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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怎 样 猜 牌猜牌有两个内容: (一) 进攻时:自己所想要上的张,上家有没有?肯不肯打?已经听张了,人家会不会打?是否就打? (二) 守势时:人家要什么牌?人家听什么牌? 取攻势是求自己从速上张,尽早和出,以免人家和出,虽攻亦寓守意。 取守势时则力求猜测准确,以缩小克牌的范围,而给自己出路,虽守亦含攻崐。 猜牌有两种情况: (一) 初步的:下家大概有哪一路牌。这张牌打出去,大概有人要碰,要吃,或要和。 (二) 铁定的:这一张牌打出去,一定有人和出,而且一定是某一家和出。 前者是笼统的,可以根据统计、观测而得到答案;后者则是确定的,决非单凭估计而可得到答案。 猜牌的根据是什么呢? 猜牌总是根据种种现象做出判断的。在未列举及分析这些现象之前,得先说明一点:下列的现象虽然是分别举出,看来是个别的,然而这种种现象实际上又是互崐相联贯的。 下面是据以猜牌的现象: (一) 河里的牌 就是四家所打的牌。譬如:白板见了两张,倘若你手里还有一张白板,决计没有人要,也没有人再会打给你。这个例子似乎太幼稚了,然而你正可以从这个例子来加以推论。如八筒已见三张,九筒见一张,而你手里有七、八筒的六、九筒的搭子,必然极容易吃进或和出(倘若已经听张的话)。换一个例子来说,河里绝少五、六万,则四、七万便是人家容易吃进或和出的牌。 不要以为这种现象是显而易见的,不少入局者正是忽略了这种现象而铸成错误的,如以为八筒(以八筒见三为例)是熟张而打八筒,这样在不觉中把本人的上好机会丢掉了;或是以为一万已见三、四次(以五、六万甚少为例),四万亦属可打。这是猜牌的初步概念;而成熟的准确猜牌大多建筑在初步概念上面。 (二) 别家打牌的次序 这一点我们在“控制下家”一节内已经讲过,应该随时记牢别家所打的牌的先后,同时可以猜想他为什么先打那一张,后打这一张呢?其中必有道理。 譬如:上家先打二筒,后打四筒。他也许是拆搭子;也许是打二筒时抓进一张五筒,而打四筒时已抓进六筒(因为有四筒一对),或者仍旧留有三、六筒搭子;也许是打二筒时抓进一张六筒,而打四筒时抓进一张七筒。 倘若上家先打四筒,后打二筒。他也许是拆搭子;也许是本来有一筒一对,所以先打四筒,并不蚀搭,而打二筒时则希望一筒来碰,或把一筒一对做麻将。 任何一张牌都可以研究,任何一张牌都会提供一种信息,因为谁都不会无缘无故打牌的。也许有人会说:我就是常常无缘无故打牌。不对,你有时所以随便打牌,是因为手里的牌闲张甚多,而这也是一种信息,也是一个缘故。下面再做进一步的解释。先打二筒,后打四筒是常例:先打四筒,后打二筒是反常。因为二筒较近幺、九。凡是反常的打法,常常含有明显的道理。 倘若上家先打四筒,后打二筒,而河里并未见过一筒,他手里有一筒一对,便更有把握了。倘若能再有其他的现象来旁证这一点,那上家手里有一筒一对或一坎,便可准确地加以证实了。 据以猜牌的现象彼此都有联系,这便是一个例子。当然这还是最简单的。 (三) 打牌的姿势 如手里是一副大牌,现出一种特殊紧张或过分仔细的精神状态,象把十三张牌数一数,每打一张牌都可以考虑;在听张之前一张,故意把牌打得重一些,向桌上拼命一拍;正想吃进某一张牌,突被对家碰去,把拿出一半的牌重新缩回;想碰而不碰。 这种种动作都无形中告诉你:他手里有几张什么牌,并且一般都是不会错的。一个麻将技巧不熟练的人,几乎每一副牌都有这一类的表示;而熟练者有时也难免,你总可从中知道他手里的几张牌,再从旁证来加以证明,便可进一步知道他手中有什么牌要打,要吃,要和了。 (四) 口中的惊叹语“啊呀!”或是类似的感叹词 这大多是表现出某一张牌给人家碰去了,或抓去了;牌的变化时常会使人无意中说出许多话来,而从这些话中可以找到某些线索。 言语及姿态有时是故意制造出来的,然而只要能记牢他所说的话和动作,与牌和出后他所摊出的牌来加以对照,便可知道他的脾气是真情的流露还是装模作崐样。 打麻将需要应用心理学。倘能看透牌的路数,再加上心理推测,那猜牌的功夫便水到渠成了。 (五) 最后的几张牌 当一家的牌手中有四张的时候(或者时间已迟,手中剩七张牌时),他在抓进一张之后,换出一张来,你便可猜到他手中所有的牌。不过这种猜测,应该随时把他以往打牌的次序,和他的上家所打的牌加以验证,方可得到正确的答案。否则未必是准确的。 在各种各样的牌都打过之后,所剩余的牌便可一目了然,别人听张的可能配合便有了限制,在这种时候,你便能寻到一种“有去无来”的答案(当然也应该有旁崐的佐证来确定)。 上面举的五种现象,可以作为猜牌的根据,然而最根本的还是在掌握牌的路数。 (1)很早打中、发、白,当有做平和的企图。 (2)在打过二、三、四、五、六、七、八之后,打幺、九,非拆搭,即去衍张。 (3)拆两头搭子,不是有做一色的嫌疑,就是大幺对子很多。 (4)先打一,后打二,紧防三、六。 (5)先打九,后打八,紧防四、七。 (6)开大幺对,有好搭。 (7)想吃不吃,必有同样的牌多张。 (8)想碰不碰,不必防其碰大幺。 (9)麻将头,不要三、四、六、七。 (10)嵌二、八是上好搭子。 (11)牌将完,需防半熟牌张。 (12)幺、九少见,必有对子。 (13)临危(指有大牌或将抓完时)而打生张,手中必有大牌。 (14)打牌不顾一色,居心不良。上面所举的不过是最容易理解的,如能根据这些例子再加以融汇贯通,便能摸到猜牌的途径了。 譬如:在打过中心张子之后,突然又从里面打一张幺九(从原来的牌打出来,与抓来就打,分别甚大,打牌时非注意到此点不可),说明“非拆搭,即去衍张”,然而这二者又从何分别呢? 倘若你有五、八索搭子,上家打了一张九索,当然可以希望他打一张八索给你,然而他在第二张抓进时,换出一张五索来,你便可不必再等候他的八索了,因他决不是拆边七索或嵌八索的搭子。倘若你能从另外的现象中看出,例如河里不见八索,而七、九索已各见三张,便可认定他有八索一对或一坎;否则他是抓进一张六索,换出一张九索的。 又如先打一,后打二,固然要提防他有三、六的搭子;然而也许他是简单地拆一个边三的搭子,你紧防三、六岂非徒劳了吗!所以,在应用这种路数时,也得瞻前顾后,才可有比较可靠的答案。 现在,我们要进一步来考虑一个更难以断定的因素,以作为猜牌的根据。 “他是怎样打牌的?”这实是一个最紧要的因素,更透彻一些来说,他打牌的路数是怎样的?他的麻将技巧水准如何?他有无特殊的牌气? 孙子兵法所谓:“知己知彼,方能克敌”。叉麻将亦应应用这个原则。根据我们的经验,可把麻将技巧分为上中下三级。而这三级是根据下列现象来区分的: (一)抓进六筒不会换出九筒的 譬如有七、八、九筒一顺,抓进一张六筒仍打六筒这类人的麻将技巧仅能管理现成的牌,而换一张打的念头还不能产生。当然,听三交而不听,生熟张不甚明了之类的毛病也包括在内。 这是下级。 (二)抓进六筒会打九筒的 同前例,能换打九筒,说明已看清九筒是大幺,比较地不易给人家便宜。他已经了解生熟张之别,在全副牌的过程中,可不至于蚀搭。 这是中级。 (三)抓进九筒而换打六筒的 同前例,能这样打,说明水准更高了,因为他抓进一张九筒,而知九筒是生张,六筒的危险倒少,已能解除幺、九熟于中心张子的死限制,这显然是更进一级的技巧了。他不但能看透生张的分别、而且还会因时制宜,随机应变,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这是上级。 也有人用另外一种现象来区分的,即: 下级不知听一、四、七而听四、七,比如有二、三、三、四五,抓进一张六,不知打三而打六。 中级听一、四、七。 上级情愿不听一、四、七,而听嵌七。 其理由与前述之例相同。下家者顾自己还顾不周全,中级者已能顾全自己而尚未臻化境,上级者则张张见血,知己知彼,能攻能守,灵活应用。 在猜牌的因素中,这个估计是最根本的;因为你倘若对每个入局者的水准没有正确的估计,便会时常怀疑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以为他所打的牌出乎意料之外。其实是你自己想得不够周到。 譬如:一家有八、九万两张,抓进一张六万时,在中、下级技巧必打九万,而上级技巧就未必如此,明乎此理,猜牌之术便属上乘了。 怎 样 克 牌 钉下家是初步技巧、克牌(或扣牌)便是高级技巧了。 钉下家只求钉得牢,不必钉到底;而克牌则必须克得准,克得有道理。 钉下家是专注一家兼顾其他两家;克牌是克制三家。 钉下家是怕下家吃进;克牌则是怕人家碰出或和出。 所以,钉下家是比较容易的,而克牌就难得多了。 克牌必须要注意到时间性。这就有两点要认清: (一) 何时应克?你已经明知道这张牌是有人要的,然而是吃,是碰,还是和出呢?应该弄清楚。如果仅是吃、碰,这时候不克而打出,人家未必和,而自己的牌倒有和出的更大可能,何必克死!倘若时间晚了些,打出这张牌时,人家十九是要和出的,那么便不应该打了。 (二)何时不应克?牌竖起的时候,见是一副十分散漫的牌,而庄家已连过庄,你有东风或中、发、白便不应该打,因为你根本不易和出,何必给人以一番的便宜。 这个例子表明:早不必克,迟应克的原则不是绝对的。当自己的牌没有和出的希望时,不妨把克牌的范围及时扩大,而自己的牌相当好时,则应将克牌的范围缩小。 自己已听一、四、七万时,突然抓进一张从未见过的中风,而从其他因素中,已经明知中风是有去无来的,便应该不打中风,而牺牲可以和出的机会。 这个例子表明:克牌不能只顾自己。 从上面的两个例子来看,在原则上似乎有相冲突之处,然而克牌之难就在此。如不能确定全副牌的趋势、某张牌的险恶,还是放弃克牌的念头,听其自然发展,还不致十分吃亏。应克而不克,不应克而克,是麻将入局者最忌的毛病。 更进一步来说:在某一时间打得松一些,某一时间克得紧一些,都会影响一副牌的结果,如能够理会到这一点,那麻将的技巧便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在克牌的技巧中,还应该注意到全副牌的局面。最简单而明显的例子,如:一家中、发两碰,而另一家吃碰三摊落地,倘若你明知道那三摊落地的一家是听四、七万,便不应该死克四、七万而不打。这是避重就轻之道(详见“怎样实施放和”)。 更为常见的例子是,有一家将听张,听的是大牌,另一家已听张,听的是小牌,你就应该死克听大牌的一家。 倘若明白了克牌的时间性和空间性,才可进一步谈到克牌的基本方针。 我们说过:克牌要克得准,克得有道理;这就是说克牌要有一定的方针。即从时间及空间两种因素而得到的结论,你应该克的,那便应该克到底,绝不应该犹豫,放松,或贪和。即使自己有三番可和的可能,如果有去无来,岂非徒然。 