的历史,就彻底地改变了中国在世界格局中的地位,中国 由一个洋洋自得的天朝大国急剧地坠入落后挨打的境地而一蹶不振。,2.两条道路的选择5,马克思说:“一个人口几乎占人类三分之一的大帝国,不顾时势,安于现状,人为地隔绝于世并因此竭力以天朝尽善尽美的幻想自欺。 这样一个帝国注定最后要在一场殊死的决斗中被打垮:在这场决斗中,陈腐世界的代表是激于道义,而最现代的社会的代表却是为了获得贱买贵卖的特权这真是一种任何诗人想也不敢想的一种奇异的对联式悲歌。”,2.两条道路的选择6,22,邓小平指出:“如果从明朝中叶算起,到鸦片战争,有三百多年的闭关自守,如果从康熙算起,也有近二百年。 长期闭关自守,把中国搞得贫穷落后,愚昧无知”。(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90页),2.两条道路的选择7,一个变化的数据: 元朝:1300万平方公里国土; 清朝:1200万平方公里国土; 中华民国:1100万平方公里国土; 新中国:96万平方公里国土,现在大约934万平方公里国土。,3.思维模式的比较:综合与分析1,说东方人会综合,西方人会分析;但是,他们也可以综合,比如复杂性科学(多主体、非线性、不确定性、混沌等),典型跨学科、综合性;涉及到复杂性科学、复杂性哲学、复杂性方法; 而我们不能分析,所以,现代科学不能发生在中国。,3.思维模式的比较:综合与分析2,21世纪是复杂性科学的年代,是非线性科学的时代,现在看来,就思维精神而言,我们不能不承认,中国人在形式逻辑和系统实验的因果探索这两方面,的确存在着重大的历史缺憾。 传统的中国人在人类的求知原精神方面实际上就是显得匮乏,而且所选择的传统思维方式也不利于知识的循序渐进。,3.东西方思维模式的比较:逻辑体系3,3.思维模式的比较:决策方式4,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中国的失败关键缺乏数字化管理。 三门峡水电站;“圣人出、黄河清”; 黄万里:三峡工程“祸国殃民”; 主张三门峡水电站废弃,渭河的老百姓太苦了。”张光斗对三门峡工程的评价是两个字:错误。,3.思维模式的比较:思辨与实践5,中国古代文化背离实践的方向:轻视实验且也不善于实验,是中国学术界长时期的通病。虽然两宋理学家二程、朱熹等人也曾提出过“格物致知”的口号,但他们所说的“格物”,却不是指对客观事物的观察和实验,而是采用静坐修心等内省的功夫,以便达到存天理,去人欲,明心见性的目的。 中国封建专制制度严重束缚和阻碍了科技创新:三个苹果与两个梦。,3.思维模式的比较:模糊与精确6,中国传统思维方式最引人注目的特征,就是模糊性,这与西方传统思维追求精确性有明显的区别。 从语言上看,形容词不存在比较级,动词也无所谓“时态”、“单复数形式” 。 中国餐馆遍布世界,但产生不了麦当劳与肯德基。在中国每家厨房里几乎找不到西方人厨房必备的刻有尺度的量杯、标准匙子。,4.产权保护与技术创新1,明晰产权-导致交易费用降低-导致市场范围的扩大-导致分工的深化-技术的创新。 为什么中国男人多娶老婆,西方男人换老婆?为什么中国人希望多生儿子,西方人少生? 为什么中国水田一小块一小块的,而西方草地是一片一片的?中国从周朝开始就是井田制.,1991年获得诺贝尔奖,4.没有红顶那来商人2,中国是一个政府导向的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很不完善; 政府与企业的关系本质上是官员与企业家的关系;离开政府等死、行贿官员找死; 古有胡雪岩,近有黄光裕; 没有决策权争取有参政权;参政的最佳路径:人大政协参政党。,5.身份、契约、自由与创新1.1,30年的成就就是从身份到契约;从身份到契约技术自由与平等的获得; 高信任文本与低信任文本国家;差序格局费孝通; 凯撒归凯撒,罗马归罗马;欧洲是一个破碎的欧洲,1789年时有1789个国家;欧洲的三个分离:国王与领主分离;国王与教主分离;到西方旅游看到的是教堂、市政厅与市场;,5.身份、契约、自由与创新1.2,中国的治水文化;中国的三统一:领土的统一,权力的统一,思想的统一;国民党时期提出:一个领袖、一个国家、一个政党。 中国最好的时期是:“三国”:战国、三国(两晋、南北朝)与民国; 国土大的不是我们的幸福,是皇上的幸福。 影响中国人的三个地方:岳王庙、午门与科举制。,6.文化、宗教与技术创新1,西方的发展离不开“两希”:希腊与西伯来传统。 西方文明离不开基督教:私有产权神圣不可侵犯; 马克斯韦伯:宗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韦伯将“资本主义的精神”定义为一种拥护追求经济利益的理想。 在韦伯看来,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核心就是节俭、勤奋才是资本主义,34,中国人搞的是论语之类的;西方是旧约、新约;是世人与上帝签的盟约。 中国人签的任何约定都是草稿。 南怀谨说:儒学是粮店、道家是药店、佛学是百货店。