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与儒家思想.doc_第1页
《红楼梦》与儒家思想.doc_第2页
《红楼梦》与儒家思想.doc_第3页
《红楼梦》与儒家思想.doc_第4页
《红楼梦》与儒家思想.doc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0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红楼梦与儒家思想一、绪论对于红楼梦的思想,学术界都认为它受道家庄学的影响。不过,红楼梦这部小说所包含的思想并非一两家某种特殊的哲学思想所能涵盖的,诚如著名的红学家周汝昌先生所说,红楼梦乃是中华文化的百科全书,包罗万象。它所涉及的思想体系,道佛儒仙等所有中国文化的主要精神因素都不能排除在外。本人曾对红楼梦与老庄思想的关系做过一番考查,探讨了它与道家思想的渊源,从中我举出许多例子来印证其书与老庄之间的密切关系。可是做为显学的红学大海总不是一言两语或简单道理能够说清其中的奥妙。其实我在那篇文章里早已交代红楼梦并非只受道家思想的影响。我觉得,红楼梦作者博学多识、经历丰富,他尝尽所有人间的悲欢得失,从一场梦幻中惊醒过来后述怀往事,也用尽平生心血以血泪记成此“情书”。他就象书中的空空道人经过一场彻悟之后做为和尚也仍无法忘怀尘缘,挂着情僧之名照样写出这部血迹斑斑的“情僧录”,可见此人对尘世间的迷恋如此之深,其心中之矛盾何其至深!我认为,红楼梦的主要思想并不只是以反对礼数、宝玉出家为主的道释出世消极主义所能说清,正象情僧的角色此书作者心怀矛盾,一面缅怀热情极力赞扬至情至上主义,但另一方面他又以为情并非人间第一美好的,是靠不住的东西。他正视了人情、人欲,特别是重视人的真情,他认为情是不朽的、深挚的,但他也认为情是虚幻的、无奈的。这点我们从红楼梦作者的化身人物贾宝玉的“情案”中也可以找出端倪。他到处有着失落感以及各种忧患意识等感伤情怀。这种情怀跟晚明诸言情大师呼唤至情人性的口号背后表示情理合一、伦理道德的传统意识或堕入宿命论等末世感伤情怀的情形,颇有类似之处。基于此种错综矛盾的心态,红楼梦的作者叙述每件事情,总是有一事两面的倾向。譬如,他重视红楼梦里黛玉、湘云、晴雯等属于反封建派“自然人格”的人,但他也重视了宝钗、袭人等属于传统“社会人格”的女人。红楼梦的作者超越真假有无有情无情等等所有相对立的世俗成见及标准,反映了小说作者思想层次的高度,同时也造成了这部小说的主题意识走进扑朔迷离、难以捉摸的境界。本篇论文则是我曾探索的红楼梦与老庄思想的渊源之后再度阐释的红楼梦原旨精义的草稿,试讲中华文化的两大精神支柱之一的儒家思想如何反映在世称“中国文化小说”的此著作中。二、读书明理与格物致知红楼梦全书中前五回的重要性,是万人皆知的。其中第二回贾雨村与冷子兴的一段对话,是不能轻易地错过。雨村对宝玉七八岁时所讲的那句名言“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表示特别重视。文中说:雨村罕然厉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大约政老前辈也错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能知也。”雨村驳回一般人对宝玉的评语“将来酒色之徒”,严肃声明自己的看法。在此他所讲“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云,也就是大学里“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的修养论,表示若要摆脱世俗的成见、要超越凡人的标准,则要不断读书明理、格物致知的修养。作者借贾雨村的口,抬举贾宝玉与众不同的气质,同时也强调了儒家的修养功夫。贾雨村说完这句紧接着又大发议论,他认为“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尧、舜、禹、汤、文、武、周、召、孔、孟、董、韩、周、程、张、朱等皆应运而生者;大恶者,则蚩尤、共工、桀、纣、始皇、王莽、曹操、桓温、安禄山、秦桧等皆应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扰乱天下。清明灵秀,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他以儒家的观念思想将人们分为大仁(即善)、大恶(即恶),认为尧禹汤文武周孔乃是正统、天地之正气、修治天下的仁者。贾雨村所讲尧舜至张朱,就是儒家的正统脉络;他所划分“正邪”的人性论,也就是说明宋儒张载、程伊川、朱熹等所言有善恶之分的“气质之性”。