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研究.pdf

复旦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上海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研究 姓名：林康奇 申请学位级别：硕士 专业：统计学 指导教师：郑方贤 20070515 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论文中除 了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不包含其他人或其它机构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 研究成果。其他同志对本研究的启发和所做的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声明 并表示了谢意。 作者签名：燃 日期： 竺1 ：i ：乡 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复旦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 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 容，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论文。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 规定。 作者签名：蠢幽 导师签名日期：塑掣 上海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研究 摘要：可持续发展，是我国未来发展的自身需要和必然选择。要使这一思想在研 究和制定区域发展战略中起指导作用，就必须将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具体化，即用一些 可测量的定量指标将其明确地表示出来，并构成指标体系，在此基础上，对区域可持 续发展水平进行定量分析与评价，从而为区域发展政策的制定提供定量支持。 本文以中国当前正在实施的可持续发展战略及中国区域社会、经济、资源、环境 所厦临的严峻挑战为宏观背景，对国内外可持续发展评价理论和方法做了大量的比较 和分析，结合中国国情、区情特点，探索我国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建立的途径，并以 上海市为实证研究对象，研究并构建区域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并进一步对我国 上海和北京等十大城市进行可持续发展比较分析，并提出对策和建议。 关键字：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城市：区域发展；主成分分析；综合评价。 3 T h er e s e a r c ho f s u s t a i u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j n m c 缸 s y s t e mi ns h a n g h a i A b s t r a c t ：I ti si n e v i t a b l ef o ro u rc o u n v t Oc h o o s ear o a do f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 , h o w e v e r , w en e e dt oh a v ea p p l i c a b l ea n dc o n c T e t cg o a l so f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 ，w h e n w es t u d ya n df o r m u l a t et h er e g i o n a la n dn a t i o n a ls t r a t e g yo fd e v e l o p m e n t t h e r e f o r e ，i n o r d e rt op r o v i d et h eq u a l i t a t i v es u p p o r tf o rt h ef o r m u l a t i o no fr e g i o n a la n dn a t i o n a l d e v e l o p m e n t i ti st h ek e yt ob u i l dat h e o r e t i c a lf r a m e w o r kw h i c hi n c l u d es e v e r a lk e y i n d i c e st oa n a l y z ea n de v a l u a t et h ed e g r e eo fd e v e l o p m e n t T h i sp a p e ri sc a r r i e do u to nt h em a c r ob a c k g r o u n dt h a tC h i n ai s c u r r e n t l y i m p l e m e n t i n gt h e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s t r a t e g ya n dC h i n a $ r e g i o n a ls o c i e t y , c c o n o l 丑i c , r e s o u r c e sa n de n v i r o n m e n ta r ef a c i n gs e v e r ec h a l l e n g e s ，t h e nal o to fc o m