中国的道家:性命双修、采阴补阳。 蒋介石评价胡适: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 旧伦理中新思想的师表。,6.文化、宗教与技术创新2,爱因斯坦:“没有宗教的科学是瘸腿的,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盲眼的”。没有宗教的支持,科学是走不远的。 杨振宁说:“西方文化是神本文化,中国文化是人本文化”。所以,有人说牛顿与爱因斯坦后30年潜心科学还可以获得多大成就,但他们不知道,牛顿与爱因斯坦没有宗教情怀就不可能有伟大发现。 英语中的“心”有三个词:heart、mind、soul;分别对应感情之心、思考之心与灵魂之心。,35,感情之心解决人与人的关系,思考之心解决人与自然界的关系,灵魂之心解决人与自我的关系,要解决的是生命的意义和目的问题。然而中国只有感情之心。王小波说:中国2000年、这么多读书人,除了人际关系、阴谋、阴阳八卦就没有什么,实在是太过分了。中国缺乏思考之心与灵魂之心。 我们中国人太注意自己在社会中的地位,而不是自己在宇宙中的地位.,6.文化、宗教与技术创新4,7. 个人主义还是集体主义1,个体主义强调内在价值观,不管别人怎么说;越是穷的国家越讲集体主义,人类进步的历史就是不断从集体主义向个体主义进步的历史。 张艺谋在电影英雄中表现的就是集体主义观念,强调个体为集体牺牲(赵国为天下、无名为秦王),而斯皮尔柏格的拯救大兵瑞恩中体现的就是个体主义观念。,7. 个人主义还是集体主义2,传统中国人与次相反:口头上宠辱不惊、去留无意,但骨子还是把他人的看法看得重。 例子:孟浩然(40岁时写成):“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虚。” 中国人即使把他们烧成灰,还是集体主义的灰。,7. 个人主义还是集体主义3,真正的创新者、特立独行者都是个体主义者,他们为科学而科学,为学术而学术。 重视任务的完成还是关系的和谐。创新者本质是不和谐的制造者。,8.技术创新的地理特征1,为什么是欧亚大陆人征服、赶走或大批杀死印第安人而不是相反?为什么么小麦和玉米。 世界只有一个奇迹,那就是欧洲奇迹,原因是地理。 中国政治的集权也是有土地就有粮食,有粮食就有军队,有军队就有暴力获得政权.所以,中国是砍脑袋的历史,西方有产权就有经济独立,有经济独立就有中产阶级,就有议会制度.所以,中国的历史一直是暴力的历史,是家族的历史,24史就是家族权力演变的历史。,欧洲大陆大部分是平原而中国版图90%国土是山地.欧洲人比中国人更容易发展交通系统与劳动分工.交通困难与缺乏劳动分工是中国早期开始形成自给自足经济的天然原因. 1840年是一个分界线;之前是疆防,之后是海防。1840年前,从匈奴、到突厥、金、辽、元、清,还有西夏、鲜卑等,都是从这个地方打过来的。,8.技术创新的地理特征2,竺可桢有个著名的假想:中国北方有一条温度线,北方是适合放牧的草原,南边是适合耕作的农田,每当温度发生变化,这条线就往南移,中亚就会打过来,当这条线北移,中亚人就会退回去。,8.技术创新的地理特征3,权力文化从不同角度也可叫做官本位文化、等级文化、面子文化、专制文化、奴才文化。 广东省教育厅某官员在广东省政协一次会议上披露,“深圳一个处长职位,竟有40个教授来争”,媒体披露后,坊间大哗。自有教授职称以来,还从来没有贬值到这个程度的。,43,9.创新文化障碍:权力文化1.1,中国最好的大学北大、清华在首都,而一流大学基本都集中在省会城市。而美国的常青藤名校没有一所在首都华盛顿,仅有一所哥伦比亚大学在美国最大城市纽约。 耶鲁、普林斯顿、康奈尔等著名大学都位于规模较小的市镇或郊区。英国的牛津、剑桥则自成一体,与大城市毫无瓜葛。 耿丹学院还是有希望的。,9.创新文化障碍:权利文化1.2,9.创新文化障碍:关系文化2.1,中国人创新的第二个障碍是关系文化。关系文化是协调内外之间、远近之间的关系,也叫圈子文化。 如果说等级文化是了解中国的第一把钥匙,关系文化则是了解中国文化的第二把钥匙。 这些“关系”不外乎血缘(亲戚)、地缘(同乡)、学缘(同学)、业缘(同事)关系等。,10.创新文化障碍:关系文化2.2,创新其实就是一种低社会化、非社会化的行为。所以,需要社会努力塑造一种相对单纯的环境,给他们一定的科研资源,在较长的时间内排除各种外在的干扰。而且,越是基础科学的研究,越需要这种非社会化的制度环境的保护。 英文中有jeek、nerd、knowbie等描述各种技术天才的词汇,整个社会都知道他们这种人的价值,通过各种制度设计保护他们,创造一个能让他们发挥特长的环境。 好山好水好寂寞、穷山穷水穷快活,9.创新文化障碍:现世文化3.1,权力文化与关系文化,一个是庙堂,一个是江湖。庙堂是合法化的江湖,江湖是还没有取得合法地位的庙堂。它们相辅相成,形成中国社会、中国文化的两极主轴。 比权力文化、关系文化更内在的一个创新障碍,是中国文化注重现世、注重功利、注重物质、缺乏超越性、缺乏对抽象原则的坚守、缺乏从抽象原则坚守中汲取生命价值的倾向。