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大学叫“科大”.doc_第1页
有家大学叫“科大”.doc_第2页
有家大学叫“科大”.doc_第3页
有家大学叫“科大”.doc_第4页
有家大学叫“科大”.doc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62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有家大学叫“科大”(一)李延军我的大学同学耀钟兄和炽昌兄先后转载了这篇文章,我因眼神不济,已很久不看这样长的文章。但粗看以后很惊讶一个没在科大读过书的人竟写出这样一篇科大人都很难写出的文章,其热情之充沛,资料之详尽、逻辑之顺畅、论据之确切、评论之准确,使我不由得从头至尾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追溯其源,在“中科大家长论坛”上看到对此文好评如潮。是不是因为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呢(因为上那个论坛的多数是科大人或科大学生的家长),我决定也把这篇文章转到我的博客里,我的朋友绝大部分不是科大人,有兴趣就看,没兴趣就算,也可跳着看。 文章还没写完,我跟许多人一样等着下文。作者李延军,笔名:酸枣,河北作协(一说中国作协)会员,邯郸市作协常务理事,散文艺委会副主任,邯郸市散文学会副主席,赵文化专家库在库学者,地方文化研究会专家委员,百家讲坛专栏作家,赵文化特邀编辑,获西柏坡散文节一等奖、邯郸市首届优秀作家奖、邯郸文化特别贡献奖、“魅力邯郸”征歌一等奖。大量作品发表于美文、百家讲坛、文史天地、中华传奇大历史、国学、军事文摘、中国名城、民族论坛、北方、燕赵散文、燕赵艺术、邯郸文学等媒体,出版有历史文化散文集邯郸寻马。 博主薛啸宙有家大学叫“科大”李延军对中国科大产生兴趣并潜心研读,缘于犬子去年底被推荐报考了该校的少年班。在陪犬子参加少年班学院创新试点班选拔考试期间,我有幸近距离接触这所科学殿堂,亲身体会这所学府的无华朴实与淡泊宁静。不算大的东区校园里树木葱郁,郭沫若、华罗庚、钱学森、钱照临等大师塑像掩映其中;少年班学院前的孺子牛雕塑低调而执拗,两双嫩肩奋力推动着巨大的地球在旋转;黑色溜光大理石板上雕刻的中国科大小行星云图静默而浩淼;一幢幢成排的红砖老式住宅被犬子描述为我们这里的“棉机家属院”;一个个行色匆匆的科大学者们平实却不乏亲善和蔼这里没有我惯常见到的其他大学里的那些喧嚣与张扬,除了宁静的读书气息之外还是读书气息。她的一草一木静若处子,在我一个局外人眼里,这里的一切的一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只有那一座座拔地而起的现代化教学大楼和巍峨壮观的国家实验室,在提醒着我这所大学在中国科技界的卓越地位;一位位谦谦有礼为我们服务的学生志愿者,在向我展示着这所学府弟子们的学养与风采我只有与她几天的短暂接触,就勾起了对这所大学的研读欲望。在科大家长论坛和科大招生论坛,我读到了这所大学的内涵与魅力;在科大退休老教授阮耀钟博客,我读到了一位50多年科大历史亲历者对这所大学的深厚感情;在科大50年校庆资料和网络搜索到的视频中,我读到了这所大学50年风雨跋涉的非凡历程,及其取得的一个个骄人成就;在与科大少年班学院杨书记、陈院长、宋老师以及阮教授、吕老师等科大人当面或电话、书面接触中,读到了科大人对天下莘莘学子们的那腔炽热情怀半年来的点点滴滴,一直在我的胸中萦绕,对中国科大我不能不说点什么。一、这家科大有“学术”只有经历过高考选报志愿的考生家长,才能体会到如今中国大学的数量之多、中国高等教育之纷繁庞杂,完全可以用“乱花渐欲迷人眼”来形容。而亲历了春秋战国般高考大战后的我,至今也弄不清中国到底有多少大学,各个大学之间除分数之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反正给我的感觉都是千人一面,似曾相识,如千篇一律的流水线产品。单与我有关联的叫科技大学的大学,就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幸亏我上世纪八十年代也读过大学,如今这些林林总总叫科技大学的大学,那时侯充其量也就是叫某某学院、某某工学院之类。想不到如今都已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个外表光鲜的科技大学。在我的记忆中,曾叫科技大学的只有中国科技大学、国防科技大学和成都科技大学那么寥寥几家,而且都是一个比一个牛的著名学府。后来成都科大还被合并在了四川大学的麾下。几乎在成都科大消失的同时,中国的大学合并之风骤起,愈刮愈烈,各类巨无霸式的所谓综合大学横空出世,各类单学科的学院式大学也水涨船高,行情看涨,逐步把自己归列入一群称作科技大学的行列。科技大学的队伍由此蔚蔚然膨胀起来,形成中国大学风景线上一道壮丽景观,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通过对这些科技大学的留心,一个意外的收获是对“科技”一词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在所有的科技大学当中,中国科大是第一个在中国称作“科大”的大学,而且她的名字与其他科技大学不同之处还在于她多了“学术”二字,其全称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而非人们口头常说的“中国科技大学”。