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发展理论概述.ppt

现代城市规划理论与方法,华中科技大学王国恩,城市发展理论城市与城市规划西方经典城市规划理论与实践城市规划方法我国城市规划理论与方法改革,一、城市发展理论,是什么样的机制引发了城市空间系统的发展变化？美国城市规划家Blumenfeld对过去300年聚居模式变化所进行的研究提供了如下的结论：所有城市空间的发展变化都可以由四种因子的互动来加以解释，其中两种不变的因子类同于霍华得所提出的城、乡两个磁极，另外两个可变的因子是生产技术和交通通迅技术。在城乡之间人类长久地寻求“资源的增加”与“环境的改善”这样两全齐美的境地，生产技术的革新使人们不必全然依赖于直接由土地获取自然资源，来维持社会的需求，交通与通讯技术的改进则在19世纪就已经使人类有可能向城市集中并且或者向郊区扩张。,城市作为多学科共同研究的对象，故现存有大量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揭示城市发展规律的学说和研究方法。1经济学方法经济活动是城市存在的基础，在经济学意义上对促动城市发展的因素进行分析，也有不同的角度。（1）产业分类的角度，一般认为第一产业农业是城市发展之前提。第二产业工业是基本动力，绝大部分的生产资料与生活资料的获得都有赖于第二产业。有人将第三产业、第四产业作为城市发展的基本动力，加以过分强调，不免有失偏颇。,（2）部门分类的角度。最有代表性的是基础经济理论（economicbasetheory）。它把城市经济部门划分为基本经济部门和非基本经济部门，认为城市的形成与发展取决于基本经济部门，即那些向城市自身地域界限以外的地区销售货物和提供服务的部门。围绕发展机制的主题，又有诸如乘数理论（multipliers），循环和累积的因果原则（principleofcircularandcumulativecausation），输出增值效应，输入替代增值效应等等学说。,（3）生产要素的角度。在劳动力、资本、自然资源，技术等生产要素中，技术的进步是城市发展之根本动因。在工业化时期，技术进步改变需求结构，促成资源在部门和区域上新的分配格局，形成规模经济，再加上劳动的分工和专业化的加强，以及生产力发展的其他相伴因素，共同促成人口在城市的集中。在后工业社会，围绕信息与信息加工的智能技术（intellectualtechnology），加速了资本与劳动力的国际化，使城市空间系统发展和构造的动力源超越了区域和国家的地域范围。,2空间经济学方法代表人物w.Alonso和L.Wingo。他们以微观经济学的均衡分析法和边际分析法为基础，对城市中的基本经济单位（企业，公司与住户）在城市发展中的空间活动做出市场过程的解释。Alonso着重于提出土地价值与土地使用相互作用的模式，他以个人行为为基础，用供需的数量及价格等等因素来建立聚集市场均衡（aggregatemarketequilibrium）。该理论可解释需求、土地供应、区位三者之间如何通过市场与政治过程来合成产生特定的城市空间与土地使用模式。Wingo在均衡理论框架中提出就业岗位分布、交通技术、居住空间之市场价格等多种因素之间相互影响，从而实现具有某种付租能力的住户在特定租金结构中的空间均衡分布。其中可达性和密度是其理论中的重要概念。Alonso与Wingo对市场过程的概念化，从60年代中期至70年代被广泛应用于数学模型，但这种学说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作为一种分析工具，80年代中后期以来也被我国规划界所借鉴。,其实规划思路的传统比上述还丰富和复杂得多。城市规划的传统和灵感有它独特而丰富的思想和学术源头。可分为经济学、公共管理学、社会学和政治学去探索。,经济学的理念和演变对规划、特别是效率城市的规划有决定性的影响，是规划思想的第一个源头。西方的主流经济学一切起于亚当史密斯的”私利会带来公益“的理念。按他说，每一个生产者造面包的、制衣的、开车的都不是因为您需要吃、穿和交通而所以去造面包、制衣服和开出租车他们是想赚你的钱（他们的私利）。你买他们的产品和服务，也不是要照顾他们而是想满足你自己的饱暖之欲（你的私利）就是因为大家都在追求私利、社会的人力和物质资源会被最有效地利用和分配（这就是公益）因此各人都能够自由地去追求私利的市场经济就是最好的经济模式。从史密斯理论得到的是这一点市场经济是“追求私利以达到公益”的实践。,然而每一个人追求私利的能力和条件都不一样。市场经济自由竞争自然有人得好处、有人要吃亏。那么公益何在?传统经济学就拿出穆勒（JohnstuartMill）的一套“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去应付这难题。“功利主义”则就是为最大多数人谋最大幸福。之后社会经济学家帕雷托（VilfredoPareto）把这原则量化。