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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现当代文学论文-文学分期中的知识谱系学问题从“当代文学”的“说法”谈起内容提要本文通过对“现代文学”、“当代文学”及其相关的“新文学”、“文学史”等概念的知识谱系分析,揭示了5070年代的“当代文学”概念与2030年代的“新文学”概念之间的内在关联,对80年代建构在“文学”与“政治”、“启蒙文学”与“左翼文学”二元分立基础上的主流文学史观提出质疑,并进一步探讨了“知识谱系学”对文学史研究的启示。一知识谱系的差异常常表现为不同的问题意识。在一种谱系中被视为生死攸关的大问题,在另一种谱系中却可能是不折不扣的伪问题。反之亦然。90年代以来中国知识场域中发生的学术论争大都可作如是观。近年来学者们围绕“当代文学”的合法性以及中国文学现当代文学分期的讨论就是一个例子。在一篇题为“给当代文学一个说法”的文章中,许志英先生明确指出无论是“当代文学”,还是“当代文学史”都缺乏作为一门学科的合理性,主张用“现代文学”来整合“当代文学”,将目前属于“当代文学”范畴的“5070年代文学”乃至“新时期文学”、“后新时期文学”统统划归“现代文学”,“不仅现在的文学可叫做现代文学,就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之后的文学也可叫现代文学”,而“当代文学”则用来指称当前的文学。许先生在文章中还回忆了一段公案来说明问题:“记得80年代中后期国务院整理研究生专业目录时,我听叶子铭先生说,起初大家同意用中国现代文学来代替中国现当代文学。但等到目录公布时,还是叫中国现当代文学。原因据说是搞当代文学的一批人不同意取消当代文学概念,说当代文学时间比现代文学还长,为什么要取消当代文学的提法,这不是现代文学吃掉当代文学吗?现在看来,这种跑马圈地、各立山头的思路已没有多少市场,人们对从1917年起始到今天为止的中国文学只能作为一个学科,已无多少歧异之见。”许先生关于“当代文学”的说法显非一家之言。不仅许多年前唐弢先生就有过“当代文学不宜写史”的定论,近年来现当代文学研究领域的类似观点屡见不鲜。只是如此众多的学者不约而同地在一个“已无多少歧异之见”的“事实”上郑重其事地费口舌,反而显出问题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在知识谱系学的视阈中,“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都不应该被理解为“历史”或“文学”本身内部固有的东西。抽象的“时代”分期与断代模式因为隐含着有关历史发展的现代性思想,因而绝不只是价值中立的时间范畴。“现代”是在一种线性的年代表(alinerchronology)中确认的,而掌握线性历史标志的“世纪”纪年,却直接源于基督日历。“当我们根据基督日历进行思考时,我们就被限定在某种思想的体系中,把本土的历史看成是世界性的,而这种世界性,使我们忘记了自身所需的话语空间的类型”,故柄谷行人认为:“分期对于历史不可或缺。标出一个时期,意味着提供一个开始和一个结尾,并以此来认识事件的意义。从宏观的角度,可以说历史的规则就是通过对分期的论争而得出的结果,因为分期本身改变了事件的性质。”在这一意义上,“现代”与“当代”都不是单纯的、中性的时间概念,与此相关的“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更不是静态的知识分类,而是以一定的措辞建构起来的历史产物。像所有其它的现代性学科一样,作为一门经过分类的知识,“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的发生和发展,都有着特定的意识形态涵义与内在的权力背景。如果没有批判的反思,这些概念中的任何一种都可以被用作权力的工具。因此,能否在定义、寻找、批评和讨论“现代文学”、“当代文学”乃至“现代”、“当代”甚至“文学”时,充分注意到这些概念得以存在的历史前提,就变得至关重要。就本文涉及的“当代文学”合法性及其与之相关的文学史分期问题,我们至少应当就如下问题展开追问:“现代文学”的意义是如何确定的?是谁确定的?我们对“现代文学”分期的讨论是在何种语境中提出?“现代文学”与一些相关的现代性范畴,如“新文学”、“旧文学”、“当代文学”、“传统”之间具有哪些复杂的互动关系?等等。用刘禾的话来说,“因为这一境况关系到知识的条件作用,任何在不同语言和文化之间的穿越往来都要涉及这些条件。我们需要做的是对这些条件本身加以解释,而不仅仅是假定着这些条件。”黄修己先生在出版于90年代中期的中国新文学史编纂史一书中将20世纪新文学史写作中影响最大的“新文学史观”归纳为四种,分别是胡适为代表的建立在“历史进化论”上的新文学观、阶级论的新文学史观、新民主主义的新文学史观与80年代中期黄子平等人提出的“20世纪中国文学”。虽然这一分类标准尚可作进一步的推敲,但其提供的知识地形图对我们分析上述问题还是大致有效的。今天被我们称为“现代文学”的概念曾经被叫做“新文学”。最早的“新文学”定义是由胡适、郑振铎、鲁迅以及中国新文学大系的其它编者奠定的。30年代以后出现的大量新文学史不仅以“新文学”为名,更重要的是大都以胡适等人确立的新文学观念来理解和定义“新文学”。这些著作包括周作人的中国新文学的源流(1932年)、王哲甫的中国新文学运动史(1933年)、张若英的新文学运动史资料(1934年)、王丰园的中国新文学运动述评(1935年)、吴文祺的新文学概要(1936年)和赵家璧主编的影响深远的中国新文学大系(19351936年),等等。