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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白居易新乐府诗的讽刺与同情摘要:新乐府五十首是白居易讽喻诗的代表,可谓是“篇篇无空文,句句必尽规”。在这些诗歌里,白居易的讽刺与同情表现得淋漓尽致。有对统治阶级骄奢淫逸生活的讽刺,对各级惯例贪污腐化、鱼肉百姓的鞭挞,更有对下层劳苦大众、弱势群体以及饱受战乱之苦的边境人民的深切同情。因为他的诗都是针对现实而发,所以具有强烈的现实主义精神。关键词:白居易;新乐府; 讽刺; 同情新乐府是指唐人自立新题而作的乐府诗。宋代郭茂倩指出:“新乐府者,皆唐世之新歌也。以其辞实乐府,而未尝被于声,故曰新乐府也。”(乐府诗集)明代胡震亨说:“乐府内又有往题新题之别。往题者,汉魏以下,陈隋以上乐府古题,唐人所拟作也。新题者,古乐府所无,唐人新制为乐府题者也。”(唐音癸签)中唐以来,社会危机日益加重,宦官专权、朋党斗争、藩镇割据、异族入侵,诸多矛盾日益尖锐,人民生活极度贫困统治阶级却日益腐化。岌岌可危的政治局面激发了志士仁人的改革热情。革命成为时代的潮流,文学领域内新乐府运动随之而起,新乐府诗成为广大诗人备受推崇的文学体裁。如元稹写新题乐府12首,白居易有新乐府50首,韦应物、戴叔伦、顾况等也皆有新乐府诗。其中尤以白居易的新乐府50首最为著名。他们用来针砭现实,指反时弊,在当时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新乐府的特点有二:一是用新题。建安以来的作家们歌写时事,多因袭古题,往往内容受限制,且文题不协。白居易以新题写时事,故又名“新题乐府”。二是写时事。建安后作家有自创新题的,但多无关时事。既用新题,又写时事,姑于杜甫,而白居易将它推向高潮,并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诗歌主张,用以美刺现实。纵观白居易的新乐府诗,我们可以发现,它们反映的内容主要表现在这样几个方面:一是白居易深入民间,体察民情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事实。二是白诗所反映的事件与他当时的奏章内容保持一致。在元和三年至五年做左拾遗期间,他利用谏官的职位,“有阙必规,有违必谏,朝廷得失无不察,天下利害无不言”,建议朝廷“立采诗之官,开讽谏之道”,把上书奏事与写诗歌事结合起来。2三是白诗所反映的内容在当时的历史典籍中能得到印证。白诗缭绫“念女工之劳也”所反映的内容也在陈寅恪的元白诗笺证稿中得到呼应:“缭绫为当时丝织品之最新最佳者,故费工耗力远过其他丝织品,观微之古题乐府此诗,知当时缭绞贡户之苦至此,则诗人作诗讽谏,自无足异也。”白居易在寄唐生诗中说他的乐府诗:“我亦君之徒,郁郁何所为。不能发声哭转作乐府诗。篇篇无空文,句句必尽规。功高虞人箴,痛甚骚人辞。非求宫律高,不务文字奇。推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可以说是他写新乐府的宣言和对新乐府的最好说明。被人们广为传诵的著名之作卖炭翁、杜陵叟、缭绫、新丰折臂翁等,即为新乐府中篇章。每首诗都有明确而强烈的中心思想,这在他的新乐府并序中可见:“七德舞,美拔乱,陈王业也。法曲,美列圣,正华声也。二王後,明祖宗之意也。海漫漫,戒求仙也。立部伎,刺雅乐之替也。华原磬,刺乐工非其人也。上阳白发人,愍怨旷也。胡旋女,戒近习也。新丰折臂翁,戒边功也。