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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 花旗银行与发展中国家的债务危机第一次石油危机之后,发展中国家经常项目下的赤字由大致相等的三部分来解决:援助和股本投资、官方贷款及商业银行贷款。但现在商业银行的比例正在接近总额的一半这一可怕数字。还有,在科斯坦佐去佛罗里达退休的时候,在波兰出现的小小的债务风险,看上去是花旗银行海外业务最大的隐忧。经过与欧洲同行几个月的斗争之后,美国银行在1981年9月迫使波兰人同意在12月10日前恢复支付利息。波兰人到了规定的期限并未做到这一点,债务拖欠成了客观的现实。西方银行家们向波兰人施加更大的压力。12月中旬,面对大规模的罢工和内乱,当时的波兰共产党政权宣布实行军管。越来越多的人担心苏联很可能入侵波兰以镇压叛乱。当危机发生时,一些银行家提出,如果军人控制局势,情况不会那么糟。一位记者问汤姆西奥波德花旗银行董事长位置的一个竞争者对军官的看法时,他答道:“鬼才知道哪种政治体制是否可行。我们关心的惟一问题是他们能不能支付欠款。”花旗银行一些爱开玩笑的人认为,正是因为他那次似乎缺乏同情心及轻率的回答,西奥波德推动了获得总裁职位的机会。这次事件促使西奥波德保持一种低姿态,更不用说里德和安格缪勒了。他们都担心自己会说出什么使瑞斯顿生气的话来。后来,正如1983年轻月的机构投资者杂志所报道的。西奥波德引用了一句中国警言:“枪打出头鸟”。1982年3月,波兰政府向其债权银行支付了2亿多美元。4月初,各债权银行同意重新调整这个国家1981年的债务。结果,在一项慷慨的交易中,这一债务的偿还被推后了。这个交易给予这笔债务4年的宽限期,从1986年开始,偿还期限为8年。这笔交易墨迹未干。波兰人和各债权银行又在争论1982年债务的偿付问题了。为了解决这一争端,债权银行向波兰提供了一项3年期的贸易融资,使得波兰能够用这项贷款以1982年的利率向债权银行支付11亿美元的借款利息的一半,尽管没有任何本金支付,这种手段使得各债权银行可以将利率收上账,暂时避免了债务的购销问题。现在,有一点清楚了,苏联不会提供安全网。波兰的问题开始扩散到其他的东欧集团国家。这些国家包括南斯拉夫在内,共欠西方大约1000亿美元的债务。各大银行开始从像罗马尼亚这样的共产主义国家撤出。罗马尼亚不久就提出了调整债务偿还期限的要求。保加利亚和匈牙利也同样处于这样的境地。政府将其意愿强加于商业银行的最突出的例子,是1982年副国务卿劳伦斯伊格尔伯格劝说商业银行向南斯拉夫贷款一事。劳伦斯伊格尔伯可知曾任驻南大使,南斯拉夫在美国国务院享有特殊地位。其大约105亿美元的债务有1/3第二年就要到期。在南斯拉夫及东欧其他国家陷入危机之前,商业银行特别不情愿再把钱投向那里。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在南斯拉夫于1982年10月实施严厉的紧缩政策之前,由花旗银行牵头组织的一个银团辛迪加,又向该国贷出2亿美元。对于瑞斯顿和美国的各银行来说,波兰是一个是非之地,但却不会危及人的生命。他们当时没有察觉到,真正的问题是拉丁美洲债务这个定时炸弹。出于一些不久将变得明朗的原因,阿根廷正在把大笔的钱投在军备上。墨西哥在挥霍自己的石油资源,没能使其经济向多元化发展。仅1981年一年,墨西哥的外债就攀升50%,高达800亿美元。同时,由于高通货膨胀的困扰以及因支付石油债务而大笔举债,巴西已债务累累,超过900亿美元。花旗银行在马西的风险资本很大,有46亿美元,占其资本金的83%。有银行家们的通用财务比率来衡量,在巴西这个国家,相对于其资本及其他银行的风险率,花旗银行的风险率是很大的。在其他地方,以墨西哥为例,花旗银行的风险属中等水平。一个困扰着几乎所有拉美国家的政策错误就是高估的固定汇率,甚至被认为管理有序的智利和主要石油输出国委内瑞拉也都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尽管科斯坦佐和一些人认为花旗银行在80年代初对发展中国家的贷款增长落后于其他银行,但其他人还是进行了自我批评。在一次内部讨论会上,霍夫曼称,在墨西哥投资是花旗银行最“惨重的失败”。