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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是明永乐年间编纂的一部大型类书。全书目录60卷,正文22877卷,装成11095册,这一古代文化宝库汇集了古今图书七八千种。明成祖时永乐大典的纂修,是我国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如此一部规模宏大的类书,永乐帝当时未能毅然付之刊印,仅抄写一部,存于皇宫深院中。嘉靖末年虽抄写成副本,而正本却杳如黄鹤,不知踪迹。副本永乐大典清代收藏不善,续有遗失;近代更是被八国联军焚毁、劫掠。至今残存的嘉靖副本由于其重要的文献价值仍被学术界视为珍宝。据统计,现在嘉靖副本永乐大典在全球范围尚存400余册,其中223册存藏国内,国家图书馆馆藏221册。永乐大典初名文献大成。明永乐元年(1403年)七月,明成祖朱棣命解缙、姚广孝、王景、邹辑等人纂修大型类书,永乐二年(1404年)十一月编成文献大成。 永乐大典是我国古代编纂的一部大型类书,收录入永乐大典的图书均未删未改,是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是中国古代最大的百科全书。永乐大典收录古代重要典籍至七八千种之多,上至先秦,下达明初,这在当时真可以说是“包括宇宙之广大,统会古今之异通“。宋元以前的佚文秘典,多得藉以保存流传。收录的内容包括:经、史、子、集、释庄、道经、戏剧、平话、工技、农艺、医卜、文学等,无所不包。所辑录书籍,一字不易,悉照原著整部、整篇、或整段分别编入,这就更加提高了保存资料的文献价值。全书体例“用韵以统字,用字以系事”,检索非常方便。 永乐大典是我国古代编纂的一部大型类书,是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全书正文22877卷,凡例和目录60卷,装成11095册,总字数约3.7亿字。书中保存了我国上自先秦,宋元以后的佚文秘典,下迄明初的各种典籍资料达8000余种,是中国古代最大的百科全书。解缙(13691415年),字大绅,江西吉水人。明著名作家 姚广孝(13351418),法名道衍,字斯道,自号逃虚子。苏州人。元末明初政治家、高僧。王景(13371412)字景彰,号常斋,元末明初松阳县人邹辑 (资料暂缺)永乐大典汇集了上自先秦、下迄明初的八千余种古书典籍,除了著名的经史子集,还有哲学、文学、历史、地理、宗教、医卜等各类著作,包罗万象,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部百科全书,它比著名的不列颠百科全书成书年代早了300多年。永乐大典内容包括诗文、戏曲、僧、道、医药、工艺等方方面面,其中,永乐大典还收录了许多后世已经残缺或佚失的珍贵书籍,如薛仁贵征辽事略、宋本水经注等,其所征引的材料,都是完整地抄录原文,因而许多宝贵的文献能保存其原貌,人们称永乐大典为“辑佚明初以前珍本秘籍的宝库”。永乐大典的编排方式非常科学,有点类似于今天字典的拼音检字法,只是当时依据的是明朝的洪武正韵。其体例是“用韵以统字,用字以系事”,也就是说,每个韵目下有很多单字,每个单字下分列与之相关的天文、地理、人事、名物以及诗文词曲等各方面的内容。在书的前面,用不同的字体演绎一个“门”字,端庄的楷书、狂放的草书、秀美的隶书,尽显汉字的魅力。这册书引用古书66种,插图46幅,它记载了中国古代不同等级的门,如白虎门、玄武门等,以及门的结构、类别、式样和奇闻逸事,丰富多彩。 永乐大典于永乐六年编修完成,被收藏于南京的文渊阁。永乐十九年,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也将永乐大典带到了京城,收藏在皇宫内的文渊阁。永乐大典不仅篇幅巨大,收集广泛,而且缮写工整,书中的文字全部用毛笔以楷书写成,每半页八行,大字占一行,小字抄成双行,每行28个字;永乐大典中还有许多精致的插图,山川地形都以白描手法绘制图形,形态逼真,书为硬裱书面,由粗黄布包着,典雅庄重,被中外专家学者誉为有史以来世界上罕见的珍品永乐五年(1407),全书大体定稿,姚广孝领衔进呈,朱棣阅后表示满意,亲自撰写了序言,正式定名为永乐大典,并聘请抄书者誊抄全书。至1408年冬,永乐大典全书抄写完毕。永乐十九年北京紫禁城建成,朱棣迁都北京,永乐大典随之运到了北京,长期贮藏于宫城内的文楼。