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查起诉阶段隐性超期羁押研究.doc

审查起诉阶段隐性超期羁押研究羁押是指判决生效执行前的一种持续限制犯罪嫌疑人或被告人人身自由的特殊强制行为。它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保障了诉讼的正常进行,但对于人权的侵害却是非常严重的论羁押必要性审查在审查起诉环节的贯彻当前我国羁押制度中存在的违法羁押、超期羁押、一押到底等问题,与长期以来我国刑事诉讼中缺乏羁押必要性审查机制有一定的关系。刑事诉讼法(修正案)明确赋予了检察机关羁押必要性审查的职权。检察机关如何在审查案件的同时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羁押情况进行刑事诉讼监督,本文从法律适用的角度尝试探讨审查起诉环节羁押必要性审查机制的构建,以期实现案件办理过程中政治效果、法律效果、社会效果的统一。简易程序公诉案件出庭对公诉工作的影响及对策修改后的刑事诉讼法明确规定适用简易程序审理的公诉案件,人民检察院应当派员出庭,这一规定给检察机关公诉工作带来积极影响和巨大的挑战。检察机关应当采取加强公诉人员配备、简化庭审程序、建立三集中工作机制、设立简易程序量刑激励制度以及强化检察机关的量刑建议权等措施应对简易程序公诉案件出庭对公诉工作的不利影响。全面应对刑诉法修正案对公诉工作的挑战刑诉法修正案出台后,对公诉工作有新的规定,证人出庭作证增加了庭审难度、量刑辩论考验着公诉人素质与经验、简易程序开庭加大了公诉工作量、证据制度的改革考验公诉人对证据的甄别力等等,面对这一系列的挑战,公诉部门要着手应对,用自身的实际行动迎接刑诉法修正案的正式实施。新刑事诉讼法对附条件不起诉制度的完善与现行刑事诉讼法相比,新刑事诉讼法在基本理念、具体制度、程序设计等方面均有较大改进,既重视与世界刑事诉讼发展趋势的融合与接轨,又突出了中国司法制度的特色。新刑事诉讼法的贯彻实施必将大大提高我国刑事诉讼程序法制化的进程。在基本理念方面,新刑事诉讼法突出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权利的保障,第二条首次将尊重和保护人权作为刑事诉讼的基本任务写进刑事诉讼法,第五十一条规定不得强迫任何人证实自己有罪等。在具体制度方面,完善了律师辩护制度、证人作证制度、非法证据排除规则等。在程序设计方面,增加了四个特别程序,包括未成年人犯罪案件诉讼程序,当事人和解的公诉案件诉讼程序,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逃匿、死亡案件违法所得的没收程序和依法不负刑事责任的精神病人的强制医疗程序。我国未成年人附条件不起诉制度探究未成年人附条件不起诉制度是起诉便宜主义的体现,它能够节约司法资源、促进未成年犯罪嫌疑人的改造、实现特殊预防。在我国司法实践中,该制度得到了众多基层检察机关的认同,并进行了有益尝试。鉴于未成年人身份的特殊性和附条件不起诉制度本身的价值,从保护未成年人、合理配置司法资源的角度出发,结合司法实践中的经验以及出现的一些问题,2012年3月14日修订的刑事诉讼法对该制度进行了规定。然而,这些规定有其不合理之处,需要进一步探讨和完善。不起诉决定引起的自诉案件受理标准 来源：彭水县法院 作者： 日期：2009-03-26 我来说两句 (0条)复制链接 字号: 小 中 大 推荐栏目： 刑事诉讼法法规 刑事文书 刑事知识 律师在线 律师法律咨询 不起诉决定引起的自诉案件受理标准案情：2006年11月23日下午，被告人杨小军经营的“渝怀308”号货船在彭水县高谷镇码头卸载，与高谷镇另一经营黄沙运输的船主何建权发生冲突，何建权便电话邀约了刘中伦等人帮忙打架。杨小军用刀刺中了刘中伦左侧腰部，导致其肾、脾、膈肌受伤，经彭水县公安局法医刑事技术鉴定为重伤。该案经彭水县公安局侦查完毕，移送至彭水县检察院审查起诉。彭水县检察院认为犯罪嫌疑人杨小军持刀伤人，系为了使本人的人身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进行的正当防卫，但明显超过必要限度。