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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革命与现代化的思考第19卷第3期2005年5月长沙大学joi7iinai,of伽angshainirsrry.19no.3may.2005中国近代革命与现代化的思考刘奎(北京师范大学政治学与国际关系学院,北京100975)摘要:追求现代化,凝聚着几代中国人的思索与奋斗,光荣与梦想.近代中国追求现代化经历了器物一制度一文化的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发展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不同的阶级从不同的立场上提出了不同层面的现代化方案,这些方案在一定程度上推进了中国现代化的发展,但由于时代,阶级以及方案本身的局限性,这些方案最终都归于破产.关键词:现代化;鸦片战争;洋务运动;维新变法;新政;辛亥革命;新文化运动中图分类号:k25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4681(2005)03004504从历史的角度透视,广义而言,现代化是一个依时空依次递进的世界性的历史进程,指人类社会从工业革命以来所经历的一场急剧变革,这一变革以工业化为先导和核心,以科学技术进步为推动力,导致传统农业文明向现代工业文明的全球性的大转变过程,并使工业主义渗透到经济,政治,文化,思想各个领域,引起深刻的相应社会变化:从狭义而言,现代化不仅是一个自然的社会演进过程,它还是落后国家采取高效率的途径(其中包括可利用的传统因素),通过有计划地经济技术改造和学习世界先进,带动广泛的社会变革,以迅速赶上先进的工业国和适应现代世界环境(传统性适应现代性)的发展过程.作为一个历史进程,它最早可追溯到欧洲的1416世纪,18世纪真正开始于英国的工业革命,以后逐渐由英国扩展到欧洲及世界各地.在这一历史进程中,现代化主要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第一阶段,18世纪开始于英国及向欧美国家扩展;第二阶段,19世纪下半叶20世纪初,越过欧洲向异质文化地区传播,出现了所谓西化或欧洲化的历史潮流;第三阶段则出现于20世纪50年代,即二战结束以后.现代化的三次历史潮流,给世界各国的历史发展及世界格局的构成带来了重大影响,尤其是第二个历史阶段.在这一阶段,现代化向异质文化的传播过程,主要是以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对落后的封建国家的殖民侵略和掠夺,落后国家人民为了反抗殖民主义及与外国资本主义相勾结的封建势力,实现民族独立和国家繁荣富强而进行斗争不断走上现代化道路的形式表现出来的.这在1840年后的中国表现得尤为明显.1840年的鸦片战争是中国历史发展的一个转折点.战前的中国在封建社会的道路上徘徊,但在其内部,传统的社会因素已开始发生裂变,而此时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逐渐完成工业革命走上现代化的发展道路并迅速崛起,它在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时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它越来越迫切的要求开辟世界性的商品市场,占领更多的殖民地,扩大殖民利益以满足资本增殖的需要.此时的中英贸易基本处于一种正常合法的状态之中,但随着资本主义发展需求的扩大,英国迫切要求打开中国市场,扩大与中国的贸易,希望中国能结束闭关白守的状态,先后三次派使者来华,但交涉未果,再加上战前因罪恶的鸦片贸易而引起的清政府禁烟运动,最终激怒了英国殖民者.实际上当英国一次次的与清政府进行正常贸易的要求尝试失败后,就预示着这个已经进入现代工业文明的殖民国家,必然要用武力打开中国的大门,寻找推动本国现代化进程迅速发展的有利条件.同时它也在客观上为这一异质文化地区创造了使之走向现代化进程的历史条件,或者说提供了可能,但它是与痛苦,屈辱,灾难相伴随的.在战争中,东方无可奈何的败下阵来,而在这场战争中给落后的中国留下较深印象的则是作为西方现代文明成果的船坚炮利,还不可能认识到中国的社会制度的落后是战败的根本原因.