嘉靖三十六年(1557年)宫中火灾,火势危及文楼。火灾之后,嘉靖皇帝萌生了将永乐大典再抄一部副本另外保存的念头。重录副本直到隆庆元年(1567年)方告完成,与永乐正本的格式、装帧完全一致。永乐正本移放到文渊阁,明亡之后下落不明。在永乐大典纂修600年及北京图书馆出版社仿真影印永乐大典之际,召开这次国际性会议,展示永乐大典的流藏历史和研究情况,广泛征求各界人士意见,制定切实可行的修复、保护和数字化方案,对于促进永乐大典的进一步研究和开发利用,包括世界范围内现存永乐大典的全部出版,都具有重要的意义。下面,简要发表个人的几点粗浅认识。一、编纂与价值永乐大典不仅成书以来评价不一,早在编纂之初就存在着认识上的差别。永乐元年(1403年)七月,明成祖朱棣太庙祭祖过后,对翰林侍读学士解缙等谈起编书的设想:天下古今事物,散载诸事(书),篇帙浩穰,不易检阅。朕欲悉采各书所载事物聚之,而统之以韵,庶几考察之便,如探囊取物。再尝观韵府、回溪二书,事虽有统,而采摘不广,纪载大略。尔等其如朕意,凡书契以来,经史子集,百家之书,至于天文、地志、阴阳、医卜、僧道、技艺之言,备辑为一书,毋厌浩繁。要求非常清楚:一是全,采摘书契以来的百家之书;二是大,备辑为一书不厌浩繁。然而,解缙却有另一番见解。早在明太祖朱元璋时,解缙就曾上疏说,“臣见陛下好观说苑、韵府杂书与所谓道德经、心经者,臣窃谓甚非所宜也”,建议“陛下若喜其便于检阅,则愿集一二志士儒英,臣请得执笔随其后,上泝唐、虞、夏、商、周、孔,下及关、闽、濂、洛,根实精明,随事类别,勒成一经,上接经史,岂非太平制作之一端欤?”解缙认为“今六经残缺”,应当“一洗历代之因仍,肇起天朝之文献”。其所瞩目者,仅仅限于儒学范围的经典。此时,解缙受命,仍然按照他本人的想法进行编纂,至永乐二年十一月纂成上奏,成祖朱棣赐名文献大成。但当翻检过后,却发现远不符“大而全”的要求:“上览所进书,向多未备,遂命重修”,任命太子少保姚广孝、刑部侍郎刘季箎与解缙同监修,“尽通经史百家之言”的陈济“以布衣召为都总裁”。任用“尽通百家之言”的陈济,正是为了调整解缙的编纂思路。而且,陈济对编纂永乐大典所起实际作用,也要比解缙大得多。史称:“济与少师姚广孝等数人,发凡起例,区分钩考,秩然有法。”四年四月成祖朱棣来到文渊阁,问“文渊阁经史子集皆备否”?解缙回答说“经史粗备,子集尚多缺”,仍然反映其编纂重“经史”而轻“子集”的倾向。成祖朱棣召来礼部尚书郑赐,命礼部选派通晓典籍的官员四出购求,“书籍不可较价值,惟其所欲与之,庶奇书可得。”这次购求佚书,使许多“奇书可得”,对于编纂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永乐五年(1407)十一月编纂完成,成祖朱棣赐名永乐大典,并亲撰序文称:序百王之传,总历代之典。纂集四库之书,及购募天下遗籍,上自古初,迄于当世,旁搜博采,汇聚群分,著为典奥。用韵以统字,用字以系事。包括宇宙之广大,统会古今之异同,巨细粲然明备,其余杂家之言,亦皆得以附见。盖网罗无遗,以存考索,使观者因韵以求字,因字以考事,自源徂流,如射中鹄,开卷而无所隐。全书所收历代文献多达七、八千种,上自先秦,下达明初,实现了“书契以来”“百家之书”“备辑为一书”的目标。据姚广孝进永乐大典表,全书缮写成22877卷,凡例并目录60卷,装潢成11095册,随表上进。永乐大典收罗宏富,堪称空前。凡例一开头即作如是说:是书之作,上自古初,下及近代,经史子集,与凡道释、医卜、杂家之书,靡不收采。凡天文、地理、人伦、国统、道德、政治、制度、名物,以至奇闻异见,谀词逸事,悉皆随字收载。从编纂体例看,永乐大典所抄原书,直录原文,或整段移录,或整篇移录,甚至整部书移录。这一做法,使这部类书在某种意义上又具有丛书的性质。尽管清修四库全书时四库馆臣对该书颇多微词,但仍以“其全部全篇收入,得以排纂校订”,因而从中“辑成编者”516种。我们今天所用旧五代史、续资治通鉴长编、宋会要辑稿、蛮书、水经注、明律、直斋书录解题等重要史部书,都是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永乐大典凡例还规定:因韵以考字,因字以求事,开卷而古今之事一览可见。字书体制古今不一,如钟鼎、盘杆、铸刻及虫鱼、科斗、篆书,散在各书,难于辩识,今皆不拘同异,随字备收,而钟、王以后诸家行草诸书,亦备其体。以“洪武正韵为主”,按韵分列单字。每一单字下先注音韵训释,备录篆隶楷草各类字体。然后,依次将有关天文、地理、人事、名物,以至奇闻异见、诗文词曲,随类收载。