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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作“花瓶”想保清白的秦伯益院士 美 李学数为什么新中国成立50多年还没有本土诺贝尔奖得主?为什么自然科学奖一等奖连续4年空缺?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多问几个为什么。-秦伯益现在的科学家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一副眼镜、一身瘦骨的老样子了。一个真正的科学家,首先要是一个丰富的人。-秦伯益从去年起,我辞谢各种应酬,辞谢记者采访。社会兼职只退不进。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做自己不会做的事,不做不必自己做的事。一句话,不再做花瓶。70岁了,来日无多。我只想按自己的方式生活,按自己的意志做人。要使晚年过得有意思一些,做一些真正应该由我做,我能做,我爱做的事。-秦伯益 希望社会上爱护“院士”,不要再“炒院士”了。“院士”也不要“迁就被炒”。在无聊的“炒作”声浪中我们有权利说:“不!”我们的“院士”称号上凝聚着无数同事们的辛勤劳动,凝聚着我们民族的希望。我们不可能永葆青春,但我们必须永保清白。-秦伯益我已一把年纪,不求名利,只想为科技事业发展出点力,说些真话。-秦伯益丹心报国直人快语的秦伯益 去年底在复旦大学举行的纪念诺贝尔奖颁奖100周年学术研讨会上,诸如“中国离诺贝尔奖到底还有多远”等问题成了与会者最感兴趣的议题。期间就有人呼吁,“从文化的根子上来寻找一下哪些是不适合我们的科学技术的发展的,这对我们国家科学技术未来发展有很大的意义”。这里我们介绍一位70岁的老科学家的谈话。他军事医学科学院前院长秦伯益(Qin Boyi 1932.11.06- ) 药理学专科学家。江苏省无锡市人。1955年毕业于上海第一医学院,1959年获苏联医学副博士学位。曾任军事医学科学院院长。任中国药理学会副理事长。秦伯益问:”为什么新中国成立50多年还没有本土诺贝尔奖得主?为什么自然科学奖一等奖连续4年空缺?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多问几个为什么。”秦伯益1994年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主持研究成功神经性毒剂预防片(85号),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主持研制的盐酸二氢埃托啡,是中国研制成功并获得批准生产的第一个麻醉性镇痛药,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进行了华南马尾杉活性单体新药福定碱的药理研究,发现其选择性真性胆碱酯酶抑制作用,获得国家发明二等奖。主持八五国家科技攻关专题阿片类戒毒药物的研究,提出了梯度戒毒的理论假设,主持研制成防复吸药国产纳曲酮。在世界防化医学、戒毒医学方面成就卓著的著名药理学他研制成功的盐酸二氢埃托啡,是目前世界上用药剂量最小而镇痛效果最强的高效镇痛一类新药。秦伯益院士在一个注重包装、注重标榜的年代, 秦伯益院士的可爱在于毫无遮掩地表达自己的观点:“炒作和浮躁,形式主义和表面文章,是可持续发展的大敌。”他一语道出了中国科技“虚火”背后的隐忧。“中国满足于表面上的花花哨哨、热热闹闹,不深谋远虑,不未雨稠缪,不研究解决科技发展的深层次问题,早晚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年春,秦伯益题诗赠好友丁光生:“丹心报国渡重洋,细雨润物绣华章;几案常展经纶书,杖履不涉名利场。新药评价自君倡,期刊规范赖翁扬;最是难能可贵处,直人快语暖人肠。”这首诗是对丁光生的最好写照, “诗以言志”也正是对他的最好写照。 