“新文学”概念虽一直沿用到50年代,但从50年代初开始其涵义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50年代中前期最重要的文学史著作如王瑶的中国新文学史稿(上卷,1951年;下卷,1953年)、蔡仪的中国新文学史讲话(1952年)、张毕来的新文学史纲(1955年)、刘绶松的中国新文学史初稿(上下卷,1956年)等无一例外使用所谓“新民主主义的新文学史观”来定义“新文学”。王瑶的中国新文学史稿率先尝试以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作为文学史叙述的基本构架,“不但在对文学运动背景分析以及对文学性质的整体说明方面应用新民主主义论的经典性政治判断,在文学史分期上也直接参照其中对五四后中国政治与社会变迁的几个阶段性说明,并且极力突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界碑式的历史作用。而这一切,又直接决定了史稿的叙史结构,文学史的分期则是试验这种结构的重要方面。”作为后来被称为“现代文学”学科的奠基之作,王瑶的这部新文学史成为这一时期新文学史写作的典范,其以全新的政治理论重构新文学史的自觉,以及由于时代精神和学者自身的知识谱系等诸多原因导致的两种“新文学史”观念的多重冲突都在同一时期的新文学史著作中有着程度不同的体现。这使得50年代中前期出现的这批仍然以“新文学”为名的文学史著作带有明显的过渡性。过渡时期的终结是以作为文学史范畴的“现代文学”的出现为标志的。50年代中后期出现的文学史著作大都以“现代文学”取代了“新文学”。如孙中田、何善周、思基、张芬、张泗洋的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卷,吉林人民出版社,1957年)、复旦大学中文系现代文学组学生集体编著的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册,上海文艺出版社,1959年)、吉林大学中文系中国现代文学史教材编写组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第1册,吉林人民出版社,1959年)、复旦大学中文系1957级学生编著的中国现代文艺思想斗争史(上海文艺出版社,1960年)、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学系文学史教研室现代文学组的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下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61年)等。与“现代文学”同时出现的是“当代文学”概念。有影响的当代文学史著作包括华中师范学院中文系编著的中国当代文学史稿(该书写于1958年,1962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山东大学中文系编写组的19491959中国当代文学史(山东人民出版社,1960年)、北京大学中文系1955级编写的中国现代文学史当代部分纲要(内部铅印本,未正式出版)等等。“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联袂登场以后,“新文学”很快就退出了“历史”舞台。与“新文学”是通过以“旧文学”为他者确立自己的主体性不同,“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是以另一套现代性话语以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为代表的一系列理论著作为基础的。“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与毛泽东论述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与“社会主义革命”直接对应。按照这一历史叙述,从五四开始的中国现代文学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义的文学”,“它具有新民主主义的统一战线的性质”:它包含着多种阶级成分无产阶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以及“残余的封建文学”和“法西斯文学”,与之对应的是1949年以后出现的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当代文学”。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当代文学”是一种比“新民主主义性质”、充满杂质的“现代文学”高级得多也纯粹得多的艺术形式,因此,“现代文学”应当被理解为“当代文学”的准备,从“现代文学”发展到“当代文学”,就如同从“新民主主义革命”发展到“社会主义革命”一样,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显而易见的是,这一确立于5060年代之交的“现代文学”是一个附属于“当代文学”的概念。“现代文学”的这一与“新文学”迥然不同的主体地位是在不断的建构中得以完成的。早在1954年周扬就开始“给现代文学一个说法”,认为“五四以来的新文艺从一开始就是向着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发展的,这是指它的整个发展的趋向而言”,因此,当周扬最终在1960年第三届文代会上的报告我国社会主义文学艺术的道路中正式确认了“当代文学”性质的同时,也就确认了“现代文学”的性质。