所谓“用韵以统字,用字以系事”,是吸收了韵书检字的做法,既有事目,又按韵检索,改变了类书单纯分类、不易检索的弊端,是对传统类书编撰方法的一个突破。而且,所抄原书的书名、作者标示非常醒目,便于查考。凡例规定是凡例规定,这种“似丛书非丛书”的编纂方法,仍然存在较大的问题。特别是何种文献入何韵、何字,编纂中显得比较随意,有的按首字入编,有的按第二字甚至第三字入编,造成混乱。自乱其例的最突出例证是:永乐大典引南宋洪遵泉志。按照凡例规定,“名物制度、旧有图谱,载在经史诸书者,今皆随类附见。若其书专为一事而作者全收入,如五经礼器图、诗图说全收入礼学、诗学;琴谱、竹谱全收入琴字、竹字之类”,则泉志“专为一事而作”之图谱,当收入“泉”字或“钱”字之类,但遍查永乐大典目录,怎么也找不到泉志一书的踪迹。原来,泉志的内容在永乐大典中是散见于各种钱币之下的,而不是以书的形式收入的。二、著录与流传永乐大典修成之后,除明世宗而外,均未引起重视,其书的著录与流传情况颇多疑点。清修四库全书虽从永乐大典中辑出大量佚书,但四库全书总目类书类存目对该书的著录却有不少疑问,请看下面这段文字:定都北京以后,移贮文楼(案文楼即今之宏义阁)。嘉靖四十一年,选礼部儒士程道南等一百人重录正副二本,命高拱、张居正校理(案事见明实录)。至隆庆初告成,仍归原本于南京(案事见旧京词林志)。其正本贮文渊阁,副本别贮皇史宬(案事见春明梦余录)。明祚既倾,南京原本与皇史宬副本并毁。今贮翰林院库者,即文渊阁正本,仅残阙二千四百二十二卷。“定都北京以后,移贮文楼”,这已说得明明白白,永乐大典随成祖朱棣迁都北京,贮藏文楼(即宏义楼)。可是,下面紧接着是嘉靖四十一年“重录正副二本”,“隆庆初告成,仍归原本于南京”。所谓“重录正副二本”,所据是明实录;所谓“隆庆初告成,仍归原本于南京”,所据为旧京词林志;而“正本贮文渊阁,副本别贮皇史宬”,所据又为春明梦余录。此段著录,前后根据不一,却又未加详考,人云亦云,以致自相矛盾!其“重录正副二本”,所标根据是明实录,但查找明世宗实录,相关的记载有这样两段:(书成,贮之文楼,其帙甚巨。)上初年好古礼文之事,时取探讨,殊宝爱之。自后,凡有疑却,悉按韵索览,几案间每有一二帙在焉。及三殿灾,上意欲重录一部,贮之他所,以备不虞,每为阁臣言之。(嘉靖四十一年八月乙丑)诏重录永乐大典,命礼部左侍郎高拱、右春坊右中允管国子监司业事张居正各解原务入馆校录。同卷书中,大学士徐阶亦云:“昨计重录永乐大典,两处收藏”,均无“重录正副二本”的记载。按照孙承泽春明梦余录卷12的说法,(姚广孝重修)“赐名永乐大典,贮文渊阁,副本贮皇史宬”,则正本当为永乐初编本,副本应是嘉靖重录本。按照旧京词林志的说法,则“原本”即永乐初编本。唯独说“重录正副二本”,不但没有原始根据,而且“原本”之外,何为“正本”?何又为“副本”?根据明实录及春明梦余录,永乐大典实则二本,一为永乐初编本,一为嘉靖重录本,“正本”即“原本”,副本即重录本。关于永乐大典的存毁情况,说法也不一致:1、四库全书总目的著录,明确写着:“南京原本与皇史宬副本并毁。今贮翰林院库者,即文渊阁正本”。2、通行的说法,被毁者为文渊阁正本,残存者为皇史宬副本(移翰林院库)。3、被毁者为皇史宬副本,残存者为文楼原本。不论三本,还是二本,对于明清易代被毁的说法,都只是推测,并沒有确凿的根据。因而,又形成另外一种推测,即永乐大典没有被毁而是随葬永陵了,明世宗“殊宝爱之”,不妨寄一线希望于永陵之中。如此巨制,仅仅抄写两部,竟然不知其中之一的下落,确实是一大令人费解的历史之“谜”!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明末清初没有多少人重视其书。三、发掘再利用发现并认识永乐大典的巨大文化价值,是在其成书360多年以后的清高宗乾隆年间,但这时永乐大典仅残阙2422卷。乾隆三十八年(1773)上谕修四库全书,“特因”永乐大典“采摭甚博,其中或有古书善本,世不恒见,今就各门汇订,可以凑合成部者,亦足广名山石室之藏”,因派军机大臣为总裁,责令专司详校,并与古今图书集成互为核校,“择其未经采录而实在流传已少,尚可裒缀成编者”。四库全书修成之时,四库馆臣从永乐大典中实际辑出四部书516种,自以为“菁华已采,糟粕可捐,原(书)可置不复道”了。此后,残存的书卷不断遭到洗劫,“家贼”盗窃,“外寇”掠夺。20世纪50年代以后,经多方搜集,至1960年得730卷,中华书局影印出版。再后,又陆续得67卷,中华书局亦影印出版。两次影印797卷,不到原书的百分之四。