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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收结构与经济增长的实证分析 兼论我国的最优直接税 间接税结构 马栓友 中国社会科学院财贸经济研究所 北京 100836 摘 要 直接税包括农业税收对经济增长有显著的负作用 而流转税等间接税对经济增 长的影响不显著 我国使经济增长最大化的最优直接税规模是占 GDP 的 3 5 最优的直接税 间接税比率是 0 45 目前直接税和直接税 间接税比率均已超过其最优数量 应适当削减直接 税 关键词 直接税 间接税 经济增长 最优税收结构 中图分类号 F810 4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 596X 2001 07 0015 06 收稿日期 2001 04 06 作者简介 马拴友 1969 男 河南开封人 中国社会科学院财贸经济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经济学博士 一 我国的税收结构 按财政统计口径 我国的税收结构主要是工商 税收 它最低占税收总额的 54 而且不断上升 1999 年达税收收入的 83 其中 增值税 营业 税和消费税是主体 增值税占全部税收的三成以 上 营业税占 15 左右 消费税约合 8 9 其次是国有和集体企业所得税 它占税收收入的比 重逐年下降 由 1985 年的 34 下降到 1999 年不 足 8 第三是关税 随着开放程度的深入 我国 多次降低关税税率 2001 年进一步降低 关税总 水平由 16 4 降为 15 3 平均降幅达 6 6 1986 年以后关税占税收比重平均约为 5 6 最后是农业税 我国对农业长期实行轻税政策 农 业税制基本没有变化 但农业税 牧业税 农业特 产税和契税等农业各税在税收中的比例 呈缓慢上 升趋势 所占比重由 1994 年改革前的 2 3 上 升到改革后的 4 5 见表 1 就各种不同性质的税收来说 个人所得税呈递 增态势 占税收收入的比例由 1981 年的 0 01 上 升到 1999 年的 3 88 同期占 GDP 的比例由 0 001 提高到 0 51 包括私营和外资企业的全 部企业所得税 则在 1985 年完成利改税后呈明显 的递减趋势 占 GDP 的比例由 1985 年的 7 78 降至 1999 年的 1 26 占税收比重则由 34 18 下降为 9 63 但 2000 年 因国企三年脱困目标 基本实现和经济效益明显提高 国有及国有控股工 业企业实现利润2 300亿元左右 14 个行业除个别 行业都能全行业盈利 企业所得税有较大增加 当 年内资企业所得税完成1 441亿元 比上年增收 432亿元 占 GDP 的比例达到 1 6 15 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 2001 年第 7期 表 1 我国的税收结构 年份 税收结构国内税收 关税农业税 个人所 得税 企业所 得税 其他工 商税 直接税 GDP 间接税 GDP 国内税收结构 直接税间接税 直接税 间接税 198510 062 060 0634 1853 649 810 6485293 19867 252 130 2533 2557 128 810 2465486 19876 652 370 2931 2159 487 69 1455583 19886 483 080 3628 4161 656 58 5435777 19896 663 110 6325 9063 706 58 6435776 19905 633 110 7525 6464 866 38 1445678 19916 263 030 8424 8465 025 67 4435775 19926 453 610 9522 4066 583 97 7336750 19936 032 951 1016 6073 323 38 3287239 19945 324 521 4214 8073 943 07 4297140 19954 834 612 4215 7872 373 06 9307043 19964 375 352 8015 5371 962 96 8307043 19973 884 833 1613 4474 703 57 1336750 19983 384 313 6611 