墨西哥风险急剧上升,直到1982年8月墨西哥耗尽其国库资金。此前几个月,花旗银行在第三世界惟一的成功,是从1980年到1983年在撒哈拉非洲的风险的减少,从那里撤出的资金很容易。相反,菲律宾是一个银行陷入信贷危机的典型事例。对花旗银行打击最大的是,花旗银行后来得知它被这个它充分信任的国家出卖了,菲律宾伪造了账目。如果当时真正出现一位敏锐的观察家首先发现墨西哥已开始走下坡路的话,那应是1981年的6月1日。那一天,墨西哥国家俾麦克斯石油公司作风腐败的总裁乔治。迪亚兹塞拉诺被迫降低优质原油的价格。墨西哥的经济发展以及支持这一发展的借贷,很大程度上是基于油价将会持续增长这种信念的。到1981年底,俾麦克斯石油公司的借款总额已高200亿美元,其中包括1931年一年所借的1000万美元。在支出的借贷增长的同时,出口量却下降了。墨西哥降低油价的一个月之后,花旗银行国家风险专家杰克。古恩瑟飞抵墨西哥。在那里,他从墨西哥总统乔斯罗帕兹波尔迪罗的高级经济顾问利奥波德索利斯处获悉,他和总统的其他顾问已说服罗帕兹波尔迪罗,墨西哥应该采取措施来适应油价下跌。索利斯还说,在总统1981年9月1日发布的国情咨文中,古恩瑟会听到这方面的好消息。尽管9月1日的到来并没什么好消息,却没人怀疑墨西哥遇到了麻烦。但据古恩瑟讲,索利斯却把他在墨西哥的出现看成是纽约银行担心的一个标志。墨西哥的前财政部长耶苏斯锡尔瓦赫佐格后来在一次采访中承认。“墨西哥政府犯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它把油价下跌看作是一种暂时现象,因而没有调整其经济政策。罗柏兹波尔迪罗认为,如果他遇到麻烦的话,他只需打开油井的阀门就可以了。锡尔瓦赫佐格指出,在7、8两个月,90亿美元的资本流出了墨西哥,墨西哥只好靠借大量的短期债务来弥补这个缺口。他说:“这意味着1982年上半年我们面临着偿还短期债务和商业银行日益抵制继续贷款的问题。”那些预见到问题并企图减少它们在墨西哥的投资风险的银行,只能通过拒绝给短期债务延期来减少它们的风险程度。问题是,正如一个银行家所讲的,它们这样做的结果是“雪上加霜”。据财政部前副部长麦克纳马尔回忆,在里根总统十月下旬与罗帕兹波尔迪罗在冈库会唔之前,财政部在美国驻墨西哥大使馆的一位级助理在1981年秋已对墨西哥的财政情况提出了警告。这位财政高级助理在他发回的电报中指出,墨西哥已陷入了“真正的麻烦之中”。并提到墨西哥人在编造外汇储备及他虚伪的数字。在国库,当财政部长唐纳德里甘向墨西哥财政当局提出这些问题,并要求得到最新金融统计数据时,墨西哥一方搪塞道:“这不成问题,不成问题。”到再三财政部才知道它已经遇到了严重的问题。但它采取了一种低调政策。很显然,它并没把自己的担心告诉银行家们,或者说没有告诉财政部与联邦储备委员会的少数人组成的小圈子之外的任何人。“猜猜看出了什么事儿?我们认为墨西哥出了大问题,这个国家马上将无法支付其债务了。这样到处散布消息是没有什么意义的。”麦克纳马尔承认。据利奥波德索利斯讲,他和其他顾问当时警告罗帕兹波尔迪罗不要借债了,但俾麦克斯公司却告诉总统“我们应该对此持乐观态度。”但是,正如一位负责金融事务的墨西哥高级官员安吉尔古里亚向他的美国同行所讲的那样,当银行家们正以比伦敦银行间报价利率只高一点儿的利率向墨西哥兜售贷款的时候,一下子使这种疯狂的借贷停下来是很难做到的。如果财政部官员在墨西哥有内线的话,他们很显然不打算让他们的旁亲机构货币审计署共享这一信息。审计署副署长保罗霍曼说:“我们当时以为墨西哥不会有什么问题,石油会拯救一切。财政部从未告诉我们任何信息我们对墨西哥一无所知,直到大难临头。”据罗伯特霍马茨讲,尽管资本外流和其他问题的证据越来越多,但国务院和中央情报局也对墨西哥持乐观态度。墨西哥,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一样,是国家不会破产这种思想的忠实信奉者。安吉古里亚说,即使在墨西哥财政枯竭的时候,各大银行还在向墨西哥提供“超过一年、利率加幅小于18个百分点的优惠利率贷款”。银行家们估计可以通过收取更高的手续费得到长期限、低利率的补偿。他还说:“花旗银行的业务员仍在走马灯似的一个一个地涌向墨西哥财政部的各个办公室,试图向墨西哥推销各种各样的贷款工具。