从1999年开始,中国科协每年举行一次综合性、多学科、开放性、大规模的学术年会,旨在根据形势的发展和国家的需要,繁荣科技事业,促进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促进人才成长。这是中国科技界每年一次的大盛会,并且向社会开放,活跃在科技前沿的科技精英几乎是倾巢而出,他们所带来的最新研究成果。2002年 9月5日至8日,中国科协2002年学术年会在成都四川大学开幕。年会收到学术论文摘要3035篇,6643人报名参会,其中两院院士达170余人。为期4天的年会共设有主会场、主题分会场、专题分会场和自办分会场4种会议形式,大会主会场设在四川大学,中国科技教育界和美国、德国、俄罗斯等国家的16位专家学者在此做大会特邀报告,1800多人在45个分会场做学术报告。100多个学会和有关出版单位的435种上万册科技期刊及图书在年会期间参展。记者近500名来報导,成都几天里一下涌进几千人,除了对当地消费的刺激,重要的是对当地科技、经济和社会的促进作用是很大。一时间,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气氛洋溢在的大街小巷。首次参加学术年会的秦伯益院士提出质疑,“年会的科技含量不够,尤其是大会真正够水平的报告确实不多。会议第三天,主会场已没有多少正经代表来听报告了,填空的学生倒是不少。” 秦老先生说:浮躁是当前社会普遍存在的一种心态,科技界也未能幸免。有的人不顾社会基础和客观条件,不按科技发展自身规律办事,一味追求高速度、高指标、高水平为了高速度、高指标地出成绩,脱离实际,背弃规律,竭泽而渔,导致“明年再无鱼也”。 当前,我们的科研形势总体是喜人的,然而其中“泡沫”也不少,表现在科技成果多,但转化率低;科技论文多,但引用率低;科技创新多,但高水平的原始创新却没有。3年前,国内就有实验室宣称“一年完成全部人类基因组测定”,如今3年早过去了,国际人类基因组测序已经完成,但那个实验室又做了什么呢?“最近又有人宣称5年完成全部人类器官的复制,这类天方夜谭式的口头创新实在太多了。”他强调说,这种妄图在科学上一夜成名、寻找“终南捷径”的做法,是青年人成才之路上最要不得的。指出一个重要事实 “我在医药界多年,对情况比较熟悉,近20多年来虽然小成果多如牛毛,大成果却寥若星辰。现在,许多地方热衷于召开各种研讨会,玩弄一些科学新名词,浪费了大量资金,没有任何实际效果。解放后,我国实际上只有两种被国际承认为创新药物,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最近20年却一项都没有。 还有一种倾向是热炒国外的一些新观点、新技术。前几年,“细胞凋亡”、“LAK细胞”等基因研究遍及生物医药基金各个领域,这几年又冷了,什么问题也没解决。现在“组合化学”、“寻找药物靶标”、“高通量筛选”又炒得很热,其实这些技术在国外只是一种新的试探,至少自1995年建立这些概念以来,世界上还没有靠它研制出一种可上市的创新药物。诸如此类,例子很多。长此以往,满足于花哨热闹,不研究深层次问题,早晚会暴露出科技浮躁带来的恶果。 把刚想到的,说成做了的;把刚开始的,说成完成了的;把刚出现苗头的,说成成果已到手了的;把刚做完的,说成完美无缺了一些科研单位以此来撑场面,把急功近利的短期行为当成长远措施推出,甚至逐级定指标、摊任务、造声势。他们不在实验室里实实在在地做事,只一味地注重“口头创新”,在新词汇上下功夫,不管是国外的,还是自已杜撰的,都拿来“武装”自己。 在医药卫生界,3年前就有“一个实验室一年完成全部人类基因组测定”的说法,最近又有“5年完成全部人类器官的复制”的豪言,这类天方夜谭式的“口头创新”不胜枚举,让人感到可笑,也让人痛心。 有的领导者,在提供条件时只重经费、待遇、仪器、实验室等有形条件,不注意人才素质、环境氛围、人际合作等无形条件。在科技管理中搞“一刀切”,顾此失彼,厚此薄彼。很多政策和规定,往往是便于管理者的管理,却不便于被管理者的科研实践,最终影响科研成果的数量和质量,尤其是质量。 “目前的管理办法对常规技术工作比较适合,对原始性创新研究就不太合适了。这造成了一个怪圈:领导渴望早出、多出原始创新成果,可采取的措施却不利于原始创新研究,最后大家都哀叹原始创新的缺乏。这颇像韩愈杂说.