9676 703 77 7336749 19995 263 963 889 6377 264 67 8376359 注 企业所得税指国有 集体 私营和外资企业所得税 工商税不包括个人和企业所得税 它们均指占税收收入的比 例 间接税指产品税 增值税 营业税和消费税 直接税是总税收减去关税和间接税 资料来源 根据 中国统计年鉴 2000 加工 从直接税和间接税角度分析 在不考虑关税 时 国内税收收入的直接税和间接税结构如表 1 其中 间接税与流转税近似 即增值税 消费税和 营业税 在 1994 年前包括产品税 直接税用总税 收扣除关税和间接税后的余额表示 可见 我国总 体上是以间接税为主体 它最低 1985 年占国内税 收的 52 最高 1993 年达到国内税收的 72 其 中 直接税在 1997 年之前呈明显的递减趋势 占 GDP 的比重由 1985 年的 9 8 降低到 1996 年的 2 9 此后又有上升趋势 直接税与间接税之比 也表现出相同的先下降后上升轨迹 1999 年直接 税相当于间接税的 69 即在国内税收收入中 直接税占 37 间接税占 63 从国际比较看 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税制 结构有些差异 表 2 发达国家以所得税为主体 税种 约占 GDP 的 11 发展中国家则以所得 税 国内商品税和国际贸易税并重 三种分别占 GDP 的 5 5 5 2 和 5 1 其中财政对关税 的依赖 与人均真实收入水平和经济开放程度负相 关 即经济越发达和越开放 关税收入在财政中越 不重要 就关税占 GDP 的比率而言 非洲最高 其次是亚洲 中东 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 表 2 税收结构占 GDP 的百分比 3年移动平均数 最接近 1987 年 项目 总税 收 所得 税 国内 商品税 国外 税收 社会 保障 财产 税 其他 发达国家31 2110 969 430 72 8 90 1 11 0 10 发展中国家 18 05 5 515 215 13 1 30 0 45 0 45 资料来源 伯格斯 Burgess 1997 就中央政府的税收结构看 发达国家多以所得 税为主体税种 例如美国联邦 1997 年个人所得税 占财政收入的 44 0 公司所得税 占 10 9 1998 年 所 得 税 占 56 35 社 会 保 障 缴 款 占 31 44 国内商品劳务税 财产税和国际贸易交 16 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 2001 年第 7 期 易税分别只占 3 13 1 33 和 1 09 英国中 央1998 年所得税占财政收入的 38 87 高于商 品和劳务税 31 30 的比例 澳大利亚 意大利与 荷兰等也以所得税为主导 但瑞典中央的所得税只 占11 然而加上社会保障缴款也是直接税占主 导 发展中国家大都以间接税为主体 例如韩国 匈牙利 波兰和阿根廷的国内商品和劳务税都占其 财政收入的 1 3 强以上 所得税则分别只有百分之 十几和二十几 巴西的流转税收入也约有所得税的 2倍 但如果加上社会保障缴款 这些国家仍是以 直接税为主体 我国中央财政偏重流转税 国内流 转税占财政收入的比例约达 68 所得税收入只 占12 而且没有社会保障缴款或没有纳入预算 管理 那么 我国目前是否应该借鉴国外的税制模 式 二 税收结构与经济增 长的经验分析 分析我国财政收入结构与经济增长关系 可以 建立以下回归模型 PRGDPG 0 1PT 2CT 3AGR 4CUS 5OT 6NT 7INV 8INFL 其中 PRGDPG 人均真实 GDP 增长率 0 常 数 PT 个人所得税 CT 企业所得税 AGR 农业税收 CUS 关税收入 OT 其他工商税收 NT 其他财政收入 INV 固定资产投资 INFL 通货膨胀率 财政收入 投资和进出口变量均是 指其占GDP 的比例 另外 考虑到财政政策具有 时滞 我们采用滞后一期的财政变量 利用我国 1981 1998 年数据和最小二乘法 OLS 回归结果如表 3 的税种结构模型 可见回 归的效果较好 可解释经济增长率变动的 82 以 上 而且不存在序列相关 通过了总体回归方程的 显著性检验 其中 提高投资占 GDP 比重可以促 进经济增长 通货膨胀不利于人均真实GDP 增长 这和国外的经验研究是一致的 各种税收的系数符号都为负 其中个人所得税 