于是,问题来了,究竟哪种牌应该克住呢? 譬如:应用猜牌法而得出结论,某一家已经听张了,而且听的是四、七万,你本来听张的是二、五、八万,抓进一张七万,这时就不应该打七万,倘若因之不能听张,也就兜一个圈子走,暂时不听张,待有机缘再讲。 譬如:下家做万子一色,你已经看出来了,便应该克住任何万子(除了他现打的),而不给他进张的机会。 譬如:上家做万子一色,你可以尽量先打万子,但打的时候应留意碰子,可是到了上家已经听张的模样,那末,便应该克住万子,与另外两家采取一致行动。怕人家自摸和出而不克牌是不对的。 克牌非克得准不可。 在你抓到一张生张的时候,应该仔细考虑,这张牌是否是别家必和的;会不会只碰一碰呢?这时你还应该提防人家听麻将头。譬如:在很迟的时候抓进一张从未见过的中、发、白之类的牌,就应该把其他三家的牌画一个轮廓(可能你早已经有了一个轮廓,到了抓进中、发、白之类的时候,再检阅一番而已),对倒和出可能否?这张牌下家虽不要,别家要不要?所以你得要随时留意三家的牌。 “他听的是筒子,然而三筒要不要?” “他虽然不要六筒,九筒要不要?三筒要不要?” 要这种种问题都有了一个确定的回答,你才可决定克或不克。 打麻将的人一定有这样的感觉“他要什么我虽不十分明了,然而我敢断定,他是不要三筒的。”更普遍的情况是,“三家听什么我不知道,然而这张五索是崐没有人要和的。” 这种感觉是任何人都有的,但是你想克牌的时候,必须要肯定这张牌是有去无来的。否则,自己的牌明明因之吃亏,而别家的牌并不受到任何影响,岂非自寻烦恼。所以在克牌之前,必须有一个肯定的猜测。有的人无缘无故的乱克牌,因此有人说他打牌打得凶,其实他这是不会克牌,是要十场九输的。 我们认为,应克的牌并不多,但一旦应克,便应克得破釜沉舟,坚持到底。 一般人认为,很迟的时候,打中、发、白之类的牌是犯忌的,我们认为不一定。任何生张都有同样的效果关系,不应局限于中、发、白;同时,中、发、白之类的牌,其实要比筒、索、万的生张危险性少,因为人家在这时候往往不听中、发、白了,或者早已成坎了;而筒、索、万的生张则十九是要被人家和的,即使不和也往往要被人吃进。 克牌确非易事。然而,克牌也有简便的方法。 没有一个入局者能每副牌都全神贯注,总有些疏忽的时候。不能记牢每一家每一张牌打出的次序;然而,你可以注意那些特殊的情形(如拆两头搭子、打生张、拆对,以及某一种牌照例应该早打,却留到很迟的时候打等),加以猜想,这是比较容易的。 在克牌的方法还未掌握之前,可抱定这样一个宗旨:不知不克,知则必克。 记牌的习惯是要逐步养成的,往后便能张张记牢,谁家要什么,谁家听什么,都了如指掌了。 采用这种办法还要加上一个附带条件,就是在紧要关头加以特别注意。所谓紧要关头,就是某一家的牌已明显地到了听张的阶段,或者是有一家正在做一副二三崐番的一色牌。例如: 头家开始几张打大幺(如南、西、北等牌),并且很早就打中、发,碰出东风,打过一筒、九筒。后来吃进一张八万(六、七万),打出五筒。 有一家索子两吃,有做索子一色的嫌疑。 在这种时候,倘若你有白板,便应该克住。 后来,头家换出一张八万(可以断定,他手里九万,敢说最少有一对,否则便有听九万麻将头的可能)。 无论如何,九万是不可打的(九万比六万还富于危险性!),你也许这样想,他现在听了白板、九万对碰或者是九万一对,听其他的万子双听。然而也有改听索子的可能,为提防下家索子一色起见,而改听 那显著的线索便是吃进八万,而后复打出一张八万,这虽是多余的举动,但决非无谓的。 在打牌的过程中,你又查出九万并未见面,而头家却又换出一张三万,再过一会,八万已四见于河上,六万又三见,到了这种时候,九万是决计不能打了。 这里再举一个例子。 庄家打第一张牌是五索。后来,他没有打过万子。 第三家,西风碰出,中风开杠。 形势显然恶劣。在这种情形下,你是应该克牌得紧呢,还是求和? 倘若不求和,那庄家和西风家显然是两副大牌,他们都愿冒险而求大牌和出,谁也难保他们不打生张,而给对家和出的机会,自己不求和岂非等于听人宰割! 倘若求和,则两家和出的可能必增加,岂非要付出巨大代价而渔小利么? 真令人左右为难。这种情形并不是十分偶然的,并且时常是全局发展顺逆的关键。 我们以为,你不应抱定绝对不求和的宗旨,但需迂回作战,打任何一张牌都不多给下家以便宜,暂且克住可克之牌(如任何万子,及西风家未打过的牌),倘若手里的生张是没有转弯余地的,则应取不求和的办法。这是一种应暂克而不应死克的情形。 因为他们的牌是大牌,尽量不给他们进张,这固然是对的,但是不让他们进张,他们也不会冒险打生张。等到他们进张,便是已经听张的表现,到那时候,你便不应该再放松了。 下面是又一个例子。 庄家东风、中、发、白都打过,筒、索、万也打过,但多是幺、九张子。这种牌明显地表示:庄家急于求和,而搭子也已相当整齐。 倘若你是上家的话,便应该克得紧,免得他进张,因为他的牌上张必多。 后来,他打过五万、六筒、三索,显然他已经听了,而所听的必是两头张子。 他摸牌后打万子很快,万子固然可以摸得出,然而为求准确起见,大都总还要看一看才打。他听的大概是六、七、九索之类。他打的最后一张是三索,现在又打了一张六索,故意地表现得懊丧非凡,说明失去了一个四、七索的上好搭子。到此,你便可十拿九稳地知道,他听的是四、七索。而四、七索上家没有打过,在他听张之前,其他三家打过。 于是,四、七索应绝对克住。 