换句话说,当落后的东方被迫开眼看世界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西方先进的武器,而不是其它.这也决定了先进的中国人向西方学习的现代化进程必然是首先从技术开始,尤其是从军事开始.因此才有林魏等人师夷长技以制夷主张的提出,尽管这一主张在很大程度上并没有真正的付诸实践,但它毕竟承认夷之技术是先进的,并是可以学习的,从而使中国有可能走上现代化的发展道路.第一次鸦片战争并没有使西方列强得到满足,不久提出修约要求,当这种不合理的要求遭到拒绝的时候,他们再次拿起了行之有效的武器,发动了第二次鸦片战争.在这场战争中,落后的农业文明在先进的工业文明面前再次显露出它的脆弱性,最终的结果以清政府的再次战败签定不平等条约而宣告结束.如果说第一次战败中国人是不服气的,因而便收稿日期:20o41012作者简介:刘(m78一),男,江苏徐州人,北京师范大学政治学与国际关系学院硕士,主要从事中共与中国社会现代化研究.长沙大学2oo5年5月有了制夷主张的提出:那么第二次的战败则是痛心的,它使地主阶级的精英理解并真正感受到了中国的落后和弱小,从而产生了危机意识,所以在镇压农民起义的过程中崛起的地主精英继承和发展了林魏的主张.从制夷到自强,并把这一理想付诸实践,开始了洋务运动.19世纪6o年代洋务运动的开始标志着中国现代化进程的正式开始.当时的清政府面临着内忧外患,尤其是外患,因此在镇压农民起义过程中兴起的洋务运动在农民起义结束后仍得以继续和发展,即它主要是以勤远略为目的的,因此这场运动我们一般又称之为防御型现代化运动.防御型现代化的普遍规律是由军事工业的现代化带动和促进了现代民用工业的成长,其核心是国防现代化.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洋务运动是19世纪60年代中国面临西方挑战(侵略)所采取的一种应急措施.它在短短的几十年时间之内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中国社会的经济结构,改变了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领导这场现代化运动的只能是从旧阵营中分化出来的地主阶级的政治精英.由于主导这场现代化进程的主体是政府.所以这场运动的进程也必然是在保持体制不变的情况下进行的有限现代化进程.即地主阶级洋务派的改革只能从得到检验的帝国内部的军事开始,而对于落后的社会制度,则没有触及.中体西用的口号则是这一次现代化活动特点的集中体现,它包含着对传统性,现代性进行双向改造使之相适应兼容的企图.刺激了当时中国最先进的生产方式的产生.即资本主义的产生.然而.局限于当时的历史条件.洋务派仍像林魏一样只能看到和接触到西方先进的技术.而不是先进的制度.因此这一口号在当时无疑是先进的,即使带有局限性.那也是时代的局限,历史的局限.而且洋务运动能否触及社会制度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与清朝统治集团的态度有关的.清政府的态度直接决定了洋务派不可能对体制进行变革.只能在清政府允许的范围内进行变革和创新.而且这种创新也仅仅局限于维护清政府统治最有利的部分进行.理论需要实践检验.洋务运动作为现代化的开始.它能否实现洋务派所主张的自强,还需要通过反对外国资本主义国家侵略的实践来检验.洋务运动面临着挑战和考验.如果它不能成功地应对外来的挑战,无论在客观上对社会的发展起了什么样的作用.表面上看来它都是失败的.19世纪70年代世界资本主义发展到了新阶段.列强对中国的侵略也逐渐地加剧.19世纪8o年代和90年代先后发生了两次战争一中法战争,中et战争.洋务运动应对这两场考验无疑是不尽人意的.如果说中法战争失败后人们对洋务运动还抱有侥幸心理,那么甲午战败则彻底击碎了人们的这种心理.对这场运动彻底失去信心.人们在考察这两场战争中中国战败的原因时.总喜欢把它归结于李鸿章的卖国求和与洋务运动的局限性,而忽略了这样的事实:现代化进程的开始需要稳定的社会条件,而近代中国历史的发展却不容许我们从容地做这方面的准备.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或许能够理解李鸿章为什么在这两次战争中避战求和;而且只有3o余年的洋务运动在被卷入这两场战争时,无论是法国还是et本都已经是现代化程度较高的国家.这种力量对比决定清政府的失败是必然的.如果忽略了这样的历史事实.