估计是后来的其他科技大学们,在抄袭中国科大校名创意时的疏忽与遗漏。只记住了被市面上缩了水的“科技”,而忘却了其中最为根本的“学术”二字。如今的人们已模糊了科学与技术两词之间的界限,并一概冠之以“科技”之称。其实“科技”是“科学”与“技术”的缩写与简称。严格意义上讲,科学是科学,技术是技术,这两个词分属于不同的学科领域。科学属理科范畴,技术属工科领域。其实一所叫科技大学和叫理工大学的大学,其字面含义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科学讲究的是探索和发现、创新与创造。突破常规,破除迷信,是科学的应有之义,她是一切学科的知识源头。所以“五四”时期的先驱们,率先提出了“科学与民主”的口号,俗称“德先生”、“赛先生”,而非“科技”与民主。技术强调的是标准、规范和按部就班,是一切工程活动的基础。在工程技术领域一般是不能打破这个行业的技术规范和行业标准的,否则,某项工程就会被视为不合格工程,所以技术讲究的是严守标准与规范。也就是说,技术需要守成,科学却必须创新。如果说科学是以打江山为己任,那么技术就是以坐好江山为座右铭。科学引领技术进步,技术为科学提供着丰富多彩的应用和研究领域。科学与技术相辅相成,互相依赖,共同发展,是人类认识和利用自然活动不可分割的两翼,所以常被人们简称为“科技”。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当时的政治家们对科学与技术两词的概念非常清楚,而且还将他们的区别付诸实实在在的行动当中,在当时的高等教育领域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称作“院系调整”的高校拆分运动。当时的政府完全根据这两个词汇的简单区别,照搬前苏联的高等教育模式,把中国原本综合性相当高的大学,严格按照理、工、农、医、文简单分类,大卸八块,拆分成一个个独立的毫无关联的工学院、农学院、医学院、林学院、地质学院、矿业学院、钢铁学院、邮电学院、财经学院等等,不一而足。就连当时综合程度最高的北大、清华、复旦、南开也未能幸免,北大、复旦、南开被肢解成了纯文理大学,清华成了清一色的工科大学。“院系调整”后的中国大学,呈现出一派文理分家、理工分家、科学与技术分家、教学与科研分家的格调单一却纷繁异常的局面。政治家的这些天真行为,引起了科学家的阵阵担忧。当时肩负国家“两弹一星”研制重任的中国科学院就清醒地认识到,这样的所谓大学是培养不出他们“向科学进军”所需要的人才的。这种大学教出来的学生,知识结构必然单一,学科鸿沟纵横,综合素质严重不足,难以适应综合性、学科交叉要求高的科研工作需要,于是不得不决定另立炉灶,办一所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大学。这个大学应当理工结合,科学与技术紧密相连。当时的中科院院长郭沫若在1958年6月8日召开的这所大学筹备会上,根据与会大多数科学家们的意见,当即把这所大学命名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并亲自担校长。在当时的社会纷纷奔向单一学科大学的浪潮中,新中国的第一代科学家们把科学与技术结合的理想,完全寄托在了这所新生的中国科大身上。这所大学的理科学生要比北大的学生多学工科内容,她的工科学生要比清华的学生多学理科内容,这样通常的本科四年学制就不能满足教学需要,科大的本科因此在建校之时就统统变成了实打实的五年制。在后来的实际教学中还出现过五年都学不完教学计划的情况,延长到五年半才毕业。而毕业后的定级工资,一分也不比别的学校四年毕业的本科生多。这种特立独行的学风被后来的科大人总结为“红专并进,理实交融”的办学理念,一走就是五十多年。差不多四五十年后,别的大学才从梦中醒来,亦步亦趋地步起了中国科大五十年前的办学后尘,逐步走向了科技结合的综合性大学之路,也才有了一丝中国科大当年梦寐以求的“学术”气息。“大跃进”时代的中国,很多事情都不可避免地难逃轰轰烈烈昙花一现式的“放卫星”命运,而中国科大的异军突起成了那个时代的另类符号,居然长成了中国科教界一颗参天的常青树。校长郭沫若引用了毛泽东常说的一句话:“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满怀豪情地号召第一代科大人:“我们的学校如果可以说像一张白纸,就请把它办成最新最美的学校吧!”新中国的第一代科学巨匠们在郭老诗情画意的感召下,纷纷拿起了他们手中最得意的如椽画笔,在中国科大这张白纸上纷纷挥毫泼墨:钱学森、华罗庚、严济慈、赵忠尧、施汝为、郭永怀、吴仲华、顾德欢、武汝扬、杨承宗、侯德封、华寿俊、贝时璋、赵九章等一代巨匠们,都在当年的科大课堂上使出过他们的看家本领。严济慈讲“普通物理”;华罗庚、吴文俊讲“高等数学”;蒋丽金讲“普通化学”;钱临照讲“近代物理”;曾肯成讲“数理方程”;郭永怀讲“边界层理论”;林同骥讲“高超声速空气动力学”;卞荫贵讲 “高速气流传热”这是第一代科大人后来列出的第一代大师们授课的不完全菜单。