我们不敢断定:这一猜想绝对准确,然而敢说十九是可靠的。上面的三个例子,不过举出各种各样的因素应用到克牌上的情况,在打牌的时候,也许会有更多的迹象帮助你做出决断,这就需要你细心来观察了。 怎样实施放和“叉麻将是要自己和,不让人家和,怎么要放人家和呢?”这个问题是谁都要提出来的。然而,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要问:“你能每副牌都和出么?” 我们想,这个问题谁都要回答一个“否”字。但是,也可能有人会说:“可以抓黄!”对此,我们要问:打四圈麻将,有几副牌是抓黄的呢?根据统计,大概平均每八圈才有一副牌是抓黄的。那一百三十六张牌变化众多,你不打,能担保他人也不打么?能担保他自己不会自摸么? 你首先要理解这种必然的现象,才能理解放和是个合理的办法。 然而,放和决不是常有的事,你总不能时常放人家和出,而自己不求和,这是不必细说的。 放和要遇到下列的情形之一,才可实施: (一) 一家有大牌。这不一定是指三摊落地,或中、发两碰落地而言,只要你自己已经肯定有一家是一副大牌,这时,就可实施放和了。因为,这样才是避重就轻的办法。 (二) 颠倒顺逆。顺逆,也就是平常说的“手气好坏”,这似乎近乎于迷信;但根据心理学的原理,心中不快的时候,的确会影响到思想的集中和技术的发挥;打麻将时一张牌打错,常会自怨自艾,使思想不专一,而接连打错,于是逐成“煞家”。同一原理,顺家心情开阔,打牌时思索周密,上家又是煞家,所打的牌都是顺家所要的,于是形成要什么来什么的局面。明乎此理,要自己从煞家变成顺家,就要设法使顺家不好,而放另一家和出,通过颠倒,或许自己会顺。况且,你存心放一家和出,心理上一定有一种快感,那牌也许会由逆而顺的。 放和不是乱放,需看情况,那么,接着而来的问题便是:应该怎样放和呢?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知道了某一家听的什么张,你就打那一张使他和出。 在某一家的大牌已暴露于大家之前的时候,你倘若已听张的话,不妨把那听的牌公之于众。 比如:你听边七万,另外有一筒一对,在平时,人家打一筒,你未必要碰,因为七万也许是一张上好的张子,而听麻将头终究是不甚好的;但在一家有大牌的情形下,就不妨喊碰,而打一张八万(假定那有大牌的一家并不需要八、九万),这虽未明告,却等于“昭示”其他两家:为听九万,为和出不过是一副起码的平和。 放和固然是一种技巧。要人家放你和更是一种高级技巧。倘若四家打牌能有如此水准的技巧,大牌便不容易和出,四家的胜负差别就小了。 放和技巧是不易实施的。因为你得猜准下列几个问题: (一)大牌家将和的情形。 (二)某一家已听张,而听的是什么牌。 (三)这一张打出去时是大牌家所决不要的张子,不致拦和;否则,放和便放到隔壁去了。 (四)自己是不会和出的,而抓黄的希望很少。 这四个问题未彻底明了前,你不但没有放和的决心,也没有放和的能力。 倘若,你遇到一个入局者,他在打出一张牌时,口里说:“你和了么?”而那一家果真和出,你便遇到一位劲敌了。 但是,放和也有捷径。 放和的目的是:恐怕大牌家自摸和出,恐怕有一家会打出生张冒险,于是你预先打一张牌或几张牌,放另一家和出。但是,你要放人家和出,往往并不在一张牌上,而可以有一个通盘的计划,很早就促使那预备放他和出的一家进张。譬如东风家有大牌,而北风家打的第一张牌是八万。从这种现象可以看出,北风家的牌是相当整齐的,没有多张。而他又是颇喜求和的,不肯死钉下家,那么,你倘若是西风家,就不妨放他和出,免得东风家和大牌。你可在打第二张牌的时候,就拆搭,拆对,甚至于整顺地拆下去,务求下家迅速进张,这样一来,东风家虽顺,但也来不及和了。 打送下家进张的牌,并不十分难,只要打他所没有打过的一路牌就是了。他打过四万,你不妨打七万,也许他有边七万的搭子。他筒子打得多,你就打万子或索子,他听了,打出五万,你就打四万及六万,诸如此类,虽然不一定绝对准确,然而终究是相差不远的。 这里要注意两点,一是切忌打碰子,因为这样一来倒反使他少一个进牌的机会,甚至于让大牌家占了便宜。二是你必须有决心,放和要彻底,切不可发现自己的牌有双番的可能,便改变念头求和了。因为半途求和,比人家晚了一大步,很难赶上去,而下家的牌倒因此反而停滞了,从而给大牌家造成和的机会。 当然,你也不希望下家和出一副大牌,所以不应该打大幺。而下家亦应该自己识相,但求和出,不求和大。 上面不过是举一个例子,大家可以举一反三。在牌的中途发现有大牌危险的时候,那么,便可应用你的智慧,实施猜牌法而放和了。打牌要知己知彼我们在前面说过打麻将的技巧,可分成上中下三级。这三级的差别还往往表现在: 下级不会摸牌而想摸,除白板外,其余摸后也不甚了了。听三四交时,需将牌来回颠倒看好几次。生熟张不分。一味想和出。时常抱怨上张不如意。欢喜听崐对倒及对对和。 中级懂大幺比二、三、四、五、六、七、八来得熟。打牌摸牌的姿势已相当有架子。做一色时微露焦急状。听张时一副高兴面孔。克住一张牌要给人家看。能听嵌档。肯不求和。 上级没有上述毛病。 这种种现象,随时可从外貌上观察出来。在你断定了他打牌的方式和特点以后,便应该决定自己所应采取的策略了。 对付打牌技巧属于下级的人应在可能的范围内,迅速求和。他们要的张子,你虽明如观火,可以克住,但别人可能会打给他。 对付技巧属于中级的人,便需要应用骗上家的方法和克牌的技巧。