与经济增长显著负相关 说明提高个人所得税占 GDP 比重不利于经济增长 这可能是降低了个人 表 3 我国人均真实 GDP 增长的 OLS 估计 税种结构模型税收模式模型 变量系数t 统计值变量系数t 统计值 常数0 068 0680 720 371常数 0 798 563 2 728 081 PT 1 34 897 72 4 186 008直接税 3 862 540 2 981 851 CT 1 0 331 405 1 235 215间接税0 915 3081 006 863 agr 1 25 597 87 2 395 013关税 6 834 433 4 902 227 OT 1 0 211 503 0 422 506投资率0 460 8572 110 318 CUS 1 5 452 597 2 661 030开放度 0 419 080 4 152 289 NT 1 1 365 989 2 436 155通货膨胀 0 002 870 2 943 695 INV 0 805 647 5 480 216趋势项 0 084 828 3 703 060 INFL 0 002 738 3 020 960趋势平方 0 001 900 2 885 017 统计 检验 R2 0 905 927 调整 R2 0 822 306 D W 2 310 626 F 10 833 77 统计 检验 R2 0 903 660 调整 R2 0 775 207 D W 2 421 224 F 7 034 925 注 税种结构模型调整后样本空间为 1982 1999 年 税收模式回归样本期为 1985 1999 年 采用了 Newey West 异方 差标准误一致估计 直接 间接税和关税指占 GDP 的比例 后者滞后 1 期 投资 Wald 检验的 x2 统计值 4 453 441 表 明它仍然在 5 水平上显著异于 0 和 指在 1 和 5 水平上显著 17 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 2001 年第 7期 的收入水平 尤其是对个体工商户的经营有负激 励 企业所得税与经济增长虽然负相关 但在统计 上不显著 这可能是因为私营和外资企业长期享受 税收优惠较多 而作为所得税主体的国有企业的利 润 不像国外私营企业与个人的利益那么密切 这 也是国有企业对所得税不太敏感的缘故 农业税负 与经济增长显著负相关 它主要由农民缴纳 因农 产品价格较低 一般难以通过提价转嫁 而主要也 由农民负担 从这种意义上说农业税实际上是一种 直接税 相当于农民交纳的个人所得税 提高农民 负担妨碍经济增长是合理的 而关税与经济增长显 著负相关 表明关税税率越低 越扩大开放 越能促 进人均增长 其他工商税收与经济增长的负相关性 不显著 说明提高这些税收的负担不影响经济增长 其他财政收入与经济增长正相关 但这些财政收入 不稳定 包括国企上缴利润 能源交通建设基金 预 算调节基金等 因多属于临时性收入形式 征收时间 短和可比性较差 回归结果的实际应用意义不大 从直接税和间接税角度分析 也可以得出类似 的结果 如果以我国的流转税 即产品税 增值 税 营业税和消费税为间接税 其余税收扣除关税 作为直接税 表 2 另外考虑投资率 外贸依存 度 它反映我国经济的开放程度 通货膨胀和非 线性技术变化对人均收入增长的影响 可以对人均 真实GDP 增长率进行回归 其中 由于流转税只 有 1985 年以来的数据 为了保证最低的样本个数 我们不让直接税和间接税滞后 对关税仍然滞后 1 年 在 1985 1999 年间对人均经济增长的回归如 表 3 的税收模式模型 从中可见 拟合的效果较好 经济增长与投资 和开放程度正相关 与通货膨胀负相关 而且存在 非线性的技术变化 就税收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看 关税仍然与经济增长负相关 即降低关税扩大对外 贸易可以促进我国的经济增长 直接税与经济增长 显著负相关 间接税的符号为正但不显著异于 0 这说明我国增加直接税不利于经济增长 提高间接 税占 GDP 的比重不影响经济增长 三 我国的最优税收结构 以上实证结果表明 如果我们的财税政策目标 主要是促进经济快速增长 那么应该尽量减少直接 税 而主要采用间接税 但仍然采取双重结构 而 不是完全不征所得税 虽然最优税收理论的争论都 是在各种商品均一的间接税和直接税之间作出选 择 或者主张采用各种商品税率不同的间接税而反 对使用所得税 或赞同对消费征税 