p a r i s o na n d a n a l y s i so nt h ee v a l u a t i o no f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t h e o r ya n dm e t h o d s a r et h e r e i nm a d e I nc o n j u n c t i o nw i t hC h i n a sn a t i o n a la n dr e g i o n a lc o n d i t i o n s ，w ee x p l o r et h ew a y st o e s t a b l i s ha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i n d i c a t es y s t e m ，a n dt h e nt a k eS h a n g h a if o re m p i r i c a l e x a m p l e ，W eh a v es t u d i e da n de s t a b l i s h e dar e g i o n a l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i n d i c a t o r s y s t e m ，s o m er e c o m m e n d a t i o n sa r et h e r e f o r em a d ea c c o r d i n g l yo nt h eb a s i so ft h e o r e t i c a l a n a l y s i sa n de m p i r i c a lr e s e a r c h K e yw o r d s ：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 ；i n d i c a t o rs y s t e m ；c i t y ；p r i n c i p a lc o m p o n e n t a n a l y s i s ；s y n t h e s i sa p p r a i s a l 4 第一章导论 1 1 问题的提出 1 1 1 世界的城市化 随着世界各国经济文化尤其是工业的发展，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在以不同的速度 城市化。城市化是以农村人口向城市迁移和集中为特征的一种历史过程，表现在人的 地理位置的转移和职业的改变以及由此引起的生产与生活方式的演变，既有看得见的 实体变化，也有精神文化方面的无形转变。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类文明史也是一部城 市发展史和城市化进程史。 随着各国工业化程度的加快，非农业经济活动的比重逐步上升，城市化的速度日 益加快。1 8 0 0 年，全世界城市人口比重只有3 ；1 9 0 0 年世界只有t 6 亿人生活在城市， 城市人口只占世界总人口的l o 。1 9 8 0 r 城市人口约有2 5 亿，约占世界总人口的4 2 。 至1 1 9 9 0 年，地球上已有5 0 n 5 的人生活在城市里( 世界银行1 9 8 9 年世界发展报告) ； 预计至1 J 2 0 2 5 年，世界人口的6 7 将是城市居民( 据联合国第二次人类住区大会资料) 。 联合国的统计数字表明，从1 9 5 0 至1 9 9 5 年，发达国家的城市居民增长了3 7 左右，欠 发达国家的城市居民增加了一倍多，最不发达的国家的城市居民增加了两倍多。同一 时期，发展中国家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从3 4 个增加到了2 1 4 个。目前，全世界人口超 过l O O 万的大城市已达到3 2 5 个，超过l O O O 万人的超大城市有2 0 个。可见，两百年来， 世界城市化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城市化己成为一种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 1 1 2 中国的城市化 新中国成立5 0 年来，我国城市化进程在经历了低速、波动、停滞后，步入了稳定、 快速发展的过程。随着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开始，中国工业化才真正的开始。1 9 5 3 年以 后，工业产业有了恢复和发展，生产力不断提高，城市发展有了动力。但城市化较长 时间滞后于工业化进程，直到1 9 7 8 年以后，中国进行了具有历史意义的改革，经济发 展由封闭走向开放，工业化进入一个新阶段，城市发展也迈入了一个新时期。 1 9 4 9 年，城镇人口3 9 4 9 0 5 万人，占全国总人口比重的7 3 ；1 9 5 7 年增加至, J 7 0 7 7 2 7 万人，占全国人口的比重为1 0 9 ；城市数量也有较多的增加，由建国前夕的1 3 2 个增 加为1 7 6 个，平均每年增加城市5 5 个。经过几十年的发展，1 9 9 4 年中国城镇人口3 4 3 0 1 万人，占全国人口的2 8 6 2 ；城市的个数增加为6 2 2 个；改革开放2 0 年来，我国城市 取得了迅速的发展，大多数城市，特别是大城市，基本上己跨过城市的起动期，进入 发展期。 根据国家统计局提供的资料，自1 9 4 9 年到1 9 9 7 年，我国城市数量已由1 3 2 个增加 5 到6 6 8 个，其中市区非农业人口5 0 万以上的大城市由1 2 个增加到8 1 个；全部城镇人口 占总人口的比重由1 2 5 上升到3 0 ；城市非农业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由5 1 提高到 1 8 。从总的来看，我国城市发展和城市化是不断的前进。 1 1 3 城市化中出现的严重问题 城市化在让人类享受物质文明的同时，又使人类受到“城市病”的困扰，全球城 市化的迅猛发展也加重了“城市病”的流行，使跨入新世纪的人类深受其害。