讲过“普通物理”的严济慈,后来多次在不同场合表示科大是“我的掌上明珠”;讲“高等数学”的华罗庚,鼓励他的弟子们“弄斧到班门,下棋找高手”;钱学森的星际航行概论结业考试,更是在第一代科大人黄吉虎教授的记忆中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烙印:钱先生的考试是开卷考试,只有两道题,第一道是概念题,30分,一般考20分以上都困难;第二题是:“从地球上发射一枚火箭,绕过太阳,再返回到地球上来,请列出方程求出解。”上午830开考,一直考到傍晚,除去中午吃饭时间,同学们整整考了一天也没一个人答完,中间还用担架抬走4个考晕过去的,其中有乌兰夫的儿子。最后大家只好无奈交卷,结果惨不忍睹,95%的学生不及格。对此钱先生自有解决之道,他把卷面分开方再乘以10,这样得36分的同学就成了60分,而卷面100分的同学还是100分。这样75%的同学就及格了,再加上平时的分数,80%多的学生又算过了关,只有近20%的同学需要补考。这门课虽然通过钱先生的技术处理,大部分同学侥幸过关,但钱先生很不满意,他认为这批同学的数理基础不够扎实,还需要补课,为此科大首届力学系58级学生集体留校补了半年的基础理论课才准许毕业。在此期间,钱先生重新为同学们补讲了冯卡门和比奥(钱先生在美国上研究生时的导师和师弟)的工程中的数学方法和“高等数学”。半年下来,这届同学光数学题就做了近三千道。虽然工作推迟了半年,但由此打下的扎实数理基础,使绝大部分同学在后来的科研工作中受益匪浅,很快成为同龄科技工作者中的拔尖人才,为“二弹一星”的成功做出了杰出贡献。就这样,第一代科大人在新中国第一代科学大师的亲手栽培和哺育下,不仅获得了独领风骚的科技本领,更重要的是耳濡目染了第一代大师们严谨的治学风范,从此那代大师们的学风就在科大的校园里生根发芽,枝繁叶茂起来,一代代薪火相传,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到合肥,至今仍在发扬光大。如今已退休的阮耀钟教授曾撰文回忆说:科大的学风之好,在国内是出了名的。80年代复旦大学的老师来科大参观学习,深有感触地说:“一看这些学生就知道是念书的!” 1979 年至 1989 年中美共同举办的CUSPEA(China-U.S. Physics Examination and Application)考试,科大的学生成绩一直在全国遥遥领先,令人侧目。当时科大的那些老师们,论资历还都该是清华、北大老师的弟子辈,谁知这些弟子辈老师,竟能教出如此优秀的弟子,对此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议。有一次,北大校长去问北大物理系主任,为什么我们考不过科大?当时的北大物理系主任回答说:“我们的学风能与他们比吗?”阮教授的女儿是科大86级学生,她说科大的同学们都像高考前一样用功。她曾提到过这样一幕场景:有一天晚上,她在二教楼上自习,期间遇到突然停电,于是同学们又喊又叫地往楼下走。中途突然又来电了,正在下楼的人潮立即折返,又往回流了。三分钟之后,整座大楼已是鸦雀无声!目睹此情此情的旁观者无不惊叹:“科技大学真可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科大的学风由此可见一斑!华为集团老总任正飞曾不无感慨地说:“中国之大,只有这里才能放下一张平静的书桌”。近十年来,在天南海北的一个个大学一轮又一轮的合并扩张风生水起之际,偏安合肥一隅的科大教授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阵脚与操守,在高校“排行榜”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嚣声中,不动摇,不跟风,不浮躁,不折腾,低调教书,扎实育人,不求总量第一,只求人均第一,不求投入第一,只求投入产出比最大,不做华而不实的“高大全”野战军,只做“高精尖”的特种兵,牢记聂荣臻元帅在建校之初提出的“把红旗插上科学的高峰”宏伟目标,以“创环宇学府,育天下英才”为己任,正在向世界一流大学挺进!曾担任科大校长十年之久的朱清时院士,曾这样评价过自己十年来的治校政绩:不要问我这十年里做了什么,要看我这十年里没做什么。不扩招,不买地,不建大学城,不搞教育产业化,不让自己的教授去经商,不让自己的大学去为地方GDP拉动内需作为一个局外人,说起这些可以谈笑风生,轻描淡写,一笑了之,可作为一方大员的招风的名校之长而言,要顶住方方面面的压力,就不是那么惬意轻松了!朱院士清楚,科大培养的不是某个产业大军,而是未来十年、二十年引领科技潮流的精英和领军人物。这些人才不是通过流水线就可以复制出来的简单产品,而是要因材施教,个性培养,付出心血。十年来,不,五十年来,科大始终坚持不扩招,一直恪守着建校之初每年招生1860人左右的规模。“1860”,由此被誉为“科大恒数”。其背后更该是科大教授们一颗颗用心良苦的赤子之心,在我的眼里难免显得有那么一点孤独与悲壮!所以,科大敢称自己是“离北京远,离纽约近”的大学,并放言“大学之大不在城市之大!”并非狂傲不羁的空穴来风,而是真正凭自己的实力在说话。科大在社会上由此赢得了“学在科大”和“不要命的上科大”等美誉。凤凰卫视总编辑兼首席评论员阮次山说:薄海内外无如徽之黄山,近中华而后首推中科大;日本东京大学校长说科大是“中国的麻省理工学院”;著名数学家丘成桐说:在中国的所有大学中,最令人琢磨(疑应为“捉摸”-博主注)不定,也最有可能出现奇迹的就是中国科大;两弹元勋、中国科协主席周光召说:“中国第一个诺贝尔奖最有可能诞生在科大及其学子之中!”每当说起今天的辉煌,如今的科大人都会饱含深情地提起第一代大师们的言传身教之功。