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十条第二款、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四十二条第二款的规定，对杨小军作出不起诉决定。刘中伦对该决定不服，遂向彭水县法院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自诉。彭水县法院受理了自诉人刘中伦的起诉。经过审理，法院认为被告人杨小军在人身正在遭受不法侵害（遭人围攻殴打）时，用刀刺伤正在实施不法侵害行为人刘中伦，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所规定的正当防卫的构成要件；但是其防卫行为造成自诉人刘中伦重伤，已经明显超过了必要限度，应当受到刑罚处罚。在审理过程中，法院组织原、被告人对附带民事部分进行调解，被告人杨小军积极赔偿了自诉人的各项损失三万余元。鉴于此，自诉人刘中伦撤回了刑事自诉。评析：彭水法院及时受理该案，并以调解的方式审结附带民事部分，从而促使自诉人对刑事部分自行撤诉，无疑有效解决了纷争，积极化解了社会矛盾，收到了较好的社会效果。该案的审结，也引起了人们的深思：人民检察院作出不起诉决定的案件，被害人向人民法院提起自诉，人民法院受理的标准是什么？在审理过程中，该类案件是否受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七十二条的限制？一、不起诉决定引起的自诉案件的受理标准笔者认为，人民检察院对刑事案件进行审查后，作出不起诉决定，被害人依法向人民法院提起自诉，人民法院采用“初步证明犯罪”的立案标准，即只要被害人能够出示有犯罪行为发生的初步证据以及人民检察院作出的不起诉决定书，人民法院就应该受理。其理由是：第一、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受到侵犯，在经过公安机关与人民检察院处理后，其仍然认为自身合法权益未得到有效保护时，有权得到救济。自诉与申诉信访，都是当事人寻求救济的合法途径，且自诉更有利于纠纷的合法、及时、有序和有效地解决。人民法院及时受理当事人的自诉，使纠纷尽快进入司法程序，有利于避免当事人无序上访和多头上访而造成执法部门工作混乱，可以集中、有序、合法解决纷争，化解矛盾，维护社会稳定。第二、人民法院立案审查是形式审查（初步审查）而非实质审查，这就决定自诉案件在法院受理阶段只需要提供初步证据即可。人民法院在立案审查时，不可能对当事人提供的证据作出实质性的审查、认定。因为证据没有经过当事人的质证、认证，人民法院就作出认定，有违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因此在立案阶段采取“严格证明标准”没有实际意义且缺乏法律根据。当事人的充分举证、质证应该在法庭审理阶段进行。第三、要求自诉人在立案阶段承担充分证明责任，过于苛刻，也超越了法院的职权范围。有些证据，自诉人无法提供而需要申请人民法院调查取证，或根据人民检察院办理不起诉案件质量标准（试行）的规定应由人民检察院移送，在起诉之时要求其提供这些证据，增加了自诉人的负担，有违诉讼便民原则。第四、人民法院根据“初步证明犯罪”的立案标准及时受理被害人的自诉，不仅可以有效保护受害人的合法权益，更能最大限度地使违法犯罪者及时受到法律追究，准确打击犯罪，真正做到违法必究，不枉不纵，及时有效地维护社会公共利益，维护司法权威。也许有人会认为，“初步证明标准”可能导致当事人滥用诉权，从而给司法工作造成诸多负面影响。新的人民检察院办理不起诉案件质量标准（试行）公布以后，符合条件的不起诉案件将会进一步增加。当事人滥用诉权的直接结果是人民法院的工作压力增大，使有限的审判资源更加拮据。人民法院广泛受理刑事自诉案件，使人民检察院的审查起诉流于形式，不起诉决定名存实亡。这是对人民检察院工作的否定，也将加剧人民检察院与人民法院之间的工作对立和矛盾。