太行路,借夫妇以讽君臣之不终也。司天台,引古以儆今也。捕蝗,刺长吏也。昆明春水满,思王泽之广被也。城盐州,美圣谟而诮边将也。道州民,美臣遇明主也。驯犀,感为政之难终也。五弦弹,恶郑之夺雅也。蛮子朝,刺将骄而相备位也。骠国乐,欲王化之先迩后远也。缚戎人,达穷民之情也。骊宫高,美天子重惜人之财力也。百链镜,辨皇王鉴也。青石,激忠烈也。两朱阁,刺佛寺浸多也。西凉伎,刺封疆之臣也。八骏图,戒奇物,惩佚游也。涧底松,念寒俊也。牡丹芳,美天子忧农也。红线毯,忧蚕桑之费也。杜陵叟,伤农夫之困也。缭绫,念女工之劳也。卖炭翁,苦官市也。母别子,刺新间旧也。阴山道,疾贪虏也。时世妆,警戒也。李夫人,鉴嬖惑也。陵园妾,怜幽闭也。盐商妇,恶幸人也。杏为梁,刺居处奢也。井底引银瓶,止淫奔也。官牛,讽执政也。紫毫笔,讥失职也。隋堤柳,悯亡国也。草茫茫,惩厚葬也。古冢狐,戒艳色也。黑潭龙,疾贪吏也。天可度,恶诈人也。秦吉了,哀冤民也。鸦九剑,思决壅也。采诗官,鉴前王乱亡之由也。”3可见白居易的新乐府诗描绘了中唐时期在阶级矛盾日益尖锐的情况下,劳动人民的痛苦生活和悲惨遭遇,揭露了贪官污吏对人民穷凶极恶的剥削压榨,对种种不合理的社会现象给予了愤怒的鞭笞和有力的抨击。诗人大义凛然、无所畏惧,表现了他对封建统治阶级、地主阶级无情的讽刺,对广大下层劳动群众、弱势群体的无限同情。为了贯彻“新乐府”诗歌“为时”、“为事”的创作原则,白居易提出了“美刺兴比”的创作主张。所以他的新乐府诗大多都运用了讽刺的写作手法。这种讽刺主要表现在:其一,对封建统治阶级“轻裘肥马”的骄奢淫逸生活的极力讽刺。中唐时期社会远没有盛唐时代繁荣昌盛,但统治阶级的奢侈腐化却更甚之。白居易的新乐府诗对此作出了较多的反映。红线毯这首诗通过宣州进贡红线毯的事,对宣州太守一类官员讨好皇帝的行为加以讽刺,又着重地暴露最高统治者为了自己荒淫享乐,毫不顾惜织工的辛勤劳动而任意浪费人力物力的罪恶。从结尾两句,可以清楚看出浪费那么多的丝和劳力去织地毯,势必影响许多人穿不上衣服。作者这样的直接谴责,感情是强烈的。诗人以“人”与“地”相比照:地本不知寒,却为它铺满地毯;人需温暖却无衣裹体,正如秦中吟重赋所描写的:“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悲端与寒气,并入鼻辛中。”但是地方官们却“夺我身上暖,买尔眼前恩”,使得诗人厉声喝止:“少夺人衣作地衣!”这是“卒章显志”的画龙点睛之笔,使全诗的思想境界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也是“忧蚕桑之费”题旨的灵魂。诗人揭露地方官之丑恶,暴露帝王生活之腐化真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骊宫高旨在“美天子重惜人之财力也”。开篇即写出了骊宫的雄伟壮观,“高高山上有骊宫,朱楼紫殿三四重”。后来又写到建造骊宫占地之广、用人之多,“一人出兮不容易,六宫从兮百司备。八十一车千万骑,朝有宴饮暮有赐”。最后写到“吾君爱人人不识,不伤财兮不伤力”。从表面上看,它赞美了天子爱惜人力、财力,其实是从反面讽刺统治阶级大肆修建豪华宫殿,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其二,对唐王朝统治集团内部各级官吏乃至皇帝穷凶极恶地鱼肉百姓、阿谀奉承上司作出毫不留情的抨击。中唐时期社会上官吏贪污腐化成风,大多数官员只知如何收刮民脂民膏谋取财富或阿谀奉承上司以换得更高职位,根本不管百姓死活。