科大人已把他们自己第一代大师们的名字,一个个写在了他们不长的校史中,铭刻在一代代科大学子们的心中,甚至在他们朝夕穿梭的校园中为他们竖起了雕塑。2010年1月份的隆冬里,在犬子奔赴科大创新班考场间隙,我曾驻足于那里的一座座大师的雕像前,凝视过大师们一双双高瞻远瞩的深邃目光,感怀过大师们那些久远的一个个科技报国的远大理想。当时的我多么希望儿子一生最灿烂的青春年华,能在这些大师的目光注视下度过“我创新,故我在。”中国科大的“学术”不仅写在他们的校名中,而是切切实实贯穿在他们科学报国的行动和他们50年的累累科研硕果中。作为一个科学王国之外的旁观者,不自量力地去评说中国科大的学术,显得多么幼稚和苍白无力,我只能转述一下相关资料来说明中国科大的“学术”现象。这些学术成就也肯定是挂一漏万,不及科大科学王国的沧海之一粟。1她的筹建速度创世界纪录3个月,“大跃进”速度;21958年9月20日在她的成立之日,就被人民日报誉为“中国科教史上的重大事件”;3她建校第7天,力学与机械工程系就出了一项重大科技成果模型火箭试验成功;4她155天建成中国名校:在1959年2月22日公布的16所重点高校中名列第四。5文联主席郭沫若为校歌作词,音乐协会主席吕骥为校歌谱曲,周总理亲自审阅歌词,建议将校歌中的“共产主义建设”改为“共产主义事业”;6郭沫若任首任校长,华罗庚、钱学森、贝时璋、吴仲华、赵忠尧、郭永怀、赵九章等一批大师出任系主任,一时大师云集,群星荟萃!7聂荣臻元帅出席她的成立大典,致词也象指挥千军万马一般:“将红旗插向科学的高峰!”8她建校之初设置的原子核物理和原子核工程系等13个系,多数是在中国内地首次设立;91960年,她与科学院计算研究所联合研制成功的“107计算机”,是中国第一台自行设计研制的通用数字计算机,也是中国高校中第一台电子数字计算机;101957年、1980年选出的科学院最年轻院士均为她的教授,他们是吴文俊和方励之;111977-1994年连续保持18年本科生源全国第一,使她再度星光璀璨,意气风发;121978到1988年中美联合招考物理学赴美留学生中,她的门下弟子占中国高校录取总数25.8%,为中国之冠;1981 年的第1名、第2名、第3名、第5名都出自她的门下,英国自然杂志为此称她是棵“招风的大树”;131978年,她创建全国第一个研究生院,是全国唯一由国务院批准创办的研究生院,最早建成学士硕士博士完整培养体系;141978年她首创少年班,开启中国超常教育先河,红遍大江南北,开出了当年中国 “科学的春天”里的第一枝报春花;15近20年来,她的弟子们出国率为30%左右,一直为全国第一;16近20年来,她的弟子们考研率(国内+国外)70%左右,一直为全国第一;17她第一个打开校门,让她的老师们走出国门,在全国高校中第一个组织200多名教师公派出国,做访问学者。同时,把杨振宁、李政道、丁肇中、李远哲、吴健雄、袁家骝、陈省身、任之恭、萨拉姆等国际著名科学家引进校门讲学,并聘为名誉博士、名誉教授或客座教授;181982年1月,她被国务院批准为首批博士学位授予学校。次年中国首批授予博士学位的18人中,就有7人毕业于她的门下;19她的SCI高等级区论文数连续三年全国第一;20她近5年来在最著名学术刊物“Science”和“Nature”上发表的第一作者论文数全国第一;21她的同期(63年以后)毕业生两院院士数量全国第一,同期产生的校友院士数量全国第一(约200名);22她获得的“三个创新群体”数目居全国第一;23她的“杰出青年”人数全国三强之一;24她在“中国十大科技进展”(两院院士评)、“中国基础研究十大成就”(科技部评)和“中国高校十大成果”(教育部评)中,9次上榜,理科成果上榜次数全国第一;25她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中获得的项目数一直为高校三强之一(高校合并前),人均全国第一;26她的弟子赵忠贤曾破超导温度世界纪录;27她的弟子宋晓东率先进入“世界十大科技成就”排行榜;28她的弟子和教授潘建伟铸就“百年物理经典之作”(唯一华人);29她的科学家们在世界上首次观察到碳分子结构;30她的弟子和兼职教授张亚勤成为IEEE历史上最年轻院士;31她在纳米材料、量子信息、单分子化学物理、凝聚态物理、绿色化学、火灾科学、极地研究、天体模型、超导技术、语音技术、移动通讯等领域获得了一批重量级的国际成果,达到世界先进水平;32她的弟子在历年全国四、六级英语考试中,总体成绩居全国第一;33她的弟子宋朝第进入“中国十大富豪榜”;34她的纳米科技论文数世界第二,中国第一,仅比第一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少3篇;35她的弟子在国际数学建模比赛捷报频传,总体成绩全国第一;36她的弟子在国际国内机器人比赛(篮球、足球及其它)总体成绩全国第一;37国内第一个在校本科生登上南极的是她的弟子;38她的火灾科学sci论文世界排名第二,中国第一,仅次于美国商务部建筑与火灾实验室;39在美国TOP25电子/计算机系教授中,她的弟子人数第一;40她最早提出本科生分流读硕士、博士;41她最早让她的本科生弟子走进实验室;42她的校友温联星获2003年美国地球物理协会Macelane奖,是首位获此殊荣的华人;43她的校友吕忠林荣获2003年美国实验心理学会“早期研究生涯奖”,是该奖百年来首位华人得主,也是该学会首位华人高级会员和百年来最年轻的会员;44她最早拥有国家实验室,现在高校中只有她拥有两个国家实验室(全国现在仅有三个国家实验室);45她是中央电视台百集系列片世界著名大学第一批入选的唯一一个中国大学;46在中国同期培养的本科生中(63年后),她培养出了中国高校中最多的IEEE院士;47在中国同期培养的本科生中(63年后),她培养出了中国最多的中国科学院院士;48在她本科毕业生弟子中,平均每千人就产生1名院士和700多名硕士博士,比例高居全国高校第一;49她的少年班30 年毕业学子1027 人,其中9成以上(935 人)获博硕士学位,约2成选择学术研究作为自己的终身职业,93 人拥有国内外教授、副教授职称和终身教职,超过7成活跃在海内外经济、IT、金融、制造等领域,在世界500 强企业任职的约35。