我们往往就会把责任推到个人或某一场运动的身上.近代中国在西方的侵略面前屡屡受挫.其根本原因不在于军事的落后.没有坚船利炮.而在于社会制度的落后.洋务派的悲剧恰恰在于他们没有看到这一点.学用不变体,这是在体制框架内进行局部变革的最好方式,但它终究带有自身难以克服的局限性.对于这一点.在办洋务的过程中,有一些先进分子认识到了,即早期资产阶级维新派.他们认为只是简单地把西方先进的技术移植到中国腐朽落后的制度上.中国的问题是不能得到解决的.早期维新派的产生即是对洋务运动本身最早和最好的否定,又是对它的发展.el本在近代以前是一直向中国学习的.经过明治维新改革的et本走上了资本主义发展道路.走到了中国的前头,并打败了曾是先生的中国.这让具有强烈民族自尊心的精英分子在感情上是接受不了的,但el本毕竟比我们先进.而且在近代仿佛有过相同的遭遇.这就决定了具有强烈挫折感的精英分子一方面以战败于el本为辱,同时又以el本为榜样,开始了以皇帝为主导的维新变法运动.最先把中国现代化进程推向深入发展的是康有为.生于广东并成长于此的康有为有可能接触到西方除军事以外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制度.因此当他向西方学习的时候就不再局限于军事.而更多的是放在西方先进的社会制度上.甲午战后的清政府是痛苦的.也希望通过一些变革来消除因战败而在社会上出现的不满情绪.所以慈禧太后对于年轻皇帝的所作所为和那些主张变革的知识分子一开始应是宽容的.或者说是没有表示反对的.因此才有了这样一场涉及政治体制变革的变法运动的迅速开展.而只有当它有可能走向自己的反面,引起社会政治的失序和危及到她的权威(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的时候.才采取非常残酷的手段镇压了这些变法分子.维新变法最引入注目的是关于政治方面的变革.维新分子从一开始就试图学习el本在中国实行君主立宪政体.只是在后来的实际操作过程中出现?定程度的倒退.即使如此,这样的变革在当时的大多数人看来仍然是激进的.让人难以理解和接受.从而把一大部分人推到了它的对立面.对这场运动百般阻挠.政治变革无疑是整个社会变革中最复杂的部分.它会在短时间内积聚很多尖锐的矛盾,对这些矛盾处理不当或根本就没有提出解决因变革而出现的矛盾的方案.那么这样的变革失败也是无疑的.当这些矛盾积聚并激化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必然要以一种极端的方式爆发出来,最终反对暴力革命主张改良的维新分子死在了顽固派的屠刀之下.这样.对社会发展起到一定动员作用的一次现代化尝试却因为内部的因素失败了.变法失败后,变法时期的各种措施基本被废除,历史仿佛又回到了它的起点之上.然而事情的发展决非如此简单,总第65期刘奎:中国近代革命与现代化的思考47变法失败后的短短两年时间内发生了对清廷影响极大的事件:义和团运动和八国联军侵华.义和团运动的强大声势给清政府带来了希望,不论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们一度利用义和团来反对外国侵略,虽然暗中仍与列强勾结,即使如此,列强仍以此为借口,发动了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京城陷落,最高统治者西逃.这次的外部冲击是彻底的.在西逃过程中,清廷彻底放弃了利用义和团的想法,而与列强联手镇压了旨在扶清灭洋的义和团运动.这次冲击对清廷的影响是巨大的,痛定思痛,现实迫使清廷不得不进行反思如何才能继续维持自己的统治和权威.反思的结果就是他们举起了曾经被他们砍倒的维新旗帜,有了清末新政.这场变革的基本取向是参酌中西政治,举凡朝章,国政,吏治,民生,学校,科举,财政,当因当革,当省当并.然而新政的突出特点仍是政治体制方面的改革.事隔几年,曾经极力反对君主立宪这一政治主张的顽固派居然唱起了变法的调子,经过一系列准备之后,建立了责任内阁,又称皇族内阁.然而不管慈禧出于何种考虑,也不管这个立宪政体的实质和内容是多么虚伪,但毕竟建立了维新派想建而又未建的这一政体形式,这对于当时的政治而言无疑是一大进步.在经济方面,清廷实行鼓励实业的政策,推动了资本主义的发展,壮大了资产阶级的力量,清政府无意之中培育了自己的掘墓人.清廷在文化教育方面的变革对现代化进程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而且它也把更多的知识分子推向了它的对立面,加速了它自身的灭亡.