如黑潭龙为白居易新乐府五十首之一,题后有类似副标题的作者自注“疾贪吏也”四字,以揭示这首诗的主题。黑潭龙是一首讽刺性极强的新乐府诗。诗中对贪吏龙神、巫婆及当当时社会的迷信和愚昧,进行了痛快淋漓的揭露和讽刺。开头四句写出祸害的根源:“龙不能神人神之。”“传有神龙人不知”中“传有”二字极妙,说明黑龙潭中有神龙只是一种谣传,谁也没有见过。而贪吏故弄玄虚使之神龙化,用以欺骗人民,搜刮民财,诗人用主要篇幅对祭神的情景和结局进行了生动地描述:“神志来兮风飘飘,纸钱动兮锦伞摇。神之去兮风亦静,香火灭兮杯盘冷。肉堆潭岸石,酒泼庙前草。不知龙神几多享,林鼠山狐长醉饱。”这真是对欺骗和愚弄人民的所谓“朝祈暮赛”的极大讽刺。它实际上只是一场劳民伤财的令人作呕的闹剧。人民花了血汗钱,结果什么也得不到。只是使林中的老鼠和山里的狐狸受益,它们可以“长醉饱”,尽情地享用凝聚着人民血汗的美味佳肴。在饥馑遍地、饿俘载道的年代,逼迫人民出钱捐资,祭神修庙,这就是贪吏的罪恶。最后,在诗的结尾处向欺骗人民的贪吏、巫婆、神龙,甚至封建最高统治者发出严厉的责问:“狐何幸!豚何辜?年年杀豚将喂狐!狐假龙神食豚尽,九重泉底龙知无?”这种质问是非常有力的,那些假借“龙神”而得到长醉饱的狐鼠,靠人民血汗养肥了自己的“贪吏”、巫婆,甚至包括“我”、“神龙”和天子在内,都将在这质问面前无地自容。如秦吉了旨在“哀冤民也”。诗人运用比拟象征的手法,将鸟的世界作为唐代社会的一个缩影,用各种禽鸟比拟唐王朝统治集团内部各级官吏乃至皇帝。诗中以鸢、乌比拟以强凌弱,以大欺小,残害无辜的豪强恶霸;以雕、鹗比拟践踏国法,中饱私囊,草菅人命的执法官吏;以凤凰比拟至高无上的皇帝;以秦吉了比拟明知不谏、熟视无睹、避重就轻的谏官;以鸡、燕比拟受尽凌辱、弱肉强食、横被残害的平民百姓。诗人广为设喻,比拟贴切,寓意深刻,锋芒所向,直至皇帝。正如新乐府序所指出的:“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覆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4他写出了人民群众凄苦悲惨的生活,对封建统治者的鞭挞毫不留情。其三,讽刺各种不合理的社会现象。草茫茫,旨在“惩厚葬也”。这首诗写了在骊山脚下秦始皇修了规模浩大的骊山陵墓,其中金银珠宝不计其数,“下流水银像江海,上缀珠光作乌兔”。 秦始皇想把人间的富贵在死后带去。但诗人写到因为陵墓的豪华,盗墓的人一直很多,最终可能连自己的棺椁都不能幸免,也就是“一朝盗掘坟陵破,龙犉神堂三月火”。诗人认为这是奢侈的缘故,而与此同时,葬在灞陵原上的汉文帝的陵墓却安然无恙,原因就在汉文帝的简朴,陵墓里面几乎没有陪葬品。“奢者狼藉俭者安,一凶一吉在眼前”,诗人通过这两座墓的不同境况告诫人们不要耗费钱财修建豪奢陵墓,要崇尚简朴。两朱阁,旨在“刺佛寺浸多也”。中唐时期统治阶级为了巩固统治,控制人民思想,大力修建佛寺,导致人民无处可居。这首诗就针对当时社会佛寺林立,大量占用土地和劳力,劳民伤财的现象作了猛烈地抨击。第一句“两朱阁”即诗的题名,最后一句:“渐恐人间尽为寺”,照应小序“刺佛寺浸多也”。“寺门敕榜金字书,尼院佛庭宽有余。青苔明月多闲地,比屋疲人无处居”,这一句写敕建佛寺的空房闲地之多和佛寺比邻的百姓的无房居住。诗人用对比的手法叙述,一方是“疲人”无处居住;一方是尼院佛庭宽绰有余、明月照射的长满青苔的空地。如此明显的对比将诗人反对大肆修建佛寺表达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白居易幼时家境贫寒,生活困苦,后又颠沛流离、命途多舛,因而能够较多的接触下层人民,对他们的生活状况也有较深的了解。