笔者认为这种担心是多余的。首先，通过有序的司法途径解决纷争，比申诉信访更能节约成本，也是符合社会主义法治建设的必然要求。其次，经过法院的辨法析理，更有利于当事人息诉罢访，从而维护社会稳定，也起到了法制宣传教育的作用。再次，人民法院受理自诉案件，在体现人民法院与人民检察院相互制约的同时，更体现了罪刑法定原则。犯罪嫌疑人是否构成犯罪，只有人民法院通过依法审理，才能作出最终认定。此外，受理自诉案件并不必然造成人民法院与人民检察院的对立。只要人民检察院作出的不起诉决定是正确的，就不会因为当事人的自诉而被推翻。也为人民检察院昭雪了“纵容犯罪”的冤名。如果人民法院判决自诉案件被告人有罪，也可以促进人民检察院改进工作，加强人民检察院与人民法院的工作沟通，相互配合、相互支持，为惩罚犯罪，保护人民携手努力。二、不起诉决定引起的自诉案件的审理因不起诉决定而引起的自诉案件，经过了公安机关或者人民检察院立案侦查，并由人民检察院审查起诉。当人民检察院作出不起诉决定时，该案的公诉程序就已经结束。因此该类案件并非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七十条第（三）项所规定的“公安机关和人民检察院不予追究被告人刑事责任”的情形。因而人民法院在审理该类案件时，不应受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七十二条的限制。在诉讼过程中，当事人有权对自己的权利进行处分，包括自行撤诉和与对方当事人进行和解；被告人也可以对自诉人提起反诉；人民法院可以对该类案件进行调解。存疑不起诉案件引起的申诉问题探析王 丽1内容提要：存疑不起诉是1996年刑事诉讼法修改后确定的不起诉形式中的一种，2012年3月刑事诉讼法经过第二次修正依旧在法条中明确了检察机关存疑不诉的条件，是“疑罪从无”和“无罪推定”原则在刑事诉讼法中的具体体现，其在保护人权，减少讼累，合理配置司法资源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当检察机关对刑事案件作出存疑不起诉的决定后，当事人对此结果并不都接受，被害人要求提起公诉，被不起诉人要求作出纯无罪的绝对不起诉。此时就涉及对存疑不起诉决定的申诉问题。本文拟对不服存疑不起诉决定提出的申诉如何处理进行探析，梳理相关申诉的办理程序，提出检察机关在办理此类申诉时候应注意的事项，探讨对被害人的救助，以提高检察机关办理此类申诉案件的质量，更好地发挥检察职能，维护社会和谐稳定。关键词：存疑不起诉 申诉 国家赔偿 刑事被害人救助2012年新修正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以下简称“刑事诉讼法”或“刑诉法”）第171条第4款规定:“对于二次补充侦查的案件，人民检察院仍然认为证据不足，不符合起诉条件的，应当作出不起诉的决定。”这是刑事诉讼法中规定的不起诉制度中的一种，称作“存疑不起诉”，也简称“存疑不诉”。人民检察院作出存疑不起诉的决定后，就意味着该案的诉讼程序终结，有被害人的，被害人的物质损失不但难以得到赔偿，精神上也因犯罪未受到追究而更加痛苦；而对于认为自己确无犯罪行为的被不起诉人来说，“存疑”的结果令自己处于“不清不白”的状态，或者要求起诉以达到让法院判决自己无罪的结果，或者要求作出纯无罪的“绝对不起诉”。如果该类申诉得不到申诉人想要的结果，往往导致申诉人长期申诉和上访，严重影响社会和谐稳定。因此，处理好此类申诉案件，化解因此产生的社会矛盾，是检察机关充分履行法律监督职能的重要体现。一、对存疑不起诉决定不服提出申诉的主体和管辖机关检察机关作出存疑不起诉的决定后，对于存疑不起诉的决定，哪些人能提出申诉，向哪个机关提出申诉，是启动申诉的前提条件。（一）申诉的主体各国法律对刑事申诉的主体范围规定不一，但大多作了必要的限制，一般限于与刑事判决、裁定具有直接或密切关系的人员。我国相关法律也明确了刑事申诉主体，其中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七十四条规定，“不起诉的决定，应当公开宣布，并且将不起诉决定书送达被不起诉人和他的所在单位。