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芳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贡献的实证分析.doc

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贡献的实证分析基于武汉市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的数据胡 芳 周培明 张智敏摘要：本研究利用武汉市19782007年间的相关数据，在对武汉市19782007年间人力资本存量进行估算的基础上，利用人力资本外部性模型对武汉市人力资本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进行了实证计量，并分别估算了不同时间段武汉市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研究发现，在其他投入不变的情况下，人力资本产出弹性大于物质资本的产出弹性，但是武汉市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明显低于物质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初中学历教育、大学及以上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较为显著，而小学及以下学历教育和高中学历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不明显。本文认为，武汉市要采取措施留住人才，挖掘人力资本潜力，同时优化三级教育结构，重视高等教育发展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关键词：教育 人力资本 经济增长 实证一、研究目的及意义经济增长通常是指宏观经济增长，是指一个国家或地区在相当长的时期内，物质产品和服务（或生产能力）的持续增长，衡量标准是一国（地区）商品和劳务的总量增长，即国内生产总值（GDP）的增长状况 1曼昆. 经济学原理M. 第三版. 梁小民译. 北京: 机械工业出版社2003年: 538。经济增长理论以经济长期增长为研究对象，分析各增长要素在长期增长过程中的作用，探索经济增长的源泉和动力。人力资本理论指出人力资本是经济增长的发动机，因为它不仅能形成自身递增的收益率，还能使物质资本等其他投入要素形成递增的收益率，从而促进整个社会的经济增长。世界各国的成功经验也表明，对人力资本的投资，是一切投资中收益最高，获利最大的投资，高质量人力资源的数量和比重已经成为一个国家经济发展速度和工业化程度的重要标志。教育作为人力资本形成的一个基本途径，教育投资形成了人力资本，人力资本作用于经济活动中，继而产生了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问题。武汉市自改革开放30年来，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增长，主要经济总量及人均水平都实现了大跨越。其GDP从1978年的39.91亿元增加到2007年的3141.90亿元，增长24.7倍，年均增长11.7%。那么，在人力资本越来越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的现实状况下，改革开放以来在武汉市经济快速发展的过程中，人力资本作为重要生产要素具体起到了怎样的作用，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本文以教育投资形成的人力资本为出发点，采用教育经济学的相关原理，以人力资本理论和经济增长理论为支撑，在充分搜集资料，对资料进行加工整理的基础上，运用计量经济模型探讨改革开放30年以来在武汉市经济快速发展的过程中，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本研究以武汉市19782007年间的相关数据为实证数据，在对武汉市19782007年间人力资本存量进行估算的基础上，利用人力资本有效劳动模型和人力资本外部性模型对武汉市人力资本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进行实证计量；将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和水平增长率从总体人力资本存量增长率中剥离出来，对武汉市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进行估算，分析其差异性，以期得到不同时间段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增长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二、数据、指标的处理与计量方法的选择（一）数据的处理与分析1、GDP数据的处理与分析本文选择国内生产总值GDP指标来衡量经济增长水平。名义GDP是指按现期价格评估的物品与劳务的生产的市场价值。真实GDP是指按不变价格评价的物品与劳务的生产市场价值。由于统计年鉴的数据是按当年价格计算的GDP，即名义GDP，为了避免因价格因素给实际GDP带来的价值偏离，要将名义GDP转化为真实GDP，以剔除价格因素的影响，真实GDP=名义GDP*100/GDP平减指数。在缺乏GDP平减指数的情况下，本文借鉴乔根森等人的研究思路，用消费品物价指数CPI来代替2周志梁. 