而作战的方针需视每一副牌的情形而定,攻势可多于守势,但在关键时不可一味贪和。 对付技巧属于上级者,则是双方角智,变化无穷,全凭各人的智力及机遇来作战了。 四人入局,如内中技巧有佳有劣,等级不一,那么你应有下列的考虑: 劣多于佳者应多求和。 佳多于劣者应循规而打。 又如四人入局,内中技巧两上级,两位下级,这时就应该视上下家的坐位而定作战策略。如与技巧佳者对坐,则可忽紧忽松,以求胜利,劣者必输多于赢;如技巧佳者坐于你的上家,而其他两家技巧不甚高明者坐在一起,你处于不利的地位,便应取守势,多多采用放和的技巧。 麻将变化多端,不能一一例举。总之,要随机应变,遇强则慎,逢弱多攻。策略要点,就在于此。打牌要观察形势 以上所述是指全局而言的策略,但每一副牌有每一副牌的变化;而一副牌打错时常会影响全局(四圈或八圈)的顺煞,所以,除了决定作战的基本策略以外,在每一副牌之中,还得要随时观察这一副牌的时间及空间。 时间就是迟早的问题,攻势守势的变化应随时视时间而定。譬如,牌竖起时,搭子整齐,本来可求和,但五六循以后,本人毫无进张,反多了不少生张的孤张及不易上张的搭子,同时别人倒有吃有碰,在这种情形之下,便应该改取守势,求小输(让牌面不大的一家和出)或抓黄(倘若是有可能性的话)。这种时间的迟早随时可发生变化,必须细心理会方可不致出毛病。 空间则是局势有大牌没有大牌,上下家牌势顺煞都包括在内。攻或守,紧或松,都应该视空间的因素而随时改变。有大牌应谨慎而放和,放和也得有的放矢,不会和的放他也没有用。下家顺,需克住。上家顺,可不应吃而吃进(这一来不但使牌的循环多了一张,而且可使上家着慌,因为你吃进,他总有些不放心,使他打牌为难)。下家煞,不必过于严格,以妨碍自己的进张。上家煞,则应走险,多采取骗上家的方法,因为他一定小心打牌,非骗不可的。 至于对面顺煞,钳制较难,然而间接的办法还是有的,如使下家难进张,少打碰子(容易给人家碰出的一类牌)等即是。 打孤张也需要视时间、空间的情形而定;运用拆搭子,钉下家,骗上家,结尾牌种种基本技术,均应小心留意这两种因素。理牌的技巧 字牌,碰牌列在处理,数牌分散两旁。 不要固定型式将各类数牌区分开来,以免被对方看出组合型态。 吃,碰牌要适度变换牌的位置。 吃,碰牌不要过度犹豫。 听牌的策略 避免与上家听相同的牌,避免被早一家喊胡。 争取最多张听牌机会。 等熟张牌比生张牌容易胡。 尽量应作高牌数的牌。 摸牌动作 摸牌时神情紧张,可能已进入听牌阶段。 摸到生张牌,或中张牌,毫不考虑就打,此人手底牌必佳,也许只剩一进听。 有人打数牌,某家喊碰后,却又不碰,那么他手底牌内必有该数牌邻张甚多,必须防备舍牌动作 通常,取完牌后,各家必定先打字牌,再来是幺九牌,再来才是中张数牌。 假若一开始便打数牌,甚至拆牌打,此人手底牌甚佳,要留意。 一开始便一直打某一门数牌或二门,此人可能在做大牌。 某门子迟迟不打,这家伙一定此门的牌甚多,别任意丢那门的牌, 假如是听牌阶段,若某家跑五万,小心你的一四万和六九万。 某家先拆一二万,即可能手牌中有四五万的塔子,他对三六万非常饥渴。理牌的技巧 字牌,碰牌列在处理,数牌分散两旁。 不要固定型式将各类数牌区分开来,以免被对方看出组合型态。 吃,碰牌要适度变换牌的位置。 吃,碰牌不要过度犹豫。 听牌的策略 避免与上家听相同的牌,避免被早一家喊胡。 争取最多张听牌机会。 等熟张牌比生张牌容易胡。 尽量应作高牌数的牌。 摸牌动作 摸牌时神情紧张,可能已进入听牌阶段。 摸到生张牌,或中张牌,毫不考虑就打,此人手底牌必佳,也许只剩一进听。 有人打数牌,某家喊碰后,却又不碰,那么他手底牌内必有该数牌邻张甚多,必须防备。 舍牌动作 通常,取完牌后,各家必定先打字牌,再来是幺九牌,再来才是中张数牌。 假若一开始便打数牌,甚至拆牌打,此人手底牌甚佳,要留意。 一开始便一直打某一门数牌或二门,此人可能在做大牌。 某门子迟迟不打,这家伙一定此门的牌甚多,别任意丢那门的牌, 假如是听牌阶段,若某家跑五万,小心你的一四万和六九万。 某家先拆一二万,即可能手牌中有四五万的塔子,他对三六万非常饥渴。这样要顶一下,看了可以赢分多多哦有一次无聊,去一朋友家里闲谈。不一会儿,朋友妻子带两女性朋友回来。朋友妻子对丈夫说要教其中一个朋友打麻将,所以就把家里的“工具”拿了出来。她们三个女的就在那里教学起来了。朋友妻子是知道玩麻将的,其中一位叫阿萍的也知道玩,她们两个在教另一个叫阿贻的打麻将。我与朋友还是在那里闲谈。不一会儿,阿萍有事情先走了。朋友妻子与阿贻还在那里学麻将。又过了一会儿,朋友妻子就在那里叫我们,说是要通过实战来提高阿贻的牌技。阿贻开始不肯,我们也觉得没有意思,就没有理睬朋友妻子。不久,朋友妻子又在那里叫我们进行实战,阿贻在那里也说可以试一试。我们就只好奉陪了,讲好不玩太大的,而且阿贻如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们。阿贻理牌和出牌都十分的慢,还不时地问我们几个该出那张牌。由于看到了她的牌,我们就知道她要什么牌,这时三个人都不出她要的牌,但是从开始到结束,几乎都是阿贻和牌,有时孤张牌,她也能够和牌,结果打得不大,我们却输得不小,真的是不可思议。实战牌例一甲做庄,东风碰出,九索明杠,手中有一索一坎,六索一坎,听三索麻将头。 外面二索已见四张,九索打完,八索见三张,其他索子未见。 