,9.创新文化障碍:现世文化3.2,如果说权力文化是与上司打交道,关系文化是与朋友打交道,出世文化看起来是与上帝打交道,与神打交道,目的是探寻生命的本质、意义与价值,其本质是与自我打交道。 反躬而思,自己与自己对话,孜孜以求的是“无权者的权力、无产者的财富、无家可归者的家园”,一种澄彻清明、烛照通透的境界。这种形而上学的求索精神是文学、艺术、科学,甚至是每行每业达到最高境界的孤独求败者的共同的精神内核。,第2部分,什么是创新 一个并不清晰的概念,49,1.熊彼特的“创新理论” (innovation theory)1.1,人类历史就是一部创新史:莫尔斯的裸猿(三部曲):人类从食草猿到狩猎猿的转变;人类的特征是不断创新;体现个体的作用。 为什么有做牛做马之说? 创新的本质和创新的前提是批判,有批判才有创新。从汉字构造上来讲创新,创字,右边是一个刀,新右边是个斧,要创新就要动刀斧。,1.熊彼特的“创新理论” (innovation theory)1.2,技术创新一直是人类文明的推动力和经济发展的原动力。正是蒸汽机的发明才使人类从农业文明进入工业文明? 盛田绍夫为什么能成为改变世界的十三个男人之一 苏军元帅为何成为德军俘虏 马克思的“惊险的一跳”开辟新市场 实现工业新组织产权重组、委托代理、股份合作制、年薪制、婚姻制度;革新管理体制:从直线管理到事业部到网络树,2.创新的特点,53,综合性,有多种方式参与,有发散与集中的结合,3.技术创新与经济周期,第3部分,从历史视角看 中国人为什么缺乏创新,55,1.科学中心转移的规律,中国失去这个机遇,1962年,日本科学家汤浅光朝用统计方法表述了科学中心转移的规律。汤氏定义:一个国家的科学成果超过当时世界科学成果总数的25,这种国家被称为“科学中心”,持续的时间为科学兴隆期,从16世纪到现在,科学中心从意大利到美国已发生了五次转移,其顺序分别是: 第一次科学中心:意大利(15401610年); 第二次科学中心:英国(16001730年);,1.科学中心转移的规律,中国失去这个机遇,第三次科学中心:法国(17701830年); 第四次科学中心:德国(18101920年); 第五次科学中心:美国(1920至今); 在这五次科学中心的转移中,正确而独特的科技战略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没有文艺复兴就没有科学革命,就没有工业革命.人的解放才是创新的源泉.,2. 中国知识份子成为技术创新的绊脚石,58,唐德刚说:鸦片战争前是千年未变,鸦片战争后几乎10年一变。传统历史静如处子,现代又动如脱兔。 历史上因为鄙视文人无形,看着权势嘴脸说话,所以把儒放在娼之后、丐之前。,3. 创新之痛:从西学为用到中学不能为体,基调:1896年,梁启超指出:舍西学而言中学者,其中学必为无用;舍中学而言西学者,其西学必为无本,无用无本,皆不足以治天下。张之洞的劝学篇指出:旧学为体,新学为用。定了基调。 变调:严复指出:中学有中学之体用,西学有西学之体用;分之则并立,合之者两亡。,3. 创新之痛:从西学为用到中学不能为体,1903年,湖南留日学生自问:中国有何种学问适用于目前,而能救我四万万同胞急切之大祸。他认为中国学问是无用有害。 最后认识到:向西方学习的不仅是船坚炮利,还有他们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与法律文化。,4. 影响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因素,研发投入不足:技术研发充裕度3.91分,排36名,与泰国相当;研发总支出第9位,但绝对数(108.44亿美圆)与美国(2653.22亿),日本(1485.66亿)差距太大;研发投入占gdp1.3% ,全国人均研发支出8.5美圆,和哥伦比亚相当,位于最低行列,日本等国都在1000美圆. 面向“以人为本”还是“以法为本”?,5. 缺乏核心技术,例:2007年3月在德国汉诺威消费电子、信息及通信博览会(cebit)上,39家中国厂商再次遭遇国外企业的“专利狙击”,展台遭到德国海关查抄,损失重大。,6. 传统文化中的负面因素,陈寅格先生谓“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应该是知识分子的本质。余英时先生写过一篇文章:中国知识分子的边缘化。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就是穷人打倒富人的历史。传统文化是打土豪分田地的文化,是分财富的文化而不是创造财富的文化。中国的富人没有回馈社会的概念和传统。无商不奸与无商不艰。 明清以降的小说为什么大都是“公子落难、小姐多情”的模式(一个未断奶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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