本来人性善恶的问题,就为中国儒家思想史上的一大讼案:孟子主性善,荀子主性恶,杨雄等主善恶混聚讼纷纷,久未定谳。到了宋儒张横渠、朱子等论性,提出“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才算综合、平息了各家的论争。贾雨村也受了儒家人性论的影响,站在儒家的立场、标准,至少把人性分为善恶云云,显示了他与儒家思想观念不可脱离的关系,也证明了红楼梦的作者也无法摆脱儒家思想观念。红楼梦第五回写秦氏引了宝玉上房内间,宝玉抬头看到“燃藜图”,其傍又有一副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宝玉看了这画与对联,心中大为不快。因为,此“燃藜图”就是劝人苦读的画;这对联也是劝人多“通世务”、“近人情”。宝玉如作者在第三回的西江月二词中所题“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哪管世人诽谤”,就是极不通世务,极怕读文章的人。这里所谓“文章”,乃是四书五经与时文八股之类的正经书。大家认为这所题西江月二词,似贬实褒、寓褒于贬的手法揭示宝玉的可爱之处,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想,假如这部小说真属一篇自传性质的小说,作者就不可能用此种方法赞扬自己。我觉得,作者引西江月来批宝玉多多少少有对自己往时行为(或作者对宝玉这种又可爱、又该训的年轻人行为)的悔恨或警戒。宝玉一生极恨管俗事,不务正业,只痴心于女儿国之事,终于误了一生,悔悟莫及。总之,我认为红楼梦中的“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这对联,并非是因为被宝玉不屑一顾而可以忽视的无关紧要的东西,它可以反映了此书作者对读书明理及格物致知思想的重视。三、怜悯关怀与无私之境在中国哲学思想史上,顾及到怜悯关怀的同情或仁爱之心的流派思想,并不少见,譬如,墨子“兼爱”、老子“慈惠”、庄子对天地宇宙万物的“至情”以及佛学中的“慈悲”思想等等。不过,最有系统的阐释此种精神,还是以仁爱为主的儒家思想。“仁”早为孔门的中心德目,“爱”也就是其中的内容,所以说“仁者爱人”。孟子四端中“恻隐之心,仁之端也”,韩愈“博爱之谓仁”,以及程伊川、朱子所言“仁是性,爱是情,即仁是体,爱是用”、“爱之理仁也”等语,皆反映了仁爱思想在儒学上的重要地位。程明道在“识仁篇”曰:“学者须先识仁,仁者浑然与物同体。”又曰:“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莫非己也。”(遗书卷二)认为要达到物我一体与天人一体的境界,须先识仁,为了识仁一定要忘我。对此种忘我无私的重要,孟子也曾言“大而化之之谓圣”,伊川也说“大而化则己与理一,一则无己”。由此可见儒家人生观最高、最终的目标就是从“仁”的修养达到“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我们从红楼梦最核心人物贾宝玉身上,可以找到这种博爱无私的积极意义。在二十年代,鲁迅对此人物做过很精僻的评语。他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谈到宝玉“爱博而心劳,而忧患亦日甚矣”,言简意赅,道尽了贾宝玉多情公子的涵义。吕启祥在红楼梦开卷录一书中对鲁迅的这一句“爱博而心劳”,写了超过八千字的评语,对此丰富涵义剖析得非常精彩。据吕启祥的解释,鲁迅所谓宝玉的“爱”,并非只是男女之爱,而是更广泛意义上的对周围不幸者的“亲近”、“爱惜”、“尊重”、“同情”、“关切”、“相知”。的确,作者在小说一开始就表明“为闺阁昭传”,将他的平生事业也寄托在这部为闺阁不幸女儿们作“昭传”的“字字血泪”的著作上。同样,宝玉一生体贴女性、赔身下气的为女孩儿服务,是位极富怜悯关怀之爱的文人形象。他的仁爱之心已经达到了忘我无私的境界。他曾自己烫了手,反倒问别人疼不疼;自己被雨淋,反而告诉别人快避雨。因此他对女性的情,基本上决不是自私的。不但对女儿如此,他对待一般人也肯付出同情与关切之爱。他建议刘姥姥当香头,增加收入,要来妙玉的成窑茶杯,送给刘姥姥卖钱度日,表示宝玉对贫穷者的同情与关切,可见他并不是只沉缅于女孩儿而不关心别人的自私的人。张天翼先生曾对贾宝玉这种境界,误解甚大。他认为,贾宝玉既然惋惜、憎恶清净处女被叫男人的泥搅脏,但他自己这坏泥却随便任意去污染那清净水般的处女,可见他未免太自私。我觉得,张先生只看到宝玉的“欲”,并未看清他的“情”,而且贾宝玉对异性的态度决不能与占有欲相提并论。