50刚看到的一条最新消息:中国科大俞书宏教授获2010年度Roy-Somiya Medal奖章,以表彰他对国际水热和溶剂热反应研究领域所做出的突出而富有创新性的贡献。这是继美国学者之后,在国际上获得该奖章的第二位学者,也是第一位获得该奖的中国学者。有家大学叫科大(一)/bbs/viewthread.php?tid=4156有家大学叫科大(二)/bbs/viewthread.php?tid=4360有家大学叫科大(三)/bbs/viewthread.php?tid=4548有家大学叫科大(四)本帖有家大学叫科大(五)/bbs/viewthread.php?tid=5005-我的一点感想钱先生的考试是开卷考试,只有两道题,第一道是概念题,30分,一般考20分以上都困难;第二题是:“从地球上发射一枚火箭,绕过太阳,再返回到地球上来,请列出方程求出解。” 上午830开考,一直考到傍晚,除去中午吃饭时间,同学们整整考了一天也没一个人答完,中间还用担架抬走4个考晕过去的,其中有乌兰夫的儿子。最后大家只好无奈交卷,结果惨不忍睹,95%的学生不及格。我想起了文革前茶陵一中不正是这样做的,那时叫拔象牙塔,我们初中是近二十个班全是周边县招来的好学生,进入高中时只剩下四个班,如果说的不搞文革,或许这里面就要出不少人才。可一场文革这些人才也就全毁了。科学是老老实实的,必须有个安定的大环境,有一批勇于攀登科学高峰的人才。这些人才需要发现和培养。一个国家要图腾没有科学,不抓教育是永远腾飞不起来,必须要有一大批献身于科学,教育的精英,可现在乐于献身于科学与教育的人真是太少,太少!这与社会风气有关,与媒介宣传更有关,一个歌星不出来,很多媒介人物大声呼唤,可又有多少人去为那些献身于科学和教育的真正的专家们不公平的待遇和不幸以及困扰去大声疾呼哩?我有时感到好个纳闷,仿佛这世界是跳出来的唱出来的,只有会唱会跳就是素质!看到那么多孩子不务正业,不思学习,成天跟着歌星跑,那么多家长为把自己孩子培养成歌星,影星不惜发重金去卖通关节,我常问:这是怎么了?!中国怎么能出人才?!我想2012年应该是个科学教育年,人们应该更多的去关注教育,关注科学。媒体记者们多报导一些执着的从事科学的,教育的专家们,多关注他们,少为歌星,影星去炒作,更不要为一些莫明其妙的不务正业的人大费笔墨,别去追这个星的隐私,拍摄这个那个星裸体吧?说白了很多时候世风的堕落,与这些人是有关系的。希望网络对这些文章要全面封杀。让社会风气好起来,让人民的思维道德走向正规。演员与教师职业性质相类似,应该按公务员教师类同工同酬。不要把演员工资捧得那么高!百度搜藏有家大学叫“科大”(二)二、理工大学里的人文沃土李延军平心而论,中国科大这些严肃有余而活泼不足的高端学术成果,尚不足以打动处在科学王国之外旁观打量的我,真正令我砰然心动的是这所学府50多个春秋风雨中流露出的春风化雨般的人文情怀,一直如涓涓溪流浇灌滋润着我的心田,使我原本已变得越来越坚硬的心,又渐渐地润朗起来,柔软起来,甚至不能自已,不止一次潸然泪下。让我感到在这种人文沃土上成长起来的孩子,更懂得知恩图报,心怀悲悯,目中有人,知道有所担当,会自觉传承人类文明薪火。所以把孩子送入科大的怀抱,自我感觉应该更令人放心安心踏实。突然间产生这种感慨,缘于对科大首任校长郭沫若的重新阅读。我原以为已读懂了作为历史学家、文学家、诗人和政治人物的郭沫若,甚至也曾人云亦云,拾人牙慧,对郭沫若在文革中那些谄媚的打油诗,表示过“不可宽恕”,但通过对科大的阅读,才知道自己的浅薄与无知,令我认识了另一个鲜为人知的活在科大学子们心目中的那个作为校长的郭沫若。我不认为作为文史学界泰斗的郭沫若,对一个以理工为主攻方向的大学在学术上有什么根本性的提升作用;我不认为作为文学家和国家文联主席的郭沫若,为科大所作的那首明显带有那个时代政治色彩的校歌歌词,有多少永恒的艺术魅力;我也不认为作为中科院院长的郭沫若,利用近水楼台的便利条件,为科大募集了一批批大师莅临讲学,是他的分外之事。令我心动和刮目相看的是郭沫若作为一个大学校长和一个充满人文情怀的学者兼长者,对科大学子们的那腔慈父般的殷殷挚爱之情,以及由此为科大播下的那颗至今仍令人间温暖向往不已,并一代代传承的师生之谊的火种。如今的中国大学校长们,无一不例外地都成了他自己麾下学生们眼中熟悉的陌生人,一个个如泰山尊神般高高在上,神龙见首不见尾。在学生们四年漫长的求学生涯中,能与自己仰慕的校长当面说上几句话的学生,可以毫无顾忌地判断,这样的学生肯定是凤毛麟角,甚至可以说几乎为零。如今学生们眼里的校长,仅是那个在毕业典礼上讲讲话、在毕业文凭上签下章的一个符号化了的人物而已。所以才有今年华中科大校长李培根,仅凭一连串流行的网络语言,就使他的讲话与形象飙红各大网络,出人意料地被同学们亲切地称为“根叔”,一夜之间走红大江南北!一位校长在学生毕业典礼上的一篇例常发言,不触及任何实际问题,看不出有多少深刻见解,甚至回避了当代高等教育的敏感问题,只是契合了一下当下学子们流行的网络语境和口吻,老院士秀了一把嫩而已,就能令数千学子倍感亲切,欢呼跳跃,感慨零涕!