那时,花旗银行的业务员互相拆台,竞争很激烈。每个业务员都在推出 一项新的金融产品,今天,我们刚接待了一个花旗银行的业务员,明天又来一个。业务员之间不相识,他们实际上是在相互竞争。”他说,一些人想推销贷款,另一些人想代理发行债券,牵头做联合贷款或提供循环信贷。据古里亚回忆,1981年罗帕兹波尔迪罗、古里亚和其他高级助手进行了一次旋风式的五国筹款之旅,一周之内就签署了六七项交易。在这次危机过后很久,古里亚解释道,因为时差,他当时太累了,以至于借到钱的兴奋丝毫没有减轻的睡意,但他承认:“在一年中为墨西哥的未来借到200亿美元是一件难以措手的工作。”1982年2月5日,罗帕兹波尔迪罗宣布他将“像狗一样坚定不移地捍卫墨西哥比索”。但2周之后,他被迫承认自己没有能力遵守其诺言。比索贬值,对美元的比价暴跌,幅度超过40%。在这种情况下,波尔迪罗罢免了他的财政部长和中央银行行长,任命耶苏斯锡尔瓦赫佐格(又名查绰)和米盖尔曼塞拉接替他们的职位。第二个月,他又大幅度提高了墨西哥工人的工资,这无疑使墨西哥糟糕的财政情况雪上加霜。即使在墨西哥急剧滑向金融深渊的时候,罗帕兹波尔迪罗总统还挥霍公共资产。为自己建造一座价值几百万美元的公寓别墅。这座别墅被人们称作“狗山”。“狗山”两字取自总统发誓要“像狗一样坚定不移地捍卫比索”的讲话。尽管巴西债务额在急剧增加,银行家们从它巨大的经济规模和强劲的出口中得到了安慰。阿尔科斯坦佐后来说:“尽管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混乱,巴西很善于保持现实合理的外汇汇率,使得其出口继续增长。”科斯坦佐永远是个乐天派。他仍然认为在正确的政策指导下,巴西很快会调整过来,当银行家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云集门庭时,巴西金融当局开始担心了。巴西中央银行前行长卡洛斯良格尼回忆道:“1981年,我们看到资本市场的开势很严峻,巴西正在支付更高的利息。”与墨西哥相反,巴西总统很愿意支付高利率来获得长期的贷款,但那越来越难办到了。朗格尼说,实际1981年巴西不得不每周都到市场借回10亿美元。他说:“我们知道这种过程马上会结束,但每个人都希望能软着陆。”然而,花旗银行前拉美专家安东尼霍金斯说:“我所担心的是政治风险,而不是债务从420亿美元攀升到950亿美元。”银行家们后来用这样的想法安慰他们自己,巴西在钱的使用方面比墨西哥强,比阿根廷更要强得多。至少巴西拥有私营部门,这是阿根廷所缺少的。这个饱受伤害的国家再一次准备起来接受被列强打败的耻侮。从1974年到1982年阿根廷借了总计为320亿美元的外债,比它100亿美元往来贸易账户赤字的3倍还多。约翰里德后来讲道,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之一就是银行家乔斯马蒂内兹德霍兹的偏爱。1976年3月以乔治维特拉将军为首的军事集团掌握政权时,他成了阿根廷的经济部长。里德说:“马蒂内兹当部长时,银行贷给阿根廷的钱太多,因为他很有名,大家都喜欢他。”一位曾在阿根廷任过职的前花旗银行职员说:“阿根廷是个好地方,但阿根廷人都不怎么样。”墨西哥、巴西、阿根廷三个国家的外债总额已接近2000亿美元。现在被人们你作“墨巴阿”问题。假如这三个国家是一个具有不良债务记录的大公司的话,花旗银行及美国金融体系就会全军覆没。在1980年、1981年两年以16%的高速增长之后,1982年巴西的出口下降了9%。从1981年底起,其短期债务几乎增加一倍,达到了140亿美元。并且,在1982年12月之前,它还需36亿美元的新资金来补其国际收支赤字。同时,巴西为保持其经济运行,又不得不耗尽其各种资源。当巴西中央银行清醒过来,试图对国内举债者施加控制时,已为时过晚了。尽管如此,巴西仍坚持说它有足够的资金来兑现其债务。但据公开报道,美国驻巴西大使朗霍恩莫特利曾在9月21日电告美国国务院:“日本银行已从市场撤出了,欧洲银行非常恐慌。地区性的美国银行一听到巴西就头痛,美国大银行也极其小心。”为了做好撤出的准备,美国与其他西方商业银行开始突然紧缩其对拉美的镜及其他短期信贷。金融交易商拒绝再为债务国提供任何新的资金。