清末新政提高了人们对现代化的认识,走向了清廷初衷的反面,这是主持新政的人所始料未及的.可以肯定,新政是站在维新的起点之上的,不管他们曾经对变法是怎样的咬牙切齿,他们走的是维新派想走的路.但无论是变法还是新政,都是以政治变革为切入点的.政治方面的变革需要具备一系列的社会条件,尤其是在中国这样一个后发型的现代化国家.首要条件就是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府,而在当时的中国这个条件是不具备的.变法的时候,维新派依靠的是一个没有实权白皇帝,而新政时候的清政府的权威在一次又一次的反侵略战争中和对待国内事件的不当举措中丧失殆尽,从而难以承担进行政治变革的重任.况且,如果在维新变法的时候喊出立宪这一口号是吸引人的,那么在民主革命蓬勃发展的时候还是高举这一旗帜,则显得很不识时务.但无论怎样,中国人追求现代化的进程又向前迈进了一步.当康有为为改良而四处奔走的时候,孙中山已经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因此当清末新政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像康那样欢欣雀跃认为是自己多年努力的结果,而是出现了以他为首的革命派对新政的怀疑.孙中山在长期的革命活动中,逐渐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现代化方案,在1905年同盟会成立的时候,提出了十六字方针,被解释概括为三民主义.三民主义首先解决的问题就是实现现代化的一个前提民族民主国家的建立.从一定意义上说,辛亥革命(狭义)以前的孙中山的革命活动主要是围绕着这个目标展开的,直到1911年武昌起义的爆发,1912年中华民国的建立,孙中山的这一目标才在形式上得以实现.民国建立之后颁布了很多有利于推动现代化发展的措施.民国还没来得及对因为革命的冲击而显得混乱的社会进行整合,革命的果实就为袁世凯所窃取,建立了北洋军阀统治,共和国名存实亡.这样重建社会稳定机制的任务就不得不由北洋军阀政府来承担.辛亥革命只是赶跑了一个皇帝,传统信仰,价值观受到冲击,但它依然存在.当一种权威受到冲击被打落在地而新的权威又未树立的时候,便会形成权威的真空.在这种真空状态中,人们总试图恢复以往的权威,拿以往的信仰,价值观为现在所用,因此,便有了辛亥革命后封建复古逆流的鼓噪一时,这至少迎合了一部分人的心理.但丑剧终究是丑剧,改变不了历史前进的方向.在现代化的发展过程中,所有与这种发展趋向相背的活动终究都要被抛弃.为维护民主共和的这快招牌,孙中山在辛亥革命后仍然进行着不懈的斗争,止说明了这一点.无论怎样,辛亥革命的成功,中华民国的建立,仍然是现代化进程中的一个重大成果,而且以后的历届政府都不得不在政治,经济,文化上作出一些与这块招牌相符的活动.其实无论是君主立宪,还是民主共和的建立,都必须具备一个现实,即国人起码应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而在事实上,国人往往不具备这方面的常识.实际上中国问题的真解决,既不局限于纯粹的技术问题,也不单纯是政治问题,而是更深层次的文化问题,因此启发国民的觉悟,重塑国民品格的选择,是世纪初国人精神迷惘的必然结果,从而要求在思想文化上有一个启蒙运动,即新文化运动.这场运动的领导者决不会是康有为的维新派,也不会是孙中山的革命派,而是一批有着留洋经历接受现代文明,同时又受过良好的传统教育的知识分子,他们特殊的经历和特殊的文化构架使他们可以从东西方文化的对比中看到中国的国民性,看到文化层面的问题.这与前人相比是一大进步,它将把现代化的进程推向深入,即理性化(思想文化的现代化),培养出现代化的人,使国民在价值取向上与现代化相适应.1915年陈独秀毅然创办了青年杂志,举起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大旗,宣扬民主和科学思想,向中国传统文化发起猛烈的冲击.由于他们看到和感受到了传统文化对人的切肤之痛,所以他们对传统文化的揭露和批判是彻底的,不留情面的,从而在形式上造成一种全盘反传统的假象.近代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救亡的压力不断增大,时局不容许他们从容地展开这样一场启蒙运动,虽然这场运动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救亡.