发现从所得税 转换为以对消费征税为基础的税制可以促进经济增 长 见 Boskin 1996 但目前还不具备只对消费 支出征税的条件和技术 各国的税收实践是既征收 直接税也征收间接税 不少人还从实证上分析了最 优税收结构 我们也可大致估计出使我国经济增长率最大化 的最优税收结构 假设经济增长是税收的凹函数的 首先可按以 下方法简单测算出我国直接税占 GDP 的最优比重 g C ln DT DT 其中 g 为经济增长率 DT 指直接税占 GDP 的比例 C 是常数项 其中 函数有最大值的条件 是 经济增长关于直接税的二阶导数 DT 2 应该 小于 0 即 0 使经济增长率最大化的直接税由 下式决定 DT 0 即最优的直接税规模 DT 我们将经济增长分人均真实 GDP 增长和总量 真实GDP 增长两种指标分别考察 利用 1985 1999年的国内直接税占 GDP 比例 按照上式对同 期的经济增长以最小平方法进行估计 回归结果如 表 4 从中可见 回归通过了各项统计检验 系数 单独和联合检验均呈显著 而且具有预期的符号 根据直接税的系数估计值 我们可以计算出其最优 规模 其中 使人均经济增长率最大化的最优直接 税率应为 0 604 371 17 514 88 3 45 使真实 GDP 的增长速度最大化的最优直接税率 0 623 592 18 016 51 3 46 因此 我国最优的直接税率约是 GDP 的 3 5 另外 我们可以采用类似的方法 估算出我国 的最优直接税和间接税结构 现在除了考虑税收结 构 还引入投资 通货膨胀和时间趋势 以更全面 地分析经济增长 从而将上式扩展为 g 0 1ln DT IT 2DT IT 3INV 4INFL 5t 18 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 2001 年第 7 期 其中 IT 指我国的国内间接税占 GDP 的比 率 INV 是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占 GDP 的比例 INFL 为通货膨胀率 t 指时间 同样 经济增长 有极大值的必要条件是 1 0 最优直接税和间接 税比率为 1 2 表 4 经济增长与直接税的 OLS估计 项 目 人均真实 GDP 增长真实 GDP 增长 系数标准误t 统计值系数标准误t 统计值 截距 2 723 704 0 709 63 3 838 179 2 816 026 0 713 95 3 944 305 ln DT 0 604 371 0 170 343 548 014 0 623 592 0 171 373 638 879 DT 17 514 88 4 024 13 4 352 466 18 016 51 4 047 46Q 4 451 317 统计检验 R2 0 813 729 校正 R2 0 757 848 D W 1 869 367 F 14 561 75 R2 0 810 574 校正 R2 0 753 746 D W 1 915 263 F 14 263 66 注 采用了 AR 1 项校正序列相关 指在 1 水平上显著 表 5经济增长与税收结构的OLS估计 项 目 人均真实 GDP 增长真实 GDP 增长 系数标准误t 统计值系数标准误t 统计值 截距 1 080 738 0 276 15 3 913 623 1 147 565 0 276 04 4 157 199 ln DT IT 0 501 730 0 159 703 141 775 0 531 273 0 162 103 259 370 DT IT 1 114 716 0 293 27 3 800 934 1 163 874 0 297 26 3 915 312 INV 0 587 363 0 196 092 995 321 0 595 883 0 199 552 986 076 INFL 0 001 8940 000 96 1 975 356 0 001 8530 000 94 1 971 724 趋势项 0 015 515 0 003 08 5 042 173 0 016 236 0 003 07 5 292 788 统计检验 R2 0 798 294 校正 R2 0 625 404 D W 2 275 359 F 4 617 339 R2 0 797 900 校正 R2 0 624 671 D W 2 285 283 F 4 606 046 注 采用了 AR 1 项校正序列相关 标准误是 Newey