他指出如果整个社会的财富不再因着某些人的财富增加而增加那么这个社会的财富就达到了饱和点（最理想境地Optimum）。但是这经济的天堂并没有解决社会的不均问题。因此帕雷托又提出，“补偿”(compensation）的概念：任何的经济模式的运作（当然特别指市场经济）都会为某些人带来财富给某些人造成损失但只要整个社会制造出来的新财富能足够补偿在生财过程中遭受损失的人那么这经济模式的运作仍未达到饱和，仍可以发展下去。当然“补偿”并不是真正地把财富分给遭受损失的人而只是用来衡量功利社会的饱和点而已。但在实质意义上这意味着“再分配”（redistribution）。,瓦尔拉斯(LeonWalras）的“经济体是个互赖的系统”(InterdependentSystem)马歇尔(AlfredMarshall)的“经济体是个内部平衡的系统”（General)。Equilibrium）庞巴维克（VonBohm-Bawerk）的“边缘用途”(MarginalUtility）的概念。这些都是处理经济资源“分配”的分析工具。凯恩斯(JohnMaynardKeynes）时，“再分配”成为经济政策的重心，更认同“政府干预”是关键。随着又发展了大批用来处理经济资源“再分配”的分析工具如“成本、效益分析”、“经济预测”等。这传统经济学理论为城市规划创造了市场（处理市场经济带来的城市土地与空间资源分配的不均），也为它提供运作的原则（在不影响市场供求逻辑下以再分配的方式去弥补城市土地与空间的不均局面）。,但这些完全是被动的做法：只处理市场经济干坏了、或干不了的事情。也是矛盾的做法：再分配的需要（土地与空间的分配不均）是市场经济带来的，但再分配的办法（主要是政府收购和投资）也是要按市场经济的逻辑。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甚至会加深不均。以上这些理论上和实践上的困难是显而易见的，但问题是有没有一套既能处理市场经济不均但又不破坏市场逻辑的规划理论和实践?,附生于经济学的有另外两个有关规划的学术领域系统工程（SystemEngineering）和政策科学(PolicyScience）。系统工程的开山鼻祖是1940年代麻省理工的维纳（NorbertWiener）。他的控制论(Cybernetic）的焦点是反馈(feedback)“控制”（control）之间的传达（communication）关系。这与传统经济学结合起来就开拓出决策论（DecisionTheory），最优化理论（OptimizationTheory）预测（Forecasting）系统分析（SystemsAnalysis）和运筹学(OperationsResearch）等。这些非但用在规划上也用在商业管理、军事决策上。这些学术领域为城市规划提供一些数学逻辑。但只适用于比较简单的规划分析上,政策科学（也叫政策分析）是把经济学的逻辑用到政治学上头1950年代芝加哥大学的拉斯韦尔（HaroldLasswell)。他把政治定义为什么人、什么时候、用什么办法、去得到些什么?也就是把分配与再分配看作为一种经济与政治行为的组合。英国的威克斯（GeoffreyVickers)在1960年代把决策看作一个在事实与价值之间找最佳取舍和平衡(Optimized-Balancing）的政治活动。除了经济学的理性和逻辑外，这派学术更强调“超理性”（ExtraRationality）在政策考虑中的地位专家参与决策的政治意义（PoliticsofExpertise）、实施（Implementation）与决策之间不可分割的关系，和项目评价(ProgramEvaluation)的重要性。这些把城市规划纳入了公共政策、特别是城市管理与开发政策里头提高了规划的政治地位，但危险是把规划过度政治化使它丧失了技术的权威和超然的立场。,3社会学方法它并不排斥分析城市发展的许多经济学观点。例如人文生态学家就接受了经济决定论的论点，把城市空间结构形态的成因看作是纯粹的市场过程。而另有持反对立场的社会学家，认为城市发展的过程是一个有着更丰富内涵的社会过程，一种文化的价值系统决定着城市空间与土地的状态，文化要素是布局形成过程的中心要素。,社会学研究对城市空间流动的社会原因也做出解释。笔者认为，尽管社会学研究更侧重于社会关系与社会行为而不是空间的解释，但是社会与空间相互建构的基本关系决定了有关社会学理论对城市发展（空间系统）的动因也具有一定的解释作用。其中，社会分层（socia1stratification）和社会流动（socialmobiliiy）作为社会学理论思考的核心问题之一，其理论命题有重要的借鉴价值。M.Weber社会分层理论的论点：所谓社会流动，是“个人或群体在社会分层结构与地理空间结构中位置的变化”。而社会分层则指建立在法律或规则（rule）和社会结构基础上的，已经制度化的，比较持久的社会不平等的体系，更确切的是专指不同群体之间或具有确定身份的不同个人类别之间的不平等。