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地位如何造就 该如何避风险.doc

美元地位如何造就 中国该如何避风险？2008年06月26日 12:05凤凰网专稿王鲁湘：美国次贷影响下，全球几大经济实体不同程度遭到了冲击，美元的大幅度贬值，更是加剧了国际间货币的不稳定性。就在2008年4月10日，中国人民银行授权中国外汇交易中心公布信息，银行兼外汇市场人民币对美元汇率中间价首度升值破7，底价为6.992：1。7元人民币兑1美元，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人民币升值速度是否可以更快？在通货膨胀压力与经济下滑并存的时候，什么样的选择更加有利于中国和世界？全球经济皆动荡的条件下，高速发展的中国经济，又将如何调整自己的金融政策，所有这些问题，我们很荣幸邀请到了著名的经济学家樊纲先生。樊纲博士，中国内地少壮派主流经济学家，早年上山下乡，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年，考入了河北大学经济系政治经济学专业，随后，樊纲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经济系，主攻西方经济学；1985年至1987年赴美国留学，获经济学博士学位，近几年，樊纲教授主持了多项国际间经济合作科研项目，并就各种经济政策问题向有关部门提供咨询和建议，他的有关中国经济问题的论点也经常被国内报刊杂志、电视传媒所广泛引用，在业界影响颇深。7元人民币兑1美元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王鲁湘：樊先生，我知道您也是央行的经济顾问，那么刚才我们在开头的时候说到了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破7的问题，那么对人民币破7，您有什么感觉，您怎么看？樊：早晚有这一天吧，中国经济越发展到一定程度货币总是要调整的，你如果做得好的话，生产力不断提高，理论上是要不断地，就说是要到升值这个阶段，而且中国经济还有一些结构性的问题等等，我们内外的不平衡这些问题，都需要各种变量都需要做一些调整，所以也是大势所趋。但是同时也要看到，好像破7也快了点。从我个人角度，好像快了点。问题在哪呢，问题不是说是我们的情况恶化了，是美元加速贬值了。我们升值再快，我们加速在升值，可是我们升值半天，赶不上美元贬值的速度，所以我说在一方面要看到我们自己国内的一些问题，同时也要关注国际的问题，关注美元的问题，关注国际金融体系货币体系存在的各种问题，才能理解汇率这件事情，理解我们现在国际收支方面的一些问题。王鲁湘：那么美元的快速升值，就像您刚才说的一样，是美元的经济肯定出了一些问题，那么其中一个，我们现在谈得比较多的一个大问题，就是美国的次贷危机。那么次贷危机也表现出美国的宏观经济调控，好像出了一些问题，具体到对中国的影响来说，就是您如何看待中国的宏观经济调控，包括一些手段，你比如说很多人认为中国宏观调控并没有做得很好，比如说像近期的股市大跌，还有就是像政策来救市，包括有很多人就坚决地反对。那么在要不要政策救市方面，或者是要不要政府强力救市方面，就是您是什么看法？在股市上政府能做的其实很有限樊：先说说对中国宏观经济政策的一般的评论吧，你也许对某一个时点上某一种做法可能有各种各样的评判，但是你回过头来想一想，这30年中国经济基本平稳增长吧，这一点应该说在所有的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也好，还是中等收入国家里边，应该说还是不错的，没有出现大的危机，没有出现特别大的波动，没有出现大的通货膨胀。王鲁湘：也就说没有出现大的宏观经济调控上的决策失误。樊：大的失误，大的波动。美国这10年来经历两次经济大波动，一次IT泡沫，一次是房市，楼市泡沫，然后是次按危机，发展中国家是发展过程当中，那更经常危机了，早期发展的，通货膨胀，咱们比如说通货膨胀，我们这30年来最高的时候21，按照消费指数算的话，发展中国家可是通常很容易就是百分之一千，两千，三千，四千，现在的最高记录是津巴布韦百分之十万，一年，我在巴西货币改革之前，我去巴西的时候看过，拿到巴西的票子，我家里还藏着，当纪念品呢，上面有13个零，你就想想它那个票子怎么印的，对不对？