然而,就是这样一部残存的永乐大典,自18世纪中叶以来,学人们不断从中辑出已亡佚的古书,截至20世纪末,据不完全统计,从中辑出佚书近600种。永乐大典所抄原书,标示书名、作者非常醒目,因而我们可以知道,尚有大量方志、医书、戏曲、民间文学著述未被辑出。从已经影印出版的797卷看,方志书超过七八百种、医药书亦有60余种,绝大多数尚待发掘整理,或正在进行中。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逐渐发现永乐大典自身和从中所辑佚书存在的种种问题。首先,永乐大典表面看“包装豪华”、抄写工整,还署有书手与复核者姓名,似乎非常认真负责,但只要细心与所引原书核对,就会发现并非如人所誉“不曾擅减片语”,实在有不少错漏,还往往弄错书名。1、文字错漏。永乐大典卷15951“运”字韵下“五运”引唐语林,原出封氏闻见记卷4运次。两相对照,永乐大典错漏甚多,四库馆臣不得不另采封氏闻见记原文,作为唐语林的“补遗”。下面,再请看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永乐大典卷19637“目”字韵下“医目”条引唐语林,原出因话录卷6羽部。两相对照,永乐大典随意删改原文的情况更为严重:因话录卷6羽部原文永乐大典引唐语林文字相国崔公慎由廉察浙西。左目眥生赘,如息肉,欲蔽瞳人,视物极碍,诸医方无验。一日,淮南判官杨员外牧,自吴中越职,馔召于中堂。因话扬州有穆中善医眼,来为白府主,请遗书崔相国铉,令致之。崔公许诺。后数日,得书云:“穆生性麤疎,恐不可信。有谭简者,用心精审,胜穆甚远。”遂致以来。既见,白崔公曰:“此立可去。但能安神不扰,独断于中,则必效矣。”崔公曰:“如约,虽妻子必不使知。”谭简又曰:“须用九日睛明,亭午于静处疗之。若其日果能遂心,更无忧矣。”是时月初也。至六七日间,忽阴雨甚,谭生极有忧色。至八九大开霁。问崔公:“饮酒多少?”崔公曰:“户虽至小,亦可饮满。”谭生大喜。初,公将决意用谭之医,惟语大将中善医者沈师象,师象赞成其事。是日引谭生于使宅北楼,惟师象与一小竖随行,左右更无人知者。谭生请公饮酒数杯,端坐无思。俄而谭生以手微扪所患,曰:“殊小事耳!”初觉似拔之,虽痛亦忍。又闻动剪刀声。白公曰:“此地稍暗,请移往中庭。”象与小竖扶公而至于庭。坐既定,闻擳焉有声。先是,谭生请好绵数两染绛。至是,以绛绵拭病处,兼傅以药,遂不甚痛。谭生请公开眼,看所赘肉,大如小指,竖如干筋,遂命投之江中,方遣报夫人及子弟。谭生立以状报淮南,崔相国复书云:“自发医后,忧疑颇甚。及闻痊愈,神思方安。”后数日,而征诏至金陵。嗟夫!向若杨君不遇,谭生不至,公心不断,九日不晴,征诏遽来,归期是切,碍其目疾,位当废矣,安得秉钧入辅,为帝股月厷?此数事足验玄助。而公作相之后,谭生已逝,又何命之太薄也!崔相慎由廉察浙西,左目生赘肉,欲蔽瞳人,医久无验。闻扬州有穆生善医眼,托淮南判官杨收召之。收书报云:“穆生性麤疎,恐不可信。有谭简者,用心精审,胜穆生远甚。”遂致以来。既见,白崔曰:“此立可去,但能安神不扰,独断于中,则必效矣。”崔曰:“如约,虽妻子必不使知。”间又曰:“须用久目睛明,亭午于静室疗之。若其日事,遂无忧矣。”至日开霁。问崔饮多少,“饮虽不多,亦可引满。”谭生大喜。初,崔将谭生唯语大将中喜医者沉大师象,赞之。是日引谭生于宅北楼,唯师象与一小竖在,更无人知者。谭生请崔饮酒,端无思,以刀圭去赘,以绛帛拭血,傅以药。遣报妻子知。后数日,征诏至金陵。及作相,谭生已卒。不仅文字少了340余字,略去崔相国铉荐举谭简前后的情况,而且将人名弄错,淮南判官“杨牧”讹作“杨收”,甚至连“善医者沈师象”也讹作“喜医者沉大师象”2、弄错书名。现存永乐大典中,至少有两处将裴启语林误作唐语林。一处在卷2807“枚”字韵下,“纸万九枚”条引唐语林“王右军为会稽,库中有笺纸九万枚”;一处在卷12017“友”字韵下,“卹穷友”条引唐语林“孔嵩与颖川荀彧共游太学”。两处所引,均为非唐语林,而是误以裴启语林为唐语林。尤其不应该出现的错误是,将晚于唐语林的容斋续笔中的唐人酒令,当作唐语林的文字引入永乐大典中。其次,从永乐大典中所辑佚书,有待新的校勘,大致可以归纳为三个方面的问题。1、错辑,需要剔出。宋会要辑稿17类中,至少有9类(帝系、礼、乐、舆服、崇儒、运历、食货、方域、蕃夷等)辑入了续资治通鉴长编、通鉴长编纪事本末、玉海、文献通考、宋史部分志传以及其他书的文字,在今后的进一步整理中必须明确指出,并予剔出。112、漏辑,需要增补。东斋记事为北宋史学家范镇所写有关时事见闻的一部笔记,宋史艺文志著录为12卷,文献通考经籍考著录为10卷,明代以后逐渐散佚。