全球资 源面临枯竭，气候变暖，人口增多一系列的问题都随之而来。 据统计，现在生活在城市中的贫困入口约有1 5 亿。世界城市入口中至少有6 亿人 没有足够的住房，非洲、拉美和亚洲部分大城市中，相当数量的人口居住在贫民窟和 窝棚里。城市供水不足且不洁，仅饮水不洁每年就造成1 0 0 0 万入死亡。日益恶化的基 础设施条件及交通拥挤、污染严重和犯罪率上升等问题不仅威胁着城市的经济发展潜 力，而且威胁着社会凝聚力和政治稳定。 随着世界各国城市化的进程，一方面集中了人类的智慧和成就，另一方面也集中 了整个社会、整个时代所具有的各种矛盾。城市把劳动、机器设备、科学技术和集中 的市场密切结合起来，具有很高的劳动生产率和有效的运转效能，特别是大城市由于 基础设施完备齐全，能节省投资，发挥聚集效益，规模效益、分工协作效益及乘数效 应，使经济得到急剧的增长和发展。但是，一旦人口聚集到一定密度，产业聚集到一 定规模，大城市的负效应或不经济性就开始出现和增长，有些问题越来越突出、严重。 住宅紧张，交通拥挤堵塞，能源及供水短缺不足，尤其是“三废”排污量大量增 加，基础设施老化。环境污染严重，社会次序紊乱，犯罪增加及治安恶化，这一系列 问题就是当今人们大声疾呼的“城市病。 世界上许多城市住房紧张，法国巴黎、日本东京等大城市的地价惊人。房租也在 不断上涨，有的占居民支出比例的3 0 - 4 0 9 6 ；为了发展交通，世界各国都倾注了大量 的财力和人力，如在8 0 年代，超过1 0 0 公里地铁运营路线长度的西方城市就有7 座：东 京、纽约、巴黎等城市客运量超过1 0 亿人次：世界观察研究所在题为改造城市一为 了人们和地球的调查报告中指出，虽然城市面积只占陆地面积的2 ，但是生活在城 市里的人进行活动所排放出的二氧化碳却占总排放量的7 8 。城市人口消耗了工业木 材总使用量的7 6 ，生括用水总量的6 0 。 总的来看，前大多数城市存在着以下现象： 1 、人口过密，人均用地面积逐渐减少； 2 、交通拥挤，住房紧张，公共设施供应不足； 3 、污染严重，水资源、绿地等资源供需趋于紧张。 为了人类更好的生活和发展，为了人类的长远发展，我们不得不考虑如何使资源 6 在现在与将来之间分配等发展问题。这就是全球都关注的“可持续发展问题”。同时， 在世界范围内也展开了可持续发展战略的研究。对于城市而言，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 城市可持续发展是人类可持续发展的中心和焦点。城市将成为人类最主要的居住环 境，国家经济的发展也将在更大程度上取决于城市经济的发展，而城市诸多问题的有 效解决，必须选择可持续发展的对策，即经济增长要以人类社会与自然的和谐发展为 前提，以经济、社会、环境之间协调发展为途径。 1 2 城市可持续发展的研究目标和意义 准确地把握可持续发展的程度和进程，需要大量的统计数据予以支持。建立可持 续发展指标体系，一方面，它需要以现有的各项统计制度和数据为基础，另一方面， 可持续发展指标并不是原有传统的经济、环境和社会等领域统计指标的简单照搬、相 加和堆积，而是原有指标的有机综合、提炼、升华和一定程度上的创新。考察以往的 统计指标和数据。经济统计比较健全和完善；社会指标由于缺乏同度量因素等原因而 未形成统一的、逻辑严密的体系；环境、资源等项统计则处于早期发展阶段，指标和 综合方法都有待于进一步完善。因此，如何设计涵盖经济社会环境等方面的可持续发 展的一系列指标，并使各项统计指标构成一个有序而严谨的体系，是我们必须认真考 虑的一个重要问题。 本研究的目的旨在根据大量的统计数据，运用统计方法，通过定性与定量分析相 结合，建立一个具有可操作性的科学的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通过本研究旨在回 答以下问题： 1 、一个完整的适合中国现状的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需要涵盖哪些指标。 2 、如何科学确定一个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权重。 3 、如何通过指标体系综合指数的计算对城市的可持续发展作出评价。 本文的研究意义在于通过对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评价与比较分析，直接为城市实施 可持续发展战略提供对策，架起城市可持续发展理论与实践的桥梁。 本文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对城市可持续发展做一个综述的介绍：可持续 发展理论的提出、可持续发展的定义、内涵以及可持续发展的研究现状；第二部分则 运用主成分分析的方法，并根据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起来得出代表性的指标； 第三部分运用层次分析法具体、系统地构建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评价体系，并根据该 指标评价体系，计算上海市可持续发展综合指数以及中国十大城市的可持续发展综合 指数；第四部分对上海市可持续发展水平及状况进行分析，以及对中国的十大城市做 比较分析，并对上海市的可持续发展提出建议。 第二章城市可持续发展及其指标体系 2 1 可持续发展理论的提出 从2 0 世纪5 0 ，6 0 年代起，人类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物质财富，极大地推动了文明 的进步。然而，在这文明的背后，却隐藏着深刻的忧患与不安，诸如资源短缺、环境 污染、生态破坏、臭氧层锐减、温室效应、人口剧增等严重问题。面对这些问题，人 们不得不对产业革命以来工业化发展道路、经济增长方式进行重新的审视，试图寻找 一种不同于传统工业化发展方式的新的发展模式，确立一种全新的社会观念，这就是 年代所提出的可持续发展( 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 ) 概念和理论。 