千里马中所述一样: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 科学研究的导向,一般有三种驱动,一是国家需求驱动,二是市场需求驱动,三是科学家自身驱动。现在,这三种驱动势力不均,呈“纺锤式”的畸型发展,两头轻,中间重。 象当年搞“两弹一星”,就是国家需求驱动的科研,集中人力、财力、物力,见效很快。过去,靠国家驱动,我们基本消灭了血吸虫病、丝虫病、克山病等重大地方病,可是近年来这方面的驱动作用就不明显了。政府的许多投入,没有进入应该由国家驱动的科研项目,却进了属于市场驱动范畴的项目。 科学家自身驱动力明显减弱。个人搞科研,无非三个动力:好奇心、责任心和功利心。有的执着于科学的人,没有经费、工资,倾家荡产也要搞,完全是出自于对自然的探索,但现在这种“为科学而科学”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责任心呢,我们老一代的科研工作者都是这样的,为国家、为人民搞科研。现在呢,科研成了一种职业、一种谋生手段,和社会上其他职业的人一样,受利益驱动了,科研人员这方面的整体素质在下降。这种利益型的驱动力,其作用显然不如前两者。 现在,投入最多、驱动力最强的是市场导向,但是许多影响国民健康的疾病的研究防治工作,企业却不想搞。中科院上海药物所曾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研制出一种治疗重金属中毒的新药,叫二巯基丁二酸钠,是被国际承认的创新药物。1993年,郑州有480多个孩子中毒,情况危急,全国搜遍仓库,用这种药救活了所有学生。可是,这种药的市场太小,研制出来37年后才使用这么一次,没有企业肯生产。现在,这种药在美国投入生产了,我们再想用就得从人家手里买了。还有的医药企业,管理者总想在任期内出成绩,搞短期行为,不肯进行需长期投入的新药开发与研究。秦伯益院士毫不讳言,现在学术腐败严重,抄袭现象屡禁不止,大家都想“热锅快炒”,摆摆花架子用来顶事,这是青年学者成才之路上可怕的“瘟疫”。他说,我国科研评估体系是“应试型”的,每提一职或一级,都要以任现职级时的成果为依据,科技人员往往只能以短短的三年或四年为一个周期,安排自己的科研计划,以免在提拔时因拿不出新东西而被“划掉”。这迫使科技人员心浮气躁,不得不去搞那些“西红柿炒鸡蛋”式的短、平、快的科学研究。这种情况下,青年人一定要耐得住寂寞,甘守清贫,不能急于求成,看什么东西吃香就搞什么,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才能最终学有所成。 有一些一些地方或企业,出于对院士“经济价值”的看重,礼聘院士作顾问,指导自己的项目, 怀有不可告人目的,借着院士的名衔,抬高产品、企业、学术、团体的身价,为逐利行为鸣锣开道。不少科学家们整日里疲于奔命地开与己无关的会议,照与己无关的合影,赴莫名其妙的宴会等等。他有感而说:“我现在有20多个头衔,就多属虚火。”他说:“现在的科学家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一副眼镜、一身瘦骨的老样子了。一个真正的科学家,首先要是一个丰富的人。”他是很喜欢自助旅游。大会结束后,一个人去落凤坡、剑南蜀道看看,感受一下“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掷地有声发人深省的短文 秦伯益院士在7月7日光明日报撰写了一篇题为莫把院士当“花瓶”的短文, 这篇短文中,通过当选院士后工作和生活所发生的种种“奇怪”变化,希望全社会爱护院士,莫将院士当作“花瓶”!“院士是“最高学术称号,为终身荣誉”。两院院士现今总共才1000略余,确属全国上千万知识分子中的佼佼者。人们仰慕院士,称颂院士;各单位竞相争取院士,求攀院士,确也势有必然,情有必趋。但好事做过了头,常适得其反。 我的专业是药理学,长期从事新药评价工作。早些年,特别是1994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后的最初几年,我几乎兼任过国家和军队医药界各种评审机构的评委。