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贡献的动态效应研究J. 武汉金融. 2008, 4，即以1978年为基期，CPI1978=100，我们可以求得武汉市1978年2007年实际GDP，见图2-1。图2-1 武汉市19782007年实际GDP变化图（注：CPI数据来自武汉市统计年鉴）2、物质资本存量数据的处理物质资本投入量的多少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经济增长的快慢，武汉市的物质资本存量以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表示，目前在国际上，普遍使用雷蒙德戈德史密斯（Raymond. W. Goldsmith）在1951年开创的永续盘存法作为估计资本存量的基本工具。该方法在理论上已经比较完善，成为我国资本核算的基本工具3肖红叶, 郝枫. 资本永续盘存法及其国内应用J. 财贸经济. 2005, 3。其计算公式为：Kt=Kt-1(1-t)+It （公式2-1）其中，Kt表示第t年的物质资本存量，It表示第t年的投资，t表示第t年的折旧率。（1）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的确定鉴于武汉统计年鉴上没有固定资产投资的价格指数，其他可能的年鉴也都没有这一信息。在此基于数据的可得性，本文同样采用处理GDP指数的方法，用CPI来替代。（2）经济折旧率的确定在折旧率的选择上，参考帕金斯（D. H. Perkins）、胡永泰、王小鲁等人的研究，假定折旧率为5%。（3）对基年物质资本存量K的确定 复旦大学张军等人在研究各种计算初始物质资本存量的方法中，认为采用各省市基年的固定资本形成除以10%作为该省市的初始资本存量估算方法更为合理4 张军, 吴桂英, 张吉鹏. 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J. 经济研究. 2004, 104。鉴于此，在本文中以武汉市1978年的固定资产资本除以10%作为初始资本存量。表2-1是19782007年间6个特定年份的物质资本存量的数据。 表2-1 武汉市19782007年间6个特定年份的物质资本存量 （单位：亿元）年份固定资产投资（当年价格）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固定资产投资（1978年价格）物质资本存量1978117.384100117.381173.841990389.728211.6248.382214.9519974081.797524.2615.334309.5020004619.265493.6579.415362.3920025704.258484.2568.375955.58200717327.895554.6651.017398.523、人力资本存量H本文采用受教育年限法估计人力资本存量，其计算公式为： （公式2-2）公式中Ht为第t年人力资本总量，HEit为第t年的第i层次学历的劳动力人口，Hi为第i层次学历劳动力的学历水平，也就是劳动力的受教育年限。由于数据可得性的限制，本文以1982年、1990年、2000年、2005年受教育程度的劳动力人口数据为基点，将本研究期间分为五个时间段，采用“内插外推”的方法，推算其间的数据，弥补缺失。4、人力资本水平h本文用人均受教育年限来度量人力资本水平，其计算公式为： h=H/L （公式2-3）式中h为人均受教育年限，H为人力资本存量，L为就业人口的数量。（二）人力资本贡献率的计量方法人力资本贡献率的计量步骤和方法如下：第一步，选择较优的计量模型进行分析，确定武汉市人力资本总存量投入的产出弹性系数。在研究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计量模型中，为了避免统计回归估计的繁复过程，在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作统计回归，估计生产要素产出弹性系数时，假定规模收益不变，把多元线性回归转化为简单回归，从而消除解释变量间的多重共线性。规模收益不变是指若生产规模（生产规模在量化意义下就是产量规模）扩大时生产要素的重置与管理等因素不影响劳动生产率，因而产出增加百分数等于生产要素增加百分数。5周方. 关于“规模收益不变”之假定及生产要素产出弹性系数的测算J. 数量经济技术研究. 1995, 65在分析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作用的过程中常用的模型有：柯布-道格拉斯模型、有效劳动模型、外部性模型。人力资本外部性模型是人力资本水平作为独立生产要素的生产函数模型，在该模型中人力资本既作为生产要素起作用又具有外部性（人力资本使资本及其他要素的效应提高所起的外部效应）作用，外部性作用提高的其他要素的贡献份额将大部分被剥离出来，体现在人力资本要素的作用中。因此本研究采用我国学者王金营提出的外部性模型来估算，该模型基本形式如下： （方程2-1）其中，Yt、Kt、Ht、A(t)的涵义同上，ht为劳动力具有的平均人力资本水平，简称人才资本水平，、为参数，分别表示物质资本存量、人力资本水平的弹性系数。对方程2-1进行对数变换后的回归方程如下：LnYt-LnHt=LnAt+(LnKt-LnHt)+Lnht （方程2-2）第二步，计算报告期至基期之间（即全期）武汉市人力资本总存量年均增长率ee=(E1/E0)1/n-1 100% （公式2-4）公式中的E1表示终止年数值，E0表示起始年数值，n为终止年与起始年之间的间隔年限。