2 0 世纪5 0 年代，环境问题引起人类的重视。1 9 6 2 年美国生物学家C a r s o n 发表了 寂静的春天一文，揭示了近代污染对生态环境影响的严重性。其后国际生物科学 联盟开展了“国际生物圈”计划，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展了“人与生物圈”计划，都 对人类认识环境、保护生态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1 9 7 2 年英国G o l d s m i t h 的生存的蓝图、W a r d 和D a b o s 的只有一个地球、 罗马俱乐部的增长的极限相继发表，回顾了世界经济、人口发展给生态环境带来 的严重问题，预测了这一发展趋势可能产生的严重后果。 同年，联合国召开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人类环境会议”，发表了人类历史上第 一个“人类环境宣言”。从此，人类对于环境问题的认识大大向前迈进了一步。但是 直到可持续发展理论提出以前，世界经济主流依然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来换取发展。 1 9 7 6 年B o i l d i n g 发表来自地球宇宙飞船的经济学，指出了片面强调经济增长， 不顾及环境的破坏，最终人类将自食恶果。这些认识促进并逐渐形成了生态经济学和 经济生态学。 1 9 8 0 年世界自然保护同盟发表了世界保护策略：可持续发展的生命资源保护。 同时，联合国大会向全世界发出呼吁“必须研究自然的、社会的、生态的、经济的以 及利用自然资源过程中的基本关系，确保全球的可持续发展”，明确提出了“可持续 发展”一词。随后，“可持续发展”的理论逐步完善。 1 9 8 7 年以挪威首相布伦特兰夫人为主席的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在我们共同的 未来报告中给出了可持续发展的明确定义：可持续发展是既满足当代人的需要又不 对后代人满足其需求能力构成危害的发展。从此，可持续发展由一名词变为一个较为 严谨的概念。1 9 9 2 年世界环境与发展大会召开，发布了关于环境与发展的宣言， 制定了2 1 世纪议程，签署了关于森林问题的原则声明，把可持续发展问题由 科学家的主张变成世界各国政府的行动，使可持续发展成为当今世界生态学全球变 化、生物多样性、可持续发展三大热点的核心主题。 1 9 7 2 年6 月，在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召开了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会议讨论了由于 8 全球人口增加和工业发展所引起的环境日益恶化的问题，发出了人类可能面临生态危 机的警告。斯德哥尔摩会议成立了联合国环境规划署( U N E P ) ，作为各国政府问对付 环境问题的协调者，并发表了人类环境宣言。1 9 8 0 年3 月，联合国环境规划署 ( U N E P ) 、世界自然保护基金会 惭，1 0 、国际自然保护联盟( U a 吣三者共同发布的世 界自然保护大纲中首次正式使用可持续发展概念，并将其定义为：“改进人类的生 活质量，同时不要超过支持发展的生态系统的能力”。此后，可持续发展问题在全球 范围内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并且给出了各自不同的定义和解释。据了解，国际上有关 可持续发展的定义有1 D O 多种，其中，最有代表性，也是影响较大的可持续发展的定 义，可概括为四类。 第一、可持续发展的基本目标是在尽可能长的人类生存时间内，保证最多人数的 生活，达到目标的途径是零人口增长和对不可再生资源使用速度和人均消费的控制。 第二、可持续发展的本质是寻求经济与环境生态之间的动态平衡。不超越环境系 统再生能力的发展，是寻求一种最佳的生态系统以支持生态的完整性和人类愿望的实 现，使人类的生存环境得以持续。 第三、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在于公平性，维持几代人的经济福利。布伦特兰在她的 我们共同的未来的报告中，把可持续发展定义为：既满足当代人的需要，又不对 后代人满足其需要的能力构成危害的发展。 第四、可持续发展是非经济概念。可持续发展是指社会政治系统中全体人员的积 极参与、收入的公平分配和人与自然的协作而非控制。可持续发展除了保护自然环境 的涵义以外，还有社会一政治意义，也就是说，可持续发展是生态与社会一政治系统 的和谐发展。 2 2 可持续发展的内涵 根据目前存在的各种对可持续发展的不同定义，可将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思想总结 为：既满足当代人的需要，又不对后代人满足其需要的能力构成危害。人类应享有以 与自然相和谐的方式过健康而富有生产成果的生活的权利，并要公平地满足今世后代 在发展与环境方面的需要，求取发展的权利必须实现里约宣言。可持续发展的涵 义深刻、内容丰富，但它有两个最基本的要点：一是强调人类追求健康而富有生产成 果的生活权利，应当是和坚持与自然相和谐方式的统一，而不应当是凭借着人们手中 的技术和投资，采取耗竭资源、破坏生态和污染环境的方式来追求这种发展权利的实 现；二是强调当代人在创造与追求今世发展与消费的时候，应承认并努力做到使自己 的机会与后代人的机会相平等，不能允许当代人一味地、片面地、自私地为了追求今 世的发展与消费，而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后代人本应合理享有的同等的发展与消费的机 会。可持续发展还包括以下几层含义： 9 第一，可持续发展尤其强调的是发展。可持续发展把消除贫穷当作是实现可持续 发展的一项不可缺少的条件。发展是人类共同的和普遍的权利，无论是工业化国家， 还是发展中国家都享有平等的、不容剥夺的发展权利，特别是对发展中国家来说，发 展权尤为重要。 