这时的空气已十分紧张,大家都知道庄家是索子是一色,而对索子下了戒严令(原因是庄家已连过庄,并打过三筒、七万,已有一两家不预备和出,而打熟张,大致以筒、万为限)。 时间不能说早,也不能说迟。 在这时候,上家打一张一索。 问题是杠呢?还是不杠? 杠的理由是和头可多,希望杠上开花(可多一番)。 事实上,甲并不杠,自己抓牌,结果并未和出,倒给对面的西风家和出一副臭一色。 和出之后,杠上一看,恰是三索,气煞了那位甲。大家就问他:你为什么不杠? 他说出来许多理由,确有不杠之理。在未解释那些理由以前,我们得先说明一点在牌打完之后,切忌把牌翻出来看,因为这非但毫无益处,而且有害于牌风。 不杠的理由,据甲自述如下: 三索虽仅有三张,二索已没有了,但仍有可和之点,况且抓进一张五索或七索,便可听三交,八索虽少也尚有一张。 一杠之后,牌便死了,不能再变动,横竖杠上抓一张,与顺上抓一张是一样的。 我不杠,人家还不致十分肯定我是一色,一杠之后,和出的和头太大,谁也不肯打索子了。 我们补充的理由则是: 这样一副牌,如能乘机会听一张“套地洞”的筒子或万子而和出,已经是两番了,够大了。所谓“套地洞”,就是如上家打一张三万,你抓进一张三万,便打出三索,等其他两家打三万为熟张时,你就可和出了;甚至上家是拆对给你,则更为奇妙了。如一经杠出,人家不但注意索子,并且将任何筒子及万子也打得谨慎了,因为恐怕你是一副对对和。倘若不杠,而能看准牌,改听筒、万的麻将头,则为任何人所不防,便颇有机会和出了。 从这副牌里,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的结论: 不固执于一色,虽然是一副天然的一色牌,又有上乘的麻将技巧,多杠也是无益的。 经验丰富的人打牌,时常故意不杠,理由是:“与己无损,与人有害”。这句话怎样解释呢? 譬如,你有七万一坎,上家打了一张七万,你不杠,人家不知你有一坎,你同样可以抓进一张牌,并不因之受任何影响,而别人的嵌七万,边七万搭子仍旧保存着,其实是永无吃进或抓进的机会的。 又如,你有中风一碰,白板一坎,人家打白板,你倘若想和出的话就不必开杠,否则你尽可大声开杠,因为不论你的牌是否听张,听张的并非一色,只要你明明摆出两番,就会引起人家的特别注意,这样当然减少了上张及和出的可能了。 可杠而不会给别人以便宜(如八筒见四,九筒正可杠出),也不影响本人的牌的变化(其他的牌中已有一对时),则不妨开杠。总之,不应只求和头,而要照顾大局。实战牌例二南风家在南风圈内南风碰出,顿然两番,局面紧张,他打出来的几乎都是尖张、生张,活现出他十分想和出的样子,同时他手里的牌相当整齐,而且还有大牌,如中、发、白之类(他摊出来时的确有“发”一对)。 西风家是一副烂牌,十三张牌是:一、三、三、四、五、六、八、八、九万,五、七筒,九索、四索。 上家打一张二万,西风家吃嵌二万,打出四索。 西风家之所以如是吃法,有如下理由: 那局面是显然的,做庄的一家已经不想和出,他专心于钉下家了;而西风家呢,故意做出一种做一色的架子,使上家打牌有所忌惮,以阻止他迅速求和愿望的实现,同时,西风家找容易吃的张子给下家,而留九索在后面,因为西风家已明白知道,倘若不让南风家和两番,能和出的人家只有自己和北风家了。所以,西风家对下家尽可放松。 过了两循以后,南风家又打了一张二万,西风家吃二、五万,南风家已感到西风家是万子一色了。而西风家连打五筒及七筒,但下家均不吃。 这时西风家已明白:下家早已不求和了,因为他的牌在竖起的时候不甚佳,立定主意钉头家,后来因南风家碰出,仍保持不让庄家进张的宗旨,恐怕庄家在进张之后求和,而给予南风家进张的机会。 西风家最后手里的七张牌是: 五、六、七、八、八、九万,白板一张。 白板已见两张,留之无妨大局。 这时候,九万已见两张,八万未见,四万见一,西风家已打定主意,决不再碰来八万不碰,因为碰的话,所听者为九万麻将头,将来要换听其他张子亦不多。上家打下来的牌,西风家要吃的是七万,其他就置之不理,因为五、八万尚可自摸,而上家也有再打的机会,假使他不打,他自己也不能和出,这便是西风家的基本方针,上家打八万,西风家可以吃嵌八万,而听四、七万。 结果,西风家自摸八万,而听四、七万、九万,后来上家打给西风家和了。西风家和出清一色平和,是机会造成的。幸运的是:西风家没有抓到发财,否则便不能听张了。即使听张也是发财麻将头。 南风家听的是发财、三索对倒,其实他应该改变宗旨,留七万(他有四、五、六万)而打三索,将来有上张时当可改听。一色有几种:从形态上看来,应分为清一色与混一色两种。 清一色即全副牌俱是一色,如是万子一色,就不但没有筒子及索子,而且没有东、南、西、北、中、发、白。这样,可使全副牌的身价,和出后加上三番(三番实是八倍),这当然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混一色即全副牌中,筒索万三色中虽也仅有一色,但是有中、发、白、东、南、西、北等牌。一般认为仅加一番者,即一色外尚有并非坐风的风头对子或碰出者,称为臭一色;费尽心机而做到一色仅获一番,实在是不上算的。 两番、三番的混一色却并没有“香一色”的称呼。 这一分类几乎是谁都知道的,但是为了此后行文的关系不得不先加以说明。 从技巧上说来,一色的分类应有下列三种,是依一色的形成方式而分类的: (一)硬做一色; (二)顺手一色; (三)逼成一色。 