不下十几家医药院校和政府机构请我当兼职教授或顾问。那时,大部分邀请我都接受了,也努力想把这些工作做好。久而久之,发现事情远不是原来想像的那么单纯。有些工作是我国科学管理中繁琐体制造成的无效劳动,有些是别人想借重“院士”的招牌以提高他自己的学术品位。有些记者采访我,其实并不都是真的想发掘我身上有什么闪光点,而是要完成他自己的文字写作数量。有时中小学生和我座谈,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向我学什么治学经验和为人之道,而是要完成老师交给他们的作业,写一篇“与科学家爷爷面对面”之类的作文。至于开大会时请我坐主席台,让大家见见面;颁奖会上请我给获奖者发个奖,让群众鼓鼓掌;新闻发布会上请我正襟危坐,让记者扫一下镜头;联谊会上一些不相识的人请我站立中央,让他们轮流照照相;无非都是迎来送往,逢场作戏;耳边尽是阿谀奉承之辞,嘴上都是不关痛痒的话;听过就忘,说完拉倒。这样的生活我不习惯,不喜欢。我烦透了。我越想越觉得这不像什么“终身荣誉”,倒像一只花瓶。可以任意摆放,没有使用价值,只是供人观赏。 人们真的喜欢观赏我们这些锈迹斑斑的古旧花瓶吗?其实未必。前年一连亲历了几件事,使我惊醒。北京大学一位好友某教授对我说:“我看你们评上院士后,几乎没有再出什么新的大成果了。”我愕然自惭。不久,医科院一个下属医院的院长当面对我们几位院士说:“你们老先生都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是工作需要你们,还是你们需要工作?”一座无语,各想各的心事。同年6月,我随中国保健医学会赴意大利开会,飞机上正播放着当天两院院士大会开幕实况。我座旁一位深圳某医院院长指着电视屏幕说:“这些院士都七老八十快死的人了,还发挥什么作用呀!”我笑着说:“我不就好好地坐在你旁边,一起去开会吗?”“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院士呀!真不好意思呀!”居里夫人很好!原来如此。我分别从我挚友,从直言者,从不知情者口中知道了一些平时在锣鼓声中听不到、在鲜花丛里看不见的群众真实想法。当然,不能以偏概全。但毕竟“全”中有这“一偏”。这时,我明白了为什么居里夫人在获诺贝尔奖后,将100多个荣誉称号统统辞掉,最后获第二次诺贝尔奖。我明白了为什么钱钟书晚年“淡泊自守,闭门谢客”,写出了管锥编、谈艺录等不朽名著。我明白了郑板桥在潍坊任上白天忙于公务和应酬,晚上虽想努力创作,但“酒阑烛跋,漏寒风起,多少雄心退”,留下的只是无限凄怆与愤懑的千古悲鸣。我明白了王选院士说过的至理名言:“一个科学家如果经常在电视上出现,那么他的科学生命也就结束了。” 从去年起,我谢辞各种应酬,谢辞记者采访。社会兼职只退不进。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做自己不会做的事,不做不必自己做的事。一句话,不再做花瓶。70岁了,来日无多。我只想按自己的方式生活,按自己的意志做人。要使晚年过得有意思一些,做一些真正应该由我做,我能做,我爱做的事。 希望社会上爱护“院士”,不要再“炒院士”了。把“院士”炒糊了,不是国家的幸事。“院士”也不要“迁就被炒”。在无聊的“炒作”声浪中我们有权利说:“不!”我们的“院士”称号上凝聚着无数同事们的辛勤劳动,凝聚着我们民族的希望。我们不可能永葆青春,但我们必须永保清白。”哈耶克的类似忠告 奥地利经济学家哈耶克(Freidrich .August von Hayek 1899年5月8日-1992年3月23日)是20世纪最伟大的古典自由主义学者。虽然他1974年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但他的学术贡献却远远超出经济学范围。他毕生发表了130篇文章和25本专著,涵盖的范围从纯粹的经济学到理论心理学,从政治哲学到法律人类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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