如果被不起诉人在押，应当立即释放。”第一百七十六条规定，“对于有被害人的案件，决定不起诉的，人民检察院应当将不起诉决定书送达被害人。被害人如果不服，可以自收到决定书后七日以内向上一级人民检察院申诉，请求提起公诉。人民检察院应当将复查决定告知被害人。”此法条明确规定有被害人而作不诉的案件，被害人有权提出申诉，笔者认为，这里的不起诉案件应该包括存疑不诉。那么被不起诉人能否提出申诉？刑事诉讼法在第一百七十七条规定，“对于人民检察院依照本法第一百七十三条第二款规定作出的不起诉决定，被不起诉人如果不服，可以自收到决定书后七日以内向人民检察院申诉。”第一百七十三条第二款规定的是“对于犯罪情节轻微，依照刑法规定不需要判处刑罚或者免除刑罚的，人民检察院可以作出不起诉决定”，是不起诉制度中的“相对不起诉”，被不起诉人对相对不起诉的决定不服可以申诉，那么对于存疑不起诉决定，被不起诉人是否有权提出申诉刑事诉讼法没有明确规定。根据人民检察院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以下简称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第四条的规定，“人民检察院管辖的刑事申诉是指对人民检察院诉讼终结的刑事处理决定以及对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刑事判决、裁定（含刑事附带民事判决、裁定）不服的申诉”，该规定第五条第二款明确规定了检察院控告申诉检察部门管辖的申诉包括“不服人民检察院不起诉决定的申诉”，在申诉主体上，该规定第十三条规定的是“人民检察院对原案当事人及其法定代理人、近亲属提出的申诉应当受理。申诉人委托律师代理申诉的，也应受理。”最高检下发的检察机关执法工作基本规范第二编第四章第105条、106条也与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上述条款相互佐证，检察机关执法工作基本规范第108条第一款，109条第一款，110条第一款，明确规定各级检察院管辖“不服本院诉讼终结的刑事处理决定”的申诉，而存疑不起诉决定是检察机关作出的诉讼终结的刑事处理决定之一，对该决定不服得出申诉属于检察机关受理申诉的范围，被不起诉人是原案当事人，其有权对检察机关的存疑不起诉决定提出申诉。（二）申诉的管辖机关对于向哪个机关提出申诉，是申诉的管辖问题。刑诉法第一百七十六条明确规定被害人可以自收到决定书后七日以内向上一级人民检察院申诉，即在七日内的申诉，被害人是向作出存疑不诉决定的检察院的上一级检察院提出。那么超过七日的申诉以及被不起诉人的申诉由哪个检察院受理？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以下简称“刑诉规则”）第三百条明确规定，“被害人对人民检察院不起诉的决定不服，收到不起诉决定书超过七日后提出申诉的，由作出不起诉决定的人民检察院控告申诉部门受理，经审查后决定是否立案复查。”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中检察机关受理的诉讼终结的处理决定的申诉，在没有其他法律规定的情况下，指的是“不服本院决定的申诉”，因此，被不起诉人对存疑不起诉决定不服提出申诉，应向作出决定的检察院控告申诉部门提出。综上分析，对于存疑不起诉的决定，案件的被害人和被不起诉人均有权提出申诉，而且他们的法定代理人或者近亲属也有权提出申诉，他们也有权委托律师代理申诉。被害人收到不起诉决定书不服七日内提出申诉的，向作出决定的检察院的上一级检察院提出，被害人超出七日内提出的申诉及被不起诉人提出的申诉，由作出不起诉决定的人民检察院管辖。值得注意的一个问题是，对于被害人或被不起诉人单独提出的申诉的管辖权比较明确，但被害人和被不起诉人均在收到不起诉决定的七日内提出申诉，应如何处理，由哪一级检察院管辖呢？