第二，可持续发展认为发展与环境保护相互联系，构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可持 续发展非常强调，为了实现可持续的发展，环境保护工作应是发展进程的一个整体组 成部分，不能脱离这一进程来考虑。它既把环境保护作为极力追求实现的最基本的目 的之一，也把建设舒适、安全、清洁、优美的环境作为实现发展的重要目标进行不懈 的努力：既把环境建设作为发展的重要内容，又把环境保护作为衡量发展质量、发展 水平和发展程度的客观标准之一。 第三，可持续发展认为，在环境保护方面，每个人都享有正当的环境权利，即享 有在发展中合理利用自然资源的权利和享有清洁、安全、舒适的环境权利。可持续发 展还认为环境权利和环境义务是相对的，对别人是一种权利，对自己则是一种义务， 人们的环境权利和环境义务是平等的和统一的。这种权利应当得到他人的尊重和维 护。 第四，可持续发展呼吁人们放弃传统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可持续发展的思想 实质是：一方面要求人类在生产时要尽可能地少投入、多产出；另一方面又要求人类 在消费时要尽可能地多利用、少排放。因此，要实现可持续发展，首要任务就是要及 时坚决地改变传统发展的模式，即首先减少和消除不能使发展持续的生产和消费方 式。人类在诀别传统发展方式，实行可持续发展的时候，必须纠正过去那种单纯靠增 强投入，加大消耗实现发展和以牺牲环境来增加产出的错误作法，从而使发展更少地 依赖地球上有限的资源，更多地与地球的承载能力达到有机的协调。 第五，可持续发展要求加快环境保护新技术的研制和普及，并提高公众的环境意 识。解决环境危机的根本出路在于科学技术，而改变传统的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就必 须首先要大力发展科学技术，因为只有大量先进生产技术的研制、应用和普及，才能 使单位产量的能耗、物耗大幅度地下降，才能不断地开拓新的材料，也才能实现既要 减少投入，又能增加产出的理想的发展模式，进而使发展越来越减少对资源、能源的 依赖，减轻对环境的压力。要实现可持续发展，人类必须彻底改变对待自然界的传统 态度，树立起一种全新的现代文明观念，即用生态的观点重新调整人与自然的关系， 把人类仅仅当作自然界大家庭中的一个普通的成员，从而真正建立起人与自然和谐相 处的崭新观念。 1 0 2 3 国内外城市可持续发展的研究现状 2 3 1 国外现状： 国外的可持续发展研究，大体可分为两个阶段： ( 1 ) 8 0 年代初至1 9 9 0 年里约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是可持续发展概念和理论探 讨的阶段。 这一阶段在提出概念的同时，理论研究也在深入。世界观察研究所通过对全球人 口、资源、环境的全面综合考察，提出了要建设一个可持续发展社会的设想 ( B r o w n 。1 9 8 1 ) 。 0 R i o d a n ( 1 9 8 5 ) 阐述了可持续发展思想的产生与范围广泛的环境保护运动之问 的密切关系。 R e g i e r ( 1 9 8 6 ) 考察了区域发展与全球发展的关系，认为只有“着眼于全球，着手 于区域”才能实现可持续发展。 H o l l i n g ( 1 9 8 6 ) 从生态系统的稳定性角度出发，认为可持续发展应当有某种恢复 力的反馈作用才能保持稳定。 值得一提的是，B a r b i e r ( 1 9 8 7 ) 的观点代表着人们对可持续发展认识的深化) 他强 调指出，分析可持续发展能力时，不能把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巴子分裂开来，因 为与物质资料的增长相关联的定量指标和确保长期经济活动与结构变化的生态、社会 及文化等定性指标是相互作用、不可分割的。 D o v e r s ( 1 9 9 0 ) 提出了实现可持续发展四个层次的政策框架，反映了澳大利亚实践 可持续发展的一种观点。他所提出的四个层次是：社会目标( 第一层) ；政策目标( 第二 层) ；政策( 第三层) ；行动( 第四层) 。 G o o d l a n d 等( 1 9 9 2 ) 认为实现全球可持续发展应分三步走：第一步是使用合理的经 济学；第二步是区别增长和发展；第三步是使用环境作为达到可持续性的手段；他还 从原则、测度指标、制度三个方面给出了一个实施指南。此外，在可持续环境管理的 理论与实践、可持续发展的模型与管理规划工具、第三世界环境与经济可持续发展等 方面也进行了一些研究。 ( 2 ) 1 9 9 2 年里约环发大会以来，是开始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阶段。1 9 9 2 年6 月， 在巴西里约热内卢召开的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上，可持续发展己成为人类的共识和 时代的强音，并被具体体现在大会发表的五个重要文件中。人类最终理智地选择了可 持续发展，这是人类发展史上的重大转折，是人类诀别传统发展模式、开拓现代文明 的一座重要里程碑。 此后，可持续发展研究的重心转向国家可持续发展战略和行动计划及优先项目的 研究，更加注重可持续发展实践的研究。 在欧洲大陆，国际应用系统分析研究所( I I A S A ) 等一些国际组织，着眼于全球和 欧洲，结合I G B P 纠- 划，进行了“生物圈的生态可持续发展”研究( C l a r k e t a l ，1 9 8 7 ) ， “欧洲未来的环境”研究( I I A S A1 9 8 9 ) 。 荷兰、意大利则侧重于帮助政府制定环境可持续发展策略的研究 ( A r c h b u g i ，1 9 8 9 ) 。 在英国，学者们从经济学理论出发，结合具体的生态过程，对可持续发展特别 是对发展中国家的可持续发展进行了定量化的实证研究，给出了许多案例分析。 美国一方面从社会体制角度探讨可持续发展；另一方面在为政府制定可持续发展 政策方面作了一系列案例分析。 1 9 9 3 年2 月，欧洲联盟通过了第五个环境规划，又称“环境与可持续发展新战略”。 