说明如今我们的学生是很容易满足的,校长给点儿阳光就灿烂。如此现象走红,不知该是我们这个时代大学校长的幸运,还是悲哀?而50多年前,作为中国科大校长的郭沫若,远没有这种当下调侃似的轻松与幸运。在中国科大早期影像史料和第一代科大人的回忆中,经常出现郭沫若校长活跃在学生人群当中的身影和描述。那个年代里黑白身影的郭沫若,不是与他的弟子们在校园里一起谈笑风生,就是一块站着在学生食堂就餐,抑或一起与同学们跳舞联欢,一块席地而坐看露天演出当时的学生黄吉虎教授回忆说,当年他就曾不知天高地厚踩掉过被同学簇拥的郭沫若的一只布鞋,弄得年近古稀的老校长,不得不临时借穿他秘书的鞋救急,才得以继续行走。如果是在当下,这种情境中也一定会有学生高呼他“郭叔”甚至“郭爷”。但第一代科大人回忆郭沫若校长时的口吻,都是心存无限感激,饱含温暖,深情脉脉,像是在说自己的温馨家事,与一位久别的慈爱父兄攀谈,却不见有类似如今时兴的“郭叔”、“郭爷”似的拉风称谓。也许如今的人已不大相信这其中的一幕幕景象了,怀疑当年的郭沫若也是在秀形象。生活在当下的我们完全能够理解。郭沫若当时的身份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国科学院院长、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长,他的其中任何一个身份,都足以有警车鸣笛开道、保镖簇拥的待遇和排场,何况当时的郭沫若已是年近七旬的老人了。当年冒失的愣小子黄吉虎是幸福幸运的,没有上演如今那个叫陈凯旋的湖南农民遇到总理后的那幕尴尬悲喜剧。郭沫若清醒自己的身份定位,他不仅是这些远离家乡父母的莘莘学子们知冷知热的长辈,还是这支未来攀登科技珠峰队伍的领头雁,绝不是耀武扬威高高在上的达官贵人。这样一只布鞋丢了还能找回来,如果某一个未来的科学家掉队了,郭沫若校长知道那才是真正的永久损失。在科学与真理面前,郭沫若和他弟子们都是虔诚的信徒,行走出没于这群科大学子们当中,才是他该走的正常人生轨迹。更令如今的人们不可思议的是,身居高位、大权在握的郭沫若,不但不利用自己手中权杖为自己的利益寻租牟利,反而一次次把自己的既得利益拱手让出,为科大这颗刚破土而出的幼苗培土浇水,施肥修枝,一次次伸出援手。老一代的科大人至今都还记得郭沫若那双温暖的大手,在那个饥寒交迫的年代里为科大带来的阳光雨露。那缕缕阳光至今仍在温暖抚慰着一代代科大人的胸口。科大人没有忘记那一年,当北京冬天的寒流降临之前,有些从南方到北京求学的学生,正在为没有过冬的寒衣和棉被,甚至有的还睡在凉席上而尴尬无助之际,郭沫若用自己的稿费及时给同学们买来了棉袄、棉裤和棉被,为那些仍在寒风中孤单孑立的学子们,送去了缕缕冬日暖阳和一个长者慈祥疼爱的笑容。科大人没有忘记那一年,当炎热的夏季来临之际,郭沫若又慷慨解囊,为科大的学子们捐款修建了一座清澈见底的游泳池。科大的一代代学子就是在那潭微波荡漾的碧水中,练就了一身搏击科学海洋的好身手,遨游在了“两弹一星”研制的主战场。在那代科大人的手里,有的至今还保存着一把只有那个时代才有的计算尺。那也是郭沫若自己掏腰包赠给那几届科大学生的珍贵文具。同学们就是拿着这把如今看来不起眼的计算尺,从最初级的课堂对数计算开始,一直走到大漠深处“两弹一星”的精深爆炸计算现场,一个个成长为这个国家急需的科技精英。他们当中已有数十人成长为中科院院士。科大人也没有忘却那一年,当同学们在科学的海洋里遨游得枯燥烦闷了,郭沫若请来了北京人艺免费为他们演出他自己创作的历史剧蔡文姬,还为科大送来了一台十六毫米电影放映机和一些影片。那是前苏联苏维埃部长会议主席伏洛希洛夫送给他的珍贵礼物,郭沫若毫不吝啬地拱手送给了科大的学子们!在用科学武装科大学子们头脑的同时,郭沫若也在用艺术营造丰富着同学们的精神世界。年近七旬的郭沫若,在那个时代的一年又一年里,一直都在担忧着同学们的担忧,快乐着同学们的快乐,幸福着同学们的幸福!受郭沫若影响,有的学生因此喜欢上了文学艺术,尝试着写剧本,郭沫若就想方设法帮他们转到别的文科学校,去继续他们的文学艺术梦。过年给孩子发压岁钱,这在中国司空见惯。但大学校长过年给每个学生发压岁钱,我虽不老但也在这世上混了四十余载了,恕我孤陋寡闻,还真的是大闺女上轿第一次听说。建校之初的那几个寒假里,经常有不少外地学生因家庭困难而不回家,每当此时郭沫若就会出现在他们的宿舍里嘘寒问暖,在万家团圆的春节里,为这些孩子们祝贺新春。在很多第一代科大人的回忆文字中,都提到过郭沫若用自己的稿费给每个学生发过5元钱的“压岁钱”。五十多年前的那几个春节,郭沫若的年夜饭也大都是和这些学生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吃的,还为每个未回家的学生增发过一元的过节费,以改善他们的节日生活,甚至有时候还把学生们带到自己的家里吃年饭。天下校长不计其数,但像郭沫若如此当校长的,我还真没听说过。我已不知道五十多年前的那几个春节是否真的寒冷,但我敢肯定,那几个春节里的科大校园阳光格外明媚,同学们手头无论宽裕还是拮据,心里一定温暖如春,那是科大学子们心中真正的春天节日。如今这些当年的学子们都已是七十多岁的高龄老人了,至今他们还在孜孜不倦地回味着当年郭沫若校长给予他们的那份温暖与阳光。这些阳光和温暖已是他们晚年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更未忘却把这份温暖与阳光,一代代地分享传递给了后来科大校园里的学子们!