所以他的新乐府诗除了对统治阶级、地主阶级、贪官污吏的讽刺之外,更多的是对下层劳苦大众以及弱势群体深深的同情。首先,白居易的诗描绘了最尖锐的贫富不均的现象和下层百姓在剥削勒索下艰难挣扎的悲惨状况,反映人民生活极端困苦,表现出对人民的深切同情。杜陵叟这首诗在禾穗青乾,麦苗黄死,赤地千里的背景上展现出两个颇有戏剧性的场面:一个是,贪官污吏如狼似虎,逼迫灾民们:“典桑卖地纳官租”;接着的一个是,在“十家租税九家毕”之后,里胥才慢腾腾地来到乡里,宣布“免税”的“德音”,让灾民们感谢皇帝的恩德。诗人说他这首诗是“伤农夫之困”的。“杜陵叟”这个典型概括的,当然不仅是杜陵一地的农夫之困,而是所有农民的共同遭遇。由于诗人对农夫之困感同身受,所以当写到“典桑卖地纳官租,明年将如何”的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改第三人称为第一人称,用杜陵叟的语气,痛斥了那些为了自己升官发财而不顾农民死活的长吏:“剥我身上锦,夺我口中粟。虐人害物即豺狼虎豹,何必钩爪锯牙食人肉?”面对“农夫的天灾之困”,他们的父母官是什么态度呢,“长吏明知不申破,急敛暴征求考课。”原来这位地方官大人明知手下的“农夫”受了天灾,却不向上方报告灾情,而是愈发加紧横征暴敛,强行收取租税。这是因为他要造成一个“大灾之年不减税收”的政绩,以取悦上方,给朝廷留下一个称职的印象,为自己以后的加官晋爵打下基础。这也就是后来人家常说的“用百姓的血染红自己的头上的顶子”呀!“典桑卖地纳官租,明年衣食将如何?”“杜陵叟”们在大荒之年,遇上这样不顾百姓死活的“长吏”自然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理了。没有办法,只好忍痛把自己家中仅有的几棵桑树典当出去,可是仍然不够缴纳“官租”,迫不得已,再把赖以为生的土地卖了来纳税完粮。可是桑树典了,“薄田”卖了,到时候连“男耕女织”的本钱都没有,明年的生计可怎么办呀?这种来自“长吏”的人祸,岂不是让“农夫之困”愈发雪上加霜了。由此可以看出当时百姓的生活是多么地悲惨困苦,怎能不让人同情!其次,白居易同情妇女的不幸和痛苦,尤其是困守宫中的普通宫女。名篇上阳白发人旨在“愍怨旷也”。诗人运用了多种艺术手法塑造了一个终生幽禁深宫的上阳老宫女形象。老宫女“玄宗末岁初选人,入时十六今六十”却仍无缘得见天子容颜,只能在深宫“一生遂向空房宿”。通过老宫女的悲惨际遇和绝望情愫,极形象而又概括地反映了“后宫佳丽三千人”的可怜命运,表达了他对幽闭宫中老死一生的可怜宫女的深切同情。陵园妾,旨在“怜幽闭也”。它写出了守陵宫女悲苦凄惨的一生。她们大多都是获罪的宫女或失宠的妃嫔,命运堪怜,“命如叶薄将奈何,一奉寝宫年月多”,在幽深的陵园中一呆就是一生。正如“山宫一闭无开日,未死此身令不出”,宫门一关就再无开启的时候,只有死了才得以出来。守陵宫人日复一日的守在空旷荒凉的陵园之中,虚度生命,耗尽青春年华,无不让人唏嘘不已。诗人用诗歌表达了他对这些宫女的无限同情。第三,白居易的新乐府诗还表达了他对深受穷兵黩武之苦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边境人民的同情。缚戎人即是这样。主人公本是汉人,却因为战争“大历年中没落蕃”并且是“一落蕃中四十载”,在胡地呆了近半生。但他却一心向汉,誓心密定归乡计。好不容易逃出蕃地,却被边境汉族将军当成蕃人所俘虏,发配“东南卑湿地”,受尽了折磨。他“身被金创面多脊,扶病徒行日一驿。