以生活方式作为一种标准，即人们的教育、职业、收入、种族、民族等具有独立意义的重要状况的体现，将群体划分为不同的地位群体，其社会分层的特征表现在消费方式上。,地位群体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仿效的关系,即那些低地位群体对较高地位群体的生活方式的仿效入地位群体之间的仿效关系，虽然是一种非冲突对抗的关系，但“为现行的分层系统提供稳定性”也只是相对的。因为仿效固然表明了地位群体对现行分层系统秩序标准的接受，但却不能因此而忽略这样一种需要的存在，即个人或群体试图使其生活质量达到个人或群体价值所认可并内化了的“优秀”标准（显然这种标准包含着空间的意义），这种需要推动个人或群体采取攀比和仿效的行动，由此直接产生了个人或群体在现行社会分层结构中改变自身位置，即发生社会流动的可能。,社会流动的这种发生机制可以理解为城市发展动力机制的一个基本而重要的内容。从根本上讲社会流动和空间流动的生成社会阶层之间客观存在的“势能差”当然，社会流动的发生还需要具备其他诸如技术。经济等特定条件。例如工业革命后，科学技术和生产力的进步“改变职业结构”，“打开了专业和技术职业的向上流动的渠道”，这不仅仅是人口由农村向城市的流动以及从农业向工业的流动，其结果最终还形成了新的社会分层结构，各种地位群体在城乡地域间各得其所，构造出工业社会特定的内在空间结构特征。,规划思想的第三个主要源头是社会学。影响非但深远，而且很复杂错综。最早的当然是圣西门(HenrideSaint-Simon）与孔德（AugusteComte)的“实证义”(Positivism）但对规划影响最直接的是涂尔干（EmilDurkheim）的社会组织、社会意识和社会分工的概念跟着是曼海姆(KarlMannheim）的理性规划（RationalPlanning）和社会指导（SocialGuidance）的构思,这构思引发出起码三种不同的反应：一是上述西蒙的“理性论”规划程序，这是把社会学的“实证主义”延伸到规划程序中去；二是特格韦尔（RexfordTugwell）的“经济组织论”（InstitutionalEconomics），这是利用社会学的分工、共识与组织等概念和它的社会指导意义去分析和处理经济与社会运作的不协调和不平均的问题。,他与凯恩斯是同期人，都相信史密斯的“各自为己”（Laissez-Faire）的经济模式不是足够应付高度工业化社会的需要。例如，如何处理价格大幅度升降和经济加速循环所带来的社会动荡与不安?他认为政府干预非但不可避免、而且是必需的，而规划（特别是经济规划或是强调经济层面的城市规划）是有效的干预手段。特格韦尔强调规划的科学性（特别是经济学和社会学）。他主持了很多大的地域性规划（如田纳西河谷的开发）。“经济组织论”创出不少规划的分析工具（也制造了不少经济诺贝尔奖），例如列昂惕夫（WassilyLeontief）的经济投入-输出分析，库兹列茨（SimonKuznets）的社会会计，廷伯根（JanTinbergen）的经济政策模拟和波尔洛夫（HarvePerloff)的城市地域经济分析等。”其强项是把经济政策、产业结构和社会结构与地域规划结合，并提供一些科学性高的分析工具；同时，通过城市（地域）规划与经济规划结合提高规划的社会地位，它的弱处是往往忽略了规划的物理层面。,第三种反应是对“实证主义”的抗拒，最著名的是近代哲学家波普（KarlPopper）的知识学（Epistemology）对科学“真理”的置疑，他特别提出科学进步完全是靠“伪证”，科学上一个“真理”应该是永远准确的。假如有证据显示一个科学真理在某一个情况下失准，这真理就要被完全否定，代之是新的真理。倘是如此，科学进步只反映着科学真理不断被推翻替代。因此真理实在是个假定，而这个假定必是不断地被考验，“社会真理”也应如此。必四海、古往今来、皆准的才算是真理，因此“实证主义”在理论上和实际上都有缺陷。这思路启发了上述林布隆的渐进主义以政治智慧去中和规划中的“实证主义”，也开启了像阿马泰埃茨奥尼（AmataiEtzioni）的理论以“进化”去形容社会与政治的变更，用对社会的不断的打断地调整规划。,4管理行为研究方法该方法是从城市系统的人类活动中抽象出基本要素，用来解释城市发展的动力机制，解释这样两对概念之间的因果关系：一对是（1）与场所关联的互动模式（place-relatedpatternsofinteraction）和（2）不同场所活动之间互动的（patternsofinteractionamongplaceactivities）模式；另一对是（1）活动使用的空间和（2）运动及其他形式的交流通道。前一对着重于人类行为，后一对着重于物质结构和形式。