第三步，计算武汉市GDP年均增长率yy=(Y1/Y0)1/n-1 100% （公式2-5）公式中的Y1表示终止年数值，Y0表示起始年数值，n为终止年与起始年之间的间隔年限。第四步，估算武汉市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率R，公式为： R=e/y100 （公式2-6）公式中的e表示武汉市人力资本总存量年均增长率，表示武汉市人力资本总存量投入的产出弹性系数，y表示武汉市GDP年均增长率。第五步，估算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人力资本总存量的贡献率，公式为： CER=GE*PE/e100% （公式2-7）公式中的CER表示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人力资本总存量的贡献率，GE表示全期各级教育人力资本的年均增长率，PE表示全期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占人力资本总存量的比例，E按照教育程度分为c、m、j、h，分别代表小学、初中、高中和高等教育人力资本存量。第六步，估算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公式为：CEy=CER*R100 （公式2-8）三、实证分析（一）武汉市人力资本存量估算结果与特征分析根据公式2-2，计算得到武汉市历年就业人口的人力资本存量。表3-1是武汉市19782007年间特定年份的人力资本存量数据。表3-1 武汉市19782007年间特定年份的人力资本存量数据年份就业人口（万人）人力资本存量（万人*年）1978271.922337.861982313.182751.721990357.83214.012000417.83982.802005421.84052.652007442.24299.73由表3-1可知：武汉市的人力资本存量具有随时间递增的特征，这种特征除了与人力资本的可积累性有关外，也与人口数量的不断增加有直接的关系。从整体看，19782007年，武汉市的人力资本存量由1978年的2337.86（万人*年）增长到2007年的4299.73（万人*年），是1978年的1.84倍，年均增长率为2.12%。就业人口从271.92 万人，增长到442.2万人，是1978年的1.63倍，年均增长1.69%。数据显示，武汉市的人力资本存量的增长速度在整体上高于劳动力人口的增长速度。分阶段看，人力资本年均存量增长最快的是1978-1982年这一阶段，其次是2005-2007年，第三是1990-2000年，2000-2005年这一阶段增长最低。数据显示，武汉市人力资本存量增长有明显的波动现象。 （二）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总弹性表3-2是19782007年间特定年份的GDP、物质资本存量与人力资本存量数据表。表3-2 武汉市19782007年间6个特定年份的数据年份GDP（亿元）物质资本存量（亿元）人力资本水平（年）人力资本存量（万人*年）197839.911173.848.62337.86199084.452214.958.983214.011997209.214309.509.343844.4320001975362.399.533982.82002193.245955.589.533880.512007221.347398.529.724299.73为了度量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差异，下面将利用人力资本外部性模型估算产出弹性。我们将表3-2中的GDP、物质资本存量K、人力资本存量H、人力资本水平h四个时间序列数据分别取自然对数，得到四列新数据LnY、LnK、LnH、Lnh，进而得到（LnY-LnH）、（LnK-LnH）、Lnh三列数据，利用SPSS13.0统计软件，根据方程2-2对外部性模型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下：表3-4 外部性模型的估计结果变量系数标准差标准化系数t值P值常数-17.6249.492-1.8570.000LnK- LnH.503.351.4621.4330.000Lnh6.4274.264.4861.5070.000R2=0.890 F=109.040 P(F)=0.000从回归结果看，判定系数R2=0.890，说明方程具有较高的拟合优度；F=109.040，P(F)=0.000说明模型整体通过检验而且显著程度较高。表明人力资本外部性模型能有效地解释武汉市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标准化系数分别为0.472和0.512。从而得到人力资本外部性模型：由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弹性系数可知，人力资本外部性模型下人力资本的产出弹性高于物质资本的产出弹性，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在其他投入不变的情况下，物质资本投入每增加1%时，经济增长0. 462%；而人力资本投入每增长1%时，经济增长0.538%。这表明相同的人力资本投资的增加较物质资本投入增加能带来更高的经济增长。从估计结果我们可以看出，在武汉市的经济增长中，人力资本水平具有显著的外部性，而且产出弹性较高，从实证角度验证了人力资本具有外部性的结论。（三）分时期分级别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1、分时期人力资本总存量和GDP增长率根据公式2-4，计算得到不同时间段人力资本总存量的年均增长率。