四库馆臣从永乐大典辑出5卷,又以皇朝事实类苑、类说所引东斋记事相校,删除重复,续为补遗1卷。但是,以今存永乐大典核校,又发现永乐大典卷3579“村”字韵下“侍中村”条引东斋记事“贾直孺黯尝言鬼亦然戏谑矣”等98字,被四库馆臣漏辑。上面提到的唐语林,被四库馆臣漏辑的至少还有3条673字:其一,卷2606“台”字韵下“西台”条引“高宗朝改门下省为东台,中书为西台,尚书省为文昌台”等196字;其二,卷2972“人”字韵下“才人”条引“武宗王才人有宠”等429字;卷18209“将”字韵下“军士逐将”条引“武宁节度使康季荣不卹军士”等48字。直斋书录解题著录各类书籍,与文献通考直接沿引直斋书录解题的著录相对照,有许多脱句、脱字需要补入。3、文字错落,需要订正。上面比较了永乐大典卷19637“目”字韵下“医目”条引唐语林对因话录的删改,下面再比较四库馆臣辑唐语林对永乐大典引唐语林的删改:永乐大典引唐语林聚珍版唐语林崔相慎由廉察浙西,左目生赘肉,欲蔽瞳人,医久无验。闻扬州有穆生善医眼,托淮南判官杨收召之。收书报云:“穆生性麤疎,恐不可信。有谭简者,用心精审,胜穆生远甚。”遂致以来。既见,白崔曰:“此立可去,但能安神不扰,独断于中,则必效矣。”崔曰:“如约,虽妻子必不使知。”间又曰:“须用久目睛明,亭午于静室疗之。若其日事,遂无忧矣。”至日开霁。问崔饮多少,“饮虽不多,亦可引满。”谭生大喜。初,崔将谭生唯语大将中喜医者沉大师象,赞之。是日引谭生于宅北楼,唯师象与一小竖在,更无人知者。谭生请崔饮酒,端无思,以刀圭去赘,以绛帛拭血,傅以药。遣报妻子知。后数日,征诏至金陵。及作相,谭生已卒。崔相慎由廉察浙西,左目生赘肉,欲蔽瞳人,医久无验。闻扬州有穆生善医眼,托淮南判官杨收召之。收书报云:“穆生性粗疏,恐不可信。有谭简者,用心精审,胜穆生远甚。”遂致以来。既见,白崔曰:“此立可去,但能安神不扰,独断于中,则必效矣。”崔曰:“如约,虽妻子必不使知闻。”又曰:“须用天日晴明,亭午于静室疗之,始无忧矣。”问崔饮多少?曰:“饮虽不多,亦可引满。”谭生大喜。是日,崔引谭生于宅北楼,唯一小竖在,更无人知者。谭生请崔饮酒,以刀圭去赘,以绛帛拭血,傅以药。遣报妻子知。后数日,征诏至金陵。及作相,谭生已卒。文字再次削减,“大将中善医者沈师象”被删除。“须用九日晴明”,一改为“须用久日晴明”再改成了“须用天日晴明”。4、归类、编排不当,举不胜举,不再赘文。我们可以这样说:凡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各书,差不多都程度不同地存在着上述种种问题,需要我们再作认真的核校。* * *仿真影印永乐大典的出版,为进一步开发、利用该书提供了更为便利的条件。近二三十年,围绕永乐大典出版了一些工具性的书籍,但尚不足以适应各个方面的需要;对于永乐大典的系统研究和系统开发,似乎还谈不上;使用或利用永乐大典,还主要限于单本单本的佚书辑录方面。应当集合所有相关的成果,综合开发、利用这一中国文化的宝库,加快永乐大典数字化的进程,使其发挥更加广泛的效用。相信随着该书的数字化,必将迎来一个研究、利用永乐大典的新气象! 明太宗实录卷21,永乐元年七月丙子。 明史卷147解缙传。 明太宗实录卷36,永乐二年十一月丁巳。明史卷152陈济传。 徐继登典故纪闻卷6。 明太宗实录卷73,永乐五年十一月乙丑。按:实录载“上亲制序”,称“始于元年之秋,而成于五年之冬”。连筠移丛书载明成祖文皇帝御制序,则称“始于元年之秋,而成于六年之冬”;所载姚广孝进永乐大典表,署“永乐六年十二月 日”。 四库全书总目卷137类书类存目一著录永乐大典,以从中“辑成编者”:“凡经部六十六种,史部四十一种,子部一百三种,集部一百七十五种,共四千九百四十六卷。”最近所见的一份统计,亦稍有不确。据四库全书总目中标有“永乐大典本”者统计,实际著录数(包括存目)为:经部79种、史部79种、子部173种、集部185种,共516种。 明世宗实录卷512,嘉靖四十一年八月乙丑。 四库全书总目卷首。 详见艺文类聚卷98。 详见类林杂说卷4仁友30。11 参见陈智超解开之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5年。在永乐大典纂修600年及北京图书馆出版社仿真影印永乐大典之际,召开这次国际性会议,展示永乐大典的流藏历史和研究情况,广泛征求各界人士意见,制定切实可行的修复、保护和数字化方案,对于促进永乐大典的进一步研究和开发利用,包括世界范围内现存永乐大典的全部出版,都具有重要的意义。