West 标准误 和 分别指在 1 和 5 的显著水平 通 货膨胀在解释人均和总量经济增长时 其 Wald系数检验的 x2 统计值分别为 3 902 033和 3 887 697 都在 5 水平上显著 异于 0 以 1985 1999 年为样本空间 对经济增长和 人均经济增长的估计结果如表 5 可见 误差项不 存在自相关 通过了回归方程整体显著检验 各个 变量系数基本都显著异于 0 虽然通货膨胀的t 统计值显著程度稍低些 但经过 Wald 系数检验仍 在 5 水平上显著 其中 提高投资率促进经济增 长 通货膨胀与经济增长负相关 经济增长存在递 减趋势 直接税和间接税比率不但在统计上显著 而且具有预期的符号 根据其估计值 在使人均经 济增长率最大化时 最优的直接税 间接税比率是 0 501730 1 114716 0 450 如果目标是 使真实 GDP 增长速度最大化 最优直接税 间接税 比率 0 531273 1 163874 0 456 因 此 我国的最优税收结构是 直接税大约为间接税 的 45 或者说 31 的直接税和 69 的间接税分 布是最优的 而我国直接税占 GDP 比重和直接税 间接税比 率的实际情况如表 1 这说明 1985 1992 年以及 1999 年 直接税占 GDP 的比重 直接税与间接税 比率明显超过其最优水平 这些年直接税占 GDP 的比重都在 3 9 以上 直接税 间接税比率最低 为 0 50 大于 3 5 和 0 45 的最优规模 暗示税 收结构对经济增长的不利影响较大 应该适当削减 我国的直接税 19 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 2001 年第 7期 四 结论和政策建议 由以上分析可知 我国直接税包括农业税收对 经济增长有显著的负作用 而流转税等间接税对经 济增长的影响不显著异于 0 目前直接税以及直接 税 间接税比率均已超过其最优数量 应适当降低 直接税的比例 因此 从促进经济增长角度讲 我 国目前以增值税 营业税和消费税为主体的税制结 构是合理的 在完善税收结构和税制改革方面 如 果我们的主要政策目标是首先保证和促进经济增 长 我国可吸取发达国家所得税负担重影响经济增 长的经验教训 暂不建立以所得税为主体的税制模 式 也不急于实行双主体税制模式 当前为了刺激 消费和投资促进经济增长 可实行结构性的税收政 策调节 例如在间接税方面 由于增值税具有更大的中 性 对经济增长的抑制作用也较小 应适时深化增 值税改革 扩大增值税的征收范围 逐步实行消费 型增值税 并完善增值税的征收管理办法 另外 调整消费税的征收范围 废止已不再属于奢侈品限 制消费的税目 对于新出现的高档消费 例如高档 音响 高档摄像器材 保龄球 高尔夫球等产品征 收消费税 同时 适当减免所得税 例如扩大个人 所得税的扣除限额 提高企业的折旧率 对高新技 术产业实行投资抵免和更优惠的加速折旧制度 加 快农村费改税的步伐 切实减轻农民负担 最后 可以取消现行税制中不符合买方市场和后短缺经济 要求的税收 例如废除已失去调节意义的固定资产 投资方向调节税 土地增值税 筵席税和屠宰税等 税种 参考文献 1 Scully G W Taxation and Econmic Growth in New Zealand J Pacific Economic Reviw Vol 1 No 2 1996 169 177 2 Branson J H and Lovell C A K A Growth Maximising Tax Burden and Tax Mix for New Zealand R Working Paper No 30 Wellington NZ Inland Revenue March 1997 3 Caragata P J and Giles D E A Simulat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Hidden Economy and the Tax Mix In New Zealand R Working Paper No 22 Wellington NZ Inland Revenue Novermber 1996 4 Burgess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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