因此启蒙运动展开不久,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又急忙地走上了政治运动的道路.当人们从旧的一元中挣脱出来后,却不免有茫然无措的失落感,于是亟亟寻找并奔向新的一元.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迅速传播则说明了这个事实.启蒙运动动摇了传统思想的权威地位,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创造了有利的条件,然而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真正传播和共产主义运动的实践同时也是启蒙运动作为一个运动的终结,因为它动摇了启长沙大学200i5年5月蒙运动的基本观念,即民主:经济决定论动摇了启蒙主义的文化决定论;阶级和阶级斗争学说动摇了启蒙主义的个人主义思想.马克思主义不仅解读了历史和现实,而且也为他们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和回到了自己的社会的道路.从此,以俄为师,他们走上了不同于前人的反帝反封建争取民族独立解放的发展道路.西方现代文明在向中国传播过程中,首先以一种恶的面目出现.中国人民在抗恶的过程中,看到了先进文明善的一面,开始学习善,走上了向西方学习的现代化之路.在这条路上,中国的现代化追求经历了由表及里的不断深入的发展过程,先进的中国人从学习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开始,到制度层面,而后再到精神文化层面.在这一过程中,正如美国学者吉尔伯特.罗兹曼所言:国际秩序为中国展示了诸种手段,却又阻止中国使用这些手段;它对中国提出了挑战,却又限制并破坏中国起来应对这一挑战.这些限制与破坏,以及国内的种种因素,从而使五四前的现代化方案大多趋于破产,历史在呼唤新的阶级,提出新的现代化方案以实现民族独立,国家繁荣富强,在总结前人经验教训的基础上.走上新型的现代化发展之路.参考文献:1吉尔伯特?罗兹曼.中国的现代化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8.2汪晖.预言与危机a.林毓生.五四时期思想启蒙运动的再认识a.章开沅.新文化运动:民主型政治文化的发展与转变a.五四运动与中国文化建设五四运动七十周年学术讨论会论文选c.北京:中国社会文献出版社,1991.3张琢.九死一生:中国现代化的坎坷历程和中长期预测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4罗荣渠.中国现代化历程的探索m.j匕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现代化新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l993.5谭建光.中国现代化与人的发展引论m.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3.6费正清,刘广京.剑桥中国晚清史(上,下卷)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7肖前,陈宝良,杨耕.关于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哲学反思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8西里尔?e?布莱克.比较现代化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9马连良.世界现代化进程中的中国社会主义m.同心出版社,1997.1o韩明谟.中国社会与现代化社会学家的视野m.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l998.11孙津.中国现代化:对西方的影响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l999.12张静如,杨世文.国共关系与中国社会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