后来,对贾宝玉的无私,许多红学家已说过了。其中,我个人比较赞同叶嘉莹的观点。她在从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之得失谈到红楼梦之文学成就及贾宝玉之感情心态一文中,认为宝玉的关怀之情是“对于天下所有美好的人与物自然兴起的一种珍惜赏爱之情,而决非肉体的自私的情欲”。而且她认为宝玉这种“怡然自得之乐”就是此书所表现的与众小说不同的感情的一种境界。我觉得,贾宝玉从女儿们温和柔顺、天真自然的享性中找回人原有的恻隐仁爱之心,也就是说,他从温良和平的女儿世界中找到怡然自得、忘我无私的天然和谐的境界,我认为这也是儒家所标榜另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他的“情案”中所反映的“情不情”,是他对“凡世间之无情无识”之人与物所付出的大情,换句话说,它也就是他对天地宇宙万物所付出的博爱精神,这恐怕也是儒家的人溺己溺、悲天悯人的仁学境界吧!四、温柔敦厚与好色不淫温柔敦厚原指儒家的诗教观点。礼记经解说:“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孔颖达疏对它的解释说:“温谓颜色温润,柔谓情性和柔。诗依违讽谏,不指切事情,故云温柔敦厚,是诗教也。”可见此语本来就是儒家的诗教观点,后来借以比喻人品。红楼梦中的重要人物贾宝玉,可以说是典型的温柔敦厚的小说人物之一。此小说第三回宝玉刚出现时描写宝玉的这种特色,书中说,“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时而有情。”加上他那“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充分显示了宝玉外形上温柔多情的形象。全书里宝玉发怒的时候极少,他总是默默地忍受常“使小性儿”的黛玉或其他女儿们,有时因此掉泪伤心或作文消气也没对她们生气,他总是低声下气、忍气吞声以温柔对待女儿们。此书第三十一回“撕扇子作千金一笑”一文,就说明了红楼梦作者尽性尽情而心怀温柔的哲学。文中宝玉对任性的晴雯说:你爱打就打,这些东西原不过是借人所用,你爱这样,我爱那样,各自性情不同。比如那扇子原是扇的,你要撕着玩也可以使得,只是不可生气时拿他出气。就如杯盘,原是盛东西的,你喜听那一声响,就故意的碎了也可以使的,只是别在生气时拿他出气。这就是爱物了。”宝玉的这话甚至类似于宋儒程明道、伊川的“和乐而不怒”、“不迁怒”的思想。他厌恶听“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等语,但我们因此不能断定他排斥儒家。我觉得,贾宝玉最是个中国传统思想下的文质彬彬、极斯文的知识分子的样子。此书作者善用障眼、反面春秋等笔法,让警幻仙姑说出宝玉为“天下古今第一淫人”这可怕的名号,但她对宝玉的真正评语就是“好色不淫”、“情而不淫”,而此名辞源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国风好色而不淫”等以孔子为主的儒家传统美学观点。红楼梦作者对“淫”的问题,确有超世俗之见解,他借警幻之言说出宝玉的“意淫”,脂批也对警幻所云“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批曰:“多大胆量,敢作如此之文”有人认为,红楼梦作者借警幻之言表示“有情者必有淫”这人类的通性,提出了灵肉难以分割的进步理论。不过,我觉得,“情淫兼顾”,是否此书作者推崇的美好境界,需待进一步考虑。红楼梦作者笔下的“情种”形象贾宝玉的本质,在于他无私、高尚及纯洁的性灵性。对于他的灵性慧根,警幻也早就看穿,她所言宝玉的“意淫”,是与当时一般纨绔子弟的“皮肤淫滥”大相径庭的一种灵性。他不象一般人那样对女人“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兴趣”。他跟群芳之间的交往,主要是在想像之中求得灵性的满足感。他与众女儿的感情,并非普通的男女之情,而是升华为一种高尚纯真的儿女纯情。贾宝玉的这种“好色不淫”、“温柔敦厚”的境界,是一般人难以达到的中国儒家精神的精华。五、违己交病与人性之真红楼梦作者在第二回中列举许多“正邪两赋而来一路之人”,其中“逸士高人”类人物里只有许由与陶潜两人。作者对陶潜的重视,我们可不能忽视。他在第四十八回中,借黛玉之口说出陶潜的崇高境界。他甚至把陶诗的境界及价值似乎提升到超越王维诗的地步(21)。红楼梦作者这么看重陶渊明有几个理由。其中最主要的是陶的“真”。陶在辞去最后一次的官“彭泽令”时所作的归去来辞序文中,把辞官的原因说得“质性自然,非矫厉所得,饥冻虽切,违己交病”,最明白说出这人耿介任真的性格特点。