这样做的受害者之一就是巴西银行。由于既担当中央银行的职能,又经营商业银行的业务,巴西银行是巴西赢利最高的银行,这主要是因为它掌握着巴西整个银行系统的准备金。其中也包括花旗银行的克鲁赛罗储备。美国金融当局担心墨西哥、巴西和阿根廷可能同时宣布违约,不执行所有金融合同,这样就会迫使债权人把他们的贷款都归入不执行贷款类,那将引起投资者疯狂抛售商业银行所发售的大额存单,转向投资国库券。“让这样的事同时发生在十几家主要的国际银行身上,将会引发一种极度的信贷收缩,进而导致严重的经济衰退以及一切可以想像得出的全球性的经济萧条。”蒂姆麦克纳马尔说。然而,财政部对一家大银行的破产并不太关心,“即使破产的是花旗银行。”麦克纳马尔说:“花旗银行可以破产,对许多人讲它只会把一个周末搞糟,这没什么大不了。”比无法偿债更令人感到可耻的是,拉美的财政部长们大言不惭地威胁美国,要对其债务违约,尽管他们明知那样做等于经济自杀。财政部想一个一个地处理这三个债务大国的问题,但一些银行家还在说要出问题的只是墨西哥。沃尔克、里甘和瑞斯顿对这事有更深刻的看法。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坐在花旗银行餐厅的银行家一个一个汗流浃背,部分原因是空调不足,还有就是由于大家对墨西哥问题不会轻而易举地解决的不安心情而造成的。据一位银行家回忆,罗兹曾说:“我们最后得出结论,普通的辛迪加银团贷款可能无法解决问题。”事隔一夜,大家不得不又面对现实了。在保罗沃尔克和雅克德拉罗西埃的压力下,墨西哥在1982年11月10日宣布它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已达成协议,削减其赤字及国外债务。惟一的好消息是墨西哥实施了廉政的具体方案。10月16日在纽约联邦储备银行召开的会议上,德拉罗西埃又给银行家们带来了坏消息: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出资之前,商业银行仍须拿出50亿美元的新资金,这等于现在风险总额的7%,并且要求他们在12月15日前将资金到位。作为这项总额为83亿美元的一揽子计划的一部分,商业银行还得延期13亿美元的债务,美国和其他政府将仍须拿出20亿美元的新资金。沃尔克不定期向美国银行家承诺新的贷款将一视同仁。实际上,商业银行是在再次以新贷款来换取得贷款的利息。雅克德拉罗西埃讲得很清楚,除非商业银行参加,否则它们将什么都得不到。在这次与商业银行的争执中,沃尔克站在了德拉罗西埃一边。他后来把德拉罗西埃比作是他的“同一战壕里的战友”。在借债给墨西哥的500多家商业银行中,有170家的美国银行。其中花旗银行的债务额为32.7亿美元。在出资协议签署之后,花旗银行不得不拿出最多的资金。花旗银行知道,它必须加入到这一行列,而且不得不劝说其他银行也这样做。然而,这毕竟不是什么慈善活动,花旗银行愿意提供新的资金,但它坚持向墨西哥收取很高的手续费用作为交换条件。在联邦储备委员会召开的那次会议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新的能动性开始显露出来了。德拉罗西埃与以往作法截然不同,这一次来了个先斩后奏,他向人们放出话,他不会参与银行及债务国之间谈判的细节,并且让人们知道,只有在大部分融资到位之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才会出资。他毫不让步地说:“瑞斯顿先生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主张理解得极其准确。”墨西哥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有些过时的传统的操作程序提出了挑战。但对于派遣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工作组到那些资金匮乏的国家去评估其经济形势是没有争议的。但是,据德拉罗西埃讲,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项目决定与商业银行的再融资联系在一起则是另一回事。