该战略以可持续发展为指导思想，以推进欧洲联盟经济发展模式的转换为最终目标。 它强调：人类社会和经济的发展要以保护自然资源和环境质量为基础；为避免浪 费和自然资源储量的耗竭，应在加工、消费和使用的各个阶段推进和鼓励资源再利用 的管理模式；绝不能以牺牲任何其它资源为代价，只顾及我们这一代人的利益而危 及后代人的安全。欧洲联盟的可持续发展战略带有较浓的资源战略色彩。 1 9 9 3 年6 月，美国成立了“总统可持续发展理事会”，具体负责和执行1 9 9 2 年联 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制定的( 2 1 世纪议程，起草国家可持续发展战略及行动计划框 架。理事会认为可持续发展应分为三种目标：国际可持续发展，结合我们共同的 未来中给出的定义，主要是指发展中国家在发展经济时，不应对环境造成损害。 对发达国家，可持续发展意味着通过提高效率和改变消费模式和生活方式，减少在能 源和自然资源消耗中的浪费现象。自然的可持续性，即将收获限制在自然系统能循 环的程度上。 美国提出了可持续发展的四个主题：生态效率( E e o E f f i c i e n c y ) ，即每单位经 济增长所消耗的资源和能源数量。美国的可持续发展战略，第一位是追求提高生态效 率。经济进步( E c o n o m i c P r o g r e s s ) ，即发展中国家通过发展经济，消除贫困。这一 主题有两层含义：要把保护环境寓于经济发展之中；要考虑通过贸易政策、双边和多 边援助政策促进发展中国家的经济进步。公平( F i r e n e s s ) ，可持续发展的公平概念 包括：公平地利用和保护地球上的资源；公平地承担环境风险；公平地进行社会分配。 一个贫富相差悬殊的世界是不能持续的。选择( O p t i o n ) ，即通过谨慎的技术选择， 抑制全球变暖、臭氧层破、生物多样性减少等全球性环境问题的发生和发展。 1 9 9 4 年初，日本政府制定了 日本2 1 世纪议程行动计划，旨在通过可持续发展 的途径，逐步实现全球环境保护目标，并声称将为解决全球环境问题发挥主导作用。 该计划提出了日本今后的工作重点：提高可持续发展意识，进行普及教育，从环境 要求的角度对国民生活方式进行变革；积极参与编制有关全球环境保护的富有实效 的国际性框架文件；积极参加以改革全球环境基金( G E T ) 为突破口的国际合作行动， 建立和完善资金供给体制；在积极推进环境技术开发的同时，促进技术转移，通过 恰当地、有计划地实施政府开发援助项目，为提高发展中国家解决环境问题的能力做 出贡献；在全球环境问题方面，确保观测、监督与调查研究的国际合作，努力促进 其实施；加强中央政府、地方公共团体、企业及政府组织等广泛有效的合作。 巴西视社会经济稳定发展与自然供需平衡为可持续发展的基石，其可持续发展的 主要内容包括：消除贫困；合理利用能源；建立新的交通体系；建立生态平衡经济发 展区；发展农业多品种种植和食品多样化；开发多样化生物产品：强化可持续发展能 力建设。 这一阶段区域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体系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国际上比较有影响的 指标体系大致有：经济福利指标( I S E W ) 。A B C 指标模型、人类发展指标( H D I ) 、持续收 入( S I ) 、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指标集、持续性指数等。同时，一些部门的可持续发展也 取得有影响的成果，如水资源系统的可持续性技术、生态系统的可持续性指标、林业 可持续性发展的指标等。 由于世界各国都面临着发展的问题，大多数国家都在积极地探索可持续发展之 路，对可持续发展的战略规划及评价指标体系上也都作了相当的工作。比较典型的是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及英美所构建的指标体系。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建立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其概念框架是“驱动力一 状态一反映”( D S R ) 。“驱动力”是指人类活动的方式和过程，“状态”是指可持续 发展的状态，“反映”是指根据可持续发展的状态所做的政策选择或反应措施。引进 “驱动力”概念，目的在于更好地把握社会、经济、资源、环境等方面的特有内容。 在D S R 框架内，由“驱动力”概念建立驱动力指标测定人类的行为模式和活动过程对 可持续发展的影响，由“状态”概念建立状态指标测度可持续发展的状态，由“反应” 概念建立反应指标测度人根据可持续发展状态所做的政策选择及反应。这套指标体系 比较全面，涉及( 2 1 世纪议程的每一章，覆盖了社会、经济、资源、环境、制度各 方面，但它也有局限性，由于不同国家和地区社会经济发展不平衡，该指标体系普适 性就不高。另外，如果针对可持续发展的每一个方面都设置相应的驱动力指标，状态 指标，反应指标，内容就非常庞大，有的指标在搜集资料时还存在技术上的问题。 英国政府将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采取目标分解方法，即把可持续发展作为总目 标，在总目标下分解为四个二级目标：经济的健康发展既要有利于继续提高所有人的 生活质量，也要有利于保持人类健康和赖以生存的环境；不可再生资源优化利用；可 再生资源持续利用；把经济活动对人类健康的危害和对环境承载能力的破坏减少到最 低限度。 美国政府把可持续发展的目标确定为十个：即健康与环境；经济与繁荣：平等； 护自然；源管理；持续发展的社会；公众参与；人口；国际责任；教育。 2 3 2 国内现状： 我国政府已将可持续发展列入社会经济发展战略重点，近几年来，许多学者在研 究我国人口、资源、环境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变化的一般规律和可持续发展的基本 原理方面，都取得了一系列成果。