陈绎曾对陶诗说的“情真、景真、事真、意真”(诗谱),的确是对陶渊明以及其作品的最适注解。陶潜一生拒绝“矫揉造作”而表示“真情实感”,与此书作者以及贾宝玉的厌恶“饰非掩丑”,“人力穿凿扭捏”(22)的精神不谋而合,这就是“真”。众所皆知,红楼梦作者笔下的清净女儿们的灵魂,一个比一个纯真。宝玉和诸女性之间有着真情维系。他那“痴情”行为,也就是“天真”。王静安云:“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所谓“赤子之心”就指“真”。李贽在焚书中的“童心说”所云“童心者真心也”、“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等等,此所谓“童心”也就是纯洁无瑕、真挚无假的真情实性,也就是指“赤子之心”。红楼梦作者十分重视儿女“真”情,特别是用男主角贾宝玉的形象塑造,充分提示了他的理念。贾宝玉平日“懒与士大夫诸男人接谈”,把走上仕途经济之道看成“钓名沽誉”,都是为了不“失却真心”。后来他进入“大观园”居住,其生活情景更是无忧无虑地过着孩子般的生活,每天只和姊妹们在一起,从读书写字到“描鸾刺凤”,“斗草簪花”及“拆字猜枚”等,摆脱一切繁文缛节而自由自在地呼吸清新空气,可以说与陶渊明“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情景相类似。中国儒家的道德观念中,“仁”、“忠”以至“忠诚”、“正心”等语,无不与此“真”意相联。“真”,可以说是儒家一切道德修养的根本。此书第十七至十八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一节中,宝玉所强调的“天之自然而有,非人力之所成”(23),所谓“天然”两个字,正是宝玉“非矫厉所得”的真淳自然的天性,也就是“真”。脂批对此书第二十三回“西厢记妙词通戏语”一段文中宝黛的戏语批曰:“儿女情态,毫无淫念,韵雅之至。”(24)可知警幻对宝玉命名的“意淫”,其实并不是“淫”,而是宝玉“毫无淫念”的“童心”即“真心”。我们从红楼梦灵魂人物贾宝玉身上可以找出中国儒家思想下的真性情中人,可以找出人性之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六、结语红楼梦最高境界,在于人与人之间的“关怀”上。此关怀精神,在这部小说中主要是以“情”的形态表现出来的。当然,这“情”并非男女之爱情,而指更高层次的博爱精神,也就是儒家的“仁”。人类之所以有纠纷,是由于缺乏人与人之间的关怀。红楼梦的思想是多方面的,因此要评论此书实在是一件复杂困难之事,即使有说到时,转眼又不是了。此书只有自己意会,不能言传。因此,脂批也曾评曰:“囫囵不解”,又云“说不出理路”(25)等语。注:本书作者在第一回中说“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反映了作者超越真假有无对立观念。红楼梦作者超越相对立的世俗成见,认为真也不是真正的真,假也不是真正的假。被一个诗礼簪缨之家视为如宝似玉的“命根子”贾宝玉,其实是一块顽石,是假的。真正的甄宝玉乍出现又消失,行踪飘忽。甄府,表示真府,它在开头刚出现又因火消灭,以贾府(表示假府)取代整个故事的背景,可见红楼梦里的真,似乎也是虚幻的东西。基于这种观念,作者对世事所有事件采取同样的看法。作者对“情”也是如此。宝玉的“情不情”,就是作者借着宝玉一生情案反映的他超越世俗“情”与“不情”相对立观念的情观。据熊象山谈贾宝玉的忧患心态(江西教育学院学报,1990年4月)一文,宝玉大概有三种大忧患意识,譬如,对爱情自由的忧患,对姐妹前途的忧患,对丫环命运的忧患等。晚明作家李流芳叙述自己从狂热放纵的痴情至性到情理合一的思想转变过程,他说:“余往时为情痴,好为情语,有无题诗数篇。尝自命曰:仆本恨人,终为情死。至取二语为印记佩之。无何而自笑其痴,今遂如昨梦不复省矣。”袁宏道到晚年也深悔自己早年的生活行止,说:“往日孟浪之语最多,以寄为乐,不知寄之不可常。今已矣!纵幽崖绝壑亦与清歌妙舞等也。见早自警发,他日意地清凉,得离声色之乐,方信弟言不欺。” 红楼梦校注(冯其庸校注,台北里仁书局),31页。严格地说,作者与贾雨村之间不能划等号。不过,作者在前五回中让贾雨村特别说出一场议论,意味非同小可。我认为,此番话就是本书作者借雨村之口发出的自己的独特见解。 见于周树人著中国小说史(台北谷风出版社),241页。 见于红楼梦校注(里仁,1984年)607页。 见于同书,637页。 参见郭豫适编红楼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