他甚至在未经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理事会讲座通过的情况下,就发表了他的计划。“这是早晚要做的事。”德拉罗西埃后来说,“我觉得假如我系统地解释每一个步骤的话,那样就会延误行动。”代表各个国家的执行董事都会征求他们国内政府的意见,而且会为此计划辩论不休。德拉罗西埃说:“我们没有时间去例行惯例,世界金融马上就要崩溃了。假如我们不能及时采取补救措施的话,那我们就输定了。”他还说,瑞斯顿在这件事中起了主要作用。瑞斯顿现在成了墨西哥债务问题方案和金融合作的兜售者,他认为,解决这次债务危机的模式就是纽约市财政危机的解决办法。他说纽约市通过本杰明富兰克林式的简单经济教条来解决其问题,那说是平衡预算。那张能使整个银行体系崩溃的牌,是墨西哥腐败的国有石油公司俾麦克斯公司。美洲银行曾把这家公司的承兑限额为40亿美元,但似乎没人知道俾麦克斯究竟有多少资本。内部消息灵通人士知道但不愿让外人发现的是,俾麦克斯普多次拿它的石油做抵押。那就是为什么当一家南方小银行提出“我们能不能看一下那些法律文件”这样一个简单问题时他们沉默不语的原因。据一位熟悉这个问题的高级国际银行家讲,尽管墨西哥没有欺骗那些为其提供承兑服务的各家银行,但它从来未把正在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过这些银行。那样做将毁掉一切,包括墨西哥和美洲银行。他说,那些有责任掩盖些事的人做出了一项他们都知道其结果的决策,实际上,他们的决策只是等待这些抵押到期。一位墨西哥金融官员说,尽管俾麦克斯借贷了巨额资金,还存在着许多腐败和效率低下的问题,俾麦克期当然需要在许多方面进行改进。但他说,关键问题是“宏观经济政策”。在墨西哥危机刚发生时,据财政部长耶苏斯锡尔瓦赫佐格讲,商业银行家想通过直接接管俾麦克斯资金的方式来保证重组债务的偿还。他回忆道:“我当时说,你们都滚蛋。”后来他们承认这种做法不可取。后来,墨西哥模式成了巴西和阿根廷援救措施的模型。同时,这也向其他有问题的借贷国送出了这样一个信息:要想得到墨西哥式的解决办法,必须要像墨西哥那样行事。麻烦的是向一个国家作出让步,接着就有国家跟着要求你作出让步。 尽管人们认为巴西在借债数额的掌握上要比墨西哥强,但据国际银行家讲,共短期融资问题特别危险。当金融危机发生时,巴西的债权人纷纷要求执行一项更严格的国际货币基金计划,巴西先是签字,然后又违反其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达成的无数个意向书。这种做法在后来的许多年里把这个国家置于很尴尬的境地。1982年10月,巴西中央银行行长卡洛斯朗格尼请求他的退休老朋友阿尔科斯坦佐帮他打电话筹集资金,其目的是命名巴西坚持到12月份。那时,一项综合性一揽子援救项目(包括国际货币基金贷款)就可以签署、盖章和交付了。据一位前花旗银行高级职员讲,巴西人直到11月大选结束之前才前往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科斯坦佐回忆说,他当时给大约10家世界大银行打了电话,筹集到了9亿美元的过渡性贷款。巴西金融当局访问纽约时,与摩根董事长路易斯普雷斯顿共进午餐,那是他们最先安排的约会之一。正在那时,银行才开始了解开巴西金融形势的可怕真相,在这次重要的会议上,巴西人透露说,其储备中的大部分,实际上是他们一直向其提供武器的波兰和伊拉克的“到期债务”或欠款。摩根银行曾估计巴西的储备数额超过80亿美元,但实际总额却少得多,普雷斯顿表情严峻地说:“我们对巴西正在走墨西哥的老路而感到极其震惊。”摩根银行要求巴西人将这一消息通告给其他银行。“很显然他们没有这样做。”普雷斯顿后来说,花旗银行看到巴西的储备报告时,有人惊恐的尖叫道:“噢!上帝,我们现在遇到大麻烦了。”托马斯道森当时访问了巴西中央银行。他曾讲,事实上巴西人只是缺少短期资金。道森的助手亲自查看了巴西中央银行的金库。知道巴西已经抛掉了其黄金。据说是通过一家纽约银行抛掉的。1982年11月,巴西最终面对现实,要求延期支付商业银行的本金。然而,它还试图给人们留下这样的印象:巴西需要的只是一年期短期融资。 