我国理论界、学术界在开展对可持续发展理论探讨 的同时，也对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进行了初步研究，取得了一些积极成果，为逐 步建立符合我国国情的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打下了良好基础。 早在可持续发展概念提出之前，国内学者就以“良性循环”、“永续利用”等思 想进行环境规划、生态平衡的研究( 刘培桐，1 9 8 7 ) ，并在环境承载力、环境、经济协 调度研究方面取得了可喜的成果( 陈国阶，1 9 9 0 ：叶文虎等，1 9 9 2 ；王红瑞等，1 9 9 3 ) 这也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一个方面。自“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 ”概念提出后，在 国内起初译为“持续发展”，1 9 9 3 年1 0 月中国2 1 世界议程管理中心发布重要说明：今 后在文件和资料中，“持续发展”均改为“可持续发展”。从此，在国内文献中“可 持续发展”成为统一的说法。 1 9 9 3 年尽管在中国2 1 世界议程行动计划优先项目的编制中，以部门可持续发展研 究为主，但此后区域可持续发展的理论及评价方法和指标体现的研究却相对活跃，成 为国内的又一特色。在区域可持续发展理论研究方面，对可持续发展的基本组织单元 和层次体系、可持续发展世界观和价值观、区域复合系统结构模式和可持续发展机制、 三种生产理论的研究、区域可持续发展环境规划原理与方法等方面进行了研究。在评 价方法方面，可以概括为两种模式：货币评价模式和非货币评价模式。货币评价模式 是通过模仿市场，把市场价值延伸到非市场范围，让人们以支付意愿的方式来显示他 们对非市场产品的偏爱，从而用货币单位对不同领域的发展活动加以衡量：非货币评 价模式是通过建立一套多方位、多层次的指标体系对发展的各个截面进行评价，评价 方法通常是与评价指标同时研究的。在指标体系方面，主要有对指标设置原则、指标 体系构、指标筛选方法等方面的研究。 随着可持续发展战略，特别是 2 1 世纪议程在全球范围内的贯彻实施，中国 2 1 世纪议程，提出我国可持续发展城市的目标，同时可持续发展战略也被纳入我国 “九五”计划之中( 人民日报，1 9 9 4 ) 。一些大城市也先后为贯彻实施中国2 1 世纪议 程，分别将其纳入市“九五”计划和2 0 1 0 年远景规划中( 上海市计划委员会等，1 9 9 6 ； 北京市计划委员会，1 9 9 7 ；广州市计划委员会，1 9 9 7 ：广州市科学技术协会等，1 9 9 7 ) 。 随着可持续发展实践工作的开展，我国城市经济、环境生态、地理工作者从各 自的学科角度展开对城市可持续发展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进行了研究。 我国经济、环境生态、地理学者结合我国的国情一我国正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 段，正由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过渡，对城市的可持续发展进行了研究，经过 1 4 近几年来的研究，得出我国的城市可持续发展有别于西方国家。 首先，我国正处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阶段，经济体制的双重性，一方面 要求城市要尽量摆脱长期以来的速度型、数量型和粗放型的发展战略的影响；同时， 为建立新的经济体制，而应注重效益型和内涵型的发展战略。从这可以看出，我国有 别于西方单一市场经济体制的宏观背景，因此，我国城市在可持续发展决策时，在借 鉴西方经验的同时，要考虑其差别。 其次，我国城市发展刚刚跨过起动期，而步入发展期，这样与西方城市多己步 入成熟期和发展的鼎盛期不同。一方面，城市所处的阶段不同，城市问题则有所不同， 即使有同样的问题，其轻重缓急也有所不同，这样，在城市可持续发展决策时，要因 地制宜，不能一概而论。另一方面，由于我们仍处于发展期，我们不能沿袭西方城市 “先发展，后整治”的道路行进，而应及早地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这样可以避免西 方城市步入成熟期后所出现的问题。基于这样的认识，我国城市可持续发展应该是在 追求城市社会经济发展的同时，兼顾环境的保护，即保持三者的高度和谐和统一。 此外，在城市可持续发展理论与对策、可持续发展研究的方法论、建设资源节 约型农业和资源节约型社会经济体系等方面都进行了有益的探索。 可持续发展理论本身还在发展，其中尚有许多不确定性。除可持续发展的指标 体系还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外，可持续发展经济手段的研究和应用、法律法规的制定 和实施、运作中的利益分配和补偿机制、可持续发展与社会体制改革的关系、可持续 发展调控机制等都有待深入研究。 在组织机构方面，1 9 9 2 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后，国内成立了不同层次的管 理机构和研究机构。1 9 9 2 年有国家计划委员会和国际科学技术委员会牵头成立了中国 2 1 世纪议程管理中心，负责中国2 1 世纪议程行动计划的实施与管理；许多省市也成立 了自己的2 1 世纪议程领导小组，负责当地2 1 世纪议程行动计划的实施与管理。1 9 9 4 年1 月北京大学成立了中国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率先进行了可持续发展的跨学科研 究；随后，北京师范大学成立了资源开发与持续发展研究中心，清华大学成立了2 1 世纪发展研究院，中国科学院地理研究所成立了区域持续发展研究中心。山东省可持 续发展研究中心是我国第一个省级可持续发展研究机构。这些都标志着我国的可持续 发展研究已具备良好的物质条件。 