樊：所以说回过头来想想还是不错的，至于说到具体的政策，这有很多可以讨论的地方，每一个时点，每一个过程当中，包括对于股市，一定意义上，股市这个东西不是宏观调控政策来决定的，股市特别在发展初期，要大家的预期高涨，然后形成了一种的泡沫，泡沫要破，市场要纠正，这是市场过程，这应该说这是一个微观的过程。在这个问题上政府不是说没有事情可做，政府也许货币政策，货币多了少了，对股市多少有点儿影响，利率高低可能多少有点影响。但是政府能做的其实很少。现在说救市不救市，你反过来想，即使政府采取了救市，如果市场上整个趋势是那种趋势，如果它还要继续纠正的话，政府能做到什么程度。先不说政府救市，政府那会儿想压市的时候，530大家都说的最厉害的，压不下去。后来不是大家嘲笑政府嘛，嘲笑这政策，你越压我越涨，根本压不住，什么政府根本没用，现在你说有用，现在你说真出个什么政策，如果股市上多数的人想的都是，股市好一点，我就脱套，我就跑，还是也就两天，可能也就过去了。所以这个市场，你要看到它自己有一种规律，它自己调整的一个规律，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说我不想讨论政府该不该救市，反倒，我说我们讨论讨论，多少是市场上本身的事情，多少是政府能做的事情，政府其实能做的很有限。美元急速贬值霸主地位岌岌可危，货币战争是否打响？各国货币虎视眈眈，谁将主宰货币主动权？中国又应该如何调整货币政策，以不变应万变？经济学家樊纲纵观全局分析世界经济体系之下的中国货币政策。樊：我想着重讨论，特别是结合现在正在如火如荼进行中的次贷危机，我们谈论谈论国际上的事情，国际的货币体系起了什么作用，在美元大贬值这个问题上起了什么作用，在次按危机爆发的过程当中，积累的过程中起了什么作用，我们全球化现在面临着一个什么样的问题，我们中国为什么现在面对着这么一个大的外贸顺差和这么大的美元贬值这样一个大的背景，我们现在和今后面临的国际上的这些在金融货币上的挑战究竟是都有哪些。讲这问题，我们先多少讲讲货币。大家都知道货币，现在都是纸币，是一个国家发行的信用凭证，大家拿着这个东西可以找政府兑换东西，作为一种信用，一种债券。早年它是跟黄金等等挂钩的，现在都不跟黄金挂钩了。那不跟黄金挂钩了，不是政府就是可以任意发，印票子，印票子之后可以买东西，不就可以从我们这剥夺东西吗，这个剥夺，经济学上还专门有个词，叫做通货膨胀税，政府票子印多了，他在那买东西了，我们就为政府多捐献了。那么为什么一个政府到最后，都会约束自己不多发票子，因为如果你票子印多了，就会出现通货膨胀，就会出现经济扭曲，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经济和社会的问题，而且这些问题都是在你的国界里，要发生经济危机，金融危机了，都是你自己国界里，你必须自己承受，因为这个票子别人不用，就你用，你要到国际上买东西你必须换成其他的国际货币，国际硬通货，你才能买东西，而你的货币，只在你这个范围里边用，出了问题都是你的，所以货币当局，政府当局就非常谨慎，在搞财政赤字，在搞货币政策的时候就会比较谨慎，怕票子发多了，这就是现在我们的货币政策，要尽可能地保持货币的增长率在一定的范围之内，防止通货膨胀。这就是一个国家所面对的基本的问题。世界经济的发展怎样造就了美元现如今的地位和权利？假如现在有一种国际货币，这种国际货币也不受其他东西约束，也不受黄金的约束，它也可以印票子，这时候就出现一种情况，就是这个货币在被全世界用的时候，它的风险也就转嫁到了全世界。国际如果出问题，如果通货膨胀，如果出现价格的高涨，比如说石油价格现在高涨，然后出现了各种经济危机等等，这时候就不是一国自己在自己的范围里边所需要面对的，这就是全世界都要面对的。而且这时候有一种情况就是，这时候发票子的国家，有发票子权力或能力的这个国家家，在相当长的过程当中，它发了很多的票子，它自己感觉还会很好，没有马上感觉到很大的压力，或者很大的风险，因为,当风险分散的过程当中，每个人感受到的，一开始都比较小，它要累积到很远以后，才会突然爆发，这时候已经很大了，才会突然爆发。