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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論文鏈接:/SrcShow.asp?Src_ID=1614新见器略考(首发)李鲁滕山东省滕州市博物馆1989年1月,在山东滕州市庄里西遗址一座被破坏的墓葬中(整理后编号89M7。本文在引用该墓葬时,皆依整理者编号称之),出土了一批西周初期的青铜器1。根据铜器铭文所提供的族徽文字,笔者曾论证该墓为殷商巨族亚族的墓葬;并根据其中的“鼎(89M7:1)”铭文,推断这支亚族人应属于分授给滕国的殷商遗民2。庄里西89M7是一座被彻底破坏的墓葬,随葬品随即被在场的民工哄抢一空。滕州市博物馆最近整理公布的89M7资料,全部来自当地公安机关当时动员群众主动上交、或后期强制收缴后,转交给滕州博物馆的。因此,这批资料并不能保证其完整性。比如该墓至今没有见到一件玉器,这在同时期、同规格的墓葬中是不可想象的。最近,胡盈瑩、范季融先生在首阳吉金一书中,首次披露了近年来在海外发现的簋、觚、觯三件有铭青铜器3,或可佐证上述推断。这三件青铜器,都是自铭(又称史)的为祭祀父癸所鋳器。若再联系铭辞内容和对器物年代的判断,则可以基本判定,其全部出自滕州庄里西89M7。这三件青铜器应属于89M7流散的随葬品中被不法分子匿藏,没有收缴上来的部分。加上这三件器物,庄里西89M7随葬的青铜礼器目前已达十二件,计:一件圆鼎、一件尊、二件簋、二件卣、二件觚、二件爵、二件觯。其中九件目前明确铸有铭文4。如前所述,该墓的随葬品是不完整的。即使补上了这三件器物,若按照商末周初高规格墓葬中随葬青铜礼器组合来看,似乎还缺少点什么,或者说至少缺乏一件分档鼎之类的重器。如所周知,西周初期随葬青铜觚、爵在双数及其以上数量的组合,仅仅出现在具有特殊身份的高规格贵族墓葬中。如琉璃河M251、M2535;滕州前掌大南区M11、M18、M21、M38、M1206,以及于屯村北墓地的M308、M3097等等。庄里西89M7享用如此组合的随葬品,且附葬有车马坑,无不与墓葬中出土的青铜器铭文中所反映的器主身份相一致,充分显示出其身份的特殊与尊贵。 首阳吉金发表的第22器觚,铭六字,作“作父癸尊彝”。庄里西89M7:5尊、89M7:7爵、89M7:4卣、89M7:9觯,以及首阳吉金第23器觯,皆铭“史作父癸宝尊彝”(89M7:6觚,因通用作铭文铸刻位置的圈足缺失,已无法获知铭文内容)。首阳吉金第26器簋、89M7:1鼎与上揭觚同,皆铭作“”。“知其墓主即为,冠其职司而称史”8。首阳吉金所发表的这三件有铭器,对于滕国史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价值。我们不揣谫陋,拟对其中的觯、簋略作考释,以求教于方家。一、觯首阳吉金(以下简称首)第23器觯,器、盖对铭,作“唯伯初令(命)于宗周,史易(赐)马二匹,用作父癸宝尊彝”。“伯”,在古代文献及出土古文字材料中所反映的含义非常复杂。它既可作为封君诸侯之爵称;又可作为世卿大夫之尊称;还通用于族氏行辈间之排行。因此,正确判定该铭中的“伯”在该铭辞中的准确含义,是比较困难的。我们认为觯铭中的“伯”,似乎与“爵称”有些距离,更非“行辈”称谓,而与王朝卿士之“尊称”有着较大的系联。左传庄公元年“夏,单伯送王姬”,杜注:“单伯,天子卿也”。知春秋时王朝卿士称“伯”。春秋如此,西周抑或如此。西周金文扬簋“司徒单伯”9、师簋“司马井伯10”、宰兽簋“司徒荣伯”11等等,或为之证。金文中的人名称谓,通常是在爵位或者行辈前加上封国或封邑名称。该铭却如同鼎(89M7:1)、簋(首26),一律省略掉了封邑名。觯铭中这位被省略掉封邑名称的 “伯”,如果我们依据以89M7为代表的整个亚族墓地与滕国贵族墓地之间所表现出来的特殊关系12,以及器铭中“初命于宗周”这一辞句,进而推断其为西周早期册命的滕国始封君,应大致不谬。古代早期文献,特别是早期铜器铭文中,对古代先君和当世君主多称“公”,“伯”称较为少见。