下面,简要发表个人的几点粗浅认识。一、编纂与价值永乐大典不仅成书以来评价不一,早在编纂之初就存在着认识上的差别。永乐元年(1403年)七月,明成祖朱棣太庙祭祖过后,对翰林侍读学士解缙等谈起编书的设想:天下古今事物,散载诸事(书),篇帙浩穰,不易检阅。朕欲悉采各书所载事物聚之,而统之以韵,庶几考察之便,如探囊取物。再尝观韵府、回溪二书,事虽有统,而采摘不广,纪载大略。尔等其如朕意,凡书契以来,经史子集,百家之书,至于天文、地志、阴阳、医卜、僧道、技艺之言,备辑为一书,毋厌浩繁。要求非常清楚:一是全,采摘书契以来的百家之书;二是大,备辑为一书不厌浩繁。然而,解缙却有另一番见解。早在明太祖朱元璋时,解缙就曾上疏说,“臣见陛下好观说苑、韵府杂书与所谓道德经、心经者,臣窃谓甚非所宜也”,建议“陛下若喜其便于检阅,则愿集一二志士儒英,臣请得执笔随其后,上泝唐、虞、夏、商、周、孔,下及关、闽、濂、洛,根实精明,随事类别,勒成一经,上接经史,岂非太平制作之一端欤?”解缙认为“今六经残缺”,应当“一洗历代之因仍,肇起天朝之文献”。其所瞩目者,仅仅限于儒学范围的经典。此时,解缙受命,仍然按照他本人的想法进行编纂,至永乐二年十一月纂成上奏,成祖朱棣赐名文献大成。但当翻检过后,却发现远不符“大而全”的要求:“上览所进书,向多未备,遂命重修”,任命太子少保姚广孝、刑部侍郎刘季箎与解缙同监修,“尽通经史百家之言”的陈济“以布衣召为都总裁”。任用“尽通百家之言”的陈济,正是为了调整解缙的编纂思路。而且,陈济对编纂永乐大典所起实际作用,也要比解缙大得多。史称:“济与少师姚广孝等数人,发凡起例,区分钩考,秩然有法。”四年四月成祖朱棣来到文渊阁,问“文渊阁经史子集皆备否”?解缙回答说“经史粗备,子集尚多缺”,仍然反映其编纂重“经史”而轻“子集”的倾向。成祖朱棣召来礼部尚书郑赐,命礼部选派通晓典籍的官员四出购求,“书籍不可较价值,惟其所欲与之,庶奇书可得。”这次购求佚书,使许多“奇书可得”,对于编纂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永乐五年(1407)十一月编纂完成,成祖朱棣赐名永乐大典,并亲撰序文称:序百王之传,总历代之典。纂集四库之书,及购募天下遗籍,上自古初,迄于当世,旁搜博采,汇聚群分,著为典奥。用韵以统字,用字以系事。包括宇宙之广大,统会古今之异同,巨细粲然明备,其余杂家之言,亦皆得以附见。盖网罗无遗,以存考索,使观者因韵以求字,因字以考事,自源徂流,如射中鹄,开卷而无所隐。全书所收历代文献多达七、八千种,上自先秦,下达明初,实现了“书契以来”“百家之书”“备辑为一书”的目标。据姚广孝进永乐大典表,全书缮写成22877卷,凡例并目录60卷,装潢成11095册,随表上进。永乐大典收罗宏富,堪称空前。凡例一开头即作如是说:是书之作,上自古初,下及近代,经史子集,与凡道释、医卜、杂家之书,靡不收采。凡天文、地理、人伦、国统、道德、政治、制度、名物,以至奇闻异见,谀词逸事,悉皆随字收载。从编纂体例看,永乐大典所抄原书,直录原文,或整段移录,或整篇移录,甚至整部书移录。这一做法,使这部类书在某种意义上又具有丛书的性质。尽管清修四库全书时四库馆臣对该书颇多微词,但仍以“其全部全篇收入,得以排纂校订”,因而从中“辑成编者”516种。我们今天所用旧五代史、续资治通鉴长编、宋会要辑稿、蛮书、水经注、明律、直斋书录解题等重要史部书,都是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永乐大典凡例还规定:因韵以考字,因字以求事,开卷而古今之事一览可见。字书体制古今不一,如钟鼎、盘杆、铸刻及虫鱼、科斗、篆书,散在各书,难于辩识,今皆不拘同异,随字备收,而钟、王以后诸家行草诸书,亦备其体。以“洪武正韵为主”,按韵分列单字。每一单字下先注音韵训释,备录篆隶楷草各类字体。然后,依次将有关天文、地理、人事、名物,以至奇闻异见、诗文词曲,随类收载。所谓“用韵以统字,用字以系事”,是吸收了韵书检字的做法,既有事目,又按韵检索,改变了类书单纯分类、不易检索的弊端,是对传统类书编撰方法的一个突破。而且,所抄原书的书名、作者标示非常醒目,便于查考。凡例规定是凡例规定,这种“似丛书非丛书”的编纂方法,仍然存在较大的问题。特别是何种文献入何韵、何字,编纂中显得比较随意,有的按首字入编,有的按第二字甚至第三字入编,造成混乱。自乱其例的最突出例证是:永乐大典引南宋洪遵泉志。按照凡例规定,“名物制度、旧有图谱,载在经史诸书者,今皆随类附见。