而在这个过程当中，这个国家自己觉得很好，金融体系好得不得了，我这么通货膨胀，我发了这么多票子，搞了这么多财政赤字，我这么低的利率，这么宽松的货币政策，我这么多的外贸逆差，占GDP的6、7的外贸逆差，我仍然很好，说到这，大家可能也都知道我在指什么，我在指的就是美元这个特殊的货币。美元，迄今为止，在事实上，过去是在制度上，后来继续在事实上作为国际货币在世界上流通，而且被作为储备手段，就价值的储蓄手段，应该说已经有四五十年的时间了，应该说从1944年开始布雷顿森林会议开始到现在，已经是将近60年的时间了。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美元一直处在非常独特的地位。那么这时候就要想想美元这个体系现在的特点是什么，从经济学的道理来讲，它是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一个东西，来当作全世界的一个公共的东西来使用，这就是我们经济学讲的私人品和公共品的那个关系。私人品什么意思。就是说它不具备外部性，你自己消费了自己的问题，都在你那，这个公共品是大家来共同使用，它有很大的很强的外部性，那么通常刚才我们说到，一个国家的，它发的货币，对它国内来讲是个公共品，但是对外它是个私人品，是我们这个中国人，我们人民币是我们中国人私人的货币，它的这个问题只是在我们这个私的范围里面，我们的国界里面发生的。而这时候美元获得一种地位，就是它是私人品，它是美国的私人品，但是它现在当作了全世界的公共品使用，我们的人民币在国内是公共品，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任意发行它，只有国家一个单位，中央银行可以发行这个货币。这时候大家就要问，为什么世界上没有形成一种世界货币，正式地向我们国内的这样一种公共品的货币，国际上其实不是没有人提出来这个想法，1944年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有个著名的，英国著名的宏观经济学家叫凯恩斯，他也参加了，他当时就提出来过，他说最理想的状态是什么呢，就是印一个全世界的统一的货币，他名字都起好了，那名字叫什么，叫邦克，就是那个bank后边加一个or，叫bankor，全世界就像现在Euro，这是全世界，Euro是欧洲区用的，bankor是全世界用的一种货币，但是操作性比较差，人们交易成本很高。而且你看欧元，欧元长期来讲发展过来，它的整个经济体具有了很强的同质性的时候，就是经济发展水平也差不多，文化也差不多，政治体系差不多，政府财政预算状况也差不多，才比较容易接受一个共同的货币，政治上才能够协调，才能够互相约束，大家才能互相承诺。如果在一个世界上，发展水平千差万别，各种政治制度，经济制度，面临的问题都各不一样，就差异很大的一个世界，确实交易成本太高。这交易成本，用美元，用一个国家的货币，它也有问题，但是它交易成本相对来讲比那个还低一点，比要实行一个全世界货币相对地还低一点。正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现在这么理解，先人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或者是，不是没想到这一点，而是事实上不太可行，人们就选择了叫做次优的方案，就美元承认，大家还是承认美元是国际货币，在交易和结算，还有储备货币，更多的主要是用美元。美元贬值给全球经济金融系统带来怎样的灾难？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在没有一个真正的公共品的情况下，我们一定要认识这个私人品可能产生的问题。大家都知道，经济学理论讲的私人品产生的问题，就私人品当公共品用的时候，产生什么问题呢，就是败德问题，就是它可以利用它的特殊地位，特殊的身份，过多地发行货币，来追求自己的利益，利用它提供公共品的这样一种地位来过多地追求自己的利益，也许是不自觉的，也许是自觉，自觉就是阴谋论，不自觉地就是它意识不到，事实上它是利用了这样一种制度为自己一国的私利服务。