由于在19972002这一阶段，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较大，GDP呈现负增长，因此这一时期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不做计量。表3-8 武汉市人力资本总存量和GDP的年均增长率 （单位：%）时间段人力资本总存量年均增长率GDP年均增长率197820072.1236.085197819902.6886.445199019972.59213.837200220072.0732.7532、分时期人力资本对GDP的贡献率根据公式2-6，估算得到不同时间段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见表3-9。表3-9 武汉市人力资本存量增长对GDP增长的贡献率 （单位：%）时间段人力资本存量增长对GDP增长的贡献率1978200718.7731978199022.4371990199710.0772002200740.5093、分级别人力资本对GDP的贡献率令小学教育、初中教育、高中教育、高等教育人力资本存量年均增长率分别为Gc、Gm、Gj、Gh，其占总人力资本存量的比例分别为Pc、Pm、Pj、Ph。根据公式2-4，计算得到武汉市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的增长率和所占比例，见表3-10。表3-10 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的年均增长率和存量的比例时间段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的年均增长率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的比例GcGmGjGhPcPmPjPh197820071.482.331.129.6221.04 36.76 25.44 8.57 197819902.163.281.3014.1222.18 36.18 27.51 4.67 199019971.812.132.389.0820.93 37.04 25.01 8.97 200220071.382.270.955.4619.54 37.52 22.50 14.01 （注：表中Pc、Pm、Pj、Ph的计算方法均采用算术平均法）根据公式2-7、公式2-8，估算得到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武汉市人力资本总存量的贡献率以及对GDP增长的贡献率，见表3-11。表3-11 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人力资本总存量的贡献率和对GDP增长的贡献率时间段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增长对人力资本总存量增长的贡献率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增长对GDP增长的贡献率CcCmCjChCcCmCjCh1978200714.7140.2613.4438.832.767.562.527.291978199017.8144.2213.2924.514.009.922.985.501990199714.6430.4422.9931.411.483.072.323.172002200713.0341.1610.3236.915.2816.674.1814.95从长期经济发展趋势（19782007年）来看，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依次为：小学教育2.76%，初中教育7.56%，高中教育2.52%，高等教育7.29%，可见初等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平均贡献率最大，其次是高等教育人力资本，高中教育人力资本的贡献率最低。在改革开放的逐步实施阶段（19781990年），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依次为：小学教育4.00%，初中教育9.92%，高中教育2.98%，高等教育5.50%，可见初等教育人力资本对GDP增长的平均贡献率仍然最大，其次是高等教育人力资本，而高中教育人力资本的贡献率最低。在改革开放的深化阶段（19901997年），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依次为：小学教育1.48%，初中教育3.07%，高中教育2.32%，高等教育3.17%。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一阶段，高等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略高于初中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所做出的贡献。四、主要结论与思考（一）主要结论第一，在其他投入不变的情况下，人力资本产出弹性大于物质资本的产出弹性。这表明相同的人力资本投资的增加比物质资本投入的增加能带来更高的经济增长。第二，30年间，武汉市就业人口的人力资本投入明显不足。分析结果显示，物质资本存量年平均增长分别为6.56%；而人力资本投资年平均增长只有2.12%。