若其书专为一事而作者全收入,如五经礼器图、诗图说全收入礼学、诗学;琴谱、竹谱全收入琴字、竹字之类”,则泉志“专为一事而作”之图谱,当收入“泉”字或“钱”字之类,但遍查永乐大典目录,怎么也找不到泉志一书的踪迹。原来,泉志的内容在永乐大典中是散见于各种钱币之下的,而不是以书的形式收入的。二、著录与流传永乐大典修成之后,除明世宗而外,均未引起重视,其书的著录与流传情况颇多疑点。清修四库全书虽从永乐大典中辑出大量佚书,但四库全书总目类书类存目对该书的著录却有不少疑问,请看下面这段文字:定都北京以后,移贮文楼(案文楼即今之宏义阁)。嘉靖四十一年,选礼部儒士程道南等一百人重录正副二本,命高拱、张居正校理(案事见明实录)。至隆庆初告成,仍归原本于南京(案事见旧京词林志)。其正本贮文渊阁,副本别贮皇史宬(案事见春明梦余录)。明祚既倾,南京原本与皇史宬副本并毁。今贮翰林院库者,即文渊阁正本,仅残阙二千四百二十二卷。“定都北京以后,移贮文楼”,这已说得明明白白,永乐大典随成祖朱棣迁都北京,贮藏文楼(即宏义楼)。可是,下面紧接着是嘉靖四十一年“重录正副二本”,“隆庆初告成,仍归原本于南京”。所谓“重录正副二本”,所据是明实录;所谓“隆庆初告成,仍归原本于南京”,所据为旧京词林志;而“正本贮文渊阁,副本别贮皇史宬”,所据又为春明梦余录。此段著录,前后根据不一,却又未加详考,人云亦云,以致自相矛盾!其“重录正副二本”,所标根据是明实录,但查找明世宗实录,相关的记载有这样两段:(书成,贮之文楼,其帙甚巨。)上初年好古礼文之事,时取探讨,殊宝爱之。自后,凡有疑却,悉按韵索览,几案间每有一二帙在焉。及三殿灾,上意欲重录一部,贮之他所,以备不虞,每为阁臣言之。(嘉靖四十一年八月乙丑)诏重录永乐大典,命礼部左侍郎高拱、右春坊右中允管国子监司业事张居正各解原务入馆校录。同卷书中,大学士徐阶亦云:“昨计重录永乐大典,两处收藏”,均无“重录正副二本”的记载。按照孙承泽春明梦余录卷12的说,(姚广孝重修)“赐名永乐大典,贮文渊阁,副本贮皇史宬”,则正本当为永乐初编本,副本应是嘉靖重录本。按照旧京词林志的说法,则“原本”即永乐初编本。唯独说“重录正副二本”,不但没有原始根据,而且“原本”之外,何为“正本”?何又为“副本”?根据明实录及春明梦余录,永乐大典实则二本,一为永乐初编本,一为嘉靖重录本,“正本”即“原本”,副本即重录本。 关于永乐大典的存毁情况,说法也不一致:1、四库全书总目的著录,明确写着:“南京原本与皇史宬副本并毁。今贮翰林院库者,即文渊阁正本”。2、通行的说法,被毁者为文渊阁正本,残存者为皇史宬副本(移翰林院库)。3、被毁者为皇史宬副本,残存者为文楼原本。不论三本,还是二本,对于明清易代被毁的说法,都只是推测,并沒有确凿的根据。因而,又形成另外一种推测,即永乐大典没有被毁而是随葬永陵了,明世宗“殊宝爱之”,不妨寄一线希望于永陵之中。如此巨制,仅仅抄写两部,竟然不知其中之一的下落,确实是一大令人费解的历史之“谜”!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明末清初没有多少人重视其书。三、发掘再利用发现并认识永乐大典的巨大文化价值,是在其成书360多年以后的清高宗乾隆年间,但这时永乐大典仅残阙2422卷。乾隆三十八年(1773)上谕修四库全书,“特因”永乐大典“采摭甚博,其中或有古书善本,世不恒见,今就各门汇订,可以凑合成部者,亦足广名山石室之藏”,因派军机大臣为总裁,责令专司详校,并与古今图书集成互为核校,“择其未经采录而实在流传已少,尚可裒缀成编者”。四库全书修成之时,四库馆臣从永乐大典中实际辑出四部书516种,自以为“菁华已采,糟粕可捐,原(书)可置不复道”了。此后,残存的书卷不断遭到洗劫,“家贼”盗窃,“外寇”掠夺。20世纪50年代以后,经多方搜集,至1960年得730卷,中华书局影印出版。再后,又陆续得67卷,中华书局亦影印出版。两次影印797卷,不到原书的百分之四。然而,就是这样一部残存的永乐大典,自18世纪中叶以来,学人们不断从中辑出已亡佚的古书,截至20世纪末,据不完全统计,从中辑出佚书近600种。永乐大典所抄原书,标示书名、作者非常醒目,因而我们可以知道,尚有大量方志、医书、戏曲、民间文学著述未被辑出。从已经影印出版的797卷看,方志书超过七八百种、医药书亦有60余种,绝大多数尚待发掘整理,或正在进行中。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逐渐发现永乐大典自身和从中所辑佚书存在的种种问题。