而在监管的意义上，如果我们形成一种监管制度，如果假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真的要对各国的货币汇率制度进行监管的话，第一个应该监管的是美国，监管它发行票子的数量，监管它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可能导致的货币发行的数量，对全世界产生影响，而不是监管其他国家，是不是当美元贬值的时候，你要配合它贬值，你不贬值就叫做操纵货币，你不升值，不配合美元，就叫做操纵货币。那如果要实现监管的话，货币政策，汇率政策监管的话，你应该首先监管发票子的，因为它最容易出现败德的问题，这大家都知道，我们一定要监管中央，一定要有一个法来监管中央银行，我们一定要有一个法来监管预算制度，监管政府，不能让它多发赤字，不能让它多发票子，这是各国议会的一个首要的重要的职责。那么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种监管体系，我们先不去说它。但是,美元长期以来，应该说不受监管，世界舆论对它可能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取得了这个地位之后，我们就看到的历史的现象就是美元越发越多，美元历史上不断在贬值，1971年是对全世界货币的一次大贬，以后的特点就是，慢慢贬，而且是谁经济增长得好，谁经济稳定，它跟谁贬，先是德国，高增长当时，马克闹了一阵，后来就是日本，现在轮到了中国。欧洲这两年也都比较稳定，欧元形成以后比较稳定，它对欧元也大贬，欧元最开始的时候，是1，后来到了0.8，现在是1.6，已经贬了一倍，100了，按照0.8算的话，100了。这就是大概我们现在面临的这个局面。根本的问题是什么呢，根本的问题是美元越发越多。美元印票子这件事情，它受的监管太少，但是现在体现出的问题，暴露了越来越多的恰恰是这个体系的问题。那么在目前一个重要的现象，除了美元大贬值以外，一个重要的现象，当然这也跟美元贬值是相联系的，它是一个现象的一部分，就是次按危机的影响。次贷危机，这次危机所暴露出的特点，这次是充分地暴露出了美国美元发生的问题，美国的金融资产发生了问题，由于美元具有国际性，美元在全世界被使用，美国的资产在全世界，以美元定价在交易，因此美国市场上的风险就被扩散到了全世界的各个角落。问题有多大呢？现在可是还没见底，谁也不敢说究竟有多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按说是一个国际组织，应该对这些问题持比较谨慎的态度，它都说可能是一万亿美元级别的损失，那市场的估计现在两万亿，三万亿都有。而且损失的不仅是美国的公司，大量的外国的公司都在受损失，这次是若干欧洲的公司受损失。欧洲人自己说我们变得太美国化了。我们忘记了我们欧洲公司的传统。我们变得太激进，太过分忘记了风险这件事情。前几年是，大家都大谈金融创新的时候，谁要是金融公司的人出来讲，要防风险，你是老土，你是陈旧的欧洲，你是过时了的，都是那种心态，资本市场都是那种心态，这个泡沫就拱拱拱，都拱起来。然后变成了一个全世界的问题。所以我在这想讲的问题就是什么呢，就是我们要看到这个在人民币升值，美元贬值，次按危机，次按这些坏账，世界上的这些Creditcrunch，就是信贷萎缩的背后的复杂的金融系统，复杂的金融系统，它对我们来讲的风险和意义。中国政府应该如何调整货币政策规避风险？我们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我们是后来者，我们是把这些制度，体系都当作我们自己的体系在运行，就说我们要遵守国际规则，我们进了世界上来，我们就遵守国际规则。迄今为止，我们仍然没有能力去改变它。但是我们要认识到这些问题。在我们讨论人民币的时候，在我们讨论我们自己的货币政策的时候，我们要有这么一个世界眼光，一个长期的一种世界的大格局的背景来思考，你不能光看着现在短期的这点汇率这件事情，你要看长期的这种趋势，你要看到一些你无法解决的问题，仍然存在，不管你做什么，所以这跟我们制定货币政策汇率政策都是相关的。