国内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一些学者用复合法层次分析法 作了一些尝试。中国科学院于1 9 9 9 年和2 0 0 0 年两次发布了 可持续发展战略报告， 报告采用了我国专家在国际上独创的可持续发展的系统学研究理论和方法，对全国3 1 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的可持续发展能力进行定量分析，排定了全国各省、自治区、 直辖市可持续发展能力的座次。 中国科学院在吸收国际权威指标的基础上以系统论方法构建了自己的指标体 系。指标体系认为，判断可持续发展状态的五大能力基础生存支撑能力、发展支持能 力、环境支持能力、社会支持能力、智力支持能力，有序地构成了可持续发展能力的 整体。 海热提涂尔逊( 1 9 9 7 ) 把城市发展各要素综合为“发展持续度”、“发展协调度”、 “发展水平”三个指标，最后目标为“发展满意度”，来综合评定城市可持续发展， 并应用到乌鲁木齐城市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得出乌市的可持续发展满意度低于全国城 市满意度的平均值。 吴林娣等( 1 9 9 5 ) 和杨贤智等( 1 9 9 6 ) 把评价城市可持续发展的指标归纳为“经济 指数、社会指数和环境指数”，并最终合并为“综合指数”、“协调度”。同时应用 该方法将上海与国际上的大城市进行比较，得出上海城市的发展目前为不协调发展水 平，但到2 0 1 0 年将达到比较协调水平。罗税等( 1 9 9 2 ) 利用自然生态系统、经济系统和 社会生活文化生活三个复合指标评价了城市生态系统的发展水平。同时，国内许多高 校及研究院所都在探索对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设置。 总体来看，城市的可持续发展评价还处于起步阶段，还需要我们共同的努力来 进一步完善评价的方法和指标。 2 4 构建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基本原则 指标体系是评价城市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也是综合反映城市可持续发展的依据。 城市可持续发展的目标是多元的，既有人口、经济、环境目标，又有增长、结构优化 目标，还有公平、效率目标。设计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必须满足这些目标。依据可持 续发展系统的结构和目标考虑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框架结构的要求，设计城市可持续 发展指标体系应遵循如下六个原则： ( 1 ) 科学性和实用性相统一的原则。具体指标的选取应建立在充分认识、系统研 究的科学基础上，指标体系应能全面涵盖可持续发展战略目标的内涵和目标的实现程 度，社会发展、经济发展、资源的保护和利用水平、环境质量、人口素质等可持续发 展战略的主要构成要素都应在指标体系中得到反映。同时。指标的设置要简单明了， 容易理解，要考虑数据取得的难易程度和可靠性，最好利用现有统计资料，尽可能选 择那些有代表性的综合指标和重点指标。 ( 2 ) 系统性和层次性相统一的原则。可持续发展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它由不同层 次、不同要素组成，既有人类社会本身也包括与人类社会有关的各种基本要素、关系 和行为。因此，根据这些基本要素、关系和行为的特点，可把可持续发展系统划分为 几个经济、社会、资源和环境等支持子系统，这些子系统既相互联系，又相互独立。 指标体系应能全面反映可持续发展的各个方面，能较客观地反映系统发展的状态，又 要避免指标之间的重叠性。同时，应根据系统的结构分出层次，并将指标分类，使指 标体系结构清楚，便于使用。 1 6 ( 3 ) 全面性和代表性的统一原则。指标体系作为一个有机整体是多种因素综合作 用的结果。因此，指标体系应反映影响可持续发展系统的各个方面，从不同角度反映 出被评价系统的主要特征和状况。同时，对于要表达的各个子系统，指标选取应强调 代表性、典型性。避免选择意义相近、重复的指标，使指标体系简洁易用。 ( 4 ) 可比性和可靠性相统一的原则。可持续发展是一个超越国界和区域界限的全 球性问题，因此指标体系的设计应注重时间、地点和适应范围的可对比性，以便于纵 横向比较，以区别各国家、地区的可持续发展，体现其特点。纵横向比较与统计指标 口径的可比性和资料来源的可靠性关系很大，这是我们进行指标设计应关注的关键。 ( 5 ) 相关性和整体性相统一的原则。可持续发展系统的各要素相互联系构成一个 有机整体。指标选取包括不同支持系统之间，相同子系统不同主题之间相互联系、相 互协调的指标，从而有利于对可持续发展系统进行整体性框架把握。 ( 6 ) 动态性和静态性相统一的原则。可持续发展既是目标又是过程，因此指标体 系应充分考虑系统动态变化的特点，能综合反映可持续发展的现状和未来趋势，以便 于预测和决策。同样，在一定时期内，指标体系内容不宜频繁地变动，应保持其相对 的稳定性，也就是说，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应是动态与静态的统一，既要有静态指标， 又要有动态指标。 1 7 第三章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结构 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具体可细分为社会发展指标，经济发展指标，资源指标和环 境指标四大子系统。由于每一子系统都是由复杂的多变量组成，这使得一个完整的可 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必然是一个复杂而庞大的指标体系，问题是如何在这些复杂而庞大 的变量中，选择少量的指标组成指标体系，使之能描述经济社会系统的规模，发展速 度和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