首先,永乐大典表面看“包装豪华”、抄写工整,还署有书手与复核者姓名,似乎非常认真负责,但只要细心与所引原书核对,就会发现并非如人所誉“不曾擅减片语”,实在有不少错漏,还往往弄错书名。1、文字错漏。永乐大典卷15951“运”字韵下“五运”引唐语林,原出封氏闻见记卷4运次。两相对照,永乐大典错漏甚多,四库馆臣不得不另采封氏闻见记原文,作为唐语林的“补遗”。下面,再请看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永乐大典卷19637“目”字韵下“医目”条引唐语林,原出因话录卷6羽部。两相对照,永乐大典随意删改原文的情况更为严重:因话录卷6羽部原文永乐大典引唐语林文字相国崔公慎由廉察浙西。左目眥生赘,如息肉,欲蔽瞳人,视物极碍,诸医方无验。一日,淮南判官杨员外牧,自吴中越职,馔召于中堂。因话扬州有穆中善医眼,来为白府主,请遗书崔相国铉,令致之。崔公许诺。后数日,得书云:“穆生性麤疎,恐不可信。有谭简者,用心精审,胜穆甚远。”遂致以来。既见,白崔公曰:“此立可去。但能安神不扰,独断于中,则必效矣。”崔公曰:“如约,虽妻子必不使知。”谭简又曰:“须用九日睛明,亭午于静处疗之。若其日果能遂心,更无忧矣。”是时月初也。至六七日间,忽阴雨甚,谭生极有忧色。至八九大开霁。问崔公:“饮酒多少?”崔公曰:“户虽至小,亦可饮满。”谭生大喜。初,公将决意用谭之医,惟语大将中善医者沈师象,师象赞成其事。是日引谭生于使宅北楼,惟师象与一小竖随行,左右更无人知者。谭生请公饮酒数杯,端坐无思。俄而谭生以手微扪所患,曰:“殊小事耳!”初觉似拔之,虽痛亦忍。又闻动剪刀声。白公曰:“此地稍暗,请移往中庭。”象与小竖扶公而至于庭。坐既定,闻擳焉有声。先是,谭生请好绵数两染绛。至是,以绛绵拭病处,兼傅以药,遂不甚痛。谭生请公开眼,看所赘肉,大如小指,竖如干筋,遂命投之江中,方遣报夫人及子弟。谭生立以状报淮南,崔相国复书云:“自发医后,忧疑颇甚。及闻痊愈,神思方安。”后数日,而征诏至金陵。嗟夫!向若杨君不遇,谭生不至,公心不断,九日不晴,征诏遽来,归期是切,碍其目疾,位当废矣,安得秉钧入辅,为帝股月厷?此数事足验玄助。而公作相之后,谭生已逝,又何命之太薄也!崔相慎由廉察浙西,左目生赘肉,欲蔽瞳人,医久无验。闻扬州有穆生善医眼,托淮南判官杨收召之。收书报云:“穆生性麤疎,恐不可信。有谭简者,用心精审,胜穆生远甚。”遂致以来。既见,白崔曰:“此立可去,但能安神不扰,独断于中,则必效矣。”崔曰:“如约,虽妻子必不使知。”间又曰:“须用久目睛明,亭午于静室疗之。若其日事,遂无忧矣。”至日开霁。问崔饮多少,“饮虽不多,亦可引满。”谭生大喜。初,崔将谭生唯语大将中喜医者沉大师象,赞之。是日引谭生于宅北楼,唯师象与一小竖在,更无人知者。谭生请崔饮酒,端无思,以刀圭去赘,以绛帛拭血,傅以药。遣报妻子知。后数日,征诏至金陵。及作相,谭生已卒。 不仅文字少了340余字,略去崔相国铉荐举谭简前后的情况,而且将人名弄错,淮南判官“杨牧”讹作“杨收”,甚至连“善医者沈师象”也讹作“喜医者沉大师象”2、弄错书名。现存永乐大典中,至少有两处将裴启语林误作唐语林。一处在卷2807“枚”字韵下,“纸万九枚”条引唐语林“王右军为会稽,库中有笺纸九万枚”;一处在卷12017“友”字韵下,“卹穷友”条引唐语林“孔嵩与颖川荀彧共游太学”。两处所引,均为非唐语林,而是误以裴启语林为唐语林。尤其不应该出现的错误是,将晚于唐语林的容斋续笔中的唐人酒令,当作唐语林的文字引入永乐大典中。其次,从永乐大典中所辑佚书,有待新的校勘,大致可以归纳为三个方面的问题。1、错辑,需要剔出。宋会要辑稿17类中,至少有9类(帝系、礼、乐、舆服、崇儒、运历、食货、方域、蕃夷等)辑入了续资治通鉴长编、通鉴长编纪事本末、玉海、文献通考、宋史部分志传以及其他书的文字,在今后的进一步整理中必须明确指出,并予剔出。112、漏辑,需要增补。东斋记事为北宋史学家范镇所写有关时事见闻的一部笔记,宋史艺文志著录为12卷,文献通考经籍考著录为10卷,明代以后逐渐散佚。四库馆臣从永乐大典辑出5卷,又以皇朝事实类苑、类说所引东斋记事相校,删除重复,续为补遗1卷。但是,以今存永乐大典核校,又发现永乐大典卷3579“村”字韵下“侍中村”条引东斋记事“贾直孺黯尝言鬼亦然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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