所谓硬做一色,是指:在牌竖起的时候,东、南、西、北、中、发、白之类占四五张,或许有一对,而万子有四五张,其他筒子索子仅两三张,于是就想做万子一色,不论来张是什么,抱定留万子打筒、索的宗旨,甚至于拆搭,或拆顺。总之,想硬做一色。 所谓顺手一色,就是竖起牌时,便发现是一色的架子,而拆其他搭子时,并不吃亏,顺手便可做一色了。 所谓逼成一色,则是本来不存心做一色,因提防别人,一张一张地抓进,因情势的逼迫而成一色。 这三种一色究竟哪一种好?谁都知道:硬做一色最吃亏,顺手一色较佳,而逼成一色是上上乘的。 做一色的利弊,简单地讲来,是希望越大,吃亏越多。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做一副清一色,是硬做的,在做的过程中出现的种种现象,使人家早知道。你有这种存心,于是谁也不给你上张,岂非吃亏。倘若是做臭一色,人家一看,你不过一番而已,虽明知你做一色,但又何必苛刻地克住你呢!所以还比较容易和出。 这样一说,那希望与吃亏是成正比例的道理便可明白了,也证明了“希望越大,吃亏越大”的至理。做 一 色 应 注 意 之 点在前一节里已说明了,“希望越大,吃亏越大”的道理,因此在做一色的时候,不论是做哪一种的,最重要的是避免人家注目。然而,做一色要绝对叫人家不知道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天造地设的,老早就听张的,否则,应该尽可能地使人家产生疑惑;他究竟是否在做一色? 只要人家有了这样的念头,在某种状态之下,为求自己一副牌的和出,便会打比较熟张的牌,尽管那就是你所做一色的那种牌。这样,做一色才会有和的机会。 (一)在牌竖起的时候,应该估量自己的牌是否有做一色的条件,倘若有八张一色的牌,同时其他牌无上好的搭子,则可一试。这个条件,在专想做一色的人们看来,未免苛刻,但我们以为,做一色若无这样的条件是太吃亏了。所谓太吃亏,是吃亏到不能弥补的地步了,做等于白做,想和是和不出的。 要明白,做一色的进张范围是有限的,而打出的张子又非常广泛,大都予人以便利,若非上张方面不甚吃亏,做了不如不做。 能有八张是一色,假定它们四搭,这样便有听张的可能;如没有四搭,至少限度也要有三搭,则所需者仅一搭,求之尚易,否则徒劳无益,等到你的搭子兜齐时,人家已听张了。你怎样还来得及和出呢? 另外,在做一色时,叫人家不觉察你在做一色是很困难的,然而在最初打牌的时候,还是可以做到的,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打熟张。譬如,人家打了两张二筒,你不妨乘机拆一筒对,或嵌二筒搭子;假定你是做混一色,人家打了两张东风,你也毋需留东风求对,甚至于人家打了一张,倘若你手里的牌并不需要对子的话,也应该跟出。因为这样一来,方可叫人家不甚注意。 (二)在中途做一色最怕人家看着(当然,更怕的是有聪敏人准备放和),所以要在可能范围内,遮掩人家的耳目;在可能范围内,克住别人的上张。 现将这两种可能性作一些解释。 警告:做万子一色,不妨打一二张无关紧要的万子或东、南、西、北、中、发、白等牌,以扰乱人家的注意力。如有四、二、一这三张万子,搭子已经够了,而五万已碰出,不妨打四万,而留一万,因为在这样迟的时候打一万,一定引起人家的疑心,同时来五万的可能甚少,不如故意打得漂亮一些,也许上家会因之打三万下来,使你进张。又如对子已够,所差的是搭子,也不妨先打没有见面的中、发、白,而留刚拆过半搭的筒子或索子。使人家认为你没有做一色的决心,并不被认为是拆搭子,只不过是换一张牌而已(譬如:你拆四、六筒,先打六筒,后打四筒,别人可认为你原有二、四、六三张,抓进一张三筒,才打六筒,再抓一张一筒或四筒,而再打四筒。这种猜测虽然只可以瞒过一时,待牌打得多了,会现出原形,然而能瞒过一时,已经是成功的了)。 上述种种是在可能范围内遮掩别人耳目的方法。 所谓克住人家的上张,就是你虽然在做万子一色,但同时也得顾虑到下家或其他两家的牌。做一色的牌一定是比较迟一些和出,所以,必须要人家也陪着你迟一些听张,否则你便来不及了。 这在可能范围内要顾到以下几点; (一)不让人家早进张。如明知道下家要吃三筒,你虽然已经预备拆嵌二筒的搭子,但不妨先打一筒,甚至于在未听张以前不打三筒,因为你延迟打出,会使他的牌发生变化,也许他拆去了三筒对子或要三筒的搭子,然而无论如何,你克住了三筒,终是对他不利的。 (二)不可固留人家可能要和的张子。你明知道这一张若再留下去,会是人家听张的牌,就要及时打出,否则,现在留着不打,等到听张时打出,恰使人家和出。 不让人家先吃进或上张,大多是对下家而言;怕人家因此牌而和出,那是对三家而言。所以,做一色的时候,便要更进一步分析别人手中的牌,要加倍仔细地认清全副牌的局面。倘若是有去无来,你便得要根本放弃做一色的念头。 (三)在进入决战的关键阶段,倘若你尚未听张,应该先打万子(假定是做万子一色),后打筒、索。当然所打的这张万子是衍张,没有多大用处(所谓没有多大用处者是指无直接用处,或有直接用处但上张的机会甚少)。这样打的用意当然是为遮人耳目,使人家摸不透你的牌究竟如何。 更要紧的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你得要少吃少碰。