行为研究方面代表性的理论主要有：R.L.Meier（1952）的“城市增长的联系理论”（communicationstheoryofurbangrowth），他以行为科学的逻辑为基础，把城市概念化为一种互动的系统，它促进人们与同伴的相互联系；M.Webber（1964）的“人类互动的理论”（theoryofhumaninteraction）对“城市的场所”（urbanplace）与“非场所的城市”（nonplaceurbanrealm）加以区分，他把城市作为一种“行动着的动态系统”，而动态性则表现在个人、集团、公司及其他实体之间相互依赖的联系（linkage）之中；A.z.Guttenberg（1960）的“城市结构与城市发展理论”（theoryofurbanstructureorurbangrowth）把可达性作为城市发展（空间系统）的一个核心概念，并认为互动是城市空间结构生成的一种基本决定因素。,政策科学虽然利用了经济学的理性但它的主要思路来自公共管理学（PublicAdministration）。这也是城市规划思想的第二个主要源头。创立国联的美国总统威尔逊（WoodrowWilson）是位政治家也是曾任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长和学者他的管理的研究一书被公认是有系统地研究公共管理的开始。但把公共管理学发扬光大的是西蒙（HerbertSimon），他是研究“管理行为”(AdminstrativeBehaviour）的。他的“理性论”（Rationality）是规划研究程序理论的主流。这程序包括鉴辩问题、确定目的、设计方案和选择方案。理性论的批评者认为这是“技术至上”的做法忽略了政治因素并包含了不切实际的假定对现存问题的性质与其变化有全盘的认识对未来有正确的预测对政策实践有绝对的把握。林布隆（CharlesLindblom）从政治的角度出发，提出了“渐进主义”（Incrementalism），好的政策需要循序渐进、众人同意。但反对他的也指出：只有在稳定的环境中才适宜，或可以循序渐进。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措施。,理性论和渐进主义各有其吸引力和信徒。一般来说，规划工作或多或少都需要理性的规划程序但也一定要考虑政治的角度。但由于理性与渐进的争论无休，规划的权威性大受打击。其实这两思路代表着技术与政治两个都不可缺而又可以互相补充的层面。最大的挑战是建立一个尊重技术和认可政治的规划构架并培养一批技术能力强和政治感觉敏锐的规划工作者。,平行于公共管理学有两个与规划思想有关的学术领域：科学管理学（ScientificManagement）和组织发展学（OrganizationDevelopment）一前一后科学管理是商业管理学的前身。泰勒(FrederickTaylor)就提出企业管理的科学化特别是有关企业中人事和组织的关系。它把管理看成一种好像工程的学问，例如梅奥(EltonMayo）认为管理可以发挥“社会指导”(SocialGuidance）的作用。“社会工程”(SocialEngineering）的论点受到很大抨击被认为不民主和不老实。批评者指出社会冲突有其正面意义（KurtLewin）并建议自我发展(Self-Development,EricTrist），相信个人和机构都可以从经验中提取教训，和互相学习与适应（OrganizationLearning,ChrisArgyris和DonaldSchon）并且能通过互相学习和适应去改善个人与机构之间的关系，并使个人和机构相辅相成地发展(OrganizationDevelopment,PaulLawrence和JayLosch）。,规划引进了这些思路，并把它推广为社会学习(SocialLearning)把规划看作一种“教育事业”规划工作者向社会学习并帮助社会大家互相学习（JohnFriedmann和JohnForester）。这是好事，危险是“学无止境”，规划再没有客观的决策准则并可能被别有用心的小人利用去拖延或破坏社会的共识和齐心。,5政治经济学方法城市空间充满了意识形态的意义，是政治的和社会生产方式的产物。从法国人文主义马克思主义（humanisticMarxism）的代表人物H.Lefebvre，到M.Castells，再到D.Harvey，政治经济学方法作为分析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城市发展的一种重要理论工具，也经历了许多发展。1981年D.Harvey在资本主义的城市发展过程：一种分析的框架（Theurbanprocessundercapitalism：Aframeworkforana1ysis）一文中从积累(accumulation）和阶级斗争这一对所谓“同一事物的不同方面”来透视解说资本主义活动的整体。每一次资本主义经济的全球危机之后，紧接着便是资本大规模地转向物质环境建设方面的长线投资，建成环境的断续而不均衡的发展是实现全球资本主义经济稳定的重要因素。他又特别从劳动力再生产的过程中分析阶级斗争，认为阶级斗争促进了“转移的危机”（switchingcrises），对部门（sphere）与区域（region）间资本的流动具有重要助推作用。