王晋主编的刑事申诉检察业务教程中提到，被害人与被不起诉人的利益是相冲突的，在双方都提出申诉的情况下，如果先由作出决定的检察院复查，当处理结果不能被双方接受时，仍会有一方向上级院申诉，而且，从被害人7日内申诉的角度看，由作出决定的检察院管辖，违背了人民检察院刑事申诉案件复查规定的程序。有的学者认为，“从严格执法、提高效率、减少重复劳动等方面考虑，此种情况，可由作出决定的上一级检察院直接管辖，进入复查程序。”这是基于一种实践操作上的考虑，笔者赞同此观点，认为由上级院一并受理是有法律规定的。首先我国宪法规定检察机关上下级之间是领导关系，下级院应服从上级院的领导，因此，上级院有权改变下级院的决定，下级院办理的刑事申诉案件同样受上级院的领导和监督。其次，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第十二条规定，“上级人民检察院在必要时可以将自己管辖的申诉案件交下级人民检察院复查，也可以复查由下级人民检察院管辖的申诉案件”，因此，被害人与被不起诉人同时申诉时，上级院有权决定一并受理。二、检察机关处理不服存疑不诉的申诉时应注意的问题（一）不服存疑不起诉决定的申诉是否必须立案复查对于被害人不服存疑不起诉决定提出的申诉，刑诉法有明确的规定，即“人民检察院应当将复查决定告知被害人”，也就是说，检察院必须立案复查后作出决定，并将决定告知被害人。对于被不起诉人的申诉，刑诉法没有规定。根据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人民检察院在受理刑事申诉案件后，应当进行审查，只有符合立案条件的案件才进入立案复查程序。但检察机关为了加强对自身的法律监督，更好地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在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及不服人民检察院处理决定刑事申诉案件办理标准（以下简称“刑事申诉办理标准”）中均放宽了不服检察机关决定的申诉的立案要求。具体到存疑不起诉决定的问题，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第十六条第一款规定，“人民检察院对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刑事申诉，应当立案复查：（一）不服人民检察院不起诉决定，七日内提出申诉的”。刑事申诉办理标准第三条第一款和第四款规定，“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刑事申诉案件也应当立案复查：（一）不服本院作出的诉讼终结的刑事处理决定，申诉人首次提出申诉的；（四）不服人民检察院不起诉决定，在七日内提出申诉的”。根据以上规定可以得出，不服检察院不起诉决定（包括存疑不起诉），在七日内提出申诉的，不管是被害人方还是被不起诉人方，检察机关均应立案复查，对于超过七日被不起诉人首次提出申诉的，检察机关也应当立案复查，只有被不起诉人已经就存疑不起诉决定提出过申诉，对该申诉的复查结果不服再次提出申诉的，检察机关才根据具体案情作出是否立案复查的决定。（二）复查中申诉人提出国家赔偿申请如何处理对于存疑不起诉案件中被不起诉人被羁押的情况，可能涉及国家赔偿的问题。在2010年国家赔偿法修改前，对于存疑不起诉中被不起诉人被羁押的，是否给予国家赔偿，国家赔偿法没有明确的规定，在理论界和司法实践中都引起了不少的争议与矛盾，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在这个问题上也存在明显的分歧，最高法主张赔，最高检主张不予确认而不赔。两高关于这个问题最直观的表现即针对池州市石台县黄友谊因证据不足被不起诉而申请国家赔偿案，2003年，两个最高司法机关，对同一案件作出了相互矛盾、针锋相对的批复。2010年国家赔偿法修改后，对于这个问题有了明确的规定，该法第十七条第二款规定，“对公民采取逮捕措施后，决定撤销案件、不起诉或者判决宣告无罪终止追究刑事责任的”，受害人有取得赔偿的权利，在该法关于国家免责的情形也只规定“依照刑事诉讼法第十五条、第一百四十二条第二款规定不追究刑事责任的人被羁押的”国家不承担赔偿责任，即检察机关作出的绝对不起诉和相对不起诉决定的情形国家不予赔偿，对被羁押的嫌疑人作出存疑不起诉的决定的，被羁押的被不起诉人有取得赔偿的权利。