如今的80后、90后也许对这其中的1元、5元早已不屑一顾,但对于那个时代的孩子们来说,绝对是刻骨铭心的。那是一群有的剃光头、大部分穿补丁衣服、不少操着方言俚语、踩一双布鞋、甚至有从火车站挑着担子步行到玉泉路求学的孩子。他们的路费有的是四处告借而来,有的为省下几块钱的火车加快费,不惜千里迢迢坐慢车晃荡到京。那是一群自己动手打补丁、做棉衣棉裤、缝被子、冬天有的还睡凉席的孩子。那是一个吃饭要粮票、穿衣要布票、落脚要户口、饥民遍地的年代。几元钱在他们心中的分量,如今的人们已无法体会。而当年的郭沫若校长绝对能掂量出其中的分量,一代代科大的学子们更懂得其中的分量与情感!2007年9月21日,原科大5802级学生王炽昌在参观郭沫若书法展览时,无意间发现一副老校长不是书法作品的书法作品。那是1959年郭沫若写给当时的科大党委书记郁文的一封亲笔信(见附图):郁文同志:由于“沫若文集”的出版,版税积累不少。我现捐赠科技大学两万元,作为同志们的福利金,特为帮助衣被不足的同学。附上兑票乙张,请查收,并予处理为荷。此致敬礼!郭沫若 一九五九.十一.廿三“站在这幅不是书法作品的书法面前,我被震撼了!四十几年前我就知道这件事,但是,郭老信的原件还是第一次看到,郭老爱学生如子女,拳拳之心跃于纸上!我的眼眶湿润了!”这是王炽昌说得当时自己的感受,其实这也是所有科大人一直以来的共同感受。当年那群科大学生身上的寒衣、床上的被褥,抑或手中拨弄的计算尺,其奥秘和源头都能从这张纸上的寥寥数语中透露出端倪与玄机。听说此事的阮耀钟教授,亲自到科大校史馆找到了郭沫若这封信的手书原件。睹物思人的阮教授,更是感慨万千:“再看现在,不少当官的拼命为自己捞钱,甚至不择手段。想到这些,使我更加怀念郭老!”这不是阮教授一个人的愤慨,应该是当下良知未泯的人们,不约而同发出的同一声喟叹。两万元,在今天的某些人看来可能不是什么大数目,但对于1959年的普通职工月工资只有二、三十元的中国人而言,已是个人捐款的天文数字了。如今人们更不能忽略当时的历史背景。那是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饿殍遍地极其困难的非常时期,同学们由于饥饿时常会昏倒在体育课上,得了浮肿病能有几颗蚕豆就算是营养餐的岁月里,这两万元足以度量出世道良心,人间冷暖,以及郭沫若那腔悲悯情怀的分量!作为校长的郭沫若已永远活在了一代代科大人的心中。在科大建校30之际,科大人更加怀念老校长,于是在东区校园里树起了郭沫若铜像,建起了郭沫若广场,以解大家怀念之情。绿荫簇拥下的郭沫若抱臂虚立,风度翩翩,神态亲切而睿智,那是科大人记忆中永远铭刻的老校长形象。他的眼神似乎仍在与他的得意弟子们侃侃而谈,继续倡导着他的“勤奋学习,红专并进”的学风,鼓励学子们“在实事求是的基础上大胆创造,在大胆创造的风格中实事求是”,谆谆勉励科大人“不仅要创建校园,而且还要创建校风,将来还要创建学派”,并告诫同学们不要忘记:“中国科技大学的创建,本身就是大胆创造和实事求是的产物”,这样的传统和勇气不能丢!当年的郭沫若就是以铜像上的这种神态,为科大学子们请来了陈毅、聂荣臻、谭震林、罗瑞卿等开国元勋,以及一位位科学巨匠,为同学们做了一场场“向科学进军”的动员报告,一次次参加他们庄重的毕业典礼。至今有的同学还清晰地记得郭沫若请来的一个科学家代表团给他们讲的一席话:“现在你们念的书里,都是外国人的名字,希望以后有中国人的名字”;“一头牛,吃进去的是草,出来的是牛奶。世界上现在还没有一台机器,进去的是草,出来的是牛奶。”如今这些从郭沫若时代留传下来的科学启蒙声音,依然振聋发聩,发人深省,顽强地生着根,发着芽,启发和激励着一代代的科大学子们在“向科学进军”的征途上,前赴后继,勇往直前!1977年8月10日下午的北京饭店小会客厅,卞祖和(原5801学生)在这里随科大代表们见到了度过“文革”劫波的郭沫若校长。一边是科大南迁合肥多年后久别重逢的落难弟子,一边是经历“文革”阴霾已身心疲惫的老校长。卞祖和与他的同事们激动得一时语塞,只知道一边不停地鼓掌,一边不停地擦拭情不自禁流出的泪水。久病在身的郭沫若顿时气色好了起来,分别时“频频向大家挥手,迟迟不想离去,眼光中包含着对科大无限的深情和期待。”那是郭沫若一生中最后一次面对科大人、充满深情的最后一瞥!这一瞥一直铭刻在卞祖和与科大人心中,且不经意间就会在心中激荡。郭沫若之女郭庶英曾撰文说,郭沫若对迁居合肥的中国科大一直牵挂在心,1978年2月病重最后一次住院时,还对子女们说:“等我病好了,我要到安徽去,跟科大的师生员工一道,把科大建设好!”子女们劝他:“您的年纪大了,安徽夏天天气很热,您的身体受不了。”郭沫若说:“不是科大许多人在那里工作吗?”郭沫若没有实现他的这一最后愿望,当年6月份就匆匆地永远离开了他一手创办的中国科大。北京饭店那深情的一瞥,终成绝唱,一直回响在科大人的心中!郭庶英一直记得父亲的一段表白:我要以松柏的态度来刻画出自己的年龄,能成为合抱的大木,给天下的劳人以一片清荫。即使中途遭了电击或者枯死,我也希望它的残骸能够供给贫苦人一把取暖的柴。郭沫若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这就是这位科大老校长的人格精神与魅力。1978年郭沫若逝世前,将生前积蓄的15万元稿费交给科大,设立了“郭沫若奖学金”,用以激励科大莘莘学子努力攀登科学技术高峰。这是新中国第一个以个人名义批准设立的奖学金,受奖学生的奖金数额虽然不是最高,但在科大人心中那是一个含金量最高的奖项,能获得老校长郭沫若个人授予的奖学金,是科大学子们梦寐以求的光荣与梦想,更是科大人攀登科学高峰源源不断的精神财富和力量源泉。