由此我们也可以发现,“现代文学”从诞生之始,就不是一个可以自我说明的观念,它的具体涵义是在特定的语境中才能得以确认的。60年代以后,随着激进政治的演进,在不断超越自我的“当代文学”面前,“现代文学”日益萎缩。现代文学史的写作不仅排除了“旧文学”,而且逐渐将新文学的右派资产阶级的文学从新文学中排除出来,伴随着左翼政治实践的激进化,最终将中国现代文学史变成了一部左翼文学史“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史”。5070年代主流文学史叙述的终结是与它依附的政治叙述的终结一道发生的。“文革”的结束,不仅结束了一个政治时代,也结束了一个与政治相呼应的文学与文学史时代。虽然“中国现代文学”与“中国当代文学”一直被沿用至今,但其意识形态内涵却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作为政治思想界“拨乱反正”的体现,80年代的主流文学史“将被颠倒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的方式,是将5070年代确立的“当代文学”与“现代文学”的等级制重新颠倒过来,通过所谓的“新时期文学”、“回到五四”、“回到文学自身”的叙述,将“新时期文学”解读为对被5070年代的“当代文学”中断了的以五四文学为标志的“现代文学”(新文学?)的复归。在文学史写作中,“40年代后期那些在当代文学生成过程中被疏漏和清除的文学现象、作家作品(张爱玲、钱钟书、路翎、师陀的小说,冯至、穆旦等的诗,胡风等的理论)被挖掘出来,放置在主流的位置上”,与此对应,则是在5070年代被称为“当代文学”中的主流文学开始被逐出文学史。通过这种“重写文学史”的工作,“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的等级也颠倒过来:现代文学而不再是当代文学的学科规范、评价标准,成为统领20世纪文学的线索。”如果说在80年代初期重印和重新编写的一些中国现当代文学的著作(如北大张钟、洪子诚等人主编的当代文学概观)对这种新的文学史等级制的意识尚不够彻底和坚决,也因此被视为“过渡时期”的著作,那么,80年代中期的“20世纪中国文学”以及更为激进的“重写文学史”概念提出以后,对5070年代建构的“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的等级制的颠覆才真正得以完成,并进一步成为80年代以后主流文学史的自觉意识。近年再度出现的关于“当代文学”的诸多“说法”就是在这样的知识场域中展开的。那种在“当代文学”的质疑者看来显而易见的文学史分期,其实是在80年代这一特定的知识意识形态语境中才成为“已无多少歧异”的“事实”的。正是从80年代开始,“现代文学”脱离其特定的历史语境,在主流文学史逐渐取代“当代文学”,演变成为一个抽象的、非历史的“文学史”概念。只是与80年代主流文学叙述丝毫不加掩饰的政治立场不同,今天的文学史家已经将“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的关系转变为“文学史分期”这样的技术问题,仿佛他们讨论的只是现代文学而不是“现代文学”。然而,这个被用来整合20世纪文学的“现代文学”根本不可能是一个纯粹客观的“时间”概念。对这一点,许先生说得非常清楚:“迄今为止,无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概念,还是近代文学的范围应该是由鸦片战争延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观点,抑或是将现代文学的起点定于1894年、1897年或1902年、1905年等等的主张,都看轻了中国现代文学的本质特征应是从内容到形式,都具有真正现代意义的文学,无形中也忽略或者说抹杀了五四文学革命之于文学现代化的意义。”非常明显,何谓“现代”,从什么时候开始“现代”,在许先生这里是非常明确的。这里的“现代文学”并不是不加引号的现代文学,更不是5070年代意义上的“现代文学”,而是五四时期定义的“新文学”。按照这一叙述,中国“现代文学”起源于“五四”,“现代文学”的本质定义为五四文学所确立,这样,一个时期的文学是不是属于“现代文学”,取决于这一时期的文学坚持还是违背了五四确立的这一文学精神。“以这样的价值判断来估量五四以来的中国文学,关键就在于,看它是继承、发展五四传统,还是背离、消解了这一传统。”“现代文学起源论”必然导引出与之相适应的“断裂论”与“回归论”,只不过与其说是“新时期”以后的“当代文学”“回归”了“五四”,不如说是80年代以后的文学史叙述重新认同了“五四”时期建构的“新文学”叙述。然而,建立在“五四”时期定义的“新文学”意义上的“现代文学”概念是否能够为五四以后近一百年的文学提供框架?尤其是当我们将“五四文学”仅仅定义为“建立在个人主义的人间本位主义基础上的人的文学”的时候,这种狭义而抽象的“现代文学”如何概括和容纳曾经以“当代文学”为名的以“阶级”或“民族国家”为认同对象的“5070年代文学”,如何概括与包容“5070年代文学”有着内在精神关联的“新时期文学”,如何解释原属“现代文学”范围的“左翼文学”以及作为五四文学基本内涵的民族国家认同?换言之,一部以“个人主义”、“文学性”为精神信仰的文学史又如何能够理解和解释与这种信仰背道而驰的“不个人”或“反个人”的文学?关于阶级的、民族国家的政治认同又如何能够在那种所谓的纯粹“个人”认同中找到自己的容身之所?应当一起加以反思的问题还包括:“新文学”的构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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