朝餐饥渴费杯盘,夜卧腥臊乌席床”,不仅疾病缠身,饥渴异常,而且身体脏污,腥臊满身。因此主人公发出了“早知如此悔归来,两地宁如一处苦”的悲愤心声。诗人对此表示深切的同情,认为“ 自古此冤应未有”。其实,白居易新乐府诗中表现出来的讽刺与同情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的诗往往通过对封建统治阶级、地主阶级以及各级官吏的辛辣的讽刺,寄予了对劳苦大众的深切同情。如卖炭翁是新乐府组诗中的第三十二首,自注说“苦宫市也.”“宫市”的“宫”指皇宫,“市”是买的意思。皇宫所需的物品,本来由官吏采买。中唐时期,宦官专权,横行无忌,连这种采购权也抓了过去,常有数十百人分布在长安东西两市及热闹街坊,以低价强购货物,甚至不给分文,还勒索“进奉”的“门户钱”及“脚价钱”。名为“宫市”,实际是一种公开的掠夺,其受害者当然不止一个卖炭翁。诗人以个别表现一般,通过卖炭翁的遭遇,深刻地揭露了“宫市”的本质,对统治者掠夺人民的罪行给予有力的鞭挞。“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这是脍炙人口的名句。“身上衣正单”,自然希望天暖。然而这位卖炭翁是把解决衣食问题的全部希望寄托在“卖炭得钱”上的,所以他“心忧炭贱愿天寒”,在冻得发抖的时候,一心盼望天气更冷。诗人如此深刻地理解卖炭翁的艰难处境和复杂的内心活动,只用十多个字就如此真切地表现了出来,又用“可怜”两字倾注了无限同情,怎能不催人泪下!还有缭绫写精美的缭绫要织女付出多么高昂的代价:“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然而,“昭阳舞女”却把缭绫制成的价值千金的舞衣看得一文不值:“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这种对比,揭露了一个事实:皇帝派中使,传口敕,发图样,逼使“越溪寒女”织造精美绝伦的缭绫,就是为了给他宠爱的“昭阳舞人”做舞衣!就这样,诗人以缭绫为题材,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被剥削者与剥削者之间类锐的矛盾,讽刺的笔锋,直触及君临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织者何人衣者谁?”连发两问,“越溪寒女汉宫姬”,连作两答。生产者与消费者以及她们之间的对立已经非常明显。“越溪女”那么“寒”,却不给自己织布御“寒”,就因为要给“汉宫姬”织造缭绫,不暇自顾。这是从对封建最高统治者穷奢极侈和荒淫享乐的有力鞭笞中寄予了对越溪织女的无限同情。纵观白居易的新乐府诗,我们可以发现,它们反映的内容主要表现在这样几个方面:一是白居易深入民间,体察民情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事实。二是白居易新乐府诗所反映的事件与他当时的奏章内容保持一致。在元和三年至五年做左拾遗期间,他利用谏官的职位,“有阙必规,有违必谏,朝廷得失无不察,天下利害无不言”,建议朝廷“立采诗之官,开讽谏之道”,把上书奏事与写诗歌事结合起来。三是新乐府诗所反映的内容在当时的历史典籍中能得到印证。白诗缭绫“念女工之劳也”所反映的内容也在陈寅恪的元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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