如果被羁押人经检察机关批准逮捕后作存疑不起诉决定，则检察机关为赔偿义务机关，这时，检察机关在审查被不起诉人或被害人的提出刑事申诉期间，被不起诉人又提出国家赔偿应如何处理？从办理的部门来看，办理刑事申诉的是检察机关的刑事申诉检察部门，办理国家赔偿的是检察机关的国家赔偿工作办公室，但实践中，大多基层检察机关并没有单独设立这两个部门，都是合署办公，承办举报、控告、申诉、赔偿等职能。因此，在申诉及国家赔偿均在同一个检察院办理时，笔者认为刑事申诉案件与国家赔偿案件可以一并审理，而且，根据两个案子办案期限的不同规定，刑事申诉案件的办理期限应从属于国家赔偿的办理期限。复查刑事申诉案件规定要求，复查刑事申诉案件，应在立案后三个月内办结。案情复杂的，最长不得超过六个月。国家赔偿法规定，“赔偿义务机关应当自收到申请之日起两个月内，作出是否赔偿的决定”。也就是说，国家赔偿办公室审查国家赔偿案件最多也就两个月的时间，人民检察院国家赔偿工作规定同时还规定，“人民检察院在办理刑事赔偿案件时，发现检察机关原刑事案件处理决定确有错误，影响赔偿请求人依法取得赔偿的，应当由刑事申诉检察部门立案复查，提出审查处理意见，报检察长或者检察委员会决定。刑事复查案件应当在三十日内办结；办理刑事复查案件和刑事赔偿案件的合计时间不得超过法定赔偿办案期限”。可见，国家赔偿法对时间的要求非常紧，但是同样要对原案进行全面的审查，对原案的审查实际上包括了刑事申诉部分的审查，此时，刑事申诉检察部门应该加快办案进度，在三十日内复查终结，得出结论，以利于国家赔偿案件的办理。但是，如果申诉案件是在上一级检察机关办理，而国家赔偿案件是在原作出逮捕决定的下级检察机关办理或者是申诉案件与国家赔偿案件不在同一个检察机关办理时，应如何处理？有人提出应当将国家赔偿案件中止办理，理由是人民检察院刑事赔偿工作规定第三十七条“人民检察院对于撤销案件、不起诉案件或者人民法院宣告无罪的案件，重新立案侦查、提起公诉或者提出抗诉的，正在办理的刑事赔偿案件应当中止办理”的精神，应当中止。笔者认为中止国家赔偿案件并不妥当。首先修订后的人民检察院国家赔偿工作规定在原三十七条的前面限定了条件，即“人民检察院在办理本院为赔偿义务机关的案件时或者作出赔偿决定以后”，对于撤销案件、不起诉案件或者人民法院宣告无罪的案件，重新立案侦查、提起公诉、提出抗诉的，应当报请上一级人民检察院批准，正在办理的刑事赔偿案件应当中止办理。其次，该规定中并没有规定正在申诉复查的情形应当中止，而且国家赔偿法中也没有规定国家赔偿案件可以中止的情形。最后，国家赔偿法办理时同样对原案要进行全面的审查，复查申诉与办理国家赔偿并不完全冲突。当然，实践中出现这种情况确实存在一些难题，比如原案卷宗的使用问题，另一检察院在复查申诉时需要使用，办理赔偿案件的检察院也需要使用原案卷宗；另外如果两个案件办理不同步，出现不一致的结果时处理起来会有难度。笔者认为，在目前没有明确规定的情况下，还是应由两个检察院分别办理案件，但是，办理国家赔偿案件的检察院应及时与办理申诉案件的检察院沟通联系，如果办理案件的是有直接领导关系是上、下级院，则下级院应多请示上级院，汇报办理的进度，尽量在保持办理独立性的前提下保证办理结果的一致性。另外，根据申诉案件的办理情况，如果申诉案件的办案期限（含延期的三个月）超过两个月，可以中止申诉案件的办理，待国家赔偿案件办结后继续办理，这种情况尤其适合上级院与下级院，如果下级院作出的决定，赔偿申请人不服向上级院申请复议，此时复议与申诉由同一个检察机关办理，易于案件的同步办理；如果下级院作出的决定申请人接受，虽然上级院最后复查申诉的结果可能与赔偿的办理结果有冲突，但从更利于申请人的角度，此时再处理办理结果不一致问题更符合国家的刑事司法政策。三、如何做好不服存疑不诉决定申诉的息诉工作对于不服存疑不诉决定而申诉的案件，特别是被不起诉人与被害人均不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