郭沫若奖学金获得者的学业水平,得到了国内外很多名牌大学的广泛认可与高度评价。这就是一代代中国科大人心目中的郭沫若!对于郭沫若,王炽昌曾撰文发出过“施恩图报非君子,知恩不报真小人”的感慨;对于社会上批判者脸谱化郭沫若现象,科大人鲜明地亮出了自己的旗帜:“如今咒骂郭沫若并不崇高,亦不勇敢!”,“建国后知识分子乃自精英阶层的奴化,为错误政策歌功颂德,是普遍现象。钱学森高歌亩产万斤,巴金、冯友兰批孔子封建,乃至周恩来也咒骂过刘少奇,奉承过江青。为何单单可怜的郭沫若那点无聊的文字,竟成不赦之罪?为何郭沫若的错,一个都不宽恕!”“批判者脸谱化郭沫若,却鲜少提及郭沫若1949年后担任中科院院长,恢复建立中国科技事业的成就;也少有人注意1958年,郭沫若力主成立新中国第一所理工结合的高等学府对中国教育事业的创新。以中科院为例,即使考虑到科学院实权在张劲夫为首的党组书记手中。郭沫若以其威望,团结个性迥异、山头林立的科学家,在农田中建立中关村科学城。争取并营救钱学森、赵忠尧等人回国,郭沫若作为院长并非花瓶,他协调科学院各部门全力支持军工部门,使得“两弹一星”的许多基础性研究工作在中科院完成。”“谁能否定郭沫若为中国培育几千名科学家的、哪怕卑微的一点功劳?这些科学家中有人埋头深山,守候原始的计算设备进行原子弹计算,谁知道他们对当年的棉衣与计算尺心存感激?网络上赏诗的看客,你们知道几何?郭沫若纵然谄媚,但比之文革中大肆破坏、断绝民族血脉者,绝然高尚;郭沫若纵然懦弱,他曲意逢迎,但比之无所事事者,绝然勤勉。他在众多运动中,忍受对个人的批判,忍受痛失二子的屈辱,坚守职位,至少未有迫害科学家之过,而有创建大学之功。”“我不必为郭沫若做无错辩护,但至今未发现郭沫若能有作为罪犯的可能。我为这个曾经勇敢、可怜与善良的中国人做无罪辩护!你可以批判郭沫若,但无权阉割郭沫若。郭沫若不是一世英雄,但他是一时英雄,对在文革中一个夕阳西下的老人无力的叹息,可以抹杀他曾对蒋介石拍案而起,曾在校场口被痛打的勇气?”“面对政治,他糊涂过,谄媚过;面对爱情,他背叛过;但更重要的是,在那人性颠倒的年代,他善良过!”科大人分清了作为政治人物的郭沫若与作为校长的郭沫若,他们没有把郭沫若同马寅初、梁漱溟、陈寅恪、顾准比风骨,一代代科大人记住的是作为校长的郭沫若永远的善良与悲悯。这善良如火种,一直在点燃着一代代科大人心中的悲悯温情,爱生如子,爱生胜子,已成科大传统,一代代薪火相传。这种善良与温情不为名所动,不为利所驱,坚持不懈,发扬蹈厉,一直在温暖着一代代科大学子的心灵,形成了中国科大独树一帜的猎猎人文大旗。我手头有限的资料显示,那个时代的力学系主任钱学森教授也曾为科大的师生们捐赠过1.15万元的稿费,用于改善科大的教学设备,并为学生购买学习用品;地球物理学家傅承义先生曾为当时不懂德文、如今已是中科院院士的学生陈颙,亲自翻译德文参考文献,倾力指导他完成毕业论文;2006年春节,时任校长朱清时院士曾与270多名过年不回家的学生同吃年夜饭,同时给每位同学发了100元的压岁钱;2009年春节,侯建国校长在喜庆的音乐声中,和学生代表一起切开了新春蛋糕,并为每位同学发了100元压岁钱。科大还有很多我知道的和不知道的科学大师爱生如子的故事,限于篇幅,恕我不能一一列举“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岂不正是中国科大的写照!正是这里的一位位大师鸿儒们为这座学府注入了无疆大爱,即便教室再破旧、条件再艰苦、地理位置再偏僻,一样能哺育出一颗颗圣洁的灵魂。正如清华大学老校长梅贻琦先生所言:“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对于科大,此言应该不虚。上世纪80年代的科大学生曾回忆过夏天考试时的情景:那时候的试卷还是蜡纸油印,纸张不好,钢笔写在上面还洇,再加上天气炎热,汗水不断滴在卷面上,影响了同学们答卷。这种情况及时被现场的监考老师们发现了,纷纷跑回家,不约而同地搬来了自家的电风扇,同时还买来了冰棍,让同学们一边吹风、吃冰棍,一边答题考试。20多年过去了,看到这幕温情回忆,依然有一股股暖流袭上心头。2010年初,犬子在参加创新班选拔考试那天,从早8:30到晚8点要连续考5场,每场之间只安排1小时的课间,没有专门的中午和晚饭时间。当陪考的一个个外地家长正在为孩子的吃饭问题担心时,主持考试的少年班执行院长陈炀教授告诉大家,他已把麦当劳、肯德基和中餐外卖的商家联系到了现场,大家完全可以按自己的喜好和口味在他那里登记订餐,送到现场,更不必担心孩子们在考场饿肚子,考场旁边的教室里,学校已为他们准备了牛奶、面包、巧克力,孩子们随时可以免费食用。在场的家长们无不被科大大教授的这一细心安排唏嘘感叹。见微知著,细节中体现着科大老师们那一颗颗的拳拳爱生之心和这所学府里流露出的脉脉世间温情。还是上世纪80年代初,那时的科大开始自筹经费安装暖气。对于该工程的施工顺序,科大做如是安排:第一批是学生宿舍,第二批是教室和实验室,第三批是教师宿舍,最后一批才是行政办公楼。当时的老师宿舍都还没有暖气,有人为此不理解,科大领导就在大会上说出了其中的缘由:穷人家有了点钱,买了点好东西,是自己吃还是先给孩子吃?当然是先给孩子吃!这就是科大人的铿锵回答与堂皇理由,是从郭沫若就开始的一代代科大人的一贯做法和传统:先学生,后职工;先教师,后领导。科大前任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