资本的积累与阶级斗争最终是引发城市空间系统变动的根本动因。,80年代以来，政治经济学方法还被用来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经济重构，信息产业的高速发展与城市区域空间系统演变的相互关系做出解释。M.Castells对在资本主义新的社会经济框架下信息技术的作用做政治经济学的分析，他指出以信息为基础的正式经济与以衰退的劳动力为基础的非正式经济，作为经济系统内部两个动态平衡的部门，由于其劳动的差异在扩大，将刺激“双重城市”（dualcity）的产生，城市的双重化（dualism）从属于新的社会经济结构。同时，城市空间系统新的组织逻辑是“流的空间”（spaceofflows），即空间结构形态很大程度由远程通讯与计算机的基础设施分布状况来决定。城市空间将既非集中也非分散，集中与分散的辩证关系以及地点与流（placesandflows）之间所存在的张力，最终反映出城市空间系统的结构特征将从“实力的流”转化为“流的实力”（thepowerofflows）。不过，M.Castells对信息技术的强调，有夸大其辞之嫌，他的标新立异多少可以归人信息时代的技术决定论。,规划思想的第四个源头是政治学，特别是有关社会改革方面的理念。第一条是杜威（JohnDewey）的实用哲学:个人和机构自我发展和相辅相承发展的思路。代表着乐观的和自发的社会学习和改革。这条思路问题是忽略了规划的心理层面，假定每个人、每一刻都是乐观的、积极的、参与的。这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的。,第二条路线是西方的“新马克思主义”（NeoMarxism），这是1960年代以来的规划思路之一，针对西方“社会支配性的结构”（StructureofDominance，LouisALthusser），讨论焦点是如何社会的分工和社会文化问题，并强调动员草根阶层(GrassRoot)。在规划上这就是公共参与。矛盾是规划在社会分工中是“支配性的结构”中的一分子，它怎能取得草根阶层的信任?因此这口号往往被未得到利益但又想得到利益的社会精英去利用来发动利益团体在小圈子中争权。,第三条路线是属于法兰克福学院的“社会批评理论”（FrankfurtSchool，CriticalTheory）。马尔库塞（HerbertMarcuse）代表悲观的一面认为现代社会强调“技术性的思考”（TechnicalReason），创造了“单层面的人”（One-DimensionMan），这是现代文明的悲观和无奈。哈伯玛斯(JurgenHabermas）代表比较乐观的一面认为提倡真诚和坦白的“交流”（communications也包括了交谈的意思）可以扭转社会中的曲解和误解。在规划上这也是公共参与的理论基础，因为参与是交流和交谈的好渠道。但这种纯以“程序”来处理社会问题的思路往往引发出过高的期望和因达不到期望而带来的失望。同时把规划看作纯政治游戏规划就变成了权力斗争的竞技场，完全忽略了它的物质和技术层面。,第四条路线是理想国（Utopia）和无政府主义(Anarchism)。当然，在政治学上这有着很长的历史。早有莫尔(St.ThomasMore)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是最高潮，其中包括了欧文（RobertOwen）著名的“公社”式（Communitarian）的城市小区。1950年代以来在规划上比较接近这思路有科特勒（MiItonKotler）的小区政府（NeighborhoodGovernment）建议，伊里奇（lvanIllich）的“使人丧失自立能力”(disabling)的专业和“使人获得自主权”（Empowering）的专业的比较。佛莱尔(PauloFreire)的“为受迫害的人而设，使他们永远接受迫害”的教育方法的批判（PedagogyOfTheOppressed），海登(DoloresHayden）的各种改善妇女生活环境的规划建议，克劳沃德（RichardCloward）的“穷人运动”（PoorPeoplesMovement）和布克钦(MurrayBookchin）对“社会性的无政府主义和作状式的无政府主义”（SocialandLifestyleAnarchism）的批判等。,这些在比较有名的规划学校里差不多都是基本的理论教材，在校外谈的很少用得更是绝无仅有。但它对专业的“文化”影响很大。由于这些思路是在针对时弊，论点热情而活泼很有吸引力，更由于规划理论中正面的教材比较少和枯燥，因此久而久之“批判”成为理论的主流方向，使正面的理论更难开展。,6数学方法系统理论的创立及系统工程技术的发展推动了数学方法在城市发展内在结构分析上的应用。从60年代中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