滕国亦是如此。如滕国早期铜器滕侯簋13、吾鬲14等,器铭中称其先君皆为“公”。鼎(89M7:1)、簋亦称当世滕君为“公”,唯觯称“伯”。这种对一人之称谓“公、伯”互见的例证,在文献和金文中以对召公奭的称谓最为显著。诗江汉称谓召公,甘棠、崧高则称召伯;太史友甗15称召公,而同为“梁山七器”的伯盉16、鼎17则称召伯(金文中还有小臣鼎18、龢鼎19等召公、召伯互见)。但上述例证是不同之人、甚或不同时期对召公奭称谓的变化。而与器称谓最为接近,即此一人对彼一人既称“公”又称“伯”的金文例证,目前仅见于班簋20。班簋铭文中器主“班”对其已逝的先祖既尊称“毛公”,又爵称“毛伯”21(尚书顾命:“乃同召太保奭、芮伯、彤伯、毕公、卫侯、毛公、师氏、虎臣、百尹、御事。”孔传:“司空第六,毛公领之”。可见毛公在成王时期曾任姬周王朝的司空)。而史对当世君主既生称公、又生称伯,实属罕见。器中出现的这种在较短时间内,被称谓人的称谓发生变化的情况,我们认为是因被称谓人的政治角色发生变化的结果。古代天子贵胄,入为王官,出为公、侯。滕国先祖(应指其始封君错叔绣)在朝为“周之卜正(左传隐公十一年)”,是为内服王官,故称“伯”;策命封赐,在其封国为君,是周王朝镇抚东土的一方外服诸侯,故称“公”、“侯”。如同郭老在考释班簋时所谓“始称毛伯,受命后才改称毛公22”。“公”为尊称,“周公、召公及二王之后称公(周礼大宗伯注)”,或仅“使用于地位较高的君长,如王国的世卿、侯国的国君”23。若依郭老所论,“滕公”之称是在滕国始封君受周王朝策命见服之后的改称;称“伯”则是其在朝为“卜正”时的尊称。从铭辞内容看,此时滕国始封君刚刚得到周王朝的策命,或未就封,因此,史仍依旧称。至鼎和簋时,“叔绣封滕”已为事实,故簋称“公”。再至滕侯簋、吾鬲时,滕国始封君已故去,“滕公”只是对其先君错叔绣的尊称而已。礼记檀弓上:“滕伯文为孟虎齐衰,其叔父也;为孟皮齐衰,其叔父也”。郑玄注曰:“伯文,殷时滕君也。爵为伯,名文”。郑玄之说当据礼记之文推衍,不一定有什么依据。王恩田先生驳之曰:“殷不以孟、伯为字,此为周时习俗,郑说误。”24。甚确。当然,郑玄之说就更不足以说明西周初期滕国国君也称“伯”。“唯伯初命于宗周”,是说滕君初受命服之事。与匽侯旨鼎25“匽侯旨初见事于宗周”句例相同,但所述事实有异。前者是说滕国始封君第一次接受西周王朝的策命分封;后者所述则是再任匽侯嗣位后初次朝觐,从而得到周王朝的策命认可。关于滕国的始封,文献有比较明确的记载。左传僖公二十四年:“昔周公吊二叔之不咸,故封建亲戚,以蕃屏周。管、蔡、郕、霍、鲁、卫、毛、聃、郜、雍、曹、滕、毕、原、酆、郇,文之昭也”。杜注:“十六国皆文王子”。世本(清秦辑本):“滕,姬姓。侯爵。错叔绣,文王子。” 杜预春秋释例世族谱:“滕,姬姓。文王子错叔绣之后,武王封之。居滕,今沛郡公丘县是也”。根据典籍,我们知道滕国的始封是在西周初年(或说是武王封滕,我们认为应是成王26);滕国的始封君是错叔绣。根据铭文内容,我们更加知道了册封错叔绣的策命地点是在西周初期金文中常见的“宗周”,即西周前期周王朝的首都“镐京”所在地27。“史易马二匹”,为被动句式,西周金文恒见之。如不栺方鼎“不栺赐贝十朋”28等等。该句意为史被初受命服的滕君赐马二匹。受“伯”赏赐,史因而铸作此器用以祭祀亡去的父癸。二、簋首阳吉金第26器簋,铭四行30字:“唯九月,者(诸)子具(俱)服。公廼命在廦,曰:凡朕臣兴畮。敢对公休,用作父癸宝尊彝”。西周时期,诸侯国多奉行周天子之正朔,铭中的“唯九月”,即西周金文恒见之“唯王九月”。“者子”,即诸子。邾公牼钟称为“诸士”29者。金文中的“诸子”一词,也见于叔多父盘:“卿事、师尹,朋友、兄弟,诸子婚媾,无不喜曰”30。但本铭中的“诸子”与上器铭中的“诸子”辞意指向不同。叔多父盘铭中的“诸子”应为多友父亲族中所有成年男子的通称,而本铭中的“诸子”与“朕臣”对举,显然与邾公牼钟的“诸士”指向一致,指为滕君属下的卿士、大夫之流。公羊宣公六年:“子,大夫也”。何休注曰:“古者,士大夫通曰子”。尚书多士:“告尔殷多士,尔小子乃兴”,“多士”与“小子”对举。