比如说现在通货膨胀，大家都知道，有一句名言，通货膨胀是货币问题，最终是货币问题，那么现在的世界通货膨胀，现在我们通货膨胀，很多都不是我们自己的通货膨胀，世界进口的通货膨胀，世界通货膨胀确实是世界的问题，但是它不一定是我们的货币问题，它可能是因为美元的货币问题，而我们又参加了国际贸易，我们积累了大量的美元的外贸顺差和外汇储备，结果这种世界上过多流动性的问题，就变成了我们的过多流动性的问题，不一定是我们多发了票子，而首先第一，最开始美元多发了票子。再比如说，我们在讨论汇率制度，汇率政策的时候，我们怎么调整汇率，怎么升值、贬值这些事情，我们不能光想着暂时的现在的这些不平衡的问题，现在老有人在谈论，我们一次升值大步，我们到了均衡点了，就可以把这个投机什么都给打掉，然后我的问题是，你知道均衡点在什么地方。一次，你说跳升，跳到什么地方去？你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均衡点能维持几天，美元还在大贬，美国的利率还在下降，它能维持几天，再过几天，市场的投机者和美国的国会，又回过头来，要你再一个大跳，你怎么办？当然你说我们现在可以讨论它，让MF对美国进行监管。MF那个制度设计出来，就不是监管美国的，而是监管别人的，在一定意义上。你的汇率如果没向美元靠拢，按照美元想贬值，你如果不升值的话，你就叫做操纵货币，叫操纵汇率。但是我说我们也就，说说而已，一时半时也改不了，因为我们还达不到这种经济和金融的力量，我们还是一个很低水平的发展中国家，我们对国际货币的这些问题的认识，它在操作层面上，也还有很多发展初期的一些特点。但是在这里想跟大家报告的是，世界上的一个新的趋势正在形成，就是改变现有的这种国际货币体系的这个趋势正在逐步形成。是什么呢？就是最近这些年来世界上发生了几件事情，第一就说欧元的形成，而且是欧元的成功，成功在哪呢？它成功地控制了各国的财政政策，财政赤字，各国都遵守了财政的纪律。因此发票子的基本的原因，多发票基本原因就被打掉了。第二，它实行了比较稳健的货币政策，然后整个经济实体也都进行了某些改革，因此欧洲成了一个很稳定的货币。一个货币的出现，就为人们事实上提供了一种选择，过去是单一的美元作为国际货币，现在你事实上可以选择另一种货币，至少另一种货币，那么这就是可以选择欧元，开始出现了多元化国际货币体系的趋势。那么是不是还有第三个货币，现在还很难说，日元等等，好像还没有获得这样的资格。最近可能会出现的，就是人们正在议论的一件事情，就是其他地区还都没有出现一个像欧元这样的一种事情，亚洲人们也在讨论是不是将来我们搞一个亚元。我前两年也还到一个意大利的山区里面的一个湖边的一个小镇上开过一次会，那个小镇是当年欧元之父们在几十年前，欧元这些，在那个地方开始第一次讨论欧元的可能性问题，我们在那也去了一批国际学者，讨论了亚元的可能性问题，但是基本大家的结论，比较一致的结论，有很多争议，一致结论以后，即使有亚元，大概也是50年以后的事情。我个人的争议，我个人的观点就是，如果50年以后我们还要亚元的话，我们就不需要要亚元了，什么道理呢？你就比比欧元吧。欧元它再大，它也是20的人口，25的GDP，这个GDP的比重还会下降。而亚洲现在在增长。如果50年以后，亚洲是60的人口和60的GDP，这时候就不是一个区域性问题，你都是世界的60了，你必须在全球范围内讨论问题，你必须去想国际的货币体系问题，而不是再去想区域的问题。其他区域，现在也都，这个基本的难以形成，就是它的同质性不够，这经济理论，货币理论就是同质性不够，我们跟波动的那个同步也是不一样的。那么亚洲区，差异都非常大。拉美区差异也都比较大。相对比较近，但是各国有各国的各种情况，也很难实现。那么现在讨论，有可能在近期内出现的一种新的货币是什么，是海湾货币，就说海湾的一些石油输出国组织，他们想搞一个货币，这倒有点意思，有意思在哪呢？就是它不见得经济实力很强，但是它和一个特殊的资源挂钩，另外一种特殊资源，跟黄金挂钩一样，你想到海湾货币的时候，你想到的是什么呢，宝贵的一种资源，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