譬如做万子清一色,你已两吃落地,手中尚有七张万子,上家打下一张牌来,可以吃而听,这时应该情愿不吃而抓,要抱“情愿末一张牌让人家打来给我和,不愿吃第三搭”的态度,因为三吃之后,必然引起另外三家的警惕,在这种情形下,当然没有人肯打给你让你和出了崐。 这是指清一色而言,混一色就不必如此严格了。 倘若你已经听张了,切忌再动。譬如,你有二万一对,四、五、六、七、九万各一张,听嵌八万,上家打一张三万,你可以吃三、六万,打九万,听五、八万,在你已经两吃之后,不论是清一色或混一色,情愿牺牲少听一张,而不吃。倘若你自己抓进一张三万,则可换九万出去。其理由是:第一,吃三万,打九万,不但明明白白地告诉人家你是一副一色牌,而且告诉是听八万的张。因为你最后一张牌打出去是九万(这一类大幺牌早应该打,留而不打必非好意),打九万听张,不外八万、六万、七万等张子,而八万为最可能,人家一定克住八万而不打。第二,使自己的牌暴露于人,不但于已有损,而且予人以利。 倘若你的牌虽已听张,然而不佳,你想换听张,那未,应该预备好一张要打出的牌放在手指间,心中早已预料到什么牌会上张,什么牌上张就改变听张,能如此,则人家一打,你也很早就把手中的牌打出,人家的疑心也就减低了。 总之,做一色的时候,最要紧的是你本人的态度,你得镇定如常,切莫心慌,打牌时切忌拖泥带水,以免使人产生疑心。做 一 色 牌 的 原 则 怎样的牌才可做一色?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专指牌一竖起的时候而言,并非指全副牌的过程而言。也就是说:在牌一竖起之后,怎样的牌才可作清一色,否则便切忌做一色。 清一色与混一色之间,目下不必加以分别,因为这在牌竖起的时候,实在无从考虑到这一个分别上。 做一副一色牌,必须具备必要的条件: (一)非一色的牌,绝对不能有两搭譬如,十三张牌中有九张为万子或风子,另外四张为七筒一对,四、六索二张,此种牌不论万子或风子的上张怎样好,都不应该做万子一色。即使你以后有万子上张,而你要连拆两搭,必然给人家知道了,这样谁还打给你万子呢!要拆了两搭,然后方成一色,势必要耽搁许多张子,同时又不能指望人家来供给你上张牌,因而十之七八是难以成功的。 (二)非一色的牌不应超过四张把四张牌打出之后,希望来张都是万子(仍以前例为准),是很困难的。倘若无用的牌再多于此,就更没有做一色的可能了。 一副一色的成功,大都是在牌竖起的时候就具有了良好的基础;半途做一色的固然很多,然而成功的机会较少。 做一色是完全取功势的,不想和出就不必做,因为,你一定有许多有利于下家的牌必需打出。所以,本人的牌的上张是首先要计算的。 所谓上张,这里包括你抓进可以成搭或成对的,以及别人打给你可碰的。譬如,你竖起的一副牌有九张与万子有关的牌,仅有四张是无用的,这时就要考虑那九张是怎样的牌。倘若是东、南、西各一张,中、白各一张,二、三万,和九万一对。这种牌,你就不必有做一色的考虑。倘若那九张牌完全是万子,不论它是什么,当然就可以考虑做一色。因为前者不易上张,根本搭子不多,没有取功势的可能;而后者即使万子是不相连贯的,然而抓进任何万子都可变化出一个或两个搭子,以凑满四搭子加一对的和出条件;同时上家或其他两家打给你吃或碰的机会很多,因为你的万子多,别人就不易凑搭,而将万子打出。等到别人认清你是做一色时,你和出的可能性还不至于比别人差。 上面的两个例子可说是极端的例子,所以,一定有人要问:怎样的牌才是做与不做的泾渭呢? 我们以为有这样一个标准: 那九张牌中,最低限度要有好的两搭和一对,而其他三张中,只许一张为完全孤零的牌。否则便不必有做一色的打算,且待变化再做。 合乎这个条件的就应下决心做,在做一色时一张也不能吃亏,因为做一色是吃亏不起半张上张牌的。 倘若有十张或十张以上的有关一色的牌,两个好搭和一对的标准仍是不可丢弃的,但那孤零的牌数不妨随之增加。 还有一点要记住:如番头不大(如已有一对非坐风的风子等),不必一定要做一色,因为加一番的路不限于做一色。 做一色究竟是吃亏的呢,还是便宜的? 提倡做一色的理论是“一劳永逸”,一副清一色和出,就四圈不和也不要紧。 其实,这个说法是错误的。 和一番并不难,而清一色或三番的和出则难极了。和出的可能性不大于百分之三十,所以做清一色是件不合算的事。 做清一色有许许多多的难处,而且要人家不注意你在做一色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不论你打得怎样聪敏,也很难不被人们察觉。 一副牌内中有一张牌被人家克住,就会叫这一副牌无从和出,而一色牌更是被人俗摹簧票蝗思铱俗荒芎统龅拇问先魏纹渌贫祭吹枚啵馐强梢远涎缘摹? 所以,我们主张少做一色为好。 一般打麻将时常常忽略隐藏着两番的牌,而对于一番的一色牌却十分敏感,因为一色牌是显示易见的,最容易把牌克住。其实,形以一色而其实非一色的牌,和出极易。有人常常故意摆出一副一色的架子,而实际上并非一色,人家在误会之下,甚至会拆搭子给你和出。当然,有做一色的机会也不必放过,它毕竟和头是比较大的。我们认为,多和是打麻将的主要策略,而做一色只能在有机会时偶尔为之。 当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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