柞白簋:“王令南宫率王多士,师父率小臣。王曰:小子、小臣敬有决,获则取”31,铭中“多士”亦与“小子”对举,与本铭“诸子”与“朕臣”对举相似。“(王)多士”既可称为“小子”,则“朕臣”即为“诸子”。由此亦可证知“诸子”应指士、大夫。“具”,读为俱。“服”,通训事。诗大雅荡:“曾是在服”,传:“服,服政事也”。周书职方:“其外方五百里为侯服”,注:“言服王事也”。井侯簋32:“井侯服”,杨树达先生谓:“与井侯以职事也”33。班簋:“王命毛伯更虢城公服”,“谓命毛伯继虢城公之职位也”。“公廼命在廦”,读作“公在廦廼命”。廦,说文曰:“墙也”。尔雅释宫“东西墙谓之序”,舍人注(引自经籍篡诂):“序,殿东西堂(郝懿行尔雅义疏东西堂即东西厢)序尊卑处”。尚书顾命:“西序东向,东序西向”,孔传:“东西厢谓之序”。是故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谓:“(廦)当训旁室也”。据此,该铭的“廦”当为滕国宫室的一部分(也可能是滕国的一处地名)。“曰:凡朕臣兴畮”。凡,广雅释诂:“皆也”,表示概括、非一也。朕臣,见于井侯簋:“邵朕福盟,朕臣天子”。本铭之“朕臣”,当训为“我的臣子”。兴,说文:“起也”。段玉裁注:“(兴)广韵曰:举也、善也”。畮,田亩也。尚书大诰:“予曷敢不终朕亩”,汉书翟方进传:“亩”作“畮”。诗七月:“饁彼南亩”,汉书食货志引作“畮”(颜师古注:“畮,古亩字也”)。此泛指农田、农事。全铭意为:在九月(某一天),滕国的士、大夫们都努力服事、履行着自己的职务。滕君在滕国宫室的旁殿里(或在名廦的这个地方)对包括史在内的臣属们说:“凡是我的臣子,都要以农为善、勤劳于农事”。史不敢不颂扬(滕)公的美德,造作此器用以祭祀亡去的父癸。注释:1山东滕州博物馆:山东滕州庄里西89年西周墓发掘报告,待刊。2、8、12、26李鲁滕鼎及其相关问题,齐鲁文博,齐鲁书社2003年。3胡盈瑩、范季融:首阳吉金,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10月。4笔者在鼎及其相关问题一文中,未经发掘者确认,误将M4的“父癸”爵混入M7的器物群中。在此予以更正。5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琉璃河西周燕国墓地,文物出版社1995年。6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滕州前掌大墓地,文物出版社2005年。7 滕州市博物馆:滕州前掌大村南墓地发掘报告,海岱考古第三辑,科学出版社2010年。9扬簋:三代9242。10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陕西省永寿县、武功县出土西周铜器,文物1964年第7期。11 罗西章:宰兽簋铭略考,文物1998年8期。13滕县博物馆:山东滕县发现滕侯铜器墓,考古1984年第4期。14滕县文化馆:山东滕县出土西周滕国铜器,文物1979年4期。15太史友甗:三代585。16伯盉:三代1496。17鼎:商周金文录遗94,科学出版社1957年。18龢鼎:愙斋集古录63。19小臣鼎:商周金文录遗85,科学出版社1957年。20郭沫若:班簋的再发现,文物1972年第9期。21杨树达:毛伯班簋跋,积微居金文说,中华书局1997年。陈梦家:西周铜器断代,考古学报第二册。22郭沫若:谥法之起源,金文丛考,人民出版社1954年。23林澐关于中国早期国家形成的几个问题,吉林大学社科学报1986年第6期。24王恩田:滕国考,东夷古国史研究第一辑,三秦出版社1988年10月。25匽侯旨鼎:三代3501。27周书多方“王来自奄,至于宗周”。诗正月“赫赫宗周”。传、笺皆以为“宗周,镐京”。 金文中有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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