财政部和联邦储备委员会正在幕后筹集一笔紧急贷款,其中包括美国财政部与巴西中央银行进行的一笔12亿美元的低息货币互换贷款,外加6亿美元的美国商业银行贷款。令人惊奇的是,里根总统在其12月初访问巴西时一次新闻发布会上,突然宣布了这项一揽子援助计划,这使他的内阁成员大吃了一惊。他们不得不突然各自举行新闻发布会来解释所发生的事情,但紧急贷款并没有怎么减轻世界金融体系对巴西局势的担心。制定解救巴西的计划的重任最后落在了花旗银行的杰里芬纳兰和摩根银行的安东尼奥盖保尔这两位偏爱巴西的银行家身上了。选择这两位热衷于推销贷款的银行家来完成这样一件细致、重要的工作,后来被证实是一个灾难性的决策。据过去的同行讲,芬纳兰和盖保尔并不认为巴西存在债务危机,相反却把这个事件仅仅看成又一次挣取大笔手续费的大好机会。“他们需要做的所有事情只是提供一些流动性资金。”一位前财政官员说。在盖保尔和芬纳兰两批准的交易中,根本未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各项条件。芬纳兰被看作是一个聪明、引人注目的出色的“糊壁纸工人”。“他一次只能把一件事情干好,”花旗银行高级职员理查德休伯说,“处理像重组巴西债务这样的多面问题并不是杰里的强项,而盖保尔在人们看来非常自大、专横。”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墨西哥问题的一次吹风会上,一位银行家回忆,一位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官员滔滔不绝地预测,即使在墨西哥货币贬值一半以后,墨西哥政府部门的赤字仍可以彻底消除。一位银行家回忆,当他问到这怎么可能时,盖保尔打断了他并宣布这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这位银行家回忆道,后来这一点更清楚了,盖保尔是一个既不诚实又狂妄自大的人。芬纳兰和盖保尔炮制了一个4点方案,他们想它强加给他们的银行界同行们。雅克德拉罗西埃曾承诺,假如商业银行再提供44亿美元的资金,即他们现有风险额的7%,他便会要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供其他的55亿美元。除此之外,此方案还要求商业银行为1983年就要到期的40亿美元贷款展期,并提供88亿美元的贸易信贷和90亿美元的银行间的储蓄。与墨西哥援救方案不同,巴西要求不同的银行去负责不同的事情。摩根银行将负责寻求新的资金;银行将负责现在40亿美元债务的重组;大通银行将负责处理贸易信贷问题;银行家信托银行将负责银行间同业储蓄。正如拉美债务专家佩德罗马布罗库金斯基写道,那正是这个方案注定失败的一个原因。芬纳兰和盖保尔决定,资金应主要了自那些风险额最大的银行。欧洲银行家从一开始就对这种摩根花旗联盟没有什么好感。他们要求每家卷入巴西危机的银行都按比例出资。劳埃德银行尤其担心摩根银行和花旗银行会出于纽约银行家的利益制定一笔交易,然后把它强加给欧洲银行。例如,它说除非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参与并实施强制性的措施,否则它将拒绝巴西的紧急贷款请求。芬纳兰和盖保尔把劳埃德银行看作是一家装满了殖民主义者臭衬衣的银行博物馆,是一所比维多利亚女王还保守的银行。“他们(芬纳兰和盖保尔)比任何人都聪明,他们将操纵整个事件。”前花旗银行家理查德休伯说:“摩根银行和花旗银行是美国银行业执牛耳者,没有任何其他银行可以像它们那样对别的银行指手划脚。”据前花旗银行职员讲,即使在巴西走向崩溃的时候,花旗银行在巴西的一线机构仍然在贷出更多的款项,巴西银行的现金缺乏几乎导致了清算银行间支付系统(CHIPS)的崩溃。这种清算体系是瑞斯顿帮助建立起来的,这是自赫斯塔特危机以来对世界支付体系的稳定性最严重的一次威胁。有一段时期,因害怕世界所有支付活动会按照赫斯塔特样式停止支付,商业银行曾要求联邦储备委员会把巴西银行赶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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