在这种情形下，即使人力资本产出弹性高于物质资本的弹性，但是受人力资本投入量增长缓慢的影响，使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明显低于物质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 第三，30年间，武汉地区就业人口中，具有高等教育学历的劳动力增长速度最快，其次是具有初中学历的劳动力，再次是高中和职高学历的劳动力，增长最慢的是小学学历劳动力。但是，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的比例则是，初等教育学历人口所占的比例最高，高中和职高学历人数次之，小学学历人数第三，具有大学学历的人数在整体劳动力人口中所占比例最少。劳动力学历结构的这种变化说明，武汉市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的年均增长率与各级教育人力资本存量的比例存在一定的差异，这种差异的可能的解释是，高等教育学历劳动者的增长，并没有改变武汉市高素质人才在总体中的比例的大幅度增长，劳动力人口的受教育平均水平仍然以初中为主，作为高等教育在全国名列第三的教育大市，整体劳动力受教育水平不高是值得各级领导和政府有关部门关注的。第四，改革开放30年来，初中教育人力资本的变动能够解释经济增长变动的7.56%，而高等教育人力资本的变动能够解释经济增长变动的7.29%，小学教育、高中教育人力资本分别只能解释经济增长变动的2.76%和2.52%。可见初中教育、高等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较为显著，而小学教育和高中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不明显。（二）对策思考第一，重视挖掘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潜力。研究结果已经证明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显著作用，但是30年来，武汉市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却低于物质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根据张智敏教授在区域经济发展与流动的人力资本对武汉市的实证研究一文中的研究，武汉市的劳动力存在明显的高存量人力资本外流现象，人力流动正处在“南下、东飞、西进”的境地。武汉地区人力资本在“入不敷出”（流入的人力资本低于流出的人力资本）的流入和外流的置换中形成了“抽血式”（人力资本存量正逐步地被抽空）的流失，是武汉地区经济竞争乏力的根本原因6张智敏. 区域经济发展与流动的人力资本对武汉市的实证研究J. 教育与经济. 2006, 26。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武汉市经济发展对留住人才的吸引力不够强。就武汉市目前的现状而言，武汉市要在中部崛起中当龙头，就要采取合理措施使武汉市的人力资本存量优势转化为经济发展速度和水平上的优势，就要想办法留住人才、开发人才和利用人才。第二，武汉市虽然是全国的教育大市、人才强市，实证研究也充分说明高等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有重要作用，然而目前教育存在着脱离经济、教育结构与就业市场需求存在结构偏差等缺陷。这一缺陷使人力资本质量受到影响，减少了其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因此要在增加教育投资量的基础上，不断优化教育投资结构，充分考虑地区差异，建立有效的运作模式，提高教育投入的回报率，只有这样，才能促进已经投资的人力资本能够在全社会得到迅速有效的积累，充分发挥其在经济增长中的应有作用，促进国家经济长期有效发展。所以调整高等教育结构就成为当务之急，同时使专业设置合理化，克服教育投资中轻重不均的现象，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提升人力资本的生产能力。第三，优化三级教育结构。教育内部结构应当与经济发展水平和结构相适应，这样才能发挥教育对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的推进作用。经济发展初期，基础教育是发展的重点，相应的教育经费也最多。随着经济的发展，基础教育普及后，随着教育水平的提高，教育发展的重点进入中等教育阶段，其投资比例要高于除、高等教育；中等教育普及后，教育发展重点应向高等教育转移。随着武汉市经济的不断发展，基础教育和中等教育已经基本普及，社会和个人对高等教育的需要不断增加，因此在高等学校的专业设置方面，应适应市场需求的变化，使教育改革适应市场经济对专门人才的需求，教育发展的重点应该向高等教育转移。参考文献1曼昆. 经济学原理M. 第三版. 梁小民译. 北京: 机械工业出版社2003年: 5382Theodore W. Schultz. 人力资本投资教育和研究的作用M. 蒋斌, 张蘅译. 北京: 商务印书馆,1990: 553肖红华. 改革开放30年武汉经济社会发展成就辉煌. 武汉市统计信息网. 2008-11-114王善迈. 教育投入与产出研究M. 河北: